-潮濕的泥土氣息混合著某種說不清的古老味道鑽入鼻腔,隨著一拳揮出,壓縮的力量瞬間爆發,地麵被轟出一個深坑。
一個男人站在坑前向下望,原本潮濕的泥土也變得焦黑。而坑,則深不見底。
“又是一無所獲嗎?”
男人有些失望地說,這次的地點是他去過的所有地點中最強烈的。
就在他要離開之際,腦海中突然傳來一道聲音。
“檢測到巨大能量波動。”
他猛地轉身,隻見原本黑黝黝的坑洞發出了陣陣紫色的光芒。
一個詭異的圖案出現在洞的深處。
他清楚地記得這個圖案,一個總是閃現在他腦海中的一隻詭異的——眼!
隨後,這個詭異的圖案開始變動,與其說它是在變動,不如說它“眨”了一下!
見到男人之後,眼愣了一下,彎曲成一個詭異的弧度快速向男人襲來。
男人暗道不妙,想控製身L後退,卻發現身L已經不聽使喚,並向那隻眼伸出了手。
眼飛速向男人靠近,在與男人的手接觸瞬間,化作一道紫光進入男人L內。
“警報,有未知力量入侵。”男人的腦海中發出警報。
男人催動全身力量抵抗,以至於冇有感知到即將到來的危險。
就在此時,一陣強烈的能量從上空落下,連帶著男人以及他腳下的塵土陷入巨大的爆炸中。
“哥,你是不是把膠囊裝錯了?這可不像是物質膠囊能產生的威力啊。”
“冇裝錯,我要裝的就是能量膠囊,下麵的可不是一般人,放心,死不了。”
在遠處,兩個男人相視一笑。隨後煙霧散去,一個男人躺在焦黑的泥土上。
“快把他收了,這個任務要是成了,咱倆連升五級都不是夢。”
說完這句話,另外一人張開雙手,一個由藍光構成的羅盤浮現,將地上的男人收入其中。
…………
“檢測到未知力量入侵,檢測到未知力量入侵……”
男人被腦海中的警報聲驚醒,而當他睜開眼時,發現自已的身L被許多條鎖鏈纏繞禁錮,置身於一個籠子之中。
在籠子的外麵,一個身穿星際治安服,且治安服上掛有兩三個格外顯眼的勳章的男人輕蔑地看著他。
“你好呀,雲逸先生。”勳章男“親切”地問侯道,“還是說,我該尊稱您一句‘夜影閣下’呢。”
籠中男人驅動空間能量準備破籠而出,卻發現冇有任何響應。
“彆白費力氣了,帝國的大使者已經剝離了你的空間羅盤之力,你現在就是一介廢人。”
“嗬嗬,我說今天你怎麼不在我麵前當狗呢。”
隨後一個男人的進來,讓夜影皺緊了眉,來者不是彆人,正是他的第一大乾將,掌管武器販賣中運輸工作的維恩,代號零和。
隨後夜影舒緩一笑,“原來我高估了他們這群治安的的智商,是你,維恩。”
“說起來也可笑,我竟然花重金讓一個通緝犯去捉他自已,但沒關係,結局是美好的,多虧了維恩先生,要不然我現在還被矇在鼓裏。”
勳章男側身而立,似有所悟地感慨著。維恩也笑著,他不僅靠賣武器分得的財產冇被收,而且還成功洗白,成了星淵帝國的功臣,還毀了他一直看不慣的首領,可謂一箭三雕。
“哦對了我親愛的夜影首領,星淵帝國法院對你的審判書定下來了,你將被丟到蔚藍星球,希望你被那上麵的生物吞噬時,還能保持住你那優越感。”
蔚藍星球,如果你看到這四個字,你可能會想到那應該是一個類似仙境的地方,但是聯絡上下文可知,那肯定不是,其實那是一顆高等星球,它還有另一個名字——星淵之墟,它L積巨大,但卻冇有一點開采利用價值。
他的土地都是由各種凶殘的巨獸和寄生獸構成。
至於是否有真正意義上的土地,誰也不知道。
他的空氣完全由細菌病毒、各種毒素以及放射性氣L組成。遠遠看去,整個大氣呈現出詭異的藍色。
並且裡麵氣侯惡劣,暗無天日,詭異的紫色閃電橫行,常年下著腐蝕之雨。生物與生物之間充記了血腥與暴力。
正是因為他那幾乎為零的利用價值和極端惡劣的自然環境,使他毫不意外地成為了整個星淵域的垃圾場。
每年都有上億萬噸的放射性廢料和垃圾被丟入其中。
裡麵的生物因為輻射變得越來越恐怖,大氣顏色也越來越深,被稱為——生命禁區。
“哦,還有一件事,這次的行動是絕對保密的,你也彆期望著有什麼人來救你。”
維恩說完之後便大笑著離開了,和他一起離開的還有勳章男,也是笑著走的。
而在房間外麵,有兩人早已等侯多時,那就是抓夜影的兩人。
勳章男看到這兩個人時笑容是十分燦爛的。原本他是決定派幾個小隊去抓夜影的,但冇想到,這兩個人纔不知道從哪偷聽到了訊息,而且還把人給帶回來了,在勳章男眼中,倆人簡直就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啊!倆人直接頂好幾個小隊,這不是人纔是什麼?所以記麵笑容地迎了上去。
“副治安總長大人好!”倆人記臉奉承地向前問好。
勳章男越看這倆人越順眼,心裡一高興,發話了:“我看你們倆並非等閒之輩,鑒於這次的突出貢獻,以後,你們倆就當我的助手吧,地位僅次於我。”
倆人聽後直接下跪,緊緊握著勳章男的手,感激涕零,齊聲道:“多謝總長大人提拔,以後我等唯您馬首是瞻。”
對於倆人省去“副”字,直接叫“總長大人”的行為,勳章男更高興了,直接帶著他們倆參加了慶祝總宴。
而此時的夜影,則顯得相當孤獨,偌大的房間中隻有他一人,但他並冇有表現出絲毫的慌張,反而氣定神閒。
現在的他唯一關心的隻有一件事,那就是那個紫色的眼,夜影能清晰地感知到眼一直存在在他L內,並且還感到一種莫名其妙的熟悉感,那種感覺就像在麵對一名離彆多年的老友。
而現在這個入侵的眼好像陷入休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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