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城的雨淅淅瀝瀝地下著,青石路上積著淺淺的水窪。街邊的茶樓裡,說書先生正敲著醒木,唾沫橫飛地講述著江湖秘聞。
“各位看官,這江湖之中,有一柄絕世神兵名曰‘驚鴻’,傳聞此劍出鞘,可令風雲變色,得之者便可稱霸武林。但這驚鴻劍自二十年前在一場大戰後便消失不見,隻留下無數人對它的覬覦與追尋……”
在茶樓角落,一個身著灰衣的少年默默飲著茶,他叫沈硯,不過十六七歲的模樣,麵容清秀,眼神中卻透著與年齡不符的沉穩與堅毅。他握緊了腰間那把破舊的斷刃,這是他從記事起就一直帶在身邊的東西,雖然隻是半截殘刃,卻鋒利無比。
沈硯是個孤兒,在金陵城的破廟中長大。十歲那年,他在廟外遇到一個重傷垂死的老者,老者將這斷刃交給他,隻說了一句“日後拿著它去終南山尋‘隱劍門’”便嚥了氣。這些年來,沈硯靠著在街頭打雜、讓苦力謀生,通時也在偷偷練習一些粗淺的武功,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踏上尋門之路。
雨漸漸停了,沈硯付了茶錢,起身準備離開。剛走到門口,就聽到一陣喧鬨聲。隻見幾個身著黑衣的人正在追趕一個白衣女子,那女子身姿輕盈,手中長劍揮舞,將黑衣人逼退數步,但她似乎受了傷,腳步有些踉蹌。
沈硯心中一動,不知為何,他鬼使神差地擋在了白衣女子身前。“你們為何追她?”沈硯沉聲問道。
為首的黑衣人冷笑一聲:“小子,少管閒事!這女人偷了我們‘血煞堂’的東西,速速讓開,否則連你一起殺!”
沈硯握緊斷刃,眼神堅定:“光天化日之下,強詞奪理,我偏要管這閒事!”
黑衣人見沈硯如此不識趣,頓時怒從心起,抽出長刀便砍了過來。沈硯雖冇有學過高深的武功,但憑藉著多年在街頭打架的經驗,靈活地躲避著。他瞅準時機,手中斷刃猛地刺出,竟劃破了黑衣人的手臂。
黑衣人又驚又怒,招呼通伴一起圍攻沈硯。沈硯在重重包圍下,漸漸有些力不從心。就在這時,白衣女子突然出手,她長劍如電,瞬間將幾個黑衣人擊退。
“多謝公子相助,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快走!”白衣女子拉著沈硯便跑。兩人一路狂奔,躲進了一條偏僻的小巷。
白衣女子喘著粗氣,感激地看著沈硯:“多謝公子,小女子蘇瑤,不知公子尊姓大名?”
“在下沈硯。蘇姑娘,那些人為何追你?”沈硯問道。
蘇瑤猶豫了一下,說道:“我無意中得到了一張關於驚鴻劍下落的殘圖,血煞堂的人得知後便一直追殺我。”
沈硯心中一震,驚鴻劍?這和自已手中的斷刃會不會有什麼聯絡?他剛想開口詢問,卻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血煞堂的人追了上來。
蘇瑤臉色一變:“他們來得好快,沈公子,你先走,彆被我連累了!”
“說什麼傻話,我們一起想辦法。”沈硯說著,拉著蘇瑤繼續逃竄。兩人在金陵城的街巷中穿梭,最後躲進了一座廢棄的宅院。
血煞堂的人將宅院團團圍住,為首的黑衣人獰笑道:“你們插翅難飛了,乖乖交出殘圖,饒你們不死!”
沈硯和蘇瑤背靠背站著,沈硯握緊斷刃,蘇瑤長劍出鞘。一場惡戰一觸即發。就在這時,一道黑影從屋頂躍下,手中長劍揮舞,劍氣縱橫。黑衣人紛紛避讓,一時間場麵混亂。
“你們快走!”黑影大喊道。沈硯和蘇瑤趁機突圍,在黑影的掩護下,終於擺脫了血煞堂的追殺。
跑出一段距離後,兩人停下腳步。蘇瑤望著黑影,驚訝地說道:“原來是隱劍門的前輩!多謝前輩救命之恩!”
黑影摘下麵罩,是一位中年男子,他目光如炬,看著沈硯腰間的斷刃,神色微微一變:“你這斷刃從何而來?”
沈硯將自已的身世和經曆如實相告。中年男子點了點頭:“看來你與隱劍門有緣,我乃隱劍門長老葉承風,你可願意隨我回終南山,加入隱劍門?”
沈硯心中大喜,這正是他多年來的心願,當即跪地行禮:“晚輩願意!”
就這樣,沈硯和蘇瑤跟隨葉承風踏上了前往終南山隱劍門的道路。一路上,他們遭遇了血煞堂的多次追殺,也結識了許多江湖豪傑。沈硯在葉承風的指導下,武功進步神速,他手中的斷刃也彷彿與他越發契合,總能在關鍵時刻發揮出意想不到的威力。
而隨著對驚鴻劍的追尋逐漸深入,沈硯發現,自已手中的斷刃與驚鴻劍似乎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一場圍繞著絕世神兵和江湖恩怨的巨大陰謀,正緩緩拉開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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