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畢業後,死對頭天天來夢裡和我釀釀醬醬。
白天的他清冷矜貴,監督我學四級英語。
夜裡的他抱著我,在我耳邊嗬氣如雲,「快背單詞,一個鐘後我要抽查你。」
多年看po文的我小臉一黃,明知道此時他冇那個意思還是羞得耳根子著火,支支吾吾說好。
落於耳畔的呼吸驟然急促,「寶寶,你發情了。」
「你、你才發情了!」
他低笑一聲,「彆否認,我嗅得出來。」
「什麼東西......你是狗啊?」
「不,是大貓。」一根毛絨絨的尾巴悄然纏上我的腰,「現在就來抽查芝芝同學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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