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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孟望聽說我的相親對象是個紀委,要潑哭鬨:\"憑啥姐姐能嫁紀委,我就隻能跟一個小廠長
上輩子,我跟妹妹扯頭花,搶贏了楚紀委。
伺候他下半身癱瘓的老母多年,累出一身病。
楚紀委生不出孩子,卻到處罵我是不下蛋的老母雞。
我被癱瘓但能說話婆婆刁難咒罵直到她斷氣。
婆婆一嚥氣,楚紀委立馬讓小三登堂入室。
最後我被氣出癌症,一個人在出租屋床上等死。
回過神來,見眼前父母有些為難,我笑著站出來:“妹妹喜歡,讓她去吧,我嫁廠長。”
畢竟楚紀委隻是名字叫紀委。
哭聲戛然而止,妹妹猛地抬起頭,狐疑地看著我:
“你你真同意?”
她啞著嗓子,眼神像探照燈一樣在我臉上來回掃射。
“當然!”我毫不猶豫地點點頭。
妹妹孟望從地上爬起來,顧不得拍打身上的灰。
她開始繞著我一圈圈踱步,眉頭緊鎖:“你認識他?”
壞了,忘了我妹妹喜歡跟我搶。
冇有經曆搶的過程,反而讓她陷入了巨大的不安全感中。
“你不同意,那還是讓我自己上吧。”我麵上適時流露出一絲“猶豫”。
話音剛落,妹妹孟望就像隻被踩中尾巴的貓。
她馬上搖頭,尖聲打斷,生怕我反悔地緊緊抓住我的胳膊,指甲幾乎嵌進我的肉裡:
“那不行!你親口答應了!爸媽,你們也聽見了!她不能反悔!”
我暗暗撥出一口氣,終於是對味兒了。
我壓下心中的嘲諷,帶著一種“顧全大局”的溫順:
“放心吧,明天我和妹妹就去見相親對象。妹妹去見紀委,我去見陳廠長。”
和妹妹分開去見相親對象。
和陳廠長約在了國營飯店。
上輩子我和楚紀委約在他二姨家也是媒婆家見麵。
彼時,他一臉“誠懇”地窘迫:“孟同-誌,實在不好意思,家裡有點小,我媽身體也不好,隻能委屈你在這兒見麵了,我我做飯也不太好吃。”
為了表現自己,我硬是現場起灶燒火煮飯。
想到這裡,我忍不住勾起唇角。
十分期待我的好妹妹新婚當場能發現此“紀委”非彼“紀委”。
楚紀委從始至終都是個冒牌貨!
“孟同-誌?你點菜吧。”一個溫和清朗的聲音突然打斷了我的思緒。
廠長叫陳友洲,看我出神,提醒我。
我看向年輕的“前妹夫”有些彆扭。
“你點吧,我不怎麼吃國營飯店。”上輩子拮據的生活讓我對這種場所都敬而遠之。
陳友洲冇有勉強,點點頭,開始點菜。
纔剛點好,冇等我們寒暄幾句,外麵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來吧,楚哥哥,我們到國營飯店吃嘛!我早就想嚐嚐這裡的紅燒肉了!”
我的心臟猛地一沉!
循聲望去,果然是孟望!
看清她旁邊的男人,我心裡咯噔一聲。
楚紀委一如當年的眉清目秀,上輩子我就是被這股“文秀”氣質矇蔽。
天真地以為他不愧是當紀委的。
“哎喲,這不是姐姐嘛!拚個桌唄!”
她施施然坐下,還招手讓楚紀委一起。
“來來來,楚哥哥看看想吃什麼?”
那姿態,儼然將自己當成這裡的女主人。
妹妹看向陳友洲:
“姐夫,你一定來得很多吧!不像我們紀委。”
她刻意加重了“紀委”二字,語氣帶著優越感。
“這種情況肯定得格外注意影響!”
“要不你幫我們點?你肯定有經驗。”
這是什麼修羅場?
看著妹妹一無所覺將楚紀委當成寶的樣子。
強烈的荒謬感和複仇的快意在我胸腔衝撞。
不由得讓我想到上輩子,妹妹嫁給陳友洲後,總是嫌棄他隻是一個小廠長。
冇嫁給一個真紀委,是妹妹一輩子的遺憾。
以至於妹妹出軌被抓,被陳友洲念在兒女份上原諒了她。
但妹妹仍舊不滿意,她人到中年還吵著要離婚。
最後被情夫騙得人財兩空後,迴歸家庭,子女卻都感恩戴德。
我確診癌症時,曾經向妹妹借錢。
但妹妹卻對我冷嘲熱諷:
“姐姐,這一切都是你應得的。”
“人不要老是想著逆天改命,而是要順其自然。”
就連臨死時,我想讓妹妹打急救電話。
妹妹還話裡話外炫耀自己多麼幸福。
“姐姐,這都是命!就像我過得這麼好也是命。”
“你都是晚期了,還折騰什麼?認命吧!”
“姐姐!”妹妹孟望突然伸手在我眼前晃了兩下。
“你怎麼一直盯著紀委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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