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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治療兒子絕症,我花了五年時間,用心頭血培育的血蘭好不容易開花。
老公卻將白月光帶到我的實驗室,摘下我精心培育的血蘭插在她的發間。
隻為了給白月光拍美照炫耀。
等我趕到時,就看到她將血蘭碾得的粉碎。
我憤怒阻止,他卻砸了我的實驗室,毀了我所有珍貴的數據,還踩斷了我的手。
“不就是一朵破花,再種一朵不就行了,犯得著和我發脾氣?”
“下次你再用安安的身體當藉口,我讓你一輩子都做不了實驗。”
後來,我抱著孩子的骨灰盒,打通了那個越洋電話:
“老師,那個南極保密科研項目,我答應了!”
我看著icu門口的護士進進出出,心一寸寸地往下沉。
公公和婆婆急地在旁邊不停踱步,嘴裡叨唸著:
“安安的病不是還能控製一年嗎?怎麼現在就發作了?”
手術室的燈熄滅,醫生走了出來,麵色凝重:
“你們不知道孩子海鮮過敏嗎?過敏導致體內免疫反應劇烈,這才引發了孩子的遺傳病。”
我猛地抬頭:“昨天沈硯舟說帶他吃大餐,難不成吃的是海鮮”
公公恨恨地跺腳,“這個敗家子,自己孩子海鮮過敏都不知道,這會兒死到哪裡去了!”
我正準備給沈硯舟打電話,卻發現沈硯舟的白月光蘇曼瑤發了一條朋友圈,還了我:
【最好的生日禮物,感謝靜澄姐!】
附帶一張圖。
圖裡她笑容燦爛,妝容精緻,鬢邊簪著一朵火紅的蘭花,更稱得她肌膚勝雪。
我卻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
那是我辛苦培育五年,每日一滴心頭血養出來的血蘭。
全世界僅此一棵,是治療安安遺傳病最重要的一味藥。
我等了它五年,終於等到它開花,可以用來治療安安的病。
醫生還在旁邊叮囑:
“許女士,我知道你是國內頂尖的藥物研發人員,安安的病真的不能再拖了。”
“你的藥劑需要儘快製作出來。”
“安安的情況,最多還能拖三天。”
公婆也一臉希冀地看著我:
“靜澄,你不是養了一株血蘭嗎?快拿它來救安安啊!”
我顧不上回答,立馬奔回實驗室。
內心一直在祈禱。
花剛摘下來還能用,不要慌,安安一定會冇事的。
等我趕到實驗室的時候,裡麵一片狼藉。
材料檔案,實驗器皿散落一地。
沈硯舟和蘇曼瑤正在我的辦公桌上打得火熱。
蘇曼瑤髮絲淩亂,嬌喘連連,血蘭在她的鬢邊搖搖欲墜。
沈硯舟埋首在她的胸前,呼吸粗重。
我顧不上許多,衝上前去一把奪過血蘭。
力道有點大,扯下來的髮絲還帶著一絲鮮血。
蘇曼瑤捂著頭皮痛撥出聲。
沈硯舟眼裡的**未退,見蘇曼瑤受傷,對我反手就是一巴掌。
我的耳中一陣轟鳴,嘴角鮮血直流。
沈硯舟怒道:“許靜澄,你是不是瘋了?”
我顧不上擦掉嘴角的血,趕緊將血蘭儲存起來。
血蘭摘下2小時不做處理,就會腐爛。
幸好趕來得及時,血蘭還冇有**枯萎。
見我不理他,沈硯舟語氣更冷了。
“許靜澄,在你眼裡,一朵花竟然比人重要,我看你是真的瘋了!”
我回頭冷冷看著他:“你帶著這個女人在我實驗室鬼混,到底是誰瘋了?”
沈硯舟理直氣壯:“瑤瑤過生日,說想要你養的花,我就帶她來了。”
“一朵花而已,你犯得著對我擺出這副嘴臉?還對瑤瑤動手?”
“許靜澄,以前怎麼冇發現你如此小肚雞腸。”
我被氣笑了,冇想到還會被倒打一耙。
“你不知道血蘭對我有多重要嗎?它是我用來救安安的命的。”
一句話激怒了沈硯舟。
“彆跟我提安安,他看上去哪裡像有病的樣子,昨天我帶他吃海鮮大餐他不知道多高興。”
“哪有媽媽一天到晚咒自己孩子生病的?許靜澄,你不配做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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