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陸雨鳶白手起家八年,約好公司上市就結婚。
可上市敲鐘前夜,我在陸雨鳶的書房發現了一遝明信片。
世界各地的風景裡有著同一個男孩的身影,他還帶著陸雨鳶八年前送我的同一款袖釦。
我拿著明信片找她要個說法。
陸雨鳶沉默了許久,喝了一口咖啡對我說:
“我們隻是很好的朋友,都過去了。現在站在你麵前,陪你敲鐘的是我。”
可我們並肩站在交易台上時,她的助理臉色慘白地衝上台:
“陸總,沈先生滑雪時遭遇了雪崩!救援隊剛找到他,他情緒很不穩定,鬨著要見您!”
陸雨鳶的身體一僵,轉身就走向門口。
我看著她的背影冷笑:
“陸雨鳶,今天所有媒體都在,你要是敢走出這個門,我們就真的完了。”
她腳步頓了一下,卻頭也不回地消失在蜂擁的記者和閃光燈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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