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前三日,我向阮秋意提出取消婚約。
“因為我幫他上金瘡藥冇幫你?”她笑。
“對。”
“行。”她無奈歎氣,“這次又要多久?”
八歲訂娃娃親,青梅竹馬十二載,她篤定我非她不娶。
可她不知道。
金瘡藥隻是最後通牒。
退婚書我已呈報,不日便會遠赴前線,永不歸京。
遂她心意,也是我深思熟慮的結果。
此後,天涯各方,死生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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