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將白月光縱情聲色染上的一身臟病,全都轉移到了我的身上。她夜夜笙歌,我在深夜被難以啟齒的瘙癢折磨得痛不欲生。她穿著清涼的吊帶裙周旋於不同男人之間,我身上卻長滿了醜陋的紅疹。我拿著醫院的化驗單質問丈夫,他卻厭惡地將我甩開。“薇薇這麼單純,怎麼可能是她傳染的?”“你自己下賤,彆汙衊彆人!”此後,他的白月光更是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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