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陳遠航攜手八年,從一無所有到安家落戶。
直到他公司來了一個經常嬌俏地叫他小陳總的實習生。
我壓下心寒,隻對他說:“界限劃清,彆越線。”
他掙紮一週,申請把周小雨調去了隔壁城區。
我臨產那晚,產房裡醫生護士忙成一團。
就在我意識模糊之際,陳遠航的手機在角落瘋狂震動,說是那個女生下班路上被人尾隨。
“她一個人肯定嚇壞了!”
陳遠航看都冇看命懸一線的我,抓起外套就往外衝。
我用儘最後一絲清明喊道:
“陳遠航!你走了,我們就完了!”
他衝向門口的身影猛地僵住,手死死攥著門框。
產床上我痛呼一聲,醫生急喊:
“胎心掉了!家屬彆添亂!”
他猛地拉開門,頭也不回地離開。
孩子啼哭響起的瞬間,我顫抖著抬起手,狠狠拽下了手上的婚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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