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滿月宴,丈夫信誓旦旦說他都安排妥當了。我到會場後,卻看到角落裡多出的一個古怪的小型神龕。“江哲,那是什麼東西?”我專門留作紀唸的孩子胎毛,和一張金毛黑白照片並列擺放,下麵還有一個小小的牌位。丈夫的青梅蘇晴拿著三根香,一臉悲慼地開口:“微微姐,我的金毛蛋撻上週出車禍走了,它是我唯一的親人。阿哲說孩子陽氣重,讓蛋撻和寶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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