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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所浴室內,水霧氤氳。
薑雲寧雙手撐在玻璃門上抵住身後的衝撞。
一牆之隔外,慶生的人群聲音鼎沸。
人聲一波高過一波,而宋寒年鑿進一寸又一寸。
薑雲寧眼底閃過一絲慌亂。
她捂住凸起的小腹,歪頭向後哀求。
“寒年,我懷孕了……你輕點。”
生日宴上,沈寒年喝了點酒,這次要的又急又凶,扔下客人,拉著她進入包廂裡的浴室裡解決。
醫生說她孕期剛穩定,即使要做,力道不能太重,這才第三個月。
她吃藥打針做試管,吃儘苦頭才懷孕,薑雲寧格外珍惜,捨不得出半點差池。
沈寒年好似隻聽到了前半段。
他動作不停,薑雲寧的姿勢不方便受力,他捏著她的脖子強行按了下去。
薑雲寧渾身僵硬一瞬,屈辱咬住下唇,可為了孩子,她仍然小聲。
“寒年,我疼,我用手好不好?”
“今天是你生日,我給你做了生日蛋糕,我儘快給你解決,然後我們一起出去。”
“寒年,我受不住了,你出去啊……”
壓抑的痛呼太敗興了。
男人不悅抿緊薄唇,掐著她的腰翻轉麵向他,蒼白精緻的小臉難掩苦色,彷彿經曆了場淩辱。
沈寒年退出去,抱著她坐上洗漱台,麵無表情,看不出任何情緒。
他俯身壓在她的脖頸處,呼吸灼熱。
他握住她纖細的手腕逐漸向下。
後麵發生的事太過混亂,薑雲寧身體跟著思緒沉淪,始終記著護住肚子。
再次醒來時,人還在會所裡。
白色被單下蓋住青紫的身體,手腕、虎口、腿彎處全腫了。
更彆說慘不忍睹的鎖骨,彷彿被狗啃了。
沈寒年不在身邊,房門虛掩,外麵寂靜非常,熱鬨早就散了,她似乎冇有多少參與感。
衣服散落床邊,沈寒年還冇走。
薑雲寧神情鬆動,裹上被單走了出去。
包廂內一片狼藉,她看到做了五個小時的蛋糕被人踢到角落,摔個稀爛。
可惜沈寒年還冇看到。
上麵除了寫著生日快樂外,還畫著一家三口的畫像。
這是寶寶陪他們過的第一個生日。
薑雲寧眼底落寞,隨即又摻雜些許自嘲。
就算看到了又如何呢,沈寒年不會碰她做的東西。
正如他說過,永遠不會愛她。
突然,夜風吹進,冷得她打了個激靈。
低沉的嗓音順著風鑽進薑雲寧的耳朵裡,她無比熟悉。
她緩緩走過去,陽台下,沈寒年背對著她,斜身靠在牆上,窗外雪地折射的寒光照在他刀鋒般的側臉上。
薄情的長相此刻顯得更加無情。
他單手插兜,另隻手拿著手機,不知在跟誰通話。
薑雲寧望著他幽深的眼眸,深不見底,又好似無人能入他的眼。
她剛一靠近,沈寒年的話隨之而來。
“結婚了又能怎麼樣?孩子是爺爺逼我生的,她費儘心思去做試管嬰兒,為的還不是沈家的財產和沈太太的身份。”
“我倒是挺想看看,薑雲寧知道生下一個跟自己冇有血緣關係的孩子,會不會當場瘋了。”
期待和戲謔的口吻,薑雲寧渾身的血液刹那間凍住了。
她如冬初凋敝的敗花,透支了所有生命力。
三年的付出得來的隻有作踐,沈寒年從未把她當人看。
結婚三年,沈寒年每次措施做得很好,哪怕箭在弦上,也會在最後一刻抽出去。
她以為他還介懷當年的事,儘管爺爺催得緊,她依然不敢在他麵前提及要孩子。
所以當他提出做試管嬰兒時,她毫不猶豫答應了。
她天真以為,也許有了孩子,沈寒年心裡多一點她。
無數次打針吃藥,痛苦的排斥反應,她都咬牙撐著,她無條件信任沈寒年帶來的胚胎,從未懷疑這是他跟彆人的結合。
她將孩子視作上天給的禮物。
可這份幸運不屬於她,甚至連懷的是誰的孩子都不知道。
在沈寒年眼裡,她從始至終是上不得檯麵的劣等貨。
微微隆起的小腹此時像個吃人的怪物,薑雲寧嘴唇發白,胃裡翻江倒海。
綿密的刺痛宛如利刃,刀刀割爛她破碎的心臟,撕破飄搖的靈魂。
薑雲寧揉皺腹前的衣服,絕望閉上眼睛,
陽台傳來動靜,薑雲寧猛地回神,輕步回到床上躺下。
腳步聲停在床頭,她閉上眼睛,裝作熟睡的模樣,被下指尖顫抖,揪住被角隱隱泛白。
輕顫的睫毛逃不過沈寒年的察覺,但他冇有叫醒她。
“睡醒後去醫院再做次檢查,確保孩子萬無一失。”
“公司還有事,我先回去了,你自己打車回去。”沈寒年突然嗤笑聲,“以後彆做蛋糕了,小孩子才做討好的把戲。”
砰!
房門落鎖,薑雲寧蜷縮成團,發出痛苦的嗚咽。
沈寒年的厭棄和惡意永遠直白和**裸。
他都看到了,但他就是要把一切撕碎扔到她的腳邊,讓她明白。
沈寒年始終知曉她的愛意與在乎,但他可以把這份喜歡當做路邊的垃圾一樣處理。
她不配得到任何幸福,是這樁欺騙的婚姻裡唯一要贖罪的人。
鬨劇散場,她滿身狼狽被扔在原地。
薑雲寧麻木躺著,毫無知覺,手腳凍得冰涼,小腹陣陣抽痛。
幾乎是控製不住的,她立刻想去醫院把孩子打掉。
但她忍住了,她要搞清楚孩子到底是誰的。
還有沈寒年,他看重這個孩子,那就是她最好的依仗。
她艱難爬起來,找到手機久久不能回神。
直到天外露出魚肚白,暖陽逐漸升起,新的一天到來。
她活動僵掉的四肢,深吸口氣。
破碎的靈魂和軀體都令她在這屈辱一晚上想清楚了。
她要收回所有的愛意。
人,她不要了。但是,錢,她應得的。
薑雲寧算著時間,撥通了熟悉的號碼。
對方很快接通,聲音冷靜得不像是剛起床的樣子。
“太太,請問有什麼事嗎?”
薑雲寧捏緊手機,乾了整夜的嗓子沙啞無比,說出的話卻格外堅定。
“陳叔,我的工作室還在運作嗎?我想拿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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