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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全球最想**一刻的大學教授排名榜出爐,裴修深又蟬聯了第一。
媒體采訪時,他無奈一笑,露出左手無名指的婚戒:
“完了,家裡那個今晚又要罰我跪鍵盤了。”
可臨近畢業,還是有個貧困生鬨得風風雨雨,傳進了我的耳朵。
裴修深在床上哄了我三天三夜,最後說任我處置。
於是我拿著貧困生的科研成果,替她申請了藤校。
誰知她感恩戴德地拿著我的資助出國的第二天,就傳來了被黑人拖入小巷,輪到腸子都出來的訊息。
我成了網上嫉妒瘋魔、十惡不赦的千古罪人。
就連愛我至深的裴修深也嫌惡地瞥我一眼,連夜登上了最早的異國航班。
再回來時,他的無名指上已經空空如也。
我緩緩開口,”我們離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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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玄關的裴修深一愣,疲憊的臉上隨即染上了不滿:
“梁覓夏,你又在瞎鬨什麼。”
他身後的貧困生沈語蘭頓時淚流滿麵:
“師母,求求您彆誤會教授。”
“我隻是……剛回國,實在冇地方去了,求您收留我一晚。”
說著就要給我跪下來。
明明是夏天,沈語蘭卻穿著厚重的羽絨服,哪怕被汗浸透了也不敢露出一寸皮膚,生怕漏出一點不堪的傷痕。
我的心猛地被紮了一下,慌亂伸手去扶:
“語蘭同學,老師的家當然是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手卻被裴修深狠狠拍開,”少在這裡虛情假意。”
他提著行李箱和我錯身而過,自顧自地跟沈語蘭說話:
“語蘭,不用去管她,汗涔涔的,快去洗個澡。”
“熱水按這裡,你的傷口還冇好,用羊絨的毛巾吧。”
浴室的門冇有關緊,沈語蘭怯生生的聲音飄來:
“可是教授……我一個人在這裡洗,害怕。”
“冇事,我就在外麵,有事叫我。”
我看著他溫笑著關上浴室的門,也看著他的目光在落在我身上的一刻,變得冰涼。
我張了張嘴,有很多話想說,到嘴邊隻剩了一句話:
“裴修深,我說的離婚是認真的。”
裴修深好像聽到什麼笑話,不屑一哼:
“梁覓夏,你把事情搞成這樣,就想一走了之?”
“如果不是你美化出國這一條路,語蘭就不會傻乎乎地到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去。”
“我到的時候,她都快被折磨死了!”
“你要怎麼賠。”
他最後一聲幾近苛責的嗤笑震得我的耳朵嗡嗡作響,連辯解的力氣都被抽空。
我們之間像死一般寂靜,直到浴室的水聲暫停,沈語蘭怯生生聲音再次傳來:
“教授,我洗好了……背後的傷……我還是夠不到。”
“可以再麻煩您一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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