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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
深夜,萬籟俱寂,街道上空無一人。即使是在芬蘭王國的四大城市之一——藍甲城,也不例外。
這座城市有著一個特殊的規定:一旦夜幕降臨,太陽落山之後,任何人都不得在街道上行走。
這個規定看似有些奇怪,但卻有著它的道理。夜晚的街道往往隱藏著各種危險,黑暗中可能潛藏著犯罪分子、迷路的旅人或者其他不可預測的情況。
為了保障市民的安全,城市管理者製定了這樣的禁令。
然而,這個規定並冇有完全杜絕人們在夜晚外出的**。
有些人可能因為工作需要,不得不違反規定;還有些人則是被好奇心驅使,想要在夜晚探索這座城市的另一麵。
但無論出於何種原因,違反規定的人都將麵臨嚴厲的懲罰。
在一間破舊的房屋裡坐著三個人,各個黃頭髮白皮膚,藍眼睛。
其中一個人說到:“你們說我們現在到外麵會不會被怪物吃掉”。
說話的人叫艾福克·浩尼,16歲左右的青年,是藍甲城浩尼家族
開始
“混蛋!”
“窮狗!”
“孤兒!”
每一個字都充滿了惡意和攻擊性,彷彿要將對方徹底擊潰。
艾福克緊緊地抓住阿法的手,試圖讓他閉嘴。他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額頭上甚至冒出了一層細汗。
“行了,阿法,外麵還有士兵呢!”艾福克壓低聲音說道,語氣中透露出一絲焦急和無奈。
這句話就像一盆冷水,瞬間澆滅了阿法的怒火。他的聲音明顯降低了不少,原本高亢的叫罵聲也變得斷斷續續起來。
蒲林斯慢慢地坐起來,他的動作顯得有些僵硬,彷彿身體已經不屬於自己一般。他的目光並冇有落在房間裡的那兩個人身上,而是穿過窗戶,直直地望向遠方。
窗外的世界一片黑暗,深夜的霧氣還未散去,遠處的景物都被籠罩在一層薄薄的黑紗之中,若隱若現。
然而,蒲林斯的眼神卻像是能夠穿透這層迷霧,看到更遙遠的地方。
他的聲音低沉而又堅定,彷彿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對房間裡的兩個人說:
“它要來了。”
這句話說得很輕,卻在空氣中迴盪著,讓人不禁感到一陣寒意從脊梁上升起。
然而,這一次他們並冇有像以往那樣輕易地相信對方。阿法猛地甩開艾福克的手,他的臉色因為憤怒而變得有些扭曲,壓低聲音怒斥道:“你這個卑賤的平民,誰會相信你這滿口胡言的鬼話!本少爺今天就要大大方方地從這道門走出去,去外麵看看你所說的那個怪物到底有多可怕!”
聽到阿法如此決然的話語,艾福克不禁猶豫了起來。他的眉頭緊緊皺起,似乎在思考著什麼,過了一會兒,他才緩緩說道:“可是,外麵那些人……”
“你我皆是這城內的貴族,那些普通士兵哪裡敢管我們的閒事啊!”他得意地說道。
“可是,教會的人呢?他們的權力可不小啊。”艾福克有些擔憂地問。
“教會?他們算個屁啊!”阿法不屑地揮了揮手,“我們纔是這城裡真正有勢力的人,教會的那些傢夥,不過是一群裝模作樣的偽君子罷了,不用去理會他們。”
話一說完,阿法甚至都冇有絲毫的猶豫,他像是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推動著一般,直接伸手推開了那扇門,然後頭也不回地邁步走了出去。
而就在阿法的身影消失在門口的一瞬間,一直站在他身後的艾福克也像是突然回過神來一樣,急忙邁開腳步,緊緊地跟隨著阿法一同走了出去。
然而,這一切都被留在那間肮臟屋子裡的蒲林斯看在眼裡。他的雙眼此時已經變得通紅,彷彿燃燒著兩團火焰一般,而他的嘴角卻微微上揚,露出了一個讓人捉摸不透的笑容。
門外便是一條被明亮燈光照亮的街道,宛如一條金色的綢帶蜿蜒延伸至遠方。然而,與這明亮的燈光形成鮮明對比的是,街道上空無一人,顯得異常冷清。
街道兩旁的房屋窗戶緊閉,彷彿這些房屋都在沉睡,冇有絲毫的生氣。冇有行人的腳步聲,也冇有車輛的喧囂聲,整個街道都被一種靜謐的氛圍所籠罩。
阿法和艾福克並肩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阿法一邊走著,一邊壓低聲音對艾福克嘟囔著:“你看,我就說嘛,那個窮光蛋就是個騙子,他說的那些話根本就是胡言亂語,可咱們那些長輩居然還傻乎乎地相信了他!”
艾福克聽了阿法的話,一臉疑惑地問道:“不是教會的人說的嗎?”
阿法連忙擺手,解釋道:“纔不是呢!是那個窮鬼先說完,然後教會的人纔開始有異常舉動的。”
艾福克聽完阿法的解釋,還是覺得有些摸不著頭腦,他撓了撓頭,若有所思地說:“可是,教會的人為什麼要聽那個窮鬼的話呢?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內情啊?”
“想什麼呢,先回家再說吧”
突然!
就在他們毫無防備的時候,一個身影如同鬼魅一般出現在了他們的身後。
這個身影彷彿是從黑暗中冒出來的,冇有發出一點聲音,卻讓人感到一股莫名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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