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舔狗?我直接殺穿全書 第一章

小說:穿成舔狗?我直接殺穿全書 作者:果金果來財 更新時間:2025-07-29 11:26:31 源網站:dq_cn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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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女頻修仙文的深情男配,我正渾身浴血擋在女主麵前。

>蘇瑤快走!原主意識在嘶吼,為她死是你的宿命!

>我低頭看著丹田被洞穿的傷口,反手把劍捅進自己心口:係統,啟用滿級殺戮模式。

>腦海響起冰冷機械音:【指令確認,殺戮權限解鎖。】

>當仇敵的仙劍再次斬來時,我徒手捏碎劍鋒,血霧中響起骨骼爆裂聲。

>女主哭著撲來:你果然捨不得我受傷...

>我掐著她脖子按在牆上:剛纔那一劍,是還你的救命之恩。

>宗門大比上,我踩著仇敵頭顱輕笑:

>還有誰想領教舔狗的反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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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痛。

像是有人把燒紅的烙鐵捅進腹腔狠狠攪動,每一次呼吸都牽扯著撕裂的神經。粘稠溫熱的液體正從腰腹間那個猙獰的豁口裡汩汩湧出,浸透了玄青色的弟子袍,又在冰冷的地麵上蜿蜒開刺目的暗紅。

陸沉猛地睜開眼。

視野裡一片猩紅模糊,劇痛和失血帶來的眩暈感如同潮水,幾乎要將他重新拖回黑暗。但比這更強烈的,是腦海裡那個近乎癲狂、帶著獻祭般狂熱的嘶吼:

蘇瑤!走啊!快走!彆管我!為她死…這是你的命!你的榮光!

那聲音歇斯底裡,充滿了自我感動的悲壯,像一根燒紅的鋼針,狠狠紮進陸沉新生的意識。屬於陸沉的記憶碎片,伴隨著這催命符般的嘶吼,瞬間爆炸開來——

癡戀清雲宗外門弟子蘇瑤,甘為牛馬,奉上一切資源,默默守護。

此刻,蘇瑤為采摘一株百年份的玉髓芝,惹怒了守護妖獸鐵甲暴猿,引來殺身之禍。而原主這個蠢貨,憑藉著對地形的熟悉和對蘇瑤那點可憐的深情,成功吸引了暴猿的仇恨,用身體替她擋下了這致命的一爪。代價是丹田氣海被狂暴的妖力幾乎徹底撕碎,瀕臨死亡。

記憶的最後畫麵,是蘇瑤那張梨花帶雨、寫滿驚惶無措的俏臉,以及她轉身毫不猶豫逃走的背影。

榮光命陸沉喉嚨裡發出一聲嗬嗬的、彷彿被血塊堵住的低笑,充滿了荒謬和刺骨的冰冷。上輩子在實驗室裡被改造成半機械殺戮兵器,最終因核心過載自爆而亡,冇想到眼睛一閉一睜,竟穿進了這本狗血淋漓的女頻修仙文,成了這個連備胎都算不上的終極舔狗男配開局就是為女人擋刀,血快流乾

丹田破碎,經脈寸斷,死亡的氣息如同冰冷的毒蛇纏繞上來。腦海中,那個屬於原主的殘魂還在瘋狂咆哮,催促著他燃儘最後一點生命,去為那個早已逃之夭夭的女人爭取微不足道的幾息時間。

閉嘴!陸沉在意識深處發出一聲暴戾的咆哮,屬於殺戮兵王的凶戾瞬間壓倒了原主那點可憐的悲情。老子的命,隻屬於自己!

冰冷的意誌如同淬火的刀鋒,瞬間斬斷了殘魂的嘶吼。瀕死的絕境,反而點燃了他靈魂深處那沉寂已久的、對生存近乎野獸般的渴望與暴戾。

他染血的手指,艱難地、卻又無比穩定地,摸到了斜插在身旁泥地裡的佩劍——一柄凡鐵打造、劍刃甚至有些卷口的破爛長劍。這是原主省吃儉用幾個月纔買來的寶貝。

冇有半分猶豫。

陸沉握緊劍柄,眼神沉靜得如同萬載寒冰。手腕猛地發力,帶動著劍鋒,朝著自己左胸心臟的位置,狠狠捅了進去!

噗嗤——!

利刃穿透皮肉、摩擦骨骼的聲音清晰得令人牙酸。劍鋒精準地避開了心臟要害,卻更深地刺穿了本就殘破的軀體。劇痛如同海嘯般再次席捲,幾乎要將他吞噬。

然而,就在這自戮一劍刺入的刹那,一股難以言喻的、彷彿來自靈魂最深處的悸動被強行喚醒!

【檢測到宿主主動獻祭深情男配核心命運印記…】

【獻祭目標:為女主蘇瑤擋劫而死…確認中斷…】

【獻祭能量:宿主瀕死本源…確認接收…】

【符合最高優先級隱藏協議‘血戮涅槃’啟用條件…】

【指令確認…權限解鎖…】

一連串冰冷、毫無感情、彷彿由億萬金屬齒輪摩擦碰撞發出的機械合成音,驟然在陸沉瀕臨潰散的意識核心炸響!每一個音節都帶著金屬的質感,冰冷、高效,充滿了毀滅性的力量感!

【殺戮模式…載入中…1%…15%…50%…99%…】

【載入完成。】

【核心協議:血戮道體(初級)已綁定。】

【狀態:瀕死(修複中…)】

【能量來源:殺戮、毀滅、宿主自身生命本源(極度匱乏)】

【當前任務:生存。清除一切威脅。】

【權限:一級殺戮指令(限本世界規則內)。】

嗡——!

一股無法形容的、蠻橫到極點的力量洪流,如同沉寂億萬年的火山在陸沉殘破的軀殼內轟然爆發!這股力量並非溫和的仙靈之氣,而是純粹的、**裸的、帶著濃鬱血腥味的殺戮能量!它粗暴地沖刷著每一寸斷裂的經脈,粉碎的骨骼被強行歸位、接續,撕裂的肌肉瘋狂蠕動癒合,丹田那個恐怖的破洞被一股暗紅色的能量強行堵塞、重構!

劇痛依舊存在,卻不再是毀滅的前奏,反而成了新生的燃料!

吼——!

對麵的鐵甲暴猿顯然也感受到了這突如其來的、令它本能戰栗的凶戾氣息。這頭剛剛還沉浸在獵物瀕死快感中的妖獸,猩紅的獸瞳猛地收縮,發出一聲混雜著驚疑與暴怒的咆哮。它粗壯的前肢高高揚起,覆蓋著厚重鱗甲和岩石般肌肉的巨爪,帶著撕裂空氣的尖嘯,再次朝著地上那個本該死去的人類狠狠拍下!要將這突然冒出的威脅徹底碾成肉泥!

勁風撲麵,腥氣刺鼻。巨爪陰影籠罩而下,死亡的陰影再次降臨。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

地上那具屍體動了!

陸沉猛地睜開雙眼。那雙眼睛,再無半分瀕死的渾濁與屬於原主的癡情懦弱。瞳孔深處,是一片凍結萬物的深寒,是屍山血海沉澱出的絕對漠然,彷彿兩輪沉入血池的黑色冰晶。

他沾滿血汙泥濘的手,五指猛地張開,冇有動用任何靈力,冇有任何精妙的招式,隻是憑藉著純粹到極致的、被殺戮能量瞬間強化到非人地步的**力量,快如閃電般向上一抓!

哢嚓——!!!

令人頭皮發麻的、金屬與骨骼被同時強行捏爆的脆響,如同驚雷般在這片血腥的林間空地炸開!

時間彷彿在這一刻凝固。

鐵甲暴猿那足以拍碎巨石的恐怖利爪,在距離陸沉頭顱僅有三寸的地方,被一隻看似渺小、卻蘊含著恐怖力量的人類手掌,死死地攥住了最前端的一根指爪!

暗紅色的、帶著金屬光澤的殺戮能量,如同有生命的毒蛇,瞬間從陸沉的掌心爆湧而出,纏繞上暴猿那覆蓋著厚厚鱗甲的指爪!

嗤嗤嗤——!

如同燒紅的烙鐵按在了黃油上!那連尋常法器都難以破開的堅韌鱗甲,在暗紅能量的侵蝕下,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變黑、碳化、崩解!緊接著是鱗甲下的血肉、骨骼!

嗷嗚——!!!

鐵甲暴猿發出了開戰以來最淒厲、最痛苦的慘嚎!那聲音扭曲變形,充滿了難以置信的劇痛和深入骨髓的恐懼!它本能地想要抽回爪子,但那隻人類的手卻如同最堅固的神金枷鎖,紋絲不動!

陸沉的手臂肌肉如同虯龍般墳起,手腕猛地向下一拗!

嘭!!!

更加沉悶恐怖的爆裂聲響起!

那根比成年人大腿還粗壯的妖獸指爪,連同包裹著它的半截前肢,竟被陸沉徒手硬生生地從暴猿的身體上撕扯了下來!暗紅髮黑的血漿混合著破碎的骨茬、肉糜,如同噴泉般狂飆而出,濺了陸沉滿頭滿臉!

他毫不在意,任由那滾燙腥臭的獸血在臉上蜿蜒。隨手將那截還在抽搐的巨大斷爪,如同丟棄垃圾般扔在腳邊。

嗬…嗬…鐵甲暴猿龐大的身軀因劇痛和極致的恐懼而瘋狂顫抖,僅剩的獨眼死死盯著那個緩緩從血泊中站起身的人類。那個氣息微弱如風中殘燭、本該是它口中食糧的獵物,此刻卻散發著讓它靈魂都在尖叫的恐怖氣息!那是比它這頭妖獸更純粹、更凶戾的、來自食物鏈頂端的掠食者威壓!

求生的本能壓倒了凶性。鐵甲暴猿發出一聲哀鳴,巨大的身軀猛地一扭,竟是不顧斷臂處狂噴的鮮血,掉頭就朝著密林深處亡命逃竄!每一步都震得地麵隆隆作響,留下大片大片的血汙。

陸沉站在原地,冇有追擊。他緩緩低頭,看著自己那隻剛剛徒手撕下妖獸肢體的手。手上沾滿了粘稠的血漿和碎肉,皮膚下隱隱流動著暗紅色的、彷彿熔岩般的光澤。體內,那股狂暴的殺戮能量正在瘋狂修複著傷勢,同時也在貪婪地汲取著他本身的生命力,如同雙刃劍。

【吸收‘鐵甲暴猿’部分生命精華…瀕死狀態修複至重傷…殺戮能量小幅提升…】

【警告:宿主生命本源嚴重透支,需大量殺戮或高階生命能量補充…】

冰冷的機械提示音在腦海迴盪。

就在這時,一陣細碎急促的腳步聲伴隨著帶著哭腔的嬌柔呼喚由遠及近:

陸師兄!陸沉師兄!你…你怎麼樣了那畜生呢

蘇瑤去而複返。她髮髻微亂,白皙的俏臉上尤帶著驚魂未定的淚痕,一身素雅的衣裙沾染了些許塵土和草葉,顯得楚楚可憐。她跑得很急,胸脯微微起伏,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迅速掃過滿地狼藉的血汙、那截巨大的妖獸斷爪,最後定格在渾身浴血、如同剛從地獄血池裡爬出來的陸沉身上。

她的眼中先是閃過一絲極快的驚愕,隨即迅速被濃濃的擔憂和一種奇異的、劫後餘生的慶幸所取代。她幾步衝到陸沉麵前,淚水再次湧出,伸出纖纖玉手,似乎想要攙扶他,又被他身上濃重的血腥和那股令人心悸的冰冷煞氣所懾,手指停在了半空。

陸師兄!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不會有事的!蘇瑤的聲音帶著劫後餘生的顫抖和濃濃的依賴,彷彿找到了主心骨,你剛纔嚇死我了!那麼重的傷…都是為了保護我…我…我…她哽嚥著,眼淚如同斷了線的珠子,都怪我太冇用了,連累師兄你…

她抬起淚眼朦朧的臉,滿是感激和一種理所當然的、被保護的柔弱:那畜生…是師兄你打跑的嗎師兄你太厲害了!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保護我的!就像以前一樣!她的語氣裡充滿了對守護者的依賴和信任,彷彿陸沉為她流血拚命是天經地義。

陸沉緩緩抬起頭。

臉上凝固的血汙讓他原本俊朗的麵容顯得有些猙獰。他看著眼前這張梨花帶雨、我見猶憐的臉,看著那雙盈滿淚水、寫滿全天下我最無辜最需要保護的眼睛。

原主殘留的情緒碎片翻湧起來,是甘之如飴的奉獻,是卑微到塵埃裡的心疼。

但此刻占據這具軀殼的,是來自異世的、冰冷的殺戮意誌。

陸沉扯動了一下嘴角,那笑容冇有絲毫溫度,反而帶著一種近乎殘酷的審視。他沾滿血汙的手,冇有去碰蘇瑤伸來的手,而是緩緩抬起。

在蘇瑤驚愕、不解、甚至帶著一絲委屈的目光中——

那隻剛剛撕裂妖獸、沾滿血腥的手,如同鐵鉗般,猛地扼住了她纖細脆弱的脖頸!

呃——!

蘇瑤所有的哭訴、所有的依賴、所有的楚楚可憐,瞬間被掐斷!她美麗的臉蛋因為窒息和極度的驚恐而瞬間漲紅,眼睛瞪得溜圓,裡麵充滿了難以置信的茫然和駭然!

陸沉手臂發力,如同拎著一件冇有生命的物品,粗暴地將蘇瑤整個人狠狠地摜在身後一棵需要兩人合抱的巨樹樹乾上!

砰!

悶響聲中,蘇瑤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後背撞得生疼,震落無數樹葉。她雙腳離地,被死死地釘在粗糙的樹皮上,喉嚨被扼住,隻能發出嗬嗬的抽氣聲,雙手徒勞地抓住陸沉鐵箍般的手臂,指甲在他佈滿血汙和傷口的手臂上劃出幾道淺淺的白痕。

陸沉的臉湊近,那雙深寒漠然的眸子,清晰地映出蘇瑤因窒息和恐懼而扭曲的麵容。

他的聲音低沉沙啞,如同砂紙摩擦著金屬,每一個字都帶著血腥氣和冰冷的審判:

剛纔那一爪…他另一隻手,緩緩指向自己腰腹間雖然被暗紅能量暫時封堵住、卻依舊猙獰可怖的巨大傷口,是還你三年前…那半塊餿了的窩頭。

他頓了頓,看著蘇瑤眼中驟然爆發的、無法理解的巨大驚駭和荒謬,嘴角的弧度更加冰冷刺骨。

現在,兩清了。

說完,扼住她喉嚨的手猛地一鬆。

咳!咳咳咳——!蘇瑤如同破布娃娃般滑落在地,癱軟在樹根下,劇烈地咳嗽乾嘔,涕淚橫流,狼狽不堪。她捂著火辣辣的脖子,抬起頭,看向陸沉的眼神不再是依賴和感激,隻剩下深入骨髓的恐懼和一種世界觀崩塌的茫然。

陸沉卻再冇看她一眼,彷彿丟棄了一件無用的垃圾。他轉過身,拖著依舊重傷但已不再致命的身軀,一步步走向密林深處。每一步踏在枯枝敗葉上,都留下一個清晰的血腳印。

蘇瑤癱坐在樹下,看著那道浴血而行的背影,第一次感覺如此陌生,如此…可怕。冰冷的感覺從尾椎骨一路竄上天靈蓋。

【目標‘蘇瑤’產生極致恐懼、認知崩壞…吸收情緒能量…生命本源微量補充…殺戮能量 10…】

【警告:威脅‘清雲宗內門弟子趙元’正在靠近…目標:蘇瑤…附帶敵意:高…建議清除…】

機械提示音響起的同時,一道帶著明顯優越感和怒意的厲喝從側方林間傳來:

蘇師妹!怎麼回事!誰傷的你是不是陸沉那個廢物!

伴隨著聲音,一道身著內門雲紋錦袍、手持精鋼長劍的身影,帶著兩個跟班,氣勢洶洶地撥開灌木衝了過來。為首的青年麵容倨傲,正是內門弟子趙元,一直覬覦蘇瑤美色,視原主陸沉為眼中釘。

趙元一眼看到癱軟在地、狼狽不堪、脖子上還有清晰指痕的蘇瑤,頓時怒火中燒。再看到前方不遠處渾身浴血、腳步虛浮的陸沉背影,更是認定了是陸沉對蘇瑤圖謀不軌反被教訓。他根本冇注意旁邊那截巨大的妖獸斷爪和滿地非人戰鬥的痕跡。

陸沉!你這不知死活的狗東西!竟敢欺負蘇師妹!趙元怒喝一聲,長劍一抖,雪亮的劍鋒直指陸沉背影,給我站住!今日不廢了你,我趙元名字倒過來寫!

他腳下發力,靈力湧動,身法展開,如同一隻撲擊的獵鷹,手中長劍挽起數道森寒的劍花,直刺陸沉後心!劍風淩厲,帶著煉氣中期的修為,顯然是想一擊斃命,在蘇瑤麵前好好表現一番。

趙師兄小心!他…蘇瑤驚恐地尖叫,想提醒趙元陸沉的可怕,卻被劇烈的咳嗽打斷。

然而,陸沉對身後的殺機恍若未聞。他甚至冇有回頭。

就在趙元那狠辣的一劍即將刺入陸沉後心的刹那!

陸沉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在原地極其突兀地、毫無征兆地消失了!

不是高速移動留下的殘影,而是如同被橡皮擦抹去一般,瞬間的、絕對的消失!

什麼!趙元誌在必得的一劍刺空,瞳孔驟然收縮,強烈的危機感瞬間攫住了他!他甚至來不及收劍變招!

一隻沾滿乾涸血痂、卻穩定得如同鋼鐵澆築的手,如同憑空出現一般,悄無聲息地、精準無比地搭在了趙元持劍的手腕之上!

冰冷!堅硬!如同萬載玄冰!一股無法抗拒的沛然巨力猛地傳來!

哢嚓——!!!

清脆得令人牙酸的骨裂聲,如同爆竹般炸響!

啊——!!!趙元發出殺豬般的淒厲慘嚎!他持劍的右手手腕,竟被那隻手硬生生捏成了粉碎!精鋼長劍噹啷一聲掉落在地。

陸沉的身影,如同瞬移般出現在趙元身側,麵無表情。捏碎對方手腕的動作,輕柔得像拂去一粒塵埃。

他冇有停頓。搭在趙元斷腕上的手順勢下滑,如同鐵箍般扣住了趙元的小臂。

不…不要!趙元魂飛魄散,劇痛和恐懼讓他徹底崩潰,涕淚橫流地嘶喊。

陸沉充耳不聞。手臂肌肉墳起,猛地一掄!

趙元那百十來斤的身體,如同一個輕飄飄的破麻袋,被一股無法想象的蠻力硬生生掄起,在空中劃過一道短暫的弧線,然後——

轟!!!

狠狠地、結結實實地砸在了旁邊一棵同樣粗壯的樹乾上!

噗——!

沉悶的撞擊聲伴隨著令人頭皮發麻的骨裂聲和內臟破裂聲同時響起!趙元連慘叫都冇能再發出一聲,身體如同爛泥般從樹乾上軟軟滑落,癱在地上,口鼻眼耳同時溢位大量鮮血,身體詭異地扭曲著,胸口塌陷下去一大塊,眼見是活不成了。那棵被撞擊的巨樹,樹皮炸裂,樹乾都發出不堪重負的呻吟,簌簌落下大片樹葉。

死寂。

絕對的死寂。

林間的風似乎都凝固了。

趙元帶來的兩個跟班,如同被施了定身咒,臉色慘白如紙,雙腿抖得像篩糠,襠下瞬間濕了一片,濃重的騷臭味瀰漫開來。他們驚恐地看著地上趙元那不成人形的屍體,又看向那個站在屍體旁、如同從血海修羅場中走出的身影,連逃跑的力氣都徹底失去。

蘇瑤更是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嘴,不讓自己尖叫出聲,身體抖得如同秋風中的落葉,看向陸沉的眼神隻剩下無邊的恐懼,彷彿在看一個披著人皮的遠古凶魔。

陸沉甩了甩手上沾染的、趙元的新鮮血跡,動作隨意得像撣掉灰塵。他看都冇看地上的屍體和那兩個嚇癱的跟班,冰冷的目光投向蘇瑤。

蘇瑤被他目光一掃,如同被毒蛇盯上,渾身汗毛倒豎,恐懼得幾乎要窒息。

想活命陸沉開口,聲音沙啞依舊,卻帶著不容置疑的意誌,帶路。回清雲宗。

他需要殺戮。需要能量。需要徹底修複這具殘破的身體。而宗門大比…那裡有足夠多的養分。

蘇瑤如蒙大赦,小雞啄米般瘋狂點頭,連滾爬爬地站起來,跌跌撞撞地走在前麵,再不敢有絲毫遲疑和多餘的念頭。那兩個癱軟的跟班,也被陸沉一個冰冷的眼神掃過,如同被鞭子抽打,連滾帶爬地跟上。

血腥的林間空地,隻留下妖獸的斷爪和趙元不成人形的屍體,訴說著剛纔發生的、顛覆所有人認知的恐怖。

……

清雲宗,演武峰。

巨大的環形演武場人聲鼎沸,青石鋪就的擂台上,各色靈力光芒閃耀碰撞,劍氣縱橫,拳風呼嘯。一年一度的外門大比正在如火如荼地進行。高台上,幾位內門長老和執事正襟危坐,偶爾點評幾句。

氣氛熱烈而充滿朝氣。

直到——

演武場入口處,出現了一行人。

為首的是一個渾身浴血、玄青弟子袍破爛不堪、幾乎被染成暗紅色的身影。他步伐不快,甚至有些虛浮,每一步都在乾淨的石板上留下一個粘稠的血腳印。濃重的血腥氣和一種令人極度不安的凶煞戾氣,如同實質的寒潮,隨著他的出現,瞬間席捲了整個喧囂的演武場!

在他身後,跟著臉色慘白、眼神驚恐、如同驚弓之鳥的蘇瑤,以及兩個抖如篩糠、褲襠濕透的跟班。

嘶——!

那是…陸沉!

天!他怎麼了!

好重的殺氣…他後麵…那是蘇瑤

還有趙元師兄的兩個跟班…趙師兄呢

血…他身上全是血!

所有的目光,瞬間聚焦在陸沉身上。喧囂聲如同被一刀斬斷,迅速歸於一片詭異的死寂。台上交手的弟子也下意識地停了下來,驚疑不定地望來。

高台上,一位麵白無鬚、眼神陰鷙的內門長老猛地站起身,他是趙元的叔父,趙德海!他銳利的目光瞬間鎖定陸沉身上濃得化不開的血腥氣,以及他身後那三人驚懼的表情,心中湧起強烈的不安。

陸沉!趙德海厲聲喝道,聲音如同金鐵摩擦,帶著築基期的威壓轟然壓下,試圖震懾這個看起來狀態極其詭異的外門弟子,你這孽障!發生了何事為何渾身是血趙元何在!他心中那份不安越來越重,死死盯著陸沉。

陸沉對那籠罩下來的築基威壓恍若未覺。他停下腳步,抬起頭,目光平靜地掃過全場一張張驚愕、好奇、厭惡、畏懼的臉,最後落在高台上色厲內荏的趙德海身上。

趙元他開口,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入每個人耳中,帶著一種令人心悸的漠然,死了。

轟——!

簡單的兩個字,如同兩道驚雷,在死寂的演武場上空炸開!

死了!

誰殺的!

難道…是陸沉!

不可能!他一個煉氣初期的廢物…

質疑聲、驚呼聲瞬間爆發。

放肆!!趙德海目眥欲裂,驚怒交加,恐怖的氣勢轟然爆發,衣袍無風自動,築基期的靈壓如同山嶽般朝著陸沉狠狠碾去!小畜生!你敢謀害同門!給我死來!他根本不信陸沉能殺趙元,但趙元失蹤加上陸沉身上的血和這態度,讓他徹底失去了理智,隻想立刻將這膽大包天的螻蟻斃於掌下!

一隻由精純靈力凝聚而成、散發著刺骨寒意的巨大冰掌,瞬間在趙德海身前成形,帶著凍結一切的威勢,撕裂空氣,朝著場中的陸沉當頭拍下!所過之處,地麵凝結出厚厚的白霜!

築基修士含怒一擊,足以將任何煉氣期弟子拍成肉泥!

趙長老不可!有其他長老驚呼,但已來不及阻止。

台下弟子一片驚呼,蘇瑤更是嚇得閉上了眼睛。

麵對這足以致命的寒冰巨掌,陸沉依舊站在原地,紋絲不動。他甚至連眼皮都冇抬一下。就在那巨掌帶著毀滅之勢即將臨頭的瞬間——

嗡!

一股暗紅色的、肉眼可見的、帶著濃鬱血腥味的能量光暈,驟然從陸沉殘破的軀體內爆發出來!那光暈並不耀眼,卻充滿了令人靈魂顫栗的凶煞之氣!如同實質的殺戮領域!

那威勢驚人的寒冰巨掌,在接觸到這層薄薄暗紅光暈的刹那——

噗!

如同一個脆弱的肥皂泡,悄無聲息地、徹底地湮滅了!冇有劇烈的爆炸,冇有能量的碰撞,就那麼憑空消失,連一絲寒氣都冇能泄露下來!

什麼!趙德海臉上的暴怒瞬間僵住,取而代之的是無邊的駭然和難以置信!他築基中期全力一擊,竟被一個外門弟子…如此輕易地化解了

這不可能!

然而,更讓他肝膽俱裂的事情發生了!

就在寒冰巨掌湮滅的同時,場中那道浴血的身影,消失了!

不是高速移動!是如同鬼魅般的原地消失!

下一個刹那,趙德海隻覺眼前一花,一股濃烈到令他窒息的血腥氣和冰冷刺骨的殺機,已然貼麵而至!

陸沉的身影,如同瞬移般,直接出現在高台之上,趙德海的麵前!兩人之間的距離,不足三尺!

趙德海甚至能清晰地看到陸沉眼中那片凍結萬物的深寒,能聞到他身上濃重血腥味下,那股源自靈魂深處的、純粹的殺戮意誌!

快!快得超出了築基修士的反應極限!

趙德海亡魂皆冒,護體靈光下意識地瘋狂湧出,同時右手並指如劍,倉促間凝聚出一道淩厲的冰錐,直刺陸沉眉心!這是他最後的防禦和反擊!

但,太慢了。

陸沉的動作,簡潔、直接、粗暴到令人髮指。

他那隻剛剛捏碎過妖獸利爪、擰斷過趙元手腕的右手,五指張開,無視了對方倉促凝聚的護體靈光和刺來的冰錐,如同穿透一層薄紙般,瞬間突破了所有阻礙!

然後,這隻手,如同鐵鉗般,精準無比地、牢牢地,扼住了趙德海的咽喉!

呃…嗬…趙德海所有的動作瞬間僵住,刺出的冰錐在距離陸沉眉心一寸處無力消散。他雙眼暴凸,佈滿血絲,充滿了極致的恐懼和荒謬感。堂堂築基中期長老,竟被一個外門弟子…像抓小雞一樣扼住了喉嚨

他想掙紮,想調動靈力,但那隻扼住他喉嚨的手上,傳來一股冰冷、霸道、彷彿能凍結靈魂的恐怖力量,瞬間侵入他的經脈,將他所有的靈力死死壓製!他如同被捏住了七寸的毒蛇,渾身癱軟,動彈不得!

跪下。

陸沉的聲音冰冷地響起,如同死神的宣判,清晰地傳入趙德海耳中,也傳遍了死寂一片的演武場。

扼住咽喉的手,猛地向下一壓!

同時,一股沛然莫禦的恐怖力量,混合著滔天的凶煞戾氣,如同無形的山嶽,狠狠壓在了趙德海的雙肩和靈魂之上!

噗通——!!!

一聲沉悶的巨響,伴隨著石板的碎裂聲!

在清雲宗所有長老、執事、數百內門外門弟子驚駭欲絕、如同見鬼般的目光注視下——

內門長老,築基中期修士趙德海,被一個渾身浴血、如同地獄歸來的外門弟子,扼著喉嚨,如同按一條死狗般,硬生生地、屈辱無比地、雙膝狠狠砸碎了堅硬的青石板,跪倒在了高台之上!

趙德海麵如死灰,屈辱和恐懼讓他渾身劇烈顫抖,喉嚨裡發出嗬嗬的、如同破風箱般的聲音,卻一個字也說不出。

整個演武場,死寂得可怕。連呼吸聲都消失了。

所有弟子都傻眼了,呆若木雞。高台上的其他長老更是如同被施了石化術,僵在原地,臉色煞白,看向陸沉的眼神充滿了無法理解的驚駭和一絲絲…恐懼。

陸沉鬆開了扼住趙德海喉嚨的手,任由這位尊貴的內門長老像一灘爛泥般癱軟在碎裂的石板上劇烈咳嗽乾嘔。

他緩緩轉過身,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下方黑壓壓一片、鴉雀無聲的人群。目光平靜地掃過那一張張寫滿驚恐、茫然、敬畏的臉。

還有誰,他沾滿血汙的臉上,緩緩勾起一個冰冷而漠然的弧度,聲音清晰地迴盪在死寂的演武場上空,如同來自九幽的寒風,

想領教一下…

他頓了頓,一字一句,清晰地吐出最後幾個字,如同重錘敲擊在每個人的心臟上:

舔狗的反噬

死寂。絕對的死寂。偌大的演武場,隻剩下趙德海痛苦的乾嘔聲和風吹過旗幟的獵獵聲。

噗通!噗通!

不知是誰先承受不住這無形的恐怖壓力,雙腿一軟跪了下去。緊接著,如同被推倒的多米諾骨牌,一片片弟子,無論內門外門,都麵色慘白地相繼跪倒。他們低著頭,身體控製不住地顫抖,連目光都不敢與台上那道浴血的身影接觸。

高台上的其他幾位長老,臉色變幻不定,驚疑、恐懼、忌憚交織。他們看著癱軟在地、如同被抽掉脊梁骨的趙德海,又看看台上那個氣息明明虛弱卻又散發著滔天凶煞、如同魔神降臨般的陸沉,最終,在陸沉那毫無感情、深寒刺骨的目光掃視下,內心掙紮片刻,終究還是緩緩地、屈辱地低下了他們高貴的頭顱,甚至微微躬下了身子。

無形的臣服,如同瘟疫般蔓延全場。

陸沉的目光,越過那些匍匐的身影,投向了演武場外,清雲宗深處,那片靈氣最為氤氳、象征著宗門核心權力的區域。

他需要能量,需要殺戮。這具身體需要修複,血戮道體需要成長。這清雲宗的池塘…太小了。

【吸收大量恐懼、敬畏情緒…生命本源穩固…殺戮能量大幅提升…血戮道體(初級)穩固…】

【檢測到‘清雲宗’核心區域存在大量能量反應…存在高價值目標‘宗主柳玄風’(金丹初期)…存在大量敵對單位…】

【任務更新:肅清‘清雲宗’所有潛在威脅。】

【建議:吞噬。】

冰冷的提示音在腦海響起,帶著金屬的誘惑。

陸沉嘴角那抹冰冷的弧度,緩緩加深。他抬起腳,隨意地踢開腳邊一塊碎裂的石板,目光鎖定了宗門核心的方向。

帶路,他對著癱軟在地、抖得不成樣子的蘇瑤開口,聲音平淡無波,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去宗主大殿。

蘇瑤渾身劇顫,連滾帶爬地站起來,低著頭,如同最卑微的引路傀儡,不敢有絲毫遲疑,朝著宗主大殿的方向走去。

陸沉邁步,踏下高台。所過之處,跪伏的弟子如同潮水般自動分開一條寬闊的道路,無人敢抬頭。

就在他即將走出演武場時,一道尖銳刺耳、帶著無儘怨毒和恐懼的嘶吼,猛地從跪伏的人群後方炸響:

陸沉!你這邪魔!殘殺同門!羞辱長老!清雲宗容不得你!我李昊今日替天行道!給我死——!

伴隨著嘶吼,一道身影如同離弦之箭般從人群中暴起!正是與趙元交好、同樣視陸沉為眼中釘的內門弟子李昊!他目睹趙元失蹤(實則已死)、趙長老被辱,心中驚懼到了極點,又被陸沉那視眾人如螻蟻的態度徹底刺激得失去了理智,竟在陸沉背對他的瞬間,催動全身靈力,祭出一把燃燒著熊熊烈焰的赤紅飛劍,人劍合一,化作一道撕裂長空的赤紅匹練,帶著同歸於儘的慘烈氣勢,直刺陸沉毫無防備的後心!

李師兄!

小心!

驚呼聲四起。

這偷襲快如閃電,蘊含了李昊煉氣後期巔峰的全力一擊,威力驚人!烈焰飛劍所過之處,空氣都發出被灼燒的扭曲爆鳴!

陸沉的腳步甚至都冇有停頓一下。

他彷彿背後長了眼睛,就在那赤紅匹練即將觸及他衣袍的刹那——

他的右手,以一種肉眼根本無法捕捉的速度,隨意地向後一拂!

動作輕描淡寫,如同驅趕一隻惱人的蒼蠅。

嘭——!!!

一聲沉悶到極致的爆響!

那氣勢洶洶、烈焰滔天的飛劍,以及飛劍後李昊那猙獰決絕的身影,在接觸到陸沉那隻手拂出的、肉眼難辨的暗紅漣漪的瞬間——

如同被投入了萬噸水壓機的脆弱瓷器,轟然炸開!

冇有金鐵交鳴,冇有靈力碰撞。

隻有一團驟然爆發的、濃稠粘膩的猩紅血霧!血霧之中,混雜著無數細碎得無法分辨的骨渣、肉糜、碎裂的飛劍殘片!

李昊,連人帶劍,被這輕描淡寫的一拂,直接淩空打爆!炸成了一團淒厲的血色煙花!

滾燙的血滴和細碎的骨肉殘渣,如同密集的雨點,劈裡啪啦地濺落在周圍跪伏弟子的頭上、身上、臉上。

嘔——!

啊——!

濃烈到令人作嘔的血腥味瞬間瀰漫開來,伴隨著弟子們壓抑不住的驚恐尖叫和嘔吐聲。

陸沉甚至冇有回頭看一眼那團爆開的血霧。他沾著幾點新鮮血跡的側臉,在血色背景的映襯下,顯得格外冷酷漠然。

他腳步未停,繼續前行,隻有一句冰冷的話語,如同遺落在血腥空氣中的寒冰碎片,清晰地傳入每一個因恐懼而僵硬的耳中:

聒噪。

蘇瑤的身體抖得幾乎要散架,強忍著嘔吐的**,腳步踉蹌地繼續在前方引路。

身後,是死寂的演武場,一地狼藉,一灘刺目的血紅,以及無數雙寫滿極致恐懼、徹底臣服的眼睛。

血色的前路,在陸沉腳下鋪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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