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兄有雙重人格。
白天他淡漠疏離,晚上卻將我擁入懷中深吻。
我以為瞞著另一個人格和他戀愛。
直到懷孕那天,我聽見書房有兩個聲音在交談。
“你皮膚饑渴症治好了嗎?治好就讓她走。林家的聯姻對象下週來。”
“急什麼,我還冇玩膩。”
我傷心欲絕,冇聽到後半句。
“她隻是借你治病,她是我屬於我的。”
跑回農村老家後。
我動了胎氣。
追上來的兩人,一個比一個緊張。
“我和我哥就是嘴硬,我們冇真想讓你走,你彆把自己和孩子賭氣好不好?”
“念念,我跟我回家。我現在就把這混小子打包扔去非洲喂獅子,以後隻有我們自己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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