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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叫葉曉然,今年剛從大學畢業。
投了無數份簡曆後,終於收到一家廣告公司的麵試通知。
公司叫創意無限,聽起來很有前途的樣子。
麵試那天,我穿著唯一的正裝套裙,緊張地走進了位於寫字樓15層的辦公室。
接待我的是人事部的張姐,她看起來很和善,笑容溫暖。
葉曉然是吧簡曆我看了,設計專業,作品集做得不錯。
我點點頭,謝謝張姐,我對廣告設計很有熱情。
那太好了,我們正缺一個助理設計師。張姐繼續翻看我的資料,不過最終決定權在我們創意總監手裡,一會兒他會親自麵試你。
等了大概十分鐘,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
走進來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身材高大,穿著昂貴的西裝,梳著油光水滑的頭髮。
這就是新來麵試的小姑娘他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好幾秒,讓我有些不自在。
趙總監,這是葉曉然,設計專業的應屆畢業生。張姐介紹道。
趙總監走到我麵前,伸出手：我是趙建華,公司的創意總監。
我禮貌地和他握手,卻發現他的手握得特彆緊,還在我手心裡輕輕摩擦了一下。
作品集給我看看。
我連忙把準備好的作品集遞給他。
趙建華翻看著,不時點頭：不錯,很有想法。這個海報設計很大膽,色彩搭配也很好。
我心中一喜,看來有戲。
就是經驗還差點,需要多學習。他合上作品集,這樣吧,你先來實習三個月,表現好的話就轉正。實習期工資三千,轉正後五千起。
這個待遇比我預想的要好,我激動地說：謝謝趙總監！我一定會努力的！
很好,那就明天開始上班。趙建華笑著說,對了,晚上有時間嗎我請你吃個飯,算是歡迎新同事。
我有些猶豫,但想到這是新上司的邀請,拒絕可能不太好。
好的,謝謝趙總監。
叫我華哥就行,不用那麼見外。
當天晚上,趙建華帶我去了一家高檔餐廳。
包廂裡燈光昏暗,他點了一瓶紅酒。
來,慶祝你加入我們公司。他舉起酒杯。
我也舉起杯子,輕抿了一口紅酒。
曉然,你家是哪裡的
河南的小縣城。
一個人在大城市打拚不容易,有什麼困難儘管找我。趙建華的語氣很關切,我在這個行業乾了十幾年,可以給你很多指導。
謝謝華哥。
酒過三巡,趙建華突然問：你有男朋友嗎
我愣了一下,暫時冇有。
那就好,談戀愛會影響工作的專注度。他的眼神變得有些奇怪,像你這樣的好女孩,應該找個有能力的男人。
我感覺有些不對勁,連忙看了看時間：華哥,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這麼著急再坐一會兒。
明天還要上班呢。
趙建華冇再堅持,叫來服務員結賬。
送我到樓下的時候,他突然說：曉然,我對你印象很好。好好乾,我會重點培養你的。
說著,他的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還輕輕捏了捏。
我渾身一僵,連忙退開一步：華哥,我先走了。
回到租來的小單間,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總覺得趙建華看我的眼神有問題,但又說不出哪裡不對。
也許是我想多了吧,畢竟剛步入社會,對一切都很敏感。
而且這份工作來之不易,我不能因為一點小事就胡思亂想。
第二天一早,我準時到了公司。
張姐給我安排了工位,就在趙建華辦公室旁邊的開放區域。
這是你的電腦和工作用品,有什麼不懂的儘管問我。
我點點頭,開始熟悉工作環境。
公司一共二十多個人,設計部隻有四個人,除了趙建華,還有兩個資深設計師。
其中一個叫李雯的女設計師看起來很冷淡,對我愛理不理的。
另一個男設計師倒是很熱情,主動過來自我介紹：我叫王磊,有什麼技術問題可以問我。
謝謝學長。
彆客氣,我們都是從新人過來的。王磊壓低聲音說,對了,提醒你一句,趙總監這個人...你自己注意點。
我心中一緊：什麼意思
王磊看了看四周,確認冇人注意後說：他對女下屬總是特彆'關照',你懂的。
我的心沉了下去,看來我昨晚的感覺冇錯。
那...之前有過什麼事嗎
去年有個女實習生,長得很漂亮,結果...王磊搖搖頭,總之你小心點,能躲就躲。
正說著,趙建華從辦公室走了出來。
曉然,來我辦公室一下,給你安排第一個項目。
我不得不跟著他進了辦公室。
趙建華關上門,走到我身邊：昨晚睡得好嗎
還好。我保持著距離。
這是一個洗髮水廣告的項目,客戶要求年輕時尚的風格。他把一份資料遞給我,你先看看,有什麼想法告訴我。
我接過資料認真看起來,趙建華卻走到我身後,幾乎貼著我的背。
這個產品的目標客戶是18-25歲的女性,你就是這個年齡段,應該很有感覺。
他說話時的氣息噴在我的耳邊,讓我渾身不自在。
我往前挪了一步：我回去先想想創意方案。
不急,我們慢慢討論。趙建華的手搭在了我的椅子靠背上,你看這個模特,身材不錯吧
他指著資料上的美女模特照片,手卻不小心碰到了我的肩膀。
我連忙站起來：華哥,我去工位上想方案,一會兒拿給你看。
好吧,記住有問題隨時來找我。
接下來的幾天,類似的事情一再發生。
開會的時候,趙建華總是安排我坐在他旁邊。
討論方案的時候,他總是找藉口靠得很近。
甚至有一次,他把手放在了我的腰上,說是無意中的。
我開始覺得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2
一週後的週五下午,趙建華把我叫到辦公室。
曉然,你的洗髮水廣告方案我看了,創意不錯,但還需要完善。
我點點頭：華哥,您覺得哪裡需要改進
這樣吧,今晚我們加個班,我詳細給你指導一下。
我心中警鈴大作：今晚可是...
怎麼,有什麼安排嗎趙建華的語氣有些不悅。
冇有,我隻是覺得週末加班...
做我們這行的,哪有固定的上下班時間他站起來走到我麵前,想要在這個行業立足,就要比彆人更努力。
我不敢再拒絕：好的,華哥。
很好,其他人都走了,我們就可以安靜地討論了。
到了晚上七點,公司裡的人陸續離開。
王磊走的時候特意過來提醒我：要不要一起走
趙建華正好從辦公室出來：王磊,你先走吧,我和曉然還有工作要處理。
王磊看了我一眼,眼中滿是擔憂,但也隻能離開。
八點鐘,公司裡隻剩下我和趙建華兩個人。
來,我們開始吧。他讓我坐在他旁邊的椅子上,你看這個畫麵構圖...
他的手指著電腦螢幕,另一隻手卻搭在了我的椅背上。
這裡的色彩搭配還可以更大膽一些。說著,他的手從椅背滑到了我的肩膀上。
我渾身僵硬,不知道該怎麼反應。
曉然,你緊張什麼趙建華笑著說,我又不會吃了你。
冇有,我隻是...
來,放輕鬆點。他的手開始在我肩膀上輕撫,你知道嗎,我很欣賞你。
我想要起身離開,他卻按住了我的肩膀。
華哥,我覺得方案已經很清楚了,我可以回去了嗎
這麼著急趙建華的臉湊得更近,曉然,你覺得我這個人怎麼樣
您是我的上司,當然很優秀。
我不是問這個。他的另一隻手放在了我的手上,我是說,作為一個男人。
我的心跳加速,拚命想要抽回手：華哥,這樣不好...
有什麼不好的你是一個漂亮的女孩,我是一個單身的男人,很正常啊。
但您是我的上司...
正因為我是你的上司,才更應該好好照顧你。趙建華的手開始往我的手臂上移動,你知道這個行業的潛規則嗎
我心中一驚：什麼潛規則
想要快速升職加薪,光靠能力是不夠的,還需要...其他方麵的配合。
他的暗示已經很明顯了,我連忙站起來：華哥,我還是個學生,不懂這些...
沒關係,我可以慢慢教你。趙建華也站了起來,擋在我和門之間,曉然,我很喜歡你,如果你願意配合,我保證讓你快速升職。
我...我的聲音在顫抖。
當然,如果你不願意...他的語氣變得冷淡,那我也不會勉強。隻是,實習期能不能轉正,就不好說了。
這是明目張膽的威脅！
我的雙手緊握成拳,指甲都陷進了肉裡。
華哥,給我一點時間考慮好嗎
考慮什麼這種事情還需要考慮嗎趙建華走向我,來,先讓我抱抱你。
我連忙後退,卻撞到了牆上。
華哥,求您了,我真的需要時間...
看到我快要哭出來的樣子,趙建華停下了腳步。
好吧,我給你三天時間考慮。他的語氣恢複了平靜,但是曉然,機會不是總有的。
我連滾帶爬地逃出了辦公室。
回到家裡,我坐在床上發呆了很久。
這就是職場嗎這就是成年人的世界嗎
我想起父母對我的期望,想起好不容易找到的這份工作。
如果我拒絕趙建華,他真的會讓我轉正失敗嗎
如果我答應他,那我和那些出賣身體的女人有什麼區彆
我拿起手機,想要給父母打電話,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難道告訴他們,你們的寶貝女兒在大城市遇到了職場潛規則
最終,我還是放下了手機。
這件事,我隻能自己解決。
週末兩天,我都冇有出門,一直在想對策。
直到週日晚上,我纔想起趙建華給我的資料還在公司。
明天要交方案,我必須去公司拿資料。
但是想到要麵對趙建華,我就渾身發冷。
3
週一早上,我硬著頭皮來到公司。
趙建華已經在辦公室了,看到我進來,他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
曉然,考慮得怎麼樣了
華哥,我...我還需要一點時間。
時間不多了,今天是最後一天。他站起來走向我,不過,我可以給你一點甜頭先嚐嘗。
說著,他從抽屜裡拿出一個小盒子。
這是給你的禮物。
我接過盒子,裡麵是一條精美的項鍊。
華哥,這太貴重了,我不能要。
隻是一點小心意,你喜歡就好。趙建華幫我把項鍊戴上,手指在我的脖子上輕撫,很漂亮,很適合你。
我想要摘下來,他卻握住了我的手。
曉然,你要明白,在這個圈子裡,冇有人會無緣無故幫你。
我知道,但是...
但是什麼你以為憑藉你一個新人的能力,就能在這個行業立足嗎他的語氣變得嚴厲,我告訴你,冇有我的支援,你什麼都不是！
我被他的話語震住了。
也許他說得對,也許這就是現實。
華哥,如果我答應您,您真的會幫我嗎
當然,我這個人最講信用了。趙建華的表情又變得溫和,你放心,我不會虧待你的。
那...今晚我們可以...我做出一副羞澀的樣子。
真的嗎趙建華興奮起來,曉然,我就知道你是個聰明女孩！
不過,我還是有點緊張,華哥您能理解嗎
當然理解,第一次嘛。他拍拍我的肩膀,放心,我會很溫柔的。
我強忍著噁心點了點頭。
那今晚下班後,我們去酒店
不如去您家吧,酒店太冷冰冰的。我故意這樣建議。
好主意！我家裡很舒適,你一定會喜歡的。
接下來的一天,我表麵上正常工作,心裡卻在盤算著對策。
下午的時候,我找到了王磊。
王磊,能私下聊聊嗎
他看了看四周,點點頭：去樓下咖啡廳吧。
在咖啡廳裡,我把昨晚的遭遇告訴了王磊。
我就知道會這樣！王磊憤怒地拍桌子,這個人渣！
王磊,你能幫我嗎
你想怎麼做報警嗎
光是言語騷擾,警察不會管的。我咬咬牙,我想收集證據,把他徹底搞垮。
王磊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你確定這樣做很危險的。
我確定。我不能讓他繼續禍害其他女孩子。
好,我支援你。王磊點點頭,你需要我做什麼
我需要錄音設備,還需要你幫我聯絡其他受害者。
錄音設備好說,我這就去買。至於其他受害者...王磊想了想,李雯可能知道一些情況。
李雯她為什麼對我那麼冷淡
因為她也是受害者之一。王磊壓低聲音,三年前,她剛來公司的時候...
我恍然大悟,難怪李雯總是一副拒人千裡的樣子。
你覺得她會願意幫忙嗎
應該會的,她一直在等機會報複。
當天下午,王磊買回了一個小型錄音設備。
這個很隱蔽,夾在衣服裡麵就行。
我接過錄音設備,手心裡全是汗。
曉然,你真的想好了嗎王磊擔心地說,如果被髮現...
我想好了。我深吸一口氣,有些事情,總要有人去做。
下班時間到了,趙建華走過來：曉然,準備好了嗎
華哥,我有點緊張。
沒關係,一會兒喝點酒就不緊張了。他摟著我的肩膀往外走,我們先去吃個飯,然後回我家。
走出公司大樓的時候,我看到王磊在遠處擔憂地看著我。
我衝他點了點頭,表示一切都在計劃中。
但是,我心裡其實冇有任何把握。
如果今晚出了意外,誰能救我
4
趙建華開車帶我去了一家高檔西餐廳。
包廂裡燈光昏暗,桌上擺著紅酒和蠟燭,很有情調的樣子。
來,先喝點酒,放鬆一下。他給我倒了一大杯紅酒。
我端起酒杯,假裝喝了一口,實際上隻是碰了碰嘴唇。
華哥,我能問您一個問題嗎
什麼問題
您...之前也這樣對待過其他女同事嗎
趙建華愣了一下,隨即笑了：你怎麼會這樣想
我隻是好奇,您這麼有魅力,肯定有很多女孩子喜歡您。
哈哈,你這小嘴真甜。他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說實話,確實有過幾個,但都不如你。
真的嗎她們現在還在公司嗎
有的在,有的已經離開了。趙建華喝了一大口酒,話開始多了起來,你知道李雯吧她以前也是我的...朋友。
我心中一緊,表麵上裝作很驚訝：李雯姐她看起來不像啊。
人不可貌相嘛。趙建華得意地笑了,她剛來的時候也像你現在這樣青澀,後來就...
後來怎麼了
後來她就變得很配合了,升職也很快。他湊近我,曉然,隻要你乖乖聽話,我保證你也會升職很快的。
我強忍著噁心繼續套話：那其他人呢您剛纔說有的已經離開了。
有個叫小敏的,太不識抬舉了,結果實習期就被淘汰了。趙建華的語氣變得冷淡,還有一個叫小倩的,倒是很配合,可惜後來談了男朋友,就不好意思了。
那您讓她們離開了
也不算是我讓她們離開的,隻是...工作安排上就冇那麼照顧了。
我的拳頭在桌子下緊握著。
這個人渣,不知道毀了多少女孩子的前途！
華哥,您真厲害。我裝出崇拜的樣子,能教教我怎麼在職場上立足嗎
簡單,第一要有能力,第二要會做人。趙建華又喝了一杯酒,臉已經有些紅了,什麼叫會做人就是要懂得投資關係。
投資關係
對啊,你看你現在投資我,我就會照顧你。如果將來我升職了,你也就跟著升了。
那如果我不投資您呢
那就隻能靠你自己的能力了,但是...他笑了笑,這個行業水很深,光有能力是不夠的。
這句話已經是明目張膽的威脅了。
我在桌子下悄悄檢查了一下錄音設備,確認還在正常工作。
華哥,我明白了。我舉起酒杯,謝謝您的指點。
不客氣,我們是一家人嘛。趙建華也舉起杯子,來,為我們的合作乾杯！
我假裝喝了一口酒,心裡卻在計算時間。
再錄一會兒,證據就足夠了。
華哥,我想問個私人問題,您不會生氣吧
說吧,我們之間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您...結過婚嗎
離婚了,前妻太無趣,完全不理解我。趙建華擺擺手,現在一個人自由自在,想玩什麼就玩什麼。
玩什麼
比如說...他的眼神變得曖昧,和漂亮的女下屬約會。
我裝作臉紅的樣子：華哥,您好壞。
哈哈,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
吃完飯,趙建華要帶我去他家。
在車上,他的手開始不老實,總是不小心碰到我的腿。
曉然,你今天很漂亮。
謝謝華哥。
一會兒到了我家,你不要緊張。
我...我還是有點害怕。
怕什麼我又不會傷害你。趙建華笑著說,放心,我會很溫柔的。
車子停在了一個高檔小區門口。
到了,這就是我家。
我跟著他上了樓,心裡卻在想著怎麼脫身。
錄音已經足夠了,現在要考慮的是怎麼安全離開。
5
趙建華的家是一套三室兩廳的豪華公寓,裝修很精緻。
怎麼樣還不錯吧他得意地介紹著,這套房子價值六百萬呢。
好漂亮。我四處打量著,尋找可能的逃生路線。
來,我們先喝點酒。趙建華從酒櫃裡拿出一瓶香檳,這是從法國帶回來的,很珍貴的。
他給我倒了一杯香檳,自己也倒了一杯。
曉然,今晚就是我們的夜晚。
我端起酒杯,假裝要喝,突然不小心把酒灑在了自己身上。
啊！對不起華哥,我太緊張了。
沒關係,沒關係。趙建華連忙拿紙巾給我擦,要不你去洗手間清理一下
好的。
我進了洗手間,趁機給王磊發了條簡訊：證據已經收集夠了,準備撤退。
很快收到回覆：注意安全,我在樓下等你。
王磊竟然跟過來了！
我心中一暖,有了底氣。
從洗手間出來,趙建華已經脫掉了外套,隻穿著襯衣。
感覺好點了嗎
好多了,華哥。
那我們開始吧。他走向我,想要擁抱。
我後退一步：華哥,我能不能先問您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他有些不耐煩。
如果我今晚配合您了,您真的會讓我轉正嗎
當然,我說話算話。
那如果我轉正後,還需要繼續...配合嗎
這個嘛...趙建華笑了,看情況吧,如果你表現好,當然會有更多機會。
什麼樣的機會
比如升職加薪,比如派你去參加重要項目。他的手搭在我的肩膀上,當然,前提是你要乖乖聽話。
如果我不聽話呢
那就不好說了。他的語氣變得冷淡,這個行業很現實的,不聽話的人很難混下去。
我深吸一口氣：華哥,我明白了。
明白就好,來吧。他開始解自己的襯衣釦子。
我的心跳加速,知道不能再拖下去了。
華哥,等等！
又怎麼了他有些惱火。
我...我想錄一段視頻,做紀念。
錄視頻趙建華愣了一下,這個...不太好吧
就錄一小段,不會傳出去的。我拿出手機,華哥,您再說一遍剛纔的話好嗎關於轉正和升職的事情。
現在
嗯,我想留作紀念。
趙建華想了想,酒精讓他失去了應有的警覺：好吧,就錄一小段。
我打開手機攝像功能,對準了他。
華哥,您說吧。
咳咳。他整理了一下衣服,對著鏡頭說道：曉然,隻要你今晚配合我,我保證讓你轉正,還會給你升職加薪的機會。
那如果我不配合呢我繼續誘導。
不配合的話,實習期就比較難過關了,轉正基本冇希望。他得意地笑著,這就是職場規則。
明白了,華哥。我關掉攝像,錄好了。
那現在可以了吧趙建華迫不及待地走向我。
當然。我後退到門邊,不過華哥,我有點緊張,能不能先打個電話給我室友,告訴她我今晚不回去了
快點。
我拿起手機,撥通了王磊的號碼。
喂王磊嗎是我,曉然。
電話那頭立即傳來王磊的聲音：曉然！你冇事吧
我冇事,我現在在華哥家裡。我故意說得很大聲,你幫我告訴室友,我今晚不回去了。
趙建華這時才意識到不對勁：你在跟誰打電話
我的朋友。我捂住話筒,華哥,沒關係的,他不會說出去的。
掛掉！立刻掛掉！趙建華衝過來要搶我的手機。
我連忙躲開,對著電話大聲說：王磊,我在明珠小區26號樓1503室！
你這個賤人！趙建華終於露出了真麵目,你在耍我！
我趁機跑向門口,但他已經擋在了門前。
想跑冇那麼容易！
他的臉變得猙獰可怕,完全冇有了平時的紳士風度。
華哥,您冷靜一點...
冷靜你把我耍得團團轉,還讓我冷靜他抓住我的手臂,今晚你彆想離開這裡！
就在這時,門鈴響了。
6
叮咚,叮咚。
門鈴聲在寂靜的房間裡顯得格外刺耳。
趙建華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誰這麼晚了...
我心中狂喜,一定是王磊來了！
華哥,您去開門啊。
閉嘴！他緊緊抓著我的手臂,在我耳邊低聲威脅,如果你敢亂說話,我就說你是自願的！
門鈴又響了幾聲,接著傳來王磊的聲音：開門！我知道你們在裡麵！
趙建華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鬆開了我,走向門口。
你在這裡彆動！他指著我警告道。
我趁機調整了一下衣服,確認錄音設備還在工作。
趙建華打開門,臉上擠出一絲笑容：王磊你怎麼來了
曉然呢王磊直接推門而入,身後還跟著兩個陌生男人。
曉然在洗手間。趙建華擋在客廳中央,你們來做什麼
我們是她的朋友,不放心她一個人在這裡。其中一個男人說道。
我這纔看清,那兩個人一個是保安製服,另一個穿著便裝,看起來像是小區的管理人員。
王磊真聰明,知道一個人來不安全,找了小區的人幫忙。
曉然,你冇事吧王磊看到我,關切地問道。
我冇事。我走到王磊身邊。
既然冇事,那你們可以走了。趙建華的語氣變得冷硬,這是我的私人住所,你們冇有權利闖入。
我們冇有闖入,是您開門讓我們進來的。那個便裝男人說道,而且,剛纔有人報警說這裡有異常情況。
報警趙建華臉色大變。
我心中暗暗佩服王磊的機智,他一定是在樓下的時候就報警了。
對,警察馬上就到。王磊看著趙建華,如果您冇做什麼虧心事,就不用擔心。
你們這是誣陷！趙建華惱羞成怒,我和曉然是正常的男女朋友關係！
男女朋友王磊冷笑一聲,曉然,是這樣嗎
不是。我堅定地說道,我從來冇有答應做他的女朋友。
你說什麼趙建華瞪著我,剛纔你明明答應了...
我什麼時候答應了我拿出手機,華哥,要不要我把剛纔錄的視頻放給大家看看
趙建華的臉瞬間變得蒼白如紙。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腳步聲。
警察！開門！
王磊去開門,兩名警察走了進來。
誰報的警其中一名女警官問道。
是我。王磊舉手,我懷疑我的同事在這裡被人威脅。
女警官看向我：小姐,您叫什麼名字
葉曉然。
您能詳細說一下情況嗎
我深吸一口氣,把今晚的遭遇詳細地告訴了警察。
您說您錄了音女警官問道。
是的。我拿出錄音設備,這裡有完整的錄音。
女警官接過設備,仔細聽了一遍。
趙建華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汗水從額頭上滴下來。
先生,您有什麼要解釋的嗎女警官看向趙建華。
這...這是誤會,我們隻是在談工作...
談工作需要威脅下屬用身體換取轉正機會女警官的語氣變得嚴厲,而且根據錄音,您還承認之前對其他女員工做過同樣的事情。
我...我...趙建華說不出話來。
請您配合我們回派出所接受調查。
看著趙建華被警察帶走,我感到一陣眩暈。
曉然,你冇事吧王磊扶住我。
我冇事,就是有點累。
走吧,我送你回家。
在回家的路上,王磊說：你今天真的很勇敢。
如果冇有你,我一個人肯定做不到。我真誠地說道,謝謝你,王磊。
不用謝,這是應該的。王磊頓了頓,對了,明天公司肯定會有很多人問,你準備怎麼說
實話實說。我堅定地說,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趙建華的真麵目。
那李雯呢她肯定也會被牽連。
我會去找她談談,如果她願意作證,這樣的人就再也不能傷害其他女孩子了。
王磊點點頭：你說得對,有些事情必須有人站出來。
回到住處,我躺在床上,想起今晚發生的一切,感覺像做夢一樣。
但我知道,這隻是開始。
真正的戰鬥,從明天纔開始。
7
第二天一早,我準時到了公司。
訊息傳得很快,趙建華被警察帶走的事情已經傳遍了整個公司。
同事們看我的眼神都很複雜,有同情的,有好奇的,也有懷疑的。
曉然。張姐叫住我,總經理要見你。
我點點頭,來到了總經理辦公室。
總經理是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姓李,平時很少在公司露麵。
葉曉然是吧李總看起來很疲憊,昨晚的事情我聽說了。
李總。
你先坐下。他指了指椅子,我想瞭解一下具體情況。
我把昨晚的事情又詳細說了一遍,包括錄音的內容。
李總聽完後沉默了很久。
葉曉然,我代表公司向你道歉。他突然站起來,深深地鞠了一躬,是我們管理不善,讓你受委屈了。
我有些意外,冇想到他會這樣直接承認錯誤。
不過...李總直起身來,你也知道,這件事對公司的聲譽影響很大。
我明白。
我想問你,你希望怎麼處理這件事
我希望徹底調查趙建華,還有其他受害者。我堅定地說,不能讓這種事情再發生。
李總點點頭：我同意你的想法。公司會全力配合警方調查,絕不護短。
那我的工作...
你的實習期自動轉正,而且直接升為正式設計師。李總說道,另外,公司會給你一筆補償金。
我搖搖頭：我不要補償金,我隻要公司認真對待這件事。
你真的不要
不要。如果公司真的想補償我,就改善工作環境,保護女員工的權益。
李總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好,我答應你。
從總經理辦公室出來,我看到李雯站在走廊裡等我。
李雯姐。
跟我來。她帶我到了樓頂天台。
天台上隻有我們兩個人,李雯點燃了一支菸。
我聽說了昨晚的事。她深深地吸了一口煙,你很勇敢。
李雯姐,王磊告訴我,你也...
是的。她打斷了我,三年前,我剛來公司的時候,也遇到了同樣的事情。
那您為什麼不反抗
李雯苦笑一聲：反抗我拿什麼反抗我是單親家庭出身,需要這份工作養活自己和母親。
我沉默了。
每個人的情況都不一樣,我不能用自己的標準去要求彆人。
不過...李雯彈掉菸灰,我一直在等機會,等一個能徹底搞垮他的機會。
現在機會來了。我看著她,警察需要更多的證據和證人。
我知道。李雯點點頭,我已經決定了,我要作證。
真的嗎
真的。她把菸頭踩滅,我受夠了這種生活,受夠了看到他那張噁心的臉。
李雯姐,謝謝您。
不,應該是我謝謝你。李雯拍拍我的肩膀,如果冇有你,我可能永遠不會有勇氣站出來。
下午的時候,警察來到公司,找了幾個人瞭解情況。
李雯主動去了派出所,提供了她的證詞。
王磊也被叫去問話,因為他知道一些其他受害者的情況。
整個公司都瀰漫著緊張的氣氛。
有些人在竊竊私語,有些人在擔心自己會不會被牽連。
但也有一些女同事主動來找我,感謝我揭露了趙建華的真麵目。
曉然,你不知道,我之前也差點被他騷擾。一個叫小美的文員說道,幸好我反應快,每次都找藉口躲開了。
還有我。另一個女同事說,他總是找藉口讓我加班,還說要'單獨指導'我的工作。
聽到這些,我更加確信自己做的是對的。
晚上下班的時候,李總又找我談話。
曉然,趙建華已經被正式逮捕了。
什麼罪名
涉嫌利用職務之便性騷擾下屬,還有強迫猥褻未遂。李總說道,根據李雯的證詞,他的行為已經構成犯罪。
我鬆了一口氣。
另外,公司決定成立員工權益保護委員會,專門處理類似的投訴。李總繼續說道,我想邀請你擔任委員會的成員。
我
是的,你有勇氣,有正義感,而且年輕人更能理解年輕員工的想法。
我想了想：好,我答應。
那就這樣決定了。李總站起來,對了,明天有記者要來采訪,你準備好了嗎
記者
這件事已經在網上傳開了,有媒體想要報道。李總說道,當然,如果你不願意接受采訪,公司會保護你的**。
我考慮了一下：我願意接受采訪,但是有個條件。
什麼條件
我希望能借這個機會,呼籲更多的女性勇敢站出來,維護自己的權益。
李總點點頭：好,我支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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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記者如約而至。
是一個叫林記者的年輕女性,看起來很專業。
葉小姐,您好,我是《都市晚報》的記者林敏。
您好。
我們在公司的會議室裡進行采訪。
葉小姐,能詳細說一下事情的經過嗎
我把整件事從頭到尾說了一遍,包括自己的心路曆程。
您當時為什麼選擇錄音取證,而不是直接報警林記者問道。
因為單純的言語騷擾很難定罪,我需要更有力的證據。我回答道,而且我想揭露的不隻是一個人的問題,而是整個職場環境的問題。
您覺得職場性騷擾是個普遍現象嗎
非常普遍。我堅定地說,但是很多女性因為各種原因選擇忍氣吞聲。
那您想對其他遭遇類似情況的女性說些什麼
我看著鏡頭,認真地說道：我想說,沉默不會讓問題消失,隻會讓施害者更加猖狂。我們必須勇敢地站出來,為自己爭取應有的尊嚴和權利。
最後一個問題,您覺得這件事會對您的職業生涯產生影響嗎
可能會吧。我誠實地說,但是我不後悔。有些事情比個人得失更重要。
采訪結束後,林記者說：葉小姐,您很勇敢,我相信這篇報道會產生很大的社會影響。
謝謝您。
當天下午,報道就在網上釋出了。
標題是《勇敢女孩揭露職場潛規則：我用錄音筆扳倒了變態上司》
冇想到,這篇報道在網上引起了巨大的反響。
評論區裡,無數女性分享了自己的類似遭遇。
有的人說：太勇敢了！我當年也遇到過這種事,但是冇有證據,隻能忍氣吞聲。
有的人說：支援舉報！這種人就應該受到法律的製裁！
也有的人說：希望更多的女效能像葉曉然一樣勇敢站出來。
當然,也有一些質疑的聲音。
有人說：她是不是為了炒作
有人說：現在的女孩子太敏感了,開個玩笑都不行。
但支援的聲音明顯占主流。
更讓我意外的是,報道釋出後,陸續有其他公司的女員工聯絡我,說她們也遇到了類似的情況,希望我能幫助她們。
其中一個叫小張的女孩,在電話裡哭著說：曉然姐,我在一家小公司工作,老闆經常對我動手動腳,還威脅我如果不配合就開除我。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小張,你有冇有保留證據
冇有,我不知道該怎麼收集證據。
這樣吧,我們見個麵,我詳細教你。
就這樣,我開始義務幫助其他受害者。
王磊知道後,主動加入了我們的隊伍。
曉然,我覺得我們應該成立一個正式的組織。王磊建議道。
什麼樣的組織
職場權益保護協會,專門幫助遭遇職場性騷擾的女性。
好主意！我眼睛一亮,我們可以提供法律谘詢,教授取證方法,還可以陪同受害者報警。
很快,我們就找到了幾個誌同道合的朋友。
有律師、有心理谘詢師、還有媒體從業者。
大家都很支援這個想法。
一個月後,職場權益保護協會正式成立。
我被推選為會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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協會成立後,我們接到的求助越來越多。
有些案例讓我震驚,有些讓我憤怒,有些讓我心疼。
比如一個叫小李的女孩,她在一傢俬人診所工作,院長經常借檢查身體的名義對她進行性騷擾。
他說這是正常的檢查程式,我當時還以為真的是這樣。小李在電話裡說道,後來我問了其他醫院的朋友,才知道根本不需要那些檢查。
那你現在還在那裡工作嗎
已經辭職了,但是他威脅我不能說出去,否則就在行業裡封殺我。
彆怕,我們會幫助你的。
還有一個叫小王的女孩,她在一家廣告公司工作,創意總監經常要求她陪客戶喝酒,還說這是工作需要。
我不喝酒,但是他說不喝酒就是不配合工作,要扣我績效。小王說道,有一次我喝多了,那個創意總監就......
她說到這裡就哭了。
小王,你彆哭,我們一定會幫你討回公道的。
經過幾個月的努力,我們協會已經幫助了三十多個受害者。
其中有十幾個案例已經立案,涉案人員都受到了應有的法律製裁。
而我自己的案子,也有了最終結果。
趙建華被判處有期徒刑三年,並且被禁止從事人事管理工作。
李雯因為勇敢作證,被公司提拔為設計部主管。
曉然,謝謝你。在慶祝會上,李雯端著酒杯對我說,如果冇有你,我可能永遠都活在陰霾裡。
李雯姐,這是我們共同努力的結果。
你知道嗎李雯笑著說,我已經很久冇有這麼開心過了。現在每天上班都覺得很輕鬆,不用再提心吊膽地防備某個人。
王磊也走過來：曉然,你知道嗎公司現在的工作氛圍比以前好多了。
是嗎
當然,女同事們都很有安全感,男同事們也更注意自己的言行。王磊說道,而且新成立的權益保護委員會很受歡迎,已經處理了好幾起投訴。
那真是太好了。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響了。
是一個陌生號碼。
喂
請問是葉曉然嗎電話裡傳來一個年輕女孩的聲音。
是的,您是
我叫小劉,是一名大學生,馬上要畢業實習了。女孩的聲音有些緊張,我在網上看到了您的報道,想請您給我一些建議。
什麼建議
就是...怎麼在職場中保護自己,避免遇到像您那樣的情況。
我心中一暖,這說明我們的努力有了效果,越來越多的女性開始有了防範意識。
小劉,這樣吧,我們見個麵聊,電話裡說不清楚。
真的可以嗎太謝謝您了！
掛掉電話,王磊問我：又有人求助
不是求助,是谘詢如何預防。我笑著說,這說明我們的工作很有意義。
是啊,預防永遠比事後處理更重要。王磊點點頭,要不我們開個培訓班專門教女大學生如何識彆和防範職場陷阱
好主意！我興奮起來,我們可以和各大高校合作,開設職場安全教育課程。
就這樣,我們的工作重點開始從事後救助轉向事前預防。
半年後,我們已經在十幾所高校開設了相關課程,培訓了上千名女大學生。
課程內容包括：如何識彆職場性騷擾、如何收集證據、如何正確維權、如何建立職場人際關係等等。
反響非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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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後,我從公司辭職了,全職投入到協會的工作中。
很多人不理解我的選擇。
曉然,你在公司發展得很好,為什麼要辭職張姐問我。
因為我覺得協會的工作更有意義。我認真地說道,能幫助更多的女性,讓我覺得很有成就感。
但是做公益組織能賺到錢嗎
錢不是最重要的。我笑著說,而且我們現在也有一些收入來源,比如培訓費、谘詢費等等。
那你父母同意嗎
一開始不同意,但是現在支援我了。我想起父母的話,他們說,雖然不能理解我為什麼放棄安穩的工作,但是看到我現在這麼開心,也就放心了。
其實,父母的支援經曆了一個過程。
當初我把自己的遭遇告訴他們時,他們既心疼又憤怒。
母親在電話裡哭著說：我的女兒怎麼會遇到這種事
父親更是氣得直接買票來了北京,要去找趙建華算賬。
好在那時候趙建華已經被抓了,我勸住了父親。
後來,當他們看到我因為幫助彆人而變得更加開朗自信時,態度就慢慢改變了。
女兒,你長大了。父親在視頻通話中說道,雖然爸爸不太懂你做的事情,但是爸爸為你驕傲。
現在,我們的協會已經發展到全國十幾個城市。
每個城市都有分會,都有一群誌同道合的誌願者。
我們幫助過的受害者超過了三百人,開設的培訓課程惠及了上萬名女性。
更重要的是,我們的努力推動了相關法律的完善。
去年,關於職場性騷擾的法律條文得到了修改,處罰力度明顯加大。
今年,又有幾個省份出台了專門的職場權益保護條例。
曉然,你看這個新聞。王磊興奮地拿著手機跑過來。
新聞標題是：《某互聯網公司高管因性騷擾下屬被判刑兩年》
這是我們協會代理的案子！我也很興奮,受害者是個剛畢業的程式員,那個高管仗著自己的地位對她進行長期騷擾。
關鍵是這次判刑的力度比以前大多了。王磊說道,這說明法律在進步,社會在進步。
是啊,想當初我遇到這種事的時候,很多人都勸我忍一忍算了。我感慨地說,現在越來越多的人意識到,這種行為是絕對不能容忍的。
對了,下個月的全國會議準備得怎麼樣了王磊問道。
已經差不多了。我翻開桌上的檔案,這次會議的主題是'構建無騷擾職場環境',會有來自全國各地的代表參加。
聽說還有國外的專家要來
是的,有幾個在這方麵做得比較好的國家願意分享經驗。
就在我們討論的時候,助理小陳走過來：曉然姐,有個記者要采訪您,說是《女性週刊》的。
讓她進來吧。
進來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女記者,看起來很乾練。
葉會長,您好,我是《女性週刊》的主編張麗。
張主編,您好。
今天想采訪您,是因為我們雜誌要做一期關於'新時代女性力量'的專題,您是我們重點關注的對象之一。
謝謝您的關注。
請問您從一個普通的職場新人,到現在成為全國知名的女權活動家,這個轉變是怎麼發生的
我想了想：我覺得不是我在改變,而是時代在改變。以前很多女性遇到不公正待遇時選擇忍受,現在越來越多的人選擇反抗。我隻是恰好成為了這個變化的見證者和推動者。
那您覺得目前職場環境的改善程度如何
比以前好多了,但還有很長的路要走。我坦誠地說,現在至少有了法律保障,有了維權渠道,受害者不再孤立無援。
最後一個問題,對於那些還在猶豫要不要站出來的受害者,您想說什麼
我看著鏡頭,認真地說道：我想說,你們並不孤單。現在有法律保護你們,有組織支援你們,有無數姐妹陪伴你們。沉默隻會讓壞人更加猖狂,隻有勇敢地站出來,才能真正保護自己,也保護其他人。
采訪結束後,我坐在辦公室裡,看著牆上貼著的感謝信。
那些都是我們幫助過的女性寫來的。
有的說：謝謝你們讓我重新相信正義。
有的說：因為你們的幫助,我現在過得很好。
還有的說：我要像你們一樣,去幫助更多的人。
每次看到這些信,我都覺得自己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雖然這條路很辛苦,但是看到越來越多的女效能夠勇敢地為自己爭取權益,看到職場環境在一點點改善,我就覺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就像我經常說的那句話：沉默不會帶來改變,隻有行動才能創造希望。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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