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渣夫的兄弟變成了男友 第1章

小說:我把渣夫的兄弟變成了男友 作者:佚名 更新時間:2025-08-06 12:33:11 源網站:短篇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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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複明後,我

這一晚,我主動抱著傅司雲睡了一夜。

我明顯感覺到,傅司雲的身體僵硬了一晚上。

宴會結束,陸斯年送我回了家。

即將到家時,卻見傅司雲等候在家門口。

將我交給傅司雲後,陸斯年毫無留念地走了。

到家後,我直接進了浴室。

幾分鐘後,我在衛生間裡大喊:“老公,我剛剛不小心摔跤了,磕到了肩膀,你能進來幫我塗一下藥嗎?”

很快,浴室門“哢嗒”一聲被打開。

傅司雲拿著一支藥膏走了進來。

我身上鬆鬆垮垮的包著浴巾,頭髮半濕,肌膚上還在滴滴答答的掉著水漬。

傅司雲盯著我愣了兩秒,慌忙移開視線,裝模作樣地去擠手裡的藥膏。

我裝作滑了一跤,“噗通”一聲摔進他懷裡。

浴巾嘩啦一下滑落至腳邊。

兩具炙熱的身體貼合。

傅司雲耳尖緋紅,尷尬地想要推開我:“檸檸,你……”

我直接堵住了他的唇。

傅司雲僵硬了一瞬,最後放棄掙紮,摁著我的腦袋回以熱烈的吻。

喘氣之間,我伸手去解他的皮帶,語氣曖昧:“老公,我們結婚這麼久……也該要個孩子了。”

傅司雲喉結滾了又滾,嗓子啞得厲害:“……好,都聽你的。”

說罷,他將我抱進臥室。

手機卻在這時響了起來。

傅司雲直接掛掉了電話。

“你不接嗎……”

話未說完,卻被他全部吞入腹中。

從下午到深夜,傅司雲像是一頭剛開葷的餓狼,不知疲倦地索取。

我被累得直接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中,我聽到傅司雲壓低嗓音接了個電話。

“我知道了。”

“不會碰她。”

“信不過我?信不過就算了。”

“發什麼誓?我這個人從來不相信迷信。”

掛斷電話後,傅司雲附在我耳邊,輕聲問道:“檸檸,你為什麼偏偏隻喜歡他呢?”

其實我想告訴他,以後不會再喜歡了。

可我太累了,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開葷後,傅司雲像是嚐到了甜頭的餓狼,每天食髓知味,不知饜足。

整整兩個月,他不務正業,一門心思撲在我身上。

而陸斯年,聽說陪著白月光去了國外度假,已經兩個月冇再見過。

這天,我身體不適,傅司雲帶我去醫院。

意外地,卻在醫院門口撞見了剛回國的陸斯年和蘇晚晚。

“好巧啊,”蘇晚晚率先打招呼,茶裡茶氣道,“我最近胃口不好,老想吐,不知道是不是在國外玩得太過火,懷孕了。你們呢,來醫院乾什麼?”

傅司雲睨了她一眼,語氣冷淡:“檸檸身體不舒服,帶她來檢查一下。”

陸斯年怕露餡,始終一言不發,眼睛卻死死盯著我佈滿紅痕的脖子,臉色冷得嚇人。

我裝作什麼都看不見,淡定地從他們二人麵前走了過去。

插肩而過的那一刻,蘇晚晚忽然“啊”的一聲,顫顫巍巍地摔進了一旁的水池裡。

陸斯年臉色驟變,立馬跳下水池將她撈起。

蘇晚晚渾身濕透,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斯年,是你老婆把我撞下去的!我明明冇有得罪她,她為什麼三番兩次挑釁我?”

陸斯年冷沉著一張臉,厲聲嗬斥我:“簡檸檸,向晚晚道歉!”

我隻覺得可笑。

他總是這樣,不問緣由就直接定了我的罪。

“可我冇做過的事,為什麼要道歉?”

陸斯年眸色陰鷙,聲音冷得彷彿淬了冰:“不是你做的是誰?晚晚剛剛是從你身邊走過去的,難道她會自己跳下去?你眼睛瞎了,心也黑了嗎!”

這麼多年,不管我如何掏心掏肺的對他,他的心裡永遠隻將蘇晚晚擺在

傅司雲聞言也愣了一瞬,臉上閃過一絲喜色。

陸斯年不可置信地看向他,聲音帶著一絲顫抖:“這孩子……是你的?”

傅司雲大方承認:“是。”

“王八蛋!”陸斯年雙眼猩紅,揚起拳頭朝傅司雲砸了過去,“你當初怎麼跟我說的?你說你不會碰她,你說你對男女之情不感興趣,你他媽竟然騙我!”

傅司雲踉踉蹌蹌地往後退了幾步,擦了擦嘴角的血跡,冷笑道:“陸斯年,你應該清楚我的性格,我不是什麼熱心腸的好人,我若是對檸檸不感興趣,當初怎麼可能答應你,配合你演了這麼久的戲?”

“王八蛋,我把你當兄弟,你他媽竟然覬覦我老婆!你心思太齷齪了!”

傅司雲滿臉譏諷:“陸斯年,在你親手把她推給我的那一刻起,你就應該要想到會有今天!”

陸斯年怒不可遏,再次朝傅司雲揚起了拳頭。

兩個人很快扭打成一團,互不相讓,下手一下比一下重。

傅司雲迅速占據上風,很快將陸斯年壓在地上,揍得他鼻青臉腫。

“陸斯年,我早就想揍你了,放著這麼好的老婆不要去舔一個綠茶,你真是夠賤的!謝謝你把檸檸讓給我,等孩子滿月宴,我請你坐主桌!”

……

我醒來時,床邊站著兩個神色各異的男人。

“檸檸你醒了?”陸斯年上前抓著我的手,激動道,“你感覺身體怎麼樣,有冇有覺得哪裡不舒服?”

我輕輕掙開他的手,冷漠開口:“我很好。”

陸斯年頓了兩秒,沉聲開口:“檸檸,醫生說你懷孕了……但是孩子有問題,我現在給你安排流產手術,好不好?”

“嗬。”耳邊響起傅司雲陰冷的聲音,“想扼殺我的孩子,當我是死的?”

我坐起身,故作疑惑地皺了皺眉:“你們兩個聲音好像……到底誰纔是我老公?”

“是我。”兩道聲音異口同聲。

我掀開被子起身,假裝循著聲音,撲進了傅司雲的懷裡:“老公,我肚子裡的孩子真的有問題嗎?”

“冇有問題,他很健康。”傅司雲安撫地拍了拍我的背。

陸斯年目眥欲裂,怫然大怒:“檸檸,我在這裡,我纔是你老公!他是個冒牌貨!”

我隻覺得聒噪,嫌惡地蹙起眉頭:“先生,雖然我眼睛看不見,但我耳朵冇聾,每天跟我朝夕相處的老公的聲音我會聽不出來嗎?我現在抱著的,纔是我老公!”

傅司雲點頭附和:“對,彆聽他的。”

陸斯年氣得胸膛劇烈起伏,再次揚起了拳頭:“傅司雲,你他媽再裝裝試試!老子跟你拚了!”

但他的拳頭還冇碰到傅司雲,被便傅司雲一腳踹翻在地上。

我冷冰冰地下了逐客令:“先生,請你現在出去,不要打擾我休息!”

陸斯年還想再做糾纏。

傅司雲直接叫來兩個保安,將他轟了出去。

陸斯年被趕走後,病房安靜了下來。

我輕輕將手放下自己的小腹上,心裡五味雜陳。

這裡麵,一顆小小的心臟正在跳動。

我不知道當初要這個孩子的決定對不對。

傅司雲突然出聲打斷了我的思緒。

“檸檸,我知道你看得見。”

我愣住,詫異道:“你什麼時候發現的?”

傅司雲頓了片刻,在我床邊坐下:“從你突然對我變得主動的那一天開始。檸檸,我們一起共同生活了兩年,就算你裝得再好,通過一些蛛絲馬跡我還是能看得出來。”

“那你為什麼還繼續配合我演戲?”

傅司雲沉默了許久。

須臾,他自嘲般地笑了起來:“我隻當這是一場夢,隻要夢不會醒,我就一直願意做下去。”

我還想再問什麼,傅司雲卻岔開了話題:“檸檸,這個孩子,你打算……”

我怔住了。

起初我隻想報複陸斯年,想利用這個孩子逼兄弟二人反目成仇,想讓陸斯年後悔。

可不管怎樣,孩子始終是無辜的。

他鮮活的存在我的腹中,未成形的心臟在我腹中有力地跳動著。

我不能剝奪他的性命。

思忖片刻後,我盯著傅司雲的眼睛,堅定開口:“我想留下這個孩子。”

傅司雲舒了口氣。

“好,謝謝你檸檸,我一定會承擔起我應儘的責任。”

……

我搬回了婚前自己的房子裡。

傅司雲放下了手頭大部分事務,全身心地在家照顧我養胎。

他甚至報名了奶爸班,開始學習如何照顧孩子。

我倆彷彿心照不宣般,從不提及孩子出生後應該跟誰姓,該叫誰“爸爸”,該上誰家的戶口。

生活漸漸平靜,無波無瀾。

可這天,傅司雲有事出門時,一群壯漢突然闖進了家裡,二話不說將我打暈,粗魯地把我綁進了車裡。

等我醒來時,已經被五花大綁捆在了手術檯上。

手術燈散發著冰冷的光芒,陸斯年滿臉陰戾地出現在我眼前。

“陸斯年,你想乾什麼?”我心頭一驚。

陸斯年麵上覆了一層涼涼的寒霜,聲如冷冰:“檸檸,你肚子裡的野種不能留。”

“放開我!”我驚叫出聲,“陸斯年,你不能這麼對我!這個孩子是我的,你冇有權利決定他的去留!”

“可你是我的老婆!”

陸斯年拍了拍我的肩,似是在安撫:“檸檸,你聽我一回,這個孩子不能留,若是生了下來,將會給我們整個陸家蒙羞。老爺子年紀這麼大了,絕對不能受這個打擊。

“你放心,我會跟晚晚斷了,你也彆再跟傅司雲來往,我們回到以前,就當這件事從來都冇發生過,好不好?”

“不好!”我掙紮著,慍怒大吼,“陸斯年,你覺得我們還能回到從前嗎?明明是你先出的軌,是你先背叛了我們的婚姻,你把我當猴耍了兩年,憑什麼你說一筆勾銷就一筆勾銷!”

陸斯年全然看不見我的憤怒,手輕輕放在我的小腹,冷聲開口:“檸檸,隻要你肚子裡的這個野種冇了,我們就能回到過去。”

“不可能!”我拚命尖叫,“陸斯年,你這個畜生,你快放了我!”

“檸檸,聽話,彆跟我鬨。”

說著,兩個穿著白大褂的男人拿來了麻醉針劑,準備往我身體裡注射。

我拚命掙紮,奮力地嘶吼:“陸斯年,住手!彆逼我恨你!”

“檸檸,就算你恨我也好,這個野種絕不能留!”

冷冰的針管緩緩紮入我的皮膚,帶來一陣刺痛。

陸斯年伸手覆蓋住我的眼睛:“檸檸,是我對不起你,等這個孩子冇了,我們重新開始,好好過日子。”

“畜生,放開我!我絕不可能跟你重新開始!”

絕望之際,手術室的大門“嘭”的一聲,突然被人狠狠撞開。

傅司雲帶著一大群人闖了進來。

“陸斯年,你再敢動她試試!”

傅司雲臉上震怒,揚起拳頭惡狠狠朝陸斯年揮了過去。

“王八蛋,我跟你說過,彆動檸檸!”

“你有什麼資格命令我!”陸斯年回了他一拳,咬牙切齒道,“傅司雲,我纔是檸檸的丈夫,你隻是個小三,你的孩子是個永遠也上不了檯麵的野種,你在我麵前囂張什麼!”

“能不能上檯麵,不是你說了算的!”

兩個人迅速扭打在一起,陸圍頓時亂做一團。

陸斯年最終敵不過傅司雲,被打趴在地上,鼻青臉腫、頭破血流。

傅司雲立馬為我解開繩子,將我擁進懷裡,語氣顫抖:“檸檸,你冇事吧?”

“我冇事。”我後怕地搖了搖頭。

傅司雲抱起我要走。

陸斯年出聲製止:“檸檸,彆走……”

我嫌惡地看著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陸斯年,麵無表情道:“陸斯年,我們離婚吧。”

“為什麼……”陸斯年痛苦地咳了兩下,仍試圖挽留我,“檸檸,我錯了,我會跟晚晚斷了,你回到我身邊好不好?你以前明明那麼喜歡我……”

是啊,我以前的確很喜歡他。

我們青梅竹馬,從小一起長大。

從情竇初開開始,我的全世界便隻有他。

我堅持不懈地圍著他轉了十多年,對他掏心掏肺,以為終有一天能打動他的心。

可時至今日我才明白,自己這麼多年的執著,簡直就是一場笑話。

他根本就不值得我喜歡。

“不喜歡了。”我撇過頭,冷漠地回道,“陸斯年,我不會再喜歡你了,就當我過去十多年的真心餵了狗吧。”

離開醫院後,我向法院提起了離婚訴訟。

我和陸斯年要離婚的事還是鬨到了陸老爺子耳裡。

老爺子把我和陸斯年都叫去了老宅。

富麗堂皇的大廳內,老爺子神色威嚴而沉重。

“檸檸,聽說你眼睛好了?這明明是好事,好端端為什麼要跟斯年離婚呢?”

我默了默,實話實說:“爺爺,我懷孕了,孩子不是陸斯年的。”

老爺子眸色倏緊,眉頭擰得很深:“檸檸,你鬨脾氣也要有個度,怎麼能拿自己的名聲來開玩笑?你跟斯年青梅竹馬,從小感情深厚,怎麼可能會背叛他?”

“我冇有開玩笑,”我拿出幾張照片,平靜地遞給老爺子,“但是爺爺,先出軌的人是陸斯年,是他趁我眼盲時跟彆人廝混了兩年,為了方便跟三姐風花雪月,他還找他兄弟冒充他的身份,跟我在一個屋簷下生活了兩年……這個孩子,也是這麼來的。”

“還有這事?”

老爺抖著手接過照片,看著手上一張張陸斯年與蘇晚晚在各種不同場合親密的照片,氣得鼻孔翕動,胸膛劇烈起伏。

“混賬!”

他抬起柺杖,狠狠抽在陸斯年背上:“畜生,你怎麼能乾出這麼孽障事!檸檸喜歡了你這麼多年,一心一意待你,你怎麼能昧著良心跟彆的女人廝混!”

陸斯年任由老爺子打著,紅著眼哽咽道:“爺爺,是我錯了,是我鬼迷心竅做了錯事,我以後一定改,求您幫我勸勸檸檸好不好?我不想跟她離婚……”

“你還有臉開口!”老爺子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怒斥道,“你不要臉做了對不起人家的事,還有臉求人家原諒!我要是你,我都自形慚愧地鑽進地裡去!我們陸家可冇你這麼不要臉的混賬東西!”

“我今天非要打死你,好好替檸檸出這口惡氣!”

說罷,老爺子再次揚起柺杖,一下又一下狠狠砸在陸斯年背上。

陸斯年的後背沁出了殷殷血跡,卻始終一聲不吭。

這天,陸斯年被老爺子打得很慘,左腿大腿被打到骨折,肋骨也斷了兩根。

在老爺子強硬的態度下,陸斯年被迫在離婚協議書上簽了字。

離開陸宅時,老爺子滿麵羞愧地跟我道歉:“檸檸,家門不幸,是我們陸家對不起你。你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我是打心眼裡喜歡你這孩子的,隻怪我這孽孫不爭氣……

“往後,做不成孫媳婦,你還是我的乾孫女,你我的情分不會因此而斷了,若是生活上有什麼難處,隨時可以回來找我老頭子幫忙。”

“好。”我跪在地上,敬重地朝老人家磕了個頭,“爺爺,您好好保重。”

去民政局領離婚證那天,陸斯年坐在輪椅上,由保鏢推著而來。

與此同時,他還把蘇晚晚帶了過來。

兩名保鏢押著蘇晚晚,強迫她跪在我麵前,摁著她的頭向我磕頭道歉。

蘇晚晚眼淚吧嗒吧嗒地往下掉,哭噎道:“對不起簡小姐,我不該挑釁你,不該汙衊你……”

陸斯年平靜地看著她不斷磕頭,臉上毫無往日的憐惜和寵溺,隻有滿眼的冷漠。

“檸檸,我已經查過監控,爺爺的壽宴上,是她故意挑釁你,還有上次在醫院,也是她自己掉進池子裡的。她汙衊了你,她理應向你道歉。”

“那你呢?”我覺得可笑,“陸斯年,你就冇有錯嗎?

陸斯年愣了兩秒,忽的自嘲一笑:“對,最該向你道歉的人應該是我。”

他突然抬起手,狠狠往自己臉上扇:“檸檸,我有錯,我不該欺騙你,不該辜負了你的真心,是我活該……”

抽著抽著,他卻捂著臉哽咽:“檸檸,我後悔了……我以為我放不下的是白月光,可直到你離開,我才明白在我心裡,你比蘇晚晚更重要。”

“我真賤,非要等到失去了才知道後悔……”

我喟歎了一聲。

現在後悔,還有什麼用呢?

“陸斯年,好聚好散吧。”

我以為他還會糾纏,可他卻很配合的跟我去辦理了離婚手續。

很快,我們順利拿到了離婚證。

民政局門口,陸斯年眼尾發紅,啞聲問我:“檸檸,我已經跟蘇晚晚斷了,以後,我們還能做朋友嗎?”

我搖了搖頭。

剛想開口,身後卻響起傅司雲清冷低沉的聲音。

“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傅司雲緩緩走了過來,滿臉嘲諷:“陸斯年,彆像個舔狗一樣低三下四,很掉價,你有這個決心不如去好好哄哄你的白月光,我孩子的媽可不吃你這一套。”

陸斯年瞪著半路殺出來的傅司雲,氣得直咬牙:“傅司雲,你這個小三,你得意什麼!”

傅司雲攬過我的肩,坦蕩蕩地回視陸斯年,露出一抹幸災樂禍的笑:“對了,你的白月光剛剛想不開鬨自殺了,從商場三樓跳了下來,現在半身不遂地躺在醫院呢,你還不快去哄哄她?”

……

陸斯年走後,傅司雲鬆開我,突然從西裝口袋裡掏出了一本戶本口。

他望著我的雙眸,一本正經道:“檸檸,既然來都來了,擇日不如撞日,不如……給孩子的爹正個名?”

我好笑地盯著手裡他的戶口本,一時冇有回話。

傅司雲又從懷裡掏出了一枚閃著熠熠光輝的戒指,單膝跪了下來。

他神色莊嚴,鄭重其事地開口:“檸檸,陸斯年說得對,我心思齷齪,是個混蛋,我一直覬覦著兄弟的老婆。你知不知道,你喜歡了陸斯年十多年,我同樣也暗戀了你很多年。”

“陸斯年二十歲第一次帶你來見我們這群公子哥時,我一眼就喜歡上了你,可這麼多年,你的眼裡偏偏隻有陸斯年,永遠都看不到我的存在。你追著陸斯年跑了這麼多年,可卻始終將我當成空氣。”

“每次看著你對陸斯年各種獻殷勤,我除了嫉妒得發狂,什麼也做不了。”

“不過幸好,幸好陸斯年這個傻逼自己不爭氣,錯把綠茶當成寶,給了我可乘之機。”

“檸檸,你願意嫁給我嗎?我發誓會一生一世愛你、護你,絕不會背叛你。我以我的生命起誓,絕對會讓把你和孩子寵成世上最幸福的人!”

傅司雲的這一番話,直接把我給整懵了。

我從來不知道,圈裡這個看起來高冷禁慾的高嶺之花,竟會默默喜歡了我這麼多年。

可這些年我一心撲在陸斯年身上,對其他男人視若不見,根本冇有察覺到他對我的愛意。

明明傅司雲各方麪條件都比陸斯年好,我怎麼會傻兮兮的眼裡隻有陸斯年一人呢?

現在想來,自己還真是傻得可以。

我頓了頓,抿唇一笑:“既然生米都已經煮成熟飯了,就算我想拒絕你,肚子裡的孩子也不同意啊。所以,傅司雲,我願意嫁給你。”

傅司雲大喜過望,激動地為我套上了戒指。

我們直接無縫銜接去民政局領了證。

新婚之夜,傅司雲把我抱在床上,近乎虔誠地吻遍我全身:“檸檸,你知道嗎?其實我早就想這麼對你了,你不知道這兩年我忍得有多辛苦……”

我摟上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喉結:“以後,你可以為所欲為,再也不用忍了……”

(已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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