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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侯爺成婚五年，可在一場我的生日宴上，他有過婚約的青梅林荷回來了。
當年侯府蒙難，林荷立刻轉嫁他人。
冇想到她竟然還敢回來，哭著說所托非人，求侯爺給她一條生路。
侯爺挑眉冷笑，右手指著飄著油花的狗飯，
“跪著把這盆飯吃完，我就幫你。”
林荷額頭淌血，泣不成聲。
侯爺深深看了一眼，摟住我的後腰轉身離開。
“窈窈，我們走。”
我本以為他們的恩怨已隨風消散。
卻冇想在侯爺生辰那天，竟在侯府門口見到了牽著兒子的林荷。
1
賓客們的談笑聲戛然而止，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那對母子身上。
“侯爺！求您看在往日情分上……”林荷臉色慘白，掙紮著出聲。
我下意識看向侯爺。
他的下頜線條繃得極緊，眼中似乎有一絲我讀不懂的情緒。
“來人。”侯爺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緒，“把這對母子趕走。”
幾個家丁立刻上前，粗暴地拽起林荷朝外拖。
宴席很快恢複了熱鬨。
到了深夜，他醉醺醺地被小廝們扶了回來。
我示意他們將人扶進了內室，用溫水浸濕帕子，輕輕擦拭侯爺滾燙的額頭。
“窈窈。”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腕，用那雙醉意朦朧的眼睛直直望著我。
那眼神太過複雜，讓我心頭一顫。
“我讓林荷進府了。”
他的聲音沙啞得厲害，“宋家倒了，她帶著孩子冇地方去，我安排她在浣衣坊當灑掃婆子。”
我的手僵在半空。
浣衣坊是府裡最苦最累的地方，冬日裡漿洗的嬤嬤們手上全是凍瘡。
“侯爺何必……”我話到嘴邊又嚥了回去。
他既已決定，我又能說什麼？
他似乎看出我的猶豫，撐著身子坐起來，“她當年背棄婚約另嫁，如今被夫家趕出來，想來侯府討便宜。”
“我讓她來，是要她日日看著我們恩愛。”
燭火在他深邃的眉眼間跳動，我忽然想起五年前他凱旋歸來，在滿城歡呼聲中掀開我的蓋頭時，也是這樣的眼神。
話音剛落，侯爺捏著我手腕的力道驟然加重。
他軟下語調，帶著酒氣的呼吸拂過我耳畔，“窈窈，彆亂想了，我們要個孩子吧。”
我耳根瞬間燒了起來，手指無意識地絞緊了衣袖。
成婚五年，這話題我們提過幾次，卻從未像此刻這般讓我心跳如擂。
“可我身子寒涼，難以有孕……”
我小聲推拒，卻被他捉住手腕。
他將我打橫抱起，大步走向床榻，“明日我親自去太醫院請張院判來。”
錦帳落下時，我聽見他在我耳邊低語：“窈窈，我們要個像你一樣乖巧的女兒。”
這一夜，紅浪翻滾，燭火亮到天明。
2
翌日清晨，我揉著痠痛的腰肢起身。
剛走到後花園的蓮花池旁，就聽見一陣嘩啦水聲。
循聲望去，隻見一個熟悉的身影正跪在青石板上，用力搓洗著一大盆衣物。
是林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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