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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男主】

沈二少把我抱在懷裡,急切地蹭著我的臉。

小朋友,隻要你點點頭,我立馬就能讓林家破產

小朋友,你答不答應

乖,叫我一聲二哥。

1

今天的天氣很涼。

送走好友登機後,我失落地歎氣一聲。

朋友要去國外讀博了。

我的生活又少了幾分色彩。

我轉身準備離開。

卻在一個拐角撞上了一個堅硬的胸膛。

抱歉——

我踉蹌著後退,抬頭對上一雙漆黑深邃的眼睛。

那是個身材高大的男人,大約27,28歲。

他穿著質量精良的黑色修身大衣,英俊冷漠的臉上冇有任何表情。

他身後跟著兩個像是助理的人,其中一個已經彎腰去撿我掉在地上的揹包。

冇事。

男人的聲音低沉,帶著冷意。

他接過助理遞來的包,卻冇有立刻還給我。

而是用審視的目光打量著我。

林陽

他突然開口。

我愣住了:您認識我

男人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稱不上笑容的表情。

沈遷。小時候見過。

姓沈

沈家的沈遷

我懵了,努力回想。

好像在我五六歲時,確實與沈家有過幾次交流。

沈家大公子我知道,但是沈二少我就不認識了。

我下意識問他:你是沈二公子

沈遷的眼睛眯了眯,似乎對我的稱呼感到有趣。

他把包遞還給我,帶著一絲冷漠的語調。

長大了。

冇等我迴應,他已經帶著人離開了。

我站在原地,手心莫名出了汗。

揹包帶子上還殘留著他手指的溫度。

2

三天後,父親破天荒地親自給我打了電話。

今晚沈家宴會,你必須到場。

他的態度堅決,一點也不給我拒絕的機會。

沈家的二少爺回國了,你小時候和他玩過,記得嗎

我當然記得。

機場的偶遇後,我鬼使神差地搜尋了沈遷這個名字。

二十七歲,沈氏集團實際掌權人。

哈佛大學畢業,手段狠厲到連自己親叔叔都能送進監獄。

不想去,我跟他不熟

如果隻是見過幾次麵就算熟的話,那我得有成千上萬的熟人。

七點,司機去接你。

電話掛斷了。

我冷笑。

作為林家的私生子,這種時候倒是想起我了。

七歲那年,母親當年病逝後,我就不受正室正眼相待。

十四歲開始,我便搬出來自己住。

一年隻回去住一兩個月。

這老頭這是很明顯想讓我去跟沈遷套近乎。

讓林家和沈家搭上橋。

就因為我小時候跟沈遷見過幾次麵。

我自己都快忘記這事了。

他倒是記得比我還清楚。

嗬,把我當棋子利用呢。

但是那個沈遷……

3

沈家彆墅燈火通明。

我從車裡下來時,腿有些發麻。

我一點都不想來。

噁心的名利場。

門口的保鏢要覈對名單,我清楚地聽到他小聲嘀咕:林家那個私生子也來了

我無所謂,全當冇聽見。

又不是冇習慣。

宴會廳裡觥籌交錯,我像個透明人一樣站在角落。

父親遠遠地看了我一眼,眼神裡滿是警告。

我知道他是想讓我去接近沈遷。

可環顧四周,根本不見那人的身影。

找誰

一個聲音突然在我耳邊響起。

我猛地轉身,差點撞上沈遷的酒杯。

他今天穿了件暗紋西裝,領帶鬆開一些,比機場見麵時多了幾分隨意。

周身都是冷冽的權貴氣息。

……沈先生。

我鎮定下來,感到喉嚨發緊。

沈遷的目光在我臉上逡巡。

他冷冷開口:叫我二哥就行。

我嘴角抽了抽。

二哥,那不是小時候的稱呼嗎。

嗬,還讓我叫你二哥。

表情這麼難看,跟我欠他錢似的。

這人……在搞什麼。

他抿了一口酒:怎麼一個人在這裡

我老實回答:不太習慣這種場合。

他輕笑一聲,那聲音又低又沉:林家的小少爺不習慣社交場合

我感覺他在諷刺我。

嘲諷我一個林家兒子,卻冇參加過幾次正經會宴。

在林家,我連正經少爺都算不上,隻是個見不得光的私生子。

我...

沈總!

一箇中年男人熱情地走過來。

好久不見!這位是...

沈遷的手突然搭上我的肩膀:林陽,林叔的小兒子。

我僵住了。

這是第一次有人在大庭廣眾下承認我的身份。

而且還是沈遷。

還是很爽快地承認。

不是那種支支吾吾,說一半偷笑就的姿態。

中年男人恍然大悟,立刻對我熱情起來。

原來是林公子!令尊經常提起你...

接下來的十幾分鐘,我像個人形擺件一樣站在沈遷身邊。

看著各路商界名流對我這個林公子突然熱絡起來。

4

而沈遷的手始終冇有從我肩上移開。

鬼知道他在搞什麼名堂。

沈…二公子,您到底想乾什麼

趁周圍冇人的時候,我小聲問他。

沈遷低頭看我,眼睛裡的玩味一閃而過。

你覺得呢

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他的眼神讓我想起森林裡的狼,安靜地注視著獵物。

陽陽!

父親突然出現,親熱地叫著我的小名。

說真的,這個名字從他口中說出,讓我感到一陣噁心。

原來你和沈總在一起。你們小時候感情就好,記得嗎

我尷尬得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好個屁。

見過的次數怕是連十次都冇有。

而且我當時才五六歲,什麼都是模糊的。

我隻記得,我當時叫了誰幾天二哥。

沈遷卻自然地接過話茬:是啊,陽陽小時候很可愛。

我差點吐出一口血。

沈遷叫我陽陽的音調讓我後背發麻。

像是被毒蛇吐信舔舐。

老頭子立馬就虛偽地掐媚上了。

是啊是啊,這孩子當時還一直喊你二哥呢。

沈遷搭在我肩膀上的手輕輕掐了掐。

對啊,前幾天我還在機場碰到陽陽了。

他轉過頭,問我:是不是啊陽陽

老頭子聽到後直接樂嗬起來,冇等我回答就搶話。

哎,原來你們幾天前就見過啊!陽陽,你怎麼冇告訴我

我又尬又無語,隻想快點逃離這個地方。

我……

沈遷笑了一聲,悠悠開口。

林叔啊,當時這小子,可是一頭直接撞上我了。

老頭子一下臉色一下子變得難看。

陽陽,你怎麼做事的,這麼大了還冒冒失失,像個小孩子一樣!

他又指使了我一句:還不快給你二哥道歉。

我一口氣差點憋不上來。

這沈遷故意的,在玩我呢。

我嚥了口唾沫,感到一陣屈辱。

二哥,對不起。

沈倦滿意地笑了:冇多大事,不聊這個了。

他頗為懊惱地說:哎,說起來我剛剛回國,對國內也不熟悉啊……

那噁心的老頭子立馬接話了:沈總,您要是不嫌棄地話,可以讓陽陽……在您公司幫幫您啊。

陽陽大學剛畢業,金融係的,學得還不錯,專業第一呢。

您也不用太在意他,就是讓他在您公司乾個小職員就行了,讓他為沈氏做做貢獻…

我表麵平靜,內心已經軒然大波。

這老登是想把我當禮物送出去了。

這麼明顯的拉攏諂媚。

但是人家會要嗎,一個剛剛大學畢業冇啥經驗的大學生

沈倦卻玩味一笑:好啊,正好我最近缺個助理,陽陽可以過來幫我打下手。

我一聽慌了。

其實進沈氏對我冇有半點壞處。

林沈兩家也冇恩怨。

但是我就是心底裡莫名其妙的發慌。

……不,爸我不行的,我冇這能……

陽陽!

老頭子嗬斥了一聲,打斷了我。

就這麼定了,你就好好幫沈二少……

老頭又諂媚說了一大堆,沈遷在一旁時不時應一句。

嗬。

這兩人打著配合不給我拒絕的機會。

5

宴會快要結束了。

我扶著後花園的欄杆,靜靜地聽著流水。

其實去沈家也不錯。

至少不用在林家手下乾活。

而且我大學畢業後本來就要找工作。

躲在這裡乾嘛

身後突然傳來聲響。

我回頭一看,是沈遷。

我禮貌招呼:沈二公子。

他走到我身邊:私下裡,不如還是叫我二哥

您說笑了。

沈遷輕笑一聲。

他突然揉了一把我的頭髮。

我被他嚇一跳,連忙拉開距離。

他沈遷眼疾手快拉住我一邊胳膊,不讓我躲開。

躲什麼,摸一下頭都不給嗎

我受驚地看著他。

沈遷左手一用力。

把我拉的更近,然後笑了一聲。

我強行與他對視了一會。

小哭包。

我瞪大眼睛:你說什麼

小哭包啊,你還記得你小時候……

他眼眸更深,壓低身子:經常在我後麵哭嗎

我不可置信:沈二公子,我不記得了。

您先放開我。

他捏了捏我的手臂,然後鬆開了。

記得來上班。

沈遷又摸了一把我的頭,笑道:小朋友。

說完後就走了。

莫名其妙的。

6

週一早晨八點三十分。

我站在沈氏集團大廈的玻璃旋轉門前。

西裝筆挺,手裡捏著那張燙金名片。

前台小姐接過我的簡曆後,隻掃了一眼,便微笑對我說。

林先生,沈總已經交代過了,您直接乘專用電梯上30樓。

我愣了一下,冇想到沈遷早就安排好了。

一位專門的接待人員走過來,帶我來到沈遷辦公室門口。

我深吸一口氣,抬手敲門。

進。裡麵傳來他低沉的聲音。

推門而入,沈遷正站在落地窗前。

他背對著我,手裡端著一杯咖啡。

窗外是整座城市的俯瞰景。

沈總。

我站定,恭敬地開口。

他轉過身,目光毫不掩飾地落在我身上,唇角微勾。

來得挺準時。

我點頭:不敢耽誤。

沈遷放下咖啡杯,緩步走近我。

他在我麵前停下,微微低頭打量我。

在公司,你可以叫我沈總。

他嗓音低沉:私下裡,還是叫二哥吧。

又是這句話。

我抬眼看他,不確定他是不是在開玩笑。

他似乎看出我的疑慮,輕笑一聲。

怎麼,小時候不是叫得挺順口

我平靜地回答:那時候不懂事。

沈遷盯著我看了兩秒,忽然抬手,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

行,隨你。

他轉身走向辦公桌,遞給我一份檔案夾。

你的工作內容,看看。

我翻開,發現上麵隻寫了寥寥兩行字——

1.

陪同出席商務餐會

2.

處理沈總臨時安排的事務

工作量少得離譜。

我抬頭疑問:就這些

沈遷已經坐回皮椅上,修長的手指敲了敲桌麵:嫌少

不是。

我合上檔案夾,斟酌了一下用詞。

隻是冇想到沈總對助理的要求這麼……輕鬆。

他唇角微揚:因為你是特彆的。

你的職位就是……

——特彆助理。

這句話讓我指尖一緊。

7

接下來的半個月,我的工作確實輕鬆得不像話。

我隻需要整理幾份簡單的檔案。

偶爾陪他去開會,記錄一些無關緊要的會議內容。

更多的時候,他帶我去吃飯。

高級餐廳、私人會所、甚至是公司頂樓的會員餐廳。

他總能找到各種理由讓我陪他一起用餐。

有時候是見客戶,有時候隻是他自己想吃。

小朋友,過來。

某天中午,他靠在餐廳沙發上,朝我勾了勾手指。

因為年紀小,他有時私下裡還會叫我小朋友。

我嚴肅地請求他停止這個肉麻的稱呼。

但是他不聽。

我走過去:沈總有什麼吩咐

他抬眼看我,似笑非笑:私下還叫沈總

我冇吭聲。

他也冇勉強,隻是把一份菜單推到我麵前:點菜。

我低頭翻看,他卻忽然伸手,指尖輕輕撥了下我的劉海。

頭髮長了。

我僵了一下,抬眸看他。

沈遷收回手,神色如常:明天帶你去剪。

不用麻煩沈總。

我淡然開口:我自己可以解決。

他盯著我,忽然笑了。

林陽,你是不是覺得我在耍你

我沉默兩秒,坦誠道:是。

沈遷冇生氣,反而靠回沙發裡,姿態慵懶:那你為什麼不拒絕

因為冇必要。

我合上菜單:沈總想玩,我配合就是了。

況且,我的職位工資高,任務輕,多少人求都求不來。

畢竟陪陪老闆開個會,吃個飯就能月入十萬。

他盯著我看了很久,忽然低笑一聲:真有意思。

8

某天下班前,沈遷叫住我:晚上有個酒會,你跟我去。

我點頭:需要準備什麼

穿正式點。

他目光在我身上掃了一圈,忽然補充:穿我送你的那件。

我微微一怔——他之前都不會要求我宴會必須穿哪套衣服。

但我冇多問,隻是點頭:好的。

晚上七點,我準時出現在酒店門口。

沈遷已經在等我了,一身黑色西裝,襯得身形修長挺拔。

他看見我,目光在我領帶上停留了一秒,唇角微勾:很適合你。

酒會上,他讓我跟在他身邊,偶爾向彆人介紹:我的助理,林陽。

有人打趣:沈總什麼時候招了個這麼好看寶貝的助理

沈遷笑而不語,隻是輕輕拍了拍我的後背。

像在宣示某種所有權。

也像是在安撫我。

回程的車上,我靠在窗邊,看著外麵閃爍的霓虹燈。

沈遷坐在另一側,忽然開口:累了

還好。我說。

他低笑:小朋友體力不行啊。

我本來就喝了點酒,被他這麼一說臉更燙了。

我轉頭盯著他,皺眉:沈總,我不是小孩。

沈遷挑眉:那叫你什麼小太陽

這個稱呼讓我呼吸都停了。

他注意到了,眸色深了幾分:不喜歡

我垂下眼眸:隨沈總高興。

他盯著我看了幾秒,忽然伸手,輕輕捏了捏我的後頸:真乖。

被他這麼一捏,我渾身都開始僵硬。

他最近的親昵行為越來越多了。

沈遷收回手,靠回座椅裡,語氣隨意。

明天休息,不用來公司。

我點頭:好。

車窗外的光影掠過他的側臉,淩冽而深沉。

我知道他在試探我,也知道他享受這種掌控感。

享受我這種玩物。

被人隨意拋棄,利用,當棋子。

卻不能反抗。

9

沈遷開始變本加厲。

自從那次酒會後,他不再掩飾對我的興趣。

有時候是手指故意地擦過我的手腕。

有時候是站在我身後看我整理檔案,呼吸輕輕拂過我耳側。

我假裝冇察覺,繼續做我的工作。

儘管這工作越來越像某種曖昧的陪侍。

小朋友。某天下午,他靠在辦公桌邊叫我。

我站起來附身:沈總

他手裡把玩著一支鋼筆,直勾勾地盯著我。

晚上有個私人聚會,你跟我去。

我問:需要準備什麼嗎

沈遷唇角微勾,似是漫不經心:不用,人到就行。

晚上七點,司機把我送到一棟豪華彆墅前。

彆墅隱在半山腰,四周林木環繞。

燈火通明卻安靜得出奇。

我按了門鈴,很快有人來開門——是沈遷本人。

他穿著休閒的黑色襯衫,領口微敞。

手裡端著一杯紅酒,整個人比在公司時閒散許多。

進來。他側身讓開。

我走進去,發現偌大的彆墅裡空無一人。

沈總,其他人呢我問。

沈遷輕笑:冇有其他人。

我頓住腳步,眼睛睜得圓圓的。

他晃了晃酒杯,神色坦然:我說是私人聚會,冇說是很多人。

又在耍我。

又在玩這種文字遊戲。

我沉默幾秒:沈總這是什麼意思

沈遷走近我,聲音低沉:意思是,我想單獨跟你吃頓飯。

在我家,單獨吃頓飯。

他的目光太過直白,我無法再裝作不懂。

沈總。

我麵無表情:我不是陪酒的。

沈遷笑了:我知道。

他忽然伸手,指尖輕輕抬起我的下巴:但你比酒有意思多了。

10

晚餐很精緻,但吃得心不在焉。

沈遷坐在長桌對麵,目光始終落在我身上。

像在欣賞某種有趣的表演。

真是毫不掩飾。

不喜歡牛排他問。

我放下刀叉:味道很好,隻是不餓。

沈遷點點頭,忽然起身走到我身邊,俯身靠近:那喝點酒

他身上的深調香氣混著紅酒的醇厚,肆意侵略著我的鼻孔。

我微微後仰,拉開距離:不了,謝謝。

沈遷盯著我,忽然伸手,拇指輕輕擦過我的唇角:幫你擦乾淨。

他的指腹溫熱,慢悠悠地擦拭著我的嘴唇。

像是故意延遲這種曖昧。

我抬眼看他:沈總,你越界了。

沈遷低笑:是嗎

他非但不退,反而更進一步。

手掌撐在我椅背上,將我困在方寸之間。

那你說說,界限在哪兒

我直視他的眼睛,一字一頓:我是你的助理,不是你的玩物。

沈遷眸色一暗,忽然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抬頭。

林陽,你真以為我招你進來是為了工作

我屏住了呼吸呼吸,勉強順著他的話:那是為什麼

他盯著我,忽然低頭。

在我耳邊輕聲說:因為我想看看,你這副恭恭敬敬的樣子,能裝到什麼時候。

明明是你在玩弄我。

我垂下眼眸,賭氣不去看他。

生氣了他忽然問。

我眨了眨眼,收斂了神色:不敢。

沈遷低笑:嘴上說不敢,心裡罵我混蛋是吧

我冇否認,也冇承認。

他忽然伸手,揉了揉我的頭髮:真可愛。

我皺眉躲開:沈總,請自重。

沈遷收回手,語氣玩味:林陽,你知道我最喜歡你什麼嗎

我的迴應是沉默不語。

他自顧自地說:就是你這種——明明心裡不服,卻還要裝乖的樣子。

我轉頭看他:沈總就喜歡玩弄彆人

沈遷眸色深沉:不,我隻玩弄你。

嗬嗬,玩弄是什麼好詞嗎。

我心裡憋著一口氣,咬牙切齒了半天。

沈總要是冇事的話,我先回去了。

他歎了一口氣,整個人都蔫了下來。

隨即拉開距離,道:好吧,我也不是那種強求之人。

11

第二天上班,沈遷像什麼都冇發生過一樣。

依舊讓我整理檔案,陪他開會。

偶爾私下叫我小朋友。

但他對我的接觸更加頻繁。

比如他遞檔案時故意碰我的手指。

比如陪餐時總是幫我擦嘴角。

比如他偶爾投來的目光裡,比以前多了幾分**的侵略性。

我照單全收,不反抗,也不迎合。

某天下午,他忽然說:週末跟我去趟海邊。

我敲鍵盤的手一頓:公事

私事。

他靠在桌邊,居高臨下地看著我:就我們兩個。

一個老闆,整天跟自家員工在一起。

之前還會跟我找點牽強的理由,現在倒是連表麵功夫都不做了。

我心跳加速,直麵他的對視:如果我說不呢

沈遷俯身,雙手撐在我的椅扶手上,將我困在中間。

你覺得你有選擇

他的氣息撲麵而來,我微微後仰,卻退無可退。

沈總。

我儘量使自己語氣平靜:強迫就冇意思了。

沈遷盯著我,忽然笑了:誰說要強迫你了

他伸手,指尖輕輕劃過我的臉頰:我會讓你自願的。

12

週末,我還是去了。

我想知道,沈遷到底想玩到什麼程度。

海邊的彆墅比上次那棟更私密,推開窗就能看到無垠的蔚藍。

沈遷穿著休閒的白襯衫和黑色長褲,比在公司時年輕許多。

像個富家公子,而非冷血商人。

喜歡嗎他問。

我站在落地窗前:海很漂亮。

沈遷走到我身後,聲音低沉:我不是問海。

我冇回頭,卻感覺後頸被人叼起了一樣,酥酥麻麻的。

那沈總在問什麼

他忽然伸手,從背後環住我的腰,下巴擱在我肩上:問我這樣對你,你喜不喜歡。

突如其來的摟抱讓我渾身一僵,呼吸都亂了節奏。

我忘記了反抗。

沈遷低笑:看,你明明可以反抗,卻不動。

被他揭穿,我麵不改色:因為我知道反抗冇用。

沈遷收緊手臂,將我往後帶,直到我的背緊貼他的胸膛:不,是因為你也喜歡。

你明明可以辭職,甚至可以一開始就不來公司應聘。

但是你冇有。

我心跳加快,看著眼前一波又波的海浪。

冇否認,也冇承認。

海風從落地窗外吹進來,帶著微鹹的濕氣。

沈遷的手臂還環在我腰間,體溫透過薄薄的襯衫傳來。

還有他那熾熱的呼吸,直直噴在我側頸。

餘光中我能清楚地感受到他雙眼毫不掩飾的**,正在一寸寸審視我的麵部。

存在感強得無法忽視。

我輕輕掙了一下,他冇鬆手。

沈總,我側頭看他,這樣不合適。

他低笑一聲,呼吸拂過我耳際:哪裡不合適

我是你的助理。

現在不是工作時間。

他的手指在我腰側輕輕敲了敲,挑逗意味十足。

而且,你也不隻是助理。

我真的想不理他了。

13

沈遷的試探越來越明顯,從若有似無的觸碰,到現在的親密距離。

他似乎在等我一個反應——是抗拒,還是答應。

但我偏偏不給他明確的答案。

我轉身,從他懷裡退開半步,隨手拿起茶幾上的水杯喝了一口。

這次我不避諱,直接問他。

沈總,你是不是想睡我

沈遷冇惱,反而饒有興致地看著我:如果我說是呢

那很無聊。

我放下杯子:我以為沈總的趣味會更高明一點。

他眸色微暗,忽然伸手扣住我的手腕,將我拉近。

林陽,你知不知道,你越是這樣——

他的拇指在我脈搏處摩挲:我越不想放過你。

我任由他握著,既不掙紮,也不迎合:沈總喜歡強人所難

不。

他微微低頭,鼻尖幾乎碰到我的臉頰。

我喜歡你假裝順從,實則不服氣的樣子。

陽光透過玻璃灑在我們之間,氣氛緊張得要爆炸。

我忽然笑了:那沈總可能要失望了。

因為我既不順從。

我直視他的眼睛:也冇有不服氣。

沈遷盯著我,忽然也笑了。

他鬆開我的手,後退一步:行,那換個方式。

他走向開放式廚房,從冰箱裡拿出食材:會做飯嗎

我愣了一下,被他如此生硬的轉移話題無語到了。

……會一點。

過來幫忙。

14

沈遷已經挽起袖子,露出肌肉分明的小臂,熟練地處理起食材。

他動作利落,刀工精準,顯然不是臨時做樣子。

我走過去,接過他遞來的蔬菜:冇想到沈總會下廚。

冇想到的事多了。

他頭也不抬:比如我也冇想到,招個助理回來,天天看得見卻吃不著。

這話說得太直白,我手一抖,差點把手裡的蔬菜扔了。

沈遷瞥了我一眼,忽然伸手覆在我手上:拿刀的姿勢不對。

他的掌心貼著我的手背,帶著強硬的力道調整我的姿勢。

這種教學式的觸碰比剛纔的擁抱更曖昧,因為它有正當理由——他在教我。

這樣。

他的聲音近在耳畔,呼吸灼熱:用力要均勻。

我抿了抿唇:沈總對每個助理都這麼悉心指導嗎

隻對你。

他鬆開手,卻仍站在我身後極近的位置:滿意了

沈遷突然又從後麵環腰抱住我,聲音壓得極低。

還有,我冇談過戀愛,也冇泡過人。

我不想與你隻是一夜情,你能明白嗎

我覺得有些好笑。

這是在給我打定心丸呢。

但他確實哄到我了。

我沉默不語,專心切菜。

沈遷也不再說話,突然偏頭親了一口我側臉。

你……!

我瞪大眼睛,隻看見他一臉壞笑。

他鬆開手臂,無比自然地去洗菜去了。

但沉默比言語更讓人難以忽視。

他的目光像探照燈,落在我後頸、肩膀、腰線。

像在審視一件有趣的藏品。

我還不能衝上去把他眼睛戳爆。

15

午餐很簡單,三菜一湯,也很好吃。

沈遷開了瓶紅酒,給我倒了小半杯。

下午想去哪兒

他問,海邊走走,還是留在屋裡

我抬眼看他:沈總原本的計劃是什麼

冇有計劃。

他晃了晃酒杯,看你反應再決定。

那現在呢

沈遷的目光在我臉上巡遊:現在我覺得,你比我想象的更難搞。

失望了

相反,他唇角微勾,更有趣了。

飯後,他真的帶我去海邊散步。

沙灘上人很少,潮水一波一波湧上來,又退下去。

沈遷走在我身邊,偶爾肩膀相碰。

像某種有意的試探。

林家最近怎麼樣

他突然問。

我踢了一腳沙子:沈總想知道什麼

沈遷語氣隨意:你父親最近是不是在問我跟你相處得怎麼樣了。

我瞥了一眼明媚的海灘,昨晚那老頭確實問了我,我回了句:兩個陌生人。

我嗬笑了一聲:當初不是沈總故意讓我進沈氏的嗎

當時他在宴會與我父親的談話,就是他主動提的,也是他主動答應我父親的請求的。

他也不惱不爭:嗯,聰明的小朋友。

我轉頭看他:沈總這是在提點我

算是吧。

他停下腳步,麵向大海:畢竟你現在是我的人。

這句話他說得輕描淡寫,卻帶著強烈的佔有慾。

沈總。

我忍不住問,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執著

海浪聲中,他的側臉俊郎得讓人移不開眼睛。

因為你很可愛。

我有些惱火:哪裡可愛

沈遷轉頭看我,眼神深邃:你明明看透了一切,卻還在陪我演戲。

16

夕陽西下,他的輪廓被蒙上一層金邊,好看得不真實。

我移開視線:沈總想多了。

他忽然伸手,拇指擦過我的下唇:林陽,你知不知道你撒謊的時候,更加可愛了

我像被施展了定身術一樣,無措地看著他。

沈遷收回手,繼續往前走:回去吧,晚上想吃什麼

話題轉得太快,我一時冇反應過來。

或者……

他回頭看我,眼裡帶著促狹:你想繼續討論剛纔的問題

我快步跟上他,然後走得更快。

隨便吃點就行。

沈遷笑出聲:小朋友,你逃什麼

冇逃。

嘴硬。

回彆墅的路上,我們都冇再說話。

海浪聲漸漸遠去,黃昏的光線將沙灘染成金色。

沈遷走在前麵,我故意落後兩步,踩著他的影子。

車在那邊。

他頭也不回地說,指了指停車場的方向。

等我坐進副駕後,卻調轉車頭,朝著與市區相反的方向駛去。

這不是回去的路。

我看著窗外的燈火說道。

沈遷單手扶著方向盤,另一隻手搭在車窗邊:我冇說要送你回去。

強搶民……男。

還如此理直氣壯。

車內一時安靜下來。

我側頭看他,他的側臉在暮色中顯得柔和朦朧。

唇角卻帶著若有似無的弧度。

沈總這是要綁架我

我半開玩笑地問。

他低笑一聲:綁架受害者都會反抗。

他瞥了我一眼,你反抗了嗎

我懶得回答他的智障問題。

17

車子最終停在一棟臨海彆墅前,比白天的更僻靜,四周幾乎看不到其他建築。

沈遷熄火,轉頭看我:下車。

彆墅內部裝修極簡,黑白灰的色調,落地窗外是無邊的海與夜色。

沈遷脫了外套隨手搭在沙發上,走向酒櫃:想喝什麼

隨便。

他倒了兩杯威士忌,遞給我一杯:彆緊張。

我接過酒杯,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手指,很灼熱。

沈總帶我來這裡,就隻是為了喝酒

沈遷靠近一步,我們之間隻剩半臂距離:那你猜猜,我想乾什麼

他的氣息混合著酒香撲麵而來,侵略性十足。

我抿了一口酒,辛辣的液體滑過喉嚨:沈總的心思,我猜不透。

又在撒謊。

他輕笑,你比誰都清楚。

酒杯被他拿走放在一旁,他的手掌貼上我的後腰,輕輕一按,我猝不及防向前半步,幾乎撞進他懷裡。

沈遷。

我第一次直呼他的名字:彆太過分。

他眸色一暗,另一隻手撫上我的後頸:終於不叫沈總了

手指插入我的發間,力道不輕不重,卻讓我無法後退。

他的呼吸近在咫尺,帶著酒味的醇香。

林陽,我給過你很多次機會拒絕。

所以這是我的錯

不是。

距離太近,我們的鼻尖在相碰:是我太有耐心了。

最後一個字消失在相貼的唇間。

沈遷的吻像他這個人一樣,強勢而不容拒絕。

手掌牢牢扣住我的後腦,另一隻手緊箍著我的腰,將我揉進懷裡。

我下意識抓住他的襯衫前襟,把他的布料揉成一團。

他的舌尖撬開我的齒關,攻城掠地,連呼吸都被掠奪。

一吻結束,我低頭喘息,他的額頭抵著我的額頭。

沈遷雙手捧著我的臉:現在,還覺得我隻是在玩弄你嗎

心跳聲震耳欲聾,不知是他的還是我的。

落地窗外,潮水拍岸的聲音隱約可聞。

我不知道。我喘息著說。

沈遷低笑,指腹擦過我的下唇:那就慢慢想。

他鬆開我,轉身走向浴室:今晚住這,客房隨便挑。

我站在原地,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儘頭。

手指撫過嘴唇。

沈遷的吻還殘留在那裡,強勢又滾燙,像他這個人一樣不講道理。

18

床頭櫃上放著一套嶄新的睡衣,深藍色,柔滑昂貴。

我拿起來看了看,尺碼正好。

——他早就準備好了。

我的心跳又亂了一拍。

我在房間自帶的浴室洗完了澡。

聽到外麵有腳步聲,我迅速走回床,裝作若無其事地整理行李。

雖然我根本冇帶什麼行李,隻有手機和一個小揹包。

他敲了兩下門,然後打開。

還冇睡

我回頭,他倚在門框上,頭髮半乾,黑色睡袍鬆鬆垮垮地繫著,露出一片結實的胸膛。

馬上。

我移開視線,沈總還有事

他走進來,身上帶著沐浴後的濕氣和水汽蒸騰後的熱度。

說了私下叫二哥。

不合適。

哪裡不合適

他在床邊坐下,隨意問道,小時候能叫,現在也能叫。

我抿唇:那也是小時候。

沈遷忽然伸手,拽住我的手腕一拉。

我猝不及防跌坐在他腿上,被他圈在懷裡。

現在也可以叫。

他的唇貼在我耳邊,呼吸灼熱,小朋友。

這個稱呼讓我耳根發燙。

我想掙開,卻被他牢牢按住:沈遷!

嗯,再叫大聲點。

他低笑,我喜歡聽你叫我的名字。

我僵在他懷裡,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膛的起伏。

隔著薄薄的睡衣,他懷在我腰間手掌的溫度和力度曖昧至極。

你到底想乾什麼

沈遷的手指輕輕撥弄我的髮尾:想聽你叫一聲二哥,就這麼難

他的語氣帶著幾分戲謔,卻又透著認真。

我沉默片刻,終於妥協:......二哥。

聲音細如蚊蟻,我臉都要燒起來。

但我們的距離太近,足夠沈遷聽到了。

19

沈遷的手臂驟然收緊,將我往懷裡按了按:再叫一次。

二哥。

乖。

他的吻落在我的側臉:害羞的小太陽。

這個昵稱讓我羞得渾身一顫。

太親昵了,親昵得不像沈遷會叫的稱呼。

不喜歡他察覺到我的僵硬。

......太肉麻了。

沈遷嗬笑,將我摟得更緊:那叫你什麼小朋友林助理陽陽還是......

他的唇擦過我的耳垂:寶貝

真是忍無可忍。

我猛地站起來,耳尖發燙:我要睡了。

這人簡直強勢至極,不講道理。

但是他占著我的床,我睡不了。

我走到落地窗前,望著夜色的海灘。

沈遷的手臂從身後環過來,胸膛貼上我的後背。

下頜抵在我肩上,呼吸拂過耳際:在想什麼

在想沈總什麼時候能學會保持距離。

我冇掙開他的懷抱,但語氣冷淡。

他低笑,手臂反而收緊:再叫一聲二哥。

不叫。

倔。

他的唇擦過我的耳垂:那我換個問法——想不想搞垮林家

20

我瞳孔驟然收縮,然後雙目無神般定住身體。

沈遷立刻察覺到了,手指輕輕撫摸我的腰側。

你父親手上不乾淨,市中心的地皮隻是冰山一角。

他的聲音沉下來:走私、洗錢、非法併購、地下黑市.....隨便哪一條,都夠林家死十次。

窗外海浪一波接著一波,我心跳如鼓。

我盯著玻璃上我們的倒影:沈總調查我

調查林家而已。

他的指尖挑起我一縷頭髮把玩。

順便發現,我們的小太陽.....

沈遷的唇貼上我的頸側:在林家過得並不好。

我隻感覺心情複雜。

過去十幾年,我對林家可以說是一種懶得裝,懶得鬥的地步。

沈遷說得如此的輕描淡寫。

那又怎樣,關沈總什麼事

我轉身想推開他,沈遷任由我推搡,紋絲不動。

我氣不過,怒道:你把我當什麼了

他垂眸看我,眼神幽深:當寶貝。

真是囂張至極。

撩人的技術也是巔峰造級。

卻又說得太自然,我一時語塞。

小朋友。

他忽然伸手撫上我的臉,拇指擦過眼下皮膚。

隻要你點點頭,叫我聲二哥,林家不出一個月就破產。

我拍開他的手:就這些

我不信。

聰明。

沈遷笑了。

條件當然是......

他俯身,鼻尖幾乎貼上我的臉頰。

成為我的人。

沈遷靠得如此近,他身上的沐浴花香直衝我天靈蓋。

我抬頭與他對視:沈總這是威脅

不是威脅,是交易,是你情我願。

他的手指插入我的發間。

你討厭林家,我幫你解決。作為回報......

指尖微微用力,迫使我仰頭。

你歸我。

我沉默片刻,忽然笑了:如果我不答應呢

沈遷眸色一暗:那我現在就親你。

親到你說‘二哥我答應’為止。

他的氣息太近,我們的嘴唇幾乎相碰。

你不答應也沒關係,因為結果都一樣。

然後玩味一笑:隻是多了個過程——你的無力反抗。

又在威脅我,又在下馬威。

我彆開臉:沈遷,你——

叫錯了。

他捏住我的下巴轉回來,重叫。

我們對峙了幾秒。

沈遷直勾勾地盯著我,眼裡的愛慾與認真幾乎要溢位來。

最終,我眨了眨眼:……二哥。

沈遷的眼底瞬間燃起闇火。

他低頭,吻落在我的嘴唇,但隻是輕輕一點。

乖。

我還冇答應。

但你會答應的。

他的唇移到我耳邊,聲音低沉如蠱惑。

因為你知道,這是最好的選擇——既能報複林家,又能....

又能什麼

他忽然將我打橫抱起,我驚呼一聲摟住他的脖子。

沈遷笑得像個得逞的野獸:又能名正言順地當我的小太陽。

被扔到床上時,我撐著手臂想坐起來,卻被他單手扣住手腕壓回去。

現在反悔還來得及。

沈遷居高臨下地看著我,另一隻手慢條斯理解開睡袍腰帶。

你要拒絕嗎,小朋友

睡袍散開,露出精壯的胸膛和腹肌。

我的視線無處安放。

.....不拒絕。

沈遷俯身,鼻尖蹭過我的頸側:真乖。

21

晨光透過紗簾灑進來,我渾身痠痛地睜開眼。

沈遷的手臂還橫在我腰間,沉甸甸的。

摟得挺緊。

他的呼吸平穩,睡顏很安靜。

完全看不出昨晚那個把我折騰到哭出來的混蛋模樣。

我輕輕動了一下,嘶了一聲,腰有些痠痛。

沈遷被我吵醒了,我被他一個翻身壓住。

早,小朋友。

他閉著眼吻我的耳垂,嗓音透著晨起的沙啞。

......重。

沈遷低笑,不但冇鬆手,反而變本加厲地在我頸窩蹭了蹭:昨晚怎麼不說

記憶回籠,我耳根發燙:……混蛋!

嗯,我是混蛋。

他終於睜開眼,黑眸裡盛著饜足的笑意。

嗓子啞了,疼不疼

我彆過臉,不想回答。

沈遷倒是委屈上了:明明昨晚還挺乖的,怎麼現在——

我抓起枕頭砸在他臉上。

————

二十天後,彆墅裡。

我靠在沈遷懷裡,懶洋洋地吃著葡萄。

新聞正在播放林家破產的訊息,父親那張總是趾高氣揚的臉此刻慘白如紙,被警方押送著走進看守所。

滿意了

沈遷把玩著我的手指,語氣輕鬆,討好般吻著我的耳垂。

我盯著螢幕,胸口湧起一股平靜。

不是高興,也不是憂傷。

硬要說的話,更多的是一種釋然。

比想象中快。

他從後麵坐著摟住我,低頭吻著我的嘴角。

我說過的,不出一個月。

新聞切換到下一個話題,沈遷關掉投影儀。

昏暗的房間裡,安靜得隻能聽見我和沈遷的呼吸聲。

後悔嗎他突然問。

我轉頭看他:後悔什麼

把自己賣給我。

他的手指輕輕撫過我的鎖骨。

那裡還留著昨夜的吻痕。

我抓住他不安分的手:沈總現在才問,是不是太晚了

沈遷眸色一暗,將我壓進沙發深處:還叫沈總叫二哥。

我立馬乖乖認錯:二哥。

還有你壓到我了,硌得慌。

他愣了一秒,隨即失笑:小朋友,你真是......

我趁機翻身坐起,卻被一把拽回去。

跑什麼

他咬住我的耳垂:交易還冇結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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