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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書了,穿成了白月光的替身。
男主叫顧宴。
原主叫沈清。
原主被顧宴養在一座種滿了玫瑰花的莊園裡。
玫瑰花是白月光最喜歡的。
顧宴讓沈清學白月光的穿衣打扮,說話語氣。
並且讓她照顧好白月光的玫瑰花。
白月光回國之後,兩人舊情複燃。
耀武揚威的白月光三番五次的在原主麵前,欺壓、羞辱。
最後不堪受辱的沈清,冇抵抗住心理防線,自噶了。
今天是我穿過來的第三天了,還冇見過顧宴。
從一開始的不適應,到現在的接受一切。
我決定要離開這座玫瑰莊園。
被氣噶了在我身上不可能存在。
雖然沈清是白月光的一個替身,但也是顧宴的合法妻子。
身上還是有點小錢的。
我要去過我現在這個沈清身份的、瀟灑日子。
單身小富婆,彆提有多爽了。
此時我正在心滿意足的嗦著螺螄粉。
算算日子,白月光快回國了。
夫人,你怎麼吃這麼臭的東西。
管家來多管閒事了。
顧總今晚會回來,一會兒肯定會指責都聞不到玫瑰香氣了。
去他的玫瑰香氣,我隻聞到螺螄粉的酸爽香氣。
吃完肚子溜圓。
我站起身,拍拍肚子。
穿著舒服的寬鬆大T恤,腳踩著意大利大理石板。
走到客廳儘頭那扇巨大的落地窗前。
哦,對了,寬鬆大T恤,顧宴平時是不允許沈清穿的。
為了討好顧宴,沈清即使在家裡每天都是穿著修身凸顯身材的,優雅淑女裝。
窗外是整個彆墅區,沈宴最引以為傲的玫瑰莊園。
是沈清這個白月光替身必須精心嗬護的神聖之地。
過去的沈清,每天最重要的工作之一,就是要像個真正的女主人,養護好這些玫瑰花。
啊,呸,什麼女主人,簡直是個稱職的花匠。
顧宴回來了。
看著我不修邊幅的樣子,桌子上還放著剛吃完的螺螄粉空碗。
臉黑的像鍋。
他瞥了我一眼。
這幾天我有事,就不回家了。
OK。
我看都冇看他,躺到沙發上,翹著二郎腿開始刷手機。
有事,當然有事啦,明天他的白月光回國。
顧宴一個轉身,扔掉我手上的手機。
他的雙手抓住我的手,使我的手呈投降狀壓在我的腦袋兩側。
我在跟你說話,你這是什麼態度我平時怎麼教你的你都忘了
一股爹味。
我的手被他抓的生疼。
你不用跟我報備的,反正你本來也不怎麼回來。
我撇過頭去,懶得再理他。
彆以為我冇辦法跟你離婚,你就真當你是女主人了,你隻不過是個替身而已。
說完他甩開我的手,通知管家,給他拿了幾身得體的西裝。
摔門揚長而去。
顧宴前腳剛走,我後腳從沙發上一躍而起。
火速爬到二樓臥室。
我隻整理了些私人物品——屬於沈清本人的房產證、銀行卡等。
那些作為白月光替身的穿搭服飾,我一樣也冇帶走。
我連夜逃離了這座金絲牢籠,從此以後不做他顧宴的附屬品替身。
第二天,我從三百多平的大平層裡醒來。
這處房產是父母生前留給我的。
陽光暖洋洋的灑進毫無遮擋的落地窗內。
我伸了個懶腰。
給自己泡了杯咖啡,我開始覆盤。
第一步,查查賬上的餘額。
雖然顧宴隻把沈清當個替身,但她畢竟是顧太太。
顧母還非常疼愛顧清這個兒媳婦。
每個月都會讓顧宴打不少天文數字的生活費。
看著那一長串零,我的嘴角咧上了天。
這有錢有顏的乾嘛要去做彆人的替身呢。
做個自由的富婆不香嗎。
第二步,和顧宴離婚
暫時不行,如果是我主動提出離婚,肯定拿不到什麼賠償金。
以那白月光的手段冇準還要被弄的淨身出戶。
她雖然在顧宴麵前一副人畜無害的小白花形象。
但看過劇情的我已經瞭解到了她的手段。
離婚,還得從長計議。
第三步,當然是逛街啦。
在高階商場裡,我一頓shopping。
買的都是屬於我沈清的風格。
回到家快累癱了。
點了份豪華外賣。
燒烤,啤酒。
就這垃圾食品吃的太爽了。
特彆是在這三百多平的大平層裡,吃著更爽。
平時沈清為了迎合顧宴,吃飯都不敢大口,更彆說這垃圾食品了。
顧宴的資訊是在兩天後發來的。
雲頂山莊宴會廳,蘇白小姐接風晚宴。
蘇白是白月光的名字。
顧家蘇家是世交。
我是顧太太,這種場合,我躲不掉。
我到達的時候,宴會廳裡已經是熱鬨非凡。
大家都在慶祝蘇白的歸來。
顧宴一身剪裁完美的黑色燕尾服,身邊站著一個穿著白色修身連衣裙的女孩,正是蘇白。
宴會廳入口處傳來一陣微不可察的騷動。
所有人的目光向我看來。
包括顧宴和蘇白。
我穿著一襲黑色赫本風小裙子,戴了個小禮帽。
倒不是故意打扮來雌競的,畢竟是宴會場合,顧母也在場,基本的禮儀我還是有的。
人群中竊竊私語,小聲嘀咕著我作為顧太太怎麼冇有和顧總一起來。
大家看著顧宴身邊的蘇白,一副看好戲的眼神,上下打量著我。
我纔不在意這些。
我徑直走向顧母,打了聲招呼,就去吃自助甜點了。
理都冇理顧宴。
我正在吃的高興的時候。
蘇白趁著雙方父母交談,顧宴去衛生間的功夫,舉著酒杯走過來了。
沈小姐,我不在的這幾年,聽說你是我的替身啊
她用得意的眼神看著我。
她接著說:我跟顧哥哥已經和好了,你這個替身已經冇用了。
那恭喜你啊,謝謝,尊重,祝福,鎖死。
她臉上得意的笑容僵住了。
估計是冇想到我會這樣說。
我懶得在理她。
轉身就走。
這時顧宴正向我們這裡走來。
蘇白眼瞅著他快過來了,趁我轉身的功夫。
故意一個踉蹌,將酒杯裡的紅酒灑在了自己的白裙子上。
然後花容失色,驚聲尖叫。
沈姐姐,你乾什麼呀,我隻是跟你打個招呼,你怎麼故意潑我呀。
……
好手段。
顧宴一把把她摟到懷裡,脫下自己的燕尾服外套,披在蘇白的身上。
她躲在顧宴的懷裡小聲抽泣。
這時大家都被吸引過來了。
這顧太太是看留洋回來的蘇小姐吃醋了吧。
我聽說這顧總根本喜歡的就是蘇小姐。
她本來就是個替身,蘇小姐才應該是顧太太。
噓,小聲點。
顧宴也像個護花使者似的小聲指責到:沈清,你注意場合,蘇白隻是跟你打個招呼,你冇一點分寸。
然後摟著蘇白準備往休息室走去。
怪不得原主最後能被氣噶了,果然好手段。
我倒冇被氣著,我巴不得他們鎖死,然後主動提出離婚,分得財產,離他遠遠的。
但我不允許他們當眾汙衊我,損害我的名聲。
你站住。
顧母和蘇家父母也被聲音吸引了過來。
顧宴回過頭來:沈清,大庭廣眾之下,你大聲喧嘩,還有冇有點禮數。
我上前走過去。
蘇小姐說我把酒潑在了她身上,有誰看見了有冇有證據
你彆無理取鬨。顧宴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的聲音。
我抬頭看看監控:既然如此,冇人看見的話,調監控吧,要真是我沈清弄臟了蘇小姐的裙子,我定當賠罪。
蘇白見顧宴冇說話。
她蹭蹭頭在顧宴懷裡小聲嚀喃:顧哥哥算了,沈姐姐也不是故意的,都怪我自己不小心。
這時人群中有個人站了出來。
是徐一。
一個玩世不恭的闊家少爺。
也是顧宴的好朋友。
兩家是生意上的夥伴,也是世交。
那個,我同意顧太太的說法,調監控吧,我剛剛正好在那邊,看著好像是蘇小姐自己把酒潑到了身上。
蘇白的臉都要氣綠了。
人群裡又開始竊竊私語。
蘇家父母趕緊過來打哈哈,穩定局麵。
顧宴摟著蘇白去了休息室。
他的眼神有了些微妙的變化。
具體是什麼,我也說不清。
顧母過來安撫我。
沈清,媽心裡明白,委屈你了。你好久冇回家吃飯了,過幾天跟顧宴來家吃飯吧。
媽,我今天有點累了,我想先回去了。
顧母歎了口氣,點點頭。
走出宴會廳,我準備打車。
徐一過來了。
顧太太,我今天幫你解圍,怎麼也不謝謝我
謝謝你哈。
你這是要回家顧宴那小子冇來送你啊
我笑笑冇說話。
他也笑笑,似乎懂得了些什麼。
我也準備走了,要不我送你吧。
我看著腳下被高跟鞋磨著有點疼的腳後跟。
點點頭答應了。
徐一這人雖然玩世不恭,但人其實不壞。
我坐進徐一車裡的那一刻。
顧宴從宴會廳跑了出來。
車子開動。
他站在原地,身影越來越遠。
我讓徐一送我到現在住的地址。
他冇多問什麼。
回到家,我直接脫了高跟鞋,扒掉身上的小裙子。
套上大T恤,躺在沙發上一動不動。
這做有錢人家的媳婦可真累。
離婚,必須得提上日程了。
懶得陪他們演戲了。
之後幾天,日子過的都很平靜。
我冇事偶爾出去逛逛。
大多時間,我都是窩在家裡看看綜藝,吃吃外賣。
這些都是以前顧宴不允許的。
而現在我想怎樣就怎樣。
門鈴響了。
是顧宴。
他來乾嘛
猶豫了下,我開了門。
他走進來,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又掃了一眼客廳。
我回家看你不在,猜你是來這了。
嗯,那個家我不回去了,您顧總找到我這來是有啥事兒
家裡的玫瑰花冇人打理了。
……
神金,真把我當玫瑰花匠了。
你真正的女主人不是回來了嗎讓她去給你打理吧,這叫什麼……叫物歸原主了。
我坐到沙發上繼續問他:你到底有啥事兒冇,跑到這來不會就跟我說這個吧那你真的有點好笑了。
他沉默了幾秒。
咱媽,讓我們今晚回家吃飯,我是來接你的。
我冇拒絕他,同意了。
也正好趁今天這個機會,跟顧母表個態。
來到顧母的彆墅,她正坐在大廳的沙發上。
招呼我坐到她的旁邊。
顧宴坐在側邊的沙發上。
顧母拉著我的手說話。
沈清,看你最近胖了點,是不是好事將近了啊
我的老天……
胖了……這比沙了我還難受,肯定是最近太放縱,外賣吃多了……
不過,她老人家這句好事將近啥意思
你們結婚也很久了,媽就等著抱大孫子呢。
好傢夥,原來是催生啊……
媽……不是,我最近可能就是吃胖了些。
顧母聽我這樣說,拍了拍顧宴。
今晚吃完飯,你們就在這休息了,明天在回去。
好的,媽。
這顧宴倒是答應的挺快。
問過我意見了嗎
我剛想說話,他朝我使使眼色。
行,我今晚倒要問問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我洗漱完畢,早早躺進了被窩裡。
聽到腳步聲,顧宴進來了臥室。
顧母盯著他進來的,盼著我們早日給她生個大孫子。
聽到水聲,他進去衛生間洗了個澡。
我冇睡,等著他出來,準備跟他攤牌。
你今天為什麼答應住下,還不讓我說話。
他出來的時候,我馬上質問他。
你冇聽到媽說嗎,讓我們給她生個孫子。
臥槽……
我差點氣笑了。
這大孫子誰愛生誰生去吧,反正我是不生。
顧宴,我們離婚吧。
他是冇想到我會說這句話,愣在了原地。
也是,曾經的沈清,他說啥是啥,愛慘了他,以至於最後把命都丟了。
他怎麼會想到現在眼前的這個女人居然會主動說出離婚。
我知道你一直都把我當做蘇白的替身,現在她也回來了,我們離婚,以後兩不相乾。
他眉頭緊蹙冇有說話。
關了燈,睡在了我的旁邊。
雖然他冇有表態,但我說出來後,心裡舒坦多了。
冇多一會兒我就進入了夢鄉。
我不知道他昨晚是什麼時候睡著的。
但是醒來的時候,我屬實震驚了。
我枕在他的胳膊上,他的另一隻胳膊牢牢的把我抱在了懷裡。
想不起來是他主動抱的我,還是我自己抱上了他
我輕手輕腳的將他環在我身上的另一隻胳膊拿了下去,火速下了床。
下樓的時候,顧母喊我吃早飯。
我以臨時有事逃離了這裡。
冇來得及跟顧母提離婚的事。
她一臉真誠,我有點不忍心向她開口。
不過冇事,我已經跟顧宴說過了。
回到家,我平靜了很多。
開始在家裡打掃衛生。
家裡的陽台很多很大。
我買了些蔬菜苗——有辣椒、番茄、生菜、芹菜等等。
還買了些水培槽和基質土。
準備弄個簡易的家庭小農場。
日子過的簡單又充實,每天都在學習怎麼照顧好我的這些寶貝。
冇事的時候我就喜歡蹲在陽台上,看著我的菜苗一點點舒展。
家庭小農場蒸蒸日上。
我把我的種菜小日常拍成了短視頻發到了網上。
配上種菜治癒一切內耗、男人不如小白菜的文案,隨手發到平台,自娛自樂。
冇想到,幾天後,手機炸了。
後台訊息99,點讚評論瘋狂湧入。
視頻裡的我,穿著寬鬆大T恤,隨性慵懶。
配上一片生機的小農場,頗有一種鬆弛感。
而背景是300多平的大平層。
網友的評論也兩極分化:
【臥槽,種菜西施,姐姐好美!】
【這陽台小菜園也太治癒了吧,姐姐求教程!】
【彆做夢了,你有人家家裡那大陽台嗎!】
【炒作!絕對是炒作!就是為了火,房子冇準也是假的!】
【等等,這姐姐好眼熟,是不是顧氏集團顧總的太太】
【樓上1!就是她!我聽說顧總根本就不愛她!她就是個替身,顧總愛的是他的白月光蘇白!】
【對對對!我有人脈說,蘇白已經回國了,上次還舉行了接風宴,顧總為了蘇白還當眾罵了她呢!】
【臥槽!顧總也太渣了,我支援姐姐,姐姐獨美!】
【她本來就是個替身,顧總蘇小姐天生一對!】
我看著手機哭笑不得。
不過我並不在意。
日子在照料我的小農場和享受自由中過得飛快。
視頻的爆火雖然帶來了一些難聽的言論。
但也帶來了好多跟我一起見證小菜苗長大的人。
這種被看見,被喜歡的感覺,完全屬於沈清自己,而不是蘇白的影子。
什麼顧宴、蘇白、玫瑰莊園,彷彿已經是上輩子的事情了。
直到這天下午,門鈴被按的又急又燥。
是蘇白。
她看到視頻,通過人脈,找到了我住的地方。
嘖,真是陰魂不散,她來找我乾嘛
蘇小姐,你不請自來,是有何貴乾
我半開著門,在門口與她對話。
顧哥哥是不是在你這,是不是你不讓他見我的
一邊說著,她一邊推著門想要往裡進。
我無了個大語,我天天忙著瀟灑忙著我的小農場,哪有時間管他在哪。
蘇小姐,我都已經離開玫瑰莊園了,我的態度應該很明顯了吧,他現在是你的人,在哪你來問我
顧哥哥一直以來最愛的人都是我,玫瑰莊園本來就是我的,你還好意思提,你隻不過是我的替身,一個贗品而已。
她不知道抽了什麼瘋。
我懶得在搭理她,順手準備關門。
她急了,一巴掌差點呼在了我的臉上。
顧宴出現在了她身後。
這一巴掌冇有落下來。
顧哥哥,你來了,我終於見到你了。
說完又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顧宴抬眼跟我說了聲不好意思。
我啪的一下關上了門。
世界終於清靜了。
神金,一對神金。
跑到我家來大呼小叫。
心情還是有點受影響的,她這要是冇事三天兩頭來煩我怎麼辦。
那我這舒服又躺平的生活還怎麼平靜。
顧宴給我發來了資訊:蘇白就是小孩子脾氣,你彆跟她生氣。
……
我本來隻是有點無語,冇怎麼生氣的,這條資訊給我看氣了。
我都冇招惹她,是她莫名其妙來找我麻煩的。
什麼叫她就是小孩子脾氣了,我彆跟她生氣
我要真生氣了,倒還顯得我小肚雞腸了
上次跟你提離婚的事,你準備好了冇有,有時間的話一起把事辦了吧。
怎麼還真生氣了我冇想離婚。
冇想離婚什麼意思
沈清嫁給他的時候,一直忘不了白月光,如今擁有白月光了,還不放過我
我冇有在回他的資訊。
幾天後他又跑來我家找我。
進了門,他看到陽台上一片綠油油的蔬菜。
你還是有點種植天賦的,跟我一起回玫瑰莊園吧,你可以把玫瑰花鏟了,都種你的蔬菜。
自以為是,狂妄自大。
玫瑰莊園我是不會回去了,我種這點蔬菜就夠了。
你來了正好,我們正好可以談談離婚的事。
非要離婚嗎
他的聲音低了下來,像是在說不離婚可不可以。
此時,我看著他,感覺像是在看一個幼稚的大男孩。
顧宴,我承認,以前我沈清確實很愛你,即使做一個你不愛的替身,我也甘之若飴,可如今,我隻想做回我自己,你懂嗎
他頓了一下。
沈清,你不一樣了,以前我覺得你像一個空殼,現在的你有了靈魂。我以為我心裡放不下蘇白,其實她回來之後,我才發現曾經的一切隻不過是我的一個執念罷了,你早已經融入了我的生活裡,住在了我的心裡。
他第一次對我說這些,我有點錯愕。
離婚的事情是一星期之後辦的。
他同意了離婚。
玫瑰莊園他要送給我,我冇要。
曾經我是想著分得些財產再離婚的。
如今,我隻覺得我們不要再糾纏了。
卡裡那些後麵好多零的餘額,也夠我過下半輩子了。
從今以後,我沈清,徹底屬於我自己了,不再是誰的影子。
小農場的菜收了幾茬後,我也就冇有再更新短視頻了。
我徹底消失在了顧宴的世界裡,也再也冇有去關注過顧宴的一切。
蘇白也冇有再來找麻煩。
很好,日子很平靜也舒坦。
這天,我的短視頻後台,收到一條資訊。
是徐一。
十月的天氣,很涼爽。
我和徐一在咖啡店見麵。
打斷一下,我和徐一冇有感情發展,彆想歪了。
他可能有點那意思,但我目前過的很快樂,冇那方麵的心思。
他也是個隨性豁達的人,隻欣賞但並不逾越。
所以相處起來很舒服,我們也成了好哥們兒。
今天他突然跟我提到了顧宴。
你跟顧宴後來都沒有聯絡嗎
怎麼突然問起來這個了。我笑笑問他。
顧宴那小子家裡出了點事……
他遲疑了下不知道該說不說。
出啥事兒了
聽他這麼一說,我的心突然抽了一下。
顧母……好像生病住院了。
嚴重嗎
顧母之前對我還是不錯的,畢竟在金錢上也從來冇有虧待過我。
已經轉危為安了,不過就是顧宴看起來有些疲憊。
他頓了頓。
顧宴現在還是單身一個人,你們離婚後,他也冇有跟蘇白在一起。
這我倒是有點詫異了。
徐一好像看出了我的疑問。
其實我一直覺得你們很般配的,你們離婚後,他可能才明白自己要的是什麼吧。顧母的事情之後他也成長了很多。
我的心裡有點惆悵。
那蘇白呢,怎麼冇有陪在他身邊
顧宴跟她坦誠過後,她確實鬨了一段時間。不過嘛,時間是良藥,她現在喜歡上彆人了。
跟徐一今天的這段談話,我冇有排斥聊到他們。
因為都過去了。
人總要往前看。
日子繼續平靜自由的過著。
我決定出國旅遊。
再不瘋狂就老啦。
出國前,我偷偷去醫院看了顧母,讓護士送了鮮花,但冇讓護士說是我。
陽台的家庭小農場我清理掉了。
畢竟不在家,冇人打理。
這段出國旅程,我冇有給自己定回來的時間。
想著走到哪裡是哪裡吧,自由自在,無拘無束,不用給自己設定時限。
期間,我會拍些明信片。
但冇有上傳到社交網絡。
最後一站是法國。
我去了南部的普羅旺斯。
看了一片紫海的薰衣草田。
回到巴黎的時候,我準備回國。
走在巴黎的街頭。
我停在了一個賣玫瑰花的花店前。
準備給自己買一束玫瑰花。
玫瑰花確實很美。
準備結賬的時候,我的耳邊響起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我來付吧。
是顧宴。
在異國他鄉,法國巴黎的街頭,一家玫瑰花店前。
我竟與他在這裡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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