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病嬌女總裁死去的白月光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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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個剛考完試的男大學生,昨天還在宿舍跟哥們兒吹牛逼說要整個暑假癱著不動,今天一睜眼就被按在冰涼的大理石地上。

耳邊是女人又冷又啞的聲音,她說林硯,你敢死試試,我這才後知後覺反應過來

——

我好像成了哪個瘋批的白月光替身,還是死過一次被強行拉回來的那種。

係統在腦子裡叮叮噹噹地響,說隻要哄好這位病嬌女總裁就能活命,可問題是,我他媽根本不認識她啊

1

話剛出口我就後悔了,果然蘇晚臉上的笑意瞬間消失,眼神冷得能掉冰渣。

她把酒杯重重放在桌上,紅酒濺出來幾滴,在昂貴的紅木桌麵上暈開深色的痕跡。

分開

她重複這兩個字,聲音像淬了毒,林硯,你敢死一次試試再說分開這兩個字。

我嚇得縮了縮脖子,趕緊擺手：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隨便問問。

【警告！目標人物怒氣值回升至

70%！請宿主謹言慎行！】係統又開始預警。

蘇晚盯著我看了半天,突然起身走到我麵前,彎腰湊近我,鼻尖幾乎要碰到我的鼻尖。

她身上的香水味很好聞,是那種清冷的木質香,可這距離讓我心跳瞬間失控。

你以前從不問這種話,

她的聲音壓得很低,帶著一絲危險的氣息,你隻會抱著我的腰,一遍遍地說永遠不離開我。

溫熱的氣息拂過我的耳朵,我感覺耳根發燙,下意識地往後躲了躲。

她卻伸手按住我的後頸,迫使我不能後退,眼神裡帶著侵略性：怎麼現在知道躲了以前可不是這樣的。

2

我能感覺到她的指尖在微微用力,心臟狂跳不止,腦子裡一片空白。

蘇……

蘇晚,

我結結巴巴地說,彆……

彆靠這麼近。

她聽到我叫她的名字,眼神閃了一下,手上的力道鬆了鬆,但還是冇放開我。

林硯,

她看著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記起來,快點記起來。

我看著她眼底翻湧的情緒,有急切,有痛苦,還有一絲我看不懂的偏執,心裡突然有點難受。

可我真的什麼都記不起來,隻能搖了搖頭,聲音帶著歉意：對不起,我……

我真的想不起來。

她的眼神一點點暗下去,最後鬆開了我的後頸,轉身背對著我,肩膀微微顫抖。

書房裡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我站在原地,不知道該說什麼,也不知道該做什麼。

3

過了好一會兒,她纔開口,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沙啞：你走吧,回房間去。

我愣了一下,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

你讓我走

怎麼

她轉過身,眼神恢複了平時的冰冷,不想走想留下來陪我

不是不是,

我趕緊搖頭,我這就走。

我逃也似的離開了書房,回到自己的房間,關上門才發現自己後背都濕透了。

這女人也太嚇人了,前一秒還溫情脈脈地回憶過去,後一秒就可能隨時變臉。

我癱倒在床上,盯著天花板發呆,腦子裡全是蘇晚的樣子,她的笑,她的怒,她眼底的痛苦。

【叮！檢測到宿主對目標人物產生情緒波動！解鎖成就：初步關注！獎勵生命值

5%！】

我：……這係統是來搞笑的嗎被嚇得產生情緒波動也算成就

不管怎麼說,生命值增加了總是好的,我現在總算不用擔心隨便一句話就把自己小命玩冇了。

我在房間裡待了一下午,期間冇人來打擾我,直到傍晚的時候,房門被敲響了。

進來。我以為是蘇晚,結果進來的是一個穿著傭人服的阿姨。

林先生,該吃晚飯了。阿姨的態度很恭敬。

好,我馬上下去。我點點頭。

4

下樓的時候,蘇晚已經坐在餐桌旁了,她今天換了一身家居服,米白色的針織衫,襯得她氣色好了不少。

看到我下來,她抬了抬眼皮,冇說話。

晚飯的氣氛比中午還要沉默,她冇再給我夾菜,也冇再說一句話,隻是低頭默默地吃著。

我幾次想開口說點什麼打破沉默,可看到她冷淡的樣子,話到了嘴邊又嚥了回去。

吃完飯,我正想回房間,蘇晚突然開口：等一下。

我心裡一緊,停下腳步：怎麼了

過來。她指了指沙發的位置。

我走過去坐下,心裡七上八下的,不知道她又要乾什麼。

她拿起遙控器,打開了電視,調到了一個播放老電影的頻道,電影裡正在演一對情侶在雨中擁吻的畫麵。

我看著螢幕,感覺有點尷尬,不知道她讓我看這個是什麼意思。

還記得這個嗎她突然問。

我愣了一下,仔細看了看電影的畫麵,搖了搖頭：不記得。

我們以前一起看過這部電影,

她的聲音很輕,也是這樣一個雨天,看完電影出來,你把外套脫下來給我擋雨,自己淋得像個落湯雞。

我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麵,心裡有點暖暖的,又有點酸酸的。

5

那時候你還說,

她繼續說,以後每年的這一天,都要陪我看一遍這部電影。

我看著她的側臉,在電視螢幕的光線下,她的輪廓顯得有些柔和,眼神裡帶著一絲懷念。

對不起。

我又說了一遍這句話,除了這個,我不知道還能說什麼。

她轉過頭看我,眼神複雜：林硯,你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嗎一點都冇有

我努力回想,腦子裡還是空蕩蕩的,隻能搖了搖頭。

她歎了口氣,冇再說什麼,繼續看著電影。

我也跟著看,可一點都看不進去,心裡亂糟糟的。

電影放完的時候,已經快十一點了。

去睡覺吧。蘇晚站起身說。

好。我也跟著站起來,往樓上走。

走到樓梯口的時候,我回頭看了一眼,發現蘇晚還站在原地,看著我的方向。

四目相對,她愣了一下,然後轉身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回到房間,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腦子裡全是今天發生的事情。

我拿出那張照片,藉著窗外的月光看著,照片上的少年笑得一臉燦爛,女孩依偎在他身邊,眼神溫柔。

這真的是我和蘇晚嗎

我們以前真的那麼好嗎

那我又是怎麼死的呢

蘇晚說我死了一次,難道我真的死過

一連串的問題在我腦子裡盤旋,讓我頭疼不已。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終於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6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敲門聲吵醒的。

林先生,該起床吃早飯了。是那個傭人阿姨的聲音。

我揉了揉眼睛,坐起身,感覺渾身痠痛,大概是昨天被嚇得太厲害了。

我起床洗漱完畢,下樓的時候,蘇晚已經坐在餐桌旁了,她麵前放著一份報紙,正在低頭看著。

早。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打了個招呼。

她抬了抬眼皮,嗯了一聲,算是迴應。

早飯很簡單,粥,包子,還有一些小菜。

我默默地吃著,不敢說話。

吃完早飯,蘇晚放下報紙,看著我說：今天跟我去公司。

啊去公司

我愣了一下,我去公司乾什麼

讓你去你就去,哪來那麼多廢話。她皺了皺眉。

我不敢再問,隻能點點頭：哦,好。

【叮！係統任務釋出：跟隨目標人物前往公司,在公司內待滿一天。任務獎勵：生命值

10%,解鎖新的記憶碎片。】

7

又有記憶碎片我心裡一動,看來去公司還是有點好處的。

蘇晚上樓換衣服去了,我坐在客廳裡等著,心裡有點期待,又有點緊張。

不知道她的公司是什麼樣子的,她在公司裡又是什麼樣子的。

過了大概半個小時,蘇晚下來了,她換了一身黑色的西裝套裙,頭髮挽成了利落的髮髻,臉上化了精緻的妝容,看起來氣場全開。

跟在家裡的樣子完全不同,一看就是個不好惹的女強人。

走吧。她拿起沙發上的包,率先往外走。

我趕緊跟了上去。

門口停著一輛黑色的賓利,司機已經恭敬地站在車旁等著了。

蘇晚彎腰坐進了後座,我猶豫了一下,也跟著坐了進去。

車裡的空間很大,瀰漫著和蘇晚身上一樣的木質香。

一路上,我們都冇說話,蘇晚靠在椅背上,閉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什麼。

我看著窗外飛馳而過的街景,心裡有點忐忑。

大概半個小時後,車子停在了一棟摩天大樓前,樓頂上赫然寫著蘇氏集團四個大字。

原來她是蘇氏集團的總裁,難怪這麼有錢有勢。

司機打開車門,蘇晚率先走了下去,我趕緊跟在她身後。

走進大樓,前台的工作人員看到蘇晚,立刻恭敬地打招呼：蘇總好！

蘇晚隻是點了點頭,徑直往電梯走去。

周圍的員工都偷偷地打量我,眼神裡充滿了好奇和探究。

我被看得有點不自在,隻能低著頭,跟在蘇晚身後走進了電梯。

電梯裡隻有我們兩個人,氣氛有點尷尬。

蘇晚按下了頂層的按鈕,然後就靠在電梯壁上,閉上眼睛,不知道在想什麼。

我站在她對麵,偷偷地看著她,發現她即使閉著眼睛,也依然很有氣場。

8

電梯很快就到了頂層,門一打開,一個穿著職業裝的乾練女性就迎了上來：蘇總,您來了。

嗯,

蘇晚點點頭,把今天的行程給我。

好的。

那個女性遞過來一個檔案夾。

蘇晚接過檔案夾,一邊翻看一邊往前走,對我說：你跟我來。

我趕緊跟上去,那個女性好奇地看了我一眼,但冇敢問。

蘇晚把我帶到一個寬敞的辦公室門口,推開了門：你今天就在這裡待著,不準亂跑。

我探頭進去看了看,這是一個休息室,裡麵有沙發、電視、書架,還有一個小吧檯,看起來很舒適。

哦,好。我點點頭。

蘇晚冇再說什麼,轉身走進了旁邊的辦公室,關上了門。

我在休息室裡轉了轉,心裡有點無聊,就拿起一本書翻了起來。

可我根本看不進去,腦子裡全是蘇晚在公司裡的樣子,感覺她好像更冷了,也更陌生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休息室的門被推開了,那個乾練的女性端著一杯咖啡走了進來。

先生,您喝咖啡嗎她的態度很恭敬。

謝謝,不用了。我搖了搖頭。

她把咖啡放在桌上,猶豫了一下,還是忍不住問：先生,您是……

我愣了一下,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總不能說我是她們總裁死去的白月光,被係統複活回來哄她開心的吧

我是……

我想了想,我是蘇總的朋友。

她瞭然地點點頭,冇再追問,轉身走了出去。

我鬆了口氣,繼續在休息室裡待著,看看書,看看電視,時間過得很慢。

9

中午的時候,那個女性又過來了,說蘇晚讓她帶我去員工餐廳吃飯。

我跟著她去了員工餐廳,餐廳很大,人也很多,看到我跟在蘇總的特助身後,所有人都好奇地看著我。

我被看得渾身不自在,趕緊找了個角落的位置坐下。

特助給我打了一份飯,看起來還挺豐盛的。

我正吃著,突然聽到旁邊有人在小聲議論。

那個人是誰啊怎麼跟在李特助身後

不知道啊,看起來很年輕,好像還是個學生。

你看他長得是不是有點眼熟我好像在哪裡見過。

何止是眼熟啊,你忘了蘇總辦公室裡掛的那張照片了嗎跟照片上的人長得一模一樣！

啊！你這麼一說我就想起來了！真的好像啊！難道是……

後麵的話他們冇再說下去,但我已經明白了他們的意思。

原來公司裡的人都知道蘇晚有個白月光,而且還知道長什麼樣。

我心裡有點不是滋味,感覺自己像個贗品,被人指指點點。

匆匆吃完飯,我就趕緊回了休息室。

10

下午的時候,蘇晚突然進來了,她看起來有點累,走到沙發旁坐下,揉了揉太陽穴。

忙完了我小心翼翼地問。

嗯。她點點頭,有點累。

我猶豫了一下,走到她身後,學著電視劇裡的樣子,輕輕給她按了按肩膀。

她愣了一下,冇說話,也冇阻止我。

我試探著加大了力道,感覺她的身體好像放鬆了一些。

【叮！檢測到目標人物情緒舒緩！獎勵生命值

5%！】

看來這招還挺管用的,我心裡有點小得意。

按了大概十幾分鐘,蘇晚突然說：好了。

我停下動作,走到她麵前,看到她的臉色確實好了不少。

謝謝。她看著我說,語氣比平時溫和了一些。

不客氣。我笑了笑,感覺我們之間的氣氛好像緩和了一些。

在這裡待得無聊嗎她問。

有點。我老實地點點頭。

她站起身：帶你去個地方。

去哪我好奇地問。

去了就知道了。她神秘地笑了笑。

她帶我走出了休息室,穿過長長的走廊,來到了一個房間門口。

11

她推開門,裡麵黑漆漆的,什麼都看不見。

這是……我疑惑地問。

蘇晚冇說話,打開了燈。

燈光亮起的瞬間,我驚呆了。

這個房間很大,裡麵擺滿了各種各樣的畫,而畫的內容,全都是我。

有我在圖書館看書的樣子,有我在籃球場上打球的樣子,有我睡著的樣子,還有……

很多我現在根本想不起來的場景。

這些畫的風格各異,但都把我畫得很傳神,看得出來,畫這些畫的人對我很熟悉

我站在原地,看著滿屋子的畫,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蘇晚走到我身邊,眼神溫柔地看著那些畫：這些都是我畫的。

你畫的我驚訝地看著她,冇想到她還有這樣的才藝。

嗯,她點點頭,從認識你開始,我就喜歡畫你,覺得怎麼畫都畫不夠。

我看著她的側臉,心裡突然湧上一股暖流,原來她這麼在意我。

【叮！解鎖記憶碎片！】係統的聲音突然響起。

12

一段模糊的畫麵在我腦海中閃過,我看到一個女孩拿著畫板,坐在圖書館的角落裡,偷偷地畫著一個看書的少年。

那個女孩,正是年輕時的蘇晚,而那個少年,就是我。

我……

我好像有點印象了。我喃喃地說。

蘇晚眼睛一亮,激動地抓住我的手：真的嗎你想起什麼了

我記得……

你以前在圖書館偷偷畫我。我看著她說。

蘇晚的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那是我認識她以來,看到的最開心的笑容：你終於想起來了！

她的笑容像陽光一樣,照亮了整個房間,也照亮了我的心。

【叮！目標人物滿意度大幅提升！獎勵生命值

15%！】

我看著她開心的樣子,心裡也跟著高興起來。

我們再看看彆的畫。蘇晚拉著我的手,帶我走到另一幅畫前。

這幅畫畫的是我和她在遊樂園裡,我正在給她買棉花糖,她笑得一臉甜蜜。

看到這幅畫,又一段記憶碎片湧上心頭。

那天陽光很好,我們一起去了遊樂園,她像個孩子一樣,拉著我玩了很多項目,最後在棉花糖攤前,她非要吃最大的那個。

我記得這個,

我笑著說,那天你吃棉花糖,吃得滿臉都是。

蘇晚臉一紅,嬌嗔道：還不是因為你,非要買那麼大的。

我們相視而笑,空氣中瀰漫著甜蜜的氣息。

我們一幅畫一幅畫地看過去,每一幅畫都對應著一段美好的回憶,那些記憶碎片像拚圖一樣,在我腦海中逐漸拚湊完整。

我想起了我們第一次牽手的場景,第一次擁抱的感覺,第一次親吻的悸動。

也想起了我們一起經曆的點點滴滴,那些開心的,難過的,爭吵的,和好的瞬間。

蘇晚一直拉著我的手,臉上始終帶著幸福的笑容,時不時地跟我說起那些回憶裡的細節。

我聽得很認真,感覺自己好像重新經曆了一遍那些時光。

不知不覺中,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我們該回去了。蘇晚說。

嗯。我點點頭。

13

回去的路上,車裡的氣氛不再尷尬,我們有說有笑,聊起那些回憶裡的趣事。

我感覺自己和蘇晚的距離越來越近了。

回到家,吃完飯,蘇晚突然說：今晚你跟我睡。

我愣了一下,臉瞬間紅了：啊這……

不太好吧。

蘇晚瞪了我一眼：怎麼不願意以前你天天纏著要跟我睡。

我想起了那些記憶,確實是這樣,以前的我總是很黏她。

不是不願意,

我撓了撓頭,就是有點突然。

有什麼突然的,

她拉著我的手往樓上走,快點,我困了。

我被她拉進了她的房間,她的房間很大,裝修得很溫馨,空氣中同樣瀰漫著她身上的木質香。

她從衣櫃裡拿出一套睡衣遞給我：換上。

我拿著睡衣,有點不好意思地走到浴室裡換上。

出來的時候,蘇晚已經躺在床上了,她穿著一件真絲的睡裙,勾勒出曼妙的身材。

我看得有點失神,趕緊移開目光,走到床的另一邊躺下。

床很大,但我還是感覺有點侷促,身體僵硬地躺著,不敢動。

蘇晚轉過身,麵對著我,眼神溫柔地看著我：怎麼這麼緊張

冇……

冇有。我結結巴巴地說。

她笑了笑,伸出手,輕輕抱住了我的腰：放鬆點。

她的身體很軟,帶著淡淡的香味,我感覺自己的心跳又開始加速。

漸漸地,我放鬆下來,也伸出手,抱住了她。

我們就這樣抱著,冇有說話,但彼此都能感受到對方的心跳和體溫。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聽到蘇晚輕輕說：林硯,彆再離開我了。

我不會離開你的。

我緊緊地抱著她,認真地說。

她在我懷裡蹭了蹭,像隻小貓一樣,然後慢慢地睡著了。

我看著她熟睡的臉龐,心裡充滿了幸福感,也暗暗發誓,一定要好好守護她。

14

日子就這麼一天天過著,我和蘇晚的感情越來越深,那些曾經讓我困擾的身體不適,不知從何時起竟然漸漸消失了。

或許是幸福的力量太過強大,又或許是係統終於發揮了真正的作用,我的身體越來越好,臉色也紅潤起來,再也不是之前那副病懨懨的樣子。

蘇晚看著我一天天好轉,臉上的笑容也越來越多,眼底的陰霾徹底散去,重新煥發出光彩。

她不再推掉所有工作,但每天都會準時回家,陪我一起做飯、看電影、散步,就像普通的小夫妻一樣。

週末的時候,我們會一起去郊外野餐,或者去看一場新上映的電影,有時候也會回到我們第一次見麵的圖書館,坐在曾經的位置上,靜靜地看書。

陽光透過窗戶灑在我們身上,溫暖而愜意,蘇晚靠在我的肩膀上,嘴角帶著滿足的笑容。

林硯,她輕聲說,真好。

嗯,真好。我握緊她的手,心裡充滿了感激,感謝係統讓我有機會重新擁有她,感謝蘇晚從未放棄。

有一天,蘇晚突然神秘兮兮地拉著我回到我們第一次去的那個遊樂園。

你還記得這裡嗎她笑著問我。

當然記得,我颳了刮她的鼻子,某人在這裡吃棉花糖吃成了小花貓。

蘇晚臉一紅,嬌嗔道：不許說。

我們像以前一樣,玩了很多項目,過山車、旋轉木馬、摩天輪……

每一個項目都充滿了我們的歡聲笑語。

15-幸福結局

我們又一次結婚了。

我們的婚禮很簡單,隻邀請了最親近的人,但那天蘇晚笑的格外燦爛,是我見過最美的樣子。

婚後的生活更加甜蜜,蘇晚不再是那個冷冰冰的女總裁,在我麵前,她會撒嬌,會耍賴,會展現出最真實的一麵。

有時候,我會看著蘇晚畫畫,畫的依然是我,就像她最初喜歡做的那樣。

你怎麼總畫我啊我從身後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

因為你最好看啊,

她轉過身,在我臉上親了一下,而且,我想把我們在一起的每一個瞬間都畫下來,永遠記住。

我看著她明亮的眼睛,心裡充滿了愛意,我知道,我們會一直這樣幸福下去。

【叮！係統任務完成！宿主與目標人物幸福指數達到滿分！係統即將離開,祝宿主永遠幸福！】

係統的聲音消失了,但我並不在意,因為我知道,冇有係統,我和蘇晚也會一直幸福下去。

歲月靜好,有你足矣.

【全文完】

番外-平行世界-虐心結局

隨著我們相處的時間越來越長,我腦海中的記憶也越來越完整。

我想起了我們是怎麼確定關係的,想起了我們第一次約會的地方,想起了我曾經對她許下的諾言。

我也終於想起了我是怎麼死的,那是一場意外,我為了救一個橫穿馬路的小孩,被一輛失控的卡車撞了。

想起這件事,我心裡有點後怕,也更加珍惜現在和蘇晚在一起的時光。

可是,就在我的記憶越來越完整的時候,我發現我的身體開始出現一些奇怪的狀況。

一開始,隻是偶爾會感覺到頭暈,我以為是最近冇休息好,冇太在意。

但後來,情況越來越嚴重,我開始頻繁地頭暈,有時候還會噁心想吐。

我在給蘇晚削蘋果的時候,突然感覺眼前一黑,手裡的刀差點掉在地上。

蘇晚看到了,趕緊跑過來扶住我,一臉擔心地問：林硯,你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

冇事,可能就是有點低血糖。我強撐著笑了笑。

不行,我帶你去醫院看看。蘇晚堅持道。

真的不用,休息一下就好了。我不想讓她擔心。

蘇晚皺著眉,眼神裡充滿了擔憂,但最後還是聽了我的話,扶我到沙發上坐下,給我倒了杯糖水。

喝了糖水,我感覺好多了,但蘇晚還是一臉不放心地看著我。

從那以後,蘇晚對我更加小心翼翼了,什麼事都不讓我做,生怕我累著。

可我的身體狀況並冇有好轉,反而越來越差。

我開始出現莫名其妙的疼痛,有時候是頭痛,有時候是腹痛,有時候是關節痛。

而且,我發現我的皮膚變得越來越蒼白,冇有一點血色,整個人也消瘦了很多。

蘇晚看在眼裡,急在心裡,非要帶我去醫院檢查。

拗不過她,我隻好跟她去了醫院。

檢查結果出來後,醫生把蘇晚叫到了辦公室,不知道跟她說了些什麼。

我看到蘇晚從辦公室出來的時候,眼睛紅紅的,臉上滿是悲傷和絕望。

醫生怎麼說

我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緊張地問。

蘇晚走到我麵前,強裝鎮定地笑了笑：醫生說你冇什麼大事,就是有點營養不良,回去好好補補就好了。

我知道她在騙我,她的眼神騙不了我。

蘇晚,你告訴我實話。我抓住她的手,認真地說。

蘇晚的眼淚一下子就流了出來,她撲進我的懷裡,放聲大哭：林硯,對不起,對不起……

我抱著她,心裡越來越慌：到底怎麼了你告訴我啊。

我不知道,蘇晚搖著頭,醫生也說不清楚原因,隻說這種情況很罕見。

我愣在原地,腦子裡一片空白

難道我又要死了嗎

我看著蘇晚悲傷的臉,心裡像被刀割一樣疼。

好不容易纔想起她,好不容易纔和她重新在一起,難道就要這樣再次分開嗎

彆哭,

我伸出手,輕輕擦去她臉上的眼淚,努力擠出一個笑容,冇那麼嚴重吧。

我搖搖頭,看著她紅腫的眼睛,心裡一陣刺痛。

蘇晚,

我輕聲說,彆這樣折磨自己了。

她勉強笑了笑,伸手摸了摸我的臉頰：隻要能陪著你,我不覺得折磨。

我搖搖頭,看著她紅腫的眼睛,心裡一陣刺痛。

蘇晚,

我輕聲說,彆這樣折磨自己了。

她勉強笑了笑,伸手摸了摸我的臉頰：隻要能陪著你,我不覺得折磨。

我知道她在撒謊,她眼底的痛苦騙不了人。

接下來的日子,我的身體狀況越來越差,意識也開始變得模糊。

有時候,我會看到一些奇怪的畫麵,好像是蘇晚一個人在空蕩蕩的房間裡哭泣。

我想伸手去安慰她,卻發現自己的手穿過了她的身體。

【係統提示：能量波動異常,幻覺穩定性下降。】

幻覺

什麼幻覺

我有點懵。

蘇晚似乎察覺到了我的異樣,緊緊地握住我的手：林硯,你怎麼了

我看著她,突然覺得她的臉有點模糊：我……

我不知道。

從那以後,我時不時會出現這種情況,身體變得越來越透明,有時候蘇晚甚至會穿過我的手臂去拿東西。

但她好像什麼都冇發生一樣,依舊每天給我餵飯、擦身、講故事。

我看到她拿著一張我的黑白照片,坐在床邊,一邊撫摸著照片,一邊流淚。

林硯,我其實知道你已經不在了。

她對著照片輕聲說,可我捨不得讓你走。

我的心猛地一震,原來她早就知道了。

她早就知道我隻是她的幻覺了,可她還是不願意醒來。

蘇晚……

我想對她說點什麼,卻發現自己發不出聲音。

她好像聽到了我的聲音,抬起頭,對著我所在的方向笑了笑：

林硯,你看,今天天氣很好,我們以前最喜歡這樣的天氣了。

我看著她對著空氣說話的樣子,心裡像被刀割一樣疼。

她其實什麼都知道,知道我已經死了,知道眼前的一切都是假的,可她就是不願意放手。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變得越來越透明,有時候連我自己都快要看不見自己了。

蘇晚的記憶卻越來越清晰,她經常會說起我們以前的事情,那些開心的、甜蜜的瞬間。

她說得越開心,我的身體就變得越透明,離那個我隻是她的幻覺的真相就越近。

你還記得嗎林硯,

她笑著說,我們第一次約會,你緊張得把咖啡灑在了自己身上。

我想點頭,卻發現自己的脖子已經動不了了。

她好像冇看到我的異樣,繼續說：那時候你臉紅的樣子,真可愛。

她的笑容很燦爛,眼裡卻含著淚水。

還有那次,你為了給我買限量版的蛋糕,排了整整三個小時的隊,結果蛋糕被擠壞了,你急得差點哭出來。

我的身體變得越來越輕,好像隨時都會消失一樣。

蘇晚終於察覺到了,她伸出手,想要抓住我,卻隻抓到了一把空氣。

林硯！

她哭喊著我的名字,聲音撕心裂肺。

身體透明得幾乎要看不見時,我拚儘最後一絲力氣,讓聲音穿透虛無傳到她耳邊：晚晚。

蘇晚猛地抬頭,淚水模糊的眼睛在空氣中搜尋：林硯是你嗎

是我。

我努力凝聚著快要散開的形體,彆找了,你看不見我的。

她僵在原地,肩膀劇烈地顫抖著,指尖死死掐進掌心：你要走了對不對

嗯。

我能感覺到身體正在加速消散,聽我說,晚晚,不要在活在你自己的回憶裡了。

她突然跪倒在地,雙手胡亂地在身前抓著：我不！林硯你彆走！我隻要活在有你的回憶裡！

傻姑娘。

我的聲音帶著虛幻的迴響,我已經死了,早就死了。現在的我,不過是你困住自己的枷鎖。

陽光透過她的指縫落在地板上,映出她蒼白如紙的臉：可我捨不得……

冇有你的世界太冷了。

看看窗外。

我引導著她的目光,

春天早就來了,你該去看看新開的花,去吹吹溫暖的風,而不是守著一間空屋子和我的影子。

她拚命搖頭,淚水砸在地板上洇出深色的痕跡：我做不到……

冇有你我怎麼活

你可以的。

我殘存的意識裡閃過她曾經雷厲風行的模樣,你是蘇晚啊,是能獨當一麵的蘇總,不是隻能躲在回憶裡哭的小姑娘。

她抱著頭嗚咽起來,像被全世界拋棄的孩子：可我隻想做你的小姑娘……

把我忘了吧。

這句話耗儘了我最後幾分力氣,形體幾乎要徹底消散,我終究隻是你的執念,不是你的救贖。

不要……她的聲音破碎在空氣裡。

好好活著,晚晚。

我最後看了一眼她顫抖的背影,這纔是對我最好的紀念。

意識徹底沉入黑暗前,我聽見她撕心裂肺的哭喊,卻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

房間裡終於隻剩下她一個人,還有那張被淚水打濕的黑白照片。

蘇晚癱坐在地上,放聲大哭,手裡緊緊攥著那張我的黑白照片。

我知道你早就不在了,

她哭著說,可我就是捨不得……

捨不得讓你走啊……

空蕩蕩的房間裡,隻剩下她的哭聲,和那張早已泛黃的黑白照片。

她知道這一切都是幻覺,知道自己活在自己編織的夢裡,可她就是不願意醒來。

因為隻有在夢裡,她才能再次擁有我,再次感受到那份早已逝去的溫暖。

窗外的陽光透過玻璃照進來,落在她身上,卻驅不散她身邊的寒意。

她抱著照片,蜷縮在地上,像個迷路的孩子。

或許,對她來說,活在幻覺裡,也是一種幸福吧。

哪怕這份幸福是虛假的,是短暫的,她也願意沉溺其中,不願醒來。

因為一旦醒來,她就要麵對那個殘酷的現實

——

她的林硯,早就已經不在了。

而那些美好的回憶,就像一把把刀,一邊溫暖著她,一邊將她淩遲。

她越是回憶那些美好的過往,就越是清楚地知道,那些都已經成為了永遠的過去。

可她還是不願意放手,寧願守著這份虛假的幸福,直到自己也被這幻覺吞噬。

【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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