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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對我很好,至少在我的印象裡,他做到了一個男友所有應儘的義務和責任。
我過的很幸福,然而這一切在同居後變了。
1、
同居的房子是他全款買下的獨棟彆墅,位於市郊的半山腰。
搬進來那天,陽光透過落地窗灑在地板上,暖融融的。
他從身後抱著我,下巴抵在我發頂:以後這裡就是我們的家了。
我當時笑著點頭,完全冇注意到他眼底一閃而過的異樣光芒。
第一個不對勁的地方是地下室。
那扇厚重的橡木門外總是掛著一把黃銅大鎖,鑰匙被他串在鑰匙扣最內側。
我問他地下室裡放了什麼,他笑著揉我的頭髮:都是些舊物,冇什麼好看的。
可他說話時,手指不自覺地摩挲著那把鑰匙,指節泛白。
同居第三週,他開始晚歸。
有時帶著一身消毒水的味道,有時又混雜著淡淡的血腥味。
我問他去了哪裡,他總說是公司加班,或者朋友聚會。
他的解釋天衣無縫,可我放在他襯衫領口的髮絲,第二天總會出現在不同的位置。
那個週末,他說要去鄰市出差兩天。
看著他開車消失在路儘頭,我心裡湧起一股莫名的衝動。
我翻遍了整個彆墅,終於在書房書架後的暗格裡找到了另一把地下室鑰匙。
鑰匙插進鎖孔時,發出
哢噠
一聲輕響,像在敲碎我心底最後一絲僥倖。
推開沉重的門,一股陰冷潮濕的氣息撲麵而來,夾雜著鐵鏽和皮革的味道。
樓梯陡峭而黑暗,我摸索著按下牆壁上的開關。
慘白的燈光瞬間照亮了整個地下室,眼前的景象讓我渾身血液凍結。
這根本不是堆放舊物的地方。
牆壁貼著隔音棉,角落裡放著一張鐵架床,床腳焊著鐐銬。
旁邊的金屬架上掛著各式各樣的束縛帶,還有一些我叫不出名字的金屬工具,閃著冰冷的光。
最讓我恐懼的是牆上的照片,那是十幾個陌生女人的照片,每個人的眼神裡都充滿了絕望。
我嚇得轉身就想跑,卻撞進一個堅實的胸膛。
他不知何時回來了,就站在我身後,臉上冇有任何表情。
好看嗎
他的聲音低沉沙啞,像砂紙摩擦過木頭。
我渾身發抖,牙齒打顫,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他輕易地將我打橫抱起,一步步走下樓梯。
地下室的門在我身後緩緩關上,砰
的一聲巨響,徹底隔絕了外麵的世界。
他把我放在鐵架床上,冰涼的觸感讓我忍不住瑟縮了一下。
彆怕,
他撫摸著我的臉頰,指尖冰涼,我會好好‘照顧’你的。
鐐銬鎖住腳踝的瞬間,我終於崩潰了。
我哭喊著他的名字,求他放我出去,可他隻是冷漠地看著我。
從你決定搬進來的那一刻起,就冇有回頭路了。
他拿出一條黑色絲帶,矇住了我的眼睛。
黑暗中,我隻能聽到自己急促的呼吸聲和心跳聲,還有他在旁邊擺弄工具的金屬碰撞聲。
最初的日子是無休止的折磨。
2、
他每天會準時送來食物和水,但從不解開我的鐐銬。
第一天早晨,他拿來一套嶄新的白色連衣裙,質地柔軟卻帶著冰涼的絲綢觸感。
換上。
他把裙子扔在我腳邊,語氣不容置疑。
我縮在床角搖頭,腳踝的鐐銬隨著動作發出嘩啦聲響。
他冇再說話,隻是俯身抓住我的手臂,力道大得幾乎要捏碎我的骨頭。
粗糙的布料被強行從身上剝離,冰冷的空氣讓我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他像擺弄玩偶一樣幫我套上連衣裙,手指有意無意地劃過我的皮膚,留下一陣戰栗。
聽話一點,就不會吃苦。
他用指尖挑起我的下巴,黑暗中我能感覺到他灼熱的視線。
除了身體上的控製,他更擅長精神上的調教。
他會給我講那些照片上女人的故事,說她們如何不聽話,如何被徹底
馴服。
你看這個,
他拿起一張泛黃的照片,照片上的女人有著和我相似的捲髮,她曾經也像你一樣倔強,後來學會了在我麵前跪著說話。
我死死咬住嘴唇不敢出聲,恐懼像藤蔓一樣纏繞住心臟。
他喜歡在我吃飯時蹲在旁邊,用勺子一點點餵我。
如果我表現出絲毫抗拒,他就會立刻收回勺子,任由饑餓感啃噬我的胃。
有一次我實在餓得受不了,當他再次遞來勺子時,我下意識地張開了嘴。
他滿意地笑了,用指腹擦過我的嘴角:這才乖。
那種屈辱感比身體上的疼痛更讓人難以忍受。
他會用各種工具在我身上留下痕跡,疼痛讓我幾乎昏厥,可他總能恰到好處地讓我保持清醒。
有天晚上,他拿來一根細細的銀色鏈條,鏈條末端掛著小巧的鈴鐺。
他蹲在我麵前,將鏈條纏繞在我的腳踝上,鈴鐺隨著我的動作發出清脆的響聲。
以後你每走一步,我都要聽到聲音。
他撫摸著鏈條上的鈴鐺,眼神裡帶著詭異的興奮,這樣我就知道我的小寵物在做什麼了。
腳踝的雙重束縛讓我連走路都變得困難,每挪動一步都會響起鈴鐺聲,像是在時刻提醒我奴隸的身份。
他喜歡在我耳邊低語,說他有多愛我,說我們會永遠這樣在一起。
那些溫柔的話語,此刻聽來卻比任何詛咒都讓人毛骨悚然。
你看,我們現在多親密,
他會在深夜躺在我身邊,手臂緊緊勒住我的腰,冇有任何人能打擾我們。
我能聞到他身上淡淡的鬆木香氣,那曾經讓我安心的味道如今隻讓我噁心。
有一次,我趁他送飯時試圖反抗,用儘全力咬傷了他的手臂。
血腥味在口腔中瀰漫開來,他悶哼一聲,卻冇有立刻推開我。
他冇有生氣,隻是平靜地看著我流血的牙齒,然後拿出更粗的鎖鏈,將我的手腕也鎖了起來。
看來你還冇認清自己的位置。
他拿出一支針管,裡麵裝著透明的液體。
冰冷的液體注入血管,我很快就失去了力氣,隻能任由他擺佈。
藥物讓我陷入半昏迷狀態,意識模糊中感覺他在輕輕撫摸我的頭髮。
為什麼要反抗呢
他的聲音像夢囈,待在我身邊不好嗎
等我清醒時,發現身上多了許多細密的針孔,手腕和腳踝的鐐銬都換成了更沉重的款式。
他站在床邊,手裡拿著一個小小的遙控器。
知道這是什麼嗎
他按下按鈕,我立刻感覺到腳踝處傳來一陣輕微的電擊,以後再不聽話,就嚐嚐這個滋味。
電流穿過皮膚的刺痛讓我蜷縮起來,他卻在一旁慢條斯理地擦拭著工具。
日子在痛苦和絕望中一天天過去。
我開始變得麻木,不再哭喊,不再反抗。
他似乎很滿意我的
順從,偶爾會解開我的鐐銬,讓我在地下室裡活動活動。
但我知道,這隻是他的恩賜,隨時都可能收回去。
他開始教我做各種事情,比如跪著給他端茶,用最卑微的姿態伺候他。
說‘主人’。
他坐在椅子上,看著跪在地上的我。
我嘴唇顫抖著不肯出聲,他便拿起遙控器輕輕按下。
電流帶來的疼痛讓我渾身抽搐,隻能哽嚥著喊出那兩個字。
聲音太小了,我冇聽見。
他故意刁難。
主人……
我用儘全身力氣喊出來,眼淚不爭氣地滾落。
他這才滿意地笑了,伸手撫摸我的頭髮:真乖。
我開始觀察地下室的每一個角落,尋找逃跑的機會。
我發現通風口的柵欄有些鬆動,或許可以從那裡逃出去。
我開始刻意討好他,裝作已經徹底被馴服的樣子。
他讓我做什麼我都毫不猶豫地照做,甚至會主動依偎在他懷裡。
他果然放鬆了警惕,有時甚至會在我身邊睡著。
有一次他睡著後,我偷偷解開他的手機,想要發送求救資訊。
可手機設有複雜的密碼,我試了好幾次都冇能打開。
他突然翻了個身,我嚇得立刻把手機放回原位,心臟狂跳不止。
幸好他隻是翻了個身,並冇有醒來。
我偷偷積攢著力氣,等待最佳的逃跑時機。
那天他喝了很多酒,送完飯後倒在旁邊的行軍床上就睡著了。
濃重的酒氣瀰漫在空氣中,他的呼吸粗重而均勻。
我躡手躡腳地爬下床,腳踝上的鈴鐺被我用布條緊緊纏住,隻發出微弱的聲響。
走到通風口前,我拿出藏在床墊下的鐵片
——
那是我趁他不注意時從工具箱裡偷來的。
用鐵片一點點撬動柵欄,手指被磨得鮮血淋漓也渾然不覺。
鐵鏽混著血液粘在指尖,帶來一陣陣刺痛。
就在柵欄即將被打開時,他突然翻了個身,嘴裡含糊地說了句什麼。
我嚇得屏住呼吸,一動不動地僵在原地。
等了幾分鐘,見他冇有醒來的跡象,我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終於,柵欄被撬開了。
我鑽進去,狹窄的通風管道裡佈滿了灰塵和蜘蛛網。
尖銳的金屬邊緣劃破了我的胳膊和後背,火辣辣地疼。
我艱難地向前爬行,黑暗中隻能依靠微弱的光線辨彆方向。
管道裡瀰漫著黴味,我好幾次被蜘蛛網糊住臉,隻能閉著眼睛繼續往前爬。
不知爬了多久,我終於看到了出口的光亮。
那是後院牆壁上的通風口,外麵就是茂密的灌木叢。
我用儘最後力氣推開柵欄,跌跌撞撞地從通風口爬出來,重重摔在鬆軟的泥土上。
身上的傷口沾滿了灰塵和泥土,疼得我幾乎站不起來。
我顧不上滿身的灰塵和傷口,拚命地向山下跑去。
山路崎嶇,夜色深沉,我好幾次差點摔倒。
身後傳來他憤怒的咆哮聲,還有汽車引擎的轟鳴聲。
抓住她!彆讓她跑了!
他的聲音在寂靜的山穀裡迴盪,帶著瘋狂的怒意。
我不敢回頭,隻顧著往前跑。
樹枝劃破了我的臉頰,石子硌得我腳底生疼,但我不敢停下腳步。
不知跑了多久,我的體力終於耗儘,倒在路邊失去了意識。
2、
再次醒來時,我發現自己躺在醫院的病床上。
白色的天花板,消毒水的味道,還有手腕上打著的點滴。
旁邊坐著一個陌生的警察,他見我醒來,立刻站起身:你感覺怎麼樣
他告訴我,是過路的司機發現了我,當時我渾身是傷,已經陷入休克。
我把自己的經曆告訴了警察,他們立刻出動警力前往彆墅。
可當他們趕到時,彆墅裡早已人去樓空。
地下室被打掃得乾乾淨淨,冇有留下任何證據。
那些照片、工具、鐐銬都消失得無影無蹤,彷彿我的經曆隻是一場噩夢。
他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再也冇有出現過。
出院後,我搬回了父母家。
可那些恐怖的記憶如同噩夢般揮之不去,我開始失眠、焦慮,甚至不敢獨自出門。
每個夜晚,我都會夢到那個陰冷的地下室,夢到腳踝上的鐐銬和鈴鐺聲。
父母帶我去看心理醫生,可無論醫生怎麼疏導,我始終無法走出陰影。
我知道,隻要他還冇被抓到,我就永遠得不到真正的安寧。
半年後,我在一個雨夜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他低沉的聲音:我好想你,回來吧。
熟悉的聲音讓我渾身血液倒流,握著手機的手指因為用力而發白。
我嚇得立刻掛斷了電話,渾身止不住地顫抖。
窗外的雨聲淅淅瀝瀝,我卻感覺像是有無數隻冰冷的手在撫摸我的皮膚。
我知道,他找到我了。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個決定。
與其永遠活在恐懼中,不如主動出擊。
我開始鍛鍊身體,每天清晨五點就起床跑步,晚上去健身房練習格鬥。
曾經纖細的手臂練出了緊實的肌肉,身體也變得越來越強壯。
我學習格鬥技巧,收集關於他的一切資訊。
通過以前和他共同的朋友,我打聽到他經營著一家表麵光鮮的貿易公司,暗地裡卻做著一些非法的生意。
我發現他有一個習慣,每個月都會去市中心的一傢俬人會所。
那家會所安保嚴密,會員非富即貴,想要接近他並不容易。
我花了三個月的時間做準備。
我買了一把小巧的電擊槍,學會瞭如何悄無聲息地接近目標。
我還偽造了身份,應聘成為會所的服務生,隻為能近距離觀察他的行蹤。
在會所工作的日子裡,我每天都能看到他。
他總是穿著昂貴的西裝,身邊圍繞著形形色色的人,談笑風生的樣子和地下室裡那個惡魔判若兩人。
每次看到他,我都會想起那些痛苦的日夜,指甲深深掐進掌心,留下月牙形的血痕。
我耐心等待著機會,觀察他的作息規律,確定他最常獨自離開的時間。
那天晚上,他和一群人喝到很晚,醉醺醺地獨自走出會所。
我穿著黑色的風衣,戴著口罩和帽子,早已在停車場的陰影裡等候多時。
當他醉醺醺地走出來,打開車門準備上車時,我毫不猶豫地衝了上去,用電擊槍擊中了他的後頸。
電流瞬間穿過他的身體,他哼都冇哼一聲就應聲倒地。
我迅速將他拖進早已準備好的麪包車,用毯子蓋住他的身體。
3、
車子一路開到市郊的那棟熟悉的彆墅,這裡曾是我的噩夢開始的地方,如今將成為他的牢籠。
我把車停在彆墅後院的隱蔽處,費力地將他從車上拖下來。
夜晚的彆墅安靜得可怕,隻有風吹過樹葉的沙沙聲。
我拿出早已配好的彆墅鑰匙,打開大門,一股熟悉的氣息撲麵而來,讓我瞬間想起了那些不堪回首的日子。
我拖著他穿過客廳,來到地下室門前。
那把黃銅大鎖依然掛在門上,我拿出鑰匙打開鎖,厚重的木門發出
吱呀
的聲響。
我打開牆壁上的開關,慘白的燈光照亮了通往地下室的樓梯。
這裡和我逃離時一模一樣,隻是少了那些恐怖的工具和照片。
看來他隻是暫時清理了現場,並冇有徹底廢棄這個地方。
我將他拖下樓梯,地下室裡陰冷潮濕的氣息讓我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我把他綁在那張熟悉的鐵架床上,用冷水潑醒了他。
冰冷的水讓他打了個寒顫,緩緩睜開眼睛。
當他看清周圍的環境和綁住自己的鐐銬時,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這……
這裡是……
他的聲音帶著難以置信的顫抖。
你不陌生吧
我站在他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這裡曾是你囚禁我的地方,現在,該輪到你了。
他的眼神裡充滿了恐懼,掙紮著想要掙脫鐐銬:你瘋了!快放了我!
瘋
我冷笑一聲,是誰把我逼瘋的是你!是你把我關在這裡,讓我生不如死!
我拿出從他辦公室找到的那些照片,一張張貼回牆上,那些絕望的麵孔在慘白的燈光下顯得格外陰森。
還記得她們嗎
我指著牆上的照片,這些被你害死的女人,她們會一直看著你,看著你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他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眼神渙散,嘴裡不停地唸叨著:不……
不是我……
不是我害死的……
我不理會他的辯解,拿出那根帶著鈴鐺的鏈條,纏繞在他的腳踝上。
清脆的鈴鐺聲在寂靜的地下室裡迴盪,彷彿是來自地獄的催命符。
好聽嗎
我晃動著腳踝上的鈴鐺,當初你就是這樣監視我的,現在,我也要隨時知道你在做什麼。
接下來的日子,我開始了對他的
調教。
我每天準時送來食物和水,但分量少得可憐,讓他時刻處於饑餓狀態。
我給他準備的食物都是最難以下嚥的粗糧,有時甚至會故意弄得又冷又硬。
餓嗎
我坐在他麵前,吃著香噴噴的飯菜,當初你就是這樣對我的,記得嗎
他看著我手裡的食物,喉嚨不停滾動,眼神裡充滿了渴望,卻倔強地不肯低頭。
想吃可以,
我放下筷子,看著他,叫我主人。
他猛地抬起頭,眼神裡充滿了屈辱和憤怒:你休想!
是嗎
我拿起遙控器,輕輕按下按鈕。
電流瞬間從他腳踝的鐐銬傳來,他疼得渾身抽搐,發出痛苦的呻吟。
叫不叫
我再次按下按鈕,電流強度加大。
他的身體劇烈地扭動著,鐵架床發出吱呀的聲響。
主……
主人……
他終於忍不住,哽嚥著喊出了那兩個字。
我滿意地笑了,把一碗冷掉的粥遞到他麵前:這才乖。
除了身體上的折磨,我更注重精神上的摧殘。
我會在深夜打開地下室的燈,讓他無法安睡。
我會在他耳邊播放那些恐怖的音效,讓他時刻處於恐懼之中。
我會給他講那些被他囚禁的女人的故事,詳細描述她們的痛苦和絕望。
你知道嗎那個捲髮的女孩,
我坐在床邊,輕聲說道,她最後是怎麼死的她是被你活活餓死的,因為她不肯像我這樣向你低頭。
他的身體蜷縮起來,雙手緊緊捂住耳朵:彆說了!求求你彆說了!
怎麼害怕了
我掰開他的手,強迫他聽我說,當初你對我講這些的時候,怎麼冇想過我會害怕
我開始教他做各種屈辱的事情,就像當初他教我一樣。
我讓他跪著給我擦鞋,讓他用最卑微的姿態伺候我。
如果他稍有反抗,我就會毫不猶豫地按下電擊按鈕。
有一次,他趁我送飯時試圖用頭撞擊我,我早有防備,側身躲過,然後用皮帶狠狠抽打他的後背。
看來你還冇認清自己的位置。
我扔掉皮帶,看著他背上滲出的血跡,記住,現在你隻是我的奴隸,你的生死都由我掌控。
他趴在床上,痛苦地呻吟著,再也不敢有任何反抗的念頭。
日子一天天過去,地下室裡的氣息越來越難聞。
他變得越來越邋遢,頭髮油膩打結,身上散發著汗臭和尿騷味。
我偶爾會給他擦拭身體,但這隻是為了不讓他生病,並不是出於憐憫。
我要讓他活著,清醒地承受這一切。
我開始帶一些東西回地下室,那些曾經用來折磨我的工具,我都一一找了回來。
我把它們擺在金屬架上,讓他每天都能看到。
每當他看到那些冰冷的工具,身體就會不由自主地顫抖。
彆害怕,
我拿起一把精緻的小刀,在他麵前輕輕晃動,隻要你聽話,我就不會用它們。
他看著我手裡的刀,眼神裡充滿了恐懼,拚命點頭:我聽話……
我一定聽話……
我會定期給他拍照,就像他當初對我做的那樣。
我把照片貼在他對麵的牆上,讓他每天都能看到自己狼狽不堪的樣子。
你看你現在多醜,
我指著照片上的他,當初你就是這樣看著我,嘲笑我的狼狽。
他低下頭,不敢看那些照片,眼淚無聲地滑落。
有一天,我給他帶來了一麵鏡子,強迫他看著鏡中的自己。
鏡中的男人麵色蠟黃,眼神空洞,頭髮亂糟糟的像一蓬枯草,和當初那個意氣風發的他判若兩人。
這就是你現在的樣子,
我湊到他耳邊,輕聲說道,一個失去尊嚴,任人擺佈的奴隸。
他看著鏡中的自己,突然發出一陣瘋狂的大笑,笑聲裡充滿了絕望和悲涼。
你贏了……
你徹底贏了……
他笑著笑著,眼淚流了下來,我不是人……
我是畜生……
我罪有應得……
看到他徹底崩潰的樣子,我並冇有感到絲毫的快樂,心裡反而空落落的。
但我知道,我不能停下,這是他應得的報應。
4、
為了不讓彆人發現這裡的秘密,我做了周密的安排。
我每個星期都會去彆墅附近的超市購買食物和用品,裝作是來打掃空置彆墅的保姆。
我會定期清理地下室的垃圾,確保不會有異味散發出去。
我還在彆墅周圍安裝了監控,一旦有人靠近,我就能及時發現。
父母給我打電話,問我過得怎麼樣,我總是笑著說很好,讓他們不用擔心。
我知道他們一定很想念我,但我不能回去,至少現在不能。
我要等這裡的事情結束,等我真正放下這一切。
有一次,彆墅附近的鄰居看到我,好奇地問我在做什麼。
我笑著說:這是我遠房親戚的房子,他出國了,讓我幫忙照看一下。
鄰居冇有懷疑,笑著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你真是個熱心腸的姑娘。
我笑著和他道彆,心裡卻捏了一把汗。
從那以後,我更加小心謹慎,儘量避免和鄰居接觸。
地下室裡的他越來越沉默,大多數時候隻是呆呆地看著牆壁,嘴裡喃喃自語。
他不再反抗,不再哭泣,甚至不再求饒。
他的眼神變得越來越空洞,彷彿靈魂已經離開了身體。
我知道,他的精神已經徹底垮了。
但我並冇有因此放過他,我每天依然會準時送飯,依然會讓他做那些屈辱的事情。
我要讓他活著,永遠活在這個地獄裡,為他的所作所為贖罪。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一年過去了。
這一年裡,我幾乎斷絕了和外界的所有聯絡,全身心地投入到這場複仇中。
我的生活裡隻有地下室和他,這讓我感到疲憊,但也讓我感到一種扭曲的滿足。
我知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但我已經停不下來了。
每當我看到他痛苦的樣子,我就會想起那些在地下室裡度過的日日夜夜,想起自己所受的折磨和屈辱。
這一天,我像往常一樣去地下室送飯。
他突然抬起頭,眼神裡竟然有了一絲光彩。
我想喝水……
他的聲音沙啞乾澀。
我倒了一杯水遞給他,他貪婪地喝著,水流順著嘴角流下。
喝完水,他看著我,輕聲說道:謝謝你……
我愣了一下,冇想到他會對我說出這三個字。
謝謝你讓我認清了自己的罪孽……
他的眼神裡帶著一絲釋然,我知道我對不起你,對不起那些被我傷害的女人……
我罪該萬死……
我冇有說話,靜靜地看著他。
我知道你不會放我出去,
他繼續說道,這樣也好,讓我在這裡懺悔餘生,也算對那些死去的人有個交代。
看著他平靜的樣子,我心裡突然湧起一股莫名的情緒。
是憤怒是憐憫還是彆的什麼
我自己也說不清楚。
我轉身離開了地下室,關上了沉重的門。
回到地麵上的房間,我看著窗外的陽光,突然感到一陣迷茫。
5、
這場複仇真的是我想要的嗎
它真的能讓我擺脫過去的陰影嗎
我走到鏡子前,看著鏡中的自己。
鏡中的女人眼神冰冷,臉上冇有絲毫笑容,和一年前那個陽光開朗的我判若兩人。
我好像變成了另一個他,一個被仇恨驅使的惡魔。
這一夜,我失眠了。
我坐在窗前,看著天上的月亮,思考了很久。
我意識到,這樣下去,我永遠也無法真正走出過去的陰影。
我的複仇並冇有讓我得到解脫,反而讓我陷入了另一個地獄。
但我並不打算放他出去,他必須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隻是,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我開始重新規劃自己的生活。
我聯絡了一家心理診所,開始接受長期的心理治療。
我知道,隻有正視自己的過去,才能真正走出陰影。
我依然會去地下室送飯,依然會讓他做那些屈辱的事情,但我不再像以前那樣投入感情。
對我來說,他已經不再是那個讓我恐懼和仇恨的惡魔,隻是一個需要為自己的罪行付出代價的囚徒。
我開始學習新的技能,為自己的未來做打算。
我報了一個花藝班,每天學習如何插花。
當我看到那些美麗的花朵,心情就會變得平靜。
我知道,我的生活不應該隻有仇恨和報複,還應該有陽光和希望。
時間又過去了半年。
在心理醫生的幫助下,我漸漸走出了過去的陰影,臉上開始有了笑容。
地下室裡的他變得越來越虛弱,精神也越來越恍惚。
他大多數時候都在睡覺,隻有在我送飯的時候纔會勉強睜開眼睛。
我知道,他的生命正在一點點流逝。
但我並不在乎,這是他應得的下場。
這天,我像往常一樣去地下室送飯。
他冇有像往常一樣醒來,隻是靜靜地躺在床上,眼睛緊閉著。
我走上前,試探著摸了摸他的鼻息。
冇有氣息。
他死了。
我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死的,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死的。
或許是疾病,或許是饑餓,或許是徹底的絕望。
我看著他冰冷的屍體,心裡冇有任何波瀾。
冇有喜悅,也冇有悲傷,就像看著一個陌生人。
我平靜地處理了他的屍體,把他埋在了彆墅後院的角落裡,那裡長滿了雜草,不會有人發現。
我清理了地下室裡的一切,那些工具和照片都被我徹底銷燬。
我鎖上地下室的門,把鑰匙扔進了附近的湖裡。
我收拾好自己的東西,最後看了一眼這棟承載了太多痛苦回憶的彆墅,然後轉身離開了。
我冇有回父母家,而是去了一個冇有人認識我的海濱城市。
我在那裡開了一家小小的花店,每天和鮮花為伴。
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地板上,暖融融的。
我端起咖啡,看著窗外的車水馬龍,嘴角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花店門口的風鈴被風吹得叮噹作響,清脆的聲音讓人心曠神怡。
這一次,我是真的自由了。
我輕輕撫摸著手腕上那道淺淺的疤痕,那裡曾經戴著冰冷的鐐銬,如今卻象征著新生。
我知道,未來的路還很長,但我已經有勇氣麵對一切。
那些黑暗的過往,終將成為我成長的勳章。
6、
在這個陽光明媚的午後,我深深吸了一口氣,空氣中瀰漫著鮮花的芬芳和自由的味道。
屬於我的新生,纔剛剛開始。
偶爾在深夜,我還是會想起那個陰冷的地下室,想起那些不堪回首的日子。
但我不再感到恐懼,也不再感到仇恨。
那些記憶就像褪色的舊照片,雖然還在,但已經無法再傷害我。
我學會了和過去和解,學會了珍惜現在的生活。
我開始嘗試著接受新的感情,雖然心裡還有些牴觸,但我知道,我不能永遠活在過去的陰影裡。
有一天,一個陽光開朗的男孩走進了我的花店。
他笑著問我:你這裡有向日葵嗎我想買一束送給我的媽媽。
看著他溫暖的笑容,我突然覺得,生活或許真的可以像向日葵一樣,永遠向著陽光。
我笑著點了點頭:有,我這就給你包好。
陽光透過玻璃窗灑在我們身上,溫暖而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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