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十年,周宴禮每年都會帶回一個女人。
各種類型的都有,可他從不留誰過夜。
隻說這是生意場上的逢場作戲,讓我彆往心裡去。
我咬著牙嚥下苦澀,隻因十年前的火災現場,是他冒著生命危險救的我。
直到第十個女人出現,他打破慣例讓她搬進了彆墅。
對於女人提的任何要求,他全都照辦,連公司年會上的致辭都在隱晦示愛。
女人懷孕了,他將B超單拍在我麵前。
“小姑娘懷孕了,等孩子出生,你幫忙照料。”
“對了,有空你去做個絕育手術,小姑娘怕孩子出生後受委屈。”
我攥著自己的孕期診斷書,指甲深深掐進掌心。
次日,我將列印好的離婚協議放到桌子上。
可當晚,女人莫名消失,周宴禮失控地將我抵在牆上,青筋暴起。
“你把軟軟藏哪了?她懷著我的骨肉!你怎麼這麼冷血,連孕婦都不放過!”
“軟軟要是有個什麼閃失,我讓你陪葬!”
後來我心灰意冷的離開,在盤山公路遭遇車禍。
急救車的鳴笛聲中,恍惚聽見有人哭喊著我的小名,聲音裡滿是絕望與悔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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