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聚會上,男朋友的那個叫田鳶的女兄弟,一隻手故作豪邁地搭上了我的肩膀。她開口問我蘇晚,聽說你是混血兒什麼品種的串兒啊這話一出,在場所有人都鬨堂大笑,還誇她真幽默。她得意地晃了晃手裡的酒瓶,搖頭晃腦地說這年頭啊,畜生串了品種,可都不值錢了。我麵不改色,反手就是一巴掌狠狠甩在她臉上。然後笑嗬嗬地問她所以,你這純種的畜生,一晚上多少錢1直到回國之後,我才第一次聽說,我談了三年的男朋友顧言,有一個從小一起長大的女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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