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零下70℃,我被最親的嫂子和婆婆推出門外,活活凍死!她們笑著霸占我用命換來的物資,以為能高枕無憂。

可她們不知道,我重生了!還綁定了【極寒女王係統】!

第一章:極寒重生,女王歸來

零下70℃的極寒,像無數把冰刀插進我的骨髓。

我蜷縮在被推出家門外的雪地裡,隔著玻璃,死死地盯著屋裡那兩張扭曲的笑臉。

我的嫂子白薇薇,和我那好婆婆趙金花。

她們分明在用口型對我說:沈冰,你活該凍死!

意識模糊前,我最後的畫麵,是她們在溫暖如春的客廳裡,抱著我用命換來的物資,笑得花枝亂顫。那是我在末世廢墟裡,從死人堆裡刨出來的最後幾桶柴油,卻被她們偷走,隻為了維持她們所謂的精緻和體麵。

而我,這個家真正的頂梁柱,被她們像垃圾一樣,丟棄在門外。

再睜眼,刺骨的寒意還在,但不是雪地裡那種撕裂靈魂的絕望,而是臥室裡熟悉的微涼。

我猛地坐起身,心臟像要跳出胸腔。

牆上的電子日曆赫然亮著紅字:末世前5天。

我……死了,又活了!

更詭異的是,一股從未有過的暖流在我四肢百骸中湧動,驅散了空調的涼意。我清晰地感覺到,外界的溫度對我而言,彷彿失去的意義。零下70℃恐怕對我來說,也不過是涼爽的秋風。

上輩子,我像個傻子,以為一家人就該同舟共濟,散儘家財囤積物資,卻養了兩個白眼狼。她們聯手將我推入地獄,侵占我的一切。

這輩子,我重生歸來,還覺醒了異能。

白薇薇,趙金花,你們不是喜歡吸血嗎

這次,我要讓你們嚐嚐,什麼叫生不如死!

我掀開被子,赤腳踩在冰涼的木地板上,身體卻感受不到絲毫寒意,反而有些發熱。我的身體……前所未有的輕盈。

窗外,是灰濛濛的天空,距離那場冰封全球的浩劫,還有五天。

五天!我還有五天時間!

腦海中,前世被凍死的畫麵清晰如昨,白薇薇那張永遠柔弱無辜的臉,趙金花那副刻薄尖酸的嘴臉,像刀子一樣反覆紮在我心頭。她們以為我死了,她們就能高枕無憂地用我的東西活下去

不,她們的噩夢,纔剛剛開始。

我抬起手,掌心似乎有若有若無的熱氣蒸騰。抗寒體質這是老天爺給我重生的饋贈,也是我複仇的利器。上輩子,我被困在零下70℃的絕望裡,這輩子,我將是這冰封世界裡的女王。

我立刻打開手機,看著銀行卡裡僅剩的幾十萬存款。

不夠,遠遠不夠。

那些軍用級彆的柴油發電機、極地防寒服、高熱量壓縮食品、藥品、武器……我要把所有能變賣的資產都變賣掉,不惜一切代價,囤積足以讓我活過整個末世的物資。

至於她們我沈冰可不是慈善家。

我快速穿衣洗漱,腦子裡已經勾勒出第一步計劃:抵押我名下,也是這個家唯一值錢的這套房產,套取現金,然後……狂掃所有能買到的物資!

剛換好衣服,臥室門就被推開了。

婆婆趙金花端著一杯牛奶走進來,臉上掛著虛偽的笑:小冰啊,醒了看你最近總是冇精打采的,是不是工作太累了我讓你嫂子給你燉了燕窩,快趁熱喝了。

她身後,白薇薇穿著一身真絲睡裙,端著一盅燕窩,笑得溫婉可人:是啊,小姑,看你黑眼圈都出來了。女人要對自己好一點,彆總像個男人一樣拚命。

好一幅婆慈嫂賢的畫麵。

上輩子,我就是被她們這副嘴臉騙了,以為她們是真心待我。直到末世降臨,她們才撕下偽裝,露出了貪婪惡毒的真麵目。

我心中冷笑,麵上卻不動聲色地接過牛奶:謝謝媽,謝謝嫂子。

對了,趙金花狀似無意地提起,昨天我聽你說,想把這房子抵押出去你可彆犯傻啊,這房子是你哥留下的,是我們一家人的根,怎麼能說動就動呢

白薇薇也附和道:是啊小姑,是不是遇到什麼困難了跟我們說,我們一起想辦法。一家人,何必這麼見外。

我看著她們一唱一和,差點吐出來。

我哥,也就是白薇薇的丈夫,一年前就因意外去世了。她們現在住的這套房子,是我婚前全款買的,寫著我一個人的名字。她們不過是寄生蟲。

我垂下眼簾,裝出疲憊的樣子:冇什麼,就是最近看了一個投資項目,需要點資金週轉。媽你放心,我就是隨便想想,不會亂來的。

那就好,那就好。趙金花鬆了口氣,隨即又開始敲打我,不是我說你,一個女孩子家,彆總想著搞那些有的冇的。安安穩穩找個人嫁了纔是正事。你哥不在了,你嫂子一個人帶著孩子也不容易,你可得幫襯著點。

我心裡冷笑,幫襯上輩子我怎麼幫襯的我把她們當親人,她們把我當可以隨時榨乾利用的工具。

我知道了,媽。我順從地點點頭。

她們看我聽話,滿意地離開了。

我看著她們的背影,眼神瞬間變得冰冷。

轉身,我毫不猶豫地打開了手機銀行APP,找到了最快能放款的抵押公司,上傳了所有資料。

複仇的第一步,從榨乾這座房子最後的價值開始。

第二章:瘋狂囤貨,初露端倪

線上抵押的效率遠超我的想象。僅僅一天,三百五十萬的貸款就打到了我的賬上。加上我原有的存款和緊急出手的所有奢侈品包包、首飾換來的現金,我手裡有了近五百萬的資金。

我冇有片刻遲疑,一場與時間的賽跑開始了。

我冇有像無頭蒼蠅一樣衝進超市,那太顯眼,效率也低。我腦中有一張清晰無比的清單,那是上輩子用血淚總結出的生存必需品。

首先是能源。極寒末世,能源就是生命。我聯絡了一家專門做工程設備的朋友,以公司工地急用為名,訂購了三台大功率靜音柴油發電機,和兩套小型的太陽能發電板作為備用。柴油,我直接聯絡了一個遠郊的加油站老闆,用高價買斷了他所有的庫存,足足二十噸,並租用了他的油罐車,約定在末世前一天送到我指定的倉庫。

然後是食物和水。我冇有去超市掃貨,而是直接聯絡了幾家大型食品批發市場的檔口老闆,批量采購了大量的壓縮餅乾、軍用罐頭、脫水蔬菜、高能量巧克力棒和成噸的礦泉水。這些東西保質期長,熱量高,是末世裡最寶貴的硬通貨。

接著是保暖和安全。我通過海淘和特殊渠道,訂購了足夠裝備一個小型探險隊的極地防寒服、高強度登山靴、防寒睡袋。我又去了一家戶外用品店,買下了他們店裡所有的鎂棒、打火石、多功能工兵鏟,以及三把開刃的高強度戰術直刀和一把威力巨大的複合弓。

最後是藥品。抗生素、消炎藥、止痛藥、感冒藥、維生素,我幾乎搬空了一家小藥店的庫存。

為了不引人注目,我租了三個不同位置的臨時倉庫,所有的物資都分批次、由不同的貨車送往不同的地點。而我自己,則以準備開一家戶外主題的農家樂為藉口,向趙金花和白薇薇解釋我這幾天的忙碌。

她們當然不信,但看著我每天早出晚歸,累得像條狗,也隻當我是投資失敗,在外麵瞎折騰。

嘖嘖,真是瞎胡鬨,趙金花磕著瓜子,對我搬回家的幾個大箱子指指點點,買這麼多破爛玩意兒乾嘛我看你真是魔怔了,有這錢,給你嫂子買幾件新衣服,給你小侄子報個好點的補習班多好。

白薇薇則在一旁溫柔地勸我:小姑,彆太累了。錢冇了可以再賺,身體要緊。你看你,都瘦了。

我懶得理會她們的冷嘲熱諷,隻是默默地將一箱箱東西搬進我那個早已被我暗中加固過的房間。我換了最高級的防盜門,窗戶也加裝了防爆的鋼筋護欄。我告訴她們,這是為了防小偷,因為我投資失敗,怕被人報複。

她們聽了,笑得更歡了,看我的眼神充滿了鄙夷和幸災樂禍。

就在末世降臨的前兩天,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趙金花在翻我舊物的時候,發現了我賣掉首飾的票據,當場就炸了。

沈冰!你這個敗家女!她拿著那張票據,氣得渾身發抖,你竟然把你媽留給你的金鐲子給賣了!那是你哥結婚時,我特意讓你嫂子過目,說以後傳家的!你……你對得起你死去的哥嗎!

白薇薇立刻上來扶住她,眼眶紅紅的,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媽,您彆生氣,氣壞了身子不值得。小姑肯定是有苦衷的。她轉向我,聲音哽咽,小姑,那鐲子……是我和大哥的念想,你怎麼能……

我看著她們演雙簧,心中一片冰冷。

那鐲子是我媽留給我的遺物,跟我哥冇半點關係。上輩子,就是這個白薇薇,哄騙我說鐲子款式老了,她可以找人幫我重新設計,結果一去不複返。後來我才知道,她早就把鐲子熔了,打了一套新的首飾自己戴。

公司出了點問題,急需用錢。我麵無表情地解釋,一個鐲子而已,冇了就冇了。

而已!趙金花的聲音尖利得能刺破耳膜,那是我們家的傳家寶!你眼裡還有冇有這個家!你是不是要把這個家敗光了才甘心!

我厭煩了她們的聒噪,直接轉身回房,鎖上了門。

門外是趙金花氣急敗壞的咒罵和白薇薇假惺惺的勸慰。

我靠在冰冷的門板上,忽然,一個被我忽略的細節閃過腦海。

剛纔,就在趙金花對我咆哮的時候,我瞥見了白薇薇的眼神。她雖然在哭,但那雙眼睛裡,冇有半分悲傷,反而閃過一絲極快的、算計的光芒。她似乎在評估著什麼,那眼神,不像是在看一個小姑子,更像是在看一個……實驗對象。

我心裡咯噔一下。

我想起了前世的一些碎片。末世之後,白薇薇雖然也表現出對寒冷的恐懼,但她的狀態,明顯比普通人要好得多。她總能在我找不到食物的時候,幸運地找到一些能吃的東西。她也總是在我麵前若有若無地打探,我身體對寒冷的反應。

難道……

我走到書桌前,拉開最底層的抽屜。裡麵放著一本我前幾天整理我哥遺物時,無意中發現的舊筆記本。我哥是學生物的,裡麵都是些他當年的研究筆記。

我翻開其中一頁,上麵赫然寫著一個標題:《關於極端環境下人體基因適應性的猜想與實驗》。

而在那一頁的末尾,用紅筆標註著一個名字——天啟計劃。

我的心臟,猛地一沉。

第三章:極寒降臨,撕破臉皮

末世前最後一天。

天空呈現出一種詭異的鉛灰色,空氣中瀰漫著山雨欲來的壓抑。新聞裡,氣象專家們麵色凝重,反覆播報著一股史無前例的超級寒流正在全球範圍內形成,但誰也冇想到,這會是一場終結文明的浩劫。

我把最後一批物資——那二十噸柴油和三台發電機,秘密運進了我租下的、離家最近的那個倉庫的地下室。做完這一切,我回到家,將自己房間的門窗徹底封死,隻留下一個隱秘的通風口。

我的房間,已經變成了一個小型的末日堡壘。

趙金花和白薇薇看我像個神經病一樣用木板和密封條封住房門,更是把嘲諷技能開到了最大。

喲,這是要當縮頭烏龜了趙金花抱著手臂,陰陽怪氣地說,欠了外麵一屁股債,就以為躲在屋裡彆人就找不到了天真!

白薇薇則端著她那副聖母的架子,柔聲細語:小姑,彆這樣,有什麼事我們一起麵對。你把自己關起來,我和媽會擔心的。

我冇有理會她們,隻是在關上門的最後一刻,冷冷地看了她們一眼。

那一眼,讓她們臉上的嘲笑僵住了。

或許是我的眼神太過冰冷,充滿了她們從未見過的漠然和……殺意。

砰的一聲,我鎖死了加固過的房門,將她們的驚疑和咒罵隔絕在外。

我靠在門上,聽著外麵她們由咒罵變成的拍門聲,緩緩閉上了眼睛。

快了,就快了。

當天下午,氣溫開始斷崖式下跌。

從正常的20度,一小時內跌破冰點,然後是零下10度,零下20度,零下30度……城市的供暖係統在巨大的負荷下發出不堪重負的悲鳴,然後一個接一個地癱瘓。

緊接著,是電網。

家裡的燈閃爍了幾下,徹底熄滅。

世界,瞬間陷入了黑暗與死寂。

隨即,屋外傳來了驚恐的尖叫聲、哭喊聲、玻璃破碎的聲音。末日,以一種最粗暴、最直接的方式,降臨了。

我房間裡的溫度計顯示,外界溫度已經跌破了零下50度。

而我,隻穿著一件單薄的衛衣,卻絲毫感覺不到寒冷,反而因為體內的暖流,覺得有些燥熱。

門外,趙金花和白薇薇的拍門聲再次響起,這一次,充滿了真正的恐懼和絕望。

沈冰!開門!快開門!是趙金花帶著哭腔的嘶吼,停電了!要凍死人了!你快開門啊!

小姑……咳咳……我好冷……求求你……白薇薇的聲音微弱而顫抖,充滿了令人憐惜的脆弱感。

我坐在舒適的椅子上,慢條斯理地打開一罐牛肉罐頭,用小巧的卡式爐加熱著。肉香四溢。

我冇有理會她們。

上輩子,她們就是這樣,在我最需要溫暖的時候,把我關在了門外。

現在,輪到她們了。

門外的哀嚎持續了整整一個小時,聲音越來越小,越來越絕望。

我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她們的體溫應該已經降到了危險的邊緣,但又不至於立刻凍死。我需要她們活著,活著才能更好地折磨她們。

我站起身,打開了門。

一股寒氣撲麵而來,但對我毫無影響。

門口,趙金花和白薇薇兩個人抱在一起,嘴唇發紫,渾身抖得像篩糠。她們的頭髮和眉毛上都結了一層白霜。看到我打開門,她們的眼睛裡迸發出求生的光芒,連滾帶爬地衝了進來。

我的房間裡,一盞小小的應急燈亮著,角落裡,一台我提前準備好的小型電熱器正散發著融融的暖意。

你……你竟然有電!趙金花一進屋,緩過一口氣來,立刻指著我的鼻子,不是感激,而是憤怒的質問,你有取暖器,你為什麼不早點開門!你是不是想凍死我們!

白薇薇則撲倒在電熱器旁,貪婪地吸收著那救命的熱量,一邊發抖一邊哭泣:小姑……我以為……我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

我冷冷地看著她們:這裡是我的房間,我的東西。從現在開始,想活命,就閉上你們的嘴,聽我的。

她們被我的氣勢鎮住了,一時不敢再作聲。

接下來的兩天,氣溫穩定在了零下60度。整個世界彷彿被按下了暫停鍵,外麵死一般的寂靜。

趙金花和白薇薇也老實了兩天。但狗改不了吃屎。

第三天,趙金花開始作妖了。

咳咳……咳……她躺在角落的臨時鋪蓋上,發出了虛弱的咳嗽聲,我這把老骨頭不行了,好像凍出肺炎了……沈冰啊,你看,你年輕身體好,能不能……把那個電熱毯讓給我用用我快不行了……

白薇薇立刻配合地跑過來,摸了摸她的額頭,驚呼道:呀,好燙!媽,您發燒了!小姑,快,快把藥拿出來!再把電熱毯給我媽用,不然要出人命的!

她們一唱一和,又想對我進行道德綁架。

上輩子,我就是這樣心軟,把唯一的電熱毯讓給了她,結果自己半夜被凍醒,差點丟了半條命。

我看著她們拙劣的演技,心中冷笑。

我走過去,伸出手,摸了摸趙金花的額頭。

冰涼一片。

我麵無表情地看著她:發燒我看你是燒糊塗了吧。

趙金花的臉色一僵。

白薇薇趕緊打圓場:可能是剛退下去……媽的身體真的很虛弱,小姑,你就當可憐可憐她……

可以。我出人意料地答應了,電熱毯可以給她用。

她們臉上立刻露出喜色。

我話鋒一轉,眼神冰冷地盯著她們:但是,我們有言在先。我的物資,不是白給的。想用電熱毯,可以。從今天開始,你們兩個,輪流負責打掃房間,清洗餐具。做不到,就滾出去。

第四章:初次反擊,揭穿偽裝

我的條件讓趙金花和白薇薇的笑臉瞬間凝固。

你說什麼趙金花不敢置信地瞪著我,你讓我……打掃衛生我這把年紀了,你還想磋磨我

白薇薇也皺起了她那好看的眉頭,委屈地說:小姑,我……我身體弱,做不來這些粗活的。

做不來我冷笑一聲,指了指被我封死的房門,那就出去。外麵的世界很大,夠你們選個舒服的死法。

我的話像一把冰錐,狠狠地紮進了她們的心裡。

她們看著我毫無感情的眼睛,終於意識到,我不是在開玩笑。在零下六十度的世界裡,離開這個溫暖的房間,就等於死亡。

趙金花氣得嘴唇哆嗦,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白薇薇則低下頭,長長的睫毛掩蓋住眼中的怨毒。

最終,她們屈服了。

趙金花咬牙切齒地拿起抹布,白薇薇則不情不願地開始收拾我們吃完的罐頭盒子。

看著她們敢怒不敢言的樣子,我心中升起一股病態的快意。

這隻是開始。

接下來的幾天,我嚴格執行著我的規則。每天隻提供定量的食物和水,僅僅維持她們餓不死的程度。而她們,則必須像傭人一樣,包攬所有的雜務。

趙金花每天都在咒罵,罵我是白眼狼,罵我不孝,但隻要我一個冰冷的眼神掃過去,她就立刻閉嘴。

白薇薇則聰明得多。她表麵上逆來順受,做得比誰都認真,背地裡卻小動作不斷。她總是在我分配食物的時候,用她那水汪汪的眼睛看著我,試圖激起我的憐憫,想多要一點。她還會有意無意地在我麵前展示她的柔弱,不是這裡疼,就是那裡不舒服。

我冷眼旁觀,一概不理。

我知道,她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果然,一個星期後,白薇薇忍不住了。

那天半夜,我被一陣輕微的悉悉索索聲驚醒。我冇有睜眼,隻是通過床邊一個微型夜視攝像頭,冷冷地看著螢幕。

隻見白薇薇像隻地鼠一樣,躡手躡腳地溜到我堆放物資的角落,那裡有一個我故意放在外麵的紙箱,裡麵裝著幾盒自熱米飯。

她熟練地撕開一盒,拿出加熱包,用她偷偷藏起來的一小瓶水,悄悄地加熱了米飯。狼吞虎嚥地吃完後,她又小心翼翼地把垃圾藏到了她鋪蓋底下的一個角落裡。

做完這一切,她還對著一個隨身帶著的小鏡子,練習了一下第二天要用的虛弱表情。

我看著螢幕,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弧度。

第二天一早,好戲開場了。

白薇薇如期地倒下了。她躺在鋪蓋上,臉色蒼白,氣若遊絲,彷彿隨時都會斷氣。

小姑……我……我不行了……她虛弱地伸出手,我好餓,好冷……我是不是要死了……

趙金花立刻撲了過去,抱著她大哭起來:薇薇!我的好兒媳!你可不能有事啊!沈冰!你這個鐵石心腸的女人!你看看你把薇薇折磨成什麼樣了!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她一邊哭喊,一邊給我使眼色,那意思很明顯:趕緊拿出好吃的,不然就鬨得你不得安寧。

我緩緩地從床上坐起來,冇有像她們預想的那樣拿出藥品和食物,而是拿起了我的平板電腦。

是嗎我淡淡地開口,我倒覺得,嫂子昨晚的夜宵吃得挺香的。

說著,我按下了播放鍵。

清晰的夜視監控畫麵出現在螢幕上。白薇薇偷吃自熱米飯的全過程,包括她對著鏡子練習表情的滑稽模樣,都一幀不漏地播放了出來。

房間裡瞬間死一般的寂靜。

趙金花的哭聲戛然而止,像被掐住脖子的鴨子。

白薇薇那張虛弱的臉,瞬間從慘白變成了豬肝色,再從豬肝色變成了鐵青。她眼中的驚慌失措根本無法掩飾,身體抖得比之前在門外受凍時還要厲害。

這……這是……趙金花結結巴巴,想找個藉口。

這是什麼我收起平板,走到白薇薇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嫂子,好吃嗎是不是覺得,偷來的東西,味道格外好

白薇薇的嘴唇哆嗦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你!趙金花反應過來,指著我罵道,你竟然監視我們!你還有冇有把我們當家人!

家人我笑了,笑聲裡充滿了嘲諷,把我推出去等死的時候,你們想過我們是家人嗎偷我東西的時候,你們想過我們是家人嗎

我猛地一腳,踢翻了白薇薇藏垃圾的鋪蓋。

那個吃得乾乾淨淨的自熱米飯盒子,滾了出來。

鐵證如山。

從今天起,我宣佈道,所有人的食物配給,減半。什麼時候學會了守規矩,什麼時候恢複。

你敢!趙金花尖叫起來。

你看我敢不敢。我的眼神冷得像冰,或者,你們現在就可以滾出去,自生自滅。

這一次,她們徹底冇了聲息。恐懼,像一條冰冷的毒蛇,纏住了她們的脖子。

就在這時,一陣輕微的、有節奏的敲門聲,從被我封死的大門外傳來。

第五章:不速之客,初建威信

敲門聲在死寂的房間裡顯得格外突兀。

趙金花和白薇薇嚇了一跳,驚恐地看向大門的方向。

是誰趙金花的聲音都在發顫。

我走到門邊,通過我安裝的貓眼監控,觀察著外麵的情況。

門口站著一個男人,是我樓下的鄰居,姓王。他和我哥關係還不錯,是個老實本分的中年人。此刻,他凍得臉色發青,嘴脣乾裂,身上隻裹著一層薄薄的羽絨服,顯然已經到了極限。

他的身後,還跟著一個瑟瑟發抖的小女孩,是他的女兒。

開門啊!屋裡有人嗎救救我女兒!她快不行了!王哥的聲音沙啞而絕望。

不能開!趙金花立刻尖叫起來,開了門,他們就會搶我們的東西!讓他們死在外麵!

白薇薇也附和道:是啊,小姑,現在人心險惡,我們不能引狼入室。

她們的自私,一如既往。

我冇有理會她們,而是打開了門上的一個小小的傳話窗。

王哥,是我。

外麵的王哥聽到我的聲音,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沈冰你……你還活著!太好了!求求你,救救我女兒,她發高燒,再不取暖吃點東西,就真的冇命了!

我看著螢幕裡那個燒得小臉通紅的孩子,沉默了片刻。

上輩子,王哥一家在我被趕出家門後,是唯一試圖給我送過食物的人。雖然最後被趙金花罵了回去,但這份恩情,我記著。

我不是聖母,但我有恩必報,有仇也必報。

你待在原地彆動。

說完,我關上傳話窗,轉身走進物資堆。

沈冰,你瘋了你真要救他們趙金花衝過來想攔我。

我一個冰冷的眼神掃過去,她立刻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樣,不敢再動。

我拿出兩條毛毯,一盒退燒藥,兩個牛肉罐頭和一瓶水。然後回到門口,打開一條小小的門縫,將東西遞了出去。

王哥,這些東西你先拿著。我這裡地方小,不方便讓你們進來。你先帶孩子回去,找個背風的角落,把毛毯裹上。

王哥接過東西,激動得熱淚盈眶,一個勁地道謝:謝謝,謝謝你沈冰!你就是我們家的救命恩人!

彆謝我,我冷冷地說,東西不是白給的。我要你把你這幾天知道的,外麵所有的情況,都告訴我。

王哥愣了一下,隨即明白了這是交易,立刻點頭如搗蒜。

他告訴我,末世降臨後,整棟樓的秩序就崩潰了。為了搶奪食物和禦寒的衣物,鄰裡反目,大打出手,已經死了好幾個人。水電燃氣全部中斷,手機信號也時有時無。政府的救援根本不見蹤影。整個世界,都變成了一座冰封的叢林。

他還告訴我一個重要的資訊:小區地下停車場因為結構原因,溫度比地麵要高上幾度,現在成了不少倖存者的聚集地。

送走王哥後,我關上了門。

趙金花和白薇薇看我的眼神充滿了不解和怨恨。

你是不是傻把這麼寶貴的東西給外人!趙金花忍不住又開始數落我。

閉嘴。我懶得跟她解釋。

救王哥,一是為了還人情,二是為了立威。我要讓她們知道,在這個家裡,物資的分配權,完全由我掌控。我可以給一個外人,也可以不給她們這兩個所謂的家人。

更重要的是,王哥帶來的資訊,證實了我的猜測。秩序已經徹底崩壞,接下來,倖存者之間為了生存的爭鬥,會愈演愈烈。我必須做好更充分的準備。

而王哥這個外人,將是我安插在倖存者群體中的一個眼線。

我的目光,落在了白薇薇身上。

她低著頭,似乎在為我浪費物資而心痛,但我卻從她微微顫抖的身體上,察覺到了一絲不尋常的……興奮

是的,興奮。

她似乎對秩序崩潰、人吃人這種環境,有種病態的期待。

我心中那根名為天啟計劃的弦,再次被撥動。

這個女人,絕不僅僅是一個精緻的利己主義者那麼簡單。

第六章:婆婆作死,寒夜驚魂

經曆了偷吃門和鄰居求助兩件事後,趙金花和白薇薇消停了不少。她們終於認清了現實:在這個冰封的世界裡,我纔是唯一的王。

但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趙金花的作死之心,從未停歇。

她不敢再明著跟我對抗,便開始用各種小動作來噁心我。比如故意把水灑在我整理好的物資上,或者在我休息的時候,故意弄出各種噪音。

對於這些,我一概無視。我知道,她在試探我的底線。

直到有一天,她觸碰了我的逆鱗。

那天,她又開始用她那死去的兒子,也就是我哥,來對我進行道德綁架。

沈冰啊,你哥在天有靈,看到你現在這樣對自己的親媽,他該有多寒心啊!她坐在角落裡,一邊抹著根本不存在的眼淚,一邊絮絮叨叨,想當初,他對你多好啊,什麼都讓著你。現在他不在了,你就這麼欺負我們孤兒寡母……

白薇薇也在一旁適時地抽泣起來,彷彿受了天大的委屈。

換做上輩子,我或許還會因為我哥這兩個字而心軟。

但現在,我隻覺得噁心。

如果他真的在天有靈,我放下手中的工具,冷冷地看著她,他看到的,應該是他最愛的母親和妻子,是如何在他死後,算計他唯一的妹妹,並親手把她推向死亡的。

我的話,像一把鋒利的刀,瞬間剖開了她們偽善的麵具。

趙金花愣住了,她冇想到我會說出這麼大逆不道的話。

你……你胡說八道什麼!她氣急敗壞地跳起來。

我胡說我一步步逼近她,眼神裡的寒意比外麵的冰雪更甚,上輩子,你們把我趕出門的時候,怎麼冇想過我哥你們霸占我房子,用我物資的時候,怎麼冇想過我哥現在拿他出來當擋箭牌,你不覺得臟嗎

上輩子……你……你瘋了!趙金ina被我的氣勢嚇得連連後退。

我不再理會她,心中卻已經給她判了死刑。

當天晚上,趙金花又開始老一套。她蜷縮在角落裡,不停地喊冷,暗示我把唯一的電熱毯讓給她。

好啊,我這次答應得非常爽快,媽年紀大了,是該多保暖。

我把電熱毯鋪在她的被窩裡,還貼心地幫她把溫度調到了最高。

趙金花和白薇薇都露出了得意的神色,以為我終於服軟了。

夜深了。

所有人都睡著了。

我悄悄起身,走到電熱毯的控製器旁。這電熱毯是我改裝過的,上麵有一個我加裝的微型定時器。

我將定時器設定在淩晨三點——一天中氣溫最低,人睡得最沉的時候。

做完這一切,我躺回床上,嘴角掛著一絲冷笑。

淩晨三點,定時器準時啟動。

電熱毯,悄無聲息地斷了電。

房間裡的溫暖,對於一個習慣了最高溫度的老人來說,迅速流失。

啊——!

一聲淒厲的慘叫劃破了深夜的寂靜。

趙金花從被窩裡猛地坐起來,渾身打著劇烈的寒顫,牙齒磕碰得咯咯作響。她像一條離了水的魚,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臉上滿是驚恐。

冷!好冷!凍死我了!她尖叫著,試圖把我推醒,沈冰!快!電熱毯壞了!

我睡眼惺忪地被她推醒,一臉無辜地看著她:怎麼了媽

電熱毯!它不熱了!

我走過去,裝模作樣地檢查了一下,然後無奈地攤攤手:好像是線路燒了。唉,這東西本來就是老舊電器,估計是超負荷工作,報廢了。

報廢了!趙金花的聲音都變了調,那……那我怎麼辦

冇辦法了,我打了個哈欠,重新鑽回我溫暖的睡袋,您就……多蓋兩層被子,忍忍吧。

說完,我翻了個身,不再理她。

那一晚,趙金花在寒冷和恐懼中,徹夜未眠。她聽著屋外呼嘯的寒風,感受著被窩裡越來越低的溫度,彷彿看到了死神在向她招手。

而我,則在她痛苦的呻吟聲中,安然入睡。

第二天,趙金花徹底蔫了。她看我的眼神裡,第一次充滿了真正的恐懼。

而就在我享受著這初步的複仇快感時,我在整理白薇薇的東西時,有了一個驚人的發現。

在她一個非常隱秘的行李夾層裡,我摸到了一個堅硬的物體。我劃開夾層,一個火柴盒大小的、通體漆黑的金屬方塊掉了出來。

它冇有任何標誌,卻隱隱散發著一種微弱的能量波動,摸上去,甚至有些溫熱。

這絕不是普通的東西。

我立刻聯想到了她之前那個神秘的電話,還有我哥筆記本裡的天啟計劃。

一個可怕的猜想,在我腦海中逐漸成型。

白薇薇,她到底是誰

第七章:嫂子攤牌,陰謀乍現

我拿著那個黑色金屬方塊,心中翻江倒海。

這個東西,絕不是民用產品。它精密、堅固,帶著一種工業與科技結合的冰冷質感。我把它放在耳邊,甚至能聽到裡麵傳來極其細微的、有規律的嗡鳴。

它像一個定位器,或者說,一個信號發射器。

我冇有立刻聲張,而是將它放回了原處,彷彿從未發現過。

我需要一個機會,一個讓她自己露出馬腳的機會。

機會很快就來了。

這天,我通過王哥那條線,用兩包壓縮餅乾,換來了一個重要的情報:聚集在地下車庫的倖存者,因為食物短缺,已經開始發生火併,死傷慘重。同時,他們發現,在市中心的位置,似乎有一個大型的官方避難所正在建立,但守衛森嚴,普通人根本無法靠近。

我故意把這個訊息,在吃飯的時候,狀似無意地說了出來。

市中心……避難所

一直沉默吃飯的白薇薇,在聽到這個詞的時候,拿筷子的手,明顯地抖了一下。

雖然她很快就掩飾過去,但那瞬間的反應,冇有逃過我的眼睛。

趙金花則像抓住了救命稻草,眼睛放光:避難所真的嗎那我們快去啊!待在這裡早晚要餓死!

我冷笑一聲:去就憑我們人家荷槍實彈的守著,我們連門都靠近不了。

趙金花頓時像泄了氣的皮球。

而白薇薇,從那一刻起,就變得心神不寧。她好幾次偷偷地看向她那個藏著金屬方塊的行李箱,眼神裡充滿了掙紮和猶豫。

她在等。

等一個信號,或者在猶豫,要不要主動發出信號。

我決定,再推她一把。

晚上,我假裝出門去倉庫取物資,實際上,我隻是躲在門外,通過監控冷冷地觀察著屋裡的一切。

我一走,趙金花立刻開始翻箱倒櫃,想找出我藏起來的食物。

而白薇薇,則做出了我預料之中的舉動。

她小心翼翼地避開趙金花,從行李夾層裡拿出了那個黑色金屬方塊。她摩挲著那個方塊,臉上是我從未見過的冰冷和決絕。

然後,她按下了方塊側麵一個極其隱秘的按鈕。

一道微不可見的藍色光芒,從方塊上一閃而過。

成了。

我悄無聲息地回到了房間。

你們在乾什麼我的聲音,像來自地獄的使者,讓正在翻找東西的趙金花和剛剛按下按鈕的白薇薇,同時身體一僵。

趙金花嚇得手裡的東西都掉在了地上。

而白薇薇,則緩緩地轉過身。

她的臉上,已經冇有了往日的柔弱和偽裝,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我從未見過的,混合著高傲與冷漠的神情。

她知道,她暴露了。

你早就懷疑我了,對不對她開口,聲音不再是嬌滴滴的,而是清冷而平直,像一塊冇有溫度的玻璃。

從你末世前那些反常的舉動開始。我走到她麵前,目光直視著她手中的黑色方塊,這是什麼

趙金花已經被眼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搞蒙了,呆呆地看著我們。

白薇薇看了一眼手中的方塊,竟然笑了。那是一種帶著憐憫和優越感的笑。

告訴你也無妨,反正,你們這些‘普通人’的末日,也快到了。

她緩緩地道出了一個石破天驚的秘密。

她,根本不叫白薇薇。這隻是她這次任務的化名。她是天啟計劃的一名研究員,或者說,是觀察員。

這場席捲全球的極寒,根本不是天災,而是天啟計劃的一部分——一場旨在篩選人類基因,淘汰掉劣等個體,從而推動人類進化的,慘無人道的人為災難!

而她,體內被植入了初代的抗寒基因,被派到我這個家庭,就是為了近距離觀察普通人在極端災難下的反應數據。我哥的意外身亡,隻是一個巧合,卻讓她更好地融入了這個家庭。

所以,我哥的死……我的聲音都在發抖。

與我無關,純屬意外。她冷漠地回答,不過,他的死,確實為我的工作提供了很多便利。

我隻覺得一股血氣衝上頭頂。

而一旁的趙金花,聽完這一切,非但冇有恐懼和憤怒,反而露出了狂喜的表情!

她一把抓住白薇薇的手臂,像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薇薇!不,白研究員!你……你是上麵的人!你這麼厲害,你一定有辦法帶我們去那個避難所,對不對我們是一家人啊!

她竟然瞬間就接受了這個設定,並且開始為自己的未來盤算!

她猛地轉向我,臉上露出了和上輩子如出一轍的猙獰:沈冰!你聽到了嗎薇薇是上麵的人!她纔是我們家的希望!你算個什麼東西你囤的這些破爛,跟真正的避難所比起來,就是個屁!

她指著門口,歇斯底裡地吼道:你現在就滾出去!彆妨礙薇薇帶我們去過好日子!

她竟然,又一次,想把我趕出去!

我看著眼前這兩個人,一個是為了所謂人類進化而視人命如草芥的劊子手,一個是為了苟活而毫無底線的自私小人,我笑了。

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好啊。我看著她們,一字一句地說,既然你們這麼想去避難所,那你們就一起去‘活’吧。

我猛地轉身,衝向房間的角落,那裡,是發電機的總開關。

你要乾什麼!白薇薇臉色一變,似乎預感到了什麼。

我冇有回答她,而是用儘全身力氣,狠狠地拉下了那個控製著這個房間所有電力的總閘!

第八章:終極反殺,審判降臨

隨著總閘被我拉下,房間裡唯一的光源和熱源,瞬間消失。

黑暗和冰冷,如同潮水般洶湧而至。

啊!趙金花發出一聲驚恐的尖叫,你乾了什麼!你這個瘋子!快把電打開!

白薇薇的反應更快,她冇有尖叫,而是第一時間衝向我,試圖搶奪總閘的控製權。她的動作,遠比她平時表現出來的柔弱要敏捷得多。

但我早有準備。

我側身一躲,避開她的撲擊,同時反手一記肘擊,狠狠地打在她的腹部。

白薇薇悶哼一聲,撞倒在物資箱上。她體內的所謂抗寒基因,並冇有強化她的格鬥能力。

沈冰!你以為關掉電就能困住我嗎她在黑暗中喘息著,聲音裡充滿了憤怒,我已經發出了信號,我的人很快就會來接我!到時候,你和這個老虔婆,都得死!

是嗎我站在黑暗中,聲音平靜得可怕,那我倒要看看,是你的人先到,還是你們先被凍成冰雕。

說完,我不再理會她們的咒罵和威脅,迅速地從我早就準備好的一個揹包裡,拿出了我的裝備:一個頭戴式夜視儀,一把戰術直刀,還有我的複合弓。

我冇有打算和她們一起困死在這裡。

我打開了那個我早就預留好的、極其隱秘的逃生通道——它藏在衣櫃的後麵,直接通向隔壁我早就租下的空置房間。

在我打開通道的瞬間,趙金花和白薇薇也發現了我的意圖。

你想跑白薇薇尖叫著,再次向我撲來。

這一次,我冇有躲。

我猛地轉身,手中的戰術直刀在夜視儀的綠光下,劃出一道冰冷的弧線,停在了她的喉嚨前,分毫不差。

冰冷的刀鋒,讓她瞬間僵住。

彆動,我低聲說,聲音裡不帶一絲感情,否則,我不介意讓你提前結束觀察任務。

她從我的眼睛裡,看到了真正的殺意。她毫不懷疑,隻要她再動一下,我的刀就會立刻割開她的喉嚨。

我用刀逼退她,然後迅速地鑽進了通道,在她們絕望的目光中,從另一邊,徹底封死了這個出口。

沈冰!你這個賤人!你不得好死!趙金花的咒罵聲隔著牆壁傳來,充滿了無能的狂怒。

我冇有理會。

我迅速地穿過幾個我早就打通的隔間,來到了樓梯間。然後,我冇有下樓,而是向上,來到了天台。

天台上,寒風如刀。

我卻隻覺得無比的舒爽。

我從揹包裡,拿出了一個我用重金買來的軍用級衛星電話。

上輩子,我所有的仇恨,都隻侷限在趙金花和白薇薇身上。但這輩子,當我知道了真相,我的目標,就不再是她們兩個。

而是她們背後那個,視人命如草芥的,天啟計劃。

我撥通了一個號碼。

那是我哥生前一個好友的電話,他現在是一名非常有正義感的獨立調查記者。

電話接通了。

我用最簡潔的語言,將我所知道的一切,全部告訴了他。白薇薇的身份、天啟計劃、人為的災難,以及……我錄下的,白薇薇親口承認一切的錄音。

那是在我假裝出門時,留在房間裡的微型錄音筆錄下的。

……證據,我會通過加密郵件發給你。我隻有一個要求,我站在天台的邊緣,看著底下冰封的死寂城市,冷冷地說,讓全世界,都知道真相。

掛掉電話,我將所有證據——錄音、我哥的筆記照片、以及我拍下的那個黑色金屬方塊的照片,全部發送了出去。

做完這一切,我回到了我早就準備好的另一個安全屋——位於這棟樓地下二層的一個廢棄儲藏室。這裡雖然冇有我房間那麼舒適,但也儲備了足夠的物資,讓我可以安全地度過一段時間。

接下來的兩天,我通過我留在原房間外的微型監控,冷冷地欣賞著一出好戲。

第一天,失去了所有熱源,房間的溫度迅速降到了零下。趙金花和白薇薇抱在一起,用儘了所有能裹在身上的東西,依然凍得瑟瑟發抖。她們從咒罵,變成了哀求,再到絕望的哭泣。

第二天,她們開始因為僅剩的一點食物而大打出手。白薇薇仗著自己年輕,搶走了趙金花藏起來的最後半塊餅乾。趙金花像個瘋子一樣撲上去撕咬她,兩個人扭打在一起,醜態百出。

第三天,白薇薇等的人,終於來了。

一架黑色的、冇有任何標誌的直升機,懸停在了大樓上空。幾個全副武裝的黑衣人從天而降,用暴力破開了我那間屋子的窗戶。

他們找到了已經奄奄一息的白薇薇。

而趙金花,看到這些天兵天將,則像看到了救星,連滾帶爬地撲過去,抱著一個黑衣人的腿,哭喊著:救救我!我是她婆婆!帶我一起走!

那個為首的黑衣人,冷漠地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被同伴架起來的、虛弱不堪的白薇薇,眼神裡充滿了厭惡。

任務目標狀態異常,觀察數據被汙染。回收。他冷冷地下令。

然後,他一腳踹開了像條哈巴狗一樣趴在他腳下的趙金花。

至於這個,他指著趙金花,對身邊的手下說,處理掉。不要留下任何痕跡。

趙金花臉上的狂喜,瞬間凝固成了極致的恐懼。

她到死都冇想到,她用儘心機想要巴結的上等人,從始至終,都隻把她當成一隻可以隨時處理掉的蟲子。

黑衣人將白薇薇帶上了飛機。她被帶走前,透過破碎的窗戶,死死地看向外麵,似乎想在茫茫白雪中,找出我的身影。她的眼神裡,充滿了怨毒和不甘。

她被帶回去,下場可想而知。一個失敗的、數據被汙染的實驗品,隻會被送上解剖台,成為一堆冰冷的數據。

而趙金花,則被一個黑衣人,像拖死狗一樣,拖到了天台上,然後,被毫不留情地推了下去。

她最後的慘叫,被淹冇在呼嘯的寒風中。

她最終,還是死在了她最瞧不起的,這片冰天雪地裡。

和我上輩子的死法,一模一樣。

我通過監控,冷冷地看著這一切。

心中,冇有絲毫波瀾。

大仇得報,我的心中卻一片空虛。

我關掉了監控。

結束了。

第九章:真相曝光,新秩序

在我將證據公之於眾後的第五天,世界,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那名記者朋友冇有讓我失望。他聯合了國際上所有還能運作的獨立媒體,將天啟計劃的錄音和證據,以一種病毒式的速度,傳遍了全球所有倖存者的網絡。

人為的末日!

一場旨在清除劣等基因的大屠殺!

這個真相,像一顆核彈,在所有苟延殘喘的倖存者心中引爆。恐懼、憤怒、背叛……種種情緒彙集在一起,形成了一股足以撼動一切的力量。

原本各自為戰的倖存者們開始聯合起來,各地由退役軍人、警察、甚至黑幫組成的武裝力量,開始瘋狂攻擊那些被曝光出來的天啟計劃的據點和避難所。

而那個高高在上的神秘組織,顯然冇有預料到,他們眼中這些劣等的蟲子,在得知被欺騙和玩弄後,會爆發出如此可怕的能量。

他們的篩選計劃被徹底打亂,陷入了內外的雙重混亂之中。

為了平息眾怒,也或許是為了轉移矛盾,他們不得不終止了這場極寒災難。

全球的氣溫,開始以一種不自然的速度,緩慢回升。

雖然依舊寒冷,但已經不再是那種足以瞬間奪走一切生機的、零下幾十度的絕境。

世界,有了一絲喘息的機會。

我從地下室走了出來。

陽光,雖然依舊微弱,但確實地穿透了鉛灰色的雲層,灑在覆蓋著厚厚冰雪的大地上。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冰冷的空氣湧入肺中,卻讓我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清醒。

我回到了我那間曾經的堡壘。房間裡一片狼藉,記錄著那最後的瘋狂。

我冇有停留,而是走下了樓。

樓道裡,曾經的鄰居們,那些倖存下來的人,一個個從自己的藏身之處走了出來。他們麵黃肌瘦,眼神裡充滿了麻木和恐懼。

當他們看到我——這個衣著整潔、麵色紅潤、精神飽滿的女人時,所有人的眼中都露出了震驚和敬畏。

是沈冰……

她……她是怎麼活下來的

我冇有理會他們的竊竊私語。我走到了王哥的門前,敲了敲門。

門開了,王哥看到我,激動得說不出話。他的女兒,因為我給的藥和食物,已經挺了過來。

沈冰……

王哥,我打斷了他,直接說,我手裡,有物資,有發電機,有能源。但是,我不養閒人。召集所有還能動的人,我們得活下去。

我的話,擲地有聲。

在絕對的實力麵前,所有人都選擇了信服。

我拿出了我倉庫裡囤積的物資。當那成堆的食物、藥品和厚實的衣物出現在眾人麵前時,所有人都沸騰了。

我用這些物資,迅速地建立起了一套新的秩序。

所有勞動力,無論男女,都必須參與工作——加固大樓、清理積雪、巡邏警戒、分配物資。

我用我的抗寒體質,帶領著最強壯的一批人,外出探索,尋找更多可用的資源。我們清理了附近的幾家超市和倉庫,帶回了更多的物資。

我還利用我哥留下的那些生物學知識,和王哥這個曾經的工程師一起,在地下車庫,嘗試建立一個簡易的室內種植暖房。

我不再是那個隻想著複仇的沈冰。

當仇恨消散,我發現,我的生命裡,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做。

上天讓我重生,並不僅僅是為了讓我手刃仇人,更是為了讓我用這份力量,去守護一些東西。

我成了這個小小倖存者營地的領袖。

他們不再叫我沈冰,而是敬畏地稱我為,冰雪女王。

第十章:冰雪消融,女王加冕

時間,在重建家園的忙碌中悄然流逝。

半年後,我們所在的這棟居民樓,已經變成了一個遠近聞名的倖存者堡壘。

我們加固了所有的外牆,建立了完善的崗哨和巡邏製度。地下車庫裡,我們利用發電機和水培技術,成功地種出了第一批土豆和青菜。雖然產量不高,但那抹綠色,給所有絕望的人帶來了希望。

我的抗寒體質,成了這個營地最強大的武器。我能輕易地在零下十幾度的戶外長時間活動,帶領著探索隊,一次次深入城市的廢墟,帶回寶貴的資源。我們甚至找到了一輛被遺棄的裝甲運兵車,修複之後,成了我們最堅固的移動堡壘。

而我,也從一個複仇者,真正蛻變成了一個領袖。

我學會瞭如何分配資源,如何調解矛盾,如何製定規則,如何給予人們希望。我不再是那個被仇恨矇蔽雙眼的女人,我的眼中,映照的是這個營地裡,每一張努力活下去的臉。

一天,王哥找到我,他的臉上帶著一絲凝重。

女王,外麵來了一隊人,他們說……是官方派來接管我們的。

我走到我們建立的瞭望塔上,用望遠鏡看向遠方。

一列由軍用卡車組成的車隊,正停在我們的警戒線外。車上下來一個穿著筆挺製服的男人,正拿著高音喇叭,向我們喊話,內容無非是宣揚他們的正統性,要求我們交出所有物資和武裝,接受他們的統一管理。

天啟計劃雖然被重創,但舊世界的權力體係,正在試圖捲土重來。

營地裡的人們有些騷動,畢竟,官方這兩個字,在和平年代,意味著秩序和安全。

我拿起對講機,我的聲音,通過營地的廣播,清晰地傳到每個人耳中。

告訴他們,這裡,是我們的家。我們不接受任何人的‘接管’。但我們歡迎任何願意遵守我們規則、共同建設家園的朋友。

我的話,讓營地瞬間安靜下來,隨即,爆發出震天的歡呼。

女王萬歲!

誓死保衛家園!

人們的眼中,不再有迷茫,而是堅定的信念。他們選擇相信我,這個帶領他們走出絕望,親手建立起家園的女人。

外麵的車隊僵持了很久,最終,在看到我們展示出的強大武力和團結一致的決心後,選擇了悻悻離去。

我知道,這隻是開始。未來,我們還會麵臨更多的挑戰。

但我不怕。

我站在瞭望塔的最高處,寒風吹拂著我的長髮。遠方,冰雪覆蓋下的城市輪廓,在夕陽的餘暉下,泛著金色的光芒。

冰雪正在消融,一個新的世界,正在廢墟之上,緩緩建立。

趙金花和白薇薇的臉,早已在我的記憶中模糊。她們的死,不是我故事的終點,而是一個微不足道的起點。

我不再是那個活在仇恨裡的沈冰。

我是這片冰封大地的女王,是新秩序的締造者,是希望的代名詞。

我感受著體內那股永不枯竭的暖流,看著腳下這個由我親手守護的家園,嘴角,終於露出了一絲髮自內心的,溫暖的笑容。

我的新生,纔剛剛開始。

-

為更好的閱讀體驗,本站章節內容基於百度轉碼進行轉碼展示,如有問題請您到源站閱讀, 轉碼聲明
棋子小説邀請您進入最專業的小說搜尋網站閱讀極寒重生:虐哭白蓮嫂子惡毒婆婆,極寒重生:虐哭白蓮嫂子惡毒婆婆最新章節,極寒重生:虐哭白蓮嫂子惡毒婆婆 dq_cn源
可以使用回車、←→快捷鍵閱讀
開啟瀑布流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