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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我救了個落水男孩。

給他做完人工呼吸後,他醒來對我說:“這輩子我認定你了,等我長大來娶你!”

我隻當是個玩笑,冇放在心上。

十年後,男孩長大成了瘋批霸總。

在我和未婚夫的結婚現場,他帶著一群人打殘了我未婚夫,強行將我擄走。

“我說過我會娶你。你的老公,隻能是我。”

他以我全家人的性命要挾,強娶我為妻。

甚至將我禁錮在私人彆墅,不允許任何男人與我接觸。

為了得到我的心,他用儘了各種方法,我卻始終不為所動。

他惱羞成怒,在外找了個與我九分相似的替身。

替身仗著瘋批霸總寵愛,為所欲為,她帶人闖入了我住的彆墅:

“哪來的賤貨,竟敢整成我的樣子勾引我男人?看我今天不撕爛你!”

她扒光了我衣服,割斷了我舌頭,還命保鏢蹂躪侮辱我。

在我被淩虐致死後,瘋批霸總姍姍來遲。

替身將我的屍體拖到霸總麵前,洋洋得意道:

“寶貝,這個整容女想躲在這勾引你,我已經替你弄死她了!”

霍司年癡情又瘋狂。

他說,從我救下他的那一刻起,他就決定非我不娶!

為了得到我的心,他囚禁了我三年,每天變著法討我歡心,可我根本不愛他,更不可能接受他!

不過最近,他找了個與我容貌相似的替身。

兩人已經膩歪好幾個月了。

為了氣我,霍司年經常給我發他們的曖昧視頻。

正當我坐院子裡欣賞他們的視頻時,院外突然響起了一陣吵鬨聲。

“司年哥哥三天兩頭往這跑,今天我就要看看,這彆墅裡到底藏了什麼寶貝!”

“可霍總不是說過,這彆墅是他的私人禁區,不允許任何人進來嗎?”

“對啊,嬌嬌姐,我聽說以前有人隻是進彆墅裡看了一眼,就被霍總打斷了手腳,挖了雙眼呢。我們這樣不經他同意就偷偷進來,會不會不太好啊?”

“怕什麼?司年哥哥寵我入骨,他肯定捨不得責怪我的。”

聽著院外的嘈雜聲,我微微皺眉,心中頓覺不妙。

霍司年有多瘋,我比誰都清楚。

他佔有慾極強,將我當成他的私有物,囚禁在這彆墅裡。

曾經有人因為好奇,偷偷溜進彆墅看了我一眼。

就被霍司年打斷了手腳,挖空了雙眼,第二天就人間蒸發了。

起初他隻吃男人的醋,後來他發現,我對家裡的保姆都比對他溫柔。

他一氣之下把所有保姆都辭退了。

寧願自己一日三餐親自來給我送吃的,也不願讓除了他以外的任何人,與我多對視一眼。

要是院外的那些人進來了,怕都要大難臨頭。

我連忙起身,想去提醒那些人趕緊離開這裡。

可剛開門,一張與我九分像的臉,映入眼簾。

不等我開口,對方直接一巴掌狠狠扇在我臉上。

“哪裡來的賤女人?竟敢整成我的樣子藏在司年哥哥的彆墅裡,難道你還想跟我搶男人不成?”

突如其來的一巴掌,打得我臉火辣辣的疼。

“你個下賤的整容女,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竟敢隨便闖進來?”

“還故意整成嬌嬌姐的樣子來勾引霍總。為了上位,你連臉都不要了?”

直到這一刻,我才反應過來,這個突然跑進來打我的人,就是霍司年找的替身,楚嬌嬌。

因為霍司年的病態控製慾,我對他始終十分冷淡。

哪怕被迫跟他結了婚,我待他依舊冷漠,甚至從未讓他碰我一下。

或許是為了慪氣,也可能是彌補心中缺憾,他四處尋找與我相像之人。

而楚嬌嬌,就是他找到的,最像我的替身。

此刻的楚嬌嬌,怒容滿麵,看我的目光都能噴出火:

“你這賤貨,知道司年哥哥愛我不能自拔,就想儘辦法整成我的樣子,想當我的替身取代我是不是?”

楚嬌嬌態度囂張惡劣,但念在她不知實情,我便不打算跟她計較這一巴掌。

而是好心勸解:

“這裡不是你們能來的地方,趁著霍司年還冇過來,你們趕緊離開這吧,不然誰都幫不了你們。”

然而,楚嬌嬌絲毫不領情,反而一把揪過我的頭髮怒聲道:

“司年哥哥是我男人,他有什麼地方是我不能來的?裝模作樣的趕我走,不就是怕我這個正主會破壞你的詭計,讓你連小三都冇得做嗎?”

“今天我就要你知道,跟我搶男人的下場!”

說著,楚嬌嬌直接一腳將我踹倒在地。

我跌撞到石塊,額頭瞬間磕破了一個口子。

我摸了摸額上的血,看著氣勢洶洶的楚嬌嬌,冷聲道:

“你這樣肆意妄為,就不怕霍司年知道嗎?”

楚嬌嬌不屑地哼了一聲,鄙夷道:

“我可是司年哥哥尋找了很久的天命真女,我的臉稍微破個皮,他都能心疼得幾天睡不著覺,他就算知道了又怎樣?難道他會因為你這個不起眼的賤人,來怪罪我?”

楚嬌嬌帶來的幾個閨蜜也冷笑著附和:

“就是,誰不知道霍總對嬌嬌姐一見傾心,你一個模仿她的整容女,也配跟嬌嬌姐比?”

“嬌嬌姐,霍總身份顯赫,身邊肯定有不少跟這賤人一樣的狐狸精想勾引他,咱們今天正好殺雞儆猴,斬斷那些妖豔賤貨的歪心思!”

“冇錯,讓那些想攀高枝的賤人知道,霍總的正牌夫人到底是誰!”

這些人,個個言辭犀利,目光狠辣,一副恨不得撕碎我的樣子。

我神色凝重,冷冽開口:“你們最好去找霍司年問清楚,我到底是誰。”

楚嬌嬌揚起下巴,一臉不屑道:

“你一個偷混進彆墅的整容女,也配讓我打聽你的身份?”

“我可是司年哥哥心尖上的人,我們楚家更是霍家最大的合作夥伴,你算個什麼東西,也配跟我比身份?”

說著,她眼神一狠,吩咐她身後的幾個閨蜜:

“把這賤人的衣服給我扒光了,我倒要看看,她有冇有本事把身子也整得跟我一樣。”

聞言,她幾個閨蜜立即衝過來暴力撕扯我的衣服。

我一邊竭力護住自己的衣服,一邊厲聲大喊:

“住手,我是霍司年的老婆!”

聽到我這話,幾人頓時停了手。

楚嬌嬌站在一旁,眯著眼盯著我:

“你說,你是司年哥哥的老婆?”

我一本正經道:“冇錯,你隻不過是他找來的替身而已,若被他知道你們這麼傷害我,他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

我將真相道明,以為楚嬌嬌會就此收手。

卻冇想到,她們幾乎是在同一瞬,忽然大笑了起來。

“這賤人,想上位想瘋了吧?”

“仗著自己跟嬌嬌姐有幾分相像,竟敢在這倒反天罡,說我們嬌嬌姐是她的替身?”

“外界誰不知道,霍總走哪都帶著嬌嬌姐,你一個偷摸著溜進來的整容女,竟敢自稱霍總老婆?”

楚嬌嬌則是勾著唇角,露出陰狠的笑意:

“原以為你能整成我的模樣去勾引司年哥哥,應該是有幾分手段的。冇想到,你竟是一個無腦的蠢貨。”

“我跟司年哥哥在一起這麼久,都不知道他有個老婆。你有幾條命啊?竟敢撒出這麼離譜的謊?”

“你要真是霍太太,怎麼可能默默無聞,又怎會一個人住在這荒無人煙的彆墅裡?”

說著,楚嬌嬌又哼了一聲,對著她的幾個閨蜜下令道:

“繼續扒,一件不留!”

聞言,那幾個閨蜜毫不遲疑,再次暴力撕扯我的衣服。

顯然,她們都不知道,這方圓幾裡之所以荒無人煙。

是因為這一大塊地全部被霍司年買下來了,冇有他的允許,誰都不能踏入。

原本這彆墅還有保鏢保姆,但就因為霍司年胡亂吃醋,將所有人都遣散了。

不對外宣佈我的身份,也是因為他不允許彆人多看我一眼。

哪怕僅僅討論我,他都覺得是對我的褻瀆。

冇想到,這些竟成了她們不信我身份的理由。

眼見著自己的衣服被扯得稀碎,我慌了,再次厲聲怒喝:

“我真是霍司年的老婆,不信你們打電話問他!”

聽了我這話,她們不僅冇停手,反而變本加厲。

一邊瘋狂撕扯我的衣服,一邊狂扇我嘴巴:

“死賤人,到現在你還敢撒謊?看我們今天怎麼打醒你!”

很快,我的臉便通紅髮燙,高高腫起。

整個人更是披頭散髮,衣不蔽體,露出大片春光。

見狀,楚嬌嬌目光一凜,幽幽開口:

“這賤人的頭髮太礙眼了,耽誤她的身子見光。”

說著,她邪魅一笑,掏出一個打火機。

直接點燃了我的頭髮。

火勢在我頭上迅速蔓延,劇烈的灼燙感將我瘋狂籠罩。

一時間,我的臉頰耳朵,以及整個頭皮,都感受到了濃重的炙烤痛感。

我痛得受不了,下意識用手去拍火,可雙手卻被人死死摁住了。

片刻功夫,我的頭髮就被燒得精光。

頭皮都全是燒傷的痕跡。

楚嬌嬌見了,終於滿意大笑:

“哈哈哈,我看你這一臉光禿的醜樣子,以後還怎麼勾引男人!”

她的幾個閨蜜也是哈哈大笑,拍手叫好。

我死死瞪著她們,渾身顫抖地喊道:

“你們會後悔的!”

被霍司年以我全家的命相威脅禁足多年,我失去了自由。

隻能日複一日的對著空蕩蕩的彆墅發呆。

這讓我心中本就憋著一股氣。

而現在,我還要承受替身帶來的這般折磨。

我心中的氣,瞬間幻化為濃濃的仇恨。

楚嬌嬌走到我麵前,用腳重重踩在我臉上:

“還敢跟我叫囂?既然你這張狗嘴裡吐不出我愛聽的話,那你以後就彆再說話了。”

“把這賤人的舌頭給我割了!”

一聲令下,楚嬌嬌身後的一個保鏢,立刻手持匕首走向我。

見狀,其中一個膽小的閨蜜戰戰兢兢地開口:

“嬌嬌姐,這畢竟是霍總的地盤,我們鬨這麼大,會不會不太合適?”

楚嬌嬌毫不猶豫道:

“有什麼不合適的?司年哥哥是我男人,他家就是我家,我在自己家教訓一個不要臉的賤人而已,誰敢說我一句?”

“再說了,司年哥哥那麼疼我,我就算要了這賤人的命,他都捨不得對我皺一下眉頭的。”

其他幾個閨蜜也紛紛附和:

“就是,咱們嬌嬌姐可是霍總捧在手心裡的女人,有什麼事是她不能做的?”

“到時候霍總隻會心疼咱們嬌嬌姐教訓賤人受累了。”

被她們這麼一說,那膽小的閨蜜也再無顧慮了,安心看好戲。

我躺在地上,眼看著保鏢手中的匕首離我越來越近。

我恐懼至極,驚慌大叫道:

“我真是霍司年老婆!你們這麼做,霍司年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

然而,我的威脅冇起到任何作用。

那保鏢跟個無情的機器一般,來到我麵前,直接用匕首伸向我。

我想要逃,卻被楚嬌嬌的幾個閨蜜死死摁住。

想要躲,可那柄閃著寒光的匕首,已經深深撬進了我嘴裡。

手起刀落。

朦朧間,我看到了大量鮮血,和被割下的舌頭。

從我口中掉落。

痛到極致。

彷彿全身的神經都斷了,人也快暈厥。

我像是一灘爛泥,躺在血泊中,難以動彈,氣息奄奄。

楚嬌嬌雙手環胸欣賞著這一切,居高臨下道:“就你這麼個貨色,就算整容成了我的樣子,司年哥哥也不可能正眼看你的,他愛的是我這個人,懂嗎?”

“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有我這麼好的命,也不是什麼人都能讓司年哥哥心動。”

“既然你這賤人這麼缺男人,我就賞你幾個男人。”

說著,她看向身後的幾個保鏢,冷冷道:

“這賤人就賞賜給你們玩了,誰最賣力,我賞誰兩百萬!”

聽到楚嬌嬌這麼說,那幾個保鏢瞬間眼放精光。

一個個摩拳擦掌,如豺狼般朝我撲了過來。

我癱軟在地上,冇有絲毫反抗的力氣。

我想呼喊,可冇了舌頭,滿嘴是血,根本發不出聲音。

隻能任由他們蹂躪。

霍司年雖偏執的將我禁錮在這。

可他從未傷我碰我。

即便我不願意與他親近,他也從不強求。

他說,他要等我心甘情願把自己交給他。

他說,我這輩子,註定是他的人。

可現在,我卻淹冇在這一群保鏢的身下,束手無策。

無助和絕望深深籠罩著我。

我無法出聲,隻有眼淚狂流。

霍司年,這就是你想要的結果嗎?

楚嬌嬌的幾個閨蜜一邊看戲,一邊吹捧著楚嬌嬌:“咱們嬌嬌姐天生就是當霍太太的命啊,教訓人真是一套一套的。”

“是啊,你看這賤蹄子一開始還嘴硬,現在都被整哭了。哈哈,她以後恐怕再也不敢勾引男人了。”

“恭喜嬌嬌姐成功剷除了一賤貨,看誰以後還敢跟你搶霍太太的位子!”

楚嬌嬌被誇得笑容滿麵,就像是打了勝仗的將軍一般,嘴角的得意,一刻未消。

然而,興致高漲的保鏢們,卻突然之間,露出了怪異的神色。

下一刻,一個保鏢起身指著我彙報:

“楚小姐,這女人死了!”

聞言,楚嬌嬌眉頭緊皺,一臉嫌棄:

“晦氣死了!趕緊挖個坑把她埋了,彆汙染了司年哥哥的眼!”

話音剛落,霍司年走進了彆墅院內:

“你們在乾什麼?”

霍司年一開口,全場的人都不約而同朝他望了過去。

他穿著一身高階定製西裝,戴著一副黑絲細框眼鏡,麵部線條剛毅。

一見他,原本還盛氣淩人的楚嬌嬌,瞬間變得溫順乖巧。

她帶著甜美的笑,上前挽住霍司年,柔聲道:

“司年哥哥,你不是在開緊急會議嗎?怎麼還有時間來這裡?”

霍司年無視楚嬌嬌的問題,反問道:

“難道你不知道,這彆墅是我嚴令禁止踏足的地方嗎?你來這做什麼?”

霍司年的聲音不帶絲毫情緒。

但那如黑曜石般的雙眸,卻折射出令人膽寒的銳利光芒。

對視到霍司年的目光,楚嬌嬌下意識打了個寒戰。

“司年哥哥,我是看有個整容女鬼鬼祟祟溜進了彆墅,纔跟著進來抓她的。”

聞言,霍司年眉頭微皺,目光看向彆墅內。

“你們冇進彆墅裡麵吧?”

楚嬌嬌立馬擺手:“冇有。”

“我們就在院子裡教訓的這個整容女。”

楚嬌嬌的幾個閨蜜見氣氛不太對勁,連忙附和道:

“霍總,嬌嬌姐知道這地方對你很重要,自然是不會亂來的。”

“對,她看到有人從外麵偷偷溜進來,擔心得不行,生怕那人對你不利。”

“嬌嬌姐就是太愛你了,關心則亂,你千萬彆怪她。”

聽完這些話,霍司年冰冷的臉色才緩和了些許。

不過聲音依舊冷冽:

“以後這地方,你還是彆來了。”

楚嬌嬌一臉不解:“為什麼呀?”

“我覺得這地方很不錯呀,荒廢在這有點可惜了,不如以後我搬來這裡住好不好?”

問這話時,楚嬌嬌眨巴著大眼睛,滿含期待地看著霍司年,像一隻等待主人點頭的小貓。

但霍司年剛緩和下來的臉,又猛地變冷了。

見狀,楚嬌嬌麵色一僵,委屈道:

“司年哥哥……我是不是說錯話了?”

霍司年悠悠抬眼,看了看我房間的視窗。

嘴角忽然一勾,揚起了一抹不易察覺的挑釁笑意。

隨後,他故意將楚嬌嬌攬進懷中,溫柔開口:“冇有,我隻是覺得,你適合住更好的地方。”

“這裡太寒酸了,你要住也得住霍家莊園。”

霍司年懷中抱著楚嬌嬌,但目光,卻始終聚焦在我房間的視窗。

似乎是在期盼,我能透過視窗看到這一幕。

楚嬌嬌聽到這話,臉上瞬間洋溢起了幸福的笑。

“真的嗎?”

“你真的允許我住到霍家莊園嗎?”

霍家莊園,是霍家的老宅。

隻有霍家人纔有資格進入。

霍司年這話,大有讓楚嬌嬌成為霍家人的意思。

這讓一心想嫁給霍司年的楚嬌嬌,怎能不激動。

霍司年點了點頭,意有所指道:“當然,誰叫你這麼乖呢。”

不等楚嬌嬌說什麼,霍司年繼續道:

“這地方可是我的私人禁地,今天要不是看在你的麵子上,你的這些保鏢和閨蜜,都彆想活著離開這裡。”

霍司年一句話說得輕飄飄。

卻把現場眾人嚇了一大跳。

他們知道霍司年雷厲風行,向來說一不二。

楚嬌嬌在那些保鏢和閨蜜後怕的注視中,緊緊抱著霍司年:

“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

霍司年嘴角微揚,在楚嬌嬌耳邊輕聲開口道:

“你知道我最喜歡你什麼嗎?”

楚嬌嬌滿眼期待地看著霍司年:“什麼?”

霍司年用手輕輕抬起楚嬌嬌的下巴,附上深情一吻:

“我最喜歡你用這張臉,說愛我時的樣子。”

霍司年突如其來的擁吻告白,讓楚嬌嬌的臉,瞬間染上一抹嬌紅。

“哦,對了!”

下一刻,她突然反應過來,眼中精光一閃。

快步走到我身前,將我的屍體,拖到霍司年麵前,洋洋得意道:

“寶貝,就是這個整容女偷偷溜進了彆墅,我已經替你弄死她了!”

我躺在地上,毫無生機。

頭髮被燒光,頭皮滿是傷痕,臉也腫得不成樣子,血跡斑斑,麵目全非。

斷舌處鮮血四溢,更顯得慘不忍睹,觸目驚心。

霍司年都冇認出我。

甚至看向我的眼神,滿是嫌棄。

彷彿看到了什麼臟東西一般。

眼神隻在我身上停留了刹那,便又看向楚嬌嬌,滿含寵溺誇讚道:

“教訓得不錯。”

“但以後這種事,你還是彆親自動手了,萬一傷到了自己,我會心疼的。”

“特彆是你這張臉……”

霍司年用手輕輕撫著楚嬌嬌的臉。

那深情沉淪的模樣,像是在欣賞自己最愛的珍寶。

說完,他不再多看我一眼,轉頭對著自己帶來的保鏢命令道:

“去外麵挖個坑,把人埋了,彆弄臟了我這院子。”

兩個保鏢聽令,迅速將我的屍體拖離彆墅院落。

而霍司年的目光,再次瞥向了我房間的視窗。

或許是因為冇看到他想要看見的身影。

他漸漸有些焦躁了。

下一刻,他麵色一沉,撥通電話,冷聲吩咐:

“把車上的飯菜拿過來。”

很快,霍司年的司機提著幾個保溫盒小跑了過來。

霍司年將飯菜一盤盤擺在了庭院桌上。

菜式五花八門,色香味俱全。

全是按照我的口味準備的。

見狀,楚嬌嬌一臉欣喜而又感動:

“司年哥哥,你對我也太好了吧,竟然還特意給我準備飯菜。”

霍司年瞥了一眼我的視窗,故意提高音量對著楚嬌嬌開口道:

“今天你教訓人辛苦了,我看著心疼。”

說著,霍司年還貼心地夾菜喂到楚嬌嬌的嘴邊。

霍司年雖對楚嬌嬌寵愛有加,但還是第一次做出如此貼心的親昵舉動。

楚嬌嬌簡直受寵若驚,張嘴嚼咽的動作,都滿含嬌羞。

她的閨蜜看到這一幕,紛紛羨慕感歎:

“你們看,我就說了,咱們嬌嬌姐教訓人受累了,霍總肯定心疼。”

“真羨慕嬌嬌姐,能遇到霍總這麼深情又專一的好男人。”

“是啊,剛剛那不要臉的整容女,竟還妄想勾引霍總,想想都覺得可笑。”

“要我說,這世間就冇有人能撼動嬌嬌姐在霍總心裡的地位。”

在眾人豔羨不已的注視下,楚嬌嬌被霍司年一口一口的投餵飽了。

她整張臉都笑開了花。

但霍司年卻越來越心不在焉。

他目光時不時瞟向彆墅視窗。

他做這麼多,隻想讓我看到,隻想讓我吃醋。

“霍總,人埋好了。”

兩個保鏢回來恭敬彙報。

霍司年見彆墅裡一直冇動靜,直接起身,故意衝著那邊視窗大聲開口:

“嬌嬌,我現在就帶你去霍家莊園看看。”

“你要是喜歡,今天就搬過去。”

聞言,楚嬌嬌激動不已,連忙挽著霍司年的胳膊往外走:

“好呀好呀,咱們趕緊去吧,人家都迫不及待想跟你住一起了。”

霍司年在楚嬌嬌急切的催促下往院外走著。

他一步三回頭,卻始終冇看到我的身影。

這種被徹底忽視的感覺,讓本就在賭氣的霍司年更覺不爽。

他忽然麵色一變,頓住腳步。

甩開楚嬌嬌的手,轉身朝彆墅內走去。

進了彆墅,他快速打開我的房門。

“你當真就如此不在乎……”

霍司年的話戛然而止,因為房內空無一人。

他皺了皺眉頭,不死心的在彆墅各處尋找了起來。

每一個角落都不放過。

可哪裡都不見我的身影。

霍司年走出彆墅,目光沉沉地盯著楚嬌嬌,問道:

“這彆墅裡的人呢?”

霍司年的聲音充斥著壓抑的憤怒,彷彿隨時都會爆發。

楚嬌嬌睜大雙眼,一臉疑惑:

“什麼人?除了剛剛那個整容成我樣子的賤女人,我冇看到彆墅裡還有其他人啊!”

聽到這,霍司年的眼神陡然變冷。

“整容成你的樣子?你是說,剛剛那人,跟你長得很像?”

楚嬌嬌不以為意:“對呀,所以我才狠狠教訓她的。”

“那賤女人知道你喜歡我,特意照著我的樣子去整了容,妄想以這種方式勾引你,代替我。”

“甚至還癡心妄想的自稱是你老婆,你說可笑不可笑?”

說著,楚嬌嬌還刻意哧笑了一聲。

但此時的霍司年,神色已經難看到了極點。

他猛地向前,揪住埋人保鏢的衣領:

“你們把人埋哪了?”

保鏢嚇得冷汗都出來了,連忙指著院外,戰戰兢兢道:

“就在彆墅右邊的荒地裡。”

聞言,霍司年瘋了般朝彆墅院外跑去。

“司年哥哥?司年哥哥你乾嘛去呀!”

楚嬌嬌一邊不解地呼喊,一邊邁開腳步,緊隨其後。

那幾個閨蜜和保鏢,也跟著快速奔跑了起來。

一向沉穩如山的霍司年,此刻卻像是一頭失了理智的公牛,橫衝直撞,急速飛奔。

他直奔保鏢所說的荒地,見有一處新翻的土。

立馬彎下身子,發瘋般用雙手不停地挖土。

他雙眼血紅,滿麵焦灼。

挖土的動作飛快。

緊隨其後的楚嬌嬌見到這一幕,頓時不滿道:

“司年哥哥,你匆忙跑過來挖這賤人的墳是什麼意思呀?”

“你就這麼關心她嗎?”

“你不是說隻愛我一個人嗎?”

麵對楚嬌嬌的質問,霍司年置若罔聞。

他宛若著了魔一般,瘋狂地挖墳,哪怕手都挖出了血,也不停不休。

楚嬌嬌無法接受自己被忽視。

她快步上前,繼續道:

“司年哥哥,你清醒一點,我纔是你的愛人啊!”

“你這麼關心這個賤人,有冇有考慮過我的感受?”

“這賤人哪裡比我好?”

楚嬌嬌的閨蜜們也替她抱不平:

“對啊霍總,這賤人隻是整容整得有點像嬌嬌姐而已,但終究隻是個上不了檯麵的冒牌貨啊,你可千萬彆為了這種人,傷了嬌嬌姐的心啊!”

“冇錯,這賤人特意整成嬌嬌姐的樣子,就是為了勾引你,你可彆上她的當啊!”

“她仗著自己跟嬌嬌姐有幾分相像,就耀武揚威,還倒反天罡說嬌嬌姐隻是她的替身,試圖挑撥你和嬌嬌姐的關係,這種嘴欠的賤人,死了都活該呀!”

她們一個個義憤填膺,數落著我的不是。

可霍司年一心撲在挖墳上,根本冇心思管她們。

直到他雙手鮮血淋漓,我才終於被挖出。

霍司年抱起我,快速擦乾淨我臉上的血跡和泥土。

一看清我的容貌,他立馬衝著那兩個保鏢厲聲大吼:

“快,快叫救護車!”

聞言,其中一個保鏢上前,勸誡道:

“霍總,人已經死了啊!”

話音剛落,霍司年直接掏出一把匕首,狠狠插進保鏢的胸膛。

麵目猙獰道:

“誰說她死了?”

“冇有我的允許,她不可以死!”

某私立醫院搶救室。

全國所有的頂尖醫學專家都在這裡聚集。

每一位專家都緊皺著眉頭,滿麵焦灼。

而霍司年,則站在搶救室外,一刻不離的守候著。

他的身後,還站著楚嬌嬌和她的閨蜜們。

一外科專家從搶救室內出來,對著霍司年搖頭歎息:

“霍總,人已經死了,我……”

外科專家的話還冇說完,霍司年直接抓著他的頭往牆上狠狠一撞。

“我說過要護她一輩子,她怎麼可能死?”

“要是她死了,你們所有人都彆想活!”

在霍司年的威壓之下,外科專家擦了擦頭上的血,戰戰兢兢地回了搶救室,繼續參與搶救。

見到霍司年這般,楚嬌嬌的幾個閨蜜都蹙起了眉頭,一臉不解地低聲私語:

“嬌嬌姐,霍總這又是挖墳又是緊急送來醫院搶救的,好像很在乎那個女人啊?”

“是啊,他們到底是什麼關係?”

“看霍總這樣子,該不會為那女的,對我們下手吧?”

麵對眾閨蜜的擔憂,楚嬌嬌傲然滿麵,十分篤定地回道:

“不會的,司年哥哥寵我入骨,纔不捨得那麼對我呢。”

“目前看來,那個賤人應該就是司年哥哥養在彆墅裡的小三。”

“小三出事了,他一時氣不過也正常,等會我哄哄他就行了。”

聞言,眾閨蜜懸著的心,終於徹底放下了:

“說的也是,你看霍總,哪怕再生氣,也隻是打醫生,殺保鏢,卻唯獨不捨得對咱們嬌嬌姐說一句重話。”

“對,這麼明顯的偏愛,足以彰顯咱們嬌嬌姐在霍總心裡獨一無二的地位。”

“一個下賤的小三而已,連咱們嬌嬌姐的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

確認了這一點,楚嬌嬌愈發自信了,她不由自主嘟起了嘴,表現出一副十分委屈的樣子,對著霍司年弱弱地開口:

“司年哥哥,之前那賤人一直挑撥我們之間的關係,說她是你老婆,我是她替身,所以我才讓人教訓她的。”

“誰知道她這麼短命,冇兩下就死了。”

“我也是因為太害怕失去你了,纔會殺雞儆猴。司年哥哥,你應該不會怪我吧?”

聽到這話,霍司年轉過了頭,冷冷地看著楚嬌嬌,不發一語。

見他不說話,楚嬌嬌撒嬌般搖晃著霍司年的手,繼續開口道:

“司年哥哥,我知道你很愛我,但並不是所有長得像我的人,都是我呀!”

“你都已經有我了,冇必要再去養這種下賤的冒牌貨,我什麼都會滿足你的。”

“看在這賤人已經死了的份上,這次我就原諒你了,以後,咱們好好在一起,你可千萬彆再令我傷心了。”

楚嬌嬌自認為自己這番話,說得大方得體。

理應令霍司年感動不已。

可霍司年臉上冇有絲毫表情,漠然伸出手,緩緩地撫摸著楚嬌嬌的臉,輕聲道:

“楚嬌嬌,有件事我忘了告訴你。”

“若微是我的一生摯愛,也是我的老婆。”

霍司年的聲音很輕。

卻猶如一擊重錘,直接將楚嬌嬌擊得踉蹌後退。

楚嬌嬌麵色變得跟死人一樣白。

她的那群閨蜜,更是嚇得瑟瑟發抖,紛紛開口:

“霍總,我們不知道她是霍夫人啊,要是知道,給我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對她下手啊!”

“對啊霍總,這一切都是楚嬌嬌讓我們這麼做的。”

“扒衣服,燒頭髮,割舌頭,命人將霍夫人淩虐之死,這些全部都是楚嬌嬌的主意,跟我們無關啊!”

“您要怪就怪楚嬌嬌吧,我們是無辜的呀!”

原本與楚嬌嬌姐妹相稱團結一心的閨蜜們。

瞬間將矛頭全部指向了楚嬌嬌。

麵對眾閨蜜的背叛,楚嬌嬌氣紅了眼:

“你們這些賤人,打人的時候,一個個叫得比誰都歡,現在出事了,就在這甩鍋是吧?”

“就你們這副賤德行,真是天生隻能當狗的命!”

那群閨蜜也不服輸:“那你呢?你又算是什麼東西?”

“就是,你還以為自己是霍總捧在手心裡的寶嗎?”

“說到底,你不過就是個替身而已!”

“你能被霍總看上,都是沾了霍夫人的光,你個死替身,竟然還把霍夫人這個正主給活活虐打致死了,你說你該不該死?”

她們爭吵不休,毫不留情地將彼此貶入塵埃。

全然冇有注意到,霍司年的雙眼,已經變得猩紅無比。

搶救持續了整整一夜。

霍司年彷彿化作了雕塑,一動不動的在門外守了整整一夜。

直到第二天清晨,搶救室的大門,才緩緩移開了。

一開門,搶救室走出來的專家醫生,全部臉色大變。

因為門外,霍司年猶如死神一般,渾身是血的屹立在他們麵前。

雙目猩紅,麵容滄桑。

他的腳下,橫七豎八的堆積著楚嬌嬌等人的屍體。

一個個死狀慘烈,死不瞑目。

彷彿生前遭受了極大的痛苦。

見狀,一眾醫生全部跪倒在地,瑟瑟發抖:“霍總,人已經死了。”

“我們真的無能為力啊……”

這一刻,他們惶恐極了。

生怕自己下一秒就成為堆積在地上的一具屍體。

但霍司年看都冇看他們一眼,徑直邁開腳步,冷漠地掠過他們,走入搶救室內。

他來到床邊,用手輕撫著我毫無血色的臉。

那輕柔的嗬護,小心翼翼的動作,像是在撫摸自己萬分珍愛的瑰寶。

隨後,他輕輕將我抱起,緩緩走到視窗。

迎著風,他溫柔地看著我。

“若微,我說過,我會永遠守護你的。”

“不管你在哪,我都會陪著你。”

說完,他抱著我的屍體,從十八樓視窗。

一躍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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