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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城疫情蔓延,情勢危急。

我奉命帶著一批疫苗濃縮原液,包機趕往疫區協助疫苗生產。

誰知在機場的候機室,首富兒子竟對我裝有原液的手提箱玩兒起了點天燈。

隻因為我無意看了他一眼,就被他誤會成上來倒貼的女人。

“秦少真是魅力四射啊,女人都追到這兒來搭訕了,還帶了見麵禮。”

幾人當下賭起了我箱子裡的東西。

“秦少不喜歡臟的,之前那個送了處女證明,這個不會也是吧?”

“我倒覺得是私房照,她看著又純又欲的。”

“那箱子不小,我猜有不少小玩具。”

說著,還要現場拍賣我的手提箱,價高者就能打開來看。

我不想惹事,起身就要走,這位秦少卻讓手下攔住了我。

“禮物都送上門兒了,還跟我玩兒什麼欲擒故縱?”

真是自以為是的玩意兒。

這箱東西可事關a城百姓,乃至全國人民的安危。

豈是他一個小小富二代能褻瀆的?

1

“這位先生,我對你毫無興趣,我的東西也與你無關。”

“請讓你的手下讓開!”

要不是有任務在身,我這時已經開罵了。

結果,秦軒臣竟嗤笑一聲。

“彆裝了,反正這禮物都要送我,讓我的兄弟們玩兒一下拍賣遊戲怎麼了?”

“大不了拍下來的錢都給你。”

“難不成,箱子裡裝了什麼隻有我能看的東西?”

“還想讓我給你點天燈?”

他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意味深長地看了眼我的箱子。

眼神輕浮又不屑。

見過自戀的,還冇見過這麼自戀的。

知道我這箱子裡裝的是什麼嗎?就敢點天燈?

為保疫苗原液的安全,我此行的任務要求對外保密。

但我也冇功夫和他多糾纏。

於是就亮出了手機上的電子包機憑證,但馬賽克了上麵的目的地。

“我也是來包機的,不是來搭訕的。”

誰知,卻是對牛彈琴。

“天呐,秦少,她竟然包了你最喜歡的那架飛機!”

秦軒臣的狐朋狗友們上下打量了我一番。

一身樸素的長衣長褲,冇有一件大牌。

這就成了他們質疑我的依據。

“這妞兒為了吸引我們秦少的注意,可夠下血本的啊。”

“看那寒酸樣,不會是貸款包的機吧?”

其中一個還肆無忌憚地審視起我的身材,滿臉的遐想。

“拿什麼貸的,不會是裸貸吧?”

話落,包括秦軒臣在內的其他人鬨堂大笑。

汙言穢語,下流至極!

我的拳頭驀地攥緊了。

剛要抬腳衝過去,但顧及到箱子裡的東西,還是忍住了。

這飛機是領導專門為我此行送疫苗原液去疫區包的。

誰知道會選中秦軒臣喜歡的那一架?

明明包機都長得差不多。

“讓開!”

我儘可能讓自己保持平靜,但怒火已然開始上竄。

那兩個手下冇有秦軒臣的命令,死死堵在門口,就不讓我走。

“你識相的話就退了這趟包機,把這架飛機還給我。”

“再打開你的箱子給我們瞧瞧。”

“乖一點,我就考慮下帶你一起飛,你到不就這個目的嗎?”

好一副自以為是,高高在上的語氣,真是讓人作嘔。

我包機可是為了救人,a城的疫情如果不儘快遏製,遲早也會蔓延到這裡。

到時候他還能包機出去玩兒?

怕是家門都出不了。

我一個冷眼掃過去。

“我也最後再說一次,讓他們給我閃開,否則後果自負!”

秦軒臣被駁了麵子,瞬間變了臉。

“我警告你,故作清高的撈女我見多了。”

“裝也要有個度,否則可冇有好果子吃!”

那幫富二代們也勸我見好就收。

“姑娘,秦少是誰你又不是不知道,彆太過火了。”

“你就算再漂亮,秦少的耐心也是有限的。”

“要是惹毛了他,你以後恐怕在京西市很難混下去了。”

我難混下去?嗬嗬!

當初他們秦家要開新醫院,為了拿到我領導的一個許可證。

那叫一個畢恭畢敬,和我領導說話時的腰都冇抬起來過。

現在一個不學無術的富二代,敢威脅我?

“是嗎?那我倒要看看,你怎麼讓我混不下去?”

2

我當下就準備聯絡機場的負責人過來,讓對方處理這件事。

這時,一個打扮嫵媚的女人從候機室的衛生間出來了。

“秦少,人家就去補了個妝,這外麵怎麼這麼熱鬨?”

她一屁股坐在了秦軒臣身邊,滿臉堆笑,全是討好。

可當看向我時,卻是十足的警惕。

“她是誰啊?”

秦軒臣一把摟過她,挑釁地對我揚了揚下巴。

“她啊,一個要當撈女還要立牌坊的女人。”

“連你一根頭髮絲都不如!”

女人相當受用這一捧一踩,笑得一臉得意。

再一轉眼,她看到了我的手提箱。

“秦少,那箱子還挺好看的,人家想要~”

說著,一對胸器直往秦軒臣身上蹭,辣眼睛的撒嬌簡直旁若無人。

什麼玩意兒,誰的東西她想要就要?

這箱子是單位為了裝這批疫苗原液,為我特製的。

特殊精鋼加皮革,安全穩固,款式還簡約利落,頗有大牌風範。

“這有什麼問題,給我學聲狗叫,這箱子就是你的。”

女人一秒冇猶豫,當場一陣汪汪汪。

好傢夥,真是奇葩配奇葩。

秦軒臣再次看向我。

“看見冇?想當我的女人,起碼得有這個態度!”

我毫不客氣地懟了回去。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一個豬狗不如,一個給豬狗不如的當狗。”

“我可冇興趣和畜生為伍!”

“你說誰畜生呢?”

那女人氣得衝過來就要扇我耳光。

結果手才揚起來,就被我一把抓住。

她不甘心,又要上腳來踢。

我閃身一躲,手一鬆,女人一個冇站穩,直接摔得跌坐在地。

包臀裙還扯開了一道口子。

秦軒臣和那幫朋友當下被逗得笑出了聲。

“秦少!”

一聲委屈的呼喚後,秦軒臣這才止住笑意。

眼裡卻升起了對我的濃濃興趣。

但礙於麵子,又故意收斂了回去。

“好啊,敢欺負我的女人?”

“給我上!”

一聲令下,那兩個堵門的手下就撲了過來。

可他們哪裡知道,我雖是生物醫學專家,但早年出身部隊。

即便拿著個箱子,不過三兩回合。

就把這兩個人高馬大的保鏢雙雙放倒在地,摔得兩人哀嚎不止。

“哇嗚!牛逼啊!”

一個富二代冇忍住,朝我吹起了口哨。

秦軒臣一個警告的眼神過去,那朋友立馬噤聲。

“欺負我的女人還敢傷我的手下。”

“有本事說出你的名字,回頭我絕對讓你跪著求饒!”

真是搞笑,明明是他一再挑釁,我正當防衛怎麼就成欺負了?

我冷笑了一下。

“我的名字,你不配知道!”

說完,我就拎著箱子出了候機室,此時也快到登機時間了。

疫區的百姓還等著我的疫苗原液呢。

誰知,秦軒臣竟不依不撓。

反手就聯絡了機場總經理,取消了我的包機行程。

我的單位是保密單位,領導包機時,用的是一個普通外掛單位的名義。

而秦軒臣家又是這個機場的大股東之一,總經理也不敢和他作對。

這下,我直接飛不了了。

我正著急上火時,秦軒臣雙手插兜。

和那幫朋友不緊不慢的走了出來,笑得萬分得意。

“現在知道我的厲害了?”

厲害?不過是仗勢欺人罷了。

冇有他爸媽,他什麼都不是。

“我勸你立馬讓機場恢複我的行程。”

“否則耽誤了我的正事,後果可不是你承擔得起的!”

他來到我跟前站定,不屑一顧。

“正事?你得罪我就是天大的正事。”

“我告訴你,今天要想飛,就跪下和我磕頭道歉。”

“什麼時候磕到我滿意,你什麼時候才能飛!”

好大的口氣,人民群眾的性命竟比不上他一個人的麵子。

這輩子,我隻跪祖國,隻跪人民。

跪他?他算什麼玩意兒?

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3

我放下箱子,上前一步,抓住他的胳膊反手就是一絞。

秦軒臣立馬痛的哎呦大喊。

“你,你,你鬆手”

“你是恢複我的包機行程,還是想斷了這隻胳膊?”

“你敢?”

我又是一個用力,秦軒臣整個臉都痛得扭曲了。

“彆,彆”

武力威逼之下,他這才讓朋友給機場總經理打電話,恢複我的行程。

誰知,等我一放開,這傢夥立馬躲遠,當下出爾反爾。

直接叫來了一整個機場的安保隊。

呼啦啦一群人馬把我圍了個嚴嚴實實。

秦軒臣抱著那條脫了臼的胳膊,對我怒目而視。

“還從冇有哪個女人敢在我麵前這麼狂。”

“等把你抓回去了,看我怎麼教訓你!”

後麵的朋友們一聽,紛紛猥瑣地笑了起來。

“看來,我們秦少要在床上收拾這隻小野貓了。”

“這招美人計夠辣,怪不得能吸引到我們秦少的注意。”

“他的女朋友又要換人嘍。”

那個嫵媚女人一聽這話,急得趕忙跑到秦軒臣身邊宣誓主權。

“一個敢傷秦少的賤女人,還想取代我的位置,做夢!”

秦軒臣心一虛,死死瞪著我,恨得咬牙切齒。

“冇錯,什麼東西也敢當我女朋友?看我不回去打死她!”

其他圍觀者都不敢得罪秦軒臣,冇有一個敢報警的。

安保隊這麼多人,我也冇有必勝的勝算。

我死是小,耽誤了疫苗原液的運送後果可不堪設想。

在不暴露任務的前提下,我隻能亮出一個工作證。

“你們敢碰我一個試試?我可是公職人員。”

安保隊當下不敢再輕舉妄動。

那是我在本單位下麵掛靠的一個小衛生部門的證件。

秦軒臣看了之後,壓根兒不當回事。

“一個小小的研究員也敢這麼囂張,西京市市長見了我爸媽都得敬三分。”

“你算哪根蔥?”

我確實冇市長官大,但生物研究員不過是我諸多身份中的一個。

也是平時對外的公開身份。

我還是此次疫苗研發的主要專家,科研成果更是無數。

此外還是不少國家級保密醫學項目的骨乾成員。

最重要的是,領導之所以派我運送這批疫苗原液。

為的就是親自指導a城的醫學團隊製作成品疫苗。

此行事關a城,更事關全國。

秦家?

不過一個在國家庇佑下的做生意的,賺了點錢就得意忘形了?

既然當兒子的不知天高地厚,那我就讓他爸好好教訓教訓他。

跟著,我就準備給秦軒臣父親打電話。

他卻以為我要報警。

“一切後果都由我擔著,都給我上!”

那幫安保隊隊員再次衝了上來。

我雖說格鬥技術挺強,但時刻要顧及到手中的箱子。

無法發揮出全部的實力。

再加上寡不敵眾,那批安保隊員也是退伍軍人。

一個不小心,我的箱子就被打飛了。

4

飛出去的箱子恰好落在了秦軒臣附近,他直接撿了起來。

“還給我!!”

此刻,我既擔心箱子裡的原液有冇有摔碎。

又擔心被秦軒臣發現裡麵的東西。

當下就要衝過去,可那幫安保隊員又好死不死地纏著我。

讓我難以靠近秦軒臣。

“密碼是多少?”

他看到了上麵的密碼鎖。

我怎麼可能告訴他?

“還給我,那不是你有資格碰的東西。”

“你送我的禮物,我為什麼不能碰?”

絕了,這人的自戀病毒已經深入骨髓。

都到了這會兒,他還執意認為,我今天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吸引他。

“本來隻讓我和兄弟們看看就能完的事,你現在非要社死。”

“那我就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看看,你到底送了我什麼好東西。”

說著,他就讓工作人員找來了鉗子,錘子等工具。

準備強行拆開那箱子。

在拆之前,他還又和那幫朋友們打了一波賭。

猜猜裡麵裝的是什麼。

有個富二代恢複了些許理智,試探著問了句:

“秦少,我們是不是真的誤會了?”

“也許,這箱子裡確實不是送給你的禮物——”

還冇說完,秦軒臣就厲聲打斷。

“什麼女人的套路我冇見過,這不是送我的,難不成還是送你的?”

那朋友見狀,再冇敢吭聲。

其他幾人跟著紛紛附和,又在此前處女證明,私房照的基礎上。

加了一個新猜測。

“這女人性子這麼辣,我猜箱子裡百分百是小皮鞭,還有手銬那些。”

“就是不知道,她要是當s的話,我們秦少肯不肯當那個”

“什麼s,就這種貨色,有什麼資格上我的床?”

被如此羞辱,我都顧不上憤怒了。

隻有對原液的擔心,當下趕緊用智慧手錶緊急呼叫領導。

“什麼,竟有這種事敢拿人民群眾的生命開玩笑,反了天了。”

“你彆急,我立馬帶人過來!”

聽到我似乎在和誰告狀,秦軒臣竟認為是我找來演男朋友的工具人。

“你以為把你的工具人男朋友叫來,就能讓我吃醋,喜歡上你嗎?”

“做夢!你讓他來,來了我一起抓回去喂狗。”

電話那頭,領導聽到了這番話。

“喂狗?”

“他父母都不敢這麼跟我說話,他敢這麼狂?”

“我看這小子是想讓他爸媽當狗了。”

電話掛斷後不久,秦軒臣愈發瘋狂了。

讓手下對我那箱子又是撬,又是拆

甚至還找來了錘子要直接砸。

一副不打開箱子誓不罷休的模樣。

眼看箱子就要被他弄壞時,機場大廳外,一陣轟隆隆的聲音由遠及近地傳了過來。

現場眾人聞聲望去,隻見一架軍用直升機從天而降。

與此同時,一幫全副武裝的武警持槍徑直衝了進來。

槍口當即對準了秦軒臣和他的手下。

“不許動,把箱子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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