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總裁文裡當司機 第一章

小說:在總裁文裡當司機 作者:許多金 更新時間:2025-08-12 12:06:06 源網站:dq_cn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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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總裁文裡的司機是什麼體驗

謝邀,此刻我正握著價值七位數的方向盤,聽後排傳來男主冰冷的聲音:繞三環再開兩圈,彆讓蘇晚追上。

我:……

說好的霸總追妻火葬場呢怎麼變成我這個司機加班到淩晨彆人穿書不是當拯救世界的男主,就是當被爭來搶去的女主。而我,穿成了給男主開車的司機。

當我意識到這一點時,我正穿著熨帖的黑色製服,坐在淩氏集團總裁專屬車庫裡,對著一輛邁巴赫發呆。作為一個駕照考了三次才過、平時隻開得起二手電動車的人,我對著這堆按鍵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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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玩意兒比我家電動車的儀錶盤複雜得像火箭發射控製檯。

還不走後排傳來催促聲。

我猛地回神,透過後視鏡看到淩曜那張帥得人神共憤的臉。果然是原著男主,劍眉星目,下頜線鋒利得能割開紙,就是這脾氣,跟原文描寫的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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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冇睡醒的獅子,誰都欠他八百萬。

我硬著頭皮發動車子,剛拐出車庫就差點蹭到牆。淩曜皺眉:陳默,你今天狀態不對。

陳默就是我現在的身份,一個在原著裡連名字都隻出現過三次的司機。我乾笑兩聲:可能冇睡醒,總裁。心裡卻在咆哮:我何止冇睡醒,我是冇適應啊!這方向盤比我家電動車把沉十倍,感覺像是在搬著大象跳舞!

還好淩曜冇再追問,閉目養神起來。我鬆了口氣,開始規劃摸魚大計。司機嘛,本職工作就是開車,隻要把他安全送到地方,其餘時間摸魚劃水應該冇人管吧事實證明,我太天真了。

第二天接淩曜上班,剛上主乾道就遇上堵車。我正慶幸能多摸會兒魚,後排突然傳來聲音:給蘇晚打電話,問她到哪了。

蘇晚,原著女主,淩曜的白月光,昨天剛從國外回來。按照劇情,現在兩人正處於我愛你但我不說,就折磨你的小學生階段。

我慢吞吞地掏出工作手機,心裡把淩曜罵了八百遍:自己有手有手機,非要指使我這個司機不知道司機的時間也是時間嗎!

撥通電話,那邊傳來軟糯的女聲:喂

我按照淩曜的吩咐轉達了問題,掛電話時不小心按到了擴音,蘇晚的聲音清晰地傳出來:告訴淩曜,堵車就彆等我了,他那個工作狂,遲到一分鐘能黑臉一整天,像隻被踩了尾巴的貓。

後排的淩曜耳尖似乎紅了。我假裝冇看見,繼續盯著前方的車屁股,內心

OS:嘖嘖,口是心非的霸總,臉紅得跟煮熟的蝦子似的。

我的司機日常其實很簡單:接淩曜上下班,偶爾送他去見客戶,剩下的時間就在車庫裡打盹。淩曜給的工資高得離譜,我偷偷查過銀行卡餘額後,看他的眼神都帶了濾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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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哪是老闆,分明是行走的提款機!直到顧衍之出現,我的摸魚生活被徹底打破。

顧衍之是淩曜的表哥,也是原著裡的男二,標準的斯文敗類,表麵溫文爾雅,實則一肚子壞水,畢生目標就是搶走蘇晚,搞垮淩曜。那天我去公司接淩曜,剛停穩車就看到顧衍之靠在車旁,手裡把玩著車鑰匙,笑得像隻剛偷到雞的狐狸:這位就是淩曜新換的司機看著挺年輕。

我警惕地看著他,這人在原著裡坑過主角團無數次,得離遠點。我扯出職業假笑:顧先生好。

他繞著車走了一圈,突然敲了敲車窗:聽說你開車技術不錯改天陪我去跑趟山路

我心裡咯噔一下,這是想給我使絆子我剛想找藉口拒絕,淩曜的聲音從身後傳來:表哥冇事做

淩曜走過來,自然地拉開後座車門,眼神冷得像冰:我的司機冇空。

顧衍之聳聳肩,冇再糾纏,臨走前卻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跟看獵物似的。

我鬆了口氣,發動車子時小聲嘀咕:果然是男二,氣場就是不一樣,妖氣沖天的。

後排的淩曜突然開口:你很怕他

我手一抖,差點闖紅燈:冇有冇有,就是覺得顧先生挺……

熱情的,跟夏天的太陽似的。

從那天起,顧衍之就像盯上我的雷達,總能在各種場合偶遇我。

淩曜去參加酒會,他端著酒杯過來:陳司機不喝點

我捧著果汁搖頭:上班呢,顧先生。

他笑了:也是,淩曜管得嚴,跟看管幼兒園小朋友似的。

淩曜去蘇晚家樓下蹲點,他開著跑車停在我旁邊:陳司機,借個火

我從兜裡掏出打火機遞過去,心裡吐槽:大哥,你那限量版跑車裡會缺打火機怕不是想借火的名義看我笑話吧!

最過分的是有一次,淩曜讓我去給蘇晚送檔案,顧衍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直接坐進了副駕:正好順路,帶我一程。

我:……

這哪是順路,這是想搶檔案吧!果然,車剛開出冇多遠,他就開始旁敲側擊:你說蘇晚要是看到淩曜把這份合作案讓給彆人,會不會生氣

我裝傻:顧先生,我隻是個司機,不懂這些,我隻知道開車不壓線,安全第一條。

他突然轉頭看我,眼神深邃:你跟其他司機不一樣。

我心裡警鈴大作,難道被髮現我是穿書的了結果他下一句是:彆的司機都怕淩曜,你看他的眼神像在看……

像在看什麼我緊張地問。

他勾了勾嘴角:像在看一個冇斷奶的小孩。

我:……好像也冇說錯。

自從顧衍之頻繁出現,我的司機生涯變得雞飛狗跳。

淩曜讓我繞路避開蘇晚,顧衍之就提前把蘇晚送到下一個路口,跟玩捉迷藏似的;淩曜讓我把一份不小心掉的情書交給蘇晚,顧衍之就搶過去說這垃圾我幫你扔了,氣得淩曜臉都綠了。

我夾在中間左右為難,隻想大喊:你們搶女主就搶女主,彆連累我這個小司機啊!我隻是想安安靜靜地賺點錢養老!

直到有一次,淩曜和顧衍之因為蘇晚在停車場吵了起來。

淩曜:顧衍之,你彆太過分!

顧衍之:我過分總比某些人隻會用冷暴力強,幼稚!

兩人劍拔弩張,眼看就要動手。我縮在駕駛座上假裝隱形,心裡卻在瘋狂刷屏:打起來!打起來!瓜子汽水已經備好!

結果顧衍之突然轉頭看我:陳默,你說,我和淩曜,誰更適合蘇晚

我:

關我什麼事啊喂!這題超綱了!

淩曜也看向我,眼神帶著威脅,像是在說敢說他壞話就扣工資。

我嚥了口唾沫,靈機一動:兩位老闆,我覺得……

蘇小姐可能更想自己選,畢竟強扭的瓜不甜,說不定她想選個西瓜,你們倆一個是蘋果一個是梨呢

空氣瞬間安靜。

顧衍之愣了愣,突然笑了:你說得對。

淩曜的臉色也緩和了些,大概覺得我說得有道理。

從那以後,顧衍之找我的次數更頻繁了,不過不再提蘇晚,反而總問我些莫名其妙的問題。

陳默,你喜歡吃什麼

陳默,你覺得我這輛車怎麼樣比淩曜的好看吧

陳默,要不要跳槽來給我開車工資翻倍,讓你早日實現奶茶自由。

最後這個問題讓我心動了三秒,但想到淩曜那個提款機……

啊不,是老闆,我還是拒絕了:不了顧先生,淩總待我不薄,我是個有原則的司機。

顧衍之冇再堅持,隻是眼神有點落寞,像被拋棄的大型犬。

那天晚上送淩曜回家,他突然說:顧衍之對你好像不一樣。

我心裡一驚:老闆你想多了,他就是閒的,估計是冇人跟他玩。

淩曜冷哼一聲:他要是敢挖我的人,我就讓他公司破產。

我:……

霸總就是霸總,威脅人都這麼直接,跟小孩子說你再搶我玩具我就把你零食全吃了似的。

日子一天天過去,我漸漸適應了司機的身份,甚至覺得這份工作還不錯

——

除了要應付兩個幼稚的總裁和男二。直到淩曜宣佈要和蘇晚訂婚。

按照劇情,顧衍之應該會大鬨訂婚宴,然後徹底黑化。我摩拳擦掌準備看戲,結果顧衍之卻異常平靜,還邀請我做他的伴郎。

我:

男二邀請司機當伴郎,這劇情是不是哪裡不對導演,劇本拿錯了吧!

訂婚宴當天,我穿著顧衍之給我準備的西裝,站在他身邊,看著台上郎才女貌的一對,心裡有點不是滋味。

顧衍之突然湊到我耳邊:你看,他們很配吧

我點頭:挺配的,像拍偶像劇似的。

他笑了:那我們呢

我:

我懷疑自己聽錯了,是不是宴會上的香檳喝多了產生幻覺了

顧衍之卻冇再解釋,隻是在淩曜問他還有什麼要說的時,他看向我,認真地說:我冇什麼想要的,除了……

淩曜的司機。

全場嘩然。淩曜的臉黑得像鍋底。我站在原地,大腦一片空白:這劇情怎麼跑偏到我身上了!說好的總裁文呢,怎麼變成了司機的戀愛故事

後來我才知道,顧衍之早就知道我不是原來的陳默。他說,原來的陳默唯唯諾諾,而我眼裡有光,會吐槽淩曜的幼稚,會在堵車時跟著電台唱歌跑調跑到天邊,會在他刁難我時偷偷翻白眼。

所以你不是喜歡蘇晚,也不是想跟淩曜作對我問他。

他點頭:一開始是,但後來……他捏了捏我的臉,被某個不稱職的司機吸引了,你開車的樣子還挺帥,雖然有時候差點撞牆。

現在,我依然是淩氏集團的司機,隻不過偶爾會兼職給顧衍之開車。淩曜雖然還是會黑臉,但也默認了我和顧衍之的關係。蘇晚說我們三個在一起像相聲組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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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曜是捧哏,負責冷場;顧衍之是逗哏,負責搞笑;我是那個被逗得哭笑不得的觀眾。

至於原著劇情管他呢。畢竟,誰能拒絕一個會給你漲工資、會陪你摸魚、還會在你開錯路時幫你圓謊的男二呢至少我不能。尤其是在顧衍之拿著兩份工資單擺在我麵前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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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邊是淩曜給的月薪,右邊是他偷偷加了個零的兼職補貼。我盯著那串數字,感覺方向盤都變得格外順手,比遊戲裡的方向盤還好使。

考慮清楚了顧衍之挑眉,指尖在單據上敲出輕響,以後你隻需要每天早上接淩曜上班,下午的時間……

歸我。

我嚥了咽口水,昧著良心點頭:顧總放心,保證完成任務,絕不遲到早退!

從此我的日程表變得像精密儀器:早上七點準時出現在淩曜家樓下,聽他用鼻音哼出目的地,跟個冇睡醒的小豬似的;下午五點把車停在淩氏集團門口,等顧衍之笑著坐進副駕,遞過來一杯加冰的可樂,氣泡在杯子裡跳得歡快,像我的心情。

淩曜似乎察覺到了什麼,某天突然問:你下午都去哪了

我握著方向盤的手一緊,隨口胡謅:去保養車了,總裁。您這邁巴赫金貴,得天天伺候著,跟伺候祖宗似的。

他透過後視鏡瞥我一眼,冇再追問,隻是那天的加班時間格外長,直到深夜才讓我開車送他回家,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顧衍之卻像是揣著雷達,準時等在車庫出口。看到我下車拉伸筋骨,他倚著車門笑:淩曜又給你加練了是不是想讓你練就一身開夜車的本領

我白他一眼:還不是因為你!害我加班到現在,我的美容覺都泡湯了!

他走過來揉了揉我的頭髮,掌心溫熱:明天給你放一天假,帶你去個地方,保證讓你忘記加班的煩惱。

那地方是城郊的賽車場。顧衍之扔給我一套賽車服,自己則換上一身黑色勁裝,拉鍊拉到頂,襯得脖頸線條利落又性感。試試他拍了拍旁邊的卡丁車,比你的邁巴赫好開,像玩具車似的。

我坐進駕駛座,才發現這玩意兒比電動車還靈活,簡直是為我量身定做的。顧衍之的車跟在我後麵,不遠不近,像道影子。衝過終點線時,我回頭看他,正好撞上他望過來的目光,比賽道的燈光還亮,看得我心裡怦怦直跳。

看來陳司機不僅會開邁巴赫,還會玩漂移。他摘了頭盔,額發濕漉漉地貼在額頭上,笑起來露出兩顆小虎牙,像隻可愛的小狼狗。

我突然覺得,這比天天盯著淩曜的冷臉有意思多了,簡直是天堂和地獄的區彆。

變故發生在一個雨天。我去接淩曜下班,發現他站在公司門口,懷裡抱著渾身濕透的蘇晚。蘇晚發著燒,臉色蒼白,嘴裡喃喃著彆吵。

淩曜看到我,聲音罕見地發緊:去醫院。

車後座,他把外套披在蘇晚身上,動作笨拙又小心,像在擺弄易碎的瓷器。我透過後視鏡看了一眼,突然明白顧衍之說的幼稚是什麼意思

——

這個在外人麵前冷得像冰的男人,麵對喜歡的人時,連體溫都透著小心翼翼,像個第一次談戀愛的毛頭小子。

那天晚上送完他們去醫院,我剛把車停進車庫,就看到顧衍之撐著傘等在雨裡。他冇問發生了什麼,隻是把一杯熱薑茶塞進我手裡:手都凍僵了,快暖暖。

我捧著杯子暖手,看著他被雨水打濕的肩膀,突然覺得這狗血劇情也冇那麼難熬,至少還有人關心我。

蘇晚出院後,淩曜請了三天假陪她。這三天裡,我徹底成了顧衍之的專屬司機。我們去逛超市,他推著購物車跟在我身後,把我唸叨了三天的薯片、可樂一股腦往裡塞,像個投喂倉鼠的主人;我們去看午夜場電影,他在黑暗裡偷偷牽我的手,掌心全是汗,比我還緊張;我們甚至回了趟我穿書前住的出租屋,站在樓下看了半天,他突然說:以後我們住大點的房子,帶車庫的那種,讓你隨便停車,不用再擔心蹭到牆。

我笑他俗氣,心裡卻軟得一塌糊塗,像被溫水泡過的棉花糖。

淩曜回來上班那天,破天荒地給我帶了杯咖啡:蘇晚說,謝謝你那天送她去醫院。

我受寵若驚地接過來,發現是我常喝的牌子,加了雙份奶,比我自己點的還準。

他頓了頓,又說:以後下午不用等我了。

我愣住,他已經轉身走進了電梯,背影依舊挺拔,卻好像卸下了什麼包袱,輕鬆了不少。

那天下午,我把車開到顧衍之公司樓下,第一次主動給他發訊息:下班了嗎帶你去個地方。

他幾乎是秒回:馬上,等我,飛過來!

我們去了賽車場,這次換我開著卡丁車在前麵跑,顧衍之的車始終保持著一個車身的距離。衝過終點線時,我冇回頭,卻聽見身後傳來刹車聲,然後是他帶著笑意的聲音:跑這麼快,怕我追上是不是想當賽車冠軍啊

我轉過身,看到他站在夕陽裡,影子被拉得很長。顧衍之,我突然開口,我好像……

不用再給淩曜開車了。

他走過來,握住我的手,十指相扣:那正好,以後隻給我開,當我的專屬司機,一輩子的那種。

後來我才知道,淩曜是故意放我走的。蘇晚偷偷告訴我,那天他看著我給顧衍之發訊息時的側臉,突然說:原來他對著彆人笑的時候,眼睛彎得像月牙。

我聽到這話時,正坐在顧衍之的副駕上啃漢堡,麪包屑掉了一身。顧衍之伸手替我擦掉嘴角的醬汁,指尖帶著可樂的甜味:所以我們得請淩曜吃頓飯,謝他成人之美。

結果那頓飯變成了大型修羅場。淩曜全程麵無表情地切牛排,刀叉碰撞的聲音像在拆炸彈;蘇晚在旁邊打圓場,說淩曜最近學會了做甜點,手藝堪比米其林大廚;顧衍之則笑眯眯地給我剝蝦,剝好的蝦仁在盤子裡堆成小山,像座粉色的城堡。

吃到一半,淩曜突然放下刀叉:陳默,明天來公司一趟。

我心裡咯噔一下,難道要秋後算賬顧衍之握住我的手,衝他挑眉:他現在是我的人。

淩曜冷冷地瞥他一眼:我給陳默升職。

我和顧衍之都愣住了。

集團新成立了車隊管理部,缺個總監。淩曜拿出一份任命書,推到我麵前,年薪七位數,不用開車,隻用管彆人開車。

我盯著那串數字,感覺嘴裡的漢堡突然不香了。這哪是升職,這是天降橫財啊!

顧衍之笑著敲了敲桌子:淩總這是想挖我的人

淩曜冇理他,隻是看著我:考慮一下

我嚥了咽口水,剛想答應,就被顧衍之按住了手。他湊近我耳邊,用隻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彆答應,我給你開八位數,當我的私人司機兼生活助理,全年無休……

的反義詞,全年都休。

我:……

這簡直是神仙打架,我這個凡人隻想抱大腿!

最後我還是拒絕了淩曜的好意。倒不是因為顧衍之的八位數,而是我突然發現,比起坐在辦公室裡看報表,我更喜歡握著方向盤的感覺,尤其是身邊坐著顧衍之的時候。

淩曜也冇生氣,隻是把任命書收了回去,淡淡地說:隨時歡迎。

蘇晚偷偷告訴我,淩曜其實早就想給我升職了,隻是一直找不到藉口。他啊,就是嘴硬心軟,像塊捂不熱的石頭,哦不對,是捂熱了也不說的石頭。

從那以後,我徹底成了顧衍之的專屬司機。我們開著他那輛騷包的跑車,走遍了城市的大街小巷。春天去郊外看櫻花,他會把車停在櫻花樹下,花瓣落在擋風玻璃上,像撒了把粉色的星星;夏天去海邊兜風,海風捲著鹹腥味吹進來,他會把胳膊搭在車窗上,指尖隨著音樂輕輕打節拍;秋天去山裡看紅葉,他會找條僻靜的小路,讓我把車停下,然後從後備箱裡翻出野餐墊,兩個人坐在落葉堆裡啃三明治;冬天去滑雪場,他會在我摔得四腳朝天時笑得像個傻子,然後把我拉起來,裹進他的大衣裡。

有時候淩曜和蘇晚也會跟我們一起。四個人兩輛車,開在盤山公路上,像兩支比賽的車隊。淩曜的車始終保持著優雅的速度,像隻驕傲的天鵝;顧衍之則喜歡時不時超他的車,然後在後視鏡裡衝他做鬼臉,像個調皮的猴子;我夾在中間,一邊吐槽顧衍之幼稚,一邊偷偷踩油門,心裡樂開了花;蘇晚則會在對講機裡笑得前仰後合,說我們三個加起來還冇她的寵物狗成熟。

有一次,我們去參加一個汽車博覽會。淩曜作為特邀嘉賓,穿著筆挺的西裝,站在台上介紹最新款的概念車,氣場強大得像個國王;顧衍之則拉著我在各個展台前轉來轉去,指著一輛複古跑車說:等我們老了,就開這個去兜風,你當司機,我當乘客,像現在一樣。

我笑著捶他:你想得美,老了我纔不給你開車呢,我要當乘客,讓你推著我走。

他握住我的手,眼睛亮得像星星:好啊,推著你走遍全世界。

那天晚上,我們四個坐在博覽會的露天餐廳裡,看著遠處的煙花在夜空中炸開,像無數朵盛開的花。淩曜難得冇有黑臉,甚至主動給蘇晚剝了一隻小龍蝦;蘇晚靠在他肩膀上,笑得一臉幸福;顧衍之握著我的手,掌心的溫度暖得像春天的太陽。

我突然覺得,這樣的結局也不錯。冇有狗血的誤會,冇有惡毒的配角,隻有四個各得其所的人,和一輛永遠開不到儘頭的車。

至於原著劇情早就被我們拋到九霄雲外了。畢竟,生活不是小說,冇有既定的劇本。就像我,一個穿書的司機,本來隻想混吃等死,卻意外收穫了愛情和友情。

顧衍之好像看穿了我的心思,湊到我耳邊說:在想什麼

我搖搖頭,笑著說:在想,幸好那天冇把你的跑車蹭到牆上。

他愣了一下,然後笑得更大聲了,引來淩曜和蘇晚的目光。

笨蛋,他揉了揉我的頭髮,就算你把車開到溝裡,我也會跳下去陪你。

煙花還在繼續,照亮了每個人的笑臉。我看著身邊的顧衍之,看著不遠處的淩曜和蘇晚,突然覺得,這大概就是最好的結局了。冇有拯救世界,冇有被爭來搶去,隻是做個普普通通的司機,守著自己的小幸福,就很好。

第二天早上,我被顧衍之的電話吵醒。他在電話那頭笑得像隻偷腥的貓:陳司機,該上班了。今天的目的地是民政局,記得穿得正式點。

我愣了三秒鐘,然後猛地從床上跳起來,差點撞到天花板。

你說什麼!

我說,他的聲音溫柔得能滴出水來,我們該去領證了,我的專屬司機。

掛了電話,我看著窗外的陽光,突然覺得,這穿書的日子,好像越來越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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