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意離散,與子長訣 1

小說:愛意離散,與子長訣 作者:月月 更新時間:2025-08-12 19:47:00 源網站:dq_cn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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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因能通過指尖的微弱電流複活死人,在海外遭受黑手黨追捕。

聲名赫赫的生物學家傅行之為保護我,挺身擋槍。

他說我應該為人類事業做貢獻,不應該落入黑手。

看著那偏離心臟一公分的子彈,我感動落淚同意了他的求婚。

多年後,他的助理柳如煙的愛犬離世。

柳如煙抹著眼淚求我。

“嫂子,隻要你能讓阿柴醒來,你要什麼我都答應你。”

我拒絕了。

複生的秘法並不是無害的,而是一命換一命。

我已懷有身孕,我賭不起。

傅行之見狀冇說什麼,晚上一如既往地將我哄睡。

等我醒來後,卻發現自己被關進了四周都是玻璃罩子的實驗室中。

手腳被實驗台上的鐵圈鎖住。

實驗室外,是嬉笑著來這裡鍍金的富二代們。

傅行之在人群中,攬著柳如煙的腰肢。

他看著我醒來,冷哼一聲。

“讓你複活煙兒的愛犬是抬舉你,既然你不願意,那就在裡麵待著吧。”

“什麼時候你想通了願意了再出來。”

我強壓心中的怒火和驚惶勸告傅行之。

“放我出去!”

“若是今天我出了事七爺接不到我的電話,你可能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01

我的話音剛落,傅行之的身邊傳來了一陣陣富二代們的爆笑聲。

緊接著,他冷漠的聲音從通話口裡傳了進來。

“他怎麼可能為你出頭?彆忘了,當初派黑手黨追殺你的人就是七爺。”

我動了動手臂,想要解釋,鐵圈將我的手錮得更緊了。

“不是這樣的,當年他想帶走我是為了保護我,可是我想回國不想留在外麵。”

“你中槍,是因為他怕你泄漏我的訊息,所以我後來才”

我的話被傅行之打斷。

“行了,少一些幻想吧蘇柚寧。”

“是我擋槍救了你。你以為誰都會像我一樣憐愛你?”

他操作著麵前的觸摸麵板。

緊接著,實驗床被啟動。

身下傳來被針刺一樣的感覺,密密麻麻,逐漸蔓延全身,刺入腦中。

“啊!”

我不禁叫喊出聲,疼痛地掙紮了起來。

鐵圈在我手上勒出了一道道血色。

傅行之敲了敲實驗室的玻璃再一次詢問我。

“所以你到底願不願意救煙煙的愛犬?”

我看著微微隆起的小腹和昨夜睡前穿的纖薄的短款睡衣,落下了眼淚。

實驗室的床被設置了電擊的功能,裸露在外的肌膚成了最好的導電體。此刻的我如同案板上的魚肉。

我咬了咬嘴唇,讓自己儘力清醒一些。

“傅行之,複活並非冇有代價,必須一命換一命。”

“你就算不憐惜我,那肚子裡的孩子怎麼辦?如果死的人是他呢?”

傅行之的臉上閃過一抹猶豫。

他因科研接觸了不少極端藥劑導致身體有損,難以生育。

我們為了這個孩子隻能嘗試試管。

手臂長的取卵針不知在我身體裡紮取了多少次纔有的孩子。

曾經因為傭人擺放的桌椅角度不對,害我磕碰到,他就把傭人的手打斷趕出了莊園。

如今為了柳如煙的一條狗,他把我丟在了電床上。

他猶豫之際,柳如煙扯了扯他的袖子。

“行之哥哥,我從小在孤兒院長大,是阿柴一直陪伴我,我真的不能冇有它。”

“什麼換命是哪來的迷信?我們要相信科學。”

“姐姐既然掌握生物複生的技術,為什麼不願意造福一下我呢?”

她哭得梨花帶雨。

傅行之一下子就心軟了。

他身邊來科研項目裡鍍金的富二代們也都把這當成一場鬨劇。

以為是我霸占了生物專利不願共享。

隻覺得我自私,同仇敵愾。

“就是啊!這些研究不就是為了造福我們這些豪門的麼?我願意給煙妹妹試試。”

“我們這些人都用不上,蘇柚寧不會想把專利賣給普通人吧?”

富二代嘴裡話讓同樣出身京圈闊少的傅行之麵上無光,他皺了皺眉頭。

“肚子裡的孩子好端端待在你肚子裡又怎麼會有事?”

“救活阿柴對你來說不過是微不足道的事情。”

“你就是太自私了。”

他操作著麵板,將電流上調。

我幾乎聞見了頭髮被電得發焦的味道。

孕期洶湧的嘔吐欲湧上了我的胸口。

02

看著我忍耐著反胃的難看臉色,柳如煙的臉上劃過得意的笑。

她畢業後就跟隨傅行之,當他的助理。

也比我更想當這個傅夫人。

她瞥了一眼身後的富二代們,小聲在傅行之耳邊說道:

“姐姐的衣服是不是隔著不導電,所以她才死活不改口。”

“若是時間越拖越長,隻怕我的阿柴再也回不來了,可不可以”

她的手指在傅行之腰間撫過,帶起一串細細密密的撩撥。

傅行之的眼睛紅了紅,冇有多加思索,揮了揮手。

“進去幾個人,把蘇柚寧的外套扒下來。”

那些富二代們聽了這話,爭先恐後地進了實驗室。

一道道渴望占有的目光在我的身上打轉。

我拚命掙紮想要掙脫束縛卻是徒勞,隻落得腳踝和手腕處劃開了更深的一道口子。

撕拉——

我的睡衣外套被富二代們扯成了兩半丟在了地上,冰涼的空氣灌進了我的肌膚裡。

單薄的短吊帶和底褲幾乎要擋不住我大泄的春光。

“傅哥,你這幾年吃得還真好。”

“嫂子的身子柔軟前凸後翹也太超標了。”

他們的汙言穢語讓傅行之再度把目光轉移到了我的身上。

他的臉上還掛著對柳如煙的,冇有褪去的**。

看著彆的男人的手即將要伸向我貼身的吊帶,傅行之斥責了一聲。

“夠了!隻讓你們脫個外套!彆過分了!”

我羞辱地無法動彈,眼淚順著眼角一滴一滴地滴落在電床上,發出了滋滋的聲響。

電流一陣陣地傳導過我的身體,越來越疼。

過去相戀時,我連穿辦公製服的包臀裙短了些,他都會皺著眉頭替我把外套披綁在腰間。

如今為了柳如煙的狗,他竟然這樣羞辱我。

柳如煙站在麵板前,調動著電錶數值衝我挑挑眉。

就連不小心碰到我的富二代們,也電得吃痛地哀嚎了一聲,甩了甩手悻悻地退了出去。

我身上的傷口發出滋滋的聲響,就像是被燒焦一般。

身上的皮肉一次次被電流貫穿,就像被分了層,要被活生生剝下來。

我疼痛的喘息聲越來越大,門外的人看著我狼狽的樣子卻是想入非非一臉譏笑。

手腕和腳腕束縛的傷口越來越深,流出了殷紅的血液。

落在敞亮的實驗室地板上格外鮮豔。

傅行之看見了,走進了實驗室裡。

看著幾乎要流到他腳邊的鮮血,正想要說點什麼。

柳如煙走進來抽了抽鼻子,帶著點哭腔。

“柚寧姐,求求你就同意吧,我真的不能冇有阿柴。”

“上一次阿柴親近你之後,你就說過想要把它趕走。”

“這一次阿柴死得突然,我已經不計較是姐姐故意為之的了”

上一次?

我想起第一次懷孕的時候,被柳如煙的狗撲倒導致我流產的事情。

那是我畢生的痛。

傅行之眼中的憐憫被再一次打消。

“醫生說了,那一次流產是你自己心態不好,嚇到了纔會這樣的。”

“你不應該如此刁蠻,怪罪於煙煙,傷煙煙的狗,不如為肚子裡的孩子多積德。”

傅行之摸了摸柳如煙的頭,目光寵溺。

我感受到小腹傳來的隱隱疼痛,心裡頓時有些慌了。

牆上的指針落在了四點的位置,我再一次勸告傅行之。

“放我走吧,日落前,七爺那裡冇有我報平安的訊息,不會放過你的。”

03

我的話讓傅行之感受到了一股威脅的壓抑,他冷笑了一聲。

“給你台階你反而得寸進尺!”

“隻是讓你救下煙煙的狗你都不能同意嗎?”

柳如煙手裡的遙控器再一次上調。

我控製不住地哆嗦著,嘴唇已被我無意識地咬爛了。

一命換一命,這不是玩笑話,更何況我還有肚子裡的孩子呢。

“傅行之放我走吧,我願意簽字離婚,從此我們再無瓜葛。”

傅行之聽了我的話,更加惱怒了。

“你做夢!”

柳如煙像是想起了什麼,驚恐地捂住了自己的嘴。

“阿柴有一天叼著一對情侶手鍊回來的,有一條是柚寧姐的我認得,另一條是誰的”

“姐姐不會是外麵有人了纔想離開行之哥哥,又被我們阿柴撞見了纔不願意救阿柴的吧?!”

她掌心下的嘴角上揚,喋喋不休。

為了印證柳如煙的話,傅行之再一次問我。

“你究竟願不願意救?我再給你一次機會。”

肚子裡的孩子似乎感受到了母體正在承受著巨大的疼痛,在我的肚子裡翻滾了起來。

我強忍著不適,嘶吼道:

“傅行之,我冇有背叛過你!”

那是我給傅行之準備的情人節禮物,是他不要,轉頭選擇了柳如煙的禮物,導致手鍊丟在地上被狗叼走。

“我肚子裡還有孩子,這電流,我受不了他更受不了。”

“算我求你,你放了我吧。”

我語氣裡是帶有妥協的哀求。

傅行之將電流再一次調高。

“少裝死,外麵有醫療團隊,之前的產檢也很正常。”

“你都想過離開我了,又怎麼會真心在意我們的孩子?”

他拉著柳如煙重新回到了中控室。

我已經疼到麻木,加上空氣中稀薄的安定劑,我逐漸閉上了眼睛。

傅行之見狀命人抬進來幾塊冰。

這冰塊原本是放在我屋內,夏日用來裝飾和納涼的。

後來移到了柳如煙的屋子。

他讓人把冰塊放好,緊緊貼著我的身,而後鎖上了實驗的大門。

剛剛幾乎要被電焦的皮膚混雜著汗液徹底黏在冰塊上,一動彈便是撕心裂肺地疼。

隻要輕輕拉扯便是扯下血肉模糊的一片。

冰涼和疼痛感幾乎貫穿了我的脊髓,我瞪大了雙眼。

疼痛的白沫掛在嘴邊,呼吸都隻能小心翼翼。

比起這些疼,我更怕如此折磨,肚子裡的孩子會保不住。

“傅行之,肚子裡的孩子如果出事了我死也不會放過你的!”

我無力地呢喃著。

實驗室外的柳如煙不著痕跡地關閉了通話口。

富二代們瞧見這血腥的場麵,有些於心不忍,開始勸告傅行之。

“算了傅哥,女人如衣服,大不了換一個,狗死了也換一隻就是了。”

柳如煙毫無忌憚地白了他一眼。

“這有你說話的份嗎?”

富二代們冷哼一聲,但礙於傅行之在場,冇有發火。

他們好心又提醒了一句。

“剛剛的訊息,七爺今天的飛機好像真是往我們這裡飛的,要求所有的航線都在七點至八點為他避讓。”

“萬一蘇柚寧說的是真的,傅哥也好做準備啊!”

04

柳如煙憤怒地把那人推開。

“你到底站哪邊的?”

“早些年七爺在京圈和行之爭搶,害得行之不得不遠走他鄉。”

“如今行之好不容易成為卓越貢獻的生物學家,早就不是那種二流子能比較的了!”

傅行之原本緊皺的眉頭,在聽完柳如煙的話後得到了撫慰。

是啊,如今他聲名赫赫靠的是智慧和貢獻。

七爺那種武夫懂什麼?

而實驗室外的爭執我已經什麼都聽不清了。

我隻看到了時鐘的指針模糊地對準了數字七,太陽早已落山。

而電流也達到了六十五。

我的小腹再也承受不住這股力量,開始劇烈收縮。

全身刺骨的寒冷,隻剩下血液順著我的大腿根往下流淌的暖意。

“傅行之,我錯了。”

“我願意救柳如煙的愛犬,你快救救我的孩子!”

我的聲音微弱,整張臉毫無血色,雙眼空洞地看著天花板,卻無人迴應。

等到傅行之終於察覺到不對勁的時候,溫熱的血跡已經流滿了實驗室的地板。

他關掉了電閘,發了瘋似地拍打著實驗室的玻璃門。

“情況不對,快救人!”

“不是說不會出事的嗎?體檢指標一切正常的嗎?”

冇有人能回答他的提問。

他想要打開實驗室的大門,卻發現打不開。

這纔想起剛剛他負氣地多上了一層鎖。

“柚寧,你撐住,我馬上就進去救你了!”

“你為什麼要這樣死撐,但凡你早點求我,我都會放你出來的!”

求他?為了孩子我難道冇有求過嗎?

我聽見動靜,帶著一絲希冀迷迷糊糊地看著門外的方向。

柳如煙的手裡拿著開門的鑰匙,動作卻無比遲緩。

身後的保鏢將柳如煙的愛犬從冷庫裡抬了出來。

柳如煙拉住了傅行之的衣角。

“行之,醫療團隊馬上就到,既然柚寧姐姐答應救阿柴,總不能食言吧。”

傅行之猶豫了一瞬,讓出了身前的位置,對我說道:

“煙煙從頭到尾都隻想你幫忙救活一條生命而已。”

“她那麼善良,你卻為什麼這麼犟呢?”

我眼中最後的一絲光亮也消失了。

我冇有爭辯,儼然成了一個聽話的乖乖女。

門外的富二代們也鬆了一口氣。

“看蘇柚寧的反應,什麼七爺的多半是不會來給她撐腰了。”

“還好還好,差點把我嚇死,搞了半天隻是紙老虎。”

時針走向了七點半的位置。

小狗屍體儲存極好,但依舊帶著一股凜冽的腐臭。

和我的血腥味混在一起,說不出哪一個更難聞。

我知曉孩子是保不住了。

這一命換一命的秘術,我也不再有顧忌了。

我的指尖輕輕地觸碰了一下小狗的額頭。

小狗的眼皮神奇地顫了顫。

所有人都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就在這時,柳如煙的身子也不受控製地發抖起來。

她捂著小腹,靠著玻璃牆,疼痛得隻剩下嗚咽聲。

“救我——”

而實驗室外也被一行身著黑衣的外籍男子包圍得水泄不通。

從中走出了一張五官深邃的京城麵孔,看著我狼狽的模樣,麵露狠意。

“蘇柚寧,這就是你說的會好好照顧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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