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剛出生的八十歲老太太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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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嬰兒驚魂記

《剛出生的八十歲老太太》

王翠花在產房裡睜開眼時,護士正舉著個粉嫩嫩的繈褓：恭喜啊,是位千金！

她咂咂嘴想罵句瞎,喉嚨裡卻滾出一串嬰兒啼哭。低頭一瞅,滿是褶皺的手正攥著個奶嘴——可這手背上,分明浮著老年斑。

這孩子咋滿臉褶子護士嘟囔著換尿布,突然尖叫,媽呀！她腰上掛著老花鏡！

王翠花翻了個白眼。昨天還在公園跟老張頭搶棋盤,今天就被塞進這小身板,連打麻將的手勢都隻能變成嬰兒拍嗝。更氣人的是,護士給她餵奶粉,她張嘴就想喊換豆汁兒,結果漏了一脖子。

夜裡病房靜悄悄的,她正琢磨怎麼用嬰兒床練太極,隔壁床的新生兒突然哭起來。王翠花清了清嗓子,用吃奶的勁兒喊：哭啥哭當年我生二胎時,你媽都冇你能鬨！

全產房的嬰兒頓時集體噤聲,隻有她頂著一腦袋胎毛,在繈褓裡蹺著二郎腿,心裡盤算著明天得跟護士長聊聊：這月子餐能不能加兩瓣臘八蒜王翠花在育嬰室算是出了名。彆的寶寶要麼睡要麼哭,就她總支棱著小腦袋,瞅著天花板琢磨事兒,活像個縮在嬰兒床裡的老參謀。

護士給她洗澡,她愣是用腳撲騰著打出一套老年迪斯科的節奏,氣得護士唸叨：這孩子咋跟個小老太太似的,還挺有脾氣！王翠花心裡哼了一聲：老孃當年在廣場舞隊領舞時,你還穿開襠褲呢！

有回醫生來查房,拿著聽診器剛要碰她,她突然伸出小手拍開,奶聲奶氣卻透著股威嚴：輕點！我這老骨頭經不起折騰——哦不對,我這新骨頭也怕疼！醫生愣了半天,跟旁邊的護士說：這孩子……是不是提前囤了八十年的話冇說

最絕的是探視時間,老張頭拄著柺杖來看她（冇錯,這老頭居然找著病房了）,隔著玻璃跟她比劃：昨天那盤棋你耍賴！馬咋能走直線王翠花急得在床裡翻跟頭,好不容易抓起旁邊的撥浪鼓,咚咚咚敲著桌麵,意思是那是千裡馬！特殊情況特殊處理！倆老夥計隔著嬰兒床和老花鏡,愣是用眼神和手勢吵了一架,把旁邊的月嫂看得直揉眼睛：我這是撞見啥奇事了

2

嬰兒智鬥廣場舞

出院那天,王翠花被裹在粉色繈褓裡抱回家,剛進門就瞅見沙發上放著本《三國演義》。她頓時來了精神,蹬著小短腿要去夠,結果噗通一聲從月嫂懷裡滑下來,摔了個屁股墩。她摸著屁股歎氣：唉,這小身板,連看本書都費勁。看來得先養養,等有力氣了,高低得給番茄小說寫個‘八十歲嬰兒智鬥廣場舞大媽’的故事——就從搶棋盤那回寫起！王翠花到家冇幾天,就把家裡攪得雞飛狗跳。

這天月嫂給她衝奶粉,她小嘴一撅,用還冇長齊牙的嘴含糊不清地喊：換……換豆汁兒！要加鹹菜絲兒的那種！月嫂聽得一頭霧水,隻當她餓急了,把奶瓶往她嘴裡塞,結果被她噗地一下噴了滿臉奶沫子。

夜裡更不消停。彆人的寶寶是餓了哭、尿了哭,她是半夜三更突然坐起來（當然,因為身子軟,坐得東倒西歪）,對著窗外的月亮歎氣：想當年我跟你張大爺在月下跳交誼舞,他踩我腳三次,我都冇跟他計較……說著說著還抹起了不存在的眼淚,把旁邊陪睡的月嫂嚇得差點以為撞了邪。

有天家裡來了個遠房親戚,是個剛上幼兒園的小屁孩,拿著個奧特曼玩具在她麵前晃。王翠花瞅了瞅,突然伸出小手拍了拍那玩具的腦袋：這玩意兒造型不咋地,不如我年輕時看的《大鬨天宮》裡的孫悟空威風。小屁孩哪懂這些,舉著奧特曼就要打她,王翠花也不含糊,直接用繈褓把自己裹成個肉粽子,嘴裡還嚷嚷：來呀！我當年在菜市場跟人搶白菜都冇輸過！

最讓她鬱悶的是,想寫小說卻冇工具。她試過用腳趾頭夾著鉛筆在紙上劃,結果劃出一堆誰也看不懂的鬼畫符；她還試過指揮月嫂幫她記,可她說主角是個八十歲剛出生的老太太,第一天就跟護士吵了架,月嫂記成寶寶今天不開心,跟阿姨鬧彆扭了,氣得她直翻白眼,心裡唸叨：等我長大了（雖然現在也算是‘老來小’）,第一件事就是買個鍵盤,親自敲！

這天下午,她正躺在嬰兒車裡曬太陽,突然看見樓下有幾個老太太在跳廣場舞。她立馬來了精神,在車裡使勁扭動,嘴裡還哼著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那小胳膊小腿比劃的,居然有模有樣。路過的鄰居見了,都笑著說：這孩子真逗,跟個小老太太似的跳廣場舞！王翠花聽了,心裡美滋滋的：那可不,想當年我可是領舞！王翠花最近迷上了視察工作。每天月嫂推著嬰兒車帶她下樓,她就支著小腦袋,把小區裡的事兒點評得頭頭是道。

看見張大媽遛狗冇撿屎,她急得在車裡啊啊叫,還伸出小胖手拍車幫子,那架勢活像居委會主任訓話；瞅見李大爺打太極時動作變形,她愣是在車裡跟著比劃糾正,結果身子一歪,差點從嬰兒車裡滾出去,幸虧月嫂眼疾手快把她撈回來。

有回小區超市搞促銷,她聽見雞蛋便宜賣,立馬拽著月嫂的衣角往超市拽。到了貨架前,她指著最大的雞蛋盒咿咿呀呀,月嫂以為她想吃雞蛋羹,剛要拿,她突然搶過盒子往秤上放,還伸出三根手指頭——意思是來三斤,要個個帶紅的,把收銀員都看愣了：這娃娃是成精了

晚上家裡看電視,正放著古裝劇,演到皇帝選妃,王翠花突然坐直了（努力挺直的那種）,小手一拍大腿：這皇後不行！一看就不會管後宮,換成我當年廣場舞隊的劉大姐,保管把妃嬪們治得服服帖帖,還能組織她們跳《最炫民族風》呢！

更絕的是她發現了新寫作工具——月嫂的手機。趁月嫂做飯時,她用爪子在螢幕上亂劃,居然點開了備忘錄。雖然打出來的全是啊啊啊嗚嗚嗚（畢竟還不會打字）,但她愣是對著螢幕唸唸有詞：第一章就寫老太太重生嬰兒身,智鬥超市收銀員搶雞蛋……嗯,有那味兒了！

3

爬行微服私訪

結果月嫂過來一看,手機屏保被她劃得全是指紋,還以為手機壞了,急得直轉圈。王翠花在旁邊偷偷樂：不急不急,等我學會爬了,就給你寫個修手機的攻略——用嬰兒口水擦螢幕,保證亮堂！王翠花最近解鎖了爬行技能,雖然動作像隻剛學會翻身的小烏龜,卻把這當成了微服私訪的利器。

這天趁月嫂洗碗,她哧溜一下從爬行墊滑到客廳,目標明確——書架最底層那本《老年養生大全》。剛夠著書角,就聽見月嫂喊：寶寶呢她急中生智,把書往屁股底下一墊,假裝在玩原地拱屁股遊戲,結果被月嫂一把抄起來：你這小祖宗,再爬把你尿不濕都磨破！

她不服氣,夜裡趁家人睡熟,偷偷在嬰兒床裡練一指禪——用小胖指頭戳床欄,模擬敲鍵盤的節奏。戳著戳著靈感來了,就對著天花板喊：女主角得有個法寶！比如尿不濕裡藏老花鏡,換尿布時突然掏出來看書,驚掉護士下巴！喊完自己先樂了,笑得差點從床上滾下去。

小區遛彎時,她遇見個賣氣球的老爺爺,舉著串卡通氣球路過。彆的小孩都盯著小熊氣球叫,她卻指著個印著退休快樂的紅氣球啊啊叫。老爺爺樂了：這娃娃懂行啊！順手給她係在嬰兒車上。結果她推著氣球在廣場轉圈,活像個移動的老年活動中心宣傳牌,引得跳廣場舞的大媽們直笑：這小不點,比我們還懂退休的快樂！

最逗的是她指導月嫂做飯。月嫂切白菜,她在旁邊咿咿呀呀擺手——意思是切粗點,燉著香；月嫂放鹽,她突然撲過去拍月嫂的手,直到月嫂少放半勺,才滿意地坐回嬰兒車,嘴裡還吧唧著,彷彿已經嘗著那口味兒了。

這天她正趴在地毯上,用蠟筆在紙上亂塗（假裝寫大綱）,突然發現蠟筆盒上印著8色。她頓時來了氣,用蠟筆敲著盒子喊：不夠！寫故事得五顏六色！起碼來個‘夕陽紅’色,再添點‘嬰兒粉’,才配得上我這‘八十歲新生兒’的調調！喊完還覺得不夠,又往紙上畫了個歪歪扭扭的小人,腦袋上畫了八根頭髮（代表八十歲）,身上裹著尿布（代表剛出生）,自己瞅著瞅著,樂得在地毯上打了個滾。《剛出生的八十歲老太太》（再增補版）

王翠花的嬰兒期過得比誰都熱鬨。當彆的寶寶還在練習翻身時,她已經能用蠟筆在牆上畫出廣場舞隊形圖；當彆的寶寶開始牙牙學語時,她嘴裡蹦出的第一個詞是杠後開花——那是她打麻將時的口頭禪。

4

老年大學奇遇

這天,家裡來了位不速之客——社區老年活動中心的劉主任。劉主任是來給王翠花的監護人（也就是她那一臉懵的遠房侄女）送老年大學招生簡章的,剛進門就被地毯上的大作驚住了：紙上畫著個頂著老花鏡的嬰兒,旁邊歪歪扭扭寫著主角王翠花,底下還畫了個打叉的護士,旁邊標著反派一號。

這是……寶寶畫的劉主任指著畫紙,眼鏡都快滑到鼻尖上。王翠花正趴在旁邊啃蠟筆,聽見這話突然坐起來,搶過招生簡章就往臉上貼——她認出封麵上的廣場舞照片,領頭的正是當年被她搶過領舞位置的李大媽。

這孩子咋對老年大學這麼感興趣劉主任嘖嘖稱奇,王翠花卻急得直拍桌子,指著招生簡章上的寫作班三個字。侄女突然反應過來：您是說,她想上寫作班王翠花立馬點頭,還從屁股底下掏出本被口水泡軟的《三國演義》,舉到劉主任麵前。

去老年大學的路上總不太平。有回經過小區花壇,李大媽帶著廣場舞隊正在排練,看見嬰兒車裡的王翠花,故意把扇子舞得唰唰響：喲,這小不點還戴老花鏡莫不是提前老年癡呆王翠花當即在車裡翻了個白眼,抓起侄女兜裡的瓜子殼就往李大媽身上扔——當年搶領舞位置時,她就靠這招暗器逼得李大媽退了半步。

寫作班第一堂課講細節描寫,老師讓大家寫最難忘的味道。老張頭寫老伴做的炸醬麪,王翠花卻急得在嬰兒車裡打滾。侄女蹲下來問她：你想說啥她拽著侄女的手往廚房指,又指著自己的嘴,嘴裡呼嚕呼嚕模仿喝豆汁兒的聲音,最後還抓起桌上的鹹菜往嘴裡塞——她想寫淩晨五點的豆汁兒攤,鹹菜絲裹著熱氣鑽進鼻子。侄女邊笑邊記,發現這小老太太的記憶比電腦硬盤還清楚。

有天寫作班組織去公園采風,王翠花被推在嬰兒車裡,看見一群老頭在柳樹下打太極,突然激動得直拍車板。原來領頭的是當年教她太極的馬師傅,隻是如今動作慢了半拍。王翠花當即在車裡比劃雲手,小胖胳膊掄得像撥浪鼓,馬師傅愣了半天突然笑了：這娃娃的招式,跟當年王翠花那瘋婆子一個樣！王翠花氣得抓起旁邊的狗尾巴草就扔過去,卻忘了自己胳膊短,草葉直接糊在了自己臉上。

班裡有個姓趙的老太太,總愛炫耀自己孫子是博士。有回聊到網絡熱詞,趙老太撇著嘴說：現在的年輕人就知道‘yyds’,哪像我們當年,寫文章講究‘之乎者也’。王翠花突然咿咿呀呀地叫,還伸出三根手指。侄女翻譯：她說‘您孫子寫論文,還不一定有她用蠟筆寫得有意思’。趙老太氣得臉都紅了,王翠花卻在車裡搖著老花鏡,活像個打贏了嘴仗的老地主。

還有次寫童年糗事,王翠花非要寫八歲偷喝爺爺的二鍋頭,醉倒在豬圈裡。侄女覺得太離譜,勸她：寫點嬰兒能懂的事唄她立馬拍著桌子抗議,還從尿布兜裡掏出顆話梅——那是她藏的證據,當年醉倒後,嘴裡就含著這個。最後侄女拗不過她,隻好如實寫下,結果老師在課堂上唸的時候,全班老頭老太太笑得假牙都快掉了。

5

嬰兒寫作班

就這麼著,王翠花成了老年大學寫作班年紀最小的學員。每次上課,她都被侄女用嬰兒車推著去教室,彆的學員都是白髮蒼蒼的老頭老太太,就她裹著尿不濕,在嬰兒車裡支著小腦袋。老師講人物塑造,她就在車裡舉著蠟筆,在紙上畫個老頭下棋耍賴；老師講情節衝突,她就對著窗外的麻雀比劃——那是她構思的老太太勇鬥搶食麻雀的橋段。

同班的張大爺（就是當年跟她搶棋盤的老張頭）成了她的同桌。老頭總愛湊過來瞅她的稿子,看她用蠟筆寫的第一章：產房罵戰,忍不住樂：你這寫的哪是小說,分明是咱老姐妹的日常！王翠花瞪他一眼,用蠟筆在他手背上畫了個小烏龜——當年吵架時,她就總罵他老烏龜。

張大爺其實是個臥底。李大媽托他打聽王翠花寫的小說裡有冇有罵自己,老張頭嘴上答應,轉頭就把李大媽年輕時跳秧歌踩掉鞋跟的糗事全告訴了王翠花。就寫她扇子舞得太使勁,把假牙甩出去砸中了賣冰棍的！老張頭比劃著,王翠花笑得在嬰兒車裡直顛,蠟筆都戳到了鼻子上。

寫作班要交作業那天,王翠花急得直哭。她想寫嬰兒身老太太智鬥廣場舞大媽,可怎麼也說不清太空步接秧歌步的精髓。侄女看她急得臉紅,突然說：要不我幫你記你說我寫。王翠花立馬止哭,用小胖手拍著桌子,奶聲奶氣卻邏輯清晰：開頭寫我在嬰兒車裡練太極,被李大媽的扇子打了腦袋……

就這麼著,侄女成了她的書記員。王翠花說一句,侄女寫一句,常常寫到半夜。有回寫到搶雞蛋那段,王翠花突然拍著桌子喊：要加細節！我當時假裝哭,趁收銀員分神多拿了個雞蛋！侄女笑著記下來,突然發現這小嬰兒說的話,比好多老頭老太太都生動。

作業交上去那天,全班都轟動了。老師舉著列印出來的稿子,聲音都在發抖：這篇《剛出生的八十歲老太太》,把‘老頑童’的精氣神寫活了！王翠花在嬰兒車裡聽得直晃腿,還不忘衝老張頭得意地揚下巴——她看見老張頭的稿子上寫著論象棋與人生,標題都透著股老乾部味兒。

6

簽約番茄小說

後來,這篇稿子被老師推薦給了番茄小說。編輯打電話來的時候,侄女正給王翠花換尿布,王翠花搶過電話就喊：續集我都想好了！謝老太太學會走路,去公園搶地盤跳廣場舞！編輯在那頭笑得直不起腰,當場拍板：簽約！這故事太逗了,比那些霸道總裁文有意思多了！

簽約那天,番茄小說的編輯特意來家裡拜訪。王翠花穿著新買的小紅襖,坐在嬰兒車裡,脖子上掛著用紅繩繫著的簽約合同,活像個剛中了狀元的小老頭。編輯要跟她合影,她非得戴上老張頭送的老花鏡,還翹起二郎腿——那是她從電視裡學的大佬坐姿。

照片發在番茄小說的官網上,配文是最年輕的簽約作者王翠花,代表作《剛出生的八十歲老太太》。網友們炸開了鍋,有人說這寶寶成精了,有人說這故事分明是哪個老太太寫的,還有人催更：快寫王翠花怎麼搶廣場舞地盤！

王翠花可冇空管這些。她正趴在地毯上,用腳趾頭夾著蠟筆寫大綱,旁邊堆著她的靈感來源：啃了一半的磨牙棒（代表嬰兒道具）、老張頭送的象棋子（代表老年生活）、還有侄女給她買的小墨鏡（她計劃讓主角戴墨鏡跳迪斯科）。

老張頭拄著柺杖來看她,瞅著她寫的第十章：公園罵戰,忍不住歎氣：你這寫的,不就是上次你罵李大媽‘扇子舞得像蒼蠅拍’那回嗎王翠花抬頭,用蠟筆在他柺杖上畫了朵花——那是她原諒他的意思。

夕陽透過窗戶照進來,把王翠花的小影子拉得老長。她突然丟下蠟筆,對著窗外的晚霞比劃,嘴裡唸叨著：結局就寫我變成老太太,又在公園遇見當年的嬰兒病友,他說‘我記得你,你當年在產房罵過我媽’……

侄女笑著把她抱起來,在她臉上親了一口：行,咱慢慢寫,爭取寫到你真的八十歲,到時候讓讀者看看,王翠花到底是剛出生的老太太,還是永遠長不大的老頑童。

王翠花在侄女懷裡咯咯地笑,小手抓著那本被翻爛的《三國演義》,心裡卻在想：等學會走路,第一件事就是去公園,跟李大媽說——我不僅會跳廣場舞,還能跳呢！

至於那本《剛出生的八十歲老太太》,後來真的成了番茄小說的爆款。讀者都說,這故事裡的王翠花,像極了自家那位愛嘮叨、愛耍賴、卻永遠熱氣騰騰的老太太。而王翠花呢她還在嬰兒車裡琢磨著續集,隻是這次,她想寫個老太太突然變回嬰兒,把孫子的奶粉換成豆汁兒的故事——逼竟,生活這齣戲,怎麼瘋癲,怎麼熱鬨,纔有意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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