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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屍結束後,我看著到手五萬的辛苦費激動不已。
喜滋滋地規劃著如何去給我的兩個竹馬還債,馬不停蹄地趕回去想要給他們一個驚喜。
卻看見創業失敗欠下钜債的裴榭,以跨國公司投資人的身份站在唐心的身邊,重金為她拍下一枚藍寶石戒指。
重病纏身,拖欠著醫院50萬醫療款的盛安宇如今正麵色紅潤的為唐心保駕護航,做她最忠實的保鏢。
有人打趣衝著兩個男人開口。
“兩個豪門少爺裝窮,冇想到這個叩屍女還挺癡情,我可聽說她為了給你們還債把頭都磕爛了!”
“你說沈悅要是知道自己叩屍這麼多年賺來給你們治病還債的錢卻被你們用來給唐心買禮物,她會不會氣死?”
“不要臉的賤貨罷了,誰讓她惹了心伊。”
“不過是給她個小小的教訓漲漲記性!”
淚水糊滿我的眼睛。
我心如死灰,給求我認祖歸宗多年的首富爸爸打了一個電話:“爸,我想回家了”
手機裡,裴榭的催債電話打到我的手機:“我告訴你,你要是再不還錢,我就先斷了裴榭的手指!”
我捏緊手機魂不守舍,隻是淡淡回覆:“知道了。”
剛掛完電話。
盛安宇的醫院繳費提醒奪命似的一條接著一條發了進來。
揚言要是再不繳費,就斷了對盛安宇的治療,將他趕出醫院。
要是在以前,我一定苦苦哀求他們再寬限幾天。
然後不要命地接著叩屍的單子,在死者的墳前把頭磕爛。
隻為能夠多賺一點去填補他們的無底洞。
而現在,我隻覺得可笑。
兩個大少爺居然願意裝窮這麼久騙我隻為了幫唐心出氣。
回到我和裴榭還有盛安宇的家。
裴榭看見我第一時間不是驚喜,而是心虛。
他上前抱著我:“不是說很忙?你提前回來也不和我們說”
他順著我的視線看過去,是一片淩亂不堪。
女人的衣服混在裡麵。
裴榭擋在了我的麵前,心虛地解釋,眼睛卻不敢看我:“欠債的人來過了。”
盛安宇則是為難地補充說道:
“他們搜遍了房間,冇有找到錢,威脅我們要是再還不上錢就把裴榭的手打斷。”
“醫院那邊也催著我繳費”
我麵無表情地問道:“不是還的差不多了嗎?為什麼還有人上門催債?”
裴榭愣了一下,隨即開口:“悅悅,我我又欠了100萬。”
我的心像被細密的針尖來回地紮著。
他的演技真好。
要不是我親耳聽見在我麵前耀武揚威的債主恭恭敬敬地喊他裴少,我差點都要相信他說的了。
那人問他們:“裴少,那女人靠著叩屍快要把錢還完了!我們就這樣放過她了嗎?”
盛安宇就搶著說道:“不行!她賺的錢隻夠送心心一枚藍寶石戒指,我們還要送她一串配套的藍寶石項鍊纔算完美!”
裴榭若有所思。
“到時候我們再找個藉口,沈悅一定又會屁顛屁顛跑去湊錢。”
他們篤定的語氣像一個塞子塞進我的心臟,又悶又堵。
原來這麼多年我嘔心瀝血賺的錢全被他們拿來討好唐心了。
我抬頭看了一眼。
他們身上隨便一枚手錶還是領帶夾都是我叩屍一輩子都買不起的。
我嚥下喉嚨裡湧出的酸澀。
卻看見唐心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裴榭急著和我介紹。
“這是唐心,你不在的時候多虧了她照顧我們,有她在以後你就不用這麼累了!”
唐心笑著和我打了個招呼。
手指上的藍寶石戒指閃爍著刺眼的光芒。
“戒指很好看。”
我盯著戒指有些失神。
唐心笑了,有意無意地說道:“是裴榭和安宇送我的,我也很喜歡。”
我嘲諷地笑了笑:“他們還有錢送你這個啊。”
裴榭的語氣立刻沉了下來:“沈悅你什麼意思?
“人家好心幫我和安宇,我們送她一個禮物怎麼了?用得著你這麼陰陽怪氣?”
是啊,可是我當叩屍女賺錢幫他們還債這麼多年,卻從來冇有收到過他們一件禮物。
我冇有說話,徑直走向自己的房間。
翻箱倒櫃檢視自己的東西。
冇想到我壓在箱底裡的我媽留給我唯一的鐲子不見了。
“我媽給我的鐲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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