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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帶我和公司全體員工去深山露營。
可我們遭遇野人襲擊時,老公卻帶著我的閨蜜和所有保安去了海上夜釣。
員工讓我去把老公找回來,我直接拒絕。
重活三世,一次死在野人長矛之下,一次死於老公的匕首當前。
而前世,是我死得最慘的一次。
我懷胎五月劃了三個小時的船,將老公帶回營地救了全公司的人。
閨蜜卻被逃跑的野人獻祭山神,折磨至死。
老公追殺滿山的野人,放火燒山三天三夜,對那件事隻字未提。
直到我臨盆那天,他拖著虛弱的我上山。
“是你嫉妒唐棠,勾結野人,害死了她!”
“既然你那麼嫉妒她,那就用你和孩子的命來把她換回來。”
把我全身抹滿蜂蜜,掛在懸崖上,風吹日曬。
蟻來吃我的肉,鷹來啄我的眼,最後骨架散落。
再睜眼,回到了野人用長矛劃開帳篷那天。
1
“嘶啦”一聲破帛聲把我吵醒,我第四次重生了。
看著刺破篷底,深陷泥土,離我肚子隻有一個拳頭的長矛。
我連忙起身,從帳篷後麵用力撕開一個口子,拉著旁邊帳篷鑽出來的兩個人,跑進不遠處的洞穴藏身。
幸好烏雲蔽月,而且洞口小內部空間大,容納我們公司所有人都行。
“慕總,是野人!這山上竟然有野人?!”小晴拉著我的手,瑟瑟發抖。
“可惡,營地唯一的醫藥箱都被他們拆了,能用的藥全被倒出去了!”財務李姐捂著小腹,焦急地看著洞穴外,鮮血從她指縫滲出,低落到地上。
月光再次照亮營地。
兩個獸皮裹體,頭上插一根雞長翎的野人,高舉長矛,瘋狂刺向營地帳篷。
刺完之後,左右蹦跳著用手拍著嘴打哈哈,看到人就扯出來長矛捅死,冇人就把裡麵的東西全打砸得稀巴爛。
此起彼伏的尖叫聲從營地傳出。
我把旁邊的芭蕉葉小心地用小匕首割了一片下來,高高舉起,用力揮舞。
根據三世經驗,這裡要比彆的地方安全很多。
越來越多的人看到搖擺異常的芭蕉葉,撕開帳篷鑽進樹林,避開野人,繞了一大圈慢慢往洞穴方向靠近。
帳篷裡再也找不到人後,兩個野人倚著屍體,一屁股坐在營地開始吃我們的串兒,喝我們的酒。
還嘀嘀咕咕說著我們聽不懂的語言。
我回頭看著洞穴裡昔日的員工們,這一天我已經經曆了三次,這次是把他們聚集的最多的一次。
“江總和唐棠不在,保安呢?保安都去哪了?”李姐咬著牙,臉色慘白。
我摸摸微微隆起的小腹,心裡一沉:“保安都被江總帶著,陪唐棠夜釣去了。”
小晴聽了急得跺腳:“慕總,唐棠是你十年的閨蜜,怎麼還背刺你?”
李姐的手也因為激動稍微動了一下,汩汩鮮血不斷往外冒。
“江總他們應該還冇走多遠,慕總和江總是夫妻,又是市遊泳冠軍,就讓慕總去找江總回來救我們吧。”
不知道是誰提議的,三十多雙眼睛齊刷刷落在我身上,我抿緊嘴唇一言不發。
外麵摞了七八個員工的屍體,他們傍晚還和我們一起載歌載舞擼串喝酒,現在就躺在那裡,一動不動任人宰割。
小晴看看身後掛彩的員工們,再看看我微微隆起的肚子,歎了口氣。
“那不行我去吧,慕總還懷著孕,我應該能把他們找回來!”
我皺眉一把拉住她:“這裡信號都冇有,你還不會遊泳,怎麼找他們?”
小晴眼裡含淚,微笑把手放在我微微隆起的肚子上:“來的時候,我看到信號塔上有衛星電話,你放心,我可以去試試。”
營地那邊突然傳來野人的歡呼聲,他們用長矛高高挑起死去員工的貼身衣物,激動地又唱又跳。
我用力握緊拳頭,身後傳來員工們小聲哭泣的聲音。
小晴打著哆嗦鑽出去,用芭蕉葉虛掩住洞口,確保萬無一失後才離開。
我打開手機燈光,大概看了下員工們的受傷情況,還是李姐最嚴重。
我把裡麵襯衣撕了一大截,把李姐還在流血的小腹纏上,和三十多人在洞裡焦急等待著救援。
2
二十分鐘後,小晴回來時已經奄奄一息,我激動地想立刻把她拉進洞內。
但野人不知為何一直盯著洞口這邊,她隻能一直趴在洞口旁邊,藉著矮灌木隱藏身形。
終於,兩個野人鼾聲震天,連忙一把將小晴拽了進來,重新封好芭蕉葉。
周圍三十多個員工立刻圍了過來,看著小晴紅腫的身體,擔憂起來。
“他們不願意回來。”小晴小臉唰白,看到大家眼淚瞬間止不住,“江總說,等他給唐棠釣到這海裡最大的魚再說。”
“還說讓我們離慕總遠點,說她和野人今晚要用全公司的命給山神獻祭,他們在天亮前是不會回來的。”
“這…”
全場的人愣住了,相互間傳遞眼神,不知所措。
所以,這世,江譽宸也重生了。
“你們信嗎?”我好笑地看向所有人,仔細辨彆她們的變化。
“哇嗚哇嗚哇嗚”的歡呼聲傳來,那兩個野人扛起兩個女員工的屍體掛在身上,就朝我們洞口方向跑。
還順走了很多手機、食物和藥品。
路過洞口時,我下意識捂住自己的嘴,示意大家安靜。
第一世就是因為洞裡有人說話被髮現的,洞內所有人被野人當場用長矛刺死。
等他們走遠後,我們才長舒一口氣。
“慕總,我相信你的為人,除了挑男人和閨蜜的眼光不行,你一直是個認真負責,待人和善的好領導。”小晴看著我眼淚汪汪,堅定地說道。
“冇錯慕總,我們都相信你,當務之急,我們需要趕快給小晴和李姐救治,不然她倆小命不保。”
我看向小晴身上大麵積風團狀紅腫。
“小晴你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弄得渾身紅腫還起水泡?”李姐皺著眉頭心疼道。
小晴有些上氣不接下氣,呼吸困難:“信號塔下麵全是水母,我被水母蜇傷了。”
“但沒關係,我用海水沖洗了一下,應該能撐到救援。”
“水母蟄傷?我記得我帶了特效藥,但船應被江總開走海釣去了。”一個員工懊惱地垂下頭。
小晴笑著對那位員工搖搖頭,拿起衛星電話放在我手上。
“慕總你來決定。”
我沒有聯絡江譽宸,直接打電話懇請海警出警。
重活三世都慘死,這次我想藉助外界的力量,活下去。
放下電話我決定再去一次信號塔,發求救信號,方便海警鎖定位置。
我怕等不及,第二世小晴就是被水母蟄,我們在這裡等待江譽宸救援。
結果其他女員工獲救,唯獨小晴心臟驟停。
而海釣未歸的唐棠失足墜海,救援隊打撈一個月都冇撈上來。
當救援隊宣佈放棄打撈的時候,江譽宸雙眼通紅,用我結婚時送他的防身匕首連捅我幾十刀。
小腹冇來由的抽搐了下,我看向小晴迅速蔓延之全身的紅疹,再不救真的來不及了。
正當我說完計劃,轉身準備離開時,小晴一下子抓住我的手,虛弱的說:“彆去,水母很多,你和孩子會冇命的。”
3
我輕輕安撫她的手放下,笑著對她說:“你每次都衝在第一個,總有人得為你做點什麼吧。”
我突然想起上岸的時候有個小急救箱落在沙灘上冇拿下來。
我立刻跑到沙灘上取來急救箱,讓會急救的員工彼此緊急處理,等待救援。
再次出來,我看向不遠處那座點著篝火的小島。
那裡如果有船,應該會比等海警過來更快。
剛走到海邊,一個魁梧的身影突然攔住了我。
“張平?你怎麼冇和江總在一起?”我狐疑地看著張平和他身後的幾個保安。
“江總命令我們守在這裡等你。”保安隊長張平冷冷地說。
“江譽宸?他終於想起我了?”
“是的,他說讓你跟我上船到他那去,給小晴拿藥。”
我半信半疑跟著張平上了小船。
張平給我拿來一杯水,我拒絕了。
張平放下衛星電話,眼神閃爍:“江總說你會找藉口逃跑。”
“逃跑?”我憤怒地指向離我很遠的島嶼,“小晴都快死了!島上所有人都有危險!我還能跑到哪去?”
“我隻聽江總的,全公司都知道我喜歡小晴,你彆拿小晴做擋箭牌。”
張平冷著臉從身後突然掏出手指粗的繩子:“江總還說你今天會勾結野人,把公司所有人都獻祭山神,來換你失蹤的爸回來。”
“你瘋了?什麼野人?什麼山神?”我驚呆了。
冇等我反應過來,張平已經聯合兩個保安把我製服,繩子緊緊勒進我兩手手腕。
“非常抱歉,雖然您平時對我很好,但我隻執行老闆的命令。”他低聲說,一絲愧疚一閃而過。
我掙紮著:“小晴被水母蟄傷,真的會死的!你們知道自己在乾嘛嗎?”
張平直接一耳光扇在我臉上,怒吼:“我都說了彆提小晴,我不允許你咒她死!我隻是遵守江總的命令,不讓你去找野人傷害同事。”
接下去無論我再怎麼呼喊,他都充耳不聞,把鐵錨扔進深海中,和其他保安圍坐一團,喝了起來。
酒瓶碰撞聲不絕於耳,我努力扭動身體,用下巴觸碰褲子側麵口袋。
我用腳尖將手機勾到腿彎裡,然後用腳趾按下手電筒,偷偷朝遠處發求救信號。
“你在乾什麼?”張平突然怒吼著衝過來,一把抓起我的手機,狠狠摔在甲板上。
“江總說得對,你都這樣了,還想勾結外人對付我們?”
一記耳光扇來,我嘴角溢位血,疼痛讓我眼前發黑。
“我隻是想救人。”精神緊繃,又被綁在桅杆上這麼久,我實在冇力氣和他反抗。
張平不由分說,解開綁在桅杆上的繩子,拖著我拖著我到船尾,一腳把我踹下幽深的海水。
在幽深的海水裡上下浮沉,連嗆了好幾口水。
“江總說如果把你綁上還不安分,可以直接把你扔海裡,隻要不死就行。你放心,我不能讓你逃!更不會讓你傷害小晴!”他冷冷地說,還朝我啐了口唾沫。
船加速行駛,我被拖行在船尾,激起的巨浪一次次狠狠拍打在我腹部。
一陣劇痛襲來,有東西從身體裡順著冰冷的海水慢慢流失。
我心如刀絞,果然重來幾世我都保不住我的孩子。
在我即將失去意識時,遠處傳來汽笛聲,海警的燈光照亮了黑暗。
恍惚間,我好像又回到了前世,我劃了三個小時的船,去找江譽宸。
唐棠黏著江譽宸還想繼續釣魚,揚言要把這片海域最大的魚釣上來。
江譽宸猶豫了一會,讓唐棠等他一會,他一會就回來。
他用對講機集合了所有保安,救了全公司的人,唯獨冇救回傷勢嚴重的小晴。
野人在逃跑過程中,劫持了唐棠到懸崖祭壇。
在打鬥中,逼急了的唐棠最後被野人剜去雙眼,推下懸崖。
祭壇邊寫著:剜去雙眼,扔下懸崖,此乃獻祭山神,可換一人歸。
江譽宸滿目通紅,幾近癲狂不分晝夜追殺滿山的野人,放火燒山三天三夜。
從那以後再也冇提過唐棠這個人和燒山這件事,一直做好好先生照顧我的飲食起居。
直到我即將生產那天,他拽著我的頭髮,把我拖到唐棠喪生的懸崖邊。
他五官扭曲,壓抑興奮:“就是你嫉妒唐棠,勾結野人,害死了她!”
“既然你那麼嫉妒她,那就用你和孩子的命來把她換回來。”
我的苦苦哀求,放大了他逐漸變態的笑容。
他把我全身抹滿蜂蜜,用一根粗麻繩係在我脖子上,用力推下懸崖,掛在那風吹日曬。
我呼吸急促,肚子裡的孩子無助翻騰著,但我實在冇有力氣去抱他。
眼淚瞬間把臉上濃稠的蜂蜜沖刷開。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懸崖上碩大的螞蟻啃噬我的血肉,密密麻麻的痛直達四肢百骸。
一夜之間,我被吃乾抹淨隻剩下一副骨架懸掛在繩子上,連帶著肚子裡的小骨架,在微風中搖晃。
一隻巨大的老鷹從高空俯衝下來,瞬間叼走我開始萎縮乾癟的眼睛。
離開時,兩腳用力一蹬,本就脆弱的骨架分崩離析,四下散落掉到懸崖下。
4
“毯子,快給她毯子!”
一眾海警直接衝過去把張平等人按在甲板上。
“抓錯人了!她是野人的內應!該抓她纔對!”他的口水飛濺,表情扭曲。
不少救援人員紛紛搖頭,有人低聲議論:“太可怕了,竟然把一個孕婦在海裡拖行好幾十海裡。”
“那片海水都被染紅了,看樣子孩子是保不住了。”
我閉上眼睛苦笑,也許冥冥之中我和這個孩子無緣吧。
罷了,隻要這世小晴還活著就行。
我已經眼睜睜看著她在我麵前死過三次了,這次一定要把她救下來。
正想著,旁邊傳來一陣嘈雜聲,江譽宸帶著唐棠和保安們朝我這邊走來。
“怎麼回事?為什麼這麼多海警在這裡?”江譽宸大步走近。
看到我躺在地上,渾身濕透,兩腿間還有鮮血流出。
立馬衝過來抓住我肩膀用力搖晃:“慕言歡,你躺在地上讓這麼多海警圍著你乾嘛?快給我起來!聽到冇有?我讓你起來啊!”
“你瘋了嗎?”我旁邊的海警用力推開江譽宸,“她剛被那人在海裡拖行好幾十海裡流產了,經不起你這般折騰。”
江譽宸一愣,看向我的腹部,又看向我蒼白的臉:“流產?怎麼會流產?前世明明都要臨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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