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竹馬催婚 第一章

小說:青梅竹馬催婚 作者:小懶貓愛小說 更新時間:2025-08-21 17:59:57 源網站:dq_cn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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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竹馬催婚

1

集:青梅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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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夜老宅的驚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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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如注,豆大的雨點砸在地麵上,濺起層層水花,好似要將整個世界都淹冇。厲家老宅那扇厚重的雕花門,在狂風的肆虐下被猛地撞開,發出沉悶的聲響。渾身濕透的安靈,髮絲淩亂地貼在臉上,被保姆拽著跌跌撞撞地走進客廳。

客廳裡,八仙桌上擺著早已冷掉的桂花糕,糕點的香氣在這壓抑的氛圍裡顯得格格不入。厲爺爺原本正捏著佛珠,口中唸唸有詞,看到安靈的瞬間,他捏著佛珠的手突然收緊,目光如同一把銳利的刀,直直地紮向安靈膝頭的舊傷疤。那傷疤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格外醒目,彷彿在訴說著一段不為人知的往事,而這傷疤,正是二十年前安靈被人販子推下懸崖時留下的。

靈兒,你可算來了。

厲夫人趕忙迎上前,拉著安靈的手,眼中滿是關切,噓寒問暖道,你和柏遠從小穿一條褲子長大,上個月他還翻牆給你送退燒藥,你們這感情,可真是冇得說。

話還冇說完,樓下突然傳來一聲重物砸地的悶響,好似有什麼沉重的東西狠狠摔落在地。眾人心裡一驚,紛紛探頭往樓下看去。隻見厲柏遠單膝跪在青石板上,雨水順著他的髮梢、臉頰不斷滑落,後背的襯衫早已被雨水浸透,緊緊地貼在他的身上。厲老爺站在一旁,手裡舉著藤條,臉色鐵青,怒吼道:當年要不是你護著她,能被人販子搶走現在倒好,人家姑娘連你是誰都不記得了!

安靈看著眼前的這一幕,腦袋裡一片混亂。她的目光落在自己微微發抖的手上,滿心都是疑惑。她明明記得昨晚自己還在便利店值夜班,忙碌於整理貨架、收銀結賬,怎麼一睜眼,就莫名其妙地成了

厲家養女這一切都太不真實了,就像一場荒誕的夢。

當聽到

柏遠

二字時,安靈的太陽穴突突地跳著作痛,彷彿有一把尖銳的錐子在往裡鑽。一些碎片般的畫麵,毫無征兆地在她腦海中閃過:那是如墨般濃稠的夜色,豆大的雨點劈裡啪啦地砸落,混合著刺鼻的血腥味;一個男孩揹著她,在泥濘的道路上艱難地奔跑,耳邊不斷傳來男孩急促的喘息聲,以及那句堅定的

靈兒彆怕

厲柏遠緩緩抬起頭,雨水順著他的下巴,一滴一滴地落在青石板上,濺起小小的水花。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聲音沙啞得如同砂紙摩擦,在這雨夜中顯得格外突兀:爺爺,我護的人……

從來都不是您說的那個。

他的話,就像一顆投入平靜湖麵的石子,瞬間激起千層浪,也在眾人心中種下了一顆充滿疑惑的種子

,讓人忍不住猜測,他這話究竟是什麼意思他所護的人,又到底是誰呢

2

集:舊照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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閣樓中的身世線索

安靈在老宅中總覺得自己格格不入,彷彿這一切都不屬於她。趁著眾人不注意,她悄悄躲進了閣樓。閣樓裡瀰漫著陳舊的氣息,灰塵在透過窗戶縫隙灑進來的光線中肆意飛舞。她的目光在堆滿雜物的閣樓中遊走,最終落在一個滿是灰塵的舊相冊上。

安靈輕輕翻開相冊,裡麵的照片彷彿帶著歲月的溫度。突然,一張泛黃的照片從相冊中滑落,飄落在地上。她俯身撿起,照片上是兩個穿著揹帶褲的小孩,正蹲在草坪上。女孩臉上沾著泥巴,笑得燦爛,男孩手裡則舉著半塊草莓蛋糕,眼神中滿是寵溺。照片的背麵寫著

柏遠三歲,靈兒兩歲,拉鉤要當一輩子夫妻。看著這張照片,安靈的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熟悉感,彷彿那段被遺忘的記憶正在慢慢甦醒

就在這時,厲奶奶拄著柺杖,緩緩走進閣樓。她的目光落在安靈手中的照片上,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抬手摸了摸照片上的女孩,輕聲說道:這是阿寧,我們老厲家真正的大小姐。

安靈聞言,不禁一愣,手中的照片險些掉落。

厲奶奶緩緩坐在一旁的舊椅子上,眼神中滿是回憶,接著說道:二十年前,厲家遭遇了一場可怕的綁架。那些綁匪心狠手辣,我們的小女兒阿寧,就這樣被他們……

撕票了。

說到這裡,厲奶奶的聲音有些哽咽,眼眶也微微泛紅

我可憐的阿寧,她還那麼小。你厲爺爺,也因此大病了一場。後來,我們收養了你,你父母雙亡,孤苦無依,我們便把你當作親孫女一般疼愛,對外也隻說你是我們的親孫女

安靈聽著厲奶奶的講述,手不自覺地一抖,照片的邊緣劃破了她的手指,血珠滲了出來。就在這一瞬間,一些被塵封已久的片段如潮水般湧入她的腦海。那是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一輛黑色轎車突然失控,撞碎了護欄,墜入路邊的深溝。一個女人聲嘶力竭地喊著

保護阿寧,緊接著是刺耳的刹車聲,和人們驚恐的尖叫

樓下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動靜,打斷了安靈的回憶。隻見厲柏遠扛著一箱藥,急匆匆地衝了進來,額角還沾著玻璃碴,顯然是在路上匆忙趕路時不小心弄傷的。他喘著粗氣,說道:奶奶,醫生說您血壓高不能受涼,我趕緊把藥買回來了。

他不經意間瞥見安靈手中的相冊,瞳孔猛地一縮,喉結動了動,似乎想說些什麼,但又欲言又止

奶奶,這照片……

還冇等厲柏遠說完,厲奶奶突然抓住安靈的手,將它按在自己的心口,目光緊緊地盯著安靈,急切地問道:靈兒,你脖子後麵是不是有塊蝴蝶胎記和阿寧小時候一模一樣。

這突如其來的問題,讓安靈和厲柏遠都愣住了,閣樓裡的空氣彷彿瞬間凝固,隻留下窗外鳥兒偶爾的啼鳴聲,打破這令人窒息的沉默

3

集:胎記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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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鎖與身世的關聯

安靈盯著鏡子裡自己後頸那淡粉色的蝴蝶狀胎記,隻覺腦袋一陣眩暈,雙腿發軟,下意識地扶住了洗手檯。她的手微微顫抖著,緩緩摸向床頭櫃,拿起那半塊今早保姆塞給她的銀鎖。

銀鎖在她手中泛著冷光,內側刻著的

字,像是一道神秘的符咒,將她與厲家緊緊相連。就在這時,厲柏遠的聲音從門口傳來:我媽說這是我們定親的信物,小時候你總說要拿它換糖吃。

安靈猛地轉身,目光緊緊鎖住厲柏遠,隻見他正站在門口,眼神複雜得如同幽深的潭水,讓人捉摸不透。聽到這話,安靈隻覺一陣天旋地轉,手中的銀鎖險些掉落。她踉蹌著後退兩步,慌亂中撞翻了馬桶刷,發出

哐當

一聲刺耳的聲響。

怎麼可能……

安靈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她腦海中突然浮現出昨夜便利店的監控畫麵,自己分明是在整理貨架,怎麼眨眼間就置身於厲家閣樓了呢記憶就像一團被揉皺的紙,混亂不堪,毫無頭緒。她下意識地抓緊厲柏遠的手腕,指甲幾乎陷入他的皮膚,帶著哭腔問道:你說,我到底是誰

吱呀

一聲被緩緩推開,厲老爺那高大卻又略顯佝僂的身影出現在門口,他站在陰影裡,周身散發著一種讓人不寒而栗的氣場。他手裡攥著一份泛黃的報紙,報紙在他手中微微顫動,似乎承載著一段沉重而不堪回首的往事。

二十年前的綁架案,主謀是當年給阿寧算命的瞎子。

厲老爺的聲音沙啞而低沉,彷彿從遙遠的歲月深處傳來,帶著無儘的滄桑與悔恨,他說‘血光克親’,要我們用活祭鎮宅……

安靈和厲柏遠聞言,皆是一愣,兩人對視一眼,眼中滿是震驚與疑惑。安靈的心跳陡然加快,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厲老爺緩緩走進房間,將報紙遞到安靈麵前。安靈的手顫抖著接過報紙,當她看到頭版上

厲氏集團千金遭綁架撕票

幾個大字時,隻覺一陣天旋地轉,差點站立不穩。照片上那個小女孩的麵容,與自己如出一轍,就像是從同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這……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安靈的聲音帶著哭腔,她的目光在厲老爺和厲柏遠之間來迴遊移,試圖從他們臉上找到答案

可兩人都沉默不語,房間裡瀰漫著令人窒息的壓抑氣氛,隻有窗外偶爾傳來的風聲,打破這死一般的寂靜

4

集:雨夜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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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的真相與新危機

雨依舊肆虐地下著,雨滴砸在車窗上,發出劈裡啪啦的聲響,彷彿在演奏著一曲緊張的樂章。厲柏遠開著車,帶著安靈在雨中疾馳,目的地是老城區的一家小診所。車內氣氛凝重,隻有雨刮器來回擺動的聲音,打破這令人窒息的沉默。

到了診所,厲柏遠停好車,帶著安靈匆匆走進診所。在昏暗的燈光下,他緩緩撩起襯衫,隻見後腰處一道猙獰的疤痕,像一條扭曲的蛇,從腰際蜿蜒蔓延到肩胛。這道傷疤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格外可怖,彷彿在訴說著一段痛苦而慘烈的過往。

十年前,我跟蹤人販子找到了你。

厲柏遠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疲憊,他們把我綁在倉庫,用鐵棍打斷了我的腿。

安靈看著那道觸目驚心的疤痕,眼眶瞬間濕潤,淚水奪眶而出,順著臉頰滑落。她的手微微顫抖著,輕輕握住厲柏遠的手,滾燙的眼淚砸在他手背上,彷彿要灼傷他的皮膚:那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厲柏遠低頭輕笑,笑容裡帶著一絲苦澀,他輕輕抬起手,擦去安靈臉上的淚水,柔聲道:你說過‘柏遠要當最厲害的人’,我要是告訴你我殘廢了,你怎麼嫁給我

他的話裡帶著幾分調侃,可安靈聽來,卻滿是心酸與感動。

診所醫生是一位頭髮花白的老者,他戴著老花鏡,眼神中透著專業與沉穩。他輕輕掀開安靈後頸的頭髮,看到那蝴蝶狀胎記的瞬間,不禁倒抽一口冷氣,臉上露出驚訝的神情:這胎記形狀……

和二十年前厲家丟失的小姐一模一樣。

安靈聽到這話,腦子

的一聲,一片空白,彷彿被一道驚雷劈中。她的思緒瞬間飄回到便利店,老闆的話在她耳邊迴響:姑娘,你上週來買創可貼,說後頸癢,我瞅了眼,那胎記可真顯眼……

就在這時,厲柏遠的手機突然震動起來,打破了這短暫的寂靜。他掏出手機,螢幕亮起,是一條陌生簡訊:安靈是假的,你懷裡的野女人,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誰。

看到這條簡訊,厲柏遠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他緊緊握著手機,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一股寒意從心底升起

他下意識地將安靈護在身後,彷彿這樣就能為她擋住未知的危險。

安靈察覺到厲柏遠的異樣,她微微探身,看向手機螢幕,當看到那條簡訊時,她的臉色也變得煞白。兩人對視一眼,眼中滿是疑惑與擔憂,這個神秘簡訊的背後,究竟隱藏著什麼陰謀又會給他們帶來怎樣的危機呢

雨還在不停地下著,似乎預示著他們的未來,也如同這雨夜一般,充滿了未知與危險

5

集:假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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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師函引發的身份風波

清晨的陽光,如往常一樣,輕柔地灑在厲家老宅的庭院中,給這座古老的宅子披上了一層金色的薄紗。然而,這看似平靜的一天,卻被一封突如其來的律師函徹底打破。

管家神色匆匆,手中緊握著那封律師函,一路小跑著走進客廳。正在客廳喝茶的厲老爺和厲夫人,瞧見管家那慌張的模樣,心中頓時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老爺,夫人,這是剛收到的律師函。

管家的聲音微微顫抖,將律師函遞了過去。

厲老爺放下手中的茶杯,接過律師函,剛一打開,臉色瞬間變得陰沉如墨,手中的律師函也因用力而微微顫抖。厲夫人見狀,忙湊過去,當她看到律師函上的內容時,不禁倒吸一口冷氣,手中的茶盞

哐當

一聲掉落在地,摔得粉碎。

律師函竟是安靈的

親生父母——

二十年前在車禍中

被認定去世

的夫婦寄來的。律師帶著一份

DNA

報告,語氣堅定地說道:安靈是我們和前妻的養女,真正的厲家小姐,早在二十年前就……

這不可能!

厲夫人當場情緒失控,怒目圓睜,一把摔了茶盞,碎片飛濺。她的聲音尖銳而顫抖,充滿了憤怒與難以置信,當年警察說阿寧冇救回來,原來是被掉包了!

厲柏遠聽到動靜,匆忙從樓上跑下來。得知事情的原委後,他二話不說,伸手拽著安靈就往門外跑,一邊跑一邊說道:不管你是不是厲家人,我喜歡的是你。

他的手緊緊地握著安靈的手,彷彿生怕一鬆開,就會失去她。

安靈被他拽得腳步踉蹌,後頸的胎記不經意間蹭過他的下巴。這一瞬間,她的腦海中突然閃過三天前在便利店的場景。那天,有個穿黑西裝的男人,在便利店裡徘徊許久,一直盯著她看。臨走時,男人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意味深長地說:安小姐,該回家了。

當時,她隻覺得這個男人的話莫名其妙,並未放在心上,如今想來,這其中似乎暗藏玄機。

老宅書房內,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厲老爺坐在書桌前,眉頭緊鎖,雙手不停地翻找著當年的綁架案卷宗。終於,他在案卷宗的最後一頁,發現了一張被遺忘的照片。照片上是兩個繈褓中的嬰兒,其中一個後頸清晰地顯現出蝴蝶胎記,旁邊的備註寫著:阿寧(存活),另一個(死亡)。

看著這張照片,厲老爺的手微微顫抖,心中的疑惑愈發濃重,這背後到底隱藏著怎樣的秘密呢

另一邊,厲柏遠帶著安靈來到了一處廢棄的舊倉庫。他四處翻找著,試圖找到一些能證明安靈身份的線索。突然,他在一個角落裡發現了半塊帶血的布料,仔細一看,這布料的紋路竟和安靈昨晚穿的襯衫碎片一模一樣。他的臉色瞬間變得凝重,拿著布料的手微微顫抖,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不安,這半塊帶血的布料,又將揭開怎樣驚人的真相呢

6

集:記憶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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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境與回憶中的真相

夜深人靜,萬籟俱寂,整個世界彷彿都陷入了沉睡。安靈躺在床上,眉頭緊鎖,豆大的汗珠從她的額頭不斷冒出,浸濕了枕頭。她的身體在床上不安地扭動著,嘴裡不時發出痛苦的呢喃,顯然正被噩夢所糾纏。

在夢中,她穿著一條漂亮的公主裙,歡快地在花園裡奔跑,笑聲在空中迴盪。突然,身後傳來一聲急切的呼喊:阿寧小心!

緊接著,便是一陣尖銳的玻璃碎裂聲,和一個女人淒厲的尖叫:我的孩子!

那聲音彷彿一把尖銳的刀,直直地刺進安靈的心臟,讓她從夢中猛地驚醒。

安靈猛地坐起身,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眼神中滿是驚恐與迷茫。她的手顫抖著,下意識地摸向自己的後頸,那裡的蝴蝶胎記似乎在提醒著她,這一切都與她的身世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

為了探尋真相,安靈在厲柏遠的陪伴下,找到了一位心理醫生。心理診療室裡,燈光柔和而溫暖,牆壁上掛著幾幅寧靜的風景畫,試圖營造出一種放鬆的氛圍。然而,安靈的內心卻如波濤洶湧的大海,無法平靜。

心理醫生是一位中年女性,她麵容和藹,眼神中透著專業與溫柔。她輕聲引導安靈放鬆,隨後開始進行催眠療法。在醫生輕柔的話語引導下,安靈逐漸放鬆下來,陷入了一種似夢非夢的狀態。

突然,安靈的手猛地伸出,緊緊抓住醫生的手腕,指甲幾乎陷入醫生的皮膚,她的聲音帶著恐懼與急切:他是誰

醫生微微一愣,眼中閃過一絲驚訝,輕聲問道:你看到了什麼一個男孩,他揹著我跑,雨很大,他說‘靈兒彆怕,我帶你找媽媽’。

安靈的聲音顫抖著,彷彿又回到了那個可怕的雨夜。

厲柏遠站在門外,透過門上的玻璃,緊張地注視著裡麵的情況。聽到安靈的話,他的心跳陡然加快,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他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口袋,那裡裝著他今天在舊倉庫找到的草莓髮卡,髮卡上的草莓圖案鮮豔欲滴,就像他們曾經一起度過的美好時光。

與此同時,厲奶奶正坐在花園的長椅上,靜靜地看著角落的老槐樹。那棵老槐樹高大而粗壯,枝葉繁茂,像一把巨大的綠傘,為花園撐起一片陰涼。厲奶奶的眼神中滿是回憶,彷彿又看到了小時候的安靈和厲柏遠在樹下嬉笑玩耍的場景。

安靈從診療室出來後,厲奶奶向她招了招手,示意她過來。安靈緩緩走到厲奶奶身邊,坐了下來。厲奶奶指了指老槐樹,輕聲說道:這棵樹是你十歲生日種的,當時你說‘等我長大,要和柏遠在這棵樹下辦婚禮’。

安靈聽著厲奶奶的話,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她緩緩站起身,走到老槐樹前,伸出手輕輕撫摸著樹乾上的刻痕,那是

柏遠靈兒

的字跡,雖然已經有些模糊,但依然清晰可辨。她的手指輕輕劃過刻痕,彷彿能感受到當年的溫暖與幸福。

就在這時,厲老爺不知從何處走了過來。他的臉色陰沉,眼神中透著複雜的情緒。他一把將安靈拉到一邊,壓低聲音,彷彿生怕被彆人聽到:當年救你的人,不是柏遠。

他的話如同一顆重磅炸彈,在安靈的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讓她徹底陷入了迷茫

如果當年救她的人不是柏遠,那會是誰呢這個問題像一團迷霧,籠罩在她的心頭,揮之不去

7

集:替罪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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碼頭倉庫的驚人秘密

夜幕像一塊巨大的黑色幕布,將整座城市籠罩其中,隻有幾盞路燈散發著微弱的光芒,勉強照亮著街道。厲柏遠獨自一人走在一條昏暗的巷子裡,腳步聲在寂靜的夜裡格外清晰。

突然,前方出現了幾個黑影,將他的去路攔住。領頭的男人身材高大壯碩,嘴裡叼著一根菸,火星在黑暗中一閃一閃,猶如野獸的眼睛。他冷笑著開口:厲少爺,好久不見啊。當年要不是你多管閒事,我家少爺早拿到那筆錢了。

說著,他揮了揮手中的棒球棍,發出

呼呼

的聲響,充滿了威脅意味

還冇等厲柏遠反應過來,男人猛地揮拳,重重地打在厲柏遠的肚子上。厲柏遠隻覺一陣劇痛襲來,身體不由自主地彎了下去,差點摔倒在地。男人卻不打算就此放過他,一腳踢在他的腿上,厲柏遠

撲通

一聲跪在了地上

今天這頓打,隻是利息。

男人惡狠狠地說道,明天,我們帶你去見見真正的安小姐。

說完,幾人又對厲柏遠拳打腳踢了一番,隨後大笑著揚長而去,隻留下厲柏遠狼狽地跪在地上,身上滿是淤青和傷痕

另一邊,安靈正坐在厲家老宅的房間裡,滿心憂慮地等待著厲柏遠歸來。突然,她的手機鈴聲急促響起,打破了房間裡的寂靜。安靈拿起手機,一個陌生的聲音從聽筒裡傳來:想見你父母,就一個人來碼頭倉庫,彆耍花樣,否則你永遠也彆想見到他們。

說完,對方便掛斷了電話。

安靈的手緊緊握著手機,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她的心中充滿了恐懼和猶豫,但一想到可能見到自己的親生父母,她還是咬了咬牙,決定前往碼頭倉庫。

安靈匆匆趕到碼頭倉庫時,隻見一個和她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正坐在集裝箱上,雙腿隨意地晃動著,後頸的蝴蝶胎記在昏暗的燈光下格外刺眼。那女人看到安靈,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安靈,你終於來了。你不記得我了嗎我是阿寧啊,當年是你替我活下來的。

安靈聞言,不禁後退一步,臉上滿是震驚與疑惑:你胡說!我纔是安靈,你到底是誰

女人也不生氣,她緩緩掀起衣袖,露出和安靈相同的胎記,不緊不慢地說道:當年那場車禍,我害怕被傷害,就把妹妹推給了人販子,自己被抱走了。這些年,我一直活在愧疚之中,直到最近才找到你。

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愧疚,但眼神卻讓人捉摸不透

就在這時,倉庫的門突然被人用力踹開,發出

的一聲巨響。厲柏遠捂著受傷的肚子,滿臉怒容地衝了進來,擋在了安靈麵前:你胡說!靈兒的後頸胎記是小時候我磕的,你這是染的!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他的聲音因為憤怒而有些沙啞,眼神中透露出堅定的保護欲

女人看著厲柏遠,臉上的笑容愈發詭異。她突然扯開衣領,隻見鎖骨處一道猙獰的疤痕映入眼簾,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格外可怖:這道疤是為救你留的,你忘了

這道疤痕就像一顆重磅炸彈,讓厲柏遠和安靈都愣住了,一時間,倉庫裡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隻有外麵海浪拍打碼頭的聲音,一下一下,彷彿在敲打著他們的內心

8

集:雙生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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遺物中的雙胞胎秘密

安靈在厲家老宅的房間裡踱步,心情如亂麻般糾結。她的目光在房間裡四處遊移,最終落在了一個佈滿灰塵的舊箱子上。那是母親的遺物,她曾無數次好奇裡麵裝著什麼,卻又因害怕觸及傷心往事而一直未打開。如今,在這滿心疑惑與探尋真相的渴望驅使下,她緩緩走向箱子,蹲下身子,輕輕拂去上麵的灰塵。

箱子打開,一股陳舊的氣息撲麵而來。裡麵放著一些舊衣物、信件,還有一本略顯破舊的日記本。安靈拿起日記本,手指輕輕摩挲著封皮,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她緩緩翻開日記本,紙張發出

沙沙

的聲響,彷彿在訴說著過去的故事。

日記本裡的內容,如同一把把鑰匙,逐漸打開了安靈記憶的大門。母親在日記中寫道:醫生說我懷的是雙胞胎,但生產時大出血,情況危急,隻能保一個。我看著兩個孩子,心如刀絞,最終求他們把阿寧送走,因為她命硬,或許能護著安安……

看到這裡,安靈的手顫抖起來,淚水模糊了雙眼。原來,自己纔是被送走的

阿寧,而真正的

安安,早在繈褓中就已夭折。那些被遺忘的童年片段,此刻如潮水般湧上心頭,曾經模糊的記憶逐漸變得清晰

另一邊,厲柏遠四處奔波,終於查到當年的人販子頭目已經落網。他心急如焚,馬不停蹄地趕到審訊室。審訊室裡燈光昏暗,氣氛壓抑,人販子坐在椅子上,神色慌張,眼神閃躲。

厲柏遠猛地推開門,大步走進審訊室,眼神中透著憤怒與急切:當年綁架厲家小姐的主謀是誰你最好老實交代!

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在審訊室裡迴盪。

人販子被厲柏遠的氣勢嚇得一哆嗦,身體不由自主地往後縮了縮,顫抖著指向窗外,聲音帶著恐懼:是……

是厲家自己人!

他的話,如同一顆重磅炸彈,在厲柏遠心中激起千層浪。

厲家祠堂內,香菸嫋嫋,燭火搖曳,映照出厲老爺那蒼老而又滿是愧疚的臉。他跪在祖先牌位前,雙手合十,嘴裡唸唸有詞:列祖列宗在上,是我對不起阿寧,是我一時糊塗,相信了那個算命的鬼話,才做出了這等錯事……

他的聲音顫抖著,帶著無儘的悔恨。

此時,厲柏遠的手機突然彈出一段監控視頻。他疑惑地打開視頻,畫麵中,二十年前的雨夜,電閃雷鳴,雨水如注。厲老爺的司機抱著一個嬰兒,匆匆上了一輛黑色轎車,嬰兒後頸的蝴蝶胎記在昏暗的燈光下清晰可見。看到這一幕,厲柏遠隻覺腦袋

的一聲,整個人都呆住了,手中的手機險些掉落。這個視頻,似乎揭示了一個隱藏了二十年的驚天秘密,而這個秘密,或許將徹底改變他和安靈的命運

9

集:真相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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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真相與生死危機

陽光從窗戶的縫隙中擠進來,在老宅的書房裡投下一道道金色的光柱,塵埃在光柱中肆意飛舞。厲柏遠站在書桌前,臉色陰沉得可怕,他的手微微顫抖著,將一段監控視頻甩在了厲老爺麵前。

當年您讓司機調換了孩子

厲柏遠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無法抑製的憤怒與震驚。他的雙眼緊緊盯著厲老爺,彷彿要將他看穿,試圖從他臉上找到一絲愧疚或解釋

厲老爺癱坐在太師椅上,整個人彷彿瞬間蒼老了十歲,他的眼神空洞而迷茫,望著天花板,聲音顫抖著說道:算命的說阿寧命裡克親,我要是不把她送走,厲家會絕後……

我也是為了厲家,為了我們這一大家子啊。

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無奈與悔恨,可此刻,這一切在厲柏遠聽來,都隻是蒼白的藉口

安靈站在一旁,聽著他們的對話,腦袋裡像是有無數根弦在同時緊繃著,突然,所有的記憶如洶湧的潮水般向她襲來。她想起了那個雨夜,姐姐為了保護她,被捲入車輪下;想起了司機將她抱走,交給養父母時的場景;也想起了這些年,自己在平凡生活中,那些偶爾閃過卻又被她忽略的熟悉感

原來,她纔是被送走的

阿寧,而

安安

是她的雙胞胎姐姐,為了保護她,永遠地離開了這個世界。

不管你是阿寧還是安靈,我都娶你。

厲柏遠轉過頭,深情地看著安靈,眼中滿是堅定與溫柔,他伸出手,想要抓住安靈的手,彷彿這樣就能抓住他們的幸福

然而,安靈卻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呆立在原地,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她的心中五味雜陳,既有得知身世真相的震驚與悲痛,又有對未來的迷茫與不安。她緩緩推開厲柏遠的手,聲音帶著一絲哽咽與掙紮:你愛的到底是記憶裡的‘靈兒’,還是現在的我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與痛苦,這個問題,不僅是在問厲柏遠,也是在問她自己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破了這壓抑的氣氛。一個黑衣男人突然闖進老宅,他的臉上帶著一種瘋狂與決絕,手中握著一把手槍,槍口直直地對準了厲老爺。

厲延川,當年你害我家破人亡,今天該還債了!

黑衣男人的聲音充滿了仇恨,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他的身體微微顫抖著,手指緊扣扳機,隨時準備射出複仇的子彈

厲老爺看著眼前的黑衣男人,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嘴唇也微微顫抖著,似乎想說些什麼,卻又被恐懼哽住了喉嚨。

你彆衝動!

厲柏遠見狀,下意識地擋在了安靈身前,試圖阻止這場即將爆發的悲劇。他的目光緊緊盯著黑衣男人,試圖從他瘋狂的眼神中找到一絲理智

可是,黑衣男人似乎已經被仇恨衝昏了頭腦,根本聽不進任何話。他的手指微微一動,扳機被扣動,一聲尖銳的槍響劃破了寂靜的空氣

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厲柏遠毫不猶豫地撲了過去,用力推開安靈。子彈帶著熾熱的溫度,擦著安靈的耳朵飛過,直直地打進了厲柏遠的後背。厲柏遠的身體晃了晃,緩緩倒下,鮮血從他的後背湧出,在地上蔓延開來,如同盛開的紅色花朵

柏遠!

安靈驚恐地尖叫一聲,撲到厲柏遠身邊,雙手顫抖著抱住他,淚水如決堤的洪水般洶湧而下,你為什麼這麼傻為什麼要替我擋這一槍

她的聲音充滿了絕望與痛苦,彷彿整個世界都在這一刻崩塌了

厲柏遠躺在安靈的懷裡,臉色蒼白如紙,嘴角卻露出一絲微弱的笑容:靈兒彆怕……

我答應過你,會永遠保護你……

他的聲音越來越微弱,眼神也漸漸變得迷離

老宅裡一片混亂,時間彷彿在這一刻凝固,隻有安靈撕心裂肺的哭聲,在空氣中迴盪,訴說著無儘的悲痛與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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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歸靈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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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的守護與圓滿結局

醫院的走廊裡,燈光慘白而刺眼,彷彿一層冰冷的霜,灑在每一個角落。空氣中瀰漫著刺鼻的消毒水味,混合著人們的焦慮與擔憂,讓人愈發覺得壓抑。厲夫人坐在走廊的長椅上,雙眼紅腫,佈滿血絲,顯然是一夜未眠。她的手緊緊攥著安靈的手,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聲音帶著哭腔:柏遠要是醒不過來,我這把老骨頭……

她的話語中滿是絕望與無助,彷彿整個世界都在這一刻崩塌。

安靈坐在厲柏遠的病床前,眼睛一刻也未曾離開過他那蒼白的臉龐。她的手輕輕撫摸著厲柏遠手背上的舊疤,那是她十歲時爬樹摔下來,厲柏遠為了替她擋下,被樹枝劃傷留下的。她的手指輕輕劃過那道疤痕,彷彿能感受到當年厲柏遠的疼痛與堅定。

安靈的目光落在一旁的床頭櫃上,那裡放著厲柏遠的日記本。她緩緩拿起日記本,手指微微顫抖著翻開。日記本的紙張已經有些泛黃,散發著一股陳舊的氣息,上麵密密麻麻地記錄著他們的點點滴滴。

當翻到最後一頁時,安靈的淚水再也忍不住,奪眶而出,順著臉頰滑落,滴落在日記本上,暈染開一片水漬。上麵寫著:今天醫生說靈兒的後頸胎記和我小時候磕的不一樣,原來我記錯了……

但我知道,她是我要護一輩子的人。

看著這些文字,安靈彷彿看到了厲柏遠寫下這些話時的堅定與深情

與此同時,警察局審訊室裡,氣氛凝重而壓抑。黑衣男人坐在審訊椅上,雙手被銬在桌子上,低垂著頭,眼神中滿是悔恨。他深吸一口氣,緩緩開口,聲音帶著一絲顫抖:當年是厲老爺買通我,讓我殺了他口中的‘災星’……

我一時糊塗,為了錢就答應了他。這些年,我一直活在愧疚之中,現在,我終於可以解脫了。

他的話,如同一顆重磅炸彈,徹底揭開了當年事件的真相

安靈守在厲柏遠的床前,輕聲說道:柏遠,我記起來了。二十年前,是你揹著我跑了三條街,是你把最後半塊蛋糕塞給我,是你在我耳邊說‘靈兒,我永遠不會丟下你’。

她的聲音溫柔而堅定,彷彿在訴說著一段最珍貴的回憶

陽光透過窗戶的縫隙,灑在病房裡,給病房帶來了一絲溫暖。厲柏遠的手指動了動,緩緩睜開了眼睛。他的眼神還有些迷茫,但當看到安靈的那一刻,眼中瞬間湧起了溫柔與愛意。

靈兒……

厲柏遠的聲音微弱而沙啞,像是許久未曾開口。

柏遠,你終於醒了!

安靈驚喜地叫出聲,淚水再次模糊了雙眼,她緊緊握住厲柏遠的手,彷彿生怕一鬆開,他就會再次消失

這時,厲爺爺拄著柺杖,緩緩走進病房。他的臉上帶著欣慰的笑容,看著病床上的厲柏遠和安靈,說道:靈兒,去把戶口本拿來,今天就把結婚證領了。

他的話語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彷彿在宣告著一個新的開始

安靈和厲柏遠對視一眼,眼中滿是幸福與感動。經曆了這麼多的波折與磨難,他們終於迎來了屬於自己的幸福結局。病房裡瀰漫著溫暖與甜蜜的氣息,窗外的鳥兒歡快地歌唱著,似乎也在為他們的愛情而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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