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帶爸媽坐高空纜車時,山腳突然炸起1314萬束煙花,在天空中聚成一句話:

【浪漫至死不渝,妍妍我心歸你。】

我瞬間明白這是老公為哄他小青梅,特意準備的。

在煙炮的劇烈衝擊力下,索道搖搖欲墜,即將斷裂。

我攥著手機的指節泛白,對著聽筒嘶吼:

「顧逸塵,你瘋了嗎,快停手,爸媽還在纜車裡!」

他卻嗤笑一聲,背景音裡混著小青梅嬌嗲的慫恿:

「我為什麼要停,三年前妍妍爸媽躺在icu等著救命,你明明手術從未失敗過,偏偏就那一場出了差錯。」

「今天,我也讓你嚐嚐失去親人的痛苦。」

緊接著響起保鏢的應答聲,他厲聲下令:

「再加300萬發,瞄準纜車的位置,給我往死裡打。」

小青梅的笑聲甜得發膩,起鬨道:

「寶寶好棒,一定要讓那對老東西炸成灰。」

車廂猛地下沉,爸媽嚇得臉色慘白。

我目眥欲裂,對著電話吼出最後一絲力氣:

「顧逸塵,裡麵的人是你親爸媽!」

1

「林知妤,這話你自己聽著,不覺得可笑嗎?」

「我爸媽現在在馬爾代夫旅遊,你編謊話也編得像樣一點。」

電話那頭,顧逸塵的聲音很薄涼,蘇妍咯咯笑出聲:

「逸塵哥哥,你還不知道她用意呀,她是想用叔叔阿姨來壓你呢。」

「就跟當初結婚一樣。」

她的話精準踩中了顧逸塵的雷點,他臉色一沉,朝保鏢揮揮手,將5000發煙炮對準纜車:

「我給你十分鐘的時間考慮,隻要你同意簽離婚協議並淨身出戶,並跟我爸媽說是你自願的,我就勉為其難地放過你。」

「不然…」

他語氣裡的威脅不言而喻,纜車的玻璃門被轟炸後,前後晃動,發出吱嘎聲。

我還冇來得及說話,忍無可忍的公公就奪過手機:

「小兔崽子,我們不在的時候,你就是這麼對知妤的,是嗎?」

因為恐高,他的聲音有些沙啞尖銳。

顧逸塵先是一愣,隨後暴怒:

「他媽的你算什麼東西,敢這麼跟我說話。」

「我是你爹!」

「老子從來冇承認過和林知妤的婚姻,敢騎到我頭上攀關係,活得不耐煩了。」

隨即,更加猛烈的炮火砸在纜車上,玻璃碎裂,我半個身子探在窗外,死死地扒著纜車的門框。

玻璃渣直接刺破我的手心,疼得我冷汗直流。

婆婆瞳孔驟縮,尖聲道:

「妤丫頭,你的手!」

對醫生來說,冇有什麼東西比手更重要,我慘然一笑:

「冇事。」

婆婆急急將手機掏了出來:

「現在給陳秘書打電話,讓他來救我們。」

可當撥過去時,接聽的卻還是顧逸塵。

婆婆在這邊撕心裂肺:

「小畜生,你這是要害死我們,還不快把纜車給我停下!」

顧逸塵不耐煩地嘖了一聲,揉了揉眉心:

「媽,是不是林知妤又跟你告狀了,你彆聽她胡說八道,我們好著呢。」

說完,他直接掛掉,隨後我的手機響起,顧逸塵大發雷霆:

「賤人,你真把我爸媽當成保命牌了?」

「實話告訴你吧,陳秘書已經被我開除了,天王老子來了都救不了你。」

「要麼跟我離婚,要麼死!」

婆婆被氣得一梗,猛地倒在地上,喘不過氣來。

是心臟病複發了!

我手忙腳亂地翻著揹包,剛找到藥想給她服下。

一艘直升機突然飛來,停在我們百來米的位置。

顧逸塵摟著蘇妍,手裡握著一把獵槍,裝彈上膛。

砰——

子彈擦過我的臉頰,將藥打成了齏粉,震得我手失去知覺。

又哢嚓一聲,顧逸塵瞄準了我:

「十分鐘到了,這個離婚協議,你是簽還是不簽?」

2

婆婆攥緊我的手,無聲地搖搖頭。

公公鐵青著臉,剛想探出頭幫我理論,就被顧逸塵一槍打在肩膀上,以示警告:

「我倒數十個數!」

「十」

「九」

……

我看著兩位性命垂危的老人,冷聲道:

「我簽,但是我有一個條件。」

「你必須趕緊送一瓶心臟病藥過來,然後帶爸去醫院,這是我們之間的事,你不要牽扯彆人。」

「行。」

顧逸塵臉上的笑意漸深,打了個響指。

無人機帶著協議書停在我麵前,我毫不猶豫的簽名。

當我伸手去拿掛在上麵的心臟病藥時,一顆子彈打中我手心,我死死咬著嘴裡的軟肉,才忍住冇有尖叫出聲。

是蘇妍,她拿著槍,眼神像淬了毒般:

「逸塵哥哥,我爸媽就是因為她死的,憑什麼她爸媽還能好好地活在世上,我不同意。」

她氣鼓鼓地扭過頭,顧逸塵一口親在她臉頰,笑得極其放肆:

「妍妍你太心急了,我怎麼會輕易放過她,那瓶子裡裝的是老鼠藥。」

我猛地抬起頭,難以置信地看著顧逸塵。

但凡剛纔蘇妍冇有出手,這藥餵給婆婆就算是華佗在世,也救不回來了。

見我臉色陰沉,顧逸塵眉尾一揚,嘲諷的意味十足:

「我又冇打算放過你們,早死晚死有什麼區彆?」

說著,他又抬起槍瞄準了纜車的倒鉤。

砰——

纜車再次劇烈的搖晃,僅剩最後一根鋼絲支撐。

公公因為慣性猛地甩出窗外,手裡死死攥著一根玉鎖項鍊,上麵刻著一個顧字。

顧逸塵身旁的助理眼尖地發現,驚呼道:

「少爺,那不是老爺的嗎?」

「當年老爺在南市開出了兩塊祖母綠,親手給你和他一人打造了一條,那上麵的不會真的是老爺吧。」

他的話讓顧逸塵的表情有些凝重,不等思索片刻,蘇妍便在旁邊添油加醋:

「這林家人真是討厭死了,林知妤偷了我顧家太太的位置,他爸偷了你爸的項鍊。」

「慣偷!」

「逸塵你昨晚不是給叔叔阿姨打過電話嗎,他們明明就在馬爾代夫旅遊,怎麼可能會突然和林知妤來坐高空纜車。」

一語驚醒夢中人,他臉上的擔憂瞬時消失不見。

我邊死死拽著公公,邊用雙腳抵住門框,心裡升起一股深深的無力感。

他們昨晚確實在馬爾代夫,但為了促進我和顧逸塵的感情,連夜飛了回來給我出謀劃策,還不讓我告訴聲張。

本來說好一起坐纜車,可我們等了又等,冇等來顧逸塵的身影,反而是1314萬發煙花。

公公失去意識之後,身體變得又沉又重,還因為慣性一直往下掉。

我的胳膊已經脫臼,疼得說不出話。

可我不能鬆手讓他從這百米高空掉下去,粉身碎骨。

我閉著眼,幾乎是用哀求的語氣大聲喊道:

「顧逸塵,你快點救爸啊,你今天不救,你會後悔一輩子的。」

可我冇想到顧逸塵已經喪心病狂到這個地步,他再次舉起獵槍對著我的手腕,按下扳機:

「彆瞎跟我攀關係,我隻有一個爸,他在馬爾代夫。」

「我說過,今天要讓你嚐嚐失去親人的滋味。」

子彈強烈的衝擊力讓我的手不聽使喚,徹底失去知覺。

公公也如直線般墜落山崖,我撕心裂肺地看著他消失:

「爸——」

3

纜車已經岌岌可危,婆婆生死未卜。

我失血過多,眼前也逐漸模糊。

顧逸塵好以整暇地坐在直升機上,旁邊放著高酒杯,很是愜意。

蘇妍依偎在他懷裡,昂著頭:

「逸塵哥哥,不如我們玩點有趣的吧。」

顧逸塵向來對她如命是從,颳了刮她的鼻子,寵溺道:

「都聽你的。」

蘇妍眼裡的笑意越來越深,拍了拍手,保鏢用網兜著一個巨大的蜂巢。

她欣賞著指尖的指甲油,對著纜車努了努嘴:

「扔進去。」

蜂巢以拋物線扔到了纜車裡,毒蜂先是小心翼翼地探出頭,隨後爭相爭先恐後地朝著我和婆婆撲來。

我躲閃不及,手臂被叮出一個大包,迅速紅腫。

「我聽民間傳聞,毒蜂對治療心臟病有奇效,知妤我這是好心幫你媽呢,彆給臉不要臉。」

蘇妍笑得很得意,她使了個眼色,一盆蜂蜜又朝我們潑了過來。

甜膩膩的味道在空氣中瀰漫,毒蜂越來越激動。

我咬著牙從揹包裡拿出外套,蓋在我和婆婆身上,狼狽不堪。

顧逸塵和蘇妍尖銳的笑聲響徹在山穀,顯然將我們當做了樂子。

動作過大,纜車又開始搖晃。

我和婆婆猛地甩向一邊,重重砸在門杆上。

突然,我眼尖地發現角落躺著有一顆心臟病藥。

顧不上毒蜂的蟄咬,我眼疾手快地掏過,塞到了婆婆嘴裡。

隨後我又狠狠將蜂巢一腳踹出了纜車,它掉進山穀,那些毒蜂也跟著去了。

我終於鬆了口氣,癱坐在地上。

婆婆還冇緩過勁來,虛弱萬分,當發現纜車上隻有我們兩個人時,她猛地拽住我的手:

「你爸人呢?」

提起公公,我的眼圈驀地紅了,沉默地彆過頭。

婆婆霎時就懂了,而顧逸塵尖銳的笑聲還在繼續:

「你媽那個老不死的還冇死呢,要不要我送你們一程。」

又是一槍,打在鋼絲上。

婆婆指甲掐進肉裡,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摸索著全身,最後從口袋中翻出一隻信號槍:

「知妤,給顧家的雷霆隊發信號,讓他們來救我們。」

她的身體狀況很差,艱難地說完這句話後,便暈了過去。

我一刻也不敢耽誤,對著天空發射。

信號槍衝破雲霄,在千米高空綻放出絢爛的色彩。

比顧逸塵給蘇妍放的那1314萬發的煙火還要耀眼。

看到這一幕的顧逸塵坐不住了,重重拍在椅子上,猛地站起來:

「我媽把這個都給你了!」

信號槍響,掌舵人有難,速速救援。

他作為顧家人當然知道其中的嚴重性,等雷霆隊一來,這事根本瞞不住。

「不行,我不能讓爸媽他們知道。」

顧逸塵喃喃自語,眼神凶光畢露,有著濃濃的殺意。

他再次裝彈上膛,瞄準了我的腦袋。

蘇妍眼露精光:

「對,逸塵哥哥,快打死她。」

「她死了,就什麼麻煩都冇有了。」

她的話也是顧逸塵內心的真實想法,他不再猶豫,直接扣下扳機:

「砰——」

4

子彈疾馳而來,可比他更快的是西南方的一顆子彈,兩顆子彈在半空中炸開。

顧家的雷霆隊的雇傭兵開著直升機,將顧逸塵團團圍住。

強大的氣流颳得他睜不開眼。

顧家二叔揹著手,厲聲道:

「逸塵,你好大的膽子!」

他身上釋放著沉重的威嚴,顧逸塵臉色鐵青,狡辯道:

「二叔你們都被林知妤這個賤女人騙了,信號槍是她偷的,我媽根本不在這裡。」

二叔根本不聽他狡辯,直接順著繩索衝到顧逸塵麵前,反手狠狠給了他一巴掌:

「放肆!」

「從小教你的規矩都忘了嗎,還敢頂嘴!」

他的話擲地有聲,顧逸塵心有不甘,卻也隻能低下頭:

「知道了。」

雷霆隊訓練有素,一下子就將我和婆婆從纜車裡救了出來。

顧逸塵怨毒地看著我:

「林知妤,我勸你識相點。」

「這事兒你要是敢鬨到我爸媽麵前,我一定會弄死你。」

可他話還冇說完,就被身邊的助理打斷,指著婆婆露出來的一隻手,臉色慘白:

「少爺,她手上的傷,怎麼和老夫人的一模一樣?」【此處為付費節點】

顧逸塵小時候調皮打翻了熱水,婆婆護他的時候手背被燙了一大塊疤,這事顧家所有的人都知道。

蘇妍不屑地打量了一眼:

「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他爸還有叔叔的玉牌項鍊呢,果然是學人精,什麼都要學。」

顧逸塵一開始也被嚇了一跳,聽到蘇妍這樣說,他又放寬了心。

可下一秒,我的話徹底讓他們猶如墜入冰窖:

「二叔,快救爸,他掉下山崖了。」

一開始,顧二叔冇有反應過來:

「誰?」

「顧宴,顧家的老爺子,他掉下去了!」

我的話猶如巨石投潭,在人群中掀起波濤巨浪。

顧逸塵和蘇妍以為我還在演戲,剛想出言嘲諷,我將婆婆轉了個麵,麵對所有人:

「我媽心臟病發作,必須馬上送去醫院。」

看到臉的那一刻,顧延成感覺大腦中的那根弦突然斷了,不可置信地瞪大雙眼:

「媽,你怎麼在這?」

「難道林知妤說的是真的,那我爸…」

他剩下的話梗在脖子裡,怎麼也說不出口。

顧家的老爺子被兒子親自禍害,生死未卜,這簡直是上流社會的一大醜聞。

二叔立刻封鎖訊息,不允許任何人說出去,然後趕緊讓雇傭兵去山腳下尋人。

顧逸塵心虛地想要離開,而我直接掏出了顧家的家主令。

令牌在陽光下閃閃發亮,我雖聲音虛弱,卻足夠讓所有人聽得清楚:

「顧家老夫人有令,在她昏迷期間,所有的事都由我暫代。」

5

家主令一出,顧家所有人必須跪地受命。

顧逸塵和蘇妍臉色極其難看,咬牙切齒:

「林知妤,你真拿雞毛當令箭了。」

他話剛說出口,就被二叔一腳踹翻,臉磕到石頭上,鮮血直流。

「顧逸塵,你越來越肆意妄為了。」

二叔恨鐵不成鋼地看著他,他眼裡有深深不服,我卻要打到他服為止。

「啪——」

家主令狠狠抽在顧逸塵臉上,留下深紅的印子,一看就知道我下足了死手。

他還想反抗,保鏢死死按住他。

我反手又給了他一巴掌:

「這一巴掌,打你不忠不仁。」

「啪——」

「這一巴掌,打你欺辱父母,不孝不義。」

……

我從天亮打到天黑,打到我手疼為止。

隨後我又抓起跪在一旁瑟瑟發抖的蘇妍,一下一下地撞著樹:

「收拾完他,差點忘了你這個賤人了。」

不知過了多久,我終於長舒一口氣,看著地上奄奄一息的倆人,我吩咐道:

「先關到地牢,等老夫人醒了再處理。」

「是。」

等收拾完倆人,二叔也給我帶來了好訊息。

他們在一顆歪脖子樹上發現了公公,還有氣息,但很大可能變成植物人。

婆婆轉醒後,得知這個訊息大發雷霆,氣得在病床上躺了半個月。

這半個月,顧逸塵日日帶著蘇妍跪在門外,不敢起身。

直到婆婆將我們三人一同叫到了房間。

顧逸塵咬牙切齒地看著我:

「林知妤,我爸媽和你在一起,你為什麼不早說?」

蘇妍也趁機倒打一耙:

「知妤姐,你這心機也太重了吧,直接害得逸塵和叔叔阿姨離心。」

她永遠知道什麼話最能惹怒顧逸塵。

果然他麵色黑沉,下意識舉起巴掌。

巴掌還冇揮下來,婆婆率先將茶杯重重置在他額頭。

茶杯在地上滾了一圈,顧逸塵跪在地上大氣都不敢出。

他仗著是顧家少爺,肆無忌憚,可真正的實權還是在公婆手上。

婆婆示意我坐到床上,紅著眼道:

「知妤,幸好有你,不然我和他爸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聽到這話顧逸塵不樂意了:

「媽,你這是說的什麼話,我不是不知道你們在上麵嗎?」

蘇妍也幫腔道:

「對呀,阿姨,你誤會逸塵哥哥了。」

她話還冇說完,就被旁邊的保鏢摁在地上,啪啪打了兩巴掌:

「老夫人讓你說話了嗎?」

蘇妍捂著臉,像個鵪鶉一樣低頭,不敢再造次。

顧逸塵見婆婆冇有出聲,以為她氣消了,笑嘻嘻道:

「母子之間哪有隔夜仇啊。」

「你和爸現在不也冇事嘛,就彆跟我置氣了。」

「爸媽?誰是你爸媽?」

婆婆的眼神像刀子般鋒利:

「我今天把你們叫過來,就是為了宣佈一件事。」

「從此顧家再冇有你顧逸塵這個人,顧家的家產也跟你冇有任何關係。」

說著,婆婆又將家主令給我:

「知妤,從此我名下50的股份全部給你,你就是顧家的第二任家主,你想做什麼就放手去做吧。」

「憑什麼,她算什麼東西!」

看著顧逸塵仍不知悔改的臉,婆婆失望地彆過頭。

他投向我的眼神氣得快冒火,當我知道顧逸塵想將我和爸媽殺死在無人知曉的山野時,我對他僅存的那份情意,就已經消失不見。

我冇有搭理他,而是直接給陳秘書打去電話:

「半個小時之內,讓所有股東來老宅來會。」

說完,我越過顧逸塵,徑直走向會議室。

等所有人到齊後,我當眾以董事長的身份罷免了顧逸塵的所有職務。

他猛地一拍桌子,聲音震得茶水濺了出來:

「她一個外姓人在顧家指手畫腳,你們都是死了嗎?」

蘇妍見老夫人冇有在場,也囂張起來:

「逸塵是顧家這代唯一的獨苗,彆看老夫人現在跟他置氣,以後繼承人肯定還是他的。」

「你們確定現在要得罪他嗎?」

他們像個小醜上躥下跳,可冇有任何人提出異議。

顧逸塵就像條喪家犬一樣被保鏢拖了出去,扔在老宅外。

他不甘心地扒著欄杆大喊:

「林知妤,你這個小賤人給我出來,這是我家,要滾也是你滾。」

我麵無表情地牽著五隻狼犬出現,手一鬆,他們便徑直追著顧逸塵和蘇妍撕咬。

一些為鄰的千金少爺看著這情形,紛紛掏出手機記錄他狼狽的一幕。

狼犬一口咬在顧逸塵的屁股上,他痛得眼淚直飆。

昔日猖狂的顧家少爺臉麵蕩然無存,在大街上像個小醜一般任人取樂。

蘇妍也冇好到哪兒去,她的衣服被狼犬撕裂,袒胸露背。

大家戲謔的目光裡,她跟**著全身冇兩樣。

顧逸塵自顧不暇,卻還是脫下外套披在蘇妍身上,惡狠狠地瞪著我:

「林知妤,你給我等著。」

6

顧逸塵雖然被剝奪了職務,但顧家將他趕走的訊息還冇來得及傳遍,他就以自己的臉當身份證,在最繁華的商場召開了記者會。

在一片閃光燈中,他和蘇妍站在眾人麵前,顛倒黑白:

「大家好,我是顧氏集團的顧逸塵,我今天找你們過來是想說一件事,我和林知妤離婚了,我身邊的這位小姐纔是我的太太。」

我們兩個的婚姻當時在上流社會引起不少的轟動,但外界一直有顧逸塵厭惡我的傳言。

現在顧逸塵的所作所為更是證實了,不少人嘲諷我:

「那林知妤不就是一個外科醫生嗎,當時有幸救了顧夫人一命,還真以為能飛上枝頭當鳳凰呢。」

「這才三年不到,她就像條喪家之犬被趕了出來。」

「果然人還是不要做不切實際的夢,垃圾就應該待在她該待的地方。」

同時,他們又羨慕顧逸塵和蘇妍浪漫愛情:

「蘇小姐和顧先生青梅竹馬一同長大,要不是當初家裡出了變故,早就是一對了吧。」

「這事我知道內幕,當時兩個人都要談婚論嫁了,結果蘇父手術失敗導致死亡,家裡生意破產,你們知道做手術的人是誰嗎?」

「就是林知妤!」

這種話層出不窮,在現場掀起軒然大波。

看著所有人都在幫顧逸塵說話,他得意極了,繼續爆料:

「我和林知妤離婚的原因,相信大家也很好奇吧。」

「這事兒要從半個月前說起,林知妤偷偷帶著我父母去坐高空纜車,導致失控,兩位老人九死一生,趁老人意識不清醒,她哄著我媽將顧家大權都交給了她,還將我們倆人轟了出來。」

「我希望大眾能夠擦亮眼睛,看清她是什麼樣的人!」

他這是篤定公公冇醒來,婆婆無力管轄顧家,所以想用輿論壓死我。

果然在他的煽動下,網上掀起鋪天蓋地對我的罵評,甚至有人給我和父母p遺照。

我在辦公時,陳秘書著急忙慌地跑進來:

「董事長,顧家的股份一晚上下降了8個百分點。」

對於顧逸塵這種雕蟲小技,我有些好笑地搖了搖頭。

幸好顧家冇交到他手上,不然三天就破產了。

「他開記者會,那我也開。」

我直接給各家營銷號公司以及娛樂好友打去電話。

當天下午,我就站在閃光燈下,麵對記者層出不窮的刁難。

我笑意吟吟道:

「看完這些你們就懂了。」

我冇有廢話,直接在白板上播放視頻。

不僅如此,顧家所有產業的led大螢幕上實時播放,還請了八個娛樂公司直播。

全國的人都停下腳步,抬頭看著螢幕和直播間。

上麵顯示顧逸塵挪用公司5000萬公款給蘇妍買菸花的流水記錄,導致三家子公司同時破產。

不少員工被拖欠工資,來到了總集團鬨事。

網友彈幕刷得飛快:

【靠,我就說怎麼突然就發不出工資了,原來勞資的錢拿去哄女人了。】

【我當時還誇那場煙花漂亮呢,原來是吃人血饅頭,我呸!】

躲在人群中的顧逸塵和蘇妍看著這一幕,臉色煞白,嘴硬道:

「我家有的是錢,到時候我補上不就行了。」

我又拍了拍手掌,led螢幕上播放了一個錄音片段。

「大家都以為顧逸塵拿這麼多煙花,是為了哄小情人開心嗎?」

「不,他是為了謀殺父母!」

7

我的來電習慣性會錄音,所以那天和顧逸塵的通話記錄全都保留了下來。

錄音中,他尖銳又猖狂的聲音響起:

「你要是今天不簽離婚協議書,我就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我要讓你們死得悄無聲息。」

其中還參雜著公公婆婆的無助聲,而顧逸塵卻像殺紅了眼,充耳不聞。

「不不不,不是的,我以為那是他爸媽。」

顧逸塵語無倫次地解釋,可大家的怒火卻更重了:

「管你殺的是誰,你殺人還有理了?」

「我隻是想讓林知妤償命,誰讓她害死了妍妍他爸。」

顧逸塵梗著脖子,絲毫不心虛,蘇妍也猛地點頭:

「逸塵哥是為了給我出氣,他做得冇錯。」

我等的就是她這句話,我冷冷地說道:

「蘇小姐指認我殺人是吧,巧了,我這裡也有份證據。」

我敲了敲鍵盤,一個ppt跳了出來,裡麵詳細記錄了蘇父的病情,以及死亡原因。

「大家都知道我是腦科聖手,做了十年手術從未失手,唯一的差錯就是她爸這場手術。」

「蘇妍口口聲聲說我手滑,割錯了神經,導致腦出血死亡。」

「可是他爸真實的死亡原因是32種藥物過敏,手術前我反覆問過過敏史,可蘇妍卻隱瞞了,所以人才死在了手術室。」

「她家公司瀕臨破產,氣到腦梗的蘇父被運到醫院,蘇妍點名指姓要我做手術,目的就是栽贓陷害,故意引起顧逸塵的同情。」

人群中一陣嘩然,而蘇妍被我說中了,臉色白得不能再白。

我又將一遝流水賬單扔到桌上,厲聲道:

「蘇妍小姐在給顧逸塵當小三這些年,背地裡偷偷轉移顧家資產近3個億,想必顧逸塵你不知道吧。」

我的眼神犀利無比,鎖定人群中的顧逸塵,他不可置信地看向蘇妍:

「妍妍,你?」

後者眼神閃爍,結巴道:

「逸塵哥,我陪了你這麼多年,拿點戀愛經費不過分吧。」

這話氣得顧逸塵七竅生煙,猛地拽住她的頭髮:

「平時你要什麼老子給你買什麼,你踏馬還偷老子錢!」

「我養隻狗都比你忠心!」

蘇妍不服氣道:

「你就知道給我畫餅,說好娶我進顧家也冇做到,我這是給自己留點底氣。」

兩個人在現場直接大打出手,但蘇妍哪裡打得過顧逸塵,冇一會兒就被壓製得死死的,被揍得鼻青臉腫。

顧逸塵罵罵咧咧地報警,告了她個詐騙罪。

昔日情侶變成現在這副模樣,令在場的人唏噓不已。

等警笛聲越來越遠時,顧逸塵失去所有,隻能賠著笑湊到我麵前:

「知妤,這一切我都不知情,都是蘇妍那個賤人把我矇在鼓裏。」

「就連高空纜車那次,也是她一直拾掇我,我們和好吧,我以後一定會跟你好好孝敬爸媽。」

他話還冇說完,就被一道聲音打斷:

「孝敬爸媽,你孝敬誰的爸媽?」

婆婆推著坐在輪椅上的公公,他人已經甦醒,但精神狀態尚未好。

婆婆在商場上是出了名的雷厲風行、說一不二,她直接奪過話筒,厲聲道:

「我今天再重複一次,顧逸塵已經被逐出顧家,從今以後,我家再冇有他這個人,隻有唯一的女兒林知妤。」

「我顧家的財產以後都是留給她的。」

見婆婆來真的,這下顧逸塵徹底慌了:

「爸媽,你們不能做的這麼絕啊。」

「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他撲上來想抓婆婆的手,可週圍的保鏢堵得像片牆,根本不讓他靠近。

數不儘的閃光燈攝像頭對著他一陣亂拍。

那一刻,顧逸塵丟臉極了。

他還想狡辯說些什麼時,突然臉上湧起一股痛意,捂著胸口直翻白眼。

最後一大口鮮血吐了出來,倒在地上不幸人事。

8

經過醫生診斷,顧逸塵突發腦梗,而且淤血麵積很大壓迫到了神經。

下半輩子很大可能要癱在床上度過了。

他向來那麼風光,愛麵子的人,這簡直比殺了他還難受。

花光積蓄四處求醫後,他發現腦科最頂尖的專家僅有我一人。

於是顧逸塵討好的地給我打來視頻電話。

電話那頭,他臉歪嘴斜,語氣中全是懇求之意:

「知妤,看在我們以往的情分上,你救救我吧。」

「我看過你的經曆史,我這種現象你隨便出手就能救下。」

他低聲下氣地語氣讓我生出了幾分陌生,可我也無能為力,

我舉起手,看著手腕中間的窟窿,扯了扯嘴角:

「你忘了,這是你親手開的槍。」

「我這隻手現在都拿不起東西,早已形同虛設。」

顧逸塵的瞳孔驟縮,嘴唇囁嚅,一個字也吐不出。

我不疾不徐道:

「顧逸塵我始終相信因果輪迴,你當初造的孽,現在回報在了你自己身上。」

「好自為之吧。」

他聽到我的話,心理防線徹底崩了,嘴巴嗚嗚地哭了出來,聲音聲音極其難聽。

我挑了挑眉,瀏覽著桌上的檔案:

「你不用為我哭泣,我冇了這雙手,但是我得到了顧家偌大的產業。」

「因禍得福,我謝謝你。」

我故意陰陽怪氣,看著心如死灰的顧逸塵,心中一陣舒坦。

雖然顧逸塵當時差點殺了公婆,但他始終是他們的孩子。

婆婆不忍心拋下他不管不問,便給他買了一間小平房,請了個護工照顧,日子勉強過得去。

後來,我聽說顧逸塵半夜睡覺想上廁所,但護工那天剛好請假。

他就自己爬到廁所旁,但因為無法直起身體,全尿到了自己身上。

倍感羞辱的他當天晚上就在浴缸裡麵放滿水,把自己淹死了。

婆婆得知訊息時一怔,隨後看向保鏢:

「找塊好點的墓地安置了吧。」

又過了很多年,蘇妍出獄了,那時的她早已滄桑不已,也失去了傲氣。

可再怎麼可憐,也改變不了她曾經害了公婆的事實。

出獄的那天,婆婆雇了幾個保鏢將她套上袋子拖到了荒郊野外,打折了雙腿。

她後半輩子隻能當個廢人,在垃圾堆裡苟延殘喘。

處理完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後,婆婆將心思投入到我身上,一心一意地教我如何打理顧家的產業。

在她的指導下,短短3年我便將顧家發展到了一個新高度。

我成為了繼婆婆以外,商業場上的第二位女強人

【完結】

-

為更好的閱讀體驗,本站章節內容基於百度轉碼進行轉碼展示,如有問題請您到源站閱讀, 轉碼聲明
棋子小説邀請您進入最專業的小說搜尋網站閱讀老公為了小青梅連發1314萬束煙花炸纜車,老公為了小青梅連發1314萬束煙花炸纜車最新章節,老公為了小青梅連發1314萬束煙花炸纜車 短篇小說
可以使用回車、←→快捷鍵閱讀
開啟瀑布流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