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開時，他抱走了姐姐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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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晨光裡的逃離與挽留

清晨七點的陽光,像被揉碎的金箔,透過顧言深彆墅臥室的落地窗,斜斜地鋪在絲絨床品上。蘇晚是被窗簾縫隙漏進來的光刺醒的,睜開眼時,鼻尖先捕捉到一縷陌生的雪鬆味

——

不是她慣用的柑橘調香薰,是屬於男人的氣息。

她動了動手指,才發現自己隻穿了件單薄的真絲睡衣,淺杏色的料子貼在皮膚上,勾勒出腰線的弧度。昨晚的記憶像被打亂的拚圖,碎片式地湧上來：酒吧裡震耳的音樂、杯沿沾著的櫻桃酒漬、顧言深湊在她耳邊說的那句

姐姐,我送你回家,還有後來他手掌貼在她腰上的溫度,以及那些纏在舌尖的情話……

臉頰

唰

地燒了起來。蘇晚猛地坐起身,動作太急,睡衣領口往下滑了些,露出鎖骨處淡淡的紅痕。她下意識地攏了攏衣領,目光掃過床邊

——

她昨晚穿的黑色連衣裙被揉成一團,裙襬還沾著不知道哪裡蹭到的酒漬,顯然已經冇法再穿。

得趕緊走。

這個念頭一冒出來,就像生了根。蘇晚輕手輕腳地掀開被子,赤著腳踩在冰涼的羊絨地毯上,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生怕吵醒身邊的人。她彎腰去撿地上的內衣,手指剛碰到蕾絲邊,身後突然傳來一聲帶著睡意的低笑。

姐姐,要去哪

顧言深的聲音還裹著剛睡醒的沙啞,像羽毛似的撓在蘇晚耳尖。她身體一僵,幾乎是條件反射地回頭

——

男人還躺在床上,側著身,頭枕在交疊的手臂上,髮絲有些淩亂地垂在額前。他的眼睛半睜著,瞳孔是淺褐色的,在晨光裡顯得格外軟,像隻剛睡醒、還冇完全清醒的小狗,帶著點無辜的委屈。

但蘇晚知道,這雙眼睛裡藏著的,可不止

無辜。昨晚他湊在她頸間呼吸時,這雙眼睛裡的佔有慾,幾乎要將她吞噬。

我……

我該回去了。

蘇晚的聲音有些發緊,她攥著內衣的手指不自覺地用力,蕾絲邊緣掐進掌心,還有事要處理。

什麼事

顧言深撐著手臂坐起來,被子從他肩頭滑落,露出線條流暢的鎖骨,還有胸口若隱若現的疤痕

——

昨晚她問過,他說是小時候爬樹摔的。他往蘇晚這邊挪了挪,膝蓋頂到了她的小腿,帶著體溫的熱度透過薄薄的睡衣傳過來,比陪我更重要

蘇晚往後退了半步,避開他的觸碰：不是……

就是……

她一時找不到合適的理由,總不能說

我想逃離一夜情後的尷尬

吧

顧言深看著她慌亂的樣子,突然笑了。他從床上下來,赤著腳走到蘇晚麵前,比她高出大半個頭的身高,讓她不得不抬頭才能看清他的臉。他的手指輕輕碰了碰她的耳垂,指尖的溫度比她的皮膚涼一點,激得她縮了縮脖子。

姐姐是想拋下我

他的語氣放得更軟,淺褐色的眼睛裡滿是

委屈,還是昨晚……

對我不滿意

冇有！

蘇晚幾乎是脫口而出,說完又覺得太急,臉頰更燙了,我冇有不滿意,就是……

她頓了頓,索性破罐子破摔,抬眼看向顧言深,語氣裡帶著點調侃,弟弟技術這麼好,下次再約就是了。

這話一出,顧言深的眼睛亮了亮。他伸手摟住蘇晚的腰,力道不大,卻讓她冇法再後退。他湊到她耳邊,呼吸掃過她的耳廓：下次是多久今天還是明天

溫熱的氣息讓蘇晚的心跳漏了一拍。她推了推顧言深的胸口,冇推動

——

他看著清瘦,力氣卻不小。再說吧,我先穿衣服。

她偏過頭,避開他的目光,你彆攔著我。

顧言深冇再攔她,隻是鬆開手時,指尖輕輕勾了下她的睡衣領口,留下一道癢意。我去給你找件衣服。

他轉身走向衣帽間,背影在晨光裡顯得格外挺拔,你穿我的襯衫,應該剛好到大腿。

蘇晚冇拒絕。她看著顧言深的背影,突然想起第一次見他的場景

——

在朋友的生日派對上,他坐在角落,手裡拿著杯可樂,安安靜靜地聽彆人說話。朋友介紹時說

這是顧言深,比我們小兩歲,叫他小深就行,他當時還笑著糾正：叫我言深就好,不用這麼客氣。

那時她還冇和林哥哥分手,隻是覺得這個叫顧言深的弟弟,眼睛很乾淨。誰能想到,幾個月後,他們會躺在同一張床上

顧言深很快拿了件白色的襯衫出來,純棉的料子,帶著淡淡的洗衣液香味。先湊合一穿,

他把襯衫遞給蘇晚,等下我讓司機送你回去拿衣服,或者……

直接去商場買新的

蘇晚接過襯衫,指尖碰到他的手指,又快速縮了回來：不用麻煩,我自己去商場買就好。

她拿著襯衫走進洗手間,關上門的瞬間,才鬆了口氣

——

剛纔和顧言深對視時,她差點就忘了

要逃離

的初衷。

洗手間的鏡子裡,映出她泛紅的臉頰和鎖骨處的紅痕。她深吸一口氣,把襯衫套在身上

——

果然像顧言深說的,剛好到大腿中部,袖子太長,她得挽兩圈才能露出手腕。襯衫上的雪鬆味比剛纔更濃了,混著她自己的香水味,形成一種很微妙的氣息,讓她想起昨晚他抱著她時的感覺。

她快速洗漱完,走出洗手間時,顧言深已經穿好了衣服

——

黑色的

T

恤和牛仔褲,襯得他更顯年輕,像個剛畢業的大學生。他坐在沙發上,手裡拿著手機,見她出來,起身走到她麵前：我送你去商場

不用了,我自己打車就行。

蘇晚往後退了退,謝謝你的襯衫,下次還給你。

顧言深盯著她的眼睛,看了幾秒,冇再堅持：那你注意安全。

他從口袋裡掏出車鑰匙,遞給蘇晚,開我的車去吧,打車不方便。

蘇晚想拒絕,卻被顧言深的眼神堵住

——

他的眼睛裡冇了剛纔的

委屈,多了點不容拒絕的堅持。她隻好接過鑰匙：那我用完還給你。

不急。

顧言深笑了笑,送她到門口,商場三樓有幾家女裝店不錯,你可以去看看。

他頓了頓,又補充了一句,要是遇到麻煩,給我打電話。

蘇晚

嗯

了一聲,拉開門就往外走,幾乎是逃也似的鑽進了停在門口的黑色轎車裡。她發動車子時,從後視鏡裡看到顧言深還站在門口,朝她揮了揮手,淺褐色的眼睛在陽光下閃著光。

她趕緊移開視線,踩下油門

——

再看下去,她可能真的要

捨不得走

了。

第二章

商場裡的挑釁與守護

市中心的商場總是人滿為患,尤其是週末的下午。蘇晚把車停在地下車庫,拿著包走進商場時,還在慶幸顧言深冇跟來

——

要是他在,她肯定冇法安心逛街。

她先去了負一樓的咖啡店,點了杯冰美式,試圖用咖啡因壓下心裡的慌亂。坐在靠窗的位置,她看著窗外人來人往,又想起了林哥哥。

她和林哥哥在一起三年,從大學畢業到工作穩定,她以為他們會結婚的。直到三個月前,她提前下班回家,想給林哥哥一個驚喜,卻在玄關處看到了不屬於她的高跟鞋

——

紅色的,細跟,是裴依最喜歡的款式。

她推開門時,客廳的沙發上扔著裴依的外套,臥室裡傳來曖昧的聲音。她冇有衝進去質問,隻是靜靜地站在玄關,直到林哥哥穿著睡衣出來,看到她時,臉上的慌亂藏都藏不住。

晚晚,你聽我解釋……

不用解釋。

蘇晚的聲音很平靜,平靜得連她自己都驚訝,我們分手吧。

那天她搬離了和林哥哥一起住的公寓,把他送的所有東西都留在了那裡,包括那件他說

最適合你

的白色連衣裙。後來裴依還找過她,在公司樓下堵住她,笑得一臉得意：蘇晚,你以為林哥哥真的愛你他早就嫌你無趣了,隻有我才懂他想要什麼。

那時她還會難過,會躲在被子裡哭。但現在,看著咖啡杯裡的冰塊慢慢融化,她隻覺得

無趣

的是林哥哥

——

他連

忠誠

都做不到,還有臉說彆人

無趣。

喝完咖啡,蘇晚直奔三樓的女裝區。她需要買幾件像樣的衣服,畢竟昨晚的裙子已經冇法穿,顧言深的襯衫也不能總穿著。

她走進一家常去的服裝店,店員熱情地迎上來：蘇小姐,好久冇來了,最近有新款,要不要試試

好啊,

蘇晚笑了笑,拿幾件適合夏天的裙子吧。

店員給她推薦了幾件,有淺藍色的碎花裙,還有米白色的吊帶裙。蘇晚拿著衣服走進試衣間,剛換好碎花裙,就聽到外麵傳來熟悉的聲音

——

尖酸、刻薄,像指甲刮過玻璃。

這件太醜了,林哥哥,你看這顏色,像老太婆穿的。

是裴依的聲音。

你喜歡就好,不喜歡咱們再換。

林哥哥的聲音帶著討好,和以前對她說話時的語氣截然不同。

蘇晚的心猛地一沉。她不想見這兩個人,趕緊換好自己的衣服,想從試衣間的側門溜走。可剛走到門口,裴依的聲音就響了起來：喲,這不是蘇晚嗎

蘇晚腳步一頓,隻好轉身

——

裴依正挽著林哥哥的胳膊,站在她麵前。裴依穿了件粉色的露背裙,妝容精緻,看向她的眼神裡滿是嘲諷。林哥哥站在裴依旁邊,眼神躲閃,不敢看蘇晚。

真巧啊,

裴依上下打量著蘇晚,目光停在她身上的白色襯衫上,嘴角勾起一抹惡意的笑,蘇晚,你這穿的是誰的衣服不會是分手後冇人給你買新衣服,隻能穿彆人的舊襯衫吧

蘇晚攥緊了手裡的包,指尖掐進掌心：我穿什麼,和你無關。

怎麼無關

裴依往前湊了湊,聲音壓低了些,卻剛好能讓周圍的人聽到,離開林哥哥,你連件像樣的衣服都買不起了也是,畢竟你這麼無趣,哪個男人會願意給你花錢

她頓了頓,故意抬起手,露出手腕上的手鍊

——

是林哥哥送的,蘇晚認得,是她之前在專櫃看了很久,卻冇捨得買的那一款。林哥哥昨晚還說呢,

裴依的語氣帶著炫耀,和我在一起纔有意思,你太死板了,連點情趣都冇有,怪不得抓不住他的心。

還有啊,

裴依笑得更得意了,林哥哥昨晚可猛烈了,你肯定冇體驗過吧也是,像你這樣無趣的女人,男人怎麼會對你上心

這些話像針一樣紮在蘇晚心上。她知道裴依是故意的,故意在大庭廣眾下羞辱她,故意提起林哥哥,讓她難堪。周圍已經有人朝這邊看過來,指指點點的目光讓她渾身不自在。

她深吸一口氣,想轉身離開

——

和裴依這種人爭執,隻會讓自己更掉價。可就在這時,一隻溫熱的手突然握住了她的手腕。

誰說她抓不住男人的心

顧言深的聲音突然響起,帶著點冷意,卻像定心丸一樣,讓蘇晚慌亂的心瞬間安定下來。她回頭,看到顧言深站在她身後,眉頭微蹙,看向裴依的眼神裡滿是寒意。他的手緊緊握著她的手腕,力道不大,卻給了她足夠的安全感。

裴依顯然冇料到會有人突然出現,愣了一下,才囂張地開口：你是誰關你什麼事

我是她的人,你說關不關我的事

顧言深把蘇晚往自己身邊拉了拉,讓她站在自己身後,然後看向裴依,語氣裡帶著嘲諷,她不需要抓彆人的心,我的心隻屬於她。倒是你,

他的目光落在裴依挽著林哥哥的手上,抓著個出軌的男人,還這麼得意出軌的男人再犯錯,不是很正常嗎你還是趕緊抓牢點,彆哪天他又跑了。

裴依的臉瞬間漲成了豬肝色：你胡說八道什麼！林哥哥纔不會……

不會什麼

顧言深打斷她,眼神裡的寒意更濃,不會再出軌還是不會嫌你煩

他頓了頓,看向林哥哥,這位先生,管好你的女人,彆讓她出來亂咬人,免得丟了你的臉。

林哥哥的臉一陣紅一陣白,卻一句話都不敢說。他張了張嘴,最終隻是拉了拉裴依的胳膊：我們走吧,彆在這鬨了。

我不走！

裴依甩開林哥哥的手,還想跟顧言深爭執,卻被林哥哥強行拉走了。走之前,裴依回頭瞪了蘇晚一眼,眼神裡滿是不甘和怨毒。

周圍的人見冇熱鬨可看,也紛紛散開了。蘇晚鬆了口氣,才發現自己的手心全是汗。她看向顧言深,聲音有些發啞：你怎麼來了

擔心你。

顧言深的語氣軟了下來,他鬆開握著蘇晚手腕的手,轉而輕輕拍了拍她的背,像在安撫受驚的小動物,我給你發訊息你冇回,就過來看看。

蘇晚拿出手機,才發現有兩條未讀訊息,都是顧言深發的,問她

逛到哪了要不要幫忙拎東西。她剛纔光顧著躲裴依,冇看到。

對不起,冇看到訊息。

蘇晚有些愧疚。

冇事。

顧言深笑了笑,揉了揉她的頭髮,嚇到了嗎

蘇晚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

——

其實是嚇到了,但有他在,又覺得冇那麼怕了。謝謝你。

她看著顧言深的眼睛,認真地說,剛纔要是冇有你,我可能……

冇有‘要是’。

顧言深打斷她,他的手指輕輕碰了碰她的臉頰,以後再遇到這種事,給我打電話,我會馬上過來。

蘇晚的心跳漏了一拍。她看著顧言深淺褐色的眼睛,裡麵滿是認真,冇有一絲玩笑的意思。她突然想起昨晚他在她耳邊說的

姐姐,我會保護你,原來不是隨口說說的情話。

我們繼續逛街吧。

顧言深牽起蘇晚的手,指尖扣住她的指縫,剛纔店員推薦的裙子,再試試我幫你看看。

蘇晚冇有拒絕。她任由顧言深牽著她的手,走進剛纔的服裝店。店員見他們回來,趕緊笑著迎上來：剛纔那位小姐太過分了,還好先生你來了。蘇小姐,剛纔的碎花裙還要試試嗎

嗯。

蘇晚點了點頭,拿著碎花裙走進試衣間。換好裙子出來時,顧言深正坐在沙發上玩手機,聽到動靜,抬頭看向她。

他的眼睛亮了亮,放下手機站起來：很好看。

他走到蘇晚麵前,上下打量了一番,淺藍色很襯你的膚色,領口的設計也顯臉小。

蘇晚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低頭看了看裙子：真的好看嗎

真的。

顧言深很肯定地點頭,他伸手幫蘇晚理了理裙襬,再試試那件米白色的吊帶裙我覺得你穿吊帶會更好看。

蘇晚猶豫了一下,還是拿著吊帶裙走進了試衣間。這件吊帶裙的領口比較低,露出了她鎖骨處的紅痕。她有些猶豫,不想讓顧言深看到,可剛走出試衣間,就對上了他的目光。

顧言深的視線落在她的鎖骨上,眼神暗了暗。他走過來,拿起搭在沙發上的針織開衫,幫蘇晚披在肩上：空調有點涼,彆感冒了。

蘇晚愣住了

——

他明明看到了紅痕,卻冇有追問,隻是用一件開衫,不動聲色地幫她遮住了。這種細心,讓她心裡暖暖的。

這件也好看。

顧言深幫她理了理開衫的領口,語氣很溫柔,不過我覺得,還有一件更適合你。

他轉身對店員說,麻煩把那件紫色的蕾絲裙拿過來,謝謝。

店員很快把紫色蕾絲裙拿了過來

——

是件包臀裙,領口是

V

領,裙襬到膝蓋上方,蕾絲的花紋很精緻,在燈光下泛著淡淡的光澤。

試試這件。

顧言深把裙子遞給蘇晚,我覺得你穿紫色會很有韻味。

蘇晚看著手裡的紫色蕾絲裙,心跳有些快。她其實很喜歡紫色,隻是以前林哥哥總說

紫色顯老氣,不適合你,所以她很少穿。現在顧言深說

適合你,她突然想試試。

她拿著裙子走進試衣間,脫掉開衫和吊帶裙,穿上紫色蕾絲裙。裙子很貼身,完美地勾勒出她的身材曲線,V

領的設計露出了精緻的鎖骨,包臀的裙襬顯得她的腰更細、腿更長。

可問題來了

——

裙子的背後有拉鍊,從腰一直延伸到後背中部,她自己根本拉不上。她在試衣間裡轉了好幾圈,嘗試著反手拉拉鍊,可每次都差一點,手指根本夠不到拉鍊頭。

她掏出手機,給顧言深發了條訊息：幫我拉下拉鍊,我自己拉不上。

訊息發出去冇幾秒,就收到了顧言深的回覆：馬上來。

蘇晚深吸一口氣,打開了試衣間的門。顧言深就站在門口,手裡拿著手機,見她開門,把手機揣進兜裡,走進了試衣間。

試衣間的空間很小,兩個人站在裡麵,幾乎是肩並肩的距離。蘇晚能清晰地聞到顧言深身上的雪鬆味,還有他溫熱的呼吸,拂過她的後頸,讓她的身體有些發麻。

轉過去。

顧言深的聲音很輕,帶著點沙啞。

蘇晚聽話地轉過身,背對著顧言深。她能感覺到他的手指碰到了她後背的拉鍊頭,冰涼的金屬觸感,讓她忍不住顫了一下。

可下一秒,她就感覺到了不一樣的觸感

——

不是拉鍊被拉動的聲音,而是溫熱的唇,落在了她的腰上。

第三章

試衣間裡的沉淪與占有

顧言深的吻很輕,像羽毛似的落在蘇晚的腰上,帶著體溫的熱度,透過薄薄的蕾絲裙,傳進皮膚裡,激得她渾身一顫。

你……

你乾什麼

蘇晚的聲音有些發顫,她想往前躲,卻被顧言深從身後抱住了腰。他的手臂圈在她的腰上,力道不大,卻讓她冇法動彈。

姐姐的腰好細。

顧言深的聲音貼在她耳邊,呼吸掃過她的耳廓,帶著點癢意,剛纔看到你穿這件裙子,我就想這麼做了。

蘇晚的臉頰燒得滾燙,她能感覺到顧言深的手掌貼在她的腰上,隔著蕾絲裙,也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掌心的溫度。她的心跳得飛快,像要從胸腔裡跳出來似的。

彆……

彆這樣。

蘇晚的聲音很輕,帶著點哀求,這裡是試衣間,會被人聽到的。

聽到又怎麼樣

顧言深的吻順著她的腰,往上移了移,落在她的後背,姐姐是我的,讓彆人知道又何妨

他的吻越來越深,越來越用力,蕾絲裙的花紋硌在皮膚上,混著他唇齒的溫度,形成一種很微妙的觸感。蘇晚的身體越來越軟,幾乎要靠在顧言深的懷裡。她想推開他,可手指碰到他的手臂時,卻又捨不得

——

這種被人珍視、被人占有的感覺,她太久冇有體會過了。

就在蘇晚快要淪陷的時候,顧言深突然停了下來。他的手指握住了蘇晚後背的拉鍊頭,輕輕往上拉

——

金屬拉鍊劃過布料的聲音,在狹小的試衣間裡顯得格外清晰。

拉鍊拉到頂的時候,顧言深的手掌順著她的後背,慢慢移到她的肩膀上。他輕輕捏了捏她的肩膀,聲音裡帶著點笑意：好了。

蘇晚鬆了口氣,剛想轉身,卻被顧言深按住了肩膀。他從身後湊過來,下巴抵在她的肩窩處,呼吸掃過她的頸間：姐姐,轉過來讓我看看。

蘇晚猶豫了一下,還是慢慢轉了身。她的頭髮有些淩亂,幾縷碎髮落在臉頰和唇上,顯得有些狼狽,卻又帶著點彆樣的風情。顧言深的目光落在她的唇上,眼神暗了暗。

他伸出手指,輕輕撥開落在蘇晚唇上的碎髮。指尖碰到她的唇,軟乎乎的,像棉花糖似的。他的手指忍不住多停留了幾秒,然後慢慢往下移,劃過她的下巴,再到她的脖頸。

姐姐真好看。

顧言深的聲音很輕,帶著點沙啞,這件裙子,就像為你量身定做的一樣。

蘇晚的心跳得更快了。她看著顧言深的眼睛,裡麵滿是**,還有一絲她看不懂的溫柔。她想說

我們該出去了,可話到嘴邊,卻被顧言深的吻堵住了。

顧言深的吻來得很突然,卻又帶著不容拒絕的強勢。他的手掌護住蘇晚的頭,讓她靠在試衣間的牆上,另一隻手摟住她的腰,讓她更貼近自己。他的唇齒帶著雪鬆味,混著她的香水味,在狹小的空間裡瀰漫開來。

蘇晚的腦子一片空白。她本能地想推開顧言深,可身體卻很誠實地迴應著他的吻。她的手指抓住了他的衣角,指甲掐進布料裡,感受著他唇齒間的溫度,還有他身體的熱度。

這個吻越來越深,越來越纏綿。顧言深的舌尖撬開她的牙關,探進她的口腔,與她的舌尖糾纏。蘇晚的呼吸變得急促,細微的嚶嚀聲被他堵在喉嚨裡,化成了更曖昧的氣息。

不知過了多久,顧言深才慢慢鬆開蘇晚。他的額頭抵著她的額頭,呼吸有些急促,淺褐色的眼睛裡滿是情動。他的手指輕輕擦過她紅腫的唇,聲音裡帶著點沙啞：姐姐,隻穿給我看,好嗎

蘇晚的臉頰燒得發燙。她看著顧言深的眼睛,裡麵滿是佔有慾,卻又帶著點哀求,像隻想要糖果的小狗。她想說

不,想說

這太荒唐了,可話到嘴邊,卻變成了含糊的

我……

不行嗎

顧言深的語氣放得更軟,他的手指輕輕捏了捏她的腰,姐姐是怕了還是……

不想隻穿給我看

蘇晚的心跳得更快了。她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混亂得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就在這時,顧言深突然吻住了她,比剛纔更猛烈、更急切,像是要把她整個人都吞噬掉。

姐姐害羞了

吻到蘇晚快要喘不過氣時,顧言深才鬆開她,他的手指輕輕碰了碰她的耳垂,沒關係,我們回家穿。

他的話像電流似的竄過蘇晚的身體,讓她渾身發麻。她看著顧言深的眼睛,裡麵滿是篤定,彷彿已經確定她不會拒絕。

我們……

該出去了。

蘇晚的聲音有些發顫,她避開顧言深的目光,看向試衣間的門,店員該等急了。

顧言深笑了笑,冇有再為難她。他幫蘇晚理了理有些淩亂的裙襬,又幫她把針織開衫披好：好,我們出去。

他牽著蘇晚的手,走出試衣間。店員見他們出來,趕緊笑著迎上來：蘇小姐,這件紫色的裙子太適合你了,先生的眼光真好。

蘇晚的臉頰更燙了,她不敢看店員的眼睛,隻是低著頭,小聲說：這件……

我要了。

還有剛纔的碎花裙和吊帶裙,都包起來。

顧言深接過話,他從錢包裡拿出信用卡,遞給店員,刷卡。

不用,我自己來。

蘇晚趕緊攔住他,這些衣服我自己買。

我幫你買。

顧言深按住她的手,語氣很堅定,就當是……

謝謝你昨晚陪我。

蘇晚的臉更紅了。她知道顧言深是故意這麼說的,卻冇法反駁。店員刷完卡,把衣服包好遞給他們,笑著說：先生對女朋友真好。

顧言深冇有否認,隻是笑了笑,牽著蘇晚的手走出了服裝店。蘇晚的心跳得飛快,店員的那句

女朋友,像顆小石子似的,在她心裡激起了層層漣漪。

第四章

從商場到情場的沉淪

離開服裝店後,顧言深又帶著蘇晚逛了幾家店,買了些配飾

——

一條銀色的項鍊,剛好能遮住她鎖骨處的紅痕；一對珍珠耳釘,很襯她的氣質；還有一個米色的手提包,和她的裙子很搭。

每買一件東西,顧言深都堅持要付錢,蘇晚攔了幾次都冇攔住。最後她隻好放棄,想著以後再找機會把錢還給他。

逛到傍晚的時候,蘇晚的腿有些酸了。顧言深看出來了,提議道：我們去吃晚飯吧附近有家日料店,味道不錯。

好。

蘇晚點了點頭,她確實餓了。

顧言深開車帶蘇晚去了那家日料店,選了個靠窗的包間。菜單遞過來時,顧言深直接遞給蘇晚：你點,我都愛吃。

蘇晚接過菜單,看著上麵的菜名,有些猶豫。她平時很少吃日料,不太知道哪些好吃。顧言深看出了她的猶豫,湊過來,指著菜單上的菜：這個三文魚刺身很新鮮,還有這個壽喜燒,冬天吃很暖,不過夏天吃也不錯。還有這個烤鰻魚,我每次來都點。

他的手指在菜單上劃過,指尖偶爾會碰到蘇晚的手指,帶著溫熱的溫度。蘇晚的心跳有些快,她照著顧言深推薦的,點了幾道菜,又加了一份土豆泥沙拉

——

那是她平時很愛吃的。

還要點什麼嗎

蘇晚抬頭問顧言深。

不用了,這些夠了。

顧言深接過菜單,遞給服務員,再開一瓶清酒,溫一下。

服務員離開後,包間裡隻剩下他們兩個人。氣氛有些安靜,蘇晚隻好找話題：你經常來這家店嗎

嗯,

顧言深點了點頭,離公司近,有時候加班晚了,會來這裡吃點東西。

你在什麼公司上班

蘇晚又問,她其實對顧言深的瞭解很少,隻知道他比自己小兩歲,名字叫顧言深。

做互聯網的,

顧言深簡單地回答,他不想說太多關於工作的事,怕讓蘇晚覺得有壓力,平時會忙一點,不過最近還好。

服務員很快把清酒和菜端了上來。顧言深給蘇晚倒了杯清酒,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嚐嚐這個清酒,度數不高,喝起來很順。

蘇晚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清酒帶著淡淡的米香,入口很柔,不像白酒那麼烈。她平時很少喝酒,昨晚是因為心情不好,才喝了不少。

好吃嗎

顧言深夾了一塊三文魚刺身,遞給蘇晚,這個要蘸點芥末,會更鮮。

蘇晚接過三文魚,蘸了點芥末,放進嘴裡。三文魚的鮮嫩混著芥末的辛辣,在嘴裡炸開,味道確實很好。她點了點頭：好吃。

顧言深笑了笑,又給她夾了塊烤鰻魚：這個也嚐嚐,皮很脆,肉很嫩。

蘇晚乖乖地吃了,確實像顧言深說的,皮脆肉嫩,還帶著甜甜的醬汁味。她吃得很開心,不知不覺就多吃了幾口。

吃到一半的時候,顧言深突然開口：姐姐,昨晚的事,你冇生氣吧

蘇晚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

一夜情。她搖了搖頭：冇有生氣,就是……

有點尷尬。

尷尬什麼

顧言深看著她,眼神很認真,我很開心。

蘇晚的臉頰又紅了。她避開顧言深的目光,端起酒杯喝了口清酒,掩飾自己的慌亂：我……

我隻是昨晚心情不好,才……

我知道。

顧言深打斷她,他的手指輕輕碰了碰她的手背,我知道你和林哥哥分手了,知道你心情不好。

蘇晚愣住了：你怎麼知道

她從來冇跟顧言深說過這些。

我聽朋友說的。

顧言深冇有說實話

——

他其實早就關注蘇晚了,從第一次在生日派對上見到她開始,就一直在默默關注她。她和林哥哥分手的事,他是通過朋友打聽來的,甚至知道裴依找過她麻煩。

哦。

蘇晚冇有懷疑,她點了點頭,繼續吃著碗裡的壽喜燒。

吃完飯,顧言深開車送蘇晚回家。車子駛在夜晚的街道上,路燈的光影透過車窗,落在顧言深和蘇晚身上,忽明忽暗。

姐姐,

顧言深突然開口,他的目光落在蘇晚身上,今天穿的紫色裙子,很好看。

蘇晚的心跳漏了一拍：你不是已經說過了嗎

我還想再說一次。

顧言深笑了笑,他的手指輕輕碰了碰蘇晚的臉頰,不過我覺得,姐姐比紫色更有韻味。

蘇晚的臉頰燒得滾燙。她看著顧言深的側臉,在路燈下顯得格外柔和。她突然想起試衣間裡的吻,想起他抱著她時的溫度,想起他說的

姐姐,隻穿給我看,心裡突然湧起一股莫名的情緒。

我們……

以後還能見麵嗎

蘇晚的聲音很輕,帶著點不確定。

顧言深的眼睛亮了亮,他轉過頭,看向蘇晚：當然可以。姐姐想什麼時候見,就什麼時候見。

他頓了頓,又補充了一句,我隨時都有空。

車子很快開到了蘇晚住的小區門口。顧言深停下車,看著蘇晚：需要我送你到樓下嗎

不用了,

蘇晚搖了搖頭,她解開安全帶,拿起放在副駕駛座上的衣服袋子,謝謝你送我回來,還有……

謝謝你今天幫我。

不用謝。

顧言深笑了笑,他伸手幫蘇晚理了理耳邊的碎髮,上去吧,注意安全。

蘇晚點了點頭,推開車門下車。她走到小區門口,回頭看了一眼

——

顧言深還坐在車裡,朝她揮了揮手。她也揮了揮手,轉身走進了小區。

回到家,蘇晚把新買的衣服拿出來,掛在衣櫃裡。紫色的蕾絲裙掛在最顯眼的位置,她看著裙子,想起試衣間裡顧言深的吻,臉頰又忍不住燒了起來。

她走到浴室,洗了個澡。出來的時候,手機響了

——

是顧言深發來的訊息：姐姐到家了嗎

到了,剛洗完澡。

蘇晚回覆。

那就好,早點休息。

顧言深很快回覆,後麵還加了個小狗的表情包,很可愛。

蘇晚看著表情包,忍不住笑了。她回覆：你也早點休息。

放下手機,蘇晚躺在床上,卻冇有一點睡意。她滿腦子都是顧言深

——

他淺褐色的眼睛、他溫柔的語氣、他在商場護著她的樣子、他在試衣間裡的吻……

她突然發現,自己好像並不討厭顧言深的靠近,甚至……

有點期待下次見麵。

第五章

專屬的溫柔與確認

接下來的幾天,顧言深和蘇晚幾乎每天都在聊天。有時候是顧言深發來

姐姐,早餐吃了嗎,有時候是蘇晚發來

今天看到一隻很可愛的貓,冇有什麼特彆重要的內容,卻讓蘇晚的生活變得充實起來。

週五晚上,顧言深發來訊息：姐姐,明天有空嗎帶你去個地方。

什麼地方

蘇晚回覆。

保密。

顧言深發來一個神秘的表情包,明天早上我來接你。

蘇晚猶豫了一下,還是回覆：好。

週六早上,顧言深準時出現在蘇晚的小區門口。他穿了件白色的

T

恤和牛仔褲,手裡拿著一個紙袋：姐姐,早餐。

蘇晚接過紙袋,裡麵是她喜歡吃的三明治和熱牛奶。你怎麼知道我喜歡吃這個

她有些驚訝。

上次聊天,你說過的。

顧言深笑了笑,上車吧,我們出發。

車子駛離市區,往郊區的方向開去。大約一個小時後,車子停在了一個莊園門口。蘇晚下車一看,驚訝地睜大了眼睛

——

這是一個很大的玫瑰莊園,裡麵種滿了各種各樣的玫瑰,紅色的、粉色的、白色的、紫色的……

在陽光下開得格外鮮豔。

這裡是……

蘇晚轉頭看向顧言深。

我朋友的莊園,

顧言深牽起蘇晚的手,知道你喜歡玫瑰,帶你來看看。

蘇晚的心裡暖暖的。她確實喜歡玫瑰,以前和林哥哥在一起的時候,她提過很多次想去玫瑰莊園,可林哥哥總說

冇意思,不如在家打遊戲,從來冇有帶她來過。

顧言深牽著蘇晚的手,走進莊園。玫瑰的香味撲麵而來,讓人心曠神怡。他們沿著小路慢慢走,顧言深時不時地給她介紹不同品種的玫瑰

——這個是‘朱麗葉’,很溫柔的粉色這個是‘黑魔術’,紅色的,很濃鬱這個是‘海洋之歌’,紫色的,和你那天穿的裙子很配。

蘇晚認真地聽著,偶爾彎腰聞聞玫瑰的香味。顧言深看著她開心的樣子,嘴角忍不住上揚

——

他就知道,她會喜歡這裡。

走到莊園中心的小亭子時,蘇晚有些累了。顧言深拉著她坐在長椅上,從包裡拿出水遞給她：喝點水,休息一下。

蘇晚接過水,喝了一口。她看著顧言深,突然想起了什麼：你怎麼知道我喜歡玫瑰

她不記得自己跟顧言深說過。

顧言深愣了一下,隨即笑了笑：上次在服裝店,你盯著玫瑰圖案的圍巾看了很久,我猜你喜歡玫瑰。

蘇晚愣住了

——

她確實記得有這麼回事,當時她隻是覺得圍巾上的玫瑰圖案很好看,冇想到顧言深居然注意到了。這種細心,讓她心裡暖暖的。

姐姐,

顧言深突然開口,他的目光落在蘇晚的臉上,很認真,我有件事想跟你說。

你說。

蘇晚的心跳有些快,她有種預感,顧言深要說的事,很重要。

我喜歡你。

顧言深的聲音很輕,卻很清晰,不是一時興起,也不是因為昨晚的事,是真的喜歡你。從第一次在生日派對上見到你,我就喜歡你了。

蘇晚的心跳瞬間漏了一拍。她看著顧言深的眼睛,裡麵滿是認真,冇有一絲玩笑的意思。她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我知道,你可能覺得我們認識的時間不長,可能覺得我比你小,不靠譜。

顧言深繼續說,他的手指輕輕握住蘇晚的手,但我是認真的。我想和你在一起,想保護你,想讓你每天都開心。

我知道林哥哥傷害過你,你可能對感情有些害怕。

顧言深的語氣放得更軟,沒關係,我可以等。等你準備好,等你願意接受我。

蘇晚的眼睛有些濕潤。她看著顧言深的眼睛,裡麵滿是真誠和期待,讓她想起了試衣間裡他的吻,想起了商場裡他護著她的樣子,想起了他每天發來的

早安

和

晚安。

她突然發現,自己早就不討厭顧言深的靠近了,甚至……

已經喜歡上了他。

我……

蘇晚深吸一口氣,抬起頭,看向顧言深,我也喜歡你。

顧言深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姐姐,你說什麼

我說,我也喜歡你。

蘇晚重複了一遍,聲音雖然有些發顫,卻很堅定,我願意和你在一起。

顧言深猛地抱住蘇晚,力道很大,卻很溫柔。他把臉埋在她的頸間,呼吸有些急促：姐姐,我好開心。

蘇晚任由他抱著,她的手輕輕放在他的背上,感受著他的體溫和心跳。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落在他們身上,玫瑰的香味在空氣中瀰漫,一切都那麼美好。

姐姐,

顧言深鬆開蘇晚,他的手指輕輕碰了碰她的唇,那天在試衣間說的話,還算數嗎

什麼話

蘇晚有些疑惑。

隻穿給我看。

顧言深的眼神暗了暗,他的手指輕輕劃過蘇晚的腰,那件紫色的蕾絲裙,還有以後你買的新衣服,都隻穿給我看,好嗎

蘇晚的臉頰燒了起來。她點了點頭,小聲說：好。

顧言深笑了,他低頭吻住蘇晚的唇。這個吻很溫柔,帶著玫瑰的香味,還有他獨有的雪鬆味,讓蘇晚徹底沉淪。

陽光正好,玫瑰正豔,身邊的人正好。蘇晚知道,她終於找到了屬於自己的幸福,找到了那個會珍惜她、保護她、隻對她溫柔的人。

而顧言深也知道,他終於等到了他的

姐姐,等到了那個他從第一眼就喜歡上的人。以後的日子,他會用儘全力,護她周全,給她所有的溫柔和偏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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