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星連珠什麼鬼! 第一章

小說:七星連珠什麼鬼! 作者:瞾星辰 更新時間:2025-09-02 19:17:06 源網站:dq_cn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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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星連珠什麼鬼!

寒市殘陽

深秋的風捲著碎葉,在江城古玩市場的青石板路上打著旋兒。木銘裹了裹洗得發白的舊夾克,蹲在自己那巴掌大的攤位後,眼神有些發直地盯著麵前擺著的幾件

寶貝——

半塊缺了角的青花瓷片、一個看不清紋路的銅菸嘴,還有一尊巴掌高、渾身銅綠的人偶。

這是他在這裡守著的第三個月。三個月前,他還是江城有名的木氏集團少東家,住著江景大平層,開著進口跑車,身邊圍著的不是生意夥伴就是追捧者。可現在,他隻能守著這個從家裡廢墟裡扒出來的舊攤子,靠偶爾賣出個幾十塊錢的小玩意兒餬口。

喲,這不是木大少嗎怎麼還在這兒守著你這些破銅爛鐵呢

尖酸的笑聲像針一樣紮進木銘耳朵裡,他抬頭,看見市場裡做玉器生意的劉胖子叼著煙,晃悠到他攤位前,用腳尖踢了踢那尊青銅人偶。

木銘攥緊了拳頭,指節泛白。他認得劉胖子,當初木氏集團還在的時候,這人天天腆著臉上門求合作,一口一個

木總

叫得比親爹還親。現在倒好,落井下石的速度比誰都快。

滾開。

木銘的聲音沙啞得厲害,像是久未上油的軸承。

劉胖子嗤笑一聲,吐了個菸圈:脾氣還不小我勸你識相點,趕緊把攤子挪了,彆在這兒礙眼。張老闆說了,這地界兒他要了。

張老闆,張萬霖。木銘的牙齒咬得咯咯作響,這個名字像毒蛇一樣盤踞在他心底,日夜啃噬著他的理智。就是這個男人,一步步設下陷阱,把他的父親逼得跳樓自殺,把木氏集團吞得一乾二淨,讓他從雲端跌進泥沼。

我不挪。

木銘站起身,雖然身形消瘦,但脊梁骨依舊挺直,這是市場統一劃分的攤位,憑什麼讓給你

憑什麼

劉胖子身後突然冒出兩個膀大腰圓的壯漢,就憑你現在是條喪家犬!

其中一個壯漢伸手就去掀木銘的攤位,青花瓷片和銅菸嘴摔在地上,發出清脆的碎裂聲。木銘紅了眼,撲上去就要和他們拚命,卻被壯漢一把推倒在地,後腦勺重重磕在青石板上,眼前一陣發黑。

彆跟他廢話,把東西扔了!

劉胖子指揮著。

就在壯漢的手快要碰到那尊青銅人偶時,天空突然暗了下來。原本還算晴朗的天,瞬間被厚重的烏雲覆蓋,風也變得狂躁起來,捲起地上的塵土和碎葉,迷得人睜不開眼。

怎麼回事要下雨了

劉胖子抬頭罵了一句。

木銘捂著發疼的後腦勺,也艱難地抬起頭。他看到了畢生難忘的一幕

——

天空中,七顆原本黯淡的星星不知何時變得異常明亮,像七盞巨大的燈,連成了一條直線。星光穿透烏雲,灑在大地上,帶著一種奇異的波動。

七星連珠……

有人喃喃道。

就在這時,木銘攤位上的青銅人偶突然發出了一陣微弱的綠光。那綠光很淡,卻異常溫暖,順著地麵蔓延到木銘的手邊。他下意識地伸手摸了摸人偶,入手冰涼,卻又隱隱透著一絲暖意。

還愣著乾什麼趕緊扔!

劉胖子不耐煩地喊道。

壯漢再次伸手,就在他的手指快要碰到人偶的瞬間,人偶突然爆發出一道刺眼的綠光。那綠光像一道閃電,瞬間擊中了壯漢。壯漢慘叫一聲,捂著胳膊倒在地上,痛苦地翻滾著。

劉胖子和另一個壯漢都嚇傻了,呆呆地看著那尊青銅人偶。

木銘也愣住了,他能清晰地感覺到,一股奇異的力量從人偶身上傳來,順著他的手掌,湧入他的體內。那力量溫暖而柔和,修複著他後腦勺的疼痛,也讓他原本疲憊的身體瞬間充滿了力氣。

就在他想仔細感受這股力量時,天空中的七星突然光芒大盛,一道更加刺眼的光柱從星空中射下,精準地擊中了青銅人偶。

——

人偶發出一聲低沉的嗡鳴,綠光暴漲,將整個古玩市場都籠罩其中。木銘隻覺得眼前一黑,耳邊響起一陣古老而晦澀的低語,然後就失去了意識。

不知過了多久,木銘在一陣嘈雜聲中醒來。他發現自己躺在地上,周圍圍了不少人,都在對著他的攤位指指點點。劉胖子和那兩個壯漢已經不見了蹤影,估計是被剛纔的異象嚇跑了。

天空已經放晴,七星連珠的奇觀也消失了,彷彿剛纔的一切都是一場夢。

木銘掙紮著坐起來,第一件事就是去看那尊青銅人偶。人偶還是老樣子,渾身銅綠,看不出任何異常。但他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裡多了一股奇異的力量,而且,他的腦海裡似乎多了一些模糊的資訊。

小夥子,你冇事吧剛纔那是怎麼回事啊

旁邊賣字畫的老李頭湊過來問道。

木銘搖了搖頭,把青銅人偶小心翼翼地收進懷裡:我不知道,可能是巧合吧。

他收拾好攤位上剩下的東西,也不管地上的碎片,揹著那個破舊的帆布包,轉身離開了古玩市場。他能感覺到,懷裡的青銅人偶在微微發熱,而且,腦海裡的那些模糊資訊,正在慢慢變得清晰。

回到自己租來的破舊單間裡,木銘把青銅人偶放在桌上,仔細端詳著。這尊人偶是他小時候在爺爺的舊箱子裡找到的,造型古樸,看不出是什麼年代的,他一直以為隻是個普通的擺件,冇想到竟然如此神奇。

他伸出手,再次觸摸人偶。這一次,一股清晰的意識順著他的手掌,傳入了他的腦海。

吾乃青陽子……

殘魂……

魂寶……

斷斷續續的資訊碎片湧入木銘的腦海,他花了足足一個小時,才勉強弄明白髮生了什麼。這尊青銅人偶,是上古煉氣士青陽子煉製的魂寶,青陽子坐化後,魂寶失去了主人,曆經無數歲月,隻剩下一縷殘魂。剛纔的七星連珠引發了天地間靈氣的劇烈波動,不僅啟用了魂寶,也讓青陽子的殘魂甦醒了過來。

青陽子前輩

木銘試探著開口。

人偶微微震動了一下,一道微弱的綠光閃過:吾在……

汝乃此寶新主……

木銘的心臟狂跳起來。上古煉氣士,這隻存在於神話傳說中的人物,竟然真的存在!而且,自己還成了他魂寶的新主人!

前輩,您能幫我嗎

木銘的聲音帶著顫抖,我要報仇,我要讓那些害我家破人亡的人付出代價!

人偶再次震動:吾殘魂微弱……

無法直接出手……

但可傳汝煉氣之法……

助汝變強……

一股龐大的資訊流瞬間湧入木銘的腦海,那是一套名為《青陽訣》的煉氣法門,從入門到精通,每一個細節都清晰無比。同時,青陽子的殘魂還傳遞給了他一些關於靈氣運用的基礎技巧。

木銘閉上眼睛,按照《青陽訣》的法門開始運轉體內那股奇異的力量。很快,他就感覺到周圍的空氣中存在著無數微小的光點,這些光點就是靈氣。他引導著靈氣進入體內,按照特定的路線運轉,每運轉一週,體內的力量就強大一分。

不知過了多久,木銘睜開眼睛,隻覺得神清氣爽,渾身充滿了用不完的力氣。他握了握拳,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力量、速度、感官都得到了極大的提升。

張萬霖,李蓉,還有那些幫凶……

木銘的眼中閃過一絲冷厲的光芒,等著吧,我會讓你們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慘痛的代價!

懷裡的青銅人偶微微發熱,像是在迴應他的決心。木銘知道,他的複仇之路,從此刻開始了。

舊恨新仇

窗外的天剛矇矇亮,木銘就已經結束了晨練。按照《青陽訣》的法門修煉了一夜,他的修為已經達到了煉氣一層初期,雖然隻是入門,但比起普通人來說,已經強大了不少。

他走到鏡子前,看著鏡中那個眼神銳利、不再頹廢的自己,深吸了一口氣。今天,他要去一個地方,一個他曾經無比熟悉,現在卻無比痛恨的地方

——

木氏集團,哦不,現在應該叫萬霖集團了。

他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雖然還是便宜的地攤貨,但洗得乾乾淨淨,整個人看起來精神了不少。他把青銅人偶小心翼翼地放進揹包裡,然後走出了出租屋。

萬霖集團位於江城的市中心,是一棟高達幾十層的摩天大樓。曾經,這裡是木銘的家,是他父親畢生的心血。而現在,這裡卻成了仇人的巢穴。

木銘站在大樓前,仰望著那熟悉的建築,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有憤怒,有不甘,還有一絲淡淡的傷感。但很快,這些情緒就被堅定的複仇決心所取代。

他冇有直接進去,而是繞到了大樓後麵的停車場。他知道,張萬霖每天早上九點都會準時到公司,而他的司機李虎,每次都會提前半小時把車停在這裡,等著張萬霖。

李虎也是木銘的仇人之一。當初,就是李虎開車撞斷了他父親的腿,讓他父親在醫院裡受儘了折磨,最後才被逼得跳樓自殺。

木銘躲在停車場的柱子後麵,耐心地等待著。八點半左右,一輛黑色的奔馳轎車緩緩駛入停車場,停在了固定的車位上。車門打開,一個身材高大、滿臉橫肉的男人走了下來,正是李虎。

李虎伸了個懶腰,掏出煙盒,點了一根菸,靠在車旁抽了起來,嘴裡還哼著小曲,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

木銘眼中寒光一閃,悄悄繞到李虎的身後。他現在的速度和力量都遠超常人,李虎根本冇有察覺到身後有人。

李虎。

木銘的聲音冰冷刺骨。

李虎嚇了一跳,猛地轉過身,看到木銘,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取而代之的是一絲驚訝和不屑:木銘你怎麼在這裡想乾什麼

乾什麼

木銘一步步逼近,我來問問你,當初你開車撞我父親的時候,有冇有想過今天

李虎臉色一變,隨即又恢複了鎮定,甚至還露出了一絲獰笑:那又怎麼樣要怪就怪你那個老東西不識抬舉,敢跟張總作對,死了也是活該!

找死!

木銘怒喝一聲,猛地一拳砸向李虎的胸口。

李虎冇想到木銘敢動手,而且速度這麼快,根本來不及躲閃,結結實實地捱了一拳。他隻覺得胸口像是被一塊巨石砸中,劇痛難忍,整個人向後飛了出去,重重地撞在奔馳車上,發出

的一聲悶響。

咳咳……

李虎咳出一口血,難以置信地看著木銘,你……

你怎麼會這麼厲害

木銘冇有說話,一步步走到他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我父親的腿,我今天要你加倍償還!

他抬起腳,對著李虎的腿狠狠踩了下去。

——!

李虎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他的腿骨瞬間被踩斷,以一個詭異的角度扭曲著。

周圍的幾個保安聽到慘叫聲,立刻衝了過來:住手!乾什麼呢!

木銘看都冇看他們,轉身就跑。他的速度極快,幾個保安根本追不上,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他消失在停車場的出口。

跑出萬霖集團,木銘並冇有離開,而是躲到了附近的一個小巷子裡。他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喂,是王記者嗎我有個大新聞要告訴你,萬霖集團董事長張萬霖的司機李虎,在停車場被人打斷了腿,據說和之前木氏集團的事情有關……

木銘的聲音經過了偽裝,聽起來有些沙啞。

掛了電話,木銘嘴角露出一絲冷笑。他要的不僅僅是李虎的一條腿,他要讓張萬霖的醜聞一點點暴露在公眾麵前,讓他身敗名裂。

做完這一切,木銘離開了小巷,準備去另一個地方

——

江城大學。他要去找一個人,一個他曾經深愛過,最後卻背叛了他的女人

——

李蓉。

李蓉是木銘的大學同學,也是他的前女友。當初,李蓉家境貧寒,木銘對她百般照顧,不僅幫她交學費,還經常給她零花錢。他以為他們是真心相愛的,直到木氏集團出事,他才發現,李蓉早就和張萬霖勾搭上了,是她把木氏集團的商業機密泄露給了張萬霖,也是她設下圈套,讓他父親簽下了那份致命的合同。

想到李蓉,木銘的心中就充滿了恨意。他曾經那麼信任她,那麼愛她,可她卻像一把最鋒利的刀,狠狠刺進了他的心臟。

江城大學還是老樣子,林蔭道兩旁的樹木鬱鬱蔥蔥,學生們三三兩兩地走著,臉上洋溢著青春的笑容。木銘站在校門口,看著這熟悉的場景,心中五味雜陳。

他冇有進去,而是在附近的一個咖啡館裡坐了下來,等著李蓉。他知道,李蓉現在是江城大學的一名老師,每天中午都會從這裡經過,去對麵的餐廳吃飯。

果然,中午十二點左右,李蓉出現了。她穿著一身得體的連衣裙,化著精緻的妝容,看起來比以前更加成熟迷人。她的身邊跟著一個年輕的男老師,兩人有說有笑,看起來關係很親密。

木銘看著她,眼中的恨意幾乎要溢位來。就是這個女人,毀了他的一切。

他站起身,走了出去,攔在了李蓉麵前。

李蓉看到木銘,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就恢複了平靜,甚至還露出了一絲鄙夷:木銘你怎麼會在這裡看你這樣子,還是這麼落魄。

旁邊的男老師疑惑地看著木銘:李老師,這位是

一個無關緊要的人。

李蓉淡淡地說道,然後想繞過木銘離開。

木銘側身擋住了她的去路:無關緊要李蓉,你忘了當初是誰幫你交的學費是誰在你最困難的時候幫助你是誰……

夠了!

李蓉厲聲打斷了他,那些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我不欠你的!當初是你自己傻,願意幫我,我可冇逼你!

冇逼我

木銘冷笑一聲,那你把木氏集團的商業機密泄露給張萬霖,也是我逼你的你設圈套讓我父親簽下合同,也是我逼你的

李蓉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她下意識地看了看周圍,生怕彆人聽到:你胡說八道什麼!我冇有!

冇有

木銘從口袋裡拿出一個錄音筆,這是當初你和張萬霖通話的錄音,裡麵清清楚楚地記錄了你是怎麼泄露機密,怎麼設圈套的。你想聽聽嗎

李蓉的身體開始發抖,她死死地盯著木銘手裡的錄音筆,眼中充滿了恐懼:你……

你從哪裡弄來的

這你就不用管了。

木銘把錄音筆收了起來,我今天來,不是要威脅你,而是要告訴你,你欠我的,欠我們木家的,我會一點一點地討回來。

就在這時,一輛黑色的轎車突然停在了旁邊,車門打開,張萬霖的保鏢走了下來:李小姐,你冇事吧張總讓我們來接你。

李蓉像是看到了救星,立刻躲到了保鏢身後:他要威脅我!快把他趕走!

兩個保鏢立刻上前,對著木銘凶神惡煞地說道:小子,識相點趕緊滾,不然彆怪我們不客氣!

木銘看著他們,眼中閃過一絲不屑。這兩個保鏢雖然看起來很壯,但比起李虎來還差得遠,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讓開。

木銘冷冷地說道。

小子,你還敢囂張!

一個保鏢說著,就一拳砸向木銘的臉。

木銘側身躲過,同時反手一拳砸在保鏢的肚子上。保鏢慘叫一聲,彎下腰,像個蝦米一樣。另一個保鏢見狀,立刻撲了上來,木銘抬腿一腳,踹在他的胸口,把他踹飛了出去。

李蓉嚇得尖叫起來,轉身就想鑽進車裡。木銘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將她拉了回來:想走冇那麼容易。

你放開我!張總不會放過你的!

李蓉掙紮著喊道。

張萬霖

木銘冷笑一聲,我等著他。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了警笛聲。木銘知道,肯定是剛纔的打鬥引來了警察。他看了李蓉一眼,鬆開了手:今天就先放過你,下次再讓我看到你,就冇這麼幸運了。

說完,木銘轉身就跑,很快就消失在人群中。李蓉看著他的背影,臉色蒼白,渾身發抖。她知道,木銘回來了,而且變得不一樣了,她的噩夢,可能要開始了。

木銘跑了幾條街,確定冇有人追上來,才停下腳步。他靠在牆上,喘了口氣。剛纔的打鬥雖然順利,但他也意識到,自己現在的實力還不夠強,如果遇到更厲害的對手,可能就不是對手了。

必須儘快提升實力。

木銘喃喃道。他拿出懷裡的青銅人偶,輕輕撫摸著:前輩,謝謝您。

人偶微微震動了一下,一道柔和的綠光在表麵流轉,像是在無聲地迴應。木銘把人偶揣回懷裡,目光掃過街角

——

警笛聲越來越近,他必須儘快離開這裡。

穿過兩條喧鬨的小吃街,木銘拐進一條僻靜的老巷。巷子裡的牆皮斑駁脫落,晾衣繩上掛著五顏六色的衣物,飄著淡淡的肥皂味。他靠在冰冷的磚牆上,閉上眼睛,腦海裡反覆回放著剛纔和李蓉對峙的畫麵。錄音筆裡的內容是他昨天連夜整理出來的

——

那是父親生前偷偷錄下的通話,當時他還不明白父親為什麼要留下這些,直到家破人亡後在廢墟裡找到那箇舊錄音筆,才知道李蓉早已背叛。

還不夠……

木銘攥緊拳頭,指節泛白,隻讓李虎斷一條腿,隻嚇嚇李蓉,根本不夠償還他們欠下的血債。

他掏出手機,點開一個加密檔案夾,裡麵是他這三個月來蒐集的資訊:張萬霖的資金流向、手下的犯罪證據、還有幾個和木氏集團破產案有關的關鍵人物。其中一個叫周明的會計師,當年負責木氏集團的財務審計,正是他偽造了虛假財報,給了張萬霖可乘之機。

下一個,就是你。

木銘眼中閃過一絲冷厲。

按照資訊裡的地址,周明住在城東的高檔小區。木銘冇有直接上門,而是在小區對麵的茶館裡守了一下午。直到傍晚六點,一輛銀色的轎車緩緩駛入小區,正是周明的車。木銘結了賬,跟了上去。

周明家住三樓,裝修得十分奢華。木銘繞到樓後,藉著排水管輕鬆爬上了陽台。陽台的窗戶冇鎖,他輕輕推開,悄無聲息地溜了進去。

客廳裡,周明正坐在沙發上喝酒,電視裡播放著財經新聞。他看起來心情不錯,一邊喝酒一邊哼著歌。木銘從陽台陰影裡走出來,腳步聲驚動了周明。

誰!

周明猛地回頭,看到木銘,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木銘你怎麼會在這裡

週會計,好久不見。

木銘一步步走近,我來問問你,當年你偽造木氏集團財報的時候,收了張萬霖多少錢

周明臉色煞白,猛地站起身,想要逃跑。木銘速度極快,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將他按在沙發上。

放開我!我要報警了!

周明掙紮著喊道。

報警

木銘冷笑一聲,從口袋裡拿出一疊照片,摔在周明麵前,這些照片,是你和張萬霖的手下交易的畫麵,還有你偷偷轉移木氏集團資產的銀行流水。你覺得警察看到這些,會幫你還是幫我

周明看著照片,渾身發抖。那些都是他最隱秘的罪證,他不知道木銘是怎麼弄到的。

你……

你想怎麼樣

周明的聲音帶著哭腔。

很簡單。

木銘鬆開他,明天早上,把你偽造財報的證據,還有張萬霖的其他犯罪證據,匿名發給市檢察院和各大媒體。如果你敢耍花樣,這些照片就會出現在你老婆和孩子的麵前。

周明臉色慘白,他最在乎的就是家人。木銘掐住了他的軟肋,他根本無法拒絕。

我……

我知道了。

周明顫抖著說。

木銘滿意地點點頭:記住,明天早上十點之前,我要看到結果。否則,後果自負。

說完,木銘轉身從陽台離開,消失在夜色中。他冇有回家,而是去了江邊。江風吹拂著他的頭髮,他望著遠處萬霖集團大樓的霓虹燈,眼神堅定。這隻是開始,他要一點點瓦解張萬霖的勢力,讓他付出慘痛的代價。

暗夜營救

第二天早上十點,江城各大媒體和市檢察院都收到了一封匿名郵件。郵件裡詳細列出了周明偽造財報的證據,還有張萬霖挪用公款、非法交易的部分罪證。一時間,萬霖集團陷入了輿論漩渦,股價暴跌,張萬霖焦頭爛額。

木銘坐在出租屋的電腦前,看著網上的新聞,嘴角露出一絲冷笑。他知道,張萬霖絕不會善罷甘休,一定會追查是誰泄露了證據。他必須儘快提升實力,做好應對準備。

接下來的幾天,木銘除了修煉《青陽訣》,就是繼續蒐集張萬霖的罪證。他發現,張萬霖最近和一個叫

黑狼

的地下組織來往密切,似乎在策劃著什麼。為了查清真相,木銘決定潛入黑狼組織的據點

——

城郊的一個廢棄工廠。

深夜,木銘換上一身黑色的衣服,避開監控,悄悄潛入了廢棄工廠。工廠裡一片漆黑,隻有幾間廠房亮著燈。他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靠近其中一間亮著燈的廠房,透過窗戶縫隙向裡望去。

廠房裡,十幾個穿著黑色西裝的壯漢圍在一起,中間坐著一個滿臉橫肉的男人,正是黑狼組織的頭目黑狼。黑狼手裡拿著一份檔案,正在和手下說話:張總說了,三天之內,必須把那批貨運出去。誰要是出了岔子,我饒不了他!

老大,放心吧!我們都安排好了。

一個手下說道。

木銘正想仔細聽聽他們說的

是什麼,突然聽到旁邊的倉庫裡傳來一陣微弱的哭泣聲。他皺了皺眉,悄悄繞到倉庫門口,打開一條門縫。

倉庫裡,一個年輕的女孩被綁在椅子上,嘴巴被膠帶封住,眼淚不停地往下流。女孩看起來二十歲左右,長得十分漂亮,穿著一身白色的連衣裙,此刻卻沾滿了灰塵,顯得十分狼狽。

木銘認出了她

——

蘇晴,蘇氏集團的千金。蘇氏集團和木氏集團曾經是合作夥伴,木銘小時候見過蘇晴幾次。據說蘇氏集團最近也被張萬霖打壓,瀕臨破產。

就在這時,倉庫門被推開了,一個壯漢走了進來,手裡拿著一把刀,獰笑著說:小美人,彆害怕。隻要你爸乖乖把蘇氏集團交出來,我就放了你。

蘇晴嚇得渾身發抖,卻倔強地瞪著壯漢。

敬酒不吃吃罰酒!

壯漢惱羞成怒,舉起刀就要向蘇晴砍去。

住手!

木銘大喝一聲,猛地推開門衝了進去。

壯漢嚇了一跳,回頭看到木銘,愣了一下:小子,你是誰敢管老子的閒事!

木銘冇有說話,快步衝上前,一拳砸在壯漢的臉上。壯漢慘叫一聲,倒在地上。木銘趁機解開蘇晴身上的繩子,撕掉她嘴上的膠帶。

你是誰

蘇晴驚魂未定地看著木銘。

我是木銘。

木銘說,快跟我走!這裡不安全。

蘇晴愣住了,她冇想到會在這裡遇到木銘。她聽說過木氏集團的遭遇,也知道木銘現在的處境。

謝謝你。

蘇晴感激地說。

木銘拉著蘇晴,正準備離開倉庫,突然聽到外麵傳來一陣腳步聲。黑狼帶著手下衝了進來:小子,敢壞我的好事,找死!

十幾個壯漢圍了上來,個個手持武器。木銘把蘇晴護在身後,眼神冰冷地看著他們。

就憑你們,還攔不住我。

木銘說。

黑狼冷笑一聲:口氣不小!給我上,廢了他!

十幾個壯漢一擁而上。木銘運轉《青陽訣》,體內的靈氣瞬間爆發。他的速度和力量都提升到了極致,在人群中穿梭自如。拳頭和腳影不斷落下,壯漢們一個個慘叫著倒下。

黑狼看著眼前的一幕,嚇得目瞪口呆。他冇想到木銘竟然這麼厲害。

你……

你到底是什麼人

黑狼顫抖著說。

木銘冇有理會他,一步步走近。黑狼嚇得轉身就跑,木銘隨手拿起地上的一根鋼管,扔了出去。鋼管精準地擊中了黑狼的腿,黑狼倒在地上,慘叫起來。

說!張萬霖讓你們運的貨是什麼

木銘問道。

黑狼疼得渾身發抖,不敢隱瞞:是……

是一批走私的古董……

張總讓我們運到國外去賣錢……

木銘點了點頭,拿出手機,撥通了報警電話:喂,警察嗎城郊廢棄工廠這裡有走私團夥,還有人被綁架……

掛了電話,木銘看著蘇晴:你冇事吧我送你回家。

蘇晴搖了搖頭:我冇事,謝謝你。木銘,我知道你在找張萬霖報仇,我可以幫你。

木銘看著蘇晴,有些意外:你怎麼幫我

我爸手裡有張萬霖走私古董的證據,還有他打壓蘇氏集團的陰謀。

蘇晴說,隻要我們聯手,一定能扳倒張萬霖。

木銘眼前一亮。他知道,蘇氏集團掌握的證據,對他的複仇計劃至關重要。

好,我們聯手。

木銘伸出手。

蘇晴握住他的手,眼中充滿了堅定:一定能成功的。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了警笛聲。木銘看了一眼地上的黑狼和手下,對蘇晴說:我們走。

兩人悄悄離開了廢棄工廠,消失在夜色中。木銘知道,有了蘇晴的幫助,他的複仇之路又進了一步。但他也明白,張萬霖絕不會輕易認輸,接下來的戰鬥,會更加艱難

證據迷局

夜色像潑翻的濃墨,將江城的霓虹暈染得模糊不清。木銘帶著蘇晴回到自己租住的老城區閣樓,推開吱呀作響的木門,一股混合著舊書與艾草的氣息撲麵而來。蘇晴打量著這間不足十平米的小屋:牆角堆著幾箱木銘從家裡廢墟中搶救出的舊物,桌上攤著密密麻麻的調查筆記,唯有那尊青銅人偶被紅布小心裹著,放在最顯眼的窗台。

我爸把證據藏在蘇氏集團的老檔案室裡。

蘇晴坐在木銘遞來的小馬紮上,指尖還在微微發抖,但張萬霖派了人

24

小時守著,上個月我偷偷去了一次,差點被他的手下發現。

她從包裡掏出一張泛黃的圖紙,鋪開在桌上,這是檔案室的結構圖,通風管道是唯一的缺口,可裡麵全是監控和紅外報警裝置。

木銘的目光落在圖紙右下角的一個小標記上,眉頭微蹙:這裡是配電房

對,檔案室的電力係統單獨控製。

蘇晴點頭,忽然反應過來,你想切斷電源可張萬霖的人肯定會立刻察覺。

木銘冇有說話,伸手拿起窗台的青銅人偶。指尖觸及冰涼的銅麵時,人偶內部傳來細微的嗡鳴,一道極淡的綠光順著他的掌心遊走。老祖宗留下的東西,或許能派上用場。

他輕聲說,腦海裡浮現出殘念昨夜傳遞給他的資訊

——

這魂寶雖不能傷人,卻能乾擾電子設備的磁場。

第二天清晨,江城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木銘喬裝成水電維修工,穿著沾滿油汙的藍色工裝,揹著工具包出現在蘇氏集團樓下。蘇晴則按照約定,以

整理父親遺物

為由,在前台與保安周旋。王隊長,就進去十分鐘,我拿完媽媽的照片就走。

她故意提高聲音,眼角的餘光瞥見木銘趁機溜進了側門的配電房方向。

配電房裡瀰漫著潮濕的黴味,木銘迅速找到檔案室的電源總閘,將青銅人偶從工具包中取出。當銅麵貼近配電箱時,人偶表麵的紋路突然亮起,發出一陣常人聽不見的低頻嗡鳴。他盯著手機上蘇晴發來的

可以行動

的訊息,猛地拉下總閘。

檔案室裡的燈光瞬間熄滅,監控螢幕變成一片漆黑。守在門口的兩個壯漢罵罵咧咧地掏出手電筒,正要去檢查配電房,卻被突然出現的蘇晴攔住:是不是跳閘了我知道電工在哪,我去叫他!

趁兩人猶豫的間隙,木銘已經順著通風管道爬到了檔案室頂部。

管道裡佈滿灰塵,木銘屏住呼吸,用隨身攜帶的小鋸子鋸開一個小口。下方,檔案室的應急燈亮起微弱的光,照亮了一排排鐵皮櫃。他根據蘇晴的提示,精準找到標著

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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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密

的櫃子,正準備下去,卻聽到外麵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

張萬霖的頭號心腹,那個當年親手查封木氏集團的趙坤,竟然來了。

人呢

趙坤的聲音像砂紙摩擦般刺耳,剛纔監控信號中斷了三分鐘,你們是吃乾飯的

趙總,我們這就去查!

壯漢們的聲音帶著慌亂。

木銘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死死貼在管道壁上,看著趙坤的皮鞋在檔案室門口來回踱步。就在這時,青銅人偶突然震動了一下,一道綠光從管道的縫隙漏出,恰好落在趙坤的公文包上。趙坤像是被什麼東西燙到似的跳了一下,罵了句

邪門,轉身快步離開。

等腳步聲徹底消失,木銘才順著繩子滑進檔案室。他打開鐵皮櫃,翻出一個黑色的

U

盤和一疊紙質合同。合同上的字跡赫然是張萬霖的簽名,詳細記錄了他用非法手段吞併蘇氏集團的計劃;U

盤中則是走私古董的交易記錄,甚至有幾段他與黑狼組織的通話錄音。

拿到了!

木銘剛把東西塞進懷裡,就聽到外麵傳來蘇晴的驚呼。他衝到門口,看見兩個壯漢正抓住蘇晴的胳膊,其中一人手裡還拿著一把彈簧刀。

小子,敢耍我們!

為首的壯漢目露凶光,趙總說了,抓住你們兩個,賞十萬!

木銘將蘇晴護在身後,運轉《青陽訣》,靈氣在體內奔騰。他清楚自己現在的實力還不足以硬碰硬,目光掃過牆角的滅火器,突然有了主意。他猛地抄起滅火器,對著壯漢們的臉按下開關。白色的粉末瞬間瀰漫開來,壯漢們咳嗽著睜不開眼。

走!

木銘拉著蘇晴,順著消防通道一路狂奔,身後傳來氣急敗壞的叫喊聲。

回到閣樓時,兩人渾身都濕透了。蘇晴看著木銘手裡的

U

盤,激動得聲音發顫:有了這些,張萬霖插翅難飛!

木銘卻搖了搖頭,將

U

盤插進電腦。螢幕上的檔案剛打開,突然彈出一個紅色的警告框

——檔案已加密,30

秒後自動銷燬。

不好!

他猛地拔掉

U

盤,可

U

盤已經開始發燙,表麵的塑料漸漸融化。蘇晴看著這一幕,臉色瞬間慘白:怎麼會這樣我爸說過這

U

盤是安全的……

木銘捏著發燙的

U

盤,目光落在青銅人偶上。此刻人偶的綠光越來越亮,殘唸的聲音在他腦海中響起:此乃子母加密,需母盤解鎖,子盤毀則母盤藏……

他突然想起什麼,轉身翻出牆角的舊箱子,從裡麵拿出一個積滿灰塵的老式硬盤

——

這是父親生前用的移動硬盤,之前他一直以為裡麵隻有公司的舊數據。當硬盤連接電腦的瞬間,青銅人偶發出一聲清脆的嗡鳴,螢幕上的警告框消失了,加密檔案緩緩展開。

原來我爸早就料到張萬霖會下手。

蘇晴的眼淚掉了下來,他把母盤藏在了這些舊物裡。

木銘看著螢幕上清晰的證據,嘴角終於露出一絲冷冽的笑意。他知道,反擊的時刻,到了。

引蛇出洞

三天後,江城財經報的頭版刊登了一則爆炸性新聞:神秘爆料人提供證據,萬霖集團涉嫌走私與商業欺詐。雖然報道中隱去了關鍵細節,但足以讓本就搖搖欲墜的萬霖集團股價再次暴跌,市紀委也成立了專項調查組。

張萬霖坐在頂層辦公室裡,看著桌上的報紙,臉色鐵青得像鍋底。他猛地將茶杯摔在地上,碎片四濺:查!給我查到底是誰乾的!

站在一旁的趙坤戰戰兢兢地遞上一份報告:張總,我們查到蘇晴最近和木銘走得很近,那天蘇氏集團檔案室的異常,也和他們有關。

木銘那個喪家之犬還冇死心

張萬霖的眼中閃過狠厲,還有蘇老頭,居然敢留後手。

他沉思片刻,突然陰笑起來,既然他們想玩,我就陪他們玩到底。

同一時間,木銘正在閣樓裡研究證據。蘇晴突然闖進來,手裡拿著一張快遞單:有人給你寄了個東西,冇有寄件人資訊。

木銘拆開包裝,裡麵是一張老照片

——

照片上是他小時候和父母在木氏集團門口的合影,背麵用紅筆寫著一行字:想知道你父母車禍的真相嗎今晚十點,老碼頭倉庫見。

蘇晴的臉色瞬間變了:這肯定是陷阱!張萬霖想引你出來。

木銘摩挲著照片上父母的笑容,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這三年來,他一直懷疑父母的車禍並非意外,可始終找不到證據。就算是陷阱,我也要去。

他堅定地說,而且,這正是我們把他一網打儘的機會。

他立刻聯絡了市紀委的李主任

——

這位老紀檢是木銘父親的老戰友,也是少數知道真相後願意幫助他的人。李叔,張萬霖約我今晚在老碼頭倉庫見麵,他手裡可能有我父母車禍的證據。

木銘壓低聲音,我需要你們的幫助,把他的人一網打儘。

電話那頭的李主任沉默片刻,說:我帶調查組的人埋伏在倉庫周圍,但你要小心,張萬霖肯定冇安好心。

夜幕降臨,老碼頭的風裹挾著魚腥味,吹得倉庫的鐵皮門嘩嘩作響。木銘獨自一人走進倉庫,手裡緊握著青銅人偶。倉庫裡空蕩蕩的,隻有一盞昏暗的燈泡吊在頭頂,照著地麵上的一道長長的血跡。

木銘,你倒是真敢來。

張萬霖的聲音從陰影裡傳來,十幾個手持棍棒的壯漢簇擁著他走了出來,趙坤則押著一個被綁著的老人

——

正是蘇晴的父親蘇振海。

蘇伯父!

木銘猛地向前一步,卻被壯漢們攔住。

張萬霖冷笑一聲,踢了踢地上的一個黑色箱子:這裡麵是你父母車禍的行車記錄儀,當年我讓人做了手腳,讓他們連人帶車衝下了懸崖。

他打開箱子,拿出一個佈滿劃痕的記錄儀,想拿回去先把你手裡的證據交出來,再自斷一條胳膊。

蘇振海掙紮著喊道:小木彆信他!他是想毀了證據!

老東西閉嘴!

趙坤一腳踹在蘇振海的背上,老人疼得悶哼一聲。

木銘的眼睛紅了,體內的靈氣因為憤怒而劇烈翻湧。他看著張萬霖那張得意的嘴臉,突然笑了:張萬霖,你以為我真的會孤身一人來嗎

話音剛落,倉庫外突然響起了警笛聲和喊話聲:裡麵的人聽著,你們已經被包圍了!

張萬霖臉色一變,猛地看向門口:怎麼可能我的人明明守在外麵!

你那些手下,現在應該已經被紀委的人控製了。

木銘一步步走近,青銅人偶突然發出強烈的綠光,倉庫裡的燈泡瞬間爆裂,陷入一片黑暗。

抓住他!

張萬霖驚慌失措地喊道。可黑暗中,木銘憑藉著殘唸的指引,如魚得水。他避開壯漢們的攻擊,一把奪過張萬霖手裡的行車記錄儀,又衝到蘇振海身邊,解開了他的繩子。

快走!

木銘拉著蘇振海,正要往門口跑,趙坤卻突然從背後襲來,手裡的匕首直刺木銘的後心。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青銅人偶猛地飛出,撞在趙坤的手腕上。匕首

噹啷

一聲掉在地上,趙坤慘叫著捂住手腕,發現上麵多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

——

那是人偶表麵凸起的紋路劃出來的。

這……

這是什麼東西

張萬霖嚇得連連後退,他終於意識到,木銘手裡的青銅人偶絕不是普通的古董。

木銘冇有理會他,拉著蘇振海衝出倉庫。外麵,紀委的人已經製服了所有反抗的壯漢,李主任走上前,拍了拍木銘的肩膀:小木,辛苦你了。

張萬霖被戴上手銬時,還在瘋狂地叫喊:我不會輸的!我還有後手!

木銘看著被押上警車的張萬霖,握緊了手裡的行車記錄儀。他知道,張萬霖說的

後手

絕非虛言,但此刻,他終於為父母和蘇家討回了第一筆公道。夜色中,青銅人偶的綠光漸漸淡去,彷彿在為他無聲慶賀。而閣樓裡那些尚未揭開的秘密,正等待著他繼續探尋。

危機四伏

木銘和蘇晴坐在出租屋的小桌前,桌上鋪滿了各種檔案和證據。蘇晴將父親珍藏的

U

盤插入電腦,螢幕上立刻顯示出張萬霖與黑狼組織長期走私古董的交易記錄,甚至還有幾筆資金流向了境外的非法武裝。

這些證據足夠讓張萬霖把牢底坐穿了。

蘇晴看著螢幕,眼中難掩激動。木銘卻眉頭緊鎖,他總覺得事情冇這麼簡單。張萬霖能在江城橫行這麼多年,背後一定還有靠山。

突然,窗外傳來一陣刺耳的刹車聲。木銘心中一警,拉著蘇晴躲到窗邊,小心翼翼地向外望去。隻見三輛黑色轎車停在樓下,十幾個手持棍棒的壯漢從車上下來,正朝著出租屋的方向走來。

是張萬霖的人!

蘇晴臉色煞白。木銘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彆慌。他快速將桌上的證據收進揹包,然後從床底拖出一個裝滿工具的箱子,從中拿出一把扳手握在手裡。

你從後門走,往西邊的警局跑,我來拖住他們。

木銘說。

那你怎麼辦

蘇晴擔憂地問。

放心,我自有辦法。

木銘眼神堅定。蘇晴知道現在不是猶豫的時候,點了點頭,拿起揹包從後門溜走。

就在蘇晴離開的瞬間,房門被猛地踹開。十幾個壯漢衝了進來,為首的是一個留著寸頭的男人,正是張萬霖的頭號打手虎子。

木銘,拿命來!

虎子怒吼一聲,揮著鋼管就向木銘砸來。木銘側身躲開,手中的扳手狠狠砸在虎子的胳膊上。虎子慘叫一聲,鋼管掉在地上。

其他壯漢見狀,一擁而上。木銘運轉《青陽訣》,靈氣在體內快速流轉,身形變得更加敏捷。他穿梭在人群中,扳手舞得虎虎生風,每一下都能擊中一個壯漢的要害。

但壯漢實在太多,木銘漸漸有些體力不支。就在這時,懷裡的青銅人偶突然發出一陣強烈的綠光,一股溫暖的力量湧入木銘體內。木銘隻覺得渾身充滿了力量,速度和力量都提升了數倍。

他大喝一聲,一把奪過一個壯漢手中的鋼管,橫掃過去。十幾個壯漢瞬間被打倒一片,慘叫連連。虎子看著眼前的一幕,嚇得魂飛魄散,轉身就要跑。木銘縱身一躍,一腳將他踹倒在地,鋼管抵在他的脖子上。

說!是誰讓你們來的

木銘厲聲問道。

虎子渾身發抖,不敢隱瞞:是……

是張總……

他說要把你和蘇晴都乾掉,奪回證據……

張萬霖現在在哪裡

木銘又問。

在……

在萬霖集團的頂樓辦公室……

虎子說。

木銘點了點頭,將虎子綁起來,然後撥打了報警電話。他知道,現在是時候和張萬霖做個了斷了。

巔峰對決

木銘打車來到萬霖集團樓下,抬頭望著這座高聳入雲的大樓,眼中充滿了仇恨。三年前,父親就是在這裡被張萬霖逼得簽下破產協議,如今,他要在這裡討回所有的公道。

他走進大樓,前台小姐攔住了他:先生,請問您有預約嗎

我找張萬霖。

木銘冷冷地說。

前台小姐看出木銘來者不善,正想按下警報器,木銘一把抓住她的手,輕聲說:彆緊張,我隻是想和張總談談。

前台小姐嚇得不敢動彈,木銘鬆開手,徑直走向電梯。電梯裡,他深吸一口氣,調整著自己的狀態。很快,電梯到達頂樓,門一打開,就看到兩個保鏢守在辦公室門口。

站住!不許進去!

保鏢攔住了木銘。

木銘冇有廢話,直接出手。兩拳就將保鏢打倒在地,然後推開辦公室的門走了進去。

辦公室裡,張萬霖正坐在寬大的辦公桌後,手裡拿著一杯紅酒,悠閒地看著窗外。聽到動靜,他轉過身,看到木銘,臉上露出一絲驚訝,隨即又恢複了鎮定。

木銘,你倒是有膽子,竟然敢闖到我的辦公室來。

張萬霖冷笑一聲。

張萬霖,三年前你害我家破人亡,今天我要你血債血償!

木銘怒吼道。

血債血償

張萬霖哈哈大笑,就憑你你以為憑那些證據就能扳倒我嗎告訴你,我背後有人,就算你把證據交給警察,我也能安然無恙。

那我就先廢了你,再去找你背後的人!

木銘說完,就向張萬霖衝了過去。

張萬霖早有準備,按下了桌子上的一個按鈕。辦公室的牆壁突然打開,四個手持電擊棍的保鏢衝了出來,圍住了木銘。

給我廢了他!

張萬霖喊道。

四個保鏢同時向木銘發起攻擊。木銘運轉《青陽訣》,靈活地躲避著攻擊。他知道,這些保鏢比樓下的壯漢厲害得多,不能掉以輕心。

他瞅準一個破綻,一把奪過一個保鏢手中的電擊棍,反手將其電倒。然後利用電擊棍,又接連打倒了兩個保鏢。剩下的一個保鏢見狀,嚇得轉身就跑,卻被木銘一腳踹倒。

張萬霖看著眼前的一幕,嚇得臉色慘白,他冇想到木銘竟然這麼厲害。他轉身想要逃跑,卻被木銘一把抓住了衣領。

張萬霖,你跑不掉了!

木銘將他按在辦公桌上,當年你是怎麼逼我父親的,今天我就要怎麼逼你!

張萬霖掙紮著說:木銘,你彆衝動!隻要你放了我,我給你錢,很多很多的錢!

錢我不需要!

木銘冷笑一聲,我要的是你為你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

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警察衝了進來。原來,蘇晴跑到警局後,把所有的證據都交給了警察,警察立刻派人趕來萬霖集團。

看到警察,張萬霖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大喊道:警察同誌,快救我!他要殺我!

警察冇有理會他,而是拿出手銬,將他銬了起來。張萬霖,你涉嫌走私、非法交易、故意傷害等多項罪名,現在正式逮捕你!

張萬霖癱倒在地,眼神空洞。他知道,自己徹底完了。

木銘看著被警察帶走的張萬霖,心中積壓了三年的仇恨終於得以宣泄。他走出萬霖集團,外麵陽光明媚,蘇晴正站在不遠處等著他。

木銘,成功了!

蘇晴跑過來,臉上洋溢著笑容。

木銘點了點頭,露出了久違的笑容。他知道,這不僅僅是複仇的成功,更是新的開始。懷裡的青銅人偶微微震動了一下,像是在為他慶祝。

接下來,他要做的就是重建木氏集團,讓父親的心血得以延續,同時也要用自己的力量,守護好身邊的人。

暗流湧動

張萬霖被押上警車時的嘶吼聲還縈繞在木銘耳邊,可他站在木氏集團舊址的商業廣場前,卻絲毫冇有複仇的輕鬆。曾經懸掛著

木氏集團

鎏金招牌的位置,如今換成了連鎖超市的巨幅廣告,玻璃幕牆上倒映出他落魄的身影

——

洗得發白的襯衫、磨破邊的牛仔褲,與周圍穿梭的西裝革履格格不入。

彆灰心,我爸說了,下週就把城西那棟閒置的寫字樓撥給你用,啟動資金也已經準備好了。

蘇晴遞過來一瓶礦泉水,指尖不經意觸碰到木銘的手,感受到他掌心的冰涼。

木銘接過水,勉強笑了笑:蘇伯父這份情,我真不知道該怎麼還。

等木氏集團重振旗鼓,多和蘇氏合作就是最好的回報。

蘇晴的笑容像春日的陽光,稍稍驅散了木銘心頭的陰霾。可這份溫暖冇持續多久,一輛黑色奧迪

A8

突然橫在兩人麵前,車窗緩緩降下,露出李建國那張溝壑縱橫卻透著陰鷙的臉。

木銘的瞳孔驟然收縮。三年前木氏集團清算會上,正是這位常務副市長拍著桌子說

木家涉嫌偷稅漏稅,必須從嚴查處,如今想來,那些所謂的

證據,恐怕全是張萬霖和他一手炮製的。

木小子,聽說你要東山再起

李建國的聲音帶著居高臨下的傲慢,年輕人有野心是好事,但得看看自己有冇有那個命。江城的天,不是誰都能掀翻的。

李市長這話,是在威脅我

木銘往前一步,擋在蘇晴身前。

李建國嗤笑一聲,從副駕駛拿出一份檔案扔在地上:這是你昨天提交的貸款申請,銀行剛送來的駁回通知。識相點就趕緊滾出江城,彆逼我動手。

說完,奧迪車猛地加速,濺起路邊的泥水,打濕了木銘的褲腳。

蘇晴蹲下身撿起檔案,氣得渾身發抖:太過分了!他明擺著就是仗勢欺人!

木銘攥緊拳頭,指甲深深嵌進掌心:他越急著打壓我,越說明他心裡有鬼。張萬霖背後的靠山果然是他,我們不僅要重建木氏,還要把他的罪證挖出來!

接下來的一週,木銘的重建計劃屢屢碰壁。先是談好的裝修隊突然以

接到上級通知

為由解約,接著租賃辦公設備的公司又說

設備全被預定,甚至連去工商局辦理註冊手續,工作人員都以

材料不全

為由反覆刁難。木銘知道,這全是李建國在背後搞的鬼。

深夜,出租屋裡的檯燈下,木銘對著攤開的重建圖紙發呆。懷裡的青銅人偶突然微微發燙,一道蒼老而虛弱的聲音直接在他腦海中響起:小傢夥,莫要焦躁,老夫青陽子,借這殘軀與你對話。

木銘驚得差點跳起來,他握緊人偶:前輩您真的還在

隻剩一縷殘念罷了。

青陽子的聲音帶著歲月的滄桑,老夫能感知到你周身的惡意,那姓李的身上縈繞著濃重的血腥味和銅臭味,他書房的暗格裡,藏著一本黑色封皮的賬本,那是他的命門。

可他家裡肯定戒備森嚴,我怎麼才能拿到賬本

木銘問道。

老夫可暫借你‘靈覺’,助你避開耳目,但最多隻能維持半個時辰,且事後你會極度虛弱。

青陽子的聲音愈發微弱,明日辰時,他會去城郊‘靜心茶館’見一個走私古董的商人,你可先去那裡蒐集線索。

第二天一早,木銘揣著人偶來到靜心茶館。這是一家藏在竹林裡的老式茶館,青磚灰瓦,透著幾分隱秘。他選了個靠近包廂的位置坐下,點了一壺碧螺春,運轉青陽子傳授的

靈覺

之法。瞬間,包廂裡的對話清晰地傳進他的耳朵。

李市長,那批唐三彩已經通過貨輪運到海外,買家付的三千萬美金,全轉到您指定的瑞士賬戶了。

一個沙啞的聲音說道。

做得好。

李建國的聲音響起,張萬霖那蠢貨還在監獄裡喊冤,你去打點一下獄警,讓他‘意外’死亡,絕不能讓他把我們的事抖出來。

木銘心頭一寒,趕緊拿出手機錄音。可就在這時,包廂的門突然被推開,那個沙啞聲音的男人盯著木銘怒喝:你是誰在這裡多久了

李建國也走了出來,看到木銘,臉色瞬間變得鐵青:給我抓住他!

四個黑衣壯漢立刻撲了上來。木銘起身就跑,運轉《青陽訣》,身形如箭般衝出茶館。壯漢們緊追不捨,其中一人還掏出了彈簧刀。就在刀刃即將刺到木銘後背時,人偶突然發出一道淡綠色的光,木銘隻覺身形一輕,速度陡然加快,眨眼間就甩開了追兵。

回到出租屋,木銘癱倒在地,渾身冷汗淋漓。他拿出手機,看著那段錄音,眼中閃過狠厲的光芒:李建國,這隻是開始。

絕地反擊

蘇晴聽完錄音後,氣得把杯子重重摔在桌上:簡直無法無天!我們現在就把錄音交給紀委!

不行。

木銘搖了搖頭,這段錄音隻能證明他和走私犯有勾結,但缺乏實質性的證據,以他的權力,很容易就能狡辯過去。我們必須拿到那本賬本。

話音剛落,蘇晴的手機突然響了。她接起電話,臉色瞬間變得慘白,雙手不住地顫抖。

怎麼了

木銘急忙問道。

我爸……

我爸被紀委帶走了,說有人舉報他非法挪用資金……

蘇晴的眼淚奪眶而出,肯定是李建國搞的鬼,他想用我爸來威脅我們!

木銘一把抱住蘇晴:彆慌,有我在,我一定能救蘇伯父出來。李建國以為這樣就能逼我放棄,他錯了!

當天夜裡,木銘換上一身黑色夜行衣,揣著青銅人偶來到李建國的彆墅外。彆墅四周圍著兩米多高的圍牆,上麵裝著鐵絲網和監控攝像頭,門口還有兩個保安站崗。木銘深吸一口氣,運轉

靈覺,果然感知到監控的盲區和保安的巡邏間隙。

他像狸貓一樣翻過高牆,避開巡邏的保安,悄悄潛入彆墅二樓。按照青陽子的指引,他找到了書房,推開門走了進去。書房很大,書架上擺滿了古籍和字畫,木銘在書桌前仔細摸索,終於在抽屜底部摸到一個暗格。他打開暗格,裡麵果然放著一本黑色封皮的賬本。

就在他把賬本放進懷裡準備離開時,書房的燈突然亮了。李建國端著一把手槍,站在門口,臉上帶著陰狠的笑容:木銘,我就知道你會來,特意在這裡等你。

木銘心頭一緊,緩緩後退:李建國,你的罪證都在這裡,你逃不掉了。

逃不掉

李建國冷笑一聲,今晚你就得死在這裡,等你和蘇老頭都死了,誰還知道這些秘密

說完,他舉起手槍,對準了木銘的胸口。

砰!

槍聲響起,木銘下意識地閉上眼。可預想中的疼痛冇有到來,他低頭一看,隻見青銅人偶散發出一道綠色的防護罩,子彈被穩穩擋在外麵。

李建國驚呆了:這是什麼鬼東西

趁他分神的瞬間,木銘衝了上去,一腳踢在他的手腕上。手槍

噹啷

一聲掉在地上。兩人扭打在一起,李建國畢竟年近五十,很快就被木銘按在了地上。

快放開我!我是常務副市長!

李建國掙紮著嘶吼。

副市長你這種敗類,也配當領導

木銘一拳砸在他的臉上,打得他鼻血直流。

就在這時,彆墅外傳來了警笛聲。原來,木銘出發前就給市紀委的老同學發了資訊,讓他帶著警察在附近待命。很快,警察衝了進來,將李建國製服。

這是李建國受賄、走私、買凶殺人的證據。

木銘把賬本和手機錄音交給帶頭的警官。

第二天,李建國被雙規的訊息震驚了整個江城。紀委根據賬本和錄音,順藤摸瓜,揪出了十幾個和他勾結的官員和商人。蘇晴的父親也被無罪釋放,走出看守所時,他緊緊握住木銘的手:好孩子,謝謝你。

木銘站在曾經的木氏集團舊址前,如今這裡已經重新掛上了

木氏集團

的招牌。蘇晴走到他身邊:接下來,我們一起把木氏集團做得更大更好。

木銘點了點頭,懷裡的青銅人偶輕輕震動了一下,青陽子的聲音在他腦海中最後一次響起:小傢夥,老夫的殘念已儘,此寶便贈予你。切記,力量是用來守護,而非複仇。

人偶的綠光漸漸消散,恢複了古樸的模樣。木銘握緊人偶,望著遠方的朝陽,眼中充滿了希望。他知道,過去的仇恨已經了結,未來的路,他要帶著父親的期望,和蘇晴一起,腳踏實地地走下去。

朝陽之下

木氏集團重新開業那天,江城的商界名流來了不少。蘇晴的父親蘇正宏站在木銘身邊,拍著他的肩膀笑道:當年你父親要是看到今天這場景,肯定會很欣慰。

木銘望著門口重新掛上的

木氏集團

鎏金招牌,眼眶有些濕潤。招牌是他特意按照父親當年的設計重做的,陽光下熠熠生輝,彷彿在訴說著木家的起起落落。開業典禮上,他冇有說太多煽情的話,隻承諾會堅守父親

誠信經營、回報社會

的理念,台下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典禮結束後,木銘回到辦公室。辦公室的裝修很簡單,牆上掛著父親的照片,桌上放著那個青銅人偶。他拿起人偶,指尖摩挲著上麵古樸的紋路,心中滿是感激。如果不是這尊人偶,不是青陽子的幫助,他可能永遠也無法為家人報仇,更彆說重建木氏集團了。

在想什麼呢

蘇晴端著一杯咖啡走進來,放在木銘麵前。

木銘放下人偶,笑了笑:在想以前的事,也在想以後的路。

蘇晴在他身邊坐下:以後的路,我們一起走。對了,我爸說想和你談談合作的事,我們蘇氏準備進軍文化產業,木氏在這方麵有資源,正好可以聯手。

好啊,明天我就去拜訪蘇伯父。

木銘點頭答應。這段時間,蘇晴一直陪著他,幫他處理公司的事務,兩人的感情也在不知不覺中升溫。

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秘書急匆匆地跑進來:木總,不好了,公司的網站被黑客攻擊了,客戶的資料可能泄露了!

木銘臉色一變,立刻跟著秘書來到技術部。技術部的員工們正忙得焦頭爛額,電腦螢幕上滿是亂碼。木總,對方的技術很厲害,我們根本攔不住。

技術主管急得滿頭大汗。

木銘皺起眉頭,他突然想到,會不會是李建國的餘黨在報複他回到辦公室,拿出青銅人偶,雖然青陽子的殘念已經消散,但人偶似乎還殘留著一絲靈氣。他握緊人偶,靜下心來,嘗試著運轉《青陽訣》。

突然,他腦海中閃過一些零碎的畫麵:一個戴著麵具的男人坐在電腦前,手指飛快地敲擊著鍵盤,背景是一間破舊的倉庫。木銘心中一動,立刻拿起手機,撥通了市公安局局長的電話。

王局長,我是木銘。李建國的餘黨攻擊了我們公司的網站,我知道他們在哪裡,就在城郊的廢棄倉庫區,具體位置是……

木銘報出了腦海中閃過的地址。

王局長立刻派人前往倉庫區。不到一個小時,就傳來了好訊息:黑客被成功抓獲,正是李建國的侄子李磊。他因為叔叔被抓,心懷怨恨,所以想通過攻擊木氏集團的網站來報複。

危機解除後,蘇晴看著木銘,好奇地問:你怎麼知道黑客在那裡

木銘笑了笑,拿出青銅人偶:是它幫了我。雖然青陽子前輩不在了,但它似乎還能給我一些指引。

蘇晴恍然大悟:這真是一件寶物。

接下來的日子裡,木銘和蘇晴一起努力,木氏集團和蘇氏集團的合作進展順利,兩家公司聯手打造的文化產業園項目受到了市政府的高度重視,成為了江城的重點項目。木銘也冇有忘記回報社會,他成立了

木氏慈善基金,資助貧困學生,幫助下崗工人再就業,贏得了社會各界的好評。

半年後的一天,木銘和蘇晴來到父親的墓前。木銘把一束白菊放在墓碑前,輕聲說:爸,我做到了,木氏集團重新站起來了,我也為您報了仇。您放心,我會好好經營公司,也會好好照顧自己和蘇晴。

蘇晴握住木銘的手,溫柔地說:木伯父在天之靈,一定會為你驕傲的。

離開墓地後,兩人沿著江邊散步。夕陽西下,餘暉灑在江麵上,波光粼粼。木銘看著身邊的蘇晴,心中充滿了幸福感。他曾經以為,自己的人生會被仇恨填滿,但現在他明白,仇恨隻是人生的一部分,更重要的是珍惜眼前的人,守護好自己所擁有的一切。

蘇晴,

木銘停下腳步,認真地看著她,我知道以前我總是被仇恨困擾,忽略了很多東西,但現在我想清楚了,我想和你一起,過平靜而幸福的生活。你願意嫁給我嗎

蘇晴愣住了,隨即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她用力點了點頭:我願意。

木銘拿出一枚戒指,戴在蘇晴的手上。戒指是他特意設計的,上麵刻著

兩個字,象征著兩家的聯姻,也象征著他們之間的愛情。

就在這時,木銘懷裡的青銅人偶突然發出一道微弱的綠光,像是在為他們祝福。木銘握緊人偶,心中默唸:謝謝前輩,我會記住您的話,用力量守護好身邊的人,守護好這來之不易的幸福。

夕陽下,兩人的身影依偎在一起,身後是繁華的江城,眼前是美好的未來。木銘知道,這隻是他人生的一個新開始,未來還有更多的挑戰在等著他,但他不再害怕,因為他有蘇晴的陪伴,有青銅人偶的守護,更有一顆堅定而溫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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