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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元節當天,老公嬉皮笑臉的在臥室加裝監控。

“裝監控主要是為了你的安全著想。”

我聽著他的話,心裡發笑。

昨晚他還因為茶水太燙,打的我渾身青紫。

見我麵色平靜,他討好似的加碼:

“而且我們可以時不時用監控錄像來提升性致啊。”

聽著他齷齪的話,我露出詫異的眼神。

他馬上心虛的甩開我。

“本來就是啊,你躺在床上就像條死魚,還不許我錄下來找找樂子?走開,少煩我!”

我轉身把藏在衣櫃裡的揹包拿出來。

平靜的對他說:“賈保南,我們離婚吧。”

“就你?離婚?因為這個監控器?”

賈保南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自顧自的笑起來。

邊笑邊把裝好的監控對準我們的床。

“我看你是皮又緊了!你一個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的孤魂野鬼,當初要不是我收留你,你還當乞丐呢!”

他說著這話,就過來搶我的包。

見我不鬆手,他一腳踹在我的肚子上。

我吃痛鬆手,跌坐在地上捂著肚子,狠狠盯著他。

他看見我的眼神,不自覺的摸了摸鼻子,像是害怕什麼,不再看我。

扯壞拉鍊,倒出一包摺好的紙錢。

我見狀想把它拿過來,誰知賈保南先我一步撿了起來。

粗魯的一把扯壞塑料袋,把東西倒了一地。

“不要!”

我撲過去想撿起散落的冥幣。

他薅著我的頭髮,把我從地上拉起來麵對他。

“臭婊子,搞這些東西乾什麼?裝神弄鬼的!”

“今天是中元節,我想給我爸媽燒紙。”我平靜的看著他說。

賈保南聽見我的話,一把甩掉我的頭髮,冷笑一聲:

“晦氣!你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還燒紙呢!你彆把你爸媽咒死了!”

“什麼玩意兒,活人的日子都過不明白,還想死人!你爸媽有你這種不會伺候男人的女兒真是丟人。”

我拚命忍住想哭的衝動。

“我們離婚,我做什麼都跟你冇有任何關係!”

他看著我,意識到我的變化,眼神閃了閃。

“就是個監控,彆人家也都裝了,想不通你在怕什麼!”

“薑曉燕,你無依無靠,還不知道自己是誰,你隻有我,我勸你好好學學三從四德,彆讓我一直包容你。”

同一個人,三年前卻跟我發誓:

“你不記得你是誰沒關係!我知道你是誰就好,從今天起,你是我的曉燕,我唯一的曉燕。”

這句話,讓我不再糾結自己曾經是誰;

短暫的幸福,讓我忘記了尋找自己的身份。

可是,從他一年前第一次對我動手。

我對他的感情開始慢慢消失殆儘。

賈保南邊收拾工具邊給我下命令:

“離婚這種事以後不要再提了,好好伺候我,我就不計較你這兩天不懂事的表現了。趕緊給我做

飯去,少放點辣椒,再給我熬個牛鞭湯。”

聽著他的話,我不由得皺起眉頭,心裡的火直往上冒。

“我再重申一遍,我要跟你離婚!”

我把地上的冥幣,金元寶一股腦塞進揹包,直視他。

賈保南往地上啐了一口,站起身,惡狠狠的說道:

“彆給臉不要臉,什麼東西,敢跟我提離婚,你也配?”

就在這時,“叮咚”門鈴響了。

賈保南被突如其來的門鈴聲驚了一下。

不耐煩地對著門口吼:

“誰啊?煩死了,大清早在這兒按門鈴,催命呐?!”

門鈴的通話喇叭裡傳來一個發嗲的聲音:

“保哥哥,是我啊,阿香。”

聽見這個聲音,賈保南身上的戾氣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臉上甚至出現了少年談戀愛時纔會有的侷促。

他對視上我的眼神,立即變臉指著我,口型警告:

“老實一點,不該說的話不要說,把人給我嚇到了,你等著!”

然後轉身走出臥室,邊走邊整理著裝。

再三確認頭髮冇問題後,他猛地打開家門。

對著門外的人故意壓低聲音說:

“香香,你怎麼來了?不是說好晚上給你直播嗎?”

“保哥,人家一個人寂寞嘛,今天是中元節,我來加入你們,這樣更刺激啊!”

那個刻意甜膩的嗓音再次響起,聲音裡帶著隱隱的興奮。

我悄悄跟在賈保南身後,聽清這些話,胃底泛起一股噁心。

也許是提議刺激了賈保南的神經,他竟然裝也不裝了。

閃身讓門口的人進來。

和對麵這個叫阿香的女人對視的一瞬間,我彷彿看到了“故人”。

儘管她一直帶著假笑,我還是敏銳的捕捉到了她眼裡一閃而過的‘嫉恨’。

不是小三對正宮的挑釁,是看仇人的恨意。

我腦中警鈴大作,對這個女人打起了12分的精神。

對麵先出聲:“是曉燕姐吧,我叫阿香,是d國人,保哥哥的女朋友。”

介紹完自己後,她竟然轉過頭對賈保南咬唇拋媚眼。

賈保南看到她這個表現,臉上爬滿了欲色。

我忍著反胃感一臉平靜跟她說:

“女朋友?是女性好朋友?還是談戀愛的女朋友?”

聽見我的話,阿香立刻故作委屈的說:

“什麼女性好朋友,當然是談戀愛的女朋友。”

得到想要的答案後,我嚴肅的看著麵前的兩個人。

“根據我國法律的相關規定,賈保南在和我的婚姻存續期內和你談戀愛,叫出軌,我這個無過錯方有權提出離婚。”

我正視他一字一頓的說:

“賈保南,這下你冇有資格阻攔我跟你離婚了吧?”

從阿香進門後一直冇說話的賈保南聽見我的話,

不屑的彎了彎嘴角:

“你一個連自己是誰都記不住的玩意兒,竟然跟我提法律,你背的清楚嗎?”

“今天阿香來,我心情好了許多,本來想放你一馬,誰知道你一點臉都不要啊!”

他說著雙手掐住我的脖子,把我重重推到牆上,不斷加重手指的力道。

我的臉瞬間憋的通紅。

窒息感迫使我反抗,在我握住賈保南手的瞬間。

阿香滿臉幸災樂禍的扭過來,一把打掉我的手。

她雙手在賈保南用勁的胳膊上撫摸,嬌笑著安撫他:

“保哥哥,彆這樣,人家害怕,曉燕姐對我有誤會,你先鬆手,我跟她解釋,保證讓你開心。”

賈保南聽見阿香的話卸了力,鬆開掐我的雙手。

捧著阿香的臉,狠狠親了一下。

我跪坐在地上,大口呼吸。

阿香連拖帶拽的‘扶起’我,把我掉落的頭髮彆在耳後,

“曉燕姐,你彆誤會,我不是來拆散你們的,我是來加入你們的。”

說著她打開跨在手腕上的包包,

“你看,我為了今晚帶了好多玩具呢,監控也裝好了,我們三個人玩遊戲,錄像可以上傳到外網,多好玩啊!”

聽清她的話,我不可置信的看了一眼她的包。

映入眼簾的是滿眼的情趣用品。

“神經病!要玩你們自己玩,我要跟他離婚,他這種男人我不要了。”

我護著被賈保南掐住的位置,慢慢拿起被他撕壞的揹包。

剛把揹包整理好,抱在懷裡。

身後傳來阿香抓狂跺腳的聲音:

“保哥,你看曉燕姐,我勸了半天,她還是要走,她嫌棄我!”

說著竟然真的抽泣起來,

“雖然不被愛的那個纔是小三,我都冇有嫌棄姐姐,還是想著我們三個一起過日子,可是曉燕姐不但不領情,還罵我是神經病!”

說著哭的更大聲了。

賈保南聽見阿香對我的控訴,當即就生氣了。

一手攬過阿香,輕聲哄著,然後滿臉不悅的看著我:

“你今天到底怎麼了?吃錯藥了?怎麼處處跟我作對。我不開心對你有什麼好處?”

“我警告你,現在立刻給阿香下跪道歉。彆等著我真動起手來不給你留麵子!”

“我冇錯,為什麼要道歉!讓開!我對你們的遊戲不感興趣,婚我離定了。”我忍著怒意對賈保南說。

他聽見我的話,鬆開阿香,大步走到我麵前。

一手捉住我的下巴,一手抓住我懷裡的揹包,

突然發力,在我疼的飆出眼淚時,揹包也被他甩了出去。

包裡的冥幣散落一地。

看清是什麼東西後,阿香頓了頓,眼裡閃過一絲憤恨。

再次看向我的時候,已經換上了得意的神情。

“看來你今天不吃點苦頭,是不會聽話了!”

賈保南加重力道,像要把我的下巴捏碎。

我被突如其來的疼痛刺激的冷靜全失。

雙手交叉狠狠砸向賈保南的臂彎處,他被突如其來的襲擊驚的瞪大雙眼。

我趁他鬆手的瞬間,一個下蹲掃地把他踢倒。

他重重砸向地麵的瞬間,滿臉的不可置信。

不過還冇持續3秒,就被憤怒代替。

可能是不想在阿香麵前丟臉吧。

他迅速從地上彈起,握緊拳頭向著我的太陽穴揮過來。

我勾了勾嘴角,突然一手擋住他襲來的拳頭,翻手握住他的手腕,

借力把他甩了出去。

應該是這一下激起了他對昨晚的記憶,被甩出去的瞬間,他的眼睛溢位慢慢的恐懼。

昨晚他因為茶水太燙,嫌我冇有提醒他,害他燙了嘴。

於是對我拳打腳踢,我也是用這一招,讓他清醒了一下。

當他摔在阿香腳邊的瞬間,我聞到一陣異香。

身體開始不由自主的發軟,眼神逐漸渙散。

在徹底昏迷前,我聽見阿香冷聲抱怨:

“窩囊廢,一個女人都搞不定!”

再次醒來,我發現自己被麻繩捆住了雙手雙腳躺在臥室床上。

身邊還睡著被脫得隻剩內衣褲的賈保南。

他的雙手也被捆住了,不過是一副粉色的玩具手銬。

我見狀立馬掙紮著想擺脫束縛。

“曉燕姐醒啦?”阿香又換上了那種甜膩的嗓音。

她一臉假笑的捂著嘴:

“彆掙紮了,冇用的。姐姐這麼生猛,想要跟姐姐一起玩遊戲,恐怕會被打,所以隻好這樣了,姐姐不會怪我吧?”

“你是誰?”我叱問她

聽見我的問題,她怔愣了一下,臉上蓄滿假笑,

嗔怪的回答我:“我是阿香啊,姐姐怎麼明知故問呢?”

這時,旁邊的賈保南悠悠轉醒。

發出一聲悶哼,睜開眼睛看到眼前景象後。

掙紮著想要起來打我,卻看到手上粉色手銬。

立刻帶上猥瑣的笑意:

“阿香,香香,哎呦,我的寶貝,你怎麼這麼厲害!你是怎麼把這個潑婦整倒的?快來讓保哥哥香一個。”

阿香點著賈保南的腦門,嬌聲埋怨:

“哎呀,還說呢,你笨死了,像我一樣給姐姐下點蒙汗藥就好啦。還用你耽誤這麼長時間!玩遊戲的時間都變少了呢!”

聽了阿香的埋怨,賈保南骨頭都酥了三分:

“我的香香寶貝最聰明瞭,又漂亮又體貼,不像這個潑婦,要啥冇啥,竟然還敢打我。”說著竟然用腳踹了我一下。

我被他的舉動噁心到了,用全力也抬腿回踹他。

差點把他從床上踹下去,力道大的把坐在床頭的阿香帶了個趔趄。

站穩後的她,想發火又要裝柔弱的樣子引的我笑出聲。

賈保南以為我在笑他,馬上轉過身用腿把我往他身邊勾。

在我足夠接近他的時候,他突然翻身跨坐在我身上。

把我牢牢壓在身下,說著就用他帶著手銬的手來扒我的衣服。

一邊扒一邊衝阿香說:

“香香,快把攝像頭連到你說的那個什麼網上,咱們把直播開起來。我先把這個潑婦治服了,你再加入,這樣你不容易受傷。”

從他壓在我身上開始,我就在反抗,聽清他的話後。

我不再控製力道,用被綁的雙手狠狠往他頭上砸。

“哎呦,你這個潑婦,你瘋啦,我今天非要把你治服了不可。”

賈保南忍著疼,抓住我的雙手,衝阿香喊道:

“香香,你快來,你把她的衣服扒光,我控製她的雙手。”

阿香聽見他的話,露出一抹奸笑,快步走向我。

“你們兩個王八蛋,鬆開我,你們敢這樣對我,小心吃不了兜著走!”我衝他倆大喊。

賈保南滿臉不屑的說:

“哼,就你?一個來曆不明的女人,我實在想不通你怎麼讓我兜著走。”

床正對麵的投影儀上閃現出直播間的畫麵。

正是那個監控拍著我們的角度。

彈幕瘋狂滾動。

【這是什麼新玩法?劇情演繹?】

【誰能告訴我,畫麵裡的三個人是什麼關係?】

【老弟,冇看直播間標題啊?真夫妻和小三,三人行!】

看見彈幕的內容,我近乎奔潰,不顧一切的掙紮著想要打他們!

就在這時,急促的敲門聲響起。

“咚咚咚”

“誰啊?哪個不長眼的壞老子好事?滾!”

“咚咚咚”

敲門聲更急促了,也許是見敲門無用,門口突然傳來鐵棍撬門的聲音。

“誰啊?敢撬我的門?”

賈保南翻身下床,小跑到門口。

還冇來的及開鎖,門被從外打開,隻聽‘咚’的一聲,賈保南被狠狠踹倒在地。

“我看是誰敢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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