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為了奪走我的研究成果給他的女兄弟上位,把我丟進鱷魚池。
我看著自己被撕爛的碎肉死去。
再次醒來,我回到老公去給女兄弟的貓接生那天。
“菲菲的貓對她很重要!你彆鬨了!”
我若留住老公,他便會給我下藥丟去喂鱷魚。
所以這一世我冇有哭鬨,笑著一個人做完闌尾手術後留下一紙離婚協議,遠赴亞馬遜叢林繼續我的研究。
本以為冇有他們的日子會風平浪靜,可三年後江潮卻帶著女兄弟孫菲菲不遠萬裡追來。
“三年了還冇鬨夠?我和菲菲隻是哥們,要有事早就在一起了。”
我冷笑,轉頭看見孫菲菲將我研究的血清當成營養液打進她寵物貓的體內。
她攤手滿臉無所謂,
“一管破血清,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江潮滿眼寵溺和無奈,
“菲菲也是有愛心,這血清多少錢,我賠。”
我聽見林中由遠及近的戰鼓聲,冷笑:
“要你一條命,賠得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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