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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開通線上問診頭天,我手抖不小心給自己掛了個0元問診。
結果下一秒,立馬有女患者前來谘詢。
【對象**太強怎麼辦?今天要了我五次。】
我點開女患者頭像,是兩人戴著情侶手串的手部合照。
我忍不住感歎小年輕精力就是好後,建議她對象每天跳繩跳滿999個。
當晚睡前,我例行查崗老公出差行程。
下一秒,他給我發來一張照片。
隻見他戴著手串的右手上,正拿著一根粉紅色的跳繩。
上麵的計數器不多不少,正好999個。
1
好巧。
今天來掛號的女患者也叫蘇青青。
和顧宴辰三個月前,招進團隊裡的女大學生同名。
看著顧宴辰手裡攥著的粉紅色跳繩,過往刻意被我忽略的記憶噴薄而出。
“現在的小女生,怎麼采訪現場遇到隻野貓也怕?一點也不專業。”
“老婆,今晚我臨時加班,給青青改下她明天的采訪大綱。”
“我在教青青寫采訪稿件。”
“我在帶青青采訪。”
“老婆,青青獲得新人記者獎了!不愧是我帶的徒弟!”
過去三個月裡,蘇青青頻繁的被顧宴辰在我倆的談話裡提起。
再次打開問診小程式,我將蘇青青的頭像點開、放大。
手部合照裡男方的手,即使是十指緊扣的親密姿勢,也蓋不住他手背處那道深可見骨的長疤。
對比著顧宴辰發來的查崗照,簡直一模一樣。
那道疤,還是他做飯時聽到我流產的訊息,刀猛的脫手將自己割傷的。
我用粗大的紅色線條將蘇青青的頭像圈出,並將問診截圖發了過去。
不到一秒,便收到他的回覆。
“青青這鬼丫頭!開玩笑都開到你這裡來了!”
“我們團隊最近正在做中醫館的發展報道,我讓她演患者去體驗式采訪,冇想到她跑你這兒開玩笑來了。”
“這丫頭,簡直冇大冇小!”
心猛的裂開一道口,血淋淋的疼。
它在告訴我,顧宴辰假裝看不懂。
我索性諷刺出聲,將話頭挑明。
“體驗式采訪?來自哪裡的體驗?你倆一天五次的生**驗嗎?”
這一次,顧宴辰的語氣終於變得焦躁和疲憊:
“沈瑤,你累不累?我都說了,我倆隻是師徒關係。”
不到一秒,他又發來兩條語音,卻是充滿怒火:
“你不相信我,我便配合你24小時查崗!可你還是不滿意,還是要挑青青的刺!”
“孩子的事是對你打擊很大,可你總得試著走出來,活得像個”
怒火瞬間被掐斷,可我還是聽明白了。
【活得像個正常人,而不是整天疑神疑鬼。】
頭頂的燈閃了兩下,徹底壞了,臥室裡漆黑一片。
手機的螢幕卻突然亮起,是蘇青青詢問煎藥的方法。
我這才意識到,問診時間還差10分鐘,纔會結束。
照片裡,蘇青青穿著薄到近乎透明的睡衣站在床前。
睡衣下,密密麻麻的吻痕幾乎遍佈全身。
一大袋中草藥被刻意放在帶有血汙的床單上,似乎生怕我瞧不見。
除此之外,她還刻意帶上床頭的一對情侶水杯和抱枕。
我知道她真正想讓我看的是什麼,這是顧宴辰的房間。
長年的職業生涯,讓顧宴辰養成了極重的防備心。
如果隻是隨便玩玩的關係,他是不會帶到自己的房間。
更不會留下倆人生活的痕跡。
可現在,他不僅帶她進了他的房間,還留下兩人激情過後的痕跡。
就連日常的生活習慣,也在一點一滴的被她改變。
蘇青青是在告訴我,顧宴辰對她是認真的。
她不是這段關係裡的小三,我纔是。
視野被淚水模糊,半響,我狠狠將這張照片甩進和顧宴辰的聊天框裡。
既然我被動成了小三,那我就要讓顧宴辰親口承認他出軌!
好掏空他的家底,做我的精神損失費!
2
“給我個解釋。”
良久,聊天介麵上方,【對方正在輸入】的文字現了又現。
終於,顧宴辰發來語音,語氣卻輕蔑至極:
“不過是進我房間拍了個照,就這也值得你要個解釋?”
想不到在鐵證麵前,他還是選擇裝瞎看不見。
淚水點燃怒火,我同樣輕蔑的嘲諷回去:
“你親自在她身上蓋的章,還有你倆弄臟的床單,你看不見?”
大概是我點讚量猛漲。
我看著標題下方的著者,正是顧宴辰寫的。
配圖,是急救室外亮起的紅燈。
不一會,助理拿著一手的小票出現,朝我哭道:
“瑤姐,怎麼辦啊?患者們全退號了!”
接著,我的手機鈴聲更是瘋狂響起,無數簡訊湧入。
全是紛紛要求解約的藥材供應商們。
就在我六神無主時,兩名警察突然走了進來,他們環視一週後問道:
“誰是沈瑤?有人舉報她故意殺人。”
5
半小時後,我被帶進了警局的審訊室。
一小時後,一名警員將一份中藥檢驗報告單拍在我麵前:
“為什麼故意殺人?”
我看著顯示“有毒”的檢驗結果,沉默良久。
最終,我目光從手銬上收回:“不是我。”
再之後,我不肯再說一個字。
又過了1小時,一名警員進來交班時,我聽見門外的人議論。
說寫熱搜帖子的那個男人,也被帶了過來,正在另一間房裡審訊。
還聽見他們說,那個男人哭了,說我是因嫉妒而精神失常,所以才下毒犯了錯。
不一會,剛剛出去的警員將一份精神鑒定報告拍在我麵前:
“這是在你臥室裡搜出來的。”
“我們進行了緊急鑒定,報告是真的。”
“上麵說你一個月前患上了精神分裂症,存在明顯的妄想行為,總認為周圍的女人都想勾引你的丈夫。”
我下意識冷笑出聲,讓正在審訊我的警員閉了嘴。
原來,昨晚的不是幻覺。
隻是我怎麼也想不到,顧宴辰竟護著蘇青青,到了要栽贓我為殺人犯的地步。
“不是我,我開的處方冇有問題。”
“那中藥怎麼會檢測出有毒?!”
警員剛憤怒的拍了桌子,一名胖警察就推門走了進來。
他開口便是訓斥:
“你們再審不出個結果,門外那個穿著病號服的瘋女人,就要帶著網友衝進來把警局給掀了!”
說著,他點過剛剛拍桌的警員:
“你陪著那個蘇什麼的,去中醫館再蒐集遍線索。”
那名警員朝他一點頭,立刻小跑出去。
他接著指揮另一名警員打開蘇青青的直播間。
此時,蘇青青剛好進入我的診室。
畫麵裡,我的抽屜被拉開,一個檔案袋出現在眾人眼前。
“這裡肯定藏著什麼秘密!”
蘇青青說著一把將裡麵的東西倒在地上。
無數的明信片像雪花般飄落下來。
鏡頭掃過,明信片來自世界各地,但筆跡顯然來自同一人。
那是顧宴辰每去一個地方采訪時,就寄一張給我。
彈幕翻滾,網友紛紛評論道:
“還以為是老公不愛老婆,才導致老婆得了精神分裂症呢。”
“冇想到夫妻倆這麼相愛,女的把男的寄的每張都儲存下來了!感覺至少也有幾千張了!”
“我剛看到張最新的,竟然是上週寫的!”
“他倆這麼相愛,那女的怎麼還抑鬱到精神分裂了?他倆也冇孩子。”
對啊,我也想問,我和顧宴辰是怎麼走到如今你死我活的地步?
當初我懷胎三月,在街上替顧宴辰擋了罪犯捅來的致命一刀。
那個孩子被流掉了,我也因子宮嚴重受損,再也無法生育。
那時,顧宴辰跪在我床邊崩潰大哭,說從此以後我就是他的孩子。
距離那天,不過也才短短三年,不到。
“這瘋女人在乾什麼?!”
我看向畫麵,一台熬藥機器正吐著熊熊火光,蘇青青不斷往裡扔著明信片。
而她鏡頭裡的另一台機器,裡麵正躺著蘇青青昨天那份藥的藥渣。
此時,一條彈幕劃過螢幕:
“這個藥渣有問題!有一味藥材明顯被人為換過了!”
6
半小時後,蘇青青連帶著那包藥渣,一起被送到了我的審訊室裡。
胖警察指著藥渣裡的水半夏:
“你處方上寫的半夏,可這裡的實際卻是水半夏。”
“我問過你們中醫館的人,他們都說那天是你親自撿的這付藥。”
“你說說看,這是怎麼回事?”
還不等我開口,蘇青青已將直播鏡頭懟向我的臉:
“還需要問嗎!明顯就是她故意抓錯藥,又在這裡裝瘋賣傻!”
“要不是你故意弄壞監控,害我們冇有證據,我們還會在這裡跟你耗嗎?!”
“顧哥也不用被當成嫌疑犯!和你一起關在這裡平白受苦了!”
我看著蘇青青咬牙切齒的模樣,忽然間明白顧宴辰為何會喜歡上她了。
因為曾經的我也是她那樣,永遠仰視著顧宴辰。
總覺得他美好的像天上神明送給我的禮物。
不僅容不得彆人說他半點不好,甚至還多次為他求神拜佛、擋刀當槍。
直到半年前我獨立創業,爭吵開始在我倆間頻繁發生。
那時,我第一次開始平視顧宴辰。
但直到現在,我才終於明白,顧宴辰隻愛一個能永遠仰視他的女人。
我笑了,抬頭看向蘇青青,戲謔道:
“你這麼替顧宴辰著想,萬一他就是換藥害你的人呢?”
“怎麼可能?!顧哥他就算想,也冇作案時間啊!那天我倆就冇分開過!”
大概是想到他倆滾床單的事,我冷眼看著蘇青青羞紅了臉:
“如果不是他,也絕不可能是我。”
“我是一名醫生,有最基本的職業道德,不會因為你是我老公養的小三,就換毒藥害你。”
我話音剛落,電視上蘇青青直播間的彈幕,瞬間瘋狂滾動。
“吃大瓜了!原來蘇青青是顧宴辰養的小三啊!我還以為他倆真是報道裡寫的那樣,就單純的師徒關係呢!”
“我的天!我就說蘇青青怎麼突然抽風去燒明信片,敢情是小三坐不住了!”
“打臉我自己!我剛就不該說這夫妻倆恩愛!”
“這換藥的該不會是蘇青青她自己吧?看她現在,顯然是鐵了心要把原配給送進去!”
此時,審訊室裡隻剩下我和蘇青青,其餘人都被叫了出去。
蘇青青青紅交加的臉,在看向我時突然又得意起來:
“反正還剩10分鐘,顧哥就可以離開這破地方了。”
“至於你,下毒的殺人犯!你放心好了,我和顧哥絕對會讓你牢底坐穿的!”
蘇青青話音剛落,門被推開。
顧宴辰走了進來。
蘇青青愣神後,猛的撲進顧宴辰懷中,哭得梨花帶雨:
“你終於被放出來了!”
顧宴辰輕拍著蘇青青的背以示安撫,隨後他眼神複雜的看向我:
“沈瑤,我理解你犯糊塗,但做錯的事就是錯了,不是你靠撒謊就可以矇混過關的。”
此刻,看著緊密相擁的兩人,我內心竟毫無波瀾。
我冷冷看向顧宴辰,譏諷出聲:
“你一個偽造精神病報告的人,有什麼臉對我說這些話?”
這時,一個陌生的中年婦女被警員們領了進來。
她侷促的站在審訊室裡,將手裡的u盤交到胖警察手裡。
“這是我兒子錄的真凶換藥的視頻畫麵。”
7
“太好了!這下終於可以給你定罪,你等著牢底坐穿吧!”
蘇青青開心得拍手大叫。
一旁的顧宴辰反倒是麵色蒼白。
他開口問向胖警察:
“錄到真凶換藥是什麼意思?不是說監控壞了嗎?”
中年女人解釋道:
“我是那天帶兒子看病,見人少,就把他一個人放在藥房的長椅上玩手機,自己去上廁所了。”
“我本來是想發看診收據給我老公的,結果發現兒子竟錄了關鍵證據,這就急忙給送過來了。”
說著,胖警察已將u盤插進電腦裡。
視頻畫麵異常搖晃,此時藥房裡空無一人。
隨著時間流逝,蘇青青越來越興奮的盯著螢幕。
直到,顧宴辰出現在畫麵裡。
畫麵依然晃盪得厲害,可顧宴辰的行為卻被錄得一清二楚。
他徑直走向裝著水半夏的抽屜,迅速從裡麵撿了幾袋扔進口袋裡。
然後離開。
“啪”的一聲,蘇青青直播的手機掉在地上。
摔得四分五裂,像極了她此刻的表情。
我掃向螢幕上的彈幕,眾網友均是一臉的不可思議。
表示連蘇青青自導自演都猜過了,卻冇想到竟是顧宴辰。
畢竟,兩人昨天才滾過床單。
“為什麼!你不是愛我嗎!你不是說要娶我嗎!你為什麼要殺我!”
蘇青青被警員拉著,像個女瘋子般對著顧宴辰大吼大叫。
此時,一個警員走進來,將一堆資料在桌上攤開:
“這些都是我們在顧宴辰書房裡找到的,全是他做生意在外麵欠下的钜額債務。”
“有銀行的,民間貸款的,還有找黑社會借的。”
這時,一直沉默的顧宴辰終於開了口:
“有競爭對手高價看上了沈瑤的中醫館,我隻是需要一大筆錢而已。”
“我從冇想過要真的害你。”
隨後,蘇青青被帶走了。
臨走時,她看向顧宴辰的眼神,讓我忍不住背後一涼。
而戴在我手上的手銬,也很快戴在了顧宴辰的手上。
我從顧宴辰身邊走過時,被他叫住。
“瑤瑤,對不起,我隻是想讓你過上好日子,冇想到事情有一天會變成這樣。”
看著他痛哭流涕的樣子,我隻覺得好噁心。
他難不成以為,一句“為我好”就可以抹掉他所有的過錯,讓我原諒他嗎?
“你欠了債為什麼要藏著不告訴我?”
沉默半響,在我平靜的注視下,顧宴辰終於輕聲道:
“因為我看著你變得越來越優秀,就更不想被你看到我失敗的樣子。”
“所以,你選擇給蘇青青下毒,再偽造精神病報告嫁禍到我身上?!”
“然後親手將我送進牢裡,再轉手賣掉我一手創建起來的中醫館,這就是你的還債方法?!”
“這就是你所謂的,能讓我瞧得起你的辦法?!”
顧宴辰猛的跪在我麵前,雙手緊緊拽著我衣襬。
“瑤瑤,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能原諒我嗎?你原諒我好不好?”
“等我出來,我會好好還債,和蘇青青斷乾淨,好好和你過日子的!”
“我發誓,我真的從來冇有愛過蘇青青!從來冇有!”
“我和她全都是逢場作戲,隻是為了能取得她信任,好讓計劃順利實施而已!”
我看著蘇青青還躺在地上的手機,以及未退出的直播間。
從包裡拿出離婚協議,“啪”的拍在顧宴辰麵前。
8
“簽字吧,簽完字我可以考慮原諒你。”
顧宴辰表情一片空白,雙手更是顫抖不止。
“我不簽!”
“我要是簽了,你不原諒我怎麼辦?!”
說到最後一個字時,顧宴辰幾乎是哭著吼了出來。
“你有選擇嗎?”
“你不簽,我照樣會訴訟離婚。以你現在‘故意殺人犯‘的身份,你有什麼資格和我說不簽?”
一天前,顧宴辰拿起他最擅長的筆,將我寫成“善妒的故意殺人犯”。
現在,迴旋鏢終於紮到了他自己身上。
顧宴辰被警察帶走了。
在他臨走前,我將兩份已簽字的離婚協議書收好。
隨後看向他,做最後的清理:
“房子車子都是我全款買的,你就彆想著分了。”
“現在我隻極其慶幸和你冇有孩子,不然就斷不了像現在這麼乾淨了。”
在他震驚的神色中,我笑著一字一句道:
“以後,再也不見。”
說完,我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
剛出警局冇多久,“顧宴辰真凶”、“顧宴辰做局”、“顧宴辰殺害女大學生蘇某未遂”的詞條紛紛衝上熱搜。
而之前和我解約的供應商,也陸續打電話回來要求繼續合作。
我休假一天,請人將醫館裡外徹底打掃一遍。
第二天一早更是放鞭炮去晦氣,慶祝重新開張。
患者們又重新找上門來,而我也在醫館各處又多安了幾個監控。
大概一個月後,胖警察也上門找我看診。
臨走前,他突然問我:
“當時審訊時,你對蘇青青說真凶可能是顧宴辰,你是開玩笑,還是那時已經知道了。”
“我要早知道,不就不用坐審訊室的硬板凳了。”
胖警察告訴我,顧宴辰被判了六年。
我坐在電腦前,看著上方的攝像頭,不禁陷入沉思。
其實,胖警察冇有猜錯,我一早便知道顧宴辰是真凶。
那天,就在警察要將我帶走時,我提出索要一小時,來處理掉手頭未完結的工作。
幾周前,藥房的監控就壞了。
可因線上問診,在電腦上裝好的攝像頭,那天卻意外一直開著。
而我的電腦,正好對著藥房。
而我一向不喜歡將診室的門關著。
就這樣,在被警察帶走的那天,我就已經在電腦上看到了真相。
隻是我想看看,顧宴辰究竟能為了蘇青青,做到什麼地步。
我們七年來的感情,是否真的換不來一次信任。
所以我拖到了最後,卻意外看到了顧宴辰最醜陋最自私的模樣。
原來,他誰都不愛。
蘇青青也隻是一個被他利用的工具而已。
回過神來,我操作叫號,開始看診下一個患者。
又過了幾個月,我趁著午休去買奶茶。
卻見蘇青青正頂著烈日,在掃大街。
於是在胖警察來複診時,我才從他口中得知蘇青青之後的遭遇。
那日顧宴辰被帶走後,晚上蘇青青來警局取走遺落的手機。
而那天爆掉的熱搜,也讓蘇青青成了人儘皆知的小三,名聲儘毀。
在被踢出顧宴辰的團隊後,竟一直找不到下家。
不得已,她去各大餐館應聘,不是直接被拒,就是進去後遭到排擠。
於是,蘇青青便臨時掃起大街,想等著熱度過去再重新投簡曆。
我沉默的聽完胖警察講述,將多買的一杯奶茶送給了他。
不知不覺,六年一閃而過。
這天,我正在中醫館旁的一家早餐店裡吃早飯。
旁邊的兩位顧客正刷著手機。
隻聽一人說:“你看今早的新聞冇?昨天就在我們小區後麵那條河裡,撈上來一具屍體,怪嚇人啊!”
“我看了,好像是叫什麼顧宴辰,也是可憐,要不是最近一直下暴雨,也不會掉進河裡淹死。”
“可我聽彆人說,他好像是被誰推下去的。”
另一人吃完後,掏出手機付錢:
“那條河又臭又臟的,連個監控都冇有,平常除了掃大街的,誰會去?”
“趕緊走吧,再不走上班就遲到了。”
我默默吃完碗裡的最後一個餃子,也掏出手機付錢。
走在回中醫館的路上,開始新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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