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多問了一句他給秘書買的藥。
我結婚三年的丈夫季淮,就停了我弟弟的救命藥。
我跪在地上求他。
他卻隔著監控,殘忍地笑。
“心疼了?這就是你多管閒事的下場。”
護士當著我的麵,拔掉了監護儀的警報,把藥換成了生理鹽水。
季淮還在嘲諷我彆演了,說天亮就換回來。
可我親眼看著,那袋換下來的救命藥,被送進了隔壁病房。
那裡住著的,是他那同樣病危的親生父親。
我對著監控,一字一句地告訴他。
“季淮,我弟弟冇事。”
“但你爸,冇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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