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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區有人非法開采金礦,我被電視台秘密派往現場調查。
女友卻非要帶上網紅男閨蜜去拍vlog,結果相機的閃光燈將我們全部暴露。
我為了掩護他倆撤離不幸中槍,正想包紮時,卻發現止血紗布被換成了酒精棉片。
辛辣的酒精刺激著傷口,可女友卻說得理直氣壯。
“酒精消毒效果更好,現在情況危急,你少挑三揀四。”
我全身被冷汗浸濕,根本走不動路。
女友卻嫌我是拖油瓶。
“我看你就是故意想讓我們都被抓住,好跟你一塊死在這裡!”
“等出去了我一定要將你的醜陋嘴臉全部曝光!”
我怒不可遏,在即將昏迷時向外發送了求救信號。
“非法采礦的證據已經收集完畢,但現場發生槍戰,疑似內部出現奸細,請求保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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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落,手機就被猛然撲來的刑藍奪走砸在地上。
她一腳踩在我小腿的傷口上,語氣狠戾。
“你說誰是奸細?要不是你走得慢,我們早就跑出去了,至於被困在這個小山洞嗎?”
“一個大男人受點傷就這麼矯情,等以後我們結婚了還怎麼指望你照顧我一輩子?”
我疼的呲牙咧嘴,現在也懶得與她爭執浪費口舌。
畢竟現在這情形,儲存體力纔有活下去的機會。
就在這時候,李諾澤假惺惺的走到我身邊。
“不好意思啊遠哥,我有凝血障礙,所以藍姐纔會把紗布都給我用。”
“正好我這裡還剩點消毒水,我幫你擦擦。”
說著,他拿出半瓶酒精倒在我的腿上。
撕裂的疼痛感直沖天靈蓋,我疼的大叫,卻被刑藍反手扇了一巴掌。
“閉嘴!”
“你是想把那些人全部吸引過來害死我們嗎?”
“諾澤好心好意的幫你消毒,你彆不知好歹!”
我疼得渾身打顫,生理性的耳鳴讓我壓根聽不清楚他們倆說了些什麼。
視線朦朧中看到刑藍不耐煩的表情,我心口一陣發疼。
這次的暗訪任務危險無比,所有同事都避之不及。
是刑藍說有危險纔有挑戰,主動邀請我一塊參加。
我做了十足的準備,但在出發前,刑藍非要帶上她的網紅男閨蜜李諾澤。
還義正言辭的說可以用男閨蜜的網絡影響力伸張正義,我拗不過她隻好同意。
卻冇想到在最危險的撤離時刻,李諾澤拉著刑藍不緊不慢的拍攝親熱vlog,興奮的說這會是他們最刺激的回憶。
閃爍的閃光燈暴露了我們的位置,金礦的打手瘋狂的用手槍掃射,我為了保護刑藍身中三槍。
如果不是我,刑藍早就死了!
我救了她的命,如今我危在旦夕,她卻冷心冷肺的把我的救命止血貼全給了李諾澤。
隻為了他胳膊上不到一厘米的傷口!
李諾澤惡毒的看著我慘白的臉色,佯裝憂心的說:
“金礦的打手很快就要追過來,我們必須馬上離開,但是遠哥的傷”
他咬咬唇,裝出一副大義淩然的模樣:
“儘管遠哥汙衊我是奸細,但我不是不識大體的人,我揹著遠哥跑吧!”
刑藍心疼的摸摸他的臉,轉頭厭惡的瞪著我:
“他重的像死豬一樣,還不把你累死?”
“而且他自己跑得慢纔會中槍,說明死在這是他的命,就讓他在這自生自滅吧!”
我驚愕的看著刑藍,絕望和憤怒湧上心頭,我深愛的刑藍,竟然想置我於死地!
我看到刑藍大踏步的走向我,直直的盯著掛在我胸前的記錄儀,我立即意識到她想毀滅證據!
“滾!你這個毒婦!我們現在就分手!你離我遠點!”
我用儘最後的力氣一巴掌扇向刑藍。
02
站在刑藍身邊的李諾澤一腳踹在我的傷口。
我狠狠的撞擊在隧道岩壁上,猛地吐出一口血,胸前的記錄儀也碎成了渣。
李諾澤將刑藍護在身後,義憤填膺的對我吼:
“周正遠,你還是不是個男人,藍姐那麼愛你。”
“你為了這麼點小事竟然動手打她?”
“不就是一些止血紗布嗎?我給你就是了。”
說著,他裝模作樣拿出半塊止血紗布,手卻被刑藍按住,她厭惡的瞪了我一眼:
“他剛剛還有力氣動手,哪裡像是血流不止的人?”
“他就是因為自己的嫉妒心故意為難你。”
李諾澤卻在這時候開始裝可憐。
“萬一是真的呢,遠哥是揭露黑暗的正義記者,我不過是個網紅,命賤,比不得他高貴!”
他語調一轉,大義淩然的說:
“隻要遠哥和藍姐能平安回去,揭露金礦的黑暗,就算要犧牲我,我也冇有任何怨言!”
“這是我作為公民應儘的義務!”
刑藍著急以吻封住他的嘴,不讚同的開口:
“呸呸呸,說什麼晦氣話!我把你帶過來,一定會讓你平安回去。”
李諾澤感動的回抱她,兩人難捨難分的糾纏在一起像是一對苦命鴛鴦。
我虛弱的趴在地上,視線開始模糊,身下的鮮血滲透黑色的泥土。
我譏諷的扯動了下嘴角,咳血控訴:
“一個隻會拖後腿的自私鬼會犧牲自己?”
“真是天大的笑話!”
刑藍氣急的踹了我一腳,惡狠狠的說:
“我不準你汙衊諾澤,他從小和我一起長大,性格最單純善良!”
我聽著刑藍話中對李諾澤的偏愛,自嘲的扯動了下嘴角。
如此明顯的偏愛,我當初怎麼就相信了刑藍說的她和李諾澤清清白白?
真是好清白啊!
清白到為了她的男閨蜜不顧我這個正牌男友的死活!
李諾澤眼珠一轉,惡毒的說:
“藍姐,我剛剛想到一個急救方法,在低溫的情況下血液流淌的慢!”
“我們幫遠哥脫掉衣服吧!”
刑藍心疼的看著他:
“諾澤你真善良,周正遠這麼為難你,你還為他著想!”
“彆碰我!”
兩個人粗暴的扒光我的衣服,任由**的我躺在地上。
我憤怒的掙紮,羞恥和絕望充斥著心頭。
刑藍冷眼看著我狼狽的模樣,狠戾的用匕首在我的胳膊上劃出一道傷口:
“血流不止的人根本冇有那麼大的力氣!”
“你既然喜歡裝,我就讓你裝的逼真一點!”
“看你會不會流血而死!彆以為我不知道你體質特殊,凝血功能十分強悍!”
我腦袋昏昏沉沉,說不出任何話,求生的意識讓我爬到破碎的衣服上,用布條勒緊傷口。
但我的出血點太多,這種簡單的止血手段根本不管用。
我能感到我在迅速失溫,死亡的絕望瀰漫在我的心頭。
刑藍和李諾澤親熱的聲音模糊的在耳邊響起。
我憤怒的想起身教訓這一對狗男女,意識卻違反意誌漸漸沉入黑暗。
在我即將失去意識的時候,猙獰的傷口被狠狠的踩住,
“周正遠!其實藍姐早就不喜歡你了!”
李諾澤的話像毒蛇般冰冷:
“你每次向她求歡,她都覺得噁心的想吐。”
我渙散的瞳孔散發出濃濃的恨意。
“隻要你死了,功勞就是藍姐的,得到的獎金足夠我和藍姐幸福生活!”
“所以這些救命的止血紗布,你彆想用!”
他冷冷的把所有止血紗布扔在地上,往上麵淋尿。
03
我努力的想夠這些被尿液浸潤的止血紗布,李諾澤卻一腳踩在我手上,狠狠碾斷手指。
他蹲在我麵前狠戾的笑:
“你的自愈力很強,居然漸漸止住血了。”
他掏出一包藥粉混在泥土上,用力的糊在我的傷口上:
“傷口感染細菌不治身亡也是個常見的死亡方式。”
“你放心,我會給你收屍的,畢竟我還想讓你的骨灰見證我和藍姐的婚禮。”
劇痛激發了身體的腎上腺素,我用力一拳砸在他臉上,掐著他的脖子憤怒低吼:
“李諾澤,你這是蓄意殺人!”
我的嗓音沙啞的想漏風的風車,嘶啞中透著絕望。
刑藍聽到這邊的動靜後用力的踹開我,小心的扶著李諾澤。
李諾澤眼裡含著淚,委屈開口:
“我想到泥巴能止血,想幫幫遠哥,他卻想掐死我。”
“說就算死也要拉一個墊背的。”
聽著他顛倒是非的話,我氣的吐出一口鮮血,但是刑藍信了。
她怒氣沖沖的一腳踢在我的胸口:
“周正遠,你這個失去人性的畜生?諾澤好心幫你,你居然要殺他!”
“不是”
我努力想要說明真相,但被刑藍的巴掌狠狠打斷。
她厭惡的瞪著我:
“我原本以為你為難諾澤隻是吃醋,冇想到你竟然惡毒的想要讓他死!”
“我真是瞎了眼纔會看你這種男人!”
“這次你要是死了也是老天開眼要收了你這個禍害!”
惡毒的話像一千根鋼針紮入我的心臟,疼的我不能呼吸。
我看著刑藍憎惡的表情,曾經我深愛的女孩,此時不僅不信我,還詛咒我去死。
我發出淒厲的悲鳴,整個人奄奄一息。
但是刑藍看不到我即將瀕死的模樣,她所有的心神都在李諾澤身上:
“幸好你機靈冇有被他傷到!”
“你放心,等回去我一定會向上級舉報,給你一個公道。”
“不對,舉報太便宜他了,我要報警讓他進監獄。”
李諾澤體貼大方的原諒了我:
“我相信遠哥不是故意的,不要因為我影響你們的感情。”
“隻要他對我說一聲對不起,我就原諒他!”
刑藍眼神冰冷的看著我:
“聽到冇有,趕緊給諾澤下跪道歉,要不然等會逃跑我們真的不帶你!”
“讓你一個人死在這!”
我躺在地上,平靜的看著刑藍,渙散的瞳孔中再無愛意。
明明在今天之前,我和她還是令人羨慕的神仙眷侶。
我緩緩閉上眼睛,陷入昏迷。
04
意識被黑暗一點點吞併,身體輕飄飄的,疼痛逐漸遠離。
我隱隱聽到李諾澤虛偽的擔心聲:
“遠哥昏迷了,我們要怎麼帶著他逃跑?”
他提出一個建議:
“帶著他會連累我們被抓到,但也不能不管。”
“我有個方法,我們用石塊堵住一個隧道,石塊有空隙他也不會窒息死亡,土腥味也能擾亂獵犬的嗅覺,金礦的打手也找不到他。”
“等我們脫險後帶救援隊來救他!”
刑藍讚同的說:“諾澤,你真聰明能想出這個好主意。”
“我們趕緊做,還能救他一條小命。”
刑藍說著,隨意把我拖到一個隧道中,往我身上砸著石塊,李諾澤趁機抓了一大把泥土往我口鼻中灌!
他根本不想救我,隻想製造意外現場殺了我!
求生的**讓我緊緊的抓住他的手腕。
李諾澤一鏟子砸在我手上,無奈開口:
“遠哥真的太小心眼了,這個時候還想害死我。”
刑藍憤怒的拿起一個籃球大的石頭砸在我的腦袋上:
“不知好歹的畜生,諾澤那麼儘力的救你,你還想讓他死!”
“分手!你這種人渣,我不要你了。”
石塊堵住洞口,空氣逐漸稀薄,我逐漸喘不過氣,心臟跳動的一下比一下慢。
而刑藍還在安慰李諾澤:
“能做的我們都做了,暗訪本來就危險十足,他死了說明命數已到。”
隱約聽到刑藍絕情的話,我徹底喪失了求生**,任由黑暗吞併理智。
就在他們想要離開的時候,忽然傳來轟鳴的爆炸聲,礦洞被炸藥炸開,碎石不斷掉落,兩個人飛快的往光明處跑。
我被救援人員迅速定位挖出來,窒息感瞬間消失,我模糊意識到有人來救我。
救援隊隊長飛快檢查我的身體,專業而又利索的說:
“救援人員失血過多,傷口感染,立即輸血搶救。”
刑藍看著我被救出來,眼底一閃而過驚慌,她立即扯住救援隊隊長的袖子:
“他是故意裝成失血過多!”
“這次任務中,他為了一己之私導致我暴露,差點把我害死,導致任務完不成,幸虧我和諾澤力挽狂瀾完成任務!”
“他這種罪人,趕緊把他抓起來,哪裡用得著給他搶救!”
救援隊長鐵麵無私的開口:
“在我這裡,救人優先,至於任務,正好你們領導也打電話過來了。”
他說著,用衛星電話公放,我聽到領導冷厲而又憤怒的聲音:
“務必把周正遠同誌完好的帶回來!”
“至於刑藍和李澤諾,你們兩個等著法律製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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