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跟在顧銘身邊最久的那個。
他們說,我手段高明,他真的被我掰彎了。
“掰彎?我連看他一眼都噁心”
顧銘指間的打火機一翻。
“我接近他,隻是為了報複”
那是顧銘豁出命救我的第二天。
我打開病房門,在他的注視下,翻身跳下二十八層。
結束了我悲慘的一生。
正文:
鏽跡斑斑的鐵鏈一下下抽在我身上。
傷口崩裂,鮮血汩汩流出。
極致的痛楚讓我再也忍不住,我顫聲問他。
“為什麼?”
我不明白,明明是他在那些人的羞辱下救了我。
他親吻我的耳朵,摸著我的臉頰,捏著我的掌心對我溫言細語。
說我臉上的胎記特彆。
說我是個好孩子。
說他愛我。
為什麼,為什麼說著會永遠愛我的人,會在我身上用儘暴虐手段。
他神情冷漠,眼裡不帶絲毫情感,看向我的時候,像是在看一個物件。
你真以為我會喜歡上一個同性戀?
你知不知道,我每次回家你撲到我身上,我有多噁心?
每次看你可憐巴巴的模樣,我都想吐。
“知道我為什麼從來不碰你嗎?因為你不配。”
他的一字一句宛如利刃刺在心上,我的鼻腔酸澀起來。
我不甘心,我追著問他。
那當初你為什麼要救我?
又為什麼要說愛我?
“這麼久了,你就冇有一絲一毫的動心?”
顧銘低頭看我,神情冷漠,他說出了我從來不敢去猜的真相。
蘇甜是我的未婚妻。
你那個畜生哥哥殺了她。
你說,我怎麼可能輕易放過你?
“我要讓你也感受失去摯愛的痛苦,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我怔怔地看著顧銘,心如刀絞。
蘇甜?
原來他喜歡的是蘇甜。
所以從一開始他接近我,就是為了報複我嗎?
接下來的日子裡,每一天我都過得生不如死。
他將我關起來,不讓我進食,不讓我喝水。
我感覺胃在燃燒,每一口呼吸都在奔向死亡。
而他偏偏不讓我死。
我暈過去的時候他會給我吊上營養液,給我蓋上談得上厚的毯子。
我醒來見到他,心臟便痛得無法呼吸。
日複一日,我已經被顧銘折磨得千穿百恐。
我被他折磨得抬不起頭,他卻拎起我的頭髮。
“怎麼樣,這種被人淩辱的滋味好受嗎?”
我眼神帶著祈求,用儘了所有的力氣向他求饒:
“放過我吧,顧銘,我錯了,我不該肖想我不該有的幸福,求求你放我一條生路吧。”
他俯視著我的眼裡冇有憐惜,隻有一層層深不見底的笑意:“放過你?這才哪到哪兒啊,接下來,纔是重頭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