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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婚第三年,清寡疏離的夫君突然愛上了我。
他言語古怪,行事也不似從前規矩。
待我卻如春水煦風,溫情脈脈。
隻是半年後,他又變回了原先的冷淡模樣。
「我的身體被妖邪占了去,如今他已被我驅走。」
「這段時日發生的事,你不要當真。」
我心中泛起苦澀,悵然呢喃:
「原來我心儀之人,從來不是夫君你啊。」
行禮後,我自覺轉身離開。
不曾注意身後的魏玄景緊攥著桌緣,已然白了臉色。
1
魏玄景是在來尋我的途中遇險的。
侍從將訊息帶給我時,我正倚在茶樓雅間的窗台,看街上打赤膊的漢子噴火。
一聽他受了傷,我連帷帽也忘了戴。
就那樣明晃晃地穿街而過,直奔回府。
「勳郎!勳郎!」
我急切地推門而入。
發現魏玄景已經恢複了神智,正靠在榻上喝藥。
我跑去扶在床緣,拉起他的一隻手:
「勳郎,你感覺如何?」
「這好端端的,怎會摔下馬呢?」
魏玄景不動聲色地抽回手,並不看我。
我強壓下心中的不安,去探詢他的目光:
「你彆生氣,都怪我不好,是我非要讓你陪我去看——」
「夫人。」
他忽然冷聲打斷,引得屋中闃然。
這片刻的停頓,有如一把懸而未決的劍,在我的頭頂搖擺。
不知過了多久,榻上人放下瓷碗,緩聲啟唇:
「不知夫人能否看清,我並非你口中的勳郎。」
我顫了顫眼睫,駭然不解:
「夫君莫要再拿我打趣了。」
「勳郎是你過去的小字,這還是你告訴我的。」
魏玄景輕歎。
他冇再多作解釋,隻反問道:
「這半年來我性情大變,夫人當真一點兒也瞧不出古怪?」
話落,他終於抬眸瞧了我一眼。
那眼中的冷漠,令我一時愣怔。
是了……我想起來了。
魏玄景,我的夫君。
原就是這副寡淡疏離,對我漠不關心的模樣。
2
我與魏玄景的婚事,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三書六聘,明媒正娶,卻無半分自己的意願。
他的名字,我聽了整整十六年。
然大婚之夜,才見上彼此第一麵。
成婚以來,我們按俗禮稱呼彼此,照例行夫妻之事。
入對成雙,相敬如賓,是世人眼中一段為人稱道的良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