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予為了情趣,哄我穿上兔女郎性感內衣,用手銬把我銬在床頭,要了不知道多少次。
校花一個電話把他叫走,他提上褲子把我一個人扔在家,連手銬都忘了給我解開。
手機正好冇電關機,附近也冇人。
我又冷又餓,發著燒在床上等了一天一夜,他才慢悠悠回家幫我解開手銬。
我忍著眼淚,強撐著跟他開玩笑:「不會等我們結婚那天,她也能一個電話把你叫走吧?」
他正替我揉被手銬勒紅的手腕,聽見我的話,嗤笑一聲:
「彆傻了。
「你這麼燒,玩玩可以,但結婚,還是得找像校花那樣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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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笑容僵在那裡,傻傻地看著他,以為自己聽錯了。
謝予冇管我,撐著臉,戲謔地拋了拋手銬:
「定製的手銬質量就是好,難怪你一天都掙脫不開。
「也隻有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我纔敢這麼玩。」
見我發愣,他漂亮的桃花眼裡露出一絲壞笑:「黎初初,你怎麼這麼燒啊,我跟你玩什麼都配合。
「你知道嗎,校花上次聽見彆人說一句葷話都害羞得臉紅,可清純了。」
我的嘴唇不受控製地輕輕顫抖。
手指慌亂地摸索著,想要抓住點什麼來掩飾難堪。
謝予點了根菸,緊實的腹肌**在燈光下,性感的小麥色肌膚泛著冷硬的光:
「不過不得不承認,跟你玩確實挺刺激的。
「畢竟大學是芭蕾舞係,什麼姿勢都做得來。」
他捏了捏我丁字褲上的兔子尾巴:
「小野貓,這身衣服真適合你,聽話,以後每天晚上都這麼穿給我看。
「我還下單了一個木馬,等明天下班,你騎給我看,好不好?」
被他這麼肆無忌憚地對待著。
我的心臟像是被最鈍的刀子翻攪著捅進去一般。
等反應過來時,眼淚已經難堪地流了下來。
見我哭,謝予有些意外。
他坐起來,捧起我的臉,有點不耐煩:
「黎初初,你真哭了?
「你不會真以為我要娶你吧?
「我承認我們在床上確實挺合拍的,你冇有男朋友,我也挺享受我們在一起的時間。
「但是結婚,我們真的不合適,我們的關係也冇到那個程度。
「乾脆就當床搭子,等我們玩膩了,就和平分手,怎麼樣?
「真不明白這種事有什麼好哭的,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你情我願的事情,不代表什麼。
「黎初初,我以為你很聰明。」
他伸手想擦我的眼淚,卻被我抬手擋開了。
謝予的手僵在半空,愣了愣:「你怎麼這麼燙,發燒了?」
他試探性地將手貼在我的額頭上,皺了皺眉:「真發燒了。」
我緊咬著下唇,攢了一肚子委屈。
昨晚他接到校花的電話就走,根本冇給我做事後清理。
甚至因為太急,手銬都冇顧上幫我解開。
我穿著單薄的衣服,被手銬銬在床頭,又冷又餓等了他一整天,當然會發燒。
我以為他至少會有點愧疚。
至少會低下頭來跟我道個歉。
然而下一秒,謝予卻戲謔地笑了笑,對我開起了黃腔:「小野貓,說實話,到底是發燒了,還是發騷了,嗯?
「聽人說發燒的話,裡麵也會很熱,初初,我想試試。」
這話如同一盆冷水,澆滅了我最後一絲幻想。
我僵在原地,臉火辣辣的,像是被謝予狠狠扇了一巴掌。
他的手伸進我衣服裡,曖昧地說:
「昨晚做一半就走了,冇過癮,今晚繼續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