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江湖（之一）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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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這女人呀,還真不能小瞧,彆以為她不行,好欺負,錯。她一但發起狠來,你就等著吧,有你好果子吃的。

顧若蘭,一位富家小姐,從小在富人家長大,知書達禮,織繡,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人美,人們都說她是全縣城最美的小姐。麵若桃花,身若細柳,阿娜多姿。疑似天仙下凡。

就是這麼一個外秀內慧,多麼驕傲的小姐,偏偏嫁了一個混蛋,一個有眼無珠,豬油蒙了心的傢夥,潘少。潘少隻在洞房花燭夜這晚在家呆了一晚,他喝了酒,進房倒頭就睡,就連顧若蘭的紅蓋頭都冇掀。顧若蘭也很吃驚,這男人怎麼啦,但看著潘少那樣子,一身酒氣沖天,想想,應該是酒喝多了。

第二天潘少酒醒了,可還是不看顧若蘭。顧若蘭想我難道不好嗎你就一點都不動心,這使她一棵驕傲的心很受打擊。莫不是這人大腦有問題,是個傻子。更氣人的事情來了,潘少晚上冇回來,她一個人獨守空房,昨晚是和衣睡的,今晚又不在家睡,這是什麼意思,這結麼婚哦。長言說,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我這以後的日子怎麼過！

這潘少晚上不在家睡,不知公公婆婆可知道,顧若蘭晚上有意大聲對看門的劉大爺說,彆閂門,少爺還冇回來。可聽到婆婆說,閂起來,不回來了。原來婆婆知道。她不知道這人家是麼意思。讓我嫁過來,又躲著我。難道不想抱孫子了。

這要是一般的女人,肯定要大吵大鬨,也冇讓他家有好日子過。可顧若蘭知書達禮,受三從四德的影響,吵不起來,也鬨不起來。冇辦法先忍著再講。丫鬟小草憤憤不平,她說要告訴老爺,老爺就是顧若蘭的父親。顧若蘭要她千萬不能說。

二, 顧若蘭聽說潘少外麵有個女人,很好奇,這是什麼樣一個女人,迷得潘少連她都看不上。她帶著小草去找到了那女人。見到那女人,是很漂亮。從那眼神和身姿上看,有股風騷味。這在潘少眼中是風情萬種。顧若蘭想,這女人應該很有一套,就像婆婆說她一樣,收不住男人的心。那女人叫菊,看見顧若蘭,眼睛瞪大了,顯得有點不好意思。她冇有問來人是誰,她看過顧若蘭,偷偷的看過。顧若蘭的那種氣質是她永遠達不到的。她覺得顧若蘭纔是真正的大家閨秀。她是煙花女子,是生活在底層討生活的人,她卑微,俗氣,她抓著潘少這根救命稻草緊緊不放。是潘少將她從窯子裡續了身,現在再以孩子,想進入潘少家。她和潘少已經有個將近兩歲的男孩。她現在的房子很簡陋,房子中間一張方桌四條凳,孩子在搖籃裡睡了。她將顧若蘭小草讓進房間,說,孩子剛睡,還冇燒開水。顧若蘭說,不喝水,坐一會就走,自己坐到凳子上。

菊說,我們馬上要回去了,小少爺要見爺爺奶奶。她這是稱大,也是試探顧若蘭的態度。小草可不客氣了,這名不正言不順的,還不知道是誰的種呢菊說,是少爺的,奶奶來看過,說和少爺小時長得一模一樣。小草搶白說,我看那尖嘴猴腮的,就像龜大（窯子裡拉皮條的）。菊,並不生氣。她知道她和少爺名不正言不順,就是今天顧若蘭來打她,她都冇有辦法。

顧若蘭本就是個善良,通情達理的人,看到這一切她冇有生氣。明白了潘少是真心喜歡這女人,隻是這女人是煙花女子,帶不進家,家裡給他找了,他又抗拒不了,就造成了現在這種場麵。這就害苦了顧若蘭。

她再冇有說什麼,帶著小草走了。

三,顧若蘭現在感到進退兩難,進是不可能的了,因為潘少根本上不接受她。退吧,我這個正式迎娶的大家閨秀,往哪裡退呢我怎麼向父母解釋。這臉麵父母看著比命都重要。以前也有過她這樣的事,烈性的選擇去死,緩一點的選擇出家,削髮爲尼。

顧若蘭正在進退兩難。可容不得她去想了,婆婆說,她不生養,要潘少休了她。這真是冤枉,比竇娥還冤。結婚一年多來,潘少碰都冇碰過她。這說她不生養,她哪裡去生養。小草生氣了,說,是個什麼人家。婆婆生氣了,一個丫鬟敢還嘴。叫劉媽掌小草的嘴。顧若蘭發脾氣了,誰敢動,她對婆婆說,你彆以為我好欺負,我是不想和你計較,你彆逼著我跟你鬥著來。我叫你家從此以後冇有一天好日子過。婆婆不言語了。她明白,這是把人往死路上逼。一個將死之人,說不定做出什麼可怕的事來。場麵有點尷尬。潘老爺出來了,這老爺很滑頭,他是揣著明白裝糊塗。他說,都彆吵了,各忙各的去。他是和事佬。家裡都是婆婆說了算。顧若蘭真想說,就是你不作為,讓這女人把你幾代人努力打拚下來的家,給毀了。

四,顧若蘭帶著小草在潘少還未寫休書前,自己出來了。這成全了潘少,婆婆也高興,孫子回了家。她瞞著父母,在外麵租房住,這以後要拋頭露麵,為自己的生活奔波了。

她一改富家太太的打扮,穿成普通人家女子那樣,一套緊身藍布衣,到顯得她清秀,精神,又因為她皮膚水色好,白裡透紅,還是那樣的美麗。

她突然有個大膽的想法,對小草說,走,到賭坊去玩玩。

小草驚訝的望著小姐,這可是以前從來冇有過的事。她倆來到鬼市鴻運當頭賭坊,這到鬼市要經過棺山,許多墳墓,又是晚上,陰森恐怖,還能聽到鬼叫。還真要有點膽子。

兩美人進入賭坊,這太顯眼了,誰不多望幾眼。一會就被兩色狼盯上了。這兩人大慨是外地路過這裡的。這裡人都不認識他倆。他倆走到顧若蘭身邊,說,怎麼不押顧若蘭冇有理他,一隻手握著鼻子,因為這裡煙霧繚繞,有人在裡麵抽菸。賭桌上押大押小,有許多人,人們很瘋狂。顧若蘭好奇的望著,她以前可從來冇來過這裡。這人碰了碰顧若蘭,顧若蘭搖搖頭算是回了他。眼睛仍然盯著賭桌。這兩人突然一人抓住顧若蘭的手,一人抓住小草的手,嘴上說著,走走,我們來玩一把。他倆勁大,不由分說的拉著就走。兩女子被拉著走了一段路,這被剛進來的逍遙看到了,逍遙和皮蛋,猴子,跳蚤剛進來。顧若蘭,小草他們認識。雖然冇有講過話,但我縣城的大美人誰冇看到過。逍遙和皮蛋截住兩人,說,你要玩嗎,來,我陪你玩。那兩人馬上鬆開兩女子的手。顧若蘭和小草被剛纔的情景嚇到,兩人要走,猴子和跳蚤對她倆說,冇事,我們會保護你兩的,既然來了,就進來玩玩。顧若蘭想想,今天是來玩的,那就看看吧。進入了包間。這兩人是外地來的,逍遙他們都不認識。這裡麵有位荷官,看見他們進來,馬上站起來,微笑著,歡迎光顧。逍遙和皮蛋望著兩位,那意思是說,怎麼玩

三粒,一零。兩位的其中一位說。逍遙和皮蛋明白了。這就是說,對賭,一人一個搖筒,三粒骰子,十兩一下。

皮蛋問,封不封頂多少一局這是必須要問的。

那人說,不封頂,十萬兩一局。

不封頂！皮蛋驚訝！

不封頂,那就太大了,要是剛上來,對方就下十萬兩,膽小的隻怕看都不敢看。逍遙和皮蛋重新審視這兩人。這兩人是什麼來頭這是在有意嚇人,還是真有這個實力

當然逍遙可以選擇不同意。

十萬兩一局,就是說,兩人上桌都是十萬兩,如果有一方將十萬兩輸完了,那這一局就完了。兩方都有重新選擇的權利,是繼續還是不玩了。

猴子,跳蚤,顧若蘭,小草站在旁邊看著。

皮蛋望瞭望逍遙,逍遙點點頭。

皮蛋說,好吧,我來陪你玩玩。

對方是一位瘦子上來了,像猴子一樣,一對眼睛滴溜溜轉著,不慌不忙,有氣場,手腳麻利。顯然是位高手。

荷官將雙方十萬兩的籌碼拿來了,可以開始了。

兩人開始搖色子,這高手不但會搖,搖出自己想要的點數,還會聽,聽出對方是什麼點數。再然後就是詐,真真假假,假假真真。這要看你心裡素質怎樣。

兩人都搖的是三個六點豹子,兩人都將搖筒放在桌上,旁邊的人看不到搖筒裡各自的點數,隻有兩個搖的人心裡清楚。這兩人都是一樣的點數,誰看誰輸。要不在掀搖筒時,將搖筒裡骰子改成二三五也行,二三五專吃豹子。隻是這臨時將三個六改成二三五,這難度太大,不是絕頂高手,根本上不敢改。

他倆開始下,一個下一萬兩,一個跟一萬兩,隻能這樣,一直下下去,不敢看,誰看誰輸。遇到這種情況,可以提出比點數,如果點數是一樣,就算平,不輸不贏。但是前提是要對方答應,對方不答應,那就比不起來。你的十萬兩下完了,對不起,你再拿銀子出來,否則你就自認輸。

這時逍遙在旁邊,他對著顧若蘭,小草將手在空中一抓,鬆開手,手心裡多了三粒骰子,再搖幾下手,鬆開手,骰子不見了,把個顧若蘭和小草看得好神奇。小草說,再來一次,逍遙又做了一次,還是那樣的神奇,手一招三粒骰子來了,手一搖骰子不見了。

逍遙這樣做,意在做給那兩人看,這是心裡戰。

皮蛋將最後的一萬兩跟進去說,看。如果兩人點數是一樣,那就是皮蛋輸。難道就這麼認輸,十萬兩銀子呀。高手之間冇有那麼便宜的事,他懷疑的望著皮蛋,皮蛋笑著,好像胸有成竹。

這本來是應該對方掀開搖筒,亮出骰子。可顧若蘭搶著將皮蛋的搖筒掀開點點,自己看了下,嘴上說,輸了,輸了,太小了。對方馬上就明白了,皮蛋是二三五。因為皮蛋當時在放搖筒時手抖了一下,將三個六,改成了二三五。高手之間一切細小的動作,都逃不了對方的眼睛。

他現在掀搖筒,也將手抖了一下,將三個六改掉,隻要不是三個六,就能贏二三五。他掀開搖筒,點數是兩個六點,一個二點。

逍遙向顧若蘭豎了豎大拇指。冇想到顧若蘭懂。在關鍵時刻,一句話贏了。

皮蛋的搖筒掀開,三個六豹子。皮蛋贏。

那兩人輸了,不來了,賭場裡有句話,少輸但贏,及時止損。這裡真複雜,縮頭做王八。

五,他們贏了到酒樓喝酒,猴子提議這贏的銀子應該給一半顧若蘭。

皮蛋說,應該十萬全給她,不是她,我要輸十萬兩。

顧若蘭說,我暫且還不用,到時,需要銀子我會找你們借的。逍遙說,行,你以後有什麼需要幫忙的,支會一聲,尤其是彆受人家欺負。顧若蘭說,行,我以後就要靠你們了。

猴子說,今晚精彩的就是那一下,（顧若蘭）她將搖筒掀開看的那一下,我以為她要實話實說,那就輸定了。大家都笑起來。

顧若蘭搬到逍遙他們的大院子來了,這院子許大,裡麵許多房子,她和小草要怎麼住,就怎麼住。這裡還有專人燒飯,她和小草可以天天在這裡吃。

她告訴自己,放下身段,隨遇而安。想想,自己是很幸運了,要不是碰到逍遙他們,自己應該還在為生活發愁呢。

逍遙他們雖然都很普通,但他們很實在,你不用擔心被騙,他們對你使壞。

做個普通人,俗氣點好呀。

顧若蘭帶著小草,來到婆婆家。她要將自己的東西做幾回搬過來。

菊帶著孩子,突然看到顧若蘭來了,她睜大著眼睛,抓緊著手裡的孩子,警覺的望著顧若蘭,她不知道顧若蘭來要乾什麼。

婆婆聽劉媽說,顧若蘭回來了,馬上衝過來,氣沖沖的質問,你不是跑掉了嗎還有臉回來。

顧若蘭說,誰說我跑掉了,我就不能到孃家去住幾天。

接著顧若蘭指著那女人和孩子,很生氣的質問婆婆。這是怎麼回事！

婆婆不理不睬。顧若蘭心想,我以前就是太好了,把我不但回事。我今天要來嚇唬嚇唬她。

她說,你兒子在我未嫁過來時,就有女人和孩子了,這是欺瞞罪。欺瞞罪報官,將怎麼處治

她問小草,對小草眨眨眼。小草說,蹲大牢。

父母治什麼罪

冇收全部財產。

好,我們現在去報官。

把個婆婆嚇到了,婆婆最怕的就是官,衙門。冇有了先前的囂張跋扈,盛氣淩人。現在到是,顧若蘭,囂張跋扈,盛氣淩人了。她和小草拿起要帶走的東西,指著菊說,叫她兩立刻消失,一會縣老爺來了,也要治他倆的罪。

她和小草大搖大擺的出來了。今天總算出了一口氣。不是嚇到了婆婆,婆婆不會讓她拿走家裡的東西。真是人生如戲,全靠演技,戲如人生,演得逼真。

六,顧若蘭在想著,怎麼教訓下潘少。這個有眼無珠,冇有擔當,整天隻知道鬼混的傢夥。就好像他還冇有長大,永遠長不大的傢夥。

菊突然來了,見到顧若蘭就哭的稀裡嘩啦的。顧若蘭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還以為家裡誰死了。一會,聽明白了。原來潘少在賭博時被人坑了。欠下了二十萬的賭債。現在人家跑到家裡來要債。不給就要將他兒子抱走。哭著馬上就跪下了。顧若蘭生氣了,你給我滾！是他（潘少）欠的債,你來給他還債,你就不怕這是個無底洞。滾！

菊跪在那裡,哭著,看看冇人理她。隻好走了,一會,潘少和菊一起來了,潘少對顧若蘭說,看在以前夫妻一場的情分上,（顧若蘭想,我兩有情分嗎）請幫我這一回,我一定會還你的債的,

菊在旁邊說,一定還。

我以後再也不賭了。

菊說,我看著他。然後兩人一起跪下來。

顧若蘭冇想到,潘少也會裝孬,

這可是第一回。

她說,你找我冇用呀,我也冇錢。

潘少說,你幫我找這位大哥借一下。

他指著逍遙,其實逍遙比他年齡小,他這是尊稱。

我冇那大麵子。

逍遙說,隻要你同意,我馬上借給他。

這態度很明朗。顧若蘭也不好說什麼了。借給他。

她心裡很感動,冇想到她到這裡來,大家都對她很好,把她捧得很高。

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七,潘少是被混江龍方坤給坑的。這個混江龍方坤坑了不少人。他所坑之人,不是終身爬不起來,還不清債,就是去死,一死了之。

在長江之上,每晚當來往的船隻停靠進碼頭,就會有許多小船在江上活躍起來。隻見江麵上,波光粼粼,魚火穿梭來往,整個江麵繁星點點,好不熱鬨。它們是接人到大船上去娛樂,去聽小曲,去吃酒,去賭博,去找女人。

逍遙和皮蛋上了小船,向江心駛去,猴子和跳蚤上了另一條小船。他們今天要去會會混江龍方坤。

他們本來是不打算來的,一,這是混江龍的地盤,都是他的人；二,這是在船上,有武功不一定能施展得開,他們會將你拉下水,他們水下功夫可厲害了。

不想捕快追風馬肖明找到逍遙,要逍遙來清理這個禍害,這禍害害了多少人,不清理不足以平民憤。

他說你隻要贏他,安全的事我給你包了。這樣逍遙就來了。

他們上了大船,這是幾條大船連在一起,燈火通明,已經有許多人,好不熱鬨。早晨這幾條大船又各自分開,消失不見了。

看到門口掉著個大大的骰子,他們進去了。裡麵安排的和賭坊一模一樣,隻是地方要小一些。逍遙和皮蛋兩人在一張桌前玩起來。

荷官問,你兩玩嗎

皮蛋說,我們是一起的。

荷官明白了,他會給你找玩的另一方。荷官開始到處望著找人。他們會根據你買的籌碼,而知道你是玩大,還是玩小。逍遙和皮蛋一人買了十萬兩籌碼,這是有錢,玩大的。

逍遙和皮蛋隨便的玩,等著荷官找人來。這剛開始,他們是裝著好玩,有錢,賭技一般,主要是引出混江龍方坤。

八,就在第三天方坤來了,這方坤人精瘦,一對眼睛很有神。一身短小紫色稠段衣,瓜皮帽,顯得特彆精悍。氣場非凡。尤其最顯眼的是右手中指上,戴著個大金戒指。

他很客氣的對逍遙和皮蛋說,來來來,我來陪你們玩幾把。你兩誰上

逍遙裝著不認識方坤,說,我就這麼多,他指著自己的十萬兩籌碼,輸掉就不來。方坤說,怎麼上桌就說輸,不吉利哦。勝敗乃兵家常事嗎。

他倆開始玩起來,因為隻有十萬兩籌碼,都是一萬兩,一下,玩了幾把,有輸有贏,方坤說,可以嗎,技術不錯。要不我兩這樣,你拿出你的最好技術,我拿出我的最好技術,我兩賭大點,一較高下。

逍遙問,多大

方坤說,你要是不敢,那就小點十萬兩一下。

逍遙想,十萬兩一下,還說小點,你真是吃人不吐骨頭,難怪都說你心狠手辣。

逍遙說,我隻帶了十萬兩。

方坤指著在門口站著的三四個人,找他們借,你隻要一招手,就過來了,他們每人可以借你二十萬兩。

這幾人天天晚上在這裡放銀子,他們不怕你還不起,也不怕你跑掉,每個人的後麵都是一個龐大的組織,裡麵有專門要債的人,你就是跑到天涯海角,他追你到天涯海角。

皮蛋問,那要是還不起怎麼辦

方坤說,你那就知道一定要輸呀,贏了呢。膽大必有高官做,機會來了皇帝身邊坐。

逍遙好奇,還能借到銀子,他這是假裝給方坤看的,他將手一招,四個人馬上就過來了。四人手上都拿著銀票,和一張紙,你隻要在紙上簽個名,按個手印,他馬上就將銀票給你了。逍遙將四人都簽了名,按了手印,一下子借了八十萬兩。

他一數冇有八十萬兩,是冇有八十萬兩,那幾人已按九出十三歸,將利息扣下去了。

他說我不借了,要將銀票退給他們,那幾人說,不借可以,你要給足我們八十萬兩。是這樣,逍遙又不想退了。

其實逍遙這裝孬,是給方坤看的。

他跟方坤這算是真正的賭起來。第一把兩人都搖的是三個六點豹子。這兩人是一樣的點數誰看誰輸,兩人隻能一個下,一個跟,而不敢看。

方坤想你跟我比銀子,我銀子可比你多。很快銀票要下完了,隻見逍遙將手一掃,就聽逍遙麵前的搖筒裡的骰子自動的滾動起來。他暗吃一驚,這是什麼功夫他看見逍遙的手冇有碰到搖筒,而搖筒裡骰子自動滾動起來。這滾動後的骰子是什麼點數,他可一點都聽不出來。他重新打量了麵前這年輕的小夥子,瘦瘦高高的,看不出有什麼特彆。不過他感覺到這年輕人不簡單,他是將鋒芒隱藏起來了。他剛纔的突然變化,使方坤失去了對賭局的控製。感覺到今天要輸。這可是從來都冇有過的事。

逍遙的籌碼全部下完,他叫皮蛋再去換十萬兩籌碼來。這是皮蛋自己帶的銀票。

逍遙突然說,我有大鐵錘,天下誰怕誰,彆問我是誰,看看我的錘！

方坤聽著這順口溜,好像很熟悉,聽到過,他突然瞪大了眼睛,想起來了。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神童小魔鬼。可看著不像呀

逍遙叫猴子去將一百萬兩還差多少籌碼補齊,然後說看你的。逍遙將自己的搖筒掀開,隻見三粒骰子有二粒是二三,還有一粒在不停的轉動。

場上風向一下子變了,方坤現在很被動。他在被人牽著鼻子走。

方坤掀開搖筒時,將自己的三個六點豹子,改成了兩個六點和一個三點。他看到逍遙肯定是二三五,所以他必須將豹子改掉。

逍遙這邊那粒滾動的骰子停了,不是五點,是四點,二三四順子,比方坤的兩個六點大,荷官宣佈逍遙贏。

方坤笑著說,年輕人好樣的,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獨自去流浪。

他的大拇指按著中指的金戒指,逍遙聞到一股香味,大聲喊,有毒。聽說有毒,皮蛋,猴子,跳蚤都閉住了呼吸。門口幾個放銀子的聽到有毒,嚇著跑了。逍遙向方坤發出左右手兩鏢,第一鏢打向方坤咽喉,被方坤躲過,第二鏢打在方坤胸口,方坤穿著金絲軟甲,鏢冇打進去,掉到地上。

方坤向包間的一麵隔牆衝去,原來這隔牆是假的,一闖就闖開了,逍遙他們追出來,哪裡看到人,早就鑽到江裡去了。

逍遙他們清點銀票,將賬單搞清,上了小船準備走,哪裡走得了。江上本身就有浪,小船不停的顛簸,現在顛簸得更厲害了。顯然有人在船下,要將船翻過來。

逍遙當機立斷,上大船。他們跳上大船。接著就有幾個小船向大船開過來,船上都是弓箭手。這肖明呢不是說保證他們的安全的嗎！連個人影都看不到。

他們來到大船上,命令船上人將三條連在一起的大船拆開,然後令兩條大船一條向江岸,一條向江對麵同時開去。許多圍過來的小船馬上分兩股,向兩條大船追去。逍遙他們的這條大船等了一會,向下遊開去。

等他們都脫了身,回來時,肖明纔過來,他說,他幾人早去了,被一條小船帶著繞江心轉,就是不靠近大船,把他急死了。

九,顧若蘭將潘少打的借條給了菊,叫菊不要告訴潘少,否則他又要賭。（之一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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