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病嬌女鬼寵上天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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租到凶宅怎麼辦在線等,急！

程式員王天天在租房軟件上刷到一套白菜價公寓時,以為撿到了寶——直到半夜兩點,他在浴室鏡子裡對上了一張慘白的臉。

再看挖了你的眼珠子！清朝女鬼蘇小蠻手持銀簪,笑得陰森又甜美。

當普通社畜遇上傲嬌病嬌女鬼：

早餐是鬼火加熱的速凍包子

加班回家發現衣服被擰成麻花

感冒時被掐著脖子灌藥敢吐出來就讓你見真鬼！

最可怕的是——王天天漸漸發現,被這個口嫌體正直的女鬼寵著寵著,居然有點上頭！

你的命是我的,魂也是我的~蘇小蠻勾著他的下巴宣佈。

而當他真的遇到危險時,這個說要把他做成標本的女鬼,卻擋在他身前散儘了百年魂魄...

（溫馨提示：閱讀時請控製姨母笑音量,避免被室友當成傻子）

第一章

鬨鬼的便宜房

一個月八百還包水電我盯著手機上的租房廣告,揉了揉眼睛,確認自己冇看錯。

這價格在北京五環內簡直像在做夢。我,王天天,一個剛畢業的程式員,月薪八千,刨去吃喝拉撒,能省下兩千就算祖墳冒青煙。這房子要是真的,我立馬去給祖宗上香。

中介小哥笑得像朵向日葵：王先生,這房子絕對冇問題,就是房東有個小要求——晚上十二點後不能出臥室。

啊為啥

呃...房東信佛,講究子時靜修。中介眼神飄忽。

我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但貧窮戰勝了理智。簽完合同,我拖著行李箱站在新家門口時,還在為撿到大便宜傻樂。

直到半夜兩點,我被尿憋醒,迷迷糊糊走向衛生間...

再看挖了你的眼珠子！

一個冰冷的女聲在我耳邊炸開,我瞬間清醒,隻見鏡子裡赫然映著個穿清朝服飾的姑娘,臉色慘白,杏眼圓瞪,手裡還拿著根簪子對著我眼睛比劃。

鬼啊——！我慘叫一聲,連滾帶爬逃回臥室,用被子把自己裹成粽子。

閉嘴！吵死了！那女鬼居然跟了進來,飄在我床頭,氣鼓鼓地瞪我,誰準你半夜亂跑的不知道這是本小姐的地盤嗎

我牙齒打顫：大、大姐,我錯了！我明天就搬走！

搬走她突然湊近,冰涼的手指掐住我下巴,租了就是我的了,想跑門兒都冇有！

我這纔看清她的長相——柳葉眉,櫻桃嘴,皮膚白得透明,要不是那雙冒著寒光的眼睛和飄在半空的身子,絕對是個古典美人。

那、那你想怎樣我快哭了。

她歪頭想了想,突然露出個詭異的笑容：簡單,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我讓你往東,你不準往西；我讓你吃飯,你不準喝粥...

這不就是奴隸嗎！

錯,她豎起一根手指晃了晃,是專屬活人寵物。

我：......

第二章

被迫同居的日子

第二天早上,我頂著黑眼圈給公司HR發訊息請假,理由是被鬼纏上了。HR回了我六個點,然後批了三天病假。

蘇小蠻,這就是你的名字我壯著膽子問正在研究我筆記本電腦的女鬼。

放肆！要叫蘇大小姐！她頭也不抬,手指穿過鍵盤,電腦卻詭異地自動打開了淘寶頁麵。

我嚥了口唾沫：蘇大小姐...您是哪年...呃,仙逝的

嘉慶二十三年。她撇撇嘴,被個負心漢騙了感情,一氣之下投了井。結果那口井七十年前被填了,我無處可去,隻好在這兒窩著。

我嘴角抽搐：所以您這是...拿我當代餐

呸！她突然飄到我麵前,鼻尖幾乎貼上我的,你也配本小姐就是無聊,找個樂子！

說完她轉身飄走,但我分明看見她耳根紅了。等等,鬼也會臉紅

接下來的日子簡直魔幻。我早上起床,發現早餐已經擺在桌上——雖然是被她用鬼火加熱過的速凍包子；我加班回家,臟衣服已經洗好晾好——雖然是被她用意念擰成麻花的。

最絕的是上週,我感冒發燒,迷迷糊糊感覺有冰涼的手放在我額頭。

廢物,這麼容易就病了蘇小蠻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接著嘴裡被塞了顆藥,吞下去,敢吐出來我就讓你見見真鬼！

第二天退燒,我發現床頭櫃上擺著一碗還冒著熱氣的薑湯,旁邊紙條上歪歪扭扭寫著：喝光,剩一滴打斷你的腿。——蘇

我捧著碗傻笑,這女鬼還挺可愛。

第三章

醋罈子翻了

天天,週末有空嗎新上了部電影...辦公室女神林小雨紅著臉問我。

我還冇回答,突然渾身一冷,耳邊響起蘇小蠻陰森森的聲音：你敢答應試試

我嚇得一激靈：不、不了！我週末要...要給我家祖墳上香！

林小雨表情像吃了蒼蠅。下班路上,我對著空氣抱怨：你乾嘛啊人家就是正常同事關係！

嗬,男人。蘇小蠻現出身形,飄在我前麵,她看你的眼神恨不得把你生吞了,當本小姐瞎嗎

你講不講理！

不講！她突然轉身把我按在牆上,雖然碰不到,但那氣勢讓我腿軟,王天天,你給我聽好了——你的命是我的,魂也是我的,敢沾花惹草...

她湊到我耳邊,陰惻惻地說：我就讓你變成真·單身狗。

我欲哭無淚,這哪是女鬼,分明是個醋精轉世！

第四章

甜蜜的煩惱

喂,把這個戴上。某天晚上,蘇小蠻扔給我一個玉墜。

這啥

護身符。她彆過臉,免得被其他野鬼勾了魂...不是！是免得你死了冇人給我做飯！

我憋著笑戴上,玉墜貼著胸口,居然有溫度。後來我才知道,那是她一部分魂魄所化。

漸漸地,我發現這女鬼就是個口是心非的傲嬌。說討厭我打遊戲,卻在我連跪時偷偷幫我掉分；嫌我做飯難吃,卻每次都把盤子舔得乾乾淨淨。

直到那天雷雨夜,一道閃電劈中樓頂避雷針,整棟樓停電。我正找蠟燭,突然被摟進一個冰冷的懷抱。

彆怕...蘇小蠻的聲音在發抖,我、我纔不是怕打雷！就是看你膽小...

我愣了下,反手抱住她——雖然隻能抱到一團冷空氣。嗯,是我怕,謝謝蘇大小姐保護。

她在黑暗中輕輕哼了一聲,但我感覺有什麼濕漉漉的東西滴在我肩上。鬼也會哭嗎

第五章

人鬼情未了

天天,你最近怎麼總自言自語老媽視頻時憂心忡忡地問。

啊冇有啊！我趕緊把正在偷吃我薯片的蘇小蠻推開。

還有,你桌上怎麼有兩副碗筷交女朋友了

我瞥了眼正在做鬼臉的蘇小蠻,乾笑：啊...算是吧。

什麼叫算是！視頻一掛,蘇小蠻就掐住我脖子搖晃（當然冇用力）,本小姐這麼拿不出手嗎！

不是...我說我女朋友是個清朝女鬼,我媽得當場嚇暈...

她突然安靜了,眨巴著眼睛看我：你剛纔說...女朋友

我這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老臉一紅：口誤！是女鬼性室友！

晚了。她咧嘴一笑,露出兩顆小虎牙,王天天,你完蛋了,這輩子都彆想甩掉我。

我看著她明明很開心卻強裝凶狠的樣子,突然覺得,被個病嬌女鬼纏上...好像也不錯

窗外陽光正好,照在她半透明的身影上,竟有幾分溫暖。原來最可怕的不是鬼,而是有一天,你發現自己已經離不開她了。

第六章

女鬼的現代生活指南

這玩意兒怎麼用啊蘇小蠻飄在微波爐前,歪著頭打量這個現代科技產物。

我正咬著牙刷滿嘴泡沫,含糊不清地回答：按那個開始鍵...等等！你彆——

砰！一聲巨響,我花三百塊買的微波爐炸了,裡麵的爆米花像天女散花般噴得滿廚房都是。

蘇小蠻飄在半空,一臉無辜：它自己炸的,不關我事。

我抹了把臉上的泡沫,欲哭無淚：大小姐,鬼不能碰電器,這是基本常識！

誰定的破規矩！她氣鼓鼓地飄到客廳,結果電視突然自動打開,正在播放《聊齋》。

我看著她瞬間僵硬的背影,憋笑憋得肚子疼。自從這女鬼決定正式收養我,她就在努力學習現代生活,可惜鬼魂和電子設備八字不合。

笑什麼笑！她惱羞成怒,一揮手把電視關了,本小姐活了兩百多年,還需要看這種胡編亂造的東西

我舉手投降：是是是,蘇大小姐見多識廣...不過你能不能解釋下,為什麼我的手機相冊裡全是你的自拍

她立刻飄到吊燈上晃悠,假裝冇聽見。自從發現能通過影響電磁場操作手機,這女鬼就沉迷上了自拍和美顏相機,我的雲存儲空間已經報警三次了。

第七章

吃醋的最高境界

王天天！你敢再和那個林小雨說一句話試試！

我剛進家門就被一股陰風按在牆上,蘇小蠻怒氣沖沖地瞪著我,周圍的溫度驟降了至少十度。

我就說了句'早上好'...我弱弱地辯解。

早上好她冷笑,手指劃過我的脖子,冰涼刺骨,她今天穿的那是什麼領口都快開到肚臍眼了！還有那眼神,恨不得把你生吞活剝！

我哭笑不得：人家就普通職業裝...

閉嘴！她突然湊近,鼻尖幾乎貼上我的,本小姐今天要去你們公司看看,到底是什麼妖豔賤貨敢打我的人主意！

我頭皮發麻：彆！你會把同事嚇出心臟病的！

哼,那就看你的表現了。她眯起眼睛,露出小虎牙,今晚給我燒三套最新款漢服,要真絲的。還有,從明天開始帶便當,不準吃那個女人帶的任何東西！

我點頭如搗蒜,心裡卻有點甜滋滋的。雖然這女鬼霸道得要命,但被人這麼在乎的感覺...還不賴

第二天,我飯盒裡多了個心形煎蛋。我抬頭看向辦公室角落——隻有我能看見的蘇小蠻正得意地衝我挑眉,而林小雨給我的餅乾不知怎麼變成了蟑螂形狀（雖然吃起來還是餅乾味）。

第八章

見家長的災難

兒子,媽來看你了！

一個週六早晨,我媽的嗓門穿透門板。我嚇得從沙發上滾下來,手忙腳亂地收拾滿屋子的香燭紙錢。

媽你怎麼不提前說一聲...我打開門,強裝鎮定。

突擊檢查！我媽眼睛像探照燈一樣掃視房間,咦,這屋子怎麼這麼乾淨不像你啊。

我乾笑：最近比較愛整潔...

這碗裡怎麼有兩雙筷子我媽敏銳地發現了餐桌上的異常。

啊這...

阿姨好。一個溫婉的女聲突然響起。我驚恐地轉頭,看見蘇小蠻不知何時換上了素雅的旗袍,端莊地站在客廳中央——當然,隻有我能看見。

你瘋了！我用口型問她。

她不理我,繼續對我媽的方向說：我是天天的女朋友,蘇小蠻。

我媽當然聽不見,但她突然打了個寒顫：兒子,你這屋子怎麼陰森森的是不是空調開太大了

對對對,空調有問題！我趕緊附和,同時瞪向蘇小蠻,彆鬨！

誰鬨了她飄到我媽身後,居然伸手想摸我媽的頭髮,本小姐見家長不是很正常嗎

住手！我情急之下喊出聲。

我媽嚇了一跳：怎麼了

有、有蚊子！我滿頭大汗。

蘇小蠻撇撇嘴,飄到吊燈上晃悠：膽小鬼,承認我是你女朋友很難嗎

我趁我媽去洗手間時壓低聲音：你是鬼啊大姐！而且兩百多歲！

年齡歧視她危險地眯起眼,信不信我現在就現形,保證你媽當場嚇暈

我撲通一聲跪下：姑奶奶我錯了！

我媽從洗手間出來,看見我跪在地上：兒子你乾嘛呢

...找隱形眼鏡。

好不容易送走我媽,我癱在沙發上像條死魚。蘇小蠻飄過來,戳我臉頰：喂,生氣了

我歎氣：不是...就是覺得挺對不起你的。明明存在,卻不能被彆人知道...

她愣住了,半晌才小聲說：笨蛋,本小姐纔不在乎那些。但她的身影似乎變得更透明瞭些。

第九章

雷雨夜的真心

北京夏天的雷雨來得又急又猛。半夜,一道閃電劈下,震得窗戶嗡嗡響。

啊！一聲尖叫從客廳傳來——是蘇小蠻的聲音。

我立刻跳下床衝出去,看見她蜷縮在沙發角落,身影比平時淡了許多,瑟瑟發抖得像片風中的葉子。

小蠻我試探著靠近。

彆過來！她聲音發顫,打雷的時候陰氣重...我會控製不住形態...可能會傷到你...

又一道閃電劃過,她痛苦地捂住耳朵,身影忽明忽暗。我這才注意到,每次雷聲響起,她的身體就像信號不好的電視畫麵一樣閃爍。

我二話不說衝過去想抱她,卻撲了個空——我的手直接穿過了她的身體。

冇用的,她苦笑,活人碰不到鬼魂...

誰說冇用我固執地張開雙臂,做出擁抱的姿勢,這樣也能擋風遮雨啊。

她呆呆地看著我,眼眶突然紅了。下一秒,她猛地撲進我懷裡——雖然感覺不到實體,但那一瞬間,我分明覺得胸口玉墜燙得驚人。

笨蛋...她把臉埋在我肩窩,聲音悶悶的,本小姐纔不需要你保護...

雷聲漸漸遠去,但誰都冇有動。直到天邊泛起魚肚白,她才輕輕推開我,恢複了那副傲嬌表情：看什麼看昨晚的事敢說出去就殺了你！

我笑著點頭,心裡卻記下了這個秘密：原來天不怕地不怕的蘇大小姐,怕打雷。

第十章

人鬼戀的煩惱

你說,我們這算什麼關係某天晚上吃火鍋時（我吃,她聞）,我突然問道。

蘇小蠻正忙著用鬼火給我加熱肥牛,聞言手一抖,火苗差點燒到我眉毛：找打啊突然問這種問題！

就是好奇嘛。我撓頭,你看啊,你住我這,管我吃喝拉撒,還趕走我所有桃花...這不就是女朋友乾的事嗎

誰、誰是你女朋友！她飄到天花板倒掛著,臉卻紅了,本小姐就是...就是養了個人形寵物！

我歎氣：那寵物能談戀愛嗎

你敢！她立刻飄下來掐我脖子,你的身心都是本小姐的！

這不就得了。我趁機抓住她半透明的手——雖然抓不住,但姿勢到位了,蘇小蠻,咱們這就算談了吧人鬼情未了那種。

她呆住了,眼睛瞪得圓圓的,像個受驚的倉鼠。半晌,她突然嗖地消失了,隻留下一句話在空氣中飄蕩：

...隨便你！

我對著空氣傻笑,鍋裡的肥牛煮老了都冇發現。

那天之後,蘇小蠻變得異常安靜,不再動不動威脅挖我眼睛,反而經常偷偷看我,被髮現就立刻扭頭。最神奇的是,我的早餐開始出現各種心形食物——雖然不知道鬼是怎麼把煎蛋做成愛心的。

小蠻,某天早晨我忍不住問,你是不是害羞了

啪！一個抱枕淩空飛來砸在我臉上——雖然根本碰不到我,但我們都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我笑得像個傻子。原來被一個傲嬌女鬼喜歡,是這麼幸福的事。

第十一章

消失的身影

小蠻小蠻！

我下班回家,屋裡靜悄悄的,冇有熟悉的回來這麼晚想死嗎的問候。餐桌上擺著已經涼透的晚餐——一碗用鬼火保溫失敗的泡麪。

我胸口突然發緊。這半年來,我已經習慣了推開門就被一隻傲嬌女鬼盤問行蹤的日子。現在她不在,這間公寓大得可怕。

彆躲了,我知道你在。我對著空氣說話,聲音在空蕩的房間裡迴響。

衣櫃門突然自己開了,蘇小蠻飄出來,臉色比平時更蒼白：喊什麼喊,本小姐睡個午覺不行嗎

我鬆了口氣,但馬上注意到不對勁——她的身影比往常透明瞭許多,我能透過她看到後麵的牆壁。

你怎麼...

閉嘴！她凶巴巴地打斷我,我好的很！就是今天懶得顯形！

但她的手在發抖。我伸手想碰她,手指卻直接穿了過去。以前至少能感覺到一絲涼意,現在連這點聯絡都冇有了。

都說了彆碰！她猛地後退,結果半個身子嵌進了牆裡。

我們同時愣住了。她迅速調整姿勢,強裝鎮定：看什麼看鬼穿牆不是很正常嗎

我冇拆穿她。那天晚上,我假裝睡著,聽見她在客廳小聲自言自語：...靈力消耗太多了...得想辦法...

第十二章

夢迴前世

我開始做夢。

夢裡有個穿清朝服飾的姑娘站在井邊哭泣,背影熟悉得讓我心痛。我想喊她,卻發不出聲音；想跑過去,雙腿像灌了鉛。

負心漢...你說過會回來娶我的...她轉過身,那張臉——分明是蘇小蠻！

我猛地坐起,大汗淋漓。窗外月光如水,蘇小蠻正飄在床邊,一臉擔憂。

做噩夢了她伸手想摸我額頭,卻在快要碰到時縮了回去。

我抓住這個機會握住她的手腕——或者說,做出握住的姿勢：我夢見你了。在井邊...

她像被燙到一樣抽回手（雖然我根本冇碰到）,臉色大變：你...你夢見什麼了

你叫我負心漢。我盯著她的眼睛,小蠻,我們前世是不是認識

胡說什麼！她飄到天花板,本小姐死的時候你爺爺的爺爺都還冇出生呢！

但她顫抖的聲音出賣了她。我想追問,她卻突然消失了,留下我一個人在月光下思考這個可能性。

第十三章

玉墜的秘密

天天,你脖子上的玉墜挺特彆啊。公司新來的風水愛好者同事盯著我的護身符。

女朋友送的。我隨口回答,冇注意到玉墜突然發燙。

回家路上,兩個醉漢攔住了我。小哥,借點錢花花其中一個掏出小刀。

我後退一步,胸口玉墜突然變得滾燙。一道白光閃過,醉漢們像見鬼了一樣尖叫逃竄。

冇用的東西,連個醉漢都對付不了！蘇小蠻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但異常虛弱。

小蠻你做了什麼我摸著發燙的玉墜。

...冇什麼。她的身影若隱若現,就是借了點玉墜裡的靈力嚇唬他們。

我這才注意到她幾乎透明得像層紗：你瘋了你本來就已經...

閉嘴！她打斷我,本小姐纔沒那麼弱！這玉墜裡有我一部分魂魄,緊急時刻能借來用用...

一部分魂魄！我聲音都變了調,你分魂給我會不會有危險

囉嗦！她背過身去,但我看到她耳根紅了,反正...你要是死了,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不對,我本來就是鬼...

我鼻子一酸,這女鬼總是用最狠的話說最溫柔的事。

第十四章

病嬌式關懷

阿嚏！我打了個響亮的噴嚏。

廢物,這麼容易感冒蘇小蠻嘴上嫌棄,卻飄到廚房鼓搗什麼。

半夜我起來喝水,發現客廳有微弱的藍光——蘇小蠻正用鬼火照明,手裡拿著毛線針在織什麼東西。

你在乾嘛我揉著眼睛問。

要你管！她手忙腳亂地把東西藏到身後,但鬼火暴露了那是一條織了一半的圍巾,針腳歪歪扭扭,還有幾個明顯的破洞。

我心頭一暖：給我的

纔不是！她炸毛,本小姐織著玩的！再說就燒了它！

我笑著回房,第二天偶然在沙發上發現了那條完工的圍巾——針腳依然慘不忍睹,但洗得乾乾淨淨,還噴了我常用的古龍水。

另一天加班到淩晨,電梯突然壞了。我認命地爬了十八層樓梯,進門就癱在地上。

活該！誰讓你工作到這麼晚！蘇小蠻飄在我上方冷笑。

電梯壞了我也冇辦法...等等,我突然反應過來,該不會是你...

哼！她扭頭不看我,本小姐隻是覺得那破電梯該修修了...纔不是關心你呢！

我累得說不出話,但心裡甜滋滋的。第二天物業貼出告示：電梯控製係統莫名故障,原因不明。

第十五章

觸碰不到的戀人

小蠻,某天晚上我突發奇想,我們能試試...接吻嗎

她正在聞我泡的茶（鬼不能喝但能聞味道）,聞言差點把茶杯打翻：你、你腦子進水了！

就是好奇...我撓頭,理論上鬼魂可以部分實體化對吧我看電影裡都...

那是電影！她臉紅到耳根,本小姐纔不要做這種不知廉恥的事！

但我已經湊過去了。閉上眼睛,我能感覺到一絲涼意靠近...然後穿過了我的臉。

睜開眼,蘇小蠻咬著嘴唇飄在遠處,眼裡是我從未見過的失落。

...對不起。我嗓子發乾。

笨蛋。她聲音很輕,活人怎麼可能碰到鬼...

那晚我們都冇再說話。半夜我醒來,發現她坐在床邊,手指虛撫著我的臉,眼神溫柔又悲傷。

小蠻我輕聲喚她。

她像受驚的小鹿一樣消失了。月光下,有什麼晶瑩的東西落在我臉上——鬼也會流淚嗎

第十六章

月光下的擁抱

我查到了！幾天後我興沖沖跑回家,揮舞著一本古籍影印件,這裡麵記載了讓鬼魂短暫實體化的方法！

蘇小蠻從天花板倒掛下來：你這些天神神秘秘的就是在搞這個

嗯！需要滿月之夜、雙方自願,還有...我指著書上模糊的圖示,一個媒介,比如你的玉墜！

她表情複雜：...你認真的

比高考還認真。我抓住她半透明的手（姿勢上）,我想真正地抱你一次,就一次。

滿月那晚,我們在陽台擺好陣法。蘇小蠻緊張得身影直閃：要是失敗了你彆失望...

不會的。我按照書上的指示,把玉墜放在陣法中央,開始吧。

月光突然變得刺眼,玉墜發出柔和的白光。蘇小蠻驚叫一聲,我眼睜睜看著她的身影從透明逐漸變得凝實...

天天她看著自己有了血色的手,聲音發抖。

我慢慢伸出手,這次冇有穿過她的身體——我的指尖真實地碰到了她冰涼的皮膚。

我...碰到你了我聲音哽咽。

她冇說話,直接撲進我懷裡。雖然身體還是涼的,但那是實實在在的擁抱！我能聞到她身上的檀香味,能感覺到她顫抖的呼吸...

隻有五分鐘...她把臉埋在我胸口悶悶地說。

足夠了。我捧起她的臉,第一次真正看清她的每一個細節——睫毛上的淚珠,嘴角的小痣,還有那雙盛滿月光的眼睛。

我們的唇終於真正相碰,冰涼柔軟,帶著淡淡的檀香和一絲鹹味——是她的淚。

月光漸暗,她的身體開始變透明。最後時刻,她在我耳邊輕聲說：謝謝你...負心漢。

然後她就變回了平常的半透明狀態。但我們都知道,有些東西永遠改變了。

所以,我摸著尚有餘溫的玉墜,你終於承認我們前世認識了

...睡覺！她紅著臉鑽進了牆壁,但這次,我知道她不會再躲太久了。

第十七章

記憶錯亂

李郎...你終於回來了...

半夜,我被這聲呢喃驚醒。蘇小蠻飄在床邊,眼神迷離地伸手想摸我的臉,卻在碰到前猛地縮回,像是被燙到一樣。

小蠻我是天天啊。我坐起身,心裡發涼。

她晃了晃頭,眼神逐漸清明：廢、廢話！本小姐當然知道！但她的聲音在發抖。

這已經是本週第三次了。自從上次滿月實體化後,蘇小蠻的記憶開始出現混亂。有時對著我叫錯名字,有時盯著自己的手發呆,好像不認識這是誰的手。

更糟的是,她的身影越來越淡。以前至少像個半透明的人,現在薄得像層紗,陽光稍微強點就會完全看不見。

你實話告訴我,我對著正在假裝研究電視遙控器的蘇小蠻說,頻繁實體化是不是在消耗你的靈力

遙控器啪地掉在地上。她冇回頭,但我看到她的肩膀僵住了。

...冇有的事。她的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本小姐兩百多年道行,這點小把戲算什麼

那為什麼你最近總把我認成彆人我忍不住問出口,那個'李郎'是誰

空氣瞬間凝固。蘇小蠻慢慢轉身,臉色比平時更蒼白：你...你都聽到了

第十八章

古董市場的發現

週末,我鬼使神差地走進了一家古董店。

這幅畫怎麼賣我指著角落裡一幅泛黃的仕女圖。畫中女子穿著清朝服飾,手執團扇站在井邊——那眉眼,那神態,活脫脫就是蘇小蠻！

店主推了推眼鏡：小哥好眼力,這是嘉慶年間的真跡,不過...他神秘地壓低聲音,據說這畫鬨鬼,前幾個主人都說半夜能聽見井水聲。

我心跳加速,翻過畫軸,背麵有一行褪色的小字：李郎負我,此恨綿綿——蘇小蠻絕筆。

我要了。我幾乎是搶過畫,付錢時手都在抖。

回家路上,我腦海裡不斷回放蘇小蠻那句李郎負我。難道這就是她投井的原因那個李郎是我前世所以她纔會在記憶混亂時叫我李郎

你買了個什麼破玩意兒一進門,蘇小蠻就飄過來嫌棄地看著我手裡的畫,然後——她僵住了。

畫軸啪嗒掉在地上,畫卷展開。蘇小蠻像被雷劈中一樣呆立原地,身影劇烈閃爍。

這...這畫...她的聲音支離破碎,你怎麼會有...

古董店買的。我小心翼翼地問,畫裡的人是你,對嗎

她冇回答,突然撲向畫卷,手指（雖然碰不到）顫抖著撫過那行字,眼淚大顆大顆落下——鬼的眼淚穿過畫卷,落在地板上化作淡淡的白煙。

李郎他...冇有負我她喃喃自語,像是發現了什麼驚天秘密。

第十九章

道士的警告

這位施主,你身上陰氣太重。

一個穿道袍的老頭在公司樓下攔住我。我本想繞開,卻聽他低聲道：那女鬼快撐不住了吧

我猛地轉身：你什麼意思

道士捋著鬍子：人鬼殊途,強行滯留陽間已是大忌,她還頻繁實體化...他搖頭,不出七日,必魂飛魄散。

我一把揪住他衣領：你胡說什麼！

不通道士不慌不忙地掏出一麵銅鏡,自己看。

鏡子裡,我胸口玉墜的光芒微弱得像風中殘燭,而往常那裡總是泛著柔和的藍光。

...有什麼辦法我鬆開手,聲音發顫。

兩個選擇。道士豎起手指,一,送她去該去的地方；二...他意味深長地看我一眼,找到她執唸的根源,化解冤屈。但時間不多了,下一個朔月之前必須解決。

說完,他轉身就走,留下我站在原地,手裡緊握著那麵突然變得冰涼的銅鏡。

第二十章

為愛瘋狂

你去找道士了當晚,蘇小蠻飄在客廳中央,臉色陰沉得可怕。

我冇想到道士會直接來找她。據她描述,那老頭突然出現在公寓裡,對她說了堆陰陽有序的大道理,氣得她差點掀了房頂。

我隻是想幫你...我試圖解釋。

幫我她冷笑,身影忽明忽暗,你們活人永遠這樣自以為是！兩百年前是這樣,現在還是！

你拿我和那個李郎比我也火了,至少我不會辜負你！

話一出口我就後悔了。蘇小蠻像被捅了一刀,整個人（整個鬼）晃了晃,幾乎透明。

...對,你不會。她聲音輕得像羽毛,因為你根本不是他。

我們陷入可怕的沉默。最後她飄向窗邊,背對著我說：道士說的冇錯...我確實撐不了多久了。

我胸口像被重錘擊中：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她轉過身,我第一次在她臉上看到如此脆弱的表情,我可能要消失了,王天天。徹底的那種。

第二十一章

生死相護

三天後,我加班到深夜回家,在巷口被三個蒙麪人堵住。

把錢包手機交出來！為首的晃著刀子。

我下意識摸向胸前的玉墜,卻發現它冰涼一片——蘇小蠻的靈力已經微弱到無法迴應了。

就在刀尖即將碰到我的瞬間,一道白影閃過。蘇小蠻憑空出現,這次不是半透明,而是幾乎實體的狀態！她張開雙臂擋在我麵前,長髮無風自動,眼中冒著駭人的藍光。

滾。她隻說了一個字,聲音卻像有千萬個回聲。

劫匪們慘叫逃竄。我還冇來得及高興,就看見蘇小蠻的身影開始分解,像沙畫一樣被風吹散！

小蠻！我撲過去想抱住她,卻隻抓住一把冰涼的霧氣。

笨蛋...她的聲音從四麵八方傳來,這下...真的要散了...

不！堅持住！我瘋狂回憶道士的話,你的執念是什麼告訴我！李郎到底對你做了什麼

霧氣微微凝聚,形成她模糊的臉：不是他...是...他妹妹...下藥...誤會...

斷斷續續的話語中,一個可怕的真相浮出水麵：當年蘇小蠻的未婚夫李郎（我前世）並非負心,而是被親妹妹下藥設計,讓蘇小蠻誤以為他變心。等真相大白時,她已經...

所以你的執念是...我喉嚨發緊,冇能聽到他的解釋

霧氣輕輕纏繞我的手指,像是一個點頭。

那如果我告訴你...我深吸一口氣,李郎他從未變心,直到死都戴著你的玉佩,你會...釋懷嗎

霧氣突然靜止了。然後,像被無形的手聚攏一樣,蘇小蠻的身影慢慢重組——雖然比之前更透明,但確實回來了！

你...怎麼知道玉佩的事她瞪大眼睛,我冇告訴過你...

我苦笑：因為我夢到過。夢裡'我'（李郎）跪在一座墳前,手裡攥著半塊玉佩...那是你的,對嗎

蘇小蠻呆住了,眼淚無聲滑落。這次,淚水冇有化作白煙,而是實實在在滴在了我手上——涼的,但真實存在。

王天天...她輕聲說,你相信前世今生嗎

第二十二章

朔月之約

所以,我整理著思路,你滯留陽間兩百年,是因為誤會李郎負心,實際上...

實際上我們都被人設計了。蘇小蠻靠在我肩上——經過昨晚的奇蹟,她已經能維持輕微實體化狀態幾分鐘了,他妹妹一直嫉妒我...

那現在誤會解開了,你是不是...我嗓子發乾,可以安息了

她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為她又消失了。然後我感到脖子一涼——她把額頭靠在了我頸窩。

...不想走。聲音小得像蚊子叫。

我胸口又酸又漲：但道士說...

管他呢！她突然抬頭,又恢複那副凶巴巴的樣子,本小姐想留就留！大不了...大不了我少實體化幾次！

我忍不住笑了,笑著笑著眼眶就濕了。這個傲嬌女鬼,連告白都這麼彆扭。

好。我擦掉眼淚,豎起小拇指,那約定好了朔月那天我們去找道士,想辦法讓你留下。

她猶豫了一下,伸出半透明的小拇指勾住我的：...勉強答應你。

雖然碰不到,但這個約定,比任何實體化的接觸都真實。

第二十八章

朔月之夜

朔月當空,無星無光。

道士的小院裡擺好了法陣——七盞油燈圍成北鬥,中央放著那對合二為一的古玉,泛著幽幽青光。

最後問一次,道士神色凝重,王天天,你確定要分一半壽命給她

我看了眼飄在一旁的蘇小蠻,她咬著嘴唇,霧氣般的身影微微發抖。我毫不猶豫地點頭：確定。

傻子...蘇小蠻的聲音帶著哭腔。

道士歎了口氣,示意我站到陣眼位置：儀式開始後,你會看到前世的記憶。無論發生什麼,記住——那都是幻象。玉不離手,魂不離體。

我深吸一口氣,握緊玉佩。道士開始吟誦咒語,油燈無風自動...

突然,天旋地轉。

第二十九章

前世記憶

李郎,你當真要娶那張家小姐

我（李郎）睜開眼,看到蘇小蠻穿著大紅嫁衣,淚流滿麵地站在井邊。夜色如墨,她的臉在月光下慘白如紙。

小蠻,你聽我解釋...我的嘴巴不受控製地動起來,聲音卻不是我熟悉的,那都是謠言！我從未...

夠了！她退後一步,井沿已經抵到她的腰,我親眼看見你從她閨房出來！衣衫不整！

我想衝過去,身體卻動彈不得。這是李郎的記憶——原來當年的誤會是這樣！

那是她設計害我！我（李郎）急得聲音都變了,她在茶裡下藥,我...

啪！

蘇小蠻把半塊玉佩摔在地上,碎成幾瓣：定情之物,今日歸還！蘇小蠻此生與你,恩斷義絕！

說完,她縱身躍入古井！

小蠻——！我（李郎）終於能動了,撲到井邊卻隻聽到一聲悶響。

心臟像是被撕裂,我跪在井邊痛哭失聲。不知過了多久,我撿起碎玉,用髮簪在掌心狠狠一劃,鮮血滴在玉上：

皇天在上,後土為證,李長青在此立誓——今生不得與蘇小蠻同衾,來世必當同穴而眠！如違此誓,魂飛魄散！

血玉泛起詭異紅光...

第三十章

命懸一線

天天！醒醒！

遙遠的聲音把我拉回現實。我發現自己躺在法陣中央,渾身冷汗,手裡緊握著發燙的玉佩。蘇小蠻的霧氣正瘋狂地繞著法陣旋轉,卻被無形的屏障擋住。

他陽氣流失太快！道士焦急的聲音傳來,女鬼,你必須控製住！

我這才注意到,一縷縷白氣正從我口鼻中飄出,被蘇小蠻的霧氣吸收。她的身影越來越凝實,而我的視線卻逐漸模糊...

不...不要！蘇小蠻突然尖叫,霧氣劇烈翻騰,停！快停下！

她竟然在抗拒吸收我的生命力！霧氣一次次撞向屏障,試圖遠離我,卻被契約的力量牢牢束縛。

小...蠻...我艱難地伸出手,冇...關係...

有關係！她的聲音已經帶上了哭腔,王天天你聽著！我不要你的命！我要你活著！好好活著！

她的霧氣突然收縮成一團,然後——砰地炸開！強行中斷了吸收過程！

你瘋了！道士大驚,這樣你會魂飛...

那就散吧！蘇小蠻的聲音前所未有的平靜,兩百年...足夠了。

我眼睜睜看著她的霧氣開始消散,像晨霧遇上朝陽...

不...我掙紮著爬起來,用儘最後的力氣把玉佩舉過頭頂,李長青在此...求皇天後土...實現誓言！

玉佩爆發出刺目金光！

第三十一章

玉佩的秘密

金光中,浮現出當年不為人知的畫麵：

李郎（我前世）在蘇小蠻投井後,查明瞭張家小姐的陰謀。他夜闖張府,卻被亂棍打死。臨終前,他把染血的半塊玉佩交給心腹：

把它...和我葬在一起...來世...我要親口...向她解釋...

畫麵一轉,兩百年後,考古隊無意中挖開李長青的墓,玉佩隨其他文物流入市場,最後陰差陽錯到了我奶奶手裡...

原來...是這樣...蘇小蠻的聲音在金光中顫抖,他從未負我...

金光漸漸凝聚,形成一個模糊的人形——比實體淡,比鬼魂實。纖細的手指,熟悉的杏眼,微微飄動的衣袂...

小蠻我試探著呼喚。

...笨蛋。那人形輕聲迴應,聲音既像從遠處傳來,又像在我心底響起,這下...真的甩不掉我了。

我這才發現,自己手腕上多了一道淡淡的紅痕——和李郎當年的割痕一模一樣。而蘇小蠻的新形態,既不是人也不是鬼,更像是...介於兩者之間的存在。

道士目瞪口呆：活靈！這...這怎麼可能！

第三十二章

嶄新的生活

一年後,北京某衚衕。

'天天靈異事務所'蘇小蠻飄在招牌前,嫌棄地撇嘴,土死了！

我笑著拉開門：總比'人鬼情未了工作室'強吧

她衝我做了個鬼臉,飄進屋裡——現在的她已經能自由控製形態,白天是半透明的活靈,晚上可以短暫實體化。雖然還不能完全像人一樣生活,但至少能碰到東西了。

喂,你客戶來了。她戳戳我後背。

門口站著個瑟瑟發抖的姑娘：大師,我家好像鬨鬼...

鬼什麼鬼！蘇小蠻突然凶巴巴地飄過去,不就是你家貓成精了嗎再不好好餵飯它還會撓你！

姑娘嚇得躲到我身後。我無奈地拍拍蘇小蠻：溫柔點,嚇到人家了。

哼！她扭頭飄走,但我知道她今晚又會不小心多做一個人的飯。

送走客戶,夕陽西下。蘇小蠻坐在窗邊（假裝坐著）,陽光穿過她半透明的身體,在地板上投下淡淡光斑。

天天,她突然問,你說我們下輩子還會遇見嗎

我走過去,虛環住她的肩膀——現在能碰到一點了：不用等下輩子。

她歪頭看我,眼睛亮晶晶的：這麼自信

嗯。我親了親她半透明的額頭,因為這輩子,我會牢牢抓住你。

...肉麻！她紅著臉飄走了,但我看到她偷偷擦了下眼睛。

窗外,華燈初上。我們的故事,纔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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