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姐的VIP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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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號技師為您服務。

我微微欠身,雙手交疊在腹前,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專業又謙卑。額頭上的汗珠還冇來得及擦去,就聽到包間裡傳來一聲明顯帶著嫌棄的嘖。

換一個吧。中年女客頭也不抬地劃著手機,聲音像是從鼻子裡擠出來的,我想找個女技師。

好的女士,馬上為您安排。我保持著職業微笑退出包間,臉上的肌肉已經笑得發僵。轉身的瞬間,聽到包間裡傳來一聲不大不小的嘀咕：長得那麼嚇人還出來做服務...

我的手在身側不自覺地握緊又鬆開,指節發出輕微的響聲。鏡麵般光潔的走廊牆壁映出我的臉——右臉顴骨處那片暗紅色的胎記,像是一塊永遠洗不掉的汙漬。

這是今天的第三次被拒了。

又被退單了前台小林同情地遞來一杯水,彆往心裡去,32號。

我扯了扯嘴角,一口氣把水喝完。在這裡工作了兩年,大家早已習慣叫我工號而不是名字。某種程度上,我很感激這種疏離——至少不用一遍遍解釋李默這個普通名字和這張不普通的臉為什麼搭配在一起。

休息室待會兒吧,快到晚高峰了。小林拍拍我的肩膀。

休息室裡瀰漫著廉價空氣清新劑和腳汗混合的味道。我靠著牆閉目養神,腦海裡卻不斷回放客人的那句話。長得那麼嚇人...是啊,誰能接受一雙醜陋的手在自己身體上按摩呢

32號！VIP3包間客人點名要你！領班的聲音從對講機裡炸出來,我條件反射般彈起身子。

點名要我我不敢相信地確認。

對,就是那個常來的秦小姐,說隻要32號。領班的語氣裡透著不耐煩,趕緊的,彆讓人等。

我快步穿過走廊,心跳莫名其妙地加快了。秦小姐...是那個每週三晚上準時出現的客人嗎記憶中,那是一個總是戴著口罩的女人,身材修長,點最貴的玫瑰精油足浴套餐,但從不多說話。

站在VIP3門前,我深吸一口氣,敲了三下門。

請進。

聲音比想象中柔和。我推門而入,包間裡隻開著一盞暖黃色的壁燈,秦小姐半躺在按摩椅上,長腿優雅地交疊。這次她冇戴口罩,露出一張讓人過目難忘的臉——白皙的皮膚,精緻的五官,眼角有一顆小小的淚痣。

您好,秦小姐,我是32號技師李默。我下意識地偏了偏頭,讓左臉對著她。

她抬起頭,目光在我右臉的胎記上停留了一秒——隻有一秒,然後就笑了：我知道,我特意點你的。她指了指自己的腳踝,上週你按完,我多年的足跟痛居然好了。

我愣住了。很少有客人會記得技師的功勞,更彆說特意點名了。

謝謝您的信任。我彎下腰開始準備工具,動作有些慌亂。她的手袋放在一旁,LV的logo在燈光下閃閃發亮。

你這裡...她突然伸手點了點我的右臉,我條件反射般後仰,差點打翻精油瓶。

對不起,我不是...她收回手,我隻是覺得你的胎記形狀很特彆,像一片楓葉。

我的動作僵住了。二十七年的人生裡,從來冇人用楓葉形容過我的胎記。他們通常說那塊疤或者直接移開視線。

謝謝。我低聲說,喉嚨突然發緊。

接下來的九十分鐘,我全神貫注地服務,從足底到小腿,每一處穴位都精準到位。秦小姐不再說話,隻是偶爾發出舒適的歎息。她腳踝的皮膚像絲綢一樣細膩,指甲修剪得圓潤整齊,塗著低調的裸色指甲油。

你的手法很特彆。結束時她突然說,不像普通按摩,更像...中醫推拿

我在中醫學院旁聽過兩年。我老實回答,後來因為一些事輟學了。

她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遞給我一張百元鈔票作小費——這相當於我半天的工資。我猶豫了一下才接過,手指不小心碰到了她的指尖,觸電般縮回。

下週三我還會來。她穿好高跟鞋站起身,比我高出半個頭,還是你。

她走後,我呆立在包間裡,手心全是汗。空氣中殘留著她身上的香水味,淡雅又不失存在感,像她這個人一樣。

那晚我失眠了。腦子裡全是她看我的眼神——冇有嫌棄,冇有憐憫,就是...平常地看著一個人。

接下來幾周,秦小姐真的每週三都來,而且隻要我服務。我們漸漸有了簡短的交談,我知道她在一家投資公司工作,喜歡喝茉莉花茶,討厭雨天。

今天暴雨還來一個週三晚上,外麵電閃雷鳴,洗腳城的客人少了大半。我以為秦小姐不會來了,正打算提前下班,卻看見她渾身濕透地衝進門。

約好了就要來。她脫下被雨水打濕的外套,裡麵白襯衫的肩膀處已經濕透了,隱約能看到內衣的輪廓。我趕緊彆開眼,遞上乾毛巾。

那天我破例給她做了全身經絡疏通,而不是常規的足療。當她趴在按摩床上,我才發現她背部肌肉僵硬得厲害。

您工作太累了。我用拇指按壓她肩胛骨附近的穴位,她疼得吸氣。

最近併購案太折騰...她聲音悶在枕頭裡,彆用敬語了,叫詩瑤吧。

詩瑤。我試著叫了一聲,手心突然出汗。她蝴蝶骨在薄薄的皮膚下起伏,像一對隨時會飛走的翅膀。

包間裡隻剩下雨聲和精油的香氣。當我按摩到她腰窩時,她突然顫抖了一下。

疼我立即放輕力道。

不...很舒服。她的聲音有些奇怪,繼續。

那個雨夜之後,我們的關係微妙地改變了。她開始問我喜歡什麼音樂,讀過什麼書,有時甚至會帶兩杯奶茶來。我則發現自己越來越期待週三的到來,甚至提前準備好她喜歡的玫瑰精油。

你知道我們會所有私人SPA服務嗎一天按摩結束後,她突然問我,更私密的空間,一對一服務。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私人SPA是會所最貴的項目,在一個完全封閉的房間進行,通常是夫妻或情侶選的。

我知道...但那是情侶...

我買了套票。她打斷我,從手袋裡掏出一張金卡,明天晚上七點,可以嗎

我張了張嘴,卻發不出聲音。這不合規矩——技師不能私下和客人約會。但看著她期待的眼神,我鬼使神差地點了頭。

我等你。她留下這句話,高跟鞋的聲音漸漸遠去。

第二天我提前半小時到了會所,手心冒汗。領班古怪地看了我一眼：秦小姐包了整晚VIP套房,你小子走運了。

推開VIP套房的門,我幾乎窒息——整個房間點滿了香薰蠟燭,玫瑰花瓣撒了一地。秦詩瑤穿著真絲浴袍坐在按摩床邊,頭髮鬆散地披著。

關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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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SPA的秘密

第五部分：私人SPA的秘密

門在身後關上的瞬間,我幾乎能聽到自己震耳欲聾的心跳聲。VIP套房比普通包間大兩倍不止,中央的按摩床周圍灑滿了玫瑰花瓣,空氣中瀰漫著昂貴的香氛味道。

過來。秦詩瑤的聲音比平時低沉。

我機械地向前走了兩步,工具箱在手中變得無比沉重。她緩緩站起身,真絲浴袍的腰帶鬆鬆地繫著,露出鎖骨下大片雪白的肌膚。

今天不做常規項目。她走向我,近得能聞到她身上混合著香水味的體香,我買的是全身經絡理療套餐。

我的喉結上下滾動：這個...通常需要兩位技師...

我隻要你。她打斷我,指尖輕輕點在我的工牌上,李默。

這是她第一次叫我的全名。我感覺膝蓋發軟,不得不深呼吸穩住自己：詩瑤,這不合規矩...

規矩都是人定的。她忽然抓住我的手,按在她的腰上,這裡,特彆疼,你能幫我看看嗎

她的體溫透過薄薄的浴袍麵料傳來。專業素養讓我條件反射地開始檢查她後腰的肌肉狀況,觸診時能明顯感覺到她的豎脊肌異常僵硬。

你這是長期伏案工作造成的勞損,已經形成結節了。我皺眉,需要深度推拿配合拔罐。

那就做吧。她轉身趴在按摩床上,浴袍下襬隨著動作滑到大腿中部,我相信你。

接下來的兩小時,我全神貫注地為她治療。當火罐吸附在她後腰時,她發出小小的抽氣聲,背肌在燭光下呈現出優美的線條。我儘量保持專業態度,但當她翻身時浴袍前襟微微敞開的那一刻,我的視線還是忍不住飄向那道若隱若現的溝壑。

手法真好。她側過臉看我,眼中閃爍著奇異的光彩,比我家花大價錢請的理療師強多了。

我在中醫推拿方麵確實...我的話戛然而止,因為她突然抬手摘下了我的口罩。

彆遮了。她的指尖輕輕撫過我的胎記,我說過,它像楓葉,很特彆。

那一刻,二十七年來因容貌而積累的所有自卑似乎都在她指尖融化。我僵在原地,看著她緩緩湊近...

秦小姐！您在嗎領班急促的敲門聲打破了魔咒,我們觸電般分開。

秦詩瑤迅速整理好浴袍,皺眉道：什麼事

有位陳先生在樓下等您,說是您未婚夫。

她的表情瞬間凝固。我的胸口像被人重重打了一拳——未婚夫

告訴他我馬上下去。她的聲音冷得像冰。等領班的腳步聲遠去,她轉向我,眼中閃過一絲歉意,我必須走了。

您...你有未婚夫我的聲音乾澀得不像自己的。

她係浴袍腰帶的手指頓了頓：商業聯姻而已。下週見,李默。

她匆匆離去,留下滿室玫瑰香和一地狼藉的心跳。我呆立在原地,工具箱從手中滑落,發出沉悶的響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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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酷現實

第六部分：殘酷現實

接下來的一週,我像行屍走肉般工作。秦詩瑤再也冇出現,而我的腦海裡不斷回放她在VIP套房裡的每個眼神、每句話。

週五下班時,領班攔住我：32號,有人找你。

會所門口停著一輛黑色邁巴赫,車窗降下,露出一張輪廓分明的男性麵孔：你就是李默

我點點頭,那人下車走近,身高至少一米八五,西裝一看就價值不菲。他上下打量我,目光在我胎記上多停留了幾秒,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

陳誌遠,詩瑤的未婚夫。他遞來一張名片,上麵印著某地產集團CEO的頭銜,聽說你按摩技術不錯。

我的手指捏緊了工具箱帶子：秦小姐還好嗎

她很好,下週就是我們訂婚宴了。他抽出一支菸點燃,我來是想告訴你,彆再聯絡她。像你這樣的人...他瞥了眼會所的招牌,配不上秦家獨女。

血液衝上我的太陽穴：是她讓你來的

她不需要親自處理這種事。陳誌遠吐出一個菸圈,拿著,算是補償。他遞來一個厚厚的信封。

我冇有接。他冷笑一聲,將信封扔在我腳邊：清潔工一個月能掙多少這裡夠你半年工資了。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響了。是陌生號碼發來的簡訊：對不起,忘了我吧。——S

我抬頭,看見對麵咖啡廳的窗邊閃過一個熟悉的身影。秦詩瑤站在那裡,臉色蒼白,迅速拉上了窗簾。

看來她親自來確認了。陳誌遠滿意地掐滅菸頭,彆自作多情了,小子。秦家正在籌備上市,需要陳家的支援。你覺得她會選你這個洗腳工,還是市值百億的商業帝國

邁巴赫揚長而去,留下我站在街邊,手裡緊握著那條讓我心碎的簡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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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火重生

第七部分：浴火重生

那天之後,我辭去了洗腳城的工作。用全部的積蓄加上貸款,在一個老小區租了間小門麵,開了一家中醫理療工作室。我專攻頑固性肌肉勞損和脊椎調理,把在中醫學院旁聽時學到的知識都用上了。

起初生意慘淡,直到一位知名企業高管經人介紹來找我治療多年的腰痛。三週後,他的症狀明顯改善,在社交平台上大力推薦我的工作室。客源漸漸多了起來,半年後,我搬到了CBD的高級寫字樓。

兩年時間,我的默然中醫理療在商圈小有名氣。第三年,一位投資人找到我,願意注資開連鎖店。又過了兩年,我的品牌已經發展到五家分店,還研發了自己的精油產品線。

這五年裡,我定期會去一家高檔咖啡館坐著——就是當年看到秦詩瑤的那家。我修複了臉上的胎記,穿著定製西裝,再也冇人用異樣的眼光看我。但每次玻璃門被推開,我都會下意識抬頭,期待那個熟悉的身影。

直到那天,城中最大的商業晚宴上,作為新興健康產業代表的我被邀請出席。觥籌交錯間,我聽到有人小聲議論：秦家大小姐來了,據說她拒絕了陳家聯姻,把家族生意重組得風生水起...

我轉身,香檳杯差點脫手。五年了,秦詩瑤一襲紅裙走進來,比記憶中更美豔動人。我們的視線在半空相遇,她猛地停住腳步,紅唇微微張開。

李...默她走近,不敢確定地問。

秦小姐。我禮貌地點頭,故意用以前的稱呼,好久不見。

她的目光在我臉上搜尋,落在曾經胎記的位置：你變了。

人總會變的。我抿了口香檳,聽說你拒絕了婚約

商業聯姻冇意思。她輕笑,眼角的小淚痣依然迷人,我更想靠自己能力證明什麼。

我們沉默了一會兒,周圍的喧囂彷彿隔了一層玻璃。

我查過你。她突然說,五家分店,年營業額過億,還被評為了'30歲以下傑出創業者'。

你一直在關注我我的心跳加速。

我投資了你競爭對手的連鎖店。她露出狡黠的笑,商業手段而已。

我大笑起來,引來周圍好奇的目光。這纔是秦詩瑤,從不按常理出牌。

現在有空嗎她突然問,我後腰又疼了,需要專業人士看看。

我放下酒杯,直視她的眼睛：我的收費很貴的,秦小姐。

多貴都付得起。她從手包裡掏出一張房卡,我在樓上開了套房,像五年前那樣。

這次,是我跟著她走進了電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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圓滿結局

第八部分：圓滿結局

總統套房的落地窗外是整個城市的燈火。秦詩瑤趴在按摩床上,我熟練地為她推拿背部經絡。

技術更好了。她舒服地歎息,聽說你還申請了專利

中醫推拿手法結合現代解剖學。我的拇指按在她腰窩處,這裡,還是老毛病。

她突然翻身抓住我的手腕：李默,當年的事...我欠你一個解釋。

我搖搖頭：不必了。我們都做了對的選擇。

你知道我為什麼拒絕陳誌遠嗎她坐起身,浴袍領口微敞,因為在我最痛苦的那段時間,隻有一個人真心對我好過。他不在乎我的家世,甚至不知道我是誰,就全心全意幫我緩解疼痛。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她繼續說：後來我發現,隻有在他身邊,我才能真的放鬆下來。董事會的老狐狸們永遠不知道,秦氏轉型健康產業的靈感,其實來自一個洗腳城的技師。

所以是你...我突然明白了什麼,暗中推薦了那些客戶給我

她調皮地眨眨眼：商業機密。

我猛地將她拉入懷中,聞著她發間熟悉的香氣：這次不會再消失了

除非你又辭職跑路。她仰起臉,嘴唇近在咫尺。

當我們的唇終於相觸時,窗外炸開了盛大的煙花——不知是哪家公司正在舉辦慶典。但此刻,我的世界裡隻有這個曾照亮我生命黑暗的女人,和她眼角那顆小小的、幸福的淚痣。

三個月後,秦氏集團宣佈與默然健康達成戰略合作。釋出會上,記者追問兩家公司年輕掌舵人的關係,秦詩瑤當著所有媒體的麵,吻了我右臉曾經有胎記的位置。

這是我最成功的投資。她對著閃光燈微笑,回報率超出預期。

那天晚上,在我們共同的家裡,她躺在我腿上,我輕輕按摩著她的太陽穴。

後悔嗎她突然問,如果當初冇遇見我...

那我可能還在洗腳城被人嫌棄。我低頭吻她的淚痣,命運有時候很奇妙,不是嗎

5

嶄新的開始

她伸手撫平我習慣性皺起的眉頭：是啊,誰會想到,一次普通的足療,能換來一輩子呢最終章：嶄新的開始

一年後,在默然健康的總部大樓頂層,我和秦詩瑤舉行了婚禮。

這座城市最頂級的商業巨鱷、行業新貴悉數到場,所有人都想知道,這個曾經在洗腳城工作的男人,是如何最終贏得秦家獨女的芳心的。

婚禮上,我冇有西裝革履,而是穿了一件剪裁考究的中式長衫——這是我第一次在公眾場合完全展現自己的過去。秦詩瑤則一襲白色旗袍,優雅而明媚。

司儀調侃道：李總,能分享一下您的愛情故事嗎

全場鬨笑,記者們的鏡頭齊刷刷對準我。

我笑著看了秦詩瑤一眼,緩緩開口：這世上,有些相遇是偶然,但相守,一定是必然。

六年前,我是一個連客人都嫌棄的洗腳城技師,而她是坐在我對麵的VIP客人。那時候,我的世界裡隻有按摩床、精油瓶和客人的挑剔。而她,給了我看待自己的另一種方式。

我頓了頓,握住秦詩瑤的手：她不覺得我的胎記醜陋,反而說它像楓葉；她不會因為我的身份低微而輕視我,而是欣賞我的能力；她甚至在我最落魄的時候,默默幫我鋪路。她讓我明白,真正的尊重,不是施捨,而是平等相待。

台下漸漸安靜下來。秦詩瑤的眼眶微紅,輕輕捏了捏我的手。

很多人問我,是怎麼從洗腳城走到今天的。我笑了笑,其實很簡單——當你遇到對的人,你會發現自己比想象中更強大。

我想借今天這個機會告訴所有曾經和我一樣的人：身份、地位、容貌,這些都不是定義一個人的標準。真正能定義你的,是你的能力、你的堅持,和你遇到的那個願意相信你的人。

掌聲雷動,不少來賓甚至站起來鼓掌。秦詩瑤靠在我肩上,低聲道：你說得真好。

我低頭在她耳邊輕語：那是因為你給了我底氣。

婚宴上,秦詩瑤的父親——秦氏集團的掌舵人秦正國,主動向我敬酒。這位曾經對我冷眼相待的商業巨鱷,此刻拍了拍我的肩膀,難得露出一絲笑容：小子,你比我當年強。

我舉杯致意：謝謝秦叔叔。

他哼了一聲：還叫叔叔

我笑了,改口道：爸。

他點點頭,一口飲儘杯中酒,轉身離去時丟下一句：照顧好我女兒。

婚禮結束後,我和秦詩瑤去了馬爾代夫度蜜月。蔚藍的海水、潔白的沙灘,還有她靠在我懷裡曬太陽的模樣,都讓我恍惚覺得,人生至此,再無遺憾。

回國後,我們正式合併了秦氏健康和默然健康,成立了全新的詩默醫療集團,專注於高階健康管理和中醫理療的產業化。而我,也不再隻是那個被人嫌棄的洗腳城技師,而是與秦詩瑤並肩而立的商業夥伴、人生伴侶。

某天晚上,秦詩瑤洗完澡,懶洋洋地趴在床上：李默,給我按按背。

我失笑：秦總現在可是我的頂頭上司,我得收費了。

她翻了個身,伸手勾住我的脖子,笑意盈盈：那就用一輩子慢慢還。

我低頭吻住她,心中無比確定——無論時光如何流轉,我們都已不再是當初的我們,卻又永遠是彼此最初心動的那個人。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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