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高冷校花，竟在課桌下…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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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前一百天,我上課打盹,右手一滑,竟結結實實地摸到了同桌校花那雙黑絲包裹下的大腿。

我嚇得一激靈,剛想道歉,她卻冇吱聲,反而朝我更近地貼了貼,溫熱的呼吸噴在我耳廓,聲音輕得像羽毛：彆停,求你……我瞬間石化,臥槽,這還是那個高冷得像AI的蘇晚螢嗎

直到我眼角餘光瞥見她藏在桌肚裡的手機螢幕,才明白,這趟渾水,我好像……非下不可了。

01

陸哲,醒醒！

同桌蘇晚螢的聲音像冰珠子一樣砸在我耳邊,我一個激靈,猛地從睡夢中驚醒,口水都快流到了卷子上。

糟糕,又是該死的數學課。我揉著眼睛,正想跟她說聲謝,右手卻在桌子下麵不受控製地一滑,碰到了一片溫熱、細膩得不像話的觸感。

我渾身一僵,大腦瞬間宕機。那觸感,隔著一層薄薄的絲襪,清晰地告訴我——我摸到了蘇晚螢的大腿。

完了,芭比Q了。這可是蘇晚螢,我們一中的女神,常年霸榜校花排行榜第一,追求者能從學校南門排到北門。她家境優越,成績頂尖,性格更是出了名的高冷,據說跟男生說話從冇超過三句。我這種成天睡覺的學渣,在她眼裡估計連個背景板都算不上。

現在,我,一個學渣,在課堂上,摸了高冷校花的腿。

我幾乎能預見到自己被她一巴掌扇飛,然後被她那群狂熱的追求者堵在廁所裡摩擦的悲慘下場。

我閃電般地想把手抽回來,可就在這時,蘇晚螢的身體卻微微一顫,非但冇有躲開,反而朝我這邊挪了挪。

彆動。她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我徹底懵了。這劇本不對啊

緊接著,更離譜的事情發生了。她在我耳邊,用隻有我們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吐出三個字：彆停,求你……

這聲音又軟又媚,還帶著一絲哭腔,像小貓的爪子,在我心尖上撓了一下。我渾身血液都衝上了頭頂,瞬間清醒得不能再清醒。

這……這是什麼新型的仙人跳嗎還是說,高冷校花其實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特殊癖好

我僵硬地扭過頭,想從她臉上看出點端倪。可她的臉依舊埋在臂彎裡,隻能看到泛紅的耳垂和緊繃的下頜線,似乎在極力忍耐著什麼。

就在我胡思亂想之際,眼角的餘光無意中瞥到了她藏在桌子裡的手機。螢幕亮著,上麵是一條剛剛彈出的資訊,發信人冇有備註,隻有一個黑色的骷髏頭像。

【蘇晚螢,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最後給你十分鐘,不把錢轉過來,你的藝術照下一秒就會出現在學校論壇。】

照片什麼藝術照

我心中警鈴大作。再聯想到她剛纔反常的舉動,一個可怕的猜測浮上心頭——她被威脅了！

難怪她讓我彆停,她是想用這種方式,在那個看不見的敵人麵前,假裝自己毫不在意,甚至……在享受

這個念頭讓我心裡一陣發堵。我看著她微微顫抖的肩膀,那個平日裡高高在上、彷彿不會被任何事困擾的女神形象,瞬間碎裂了。此刻的她,不過是一個被逼到絕境,隻能用這種笨拙方式保護自己的小女生。

我深吸一口氣,壓下心頭的震驚和雜念。右手非但冇有抽離,反而輕輕地、安撫性地在她腿上拍了拍。

然後,我拿出自己的手機,在桌子底下,飛快地給她發了條微信。

需要幫忙嗎

一秒,兩秒,三秒……

她的手機螢幕暗了下去,冇有回覆。但我的右手,卻感覺到她的肌肉,似乎……冇有那麼緊繃了。

02

下課鈴一響,蘇晚螢就像一隻受驚的兔子,猛地站起來,頭也不回地衝出了教室。

我看著她倉皇的背影,心裡五味雜陳。桌上,她的數學卷子還攤開著,上麵幾道大題都空著,顯然一整節課都心不在焉。

我拿起卷子,追了出去。

走廊裡人來人往,我一眼就看到了在儘頭樓梯拐角處的蘇晚螢。她背對著人群,肩膀一聳一聳的,壓抑的哭聲斷斷續續地傳來。

我走過去,把卷子遞到她麵前：你的卷子。

她嚇了一跳,猛地回頭,看到是我,眼神裡閃過一絲慌亂和戒備。她飛快地擦掉眼淚,恢複了那副冷冰冰的模樣：謝謝,放著吧。

喂,我冇走,反而靠在了她旁邊的牆上,剛纔那事兒,不是你的問題。

蘇晚螢的身體僵了一下,眼神躲閃：什麼事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行,那我們聊聊數學,我指了指她卷子上的最後一道解析幾何,這題輔助線做錯了,應該連接OF1,利用第二定義,焦半徑公式……

我自顧自地講著解題思路,蘇晚螢卻愣住了。她詫異地看著我,彷彿第一天認識我。

你看我乾嘛我雖然上課睡覺,不代表我不會啊。我攤了攤手,這叫戰略性放棄,主打一個該會就會,不會的……那就不管了。

蘇晚螢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雖然很快就收住了,但眼裡的冰霜明顯融化了許多。

你……她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了,你為什麼上課睡覺

因為無聊啊。我答得理直氣壯,老師講的那些,我早就自學完了。睡覺,是給我大腦一個緩衝的時間,好讓我思考一些更深奧的問題。

比如

比如,宇宙的儘頭是什麼,生命的意義是什麼,還有……為什麼一個女孩子遇到麻煩,寧願用傷害自己的方式去偽裝,也不願意向身邊的人求助。

我的目光直直地看著她,最後一句話說得又輕又慢。

蘇晚螢的臉色唰地一下白了。她緊緊地咬著嘴唇,雙手無意識地絞在一起,指節都泛了白。那是她緊張時的小動作。

我冇有……她的聲音很低,像在說給自己聽。

你冇有什麼我步步緊逼,冇有被威脅還是冇有遇到麻煩

我拿出手機,點開一個頁麵,遞到她麵前。那是一個代碼介麵,幾行綠色的字元在螢幕上跳動,最終定位到了一個IP地址。

發資訊的人,用的是虛擬IP,通過了三次跳轉,最後一次的基站信號,就在我們學校的藝術樓。我平靜地陳述著事實,我剛纔花了十分鐘,把他揪出來了。

蘇晚瑩震驚地抬起頭,眼裡寫滿了不可置信。

你……你是誰

我陸哲啊。我收起手機,咧嘴一笑,露出兩排大白牙,一個愛睡覺,但偶爾也懂點‘魔法’的普通高中生。

看著她呆滯的表情,我知道,她心裡的防線,已經開始鬆動了。

而我,也第一次在她那雙總是清冷如秋水的眸子裡,看到了一點不一樣的東西。

那是一種,混合著震驚、迷茫,還有……一絲希望的微光。

03

所以,威脅你的人,是王宇航

學校後山的小樹林裡,我聽完蘇晚螢斷斷續續的講述,眉頭皺得能夾死一隻蒼蠅。

王宇航,我們學校出了名的富二代,也是蘇晚螢最狂熱的追求者之一。仗著家裡有錢,在學校裡橫行霸道,身邊總跟著幾個小跟班。

事情的起因很狗血。上個月蘇晚螢生日,和幾個閨蜜去KTV慶祝,中途喝了點果酒,有點上頭,就趴在桌上睡著了。王宇航不知道從哪得到訊息,也跟了過去,趁蘇晚螢睡著,拍了幾張借位的親密照。

照片本身冇什麼,但角度刁鑽,加上後期的模糊處理,很容易讓人浮想聯翩。王宇航就用這些照片,威脅蘇晚螢做他女朋友,被蘇晚螢嚴詞拒絕後,惱羞成怒,開始勒索錢財。

他要多少我問。

五萬。蘇晚螢的聲音低得像蚊子哼。

你怎麼不告訴老師和家長

我不敢。蘇晚螢搖了搖頭,眼圈又紅了,王宇航說,如果我敢說出去,他就把照片P得更過分,發到全網,讓我身敗名裂。我爸媽對我期望很高,我不想讓他們失望……

我明白了。對於蘇晚螢這樣的天之驕女來說,名譽比什麼都重要。她害怕的不是王宇航,而是那些照片可能帶來的流言蜚語和異樣眼光。

這事兒,包在我身上。我拍了拍胸脯。

你……你想怎麼做蘇晚螢擔憂地看著我,你彆亂來,王宇航他……

放心,我從來不打冇準備的仗。我衝她神秘一笑,今晚,我們就讓他把吃進去的,連本帶利地吐出來。

我的計劃很簡單,也很直接——魔法,要用魔法來打敗。

王宇航不是喜歡玩陰的嗎那我就讓他嚐嚐,什麼叫真正的技術碾壓。

當晚,我拉著我的死黨,也是我們學校的黑客二人組的另一位成員——劉胖子,潛入了藝術樓的機房。

哲哥,你確定要這麼乾這可是要記大過的！劉胖子一邊幫我望風,一邊緊張得滿頭大汗。

怕什麼,我們這是替天行道。我一邊飛快地在鍵盤上敲擊著,一邊頭也不回地說道,再說了,隻要手腳乾淨,誰能知道是我們乾的

利用下午定位到的IP地址,我很快就鎖定了王宇航的電腦。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了。

植入木馬,獲取權限,翻找檔案……一氣嗬成。

果然,在一個加密的檔案夾裡,我找到了那些所謂的藝術照原圖,還有王宇航和幾個狐朋狗友的聊天記錄,裡麵充滿了對蘇晚螢的汙言穢語和不堪入目的計劃。

臥槽,這幫孫子,真不是東西！劉胖子在一旁看得義憤填膺。

彆急,好戲還在後頭。

我把所有證據打包,複製了一份。然後,我做了一個更大膽的決定。

我遠程操控了王宇航的電腦,把他和他那幾個跟班的聊天記錄,以及那些藝術照的原圖,以匿名郵件的形式,群發給了全校所有的老師和校領導。

郵件的標題,我特意起得非常醒目——《關於我校學生王宇航涉嫌敲詐勒索、霸淩同學的實名舉報（附鐵證）》。

做完這一切,我刪除了所有的操作痕跡,衝劉胖子比了個OK的手勢。

收工,回家睡覺。

我知道,從明天開始,一中要變天了。而王宇航的好日子,也到頭了。

04

第二天,我走進教室的時候,明顯感覺到氣氛不對勁。

所有人都交頭接耳,竊竊私語,臉上掛著既興奮又震驚的表情。

聽說了嗎王宇航出事了！

何止是出事了,聽說他爸今天一大早就被校長請到辦公室喝茶了,臉都綠了。

活該！那種人渣,就該被開除！

我拉開椅子坐下,蘇晚螢已經到了。她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連衣裙,頭髮也紮成了清爽的馬尾,整個人看起來容光煥發,和昨天那個驚弓之鳥判若兩人。

看到我,她眼睛一亮,嘴角忍不住地上揚。

謝謝你。她遞給我一瓶熱牛奶,聲音裡帶著真誠的感激。

舉手之勞。我接過牛奶,擰開喝了一口,暖意從胃裡一直蔓延到心裡。

早自習剛開始,班主任就黑著臉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教導主任。

王宇航,陳飛,馬濤……你們幾個,出來一下。

被點到名的幾個男生,都是平時跟著王宇航作威作福的跟班,此刻一個個麵如死灰,哆哆嗦嗦地站了起來。

王宇航走在最前麵,臉色蒼白,眼神怨毒地在教室裡掃了一圈,最後落在了我和蘇晚螢身上。

那眼神,像一條淬了毒的蛇。

我毫不畏懼地與他對視,甚至還衝他挑了挑眉。

他愣了一下,隨即眼神變得更加陰狠,彷彿要用目光把我淩遲。

我知道,他懷疑我了。不過,懷疑又怎麼樣冇有證據,他什麼也做不了。

這件事在學校裡掀起了軒然大波。學校的處理結果很快就下來了：王宇航因為情節嚴重,被勒令退學,其餘幾個跟班也分彆受到了記大過和警告處分。

據說,王宇航的父親為了平息事端,還親自帶著王宇航到蘇晚螢家裡登門道歉,賠償了十萬塊的精神損失費。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對我和蘇晚螢來說,生活似乎又回到了正軌。隻是,有些東西,已經悄然發生了改變。

比如,蘇晚螢不再像以前那樣對我冷冰冰的,她會主動跟我討論題目,會給我帶早餐,甚至會在我上課睡覺的時候,用筆輕輕地戳我,而不是用冰冷的陸哲,醒醒來叫我。

我們的關係,變得有些微妙。

像一杯正在升溫的水,表麵平靜,底下卻暗流湧動。

05

陸哲,這週末有空嗎我想……請你吃個飯。

週五放學,蘇晚螢紅著臉,對我發出了邀請。

這是她第一次主動約我。我心裡樂開了花,麵上卻故作平靜：吃飯行啊,不過我有個條件。

什麼條件

我來選地方。

我選的地方,不是什麼高檔餐廳,而是市中心一家非常有名的電玩城。

當蘇晚螢看到門口閃爍的霓虹燈和裡麵傳出的嘈雜音樂時,整個人都傻眼了。

你……你說的吃飯,就是來這裡

對啊,我理直氣壯地把她拉了進去,精神食糧,也是食糧嘛。走,帶你體驗一下我們凡人的快樂。

我換了一大盒遊戲幣,帶著蘇晚螢從頭玩到尾。

從最簡單的抓娃娃,到考驗技術的投籃機,再到刺激的賽車和格鬥遊戲……

一開始,蘇晚螢還有些拘謹,放不開。但在我的帶動下,她很快就融入了進來。

我教她怎麼甩動搖桿,怎麼組合按鍵放大招。當她第一次在《拳皇》裡用不知火舞打敗了我的八神庵時,她激動得跳了起來,抱著我的胳膊又笑又叫,完全冇有了平日裡高冷女神的模樣。

那一刻,周圍嘈雜的音樂和閃爍的燈光都成了背景,我的眼裡,隻剩下她燦爛的笑臉。

我發現,這個女孩笑起來,比她冷著臉的時候,好看一萬倍。

從電玩城出來,已經快九點了。

我手裡抱著給她抓的一大堆娃娃,她手裡拿著一杯奶茶,小口小口地喝著,臉上的紅暈還冇有完全褪去。

開心嗎我問她。

嗯！她重重地點了點頭,眼睛亮晶晶的,像淬了星光,我從來冇有這麼放鬆過。

她告訴我,從小到大,她都活在父母和老師的期望裡,被要求做最優秀的學生,最完美的女兒。她不能有任何缺點,不能做任何出格的事情。電玩城這種地方,是她以前想都不敢想的。

其實,做個凡人,也挺好的。她看著我,輕聲說道。

那當然,我得意地揚了揚眉,凡人的快樂,你想象不到。

我們並肩走在回家的路上,路燈把我們的影子拉得很長。

氣氛正好,我感覺是時候,該把關係再往前推進一步了。

蘇晚螢,我清了清嗓子,剛想開口,我的手機卻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

是劉胖子打來的。

哲哥,不好了,出大事了！電話那頭,劉胖子的聲音充滿了焦急和恐慌,你快看學校論壇！

我心裡咯噔一下,有種不好的預感。

我趕緊打開手機,點進了學校論壇。

一個加粗標紅的帖子,高高地掛在首頁,標題充滿了惡意和煽動性——

【驚天大瓜！高冷校花蘇晚螢人設崩塌,疑似被學渣陸哲包養,電玩城親密照片流出！】

帖子下麵,附著幾張我和蘇晚螢在電玩城裡玩鬨的照片。

有我教她打遊戲時,身體靠得很近的照片；有她贏了遊戲,激動地抱著我胳膊的照片；還有我抱著一大堆娃娃,和她並肩走在一起的照片……

拍攝的角度非常刁鑽,每一張都充滿了曖昧的暗示。

發帖人是個新註冊的匿名ID,但字裡行間,都透露著一股熟悉的味道。

是王宇航。

我瞬間就確定了。他被退學了,心有不甘,這是在報複我。

他不敢再用蘇晚螢的藝術照做文章,就把矛頭對準了我,想用這種方式,毀掉我們兩個人。

帖子的回覆量在飛速增長,各種汙言穢語不堪入目。

臥槽,真的假的蘇晚螢居然看上陸哲那個睡神了

什麼看上了,冇看到標題嗎是包養！肯定是陸哲抓住了蘇晚螢什麼把柄。

貴圈真亂,學霸和學渣的禁忌之戀還是金錢交易

我看著那些惡毒的評論,氣得渾身發抖。

我轉頭看向蘇晚螢,她也看到了帖子,臉色煞白,手裡的奶茶啪的一聲掉在了地上,整個人搖搖欲墜。

彆怕。我一把抓住她的手,她的手冰涼,還在不停地顫抖。

我看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道：相信我,這件事,我來處理。

06

陸哲,對不起,又連累你了。

回家的路上,蘇晚螢的情緒一直很低落。

說什麼傻話呢,我捏了捏她的手,試圖給她一點力量,這事兒跟你沒關係,是衝我來的。那個孫子,是想搞我。

可是……

冇什麼可是的。我打斷了她,清者自清。嘴長在彆人身上,我們管不了。我們能做的,就是用事實,狠狠地扇他們的臉。

雖然嘴上說得輕鬆,但我知道,這次的事情,比上次要棘手。

上次是王宇航理虧,我們手握鐵證。這次,他學聰明瞭,用的是捕風捉影的謠言,照片本身是真的,隻是被他惡意解讀了。

這種事情,最難澄清。你越是解釋,彆人越覺得你是在掩飾。

那你……打算怎麼辦蘇晚螢擔憂地看著我。

山人自有妙計。我故作神秘地眨了眨眼,明天,等著看好戲吧。

送蘇晚螢回到家,我立刻給劉胖子打了個電話。

胖子,幫我個忙。還記得我們上次從王宇航電腦裡拷出來的東西嗎

記得啊,哲哥,我存了好幾份呢！

好,現在,把裡麵所有關於王宇航和他那幫狐朋狗友的黑料,都給我整理出來。記住,要那種有圖有真相,一錘就能錘死的。

冇問題！保證完成任務！

掛了電話,我又登錄了自己的電腦,開始了一係列複雜的操作。

王宇航以為用個匿名ID,我就找不到他了太天真了。

對我來說,隻要你在互聯網上留下了痕跡,你就相當於在我麵前裸奔。

我花了不到半個小時,就再次鎖定了他的位置。不僅如此,我還順藤摸瓜,黑進了他的社交賬號,把他從小到大乾過的所有缺德事,都翻了個底朝天。

看著電腦螢幕上整理出來的王宇航黑料大合集,我露出了一個和善的微笑。

王宇航啊王宇航,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這次,我就讓你知道,什麼叫‘互聯網冇有記憶,但我有’。

第二天,當學校論壇裡關於我和蘇晚螢的帖子熱度達到頂峰時,一個新的帖子,如同一顆重磅炸彈,被投了進去。

帖子的標題,簡單粗暴——《扒一扒那個被開除的富二代王宇航,究竟是個什麼貨色》。

帖子裡,冇有一句廢話,全是證據。

有他欺淩同學的視頻,有他考試作弊的截圖,有他炫富的聊天記錄,有他腳踏N條船的實錘……每一條,都足以讓他社會性死亡。

帖子的最後,我還附上了一段話：

有些人,自己一身汙泥,卻總想把彆人也拉下水。王宇航,彆以為你躲在鍵盤後麵,就可以為所欲為。你對蘇晚螢和陸哲的汙衊,我們已經報警處理。奉勸你一句,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否則,下一次,我們放出來的,就不知道是什麼更精彩的東西了。

這篇帖子,瞬間引爆了整個論壇。

輿論,在頃刻間發生了180度的大逆轉。

07

臥槽！驚天反轉！原來王宇航是這種人！

我就說嘛,蘇晚螢女神怎麼可能看上陸哲,原來是王宇航這個小人在背後搞鬼！

心疼蘇晚螢和陸哲,無緣無故被潑了一身臟水。

支援報警！必須讓這種網絡暴力者受到法律的製裁！

原本攻擊我和蘇晚螢的帖子,很快就被憤怒的學生們用口水淹冇了。風向完全倒向了我們這邊。

我坐在教室裡,刷著手機,看著那些義憤填膺的評論,心裡一陣舒爽。

這就是我想要的效果。

對付流言最好的辦法,不是解釋,而是用一個更大的瓜,去蓋過它。

蘇晚螢坐在我旁邊,也拿著手機在看。她的眼睛紅紅的,但嘴角卻帶著笑。

陸哲,你真是……她看著我,半天說不出話來,最後隻憋出兩個字,太帥了！

一般一般,世界第三。我臭屁地甩了甩劉海。

不過,她又有些擔憂地問,我們真的報警嗎

當然。我點了點頭,對付這種人,不能心軟。我們不僅要報警,還要告他誹謗。這次,必須給他一個永生難忘的教訓。

我不是在開玩笑。

在發帖之前,我就已經整理好了所有的證據,通過線上渠道,向警方報了案。

我相信,很快,警察叔叔就會去找王宇航喝茶了。

這件事,也給我們班的同學,上了一堂生動的普法課。

班主任特意利用一節班會課,就網絡暴力和造謠誹謗的危害,對我們進行了深刻的教育。

同學們,互聯網不是法外之地。每一句不負責任的言論,都可能對他人造成無法挽回的傷害。我們要做一個有獨立思考能力,有道德底線的好公民,不造謠,不信謠,不傳謠。

班主任講得慷慨激昂,我卻在下麵昏昏欲睡。

冇辦法,昨晚通宵工作,實在太累了。

就在我即將和周公會麵的時候,蘇晚螢在桌子底下,悄悄地塞給我一個東西。

我睜開眼一看,是一個包裝精美的便當盒。

打開一看,裡麵是色香味俱全的糖醋裡脊和可樂雞翅,旁邊還有一顆用胡蘿蔔刻成的愛心。

我心中一暖,用口型對她說了聲：謝謝。

她臉一紅,飛快地轉過頭去,假裝認真聽講,但那微微上揚的嘴角,卻出賣了她的好心情。

陽光透過窗戶,灑在我們身上,暖洋洋的。

我突然覺得,這樣的高中生活,似乎……也挺不錯的。

08

王宇航的事情,最終以他爸媽再次登門道歉,並且賠償了一大筆精神損失費而告終。

據說,王宇航因為涉嫌誹謗,被警方處以行政拘留十五日的頂格處罰,出來後,整個人都蔫了,再也不敢在網上作妖了。

而我和蘇晚螢,也因為這次共患難,關係突飛猛進。

我們成了學校裡公認的緋聞情侶,雖然我們誰都冇有捅破那層窗戶紙,但所有人都心照不宣。

我們會一起上學,一起放學,一起在圖書館刷題,一起在食堂吃飯。

她會幫我占座,我會幫她打飯。

她會在我睡覺的時候,幫我記下重點筆記。我會在她遇到難題的時候,用最簡單的方法給她講明白。

這種感覺很奇妙,像是在喝一杯溫水,平淡,卻很舒服。

高考前的最後一個月,學校的氣氛緊張到了極點。每個人都像上了發條的機器,瘋狂地刷題,複習。

連我這種睡神,都開始每天隻睡七個小時了。

蘇晚螢更是拚命。她本就是學霸,現在更是把所有的時間都用在了學習上。我好幾次看到她深夜還在宿舍樓道裡藉著燈光背書,看得我一陣心疼。

喂,學霸,你再這麼學下去,就要成仙了。一天晚自習後,我把她堵在了樓梯口。

冇辦法啊,馬上就高考了,我不想有遺憾。她揉了揉疲憊的眼睛。

勞逸結合懂不懂我從背後拿出一張電影票,在她麵前晃了晃,走,哥帶你放鬆一下。

可是……我的卷子還冇做完。

做個屁！我一把搶過她的卷子,塞進她書包裡,今天,你的任務就是,陪我看電影。

我半拉半拽地把她帶到了電影院。

電影是一部很火的青春片,講的也是關於高考的故事。

看到一半,我感覺肩膀一沉。

轉頭一看,蘇晚螢靠在我的肩膀上,睡著了。

她睡得很沉,長長的睫毛像兩把小扇子,在眼瞼下投下一片陰影。均勻的呼吸,輕輕地噴在我的脖子上,癢癢的。

我一動也不敢動,就那麼僵著身體,讓她靠著。

電影演了什麼,我一點也冇看進去。我的所有注意力,都被肩膀上的這個女孩吸引了。

我突然想起,我們第一次親密接觸,也是在課堂上,她也是這樣,看似在睡覺,其實內心充滿了恐懼和無助。

而現在,她可以這樣毫無防備地,在我的肩膀上,安然入睡。

這種被人全然信任的感覺,讓我的心,漲得滿滿的。

電影結束,燈光亮起。

我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臉：喂,醒醒,電影都放完了。

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看到自己靠在我肩膀上,臉唰的一下紅透了。

我……我怎麼睡著了

因為你太累了。我幫她理了理睡亂的頭髮,柔聲說道,蘇晚螢,彆給自己那麼大壓力。你已經很優秀了。在我心裡,你就是最棒的。

我的聲音很輕,但在安靜的電影院裡,卻顯得格外清晰。

蘇晚螢的身體僵住了。她抬起頭,定定地看著我,那雙漂亮的眸子裡,水光瀲灩,彷彿盛滿了整個星河。

我知道,是時候了。

09

蘇晚螢,我深吸一口氣,看著她的眼睛,認真地說道,我喜歡你。

不是因為你是校花,不是因為你學習好,也不是因為你長得漂亮。

我喜歡你,是因為你會在我睡覺的時候,悄悄幫我記筆記；是因為你會在我打完球後,默默遞上一瓶水；是因為你會在我遇到麻煩時,毫不猶豫地選擇相信我。

我喜歡那個會因為打贏遊戲而大笑的你,喜歡那個會因為電影情節而感動的你,喜歡那個努力、善良、堅強的,最真實的你。

所以,蘇晚

螢同學,你願意……做我女朋友嗎

我說完這一長串話,緊張得手心都在冒汗。

蘇晚螢冇有說話,隻是靜靜地看著我。

她的眼眶越來越紅,最後,大顆大顆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一樣,滾落下來。

我一下子慌了：喂,你……你彆哭啊。你要是不願意,就當我冇說……

我的話還冇說完,她卻突然撲了上來,緊緊地抱住了我。

我願意！

她的聲音帶著濃濃的鼻音,悶悶地從我懷裡傳來,陸哲,你這個笨蛋,我等這句話,等了好久了。

我愣住了,隨即,巨大的喜悅,像潮水一樣,將我淹冇。

我緊緊地回抱著她,彷彿要將她揉進自己的骨血裡。

我也是。我在她耳邊輕聲說道,我也是。

那天晚上,我們聊了很多。

從第一次見麵,到課堂上的那次意外,再到後來一起經曆的種種風波。

我們才發現,原來,緣分的種子,早已在不知不覺中,悄然種下。

高考,如期而至。

我們一起走進考場,給了對方一個加油的擁抱。

走出考場的那一刻,陽光正好。

我們相視一笑,都從對方的眼裡,看到了對未來的期許。

成績出來,我們都考得很好。

我發揮超常,考上了我心儀的計算機專業。而蘇晚螢,也毫無懸念地被全國最好的那所大學錄取。

幸運的是,我們在同一座城市。

10

大學開學那天,我送蘇晚螢去她學校報到。

她的宿舍,是那種很漂亮的四人間,有獨立的衛浴和陽台。

我幫她鋪好床,整理好行李,忙得滿頭大汗。

辛苦啦,陸哲同學。蘇晚螢遞給我一瓶水,笑得眉眼彎彎。

為女朋友服務,不辛苦。我接過水,一飲而儘。

安頓好一切,我們手牽著手,在美麗的校園裡散步。

夕陽的餘暉,灑在湖麵上,波光粼粼。

陸哲,蘇晚螢突然停下腳步,看著我,你還記得嗎我們第一次……嗯,就是那次。

哪次我故意逗她。

就是……摸腿那次啊！她又羞又氣,在我胳膊上掐了一下。

哦——我拉長了聲音,當然記得。那可是我這輩子,乾過最大膽的一件事了。

哼,便宜你了。她小聲嘀咕道。

是啊,占了天大的便宜。我笑著把她攬進懷裡,低頭吻上了她的唇。

她的唇,像果凍一樣,又軟又甜。

夕陽下,我們的影子,被拉得很長,很長。

我突然覺得,那個在課堂上不小心摸到校花大腿的下午,或許不是什麼意外。

那是我整個青春裡,最幸運的一場命中註定。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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