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失禁,鄉下妞是財閥 第一章

小說:婆婆失禁,鄉下妞是財閥 作者:橘七o 更新時間:2025-07-21 17:18:58 源網站:dq_cn源

-

新婚夜,我的丈夫靳寒摟著白晚晴,把離婚協議甩在我臉上:‘簽了,滾出靳家!’

滿屋賓客的竊笑像針紮進耳朵。我攥著那紙屈辱,指甲掐進掌心,看著依偎在他懷裡的女人——我‘最好’的閨蜜白晚晴,正用勝利者的眼神睥睨著我。三年來,我像個笑話,替他伺候刻薄婆婆刁翠蘭,打理混亂公司,甚至為他擋過致命一刀…換來的,卻是他一句冰冷的‘你不過是個替身’。

血滴在昂貴的波斯地毯上,暈開刺目的紅。我笑了,擦掉嘴角的血跡,當著所有人的麵,撕碎了協議。

‘靳寒,遊戲纔剛開始。’

我按下手機發送鍵,螢幕亮起——一份足以讓靳氏天翻地覆的股權轉讓書,正靜靜躺在‘外公’沈岱川的收件箱裡。他們不知道,那個被他們踩在腳下的‘鄉下丫頭’,纔是靳氏真正的繼承人。

第一章

啪!

硬邦邦的檔案夾帶著風聲,狠狠砸在沈厭臉上,又掉落在鋪著昂貴波斯地毯的地上。紙張散開,最上麵那頁,離婚協議書幾個加粗黑體字,刺得她眼睛生疼。

她的新婚丈夫,靳寒,此刻正摟著他心尖上的白月光——她曾經的好閨蜜白晚晴,站在滿堂賓客麵前。他看她的眼神,比看垃圾還嫌惡。

簽了,立刻滾出靳家!靳寒的聲音又冷又硬,像淬了毒的冰錐。

周圍那些衣冠楚楚的客人,瞬間安靜下來,緊接著,就是一陣陣壓低的、毫不掩飾的嗤笑聲。那些聲音像無數根細針,密密麻麻紮進沈厭的耳朵裡,紮得她腦仁嗡嗡響。

她死死攥著拳頭,指甲深深掐進掌心,纔沒讓自己當場倒下。她抬起頭,看向依偎在靳寒懷裡的白晚晴。她穿著一條和沈厭敬酒服顏色相近的裙子,臉上畫著精緻的妝,正用一種勝利者般高高在上的眼神睥睨著她,嘴角還勾著一絲得意的笑。

操!真他媽噁心!

三年!整整三年!她沈厭像個傻逼一樣,為了靳寒這個狗男人,把自己活成了個天大的笑話!

他那個刻薄得像老巫婆一樣的媽刁翠蘭,她當祖宗一樣伺候,端茶倒水,捏腰捶腿,捱罵受氣是家常便飯。靳氏集團內部亂成一鍋粥,他搞不定,是她冇日冇夜地替他梳理、整頓,累得像條狗。半年前,他被人尋仇,是她腦子一熱撲上去替他擋了那致命的一刀,刀疤現在還猙獰地趴在她後腰上!

結果呢換來他一句什麼

沈厭,你不過是個替身。靳寒的聲音毫無溫度,像是在陳述一個與他無關的事實,晚晴回來了,你該讓位了。

替身哈哈!她他媽就是個替身!一個給正主暖床、擋災、當老媽子的替身!

一股腥甜猛地湧上喉嚨,她死死咬住嘴唇,但血還是從嘴角溢了出來,滴答一聲,落在腳下那價值連城的波斯地毯上,暈開一小片刺目的紅。

疼嗎真他媽疼!心口像被剜掉了一塊。

可看著靳寒那張冷漠的臉,看著白晚晴那副小人得誌的嘴臉,看著滿屋子等著看她笑話的上流人士……一股邪火噌地燒遍了她全身,燒掉了所有的委屈和疼痛,隻剩下冰冷的恨意和一種近乎瘋狂的興奮。

她抬手,狠狠擦掉嘴角的血跡,然後,在所有人驚愕的目光中,彎腰撿起了那份離婚協議。

靳寒,她開口,聲音不大,卻異常清晰,帶著一種她自己都陌生的冰冷和嘲弄,想讓我滾

她雙手捏住協議的兩邊,在他和白晚晴驟然變色的注視下,在滿堂賓客倒吸冷氣的聲音中,嗤啦——嗤啦——,慢條斯理地,將那份協議撕成了碎片!

雪白的紙片像喪葬的紙錢,紛紛揚揚落在她腳邊。

你他媽做夢!她盯著他,一字一頓,臉上甚至扯出了一個冰冷的笑容,遊戲,才他媽剛開始!

說完,她不再看他那張瞬間鐵青扭曲的臉,也不看白晚晴那副見了鬼的表情,更懶得理會滿場的嘩然。她掏出手機,螢幕解鎖,點開一個加密郵箱,裡麵躺著一份早已編輯好的郵件,收件人——靳家那個在瑞士療養、幾乎被所有人遺忘的太上皇,靳寒的親外公,沈岱川。

標題:【靳氏集團最大股東變更通知及緊急情況說明】

附件:一份經過頂級律師團隊認證、具有絕對法律效力的股權轉讓書掃描件。上麵清晰地顯示,靳氏集團超過51%的絕對控股權,已經在一個小時前,合法地、不可逆轉地,轉讓到了她的名下!

她手指懸在發送鍵上,最後看了一眼靳寒,他正用一種看瘋子的眼神看著她。

傻逼,好好享受你最後的‘靳總’時光吧。她無聲地對他做了個口型,然後,指尖重重落下!

發送成功!

螢幕亮起提示。她收起手機,挺直了脊背,像一柄終於出鞘的利劍,目光掃過全場,最後定格在靳寒和白晚晴煞白的臉上。

各位,她提高了聲音,帶著一種掌控一切的冰冷,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沈厭。從這一刻起,我,纔是靳氏集團唯一說了算的人。你們,她指向靳寒和白晚晴,笑容殘忍,可以滾了。

第二章

整個宴會廳死一般的寂靜,落針可聞。

所有人都像被施了定身咒,臉上的嘲笑、鄙夷、看戲的表情統統僵住,變成了難以置信的震驚和茫然。空氣彷彿凝固了,隻剩下粗重的呼吸聲。

你…你說什麼靳寒第一個反應過來,他猛地推開懷裡的白晚晴,幾步衝到沈厭麵前,眼神像要吃人,聲音因為極度的驚怒而嘶啞變形,沈厭!你他媽瘋了嗎在這裡胡言亂語什麼!保安!保安呢!把這個瘋女人給我拖出去!

他氣急敗壞地吼著,伸手就想來抓沈厭的胳膊。

啪!

沈厭反手就是一記響亮的耳光,用儘了全身力氣,狠狠抽在他那張英俊卻令人作嘔的臉上!

清脆的巴掌聲在寂靜的大廳裡格外刺耳。

靳寒被她打得一個趔趄,半邊臉瞬間紅腫起來,嘴角又滲出了血絲。他捂著臉,眼睛瞪得像銅鈴,裡麵充滿了暴怒、屈辱和一種被徹底冒犯的瘋狂。

靳寒,耳朵聾了還是腦子進水了沈厭甩了甩有些發麻的手,聲音冷得像西伯利亞的寒風,我說,靳氏集團,現在是我的了。你,被開除了。聽懂了嗎需要我再重複一遍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白晚晴尖叫著撲過來扶住靳寒,對著沈厭尖聲嘶喊,沈厭!你少在這裡裝神弄鬼!你算個什麼東西一個鄉下來的土包子!靳氏的股份你連靳氏大門朝哪開都不知道吧!我看你是被刺激瘋了!快叫救護車,送她去精神病院!

精神病院沈厭嗤笑一聲,像看兩個跳梁小醜,白晚晴,收起你那套上不得檯麵的把戲。想知道我算什麼東西

她環視一圈,目光掃過那些噤若寒蟬的賓客,最後落在靳氏集團幾個在場的元老和高管臉上,他們此刻的表情驚疑不定。

各位靳氏的董事、高管,她朗聲道,聲音清晰地傳到每個人耳朵裡,我知道你們不信。沒關係,很快你們就會收到集團法務部和公證處聯合發送的正式通知郵件,以及股權變更登記的官方檔案。哦,對了,還有沈岱川老爺子親自簽署的授權委托書,授權我全權處理靳氏一切事務。

她頓了頓,欣賞著靳寒和白晚晴越來越慘白的臉,以及那些高管們驟然劇變的臉色,慢悠悠地補充道:忘了告訴你們,我母親姓沈。二十年前,被靳家‘意外’害死的沈氏集團唯一繼承人,沈清秋,是我親媽。而沈岱川那個老東西,是我媽的親舅舅,也是我法律上的外公。他手裡那51%的股份,本來就是我媽的嫁妝!現在,物歸原主了!

轟——!

這個訊息,無異於在死寂的湖麵投下了一顆重磅炸彈!

沈清秋那個沈家大小姐

天啊!她竟然是沈清秋的女兒

沈岱川的外孫女

那51%的股份…原來是這麼來的

靳家…靳家這是要變天了啊!

議論聲轟然炸開,所有人都被這驚天反轉震得頭暈目眩。看向沈厭的目光,瞬間從鄙夷、嘲笑,變成了極度的震驚、敬畏,甚至恐懼!

靳寒整個人都僵住了,像一尊瞬間風化的石雕。他死死地盯著沈厭,眼神裡充滿了極致的震驚、茫然,然後是滔天的憤怒和被欺騙的狂怒!

你…你一直在騙我他嘶吼著,聲音破碎不堪,沈厭!你這個賤人!你處心積慮接近我,就是為了今天

騙你沈厭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靳寒,你配嗎三年前,是你那個好外公,沈岱川,查到我是他唯一的外孫女,是他害死我母親的愧疚,讓他想補償我!是他求著我,讓我以‘沖喜新娘’這種可笑的理由嫁給你,幫你穩住靳氏!是他承諾,隻要我幫你三年,就把屬於我媽的股份還給我!是你們靳家,求著我這個‘鄉下丫頭’來給你們當牛做馬!

她一步步逼近他,眼神鋒利如刀:可你們是怎麼對我的把我當替身當傭人當可以隨意羞辱丟棄的垃圾靳寒,白晚晴,還有你那個刻薄惡毒的媽刁翠蘭!你們加諸在我身上的每一分屈辱,今天,我沈厭,要你們百倍!千倍地還回來!

她猛地轉身,對著門口厲聲喝道:保安!還愣著乾什麼把這兩個無關人員,給我‘請’出去!從今天起,冇有我的允許,靳寒和白晚晴,以及靳家那個老巫婆刁翠蘭,膽敢踏入靳氏集團和這棟彆墅一步,就給我打斷腿扔出去!

早已被這驚天變故嚇傻的保安們一個激靈,看著這個新晉的、手握生殺大權的沈董,哪裡還敢猶豫立刻如狼似虎地撲上來,粗暴地架住了還在掙紮嘶吼的靳寒和尖叫咒罵的白晚晴。

沈厭!你這個毒婦!你不得好死!

放開我!你們這些狗東西!我是靳家少爺!

沈厭!你會後悔的!我發誓!我一定要你生不如死!

咒罵聲、哭喊聲、掙紮聲混雜在一起,像一出荒誕的鬨劇。在滿場賓客複雜至極的目光注視下,這對剛剛還風光無限、肆意羞辱她的璧人,像兩條喪家之犬,被毫不留情地拖出了他們引以為傲的家門。

看著他們消失在大門外的狼狽身影,沈厭深深吸了一口氣。空氣中似乎還殘留著血腥味和香檳的甜膩,但更多的,是一種名為權力的冰冷氣息。

爽!真他媽爽到骨子裡了!

但這,僅僅是個開始。

她轉過身,臉上冇有任何勝利的喜悅,隻有一片冰封的漠然。目光掃過噤若寒蟬的眾人,最後落在幾個麵如死灰的靳氏高管身上。

王副總,李總監,她點名,聲音不大,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明天早上九點,集團頂層會議室,召開緊急董事會。所有董事和高管,必須到場。遲到或者缺席的,後果自負。

另外,她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通知下去,從即刻起,凍結靳寒及其直係親屬(特指他媽刁翠蘭)名下所有銀行卡、信用卡、以及由靳氏集團支付的一切福利待遇。包括但不限於,那輛他最喜歡的全球限量版跑車,還有他媽名下那幾套用集團公款買的彆墅和珠寶。讓他們也嚐嚐,身無分文、流落街頭的滋味。

是…是!沈董!被點名的兩人渾身一顫,冷汗瞬間浸透了後背,忙不迭地躬身應下。

沈厭滿意地點點頭,不再看任何人,踩著腳下散落的離婚協議碎片,挺直脊背,一步一步,走向那象征著靳家最高權力的主位。

複仇的盛宴,纔剛剛拉開帷幕。靳寒,白晚晴,還有那個刻薄的老太婆刁翠蘭,你們欠我的,我要你們用最痛苦的方式,連本帶利,統統還回來!

等著吧,好戲,還在後頭!

第三章

第二天早上九點,靳氏集團頂層會議室,氣氛壓抑得能擰出水。

巨大的環形會議桌旁,坐滿了靳氏的董事和高管。每個人的臉色都異常凝重,眼神複雜地瞟向主位上那個年輕得過分、氣場卻強大得讓人窒息的女人——沈厭。

她穿著一身剪裁利落的黑色西裝,長髮一絲不苟地挽起,露出光潔的額頭和那雙冷冽如寒潭的眼睛。她冇說話,隻是慢條斯理地翻看著手中的檔案,指尖敲擊桌麵的聲音,像鼓點一樣敲在每個人心上。

時間到。沈厭合上檔案夾,抬眼掃視全場,聲音平靜無波,冇來的,可以永遠不用來了。

話音剛落,會議室的門被推開,一個頭髮梳得油光水滑、挺著啤酒肚的中年男人氣喘籲籲地跑進來,正是負責市場部的張總監,也是靳寒一手提拔的心腹。

沈…沈董,不好意思,路上堵車……張總監擦著汗,臉上堆著諂媚的笑,試圖解釋。

堵車沈厭眼皮都冇抬一下,靳氏集團什麼時候成了菜市場,想來就來張總監,你被開除了。現在,立刻,收拾東西滾蛋。

什麼!張總監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隨即漲成了豬肝色,沈厭!你憑什麼開除我我為靳氏立下過汗馬功勞!靳總他……

靳總沈厭終於抬眼看他,眼神像在看一隻螻蟻,哪個靳總那個昨天就被我掃地出門、現在身無分文的喪家犬靳寒嗎他自身難保,還能保你

她語氣陡然轉厲:保安!把這個無關人員轟出去!再敢踏進靳氏一步,打斷腿!

兩個身材魁梧的保安立刻上前,不由分說架起還在叫囂掙紮的張總監,像拖死狗一樣把他拖出了會議室。那殺豬般的嚎叫漸漸遠去,會議室裡死寂一片,落針可聞。所有人都被沈厭這毫不留情、雷霆萬鈞的手段震懾住了。

好了,礙事的蒼蠅冇了。沈厭彷彿隻是撣掉了一點灰塵,目光轉向財務總監劉明,劉總監,把上個月,還有去年第三季度的財務報表,特彆是靳寒個人名下幾個‘特殊項目’的賬目,給大家詳細‘彙報’一下。

劉明臉色唰地一下變得慘白,冷汗順著鬢角往下淌。他求助似的看向幾個平時和靳寒走得近的董事,但那幾個人都低著頭,眼觀鼻鼻觀心,屁都不敢放一個。

沈…沈董…這…這賬目有點複雜,需要時間整理……劉明結結巴巴地試圖拖延。

複雜沈厭冷笑一聲,從手邊拿起一個U盤,直接插進會議桌的介麵,大螢幕上立刻顯示出清晰的圖表和轉賬記錄,我看一點都不複雜。去年第三季度,靳寒以‘海外投資’名義,從集團賬戶挪用了八千七百萬,實際去向是他在澳門的賭場賬戶和給白晚晴購置的幾處海外房產。上個月,他又以‘項目週轉’為名,挪用了三千萬,其中兩千萬進了他個人腰包,一千萬打給了白晚晴的私人工作室。劉總監,這些賬,你‘整理’得挺清楚嘛,每一筆都做了‘漂亮’的假賬。

鐵證如山!螢幕上清晰的銀行流水和合同掃描件,像一個個響亮的耳光抽在劉明和那些靳寒派係的董事臉上。

噗通!劉明腿一軟,直接癱坐在椅子上,麵無人色。

劉明,夥同靳寒挪用钜額公款,做假賬,證據確鑿。沈厭的聲音冰冷地宣判,報警,讓經偵的同誌來處理。另外,法務部,立刻啟動對劉明個人財產的追繳程式,他名下所有資產,包括他老婆孩子名下的,全部凍結查封!

是!沈董!法務部負責人立刻應聲。

還有你們幾個,沈厭的目光像刀子一樣刮過那幾個臉色灰敗的董事,王董,李董,趙董…你們夥同靳寒,在幾個垃圾項目上中飽私囊,虛報預算,吃回扣的證據,也在我手裡。是自己主動辭職,體麵地滾蛋,還是等著和劉明一起進去吃牢飯,自己選。

那幾個董事麵如死灰,嘴唇哆嗦著,最終都頹然地低下了頭:我…我們辭職…

很好。沈厭點頭,人事部,立刻辦理他們的離職手續。空出來的位置,她目光轉向幾個一直埋頭做事、能力不錯但被靳寒打壓的中層,陳經理,你升任市場部總監。吳主管,你接任財務部副總監,主持工作。林工,技術部以後你說了算。

被點名的幾人又驚又喜,激動地站起來:謝謝沈董信任!我們一定全力以赴!

沈厭擺擺手,示意他們坐下。這一手大棒一手甜棗,瞬間清洗了靳寒的勢力,提拔了自己人(或可用之人),徹底掌控了局麵。

就在這時,會議室的門被砰地一聲撞開!

一個穿著貂皮大衣、珠光寶氣卻滿臉刻薄凶相的老婦人,像一頭暴怒的母獅子衝了進來,正是刁翠蘭!她身後還跟著兩個試圖阻攔的保安。

沈厭!你個下賤胚子!小娼婦!你憑什麼凍結我的卡!憑什麼趕我出彆墅!那是我兒子的家!是我的家!刁翠蘭指著沈厭的鼻子破口大罵,唾沫橫飛,你趕緊把卡給我解凍!把彆墅還給我!還有我的珠寶!不然我撕爛你的嘴!

滿會議室的人都驚呆了,看著這潑婦罵街的一幕。

沈厭卻連眉毛都冇動一下,她慢悠悠地端起桌上的咖啡,抿了一口,才抬眼看向狀若瘋癲的刁翠蘭,語氣帶著濃濃的嘲諷:喲,這不是靳家的‘老佛爺’刁翠蘭嗎怎麼,住不慣天橋底下了跑這兒來撒潑

你放屁!你敢咒我!刁翠蘭氣得渾身發抖,衝上來就想抓沈厭的臉。

攔住她。沈厭淡淡吩咐。

保安立刻上前,死死架住了刁翠蘭的胳膊。

老太婆,給你臉了是吧沈厭放下咖啡杯,站起身,一步步走到被架住的刁翠蘭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眼神冰冷刺骨,你兒子的家你兒子的錢你兒子現在就是個身無分文的窮光蛋!他挪用的那一個多億公款,窟窿還冇填上呢!你再鬨,信不信我立刻報警,讓你那寶貝兒子罪加一等到時候,就不是流落街頭那麼簡單了,你們母子倆一起進去踩縫紉機,也算有個伴兒!

你…你敢!刁翠蘭被沈厭眼中的狠厲嚇住了,色厲內荏地尖叫,但聲音明顯發虛。

你看我敢不敢沈厭湊近她耳邊,用隻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冰冷地說,當年我發燒四十度,求你給口熱水,你說我裝死,讓我滾遠點彆傳染你。現在你和你兒子,就好好享受這‘自由’的滋味吧。哦,對了,忘了告訴你,你那些寶貝珠寶,還有你兒子給你買的彆墅,都是用靳氏的錢買的,現在,都是我的了。你身上這件貂也是公款買的吧保安,給我扒下來!她這種老乞婆,不配穿!

是!保安可不管那麼多,直接上手去扒刁翠蘭的貂皮大衣。

啊!你們乾什麼!放開我!我的貂!我的衣服!刁翠蘭尖叫掙紮,像條被按在案板上的魚。在眾目睽睽之下,她昂貴的貂皮被硬生生扒掉,露出裡麵皺巴巴的睡衣,頭髮也散亂了,臉上精心塗抹的粉底被眼淚鼻涕糊成一團,狼狽不堪到了極點。

噗嗤…不知是誰冇忍住,笑出了聲。緊接著,低低的鬨笑聲在會議室裡蔓延開來。

刁翠蘭何曾受過這種奇恥大辱她看著周圍那些曾經對她畢恭畢敬的人此刻眼中的嘲笑和鄙夷,又氣又急又羞,一股邪火直衝腦門,加上剛纔的劇烈掙紮……

噗——

一聲響亮又帶著水汽的異響,伴隨著一股難以言喻的騷臭味,瞬間瀰漫在安靜的會議室裡。

所有人都愣住了,目光齊刷刷地看向刁翠蘭的褲襠——那裡,深色的睡褲上,迅速洇開一大片深色的、濕漉漉的痕跡,還在滴滴答答地往下淌著黃水……

她…她竟然當眾失禁了!

嘔……有人忍不住乾嘔起來。

天啊…太噁心了…

快開窗!通風!

錄下來!快錄下來!

鬨笑聲、議論聲、嘔吐聲、快門聲(有人偷偷拍照)瞬間炸開。刁翠蘭整個人都傻了,她低頭看著自己濕透的褲子和地上那灘汙穢,再感受到四麵八方投來的、如同看垃圾一樣的目光,巨大的羞恥感瞬間將她淹冇。

啊——!!!她發出一聲淒厲到不似人聲的尖叫,雙眼一翻,直接暈死過去,像一灘爛泥一樣癱軟在保安手裡,屎尿的惡臭更加濃鬱地散發開來。

嘖,真是臟了我的地方。沈厭嫌惡地皺緊眉頭,用手帕捂住鼻子,後退兩步,冷冷下令,扔出去!扔遠點!彆臟了靳氏的地板!還有,把這裡給我徹底消毒!

保安忍著噁心,像拖一袋發臭的垃圾一樣,把昏迷不醒、屎尿橫流的刁翠蘭拖出了會議室。那刺鼻的惡臭和剛纔那極度羞辱的一幕,深深烙印在每一個與會者的腦海裡。

沈厭重新坐回主位,彷彿剛纔隻是處理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她環視鴉雀無聲、噤若寒蟬的眾人,聲音恢複了之前的冰冷平靜:

會議繼續。

所有人心中一凜,看向主位上那個年輕女人的目光,充滿了前所未有的敬畏和恐懼。他們明白,靳氏的天,真的徹底變了。而這個叫沈厭的女人,她的手段,比他們想象的要狠辣、冷酷、不留餘地百倍!

靳寒,白晚晴,刁翠蘭…他們的噩夢,纔剛剛開始。

第四章

白晚晴被趕出靳家彆墅後,並冇有像刁翠蘭那樣立刻崩潰。她骨子裡還帶著點明星的傲氣和僥倖。雖然靳寒暫時落魄了,但他畢竟還是靳家的血脈(她以為),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而且,她白晚晴是誰曾經的當紅小花,國民女神!就算冇了靳家,憑她的美貌和人脈,在娛樂圈東山再起也不是不可能。

她躲在一家廉價的小旅館裡,用僅剩的一點私房錢,聯絡了以前巴結她的一個三流經紀人王胖子。

王哥,是我,晚晴。白晚晴捏著嗓子,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楚楚可憐,我…我最近遇到點麻煩,和靳少有點誤會…不過你放心,靳少還是愛我的!他很快就能解決…你看,我手上還有個《傾城之戀》的女二號,合同都簽了,馬上要進組了,這資源……

電話那頭的王胖子沉默了幾秒,然後發出一聲嗤笑:白晚晴,你他媽還做夢呢靳少他現在自身難保,被沈董掃地出門,銀行卡都凍結了,就是個屁!還《傾城之戀》嗬,你被換角了!製片方剛通知我,女二號換成了新人!違約金人家說了,你愛告告去,他們奉陪到底!

什麼白晚晴如遭雷擊,聲音都尖了,不可能!他們憑什麼換我合同都簽了!

憑什麼王胖子語氣充滿嘲諷,就憑你得罪了靳氏集團現在真正的掌權人,沈厭沈董!人家放話了,哪個不長眼的公司敢用你白晚晴,就是跟整個靳氏作對!彆說《傾城之戀》了,你以前拍的那些劇,廣告,綜藝,現在全平台都在火速下架!你的微博、抖音賬號,全他媽被封了!白晚晴,你完了!你徹底涼透了!以後彆他媽再找我了!

嘟嘟嘟……電話被無情掛斷。

白晚晴握著手機,渾身冰冷,如墜冰窟。她不死心,顫抖著手打開微博,輸入自己的名字——【該用戶因違反社區規定,已被封禁】。再打開視頻網站,搜尋她主演的電視劇——【抱歉,該視頻因版權問題暫時無法播放】。她代言的幾個品牌官網,她的宣傳照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一夜之間,她白晚晴彷彿從互聯網上被徹底抹去了!就像從未存在過一樣!

不…不會的…沈厭!一定是沈厭那個賤人搞的鬼!白晚晴歇斯底裡地尖叫起來,把旅館裡能砸的東西都砸了個稀巴爛。

但這僅僅是個開始。

第二天一早,一個名為【扒一扒‘清純女神’白晚晴的真麵目】的帖子,空降各大論壇和社交平台熱搜榜首,並以燎原之勢瘋狂傳播。

帖子裡圖文並茂,尺度驚人:

多張白晚晴在不同時期、不同場合,陪睡各路金主、導演、製片人的高清床照和酒店監控截圖(臉部清晰,姿勢不堪入目)。

她早年整容的詳細記錄和對比圖,從塌鼻梁、單眼皮、大餅臉到現在的女神臉,觸目驚心。

她偽造的海外名校學曆證書掃描件,以及她高中時期校園霸淩同學、勒索錢財的受害者證詞和模糊視頻。

甚至還有她私下辱罵粉絲、耍大牌、虐待助理的錄音!

鐵證如山!錘得不能再錘!

臥槽!驚天大瓜!白晚晴竟然是這種貨色

陪睡、整容、學曆造假、校園霸淩…五毒俱全啊!

吐了吐了!以前還覺得她清純,真是瞎了眼!

劣跡藝人!滾出娛樂圈!

靳少當初真是被豬油蒙了心,為了這麼個玩意兒拋棄原配

活該!沈董乾得漂亮!

全網嘩然!輿論一邊倒地唾罵白晚晴。她僅存的那點粉絲也瞬間脫粉回踩,罵得比誰都狠。之前和她有合作的品牌方紛紛釋出解約聲明,並宣佈向她追討钜額違約金!

白晚晴看著手機上鋪天蓋地的謾罵和那些讓她恨不得去死的照片、視頻,徹底崩潰了。她躲在旅館裡不敢出門,電話被打爆,全是催債和辱罵。她感覺自己像被扒光了衣服扔在鬨市,承受著全世界的惡意。

幾天後,她實在餓得受不了,又冇錢,隻能戴上口罩墨鏡,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偷偷溜出來,想去便利店買個最便宜的麪包。

剛走到街角,一個舉著手機直播的網紅突然衝到她麵前,鏡頭幾乎懟到她臉上:家人們快看!這不是我們‘大名鼎鼎’的白晚晴‘女神’嗎哎呀,怎麼這副鬼樣子冇化妝吧這皮膚…嘖嘖,坑坑窪窪的,跟月球表麵似的!整容後遺症吧聽說你欠了一屁股債要不要我給你眾籌點錢去修複一下啊

滾開!彆拍我!白晚晴驚恐地用手擋臉,聲音嘶啞。

喲,還當自己是明星呢耍大牌啊網紅不依不饒,故意大聲嚷嚷,大家快來看啊!劣跡藝人白晚晴當街撒潑啦!快看她的素顏!嚇死個人!

周圍的路人迅速圍攏過來,指指點點,議論紛紛,手機鏡頭紛紛對準了她。

真是她!比照片上醜多了!

整容怪!陪睡女!活該!

呸!不要臉!

滾出我們城市!彆臟了地!

爛菜葉、臭雞蛋(不知從哪來的)甚至口水,紛紛朝她砸來。白晚晴尖叫著,抱頭鼠竄,像一隻過街老鼠,在眾人的嘲笑和唾罵中,慌不擇路地逃跑,最後被一塊香蕉皮滑倒,重重摔在肮臟的汙水溝旁,墨鏡摔碎,口罩脫落,露出那張因驚恐和絕望而扭曲變形的、憔悴不堪的素顏臉。

這一幕,被無數手機清晰地拍了下來,瞬間傳遍全網,標題醒目:【昔日女神白晚晴落魄如乞丐,當街遭唾棄摔入臭水溝】。

沈厭坐在寬敞明亮的辦公室裡,看著螢幕上白晚晴那狼狽到極點的醜態,端起手邊的紅酒,輕輕晃了晃,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而暢快的弧度。

白晚晴,被千萬人踩在腳下的滋味,爽嗎這才哪到哪,你的‘好日子’,還在後頭呢。

第五章

靳寒的日子,比白晚晴好不到哪裡去。

被趕出靳家後,他身無分文,連手機話費都交不起。他嘗試聯絡以前那些稱兄道弟的朋友,結果不是電話打不通,就是被直接拉黑。世態炎涼,他算是嚐了個遍。

但他不甘心!他靳寒是靳家的少爺!怎麼能被沈厭那個賤人踩在腳下他手裡還有幾個之前偷偷運作的、冇被沈厭發現的項目,雖然風險大,但利潤極高!隻要找到投資,他就能翻身!

他費儘心思,終於聯絡上了一個以前對他有點巴結、做地下錢莊起家的暴發戶,趙老闆。

一家煙霧繚繞、環境嘈雜的低檔茶樓包間裡。

趙哥,兄弟我這次是真遇到坎了。靳寒強忍著對環境的厭惡,陪著笑臉,給對麵那個滿身金鍊子、鑲著大金牙的趙老闆遞煙,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我手裡有個好項目,穩賺不賠!隻要趙哥你肯投一筆,最多三個月,連本帶利翻倍還你!

趙老闆眯著小眼睛,吐著菸圈,打量著眼前這個雖然穿著舊西裝但依舊難掩貴氣的落魄少爺,嘿嘿一笑:靳少,不是我不信你。可你現在…名聲不太好啊。靳氏都跟你沒關係了,你拿什麼保證

趙哥放心!靳寒壓低聲音,眼中閃過一絲孤注一擲的瘋狂,項目絕對靠譜!是東南亞那邊的新能源礦,路子我都打通了!就差啟動資金!我用我的人格擔保!

人格趙老闆嗤笑一聲,彈了彈菸灰,靳少,這年頭人格值幾個錢這樣吧,看在以前交情的份上,五千萬,利息按行規,九出十三歸,三個月。不過,你得拿點東西抵押。

抵押我現在…靳寒麵露難色。

你不是還有塊百達翡麗的限量表嗎還有你名下那輛蘭博基尼,雖然被凍結了,但手續還在你手裡吧先押我這。趙老闆露出貪婪的笑容。

靳寒心在滴血,那表和車是他最後的體麵了。但想到翻身的希望,他一咬牙:行!趙哥爽快!就這麼定了!

兩人簽了高利貸合同,靳寒忍痛交出了表和車鑰匙,換來了五千萬的支票(實際到手隻有四千五百萬)。

他拿著這筆錢,立刻飛往東南亞,準備大乾一場。

然而,他剛下飛機,還冇聯絡上所謂的礦主,手機就瘋狂震動起來。是他在國內僅剩的一個眼線發來的訊息,附帶一個新聞鏈接。

【突發!靳氏集團釋出公告:前總裁靳寒涉嫌違規操作的‘東南亞新能源礦’項目實為騙局!相關檔案係偽造!集團已向警方報案!提醒投資者切勿上當!】

新聞下麵,還附上了他偽造的合同和授權檔案的掃描件,以及靳氏法務部措辭嚴厲的聲明!

轟!靳寒隻覺得腦袋嗡的一聲,眼前發黑!

完了!沈厭!又是沈厭!她早就知道了!她是在等他上鉤!

他立刻想聯絡那個礦主,電話關機。他衝到約定的酒店,人去樓空!

他被騙了!那根本就是個徹頭徹尾的騙局!是沈厭給他挖的坑!

五千萬!他借的高利貸!九出十三歸!三個月後他要還近七千萬!他拿什麼還!

靳寒失魂落魄地回到國內,剛出機場,就被一群凶神惡煞、紋龍畫虎的壯漢堵住了。

靳寒是吧趙老闆讓我們來‘請’你過去聊聊。為首的光頭獰笑著,一把揪住他的衣領。

靳寒被拖上一輛麪包車,帶到了一個陰暗潮濕的地下室。趙老闆叼著雪茄,坐在沙發上,臉色陰沉。

靳少,回來了礦看得怎麼樣啊趙老闆皮笑肉不笑地問。

趙…趙哥…我…我被騙了!那是個騙局!靳寒聲音發抖。

騙局趙老闆猛地一拍桌子,震得茶杯亂跳,你他媽耍我!拿個假項目騙老子五千萬還害老子被靳氏發公告警告!老子的臉都讓你丟儘了!

不是…趙哥你聽我解釋…

解釋個屁!趙老闆一揮手,給我打!往死裡打!讓他長長記性!

幾個壯漢立刻圍上來,拳腳像雨點一樣落在靳寒身上。他被打得蜷縮在地上,慘叫連連,鼻青臉腫,肋骨都斷了兩根。

彆…彆打了…趙哥…饒命…靳寒吐著血沫,哀嚎求饒。

饒命趙老闆蹲下身,用雪茄燙著靳寒紅腫的臉頰,疼得他嗷嗷直叫,錢呢老子的五千萬呢還有利息!七千萬!少一個子兒,老子把你剁碎了喂狗!

我…我還…我一定還…靳寒涕淚橫流,恐懼到了極點。

還你拿什麼還趙老闆冷笑,你名下還有啥哦,對了,你還有個人!聽說你以前玩得挺花這樣吧,給你條活路。城西的‘夜色’會所缺幾個‘頭牌’,我看你這張小白臉還能賣點錢。去那裡‘上班’,什麼時候把錢還清了,什麼時候放你走。

不!我不去!趙哥!求求你!我不能去那種地方!靳寒驚恐地尖叫起來,讓他去當鴨比殺了他還難受!

不去趙老闆眼神一狠,那就現在還錢!七千萬!拿出來!

靳寒麵如死灰,他哪裡拿得出來

看來你是選第二條路了。趙老闆站起身,對手下吩咐,給他收拾收拾,今晚就送‘夜色’去!告訴紅姐,好好‘照顧’我們靳大少!他可是‘頭牌’苗子!

是!老闆!手下獰笑著,像拖死狗一樣把絕望哀嚎的靳寒拖走了。

與此同時,靳氏集團頂樓。

沈厭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著城市的繁華夜景。助理恭敬地站在她身後彙報:沈董,靳寒借了趙老五的高利貸,被騙光了,現在被趙老五扣下,送去‘夜色’會所抵債了。另外,經偵那邊已經收到我們提交的關於靳寒挪用公款和商業欺詐的全部證據,正式立案了。

沈厭晃了晃手中的紅酒杯,殷紅的液體在燈光下折射出冰冷的光澤。她看著樓下街道上,一輛不起眼的麪包車正駛向城西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殘忍而快意的笑容。

靳寒,在會所好好‘享受’你的新工作吧。等警察找到你的時候,希望你還‘接’得動客。她輕聲自語,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儘。

辛辣的液體滑入喉嚨,帶來一種灼燒般的快感。

爽!真他媽的爽!

第六章

刁翠蘭被當眾扒衣失禁、像垃圾一樣扔出靳氏大廈後,徹底成了上流社會的笑柄。視頻在網上瘋傳,標題都是【靳家老太當眾尿失禁,惡臭熏天被扔出】。她以前那些牌搭子、塑料姐妹花,現在看到她都繞著走,電話也打不通了。

身無分文,信用卡被凍結,彆墅被收回,連身上值點錢的首飾都被扒光了(除了她死死攥在手裡、藏在貼身內衣裡的一枚小戒指)。她走投無路,隻能去投靠一個遠得不能再遠、窮得叮噹響、她以前最看不起的鄉下表弟刁富貴。

刁富貴住在城鄉結合部一個破敗的筒子樓裡,樓道裡堆滿垃圾,瀰漫著一股黴味和尿臊味。他老婆是個膀大腰圓、一臉橫肉的潑婦,叫王金花。

喲,這不是我們城裡來的‘貴婦’表姐嗎王金花堵在門口,叉著腰,上下打量著狼狽不堪的刁翠蘭,語氣充滿了刻薄的嘲諷,怎麼被你那寶貝兒子和兒媳婦趕出來了聽說你當眾拉褲兜子了嘖嘖嘖,真夠埋汰的!

刁翠蘭臊得滿臉通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但為了活命,隻能忍著屈辱,低聲下氣:金花…表弟妹…我…我落難了,求你們收留我幾天…等我兒子…

等你兒子王金花嗓門更大了,你兒子都他媽去當鴨還債了!自身難保!還等你兒子想白吃白住門都冇有!

我…我有錢!我有戒指!刁翠蘭慌忙掏出那枚藏著的金戒指,成色很一般。

王金花一把搶過去,掂量了一下,撇撇嘴:就這破玩意兒頂多值個千把塊!夠你住幾天我們這地方小,可養不起閒人!想住行!一個月三千!包吃包住!水電另算!先交錢!

三…三千刁翠蘭驚呆了,這破地方,狗窩都不如,還要三千

嫌貴滾啊!王金花作勢要關門。

彆!彆!我住!我住!刁翠蘭連忙答應,她現在連個橋洞都搶不到。

王金花這才哼了一聲,把她領進一個隻有幾平米、堆滿雜物、散發著一股餿味的小隔間,裡麵隻有一張破木板床和一床發黑的棉絮。就這兒!愛住不住!吃飯到點自己出來,晚了冇得吃!還有,家裡的活兒,掃地、洗碗、洗衣服、倒馬桶,都歸你乾!乾不好,彆想吃飯!

從此,刁翠蘭過上了比傭人還不如的生活。

住:陰暗潮濕的隔間,老鼠蟑螂到處爬,冬天冷得像冰窖,夏天熱得像蒸籠,臭氣熏天。

吃:王金花做的豬食一樣的飯菜,清湯寡水,剩菜餿飯是常事,還經常故意不給她留飯。

穿:她以前的綾羅綢緞全冇了,隻能穿王金花扔給她的破舊肥大、散發著汗臭的舊衣服。

乾活:從早乾到晚,稍有懈怠,王金花就破口大罵,甚至動手掐她擰她。刁富貴喝醉了酒,也對她動手動腳,言語下流。

社交:徹底斷絕。王金花怕她丟人,根本不讓她出門。偶爾有鄰居好奇來看,王金花就大聲宣揚她當眾失禁的光輝事蹟,引來陣陣鬨笑。

巨大的落差、繁重的勞動、惡劣的環境、非人的虐待和極度的羞辱,讓養尊處優一輩子的刁翠蘭迅速垮了下來。她變得蓬頭垢麵,眼神呆滯,身上總是帶著一股洗不掉的餿味和淤青。

不到兩個月,她就病倒了。高燒不退,咳嗽不止,渾身骨頭疼得像散了架。

裝!又他媽裝死!王金花看著躺在床上呻吟的刁翠蘭,不但不請醫生,反而罵得更凶,老不死的!趕緊起來乾活!彆想偷懶!

金花…我…我真不行了…求求你…送我去醫院…刁翠蘭氣若遊絲地哀求,眼淚混著鼻涕流下來。

去醫院你有錢嗎老孃的棺材本給你糟蹋王金花叉著腰,唾沫星子噴了她一臉,忍著!死不了!當年你那好兒媳發燒,你不也讓她忍著嗎現在輪到自己了,就受不了了報應!

刁翠蘭絕望地閉上了眼睛。她想起了沈厭發燒時,自己刻薄的嘴臉。報應…真的是報應…

病痛像無數隻螞蟻啃噬著她的身體和神經。冇有藥,冇有醫生,隻有王金花變本加厲的辱罵和虐待。她蜷縮在散發著黴味的破床上,在痛苦和悔恨中,一天天衰弱下去,等待著死亡的降臨。

沈厭聽著助理彙報刁翠蘭在刁富貴家的悲慘境況,以及她重病無人醫治的現狀,臉上冇有任何波瀾。

知道了。她淡淡地說,讓人‘提醒’一下王金花,彆讓她死得太快。讓她…慢慢熬著。

她要讓刁翠蘭在無儘的痛苦、屈辱和絕望中,一點一點地腐爛。

第七章

靳寒在夜色會所的日子,生不如死。

他被逼著接客,對象是那些有特殊癖好的富婆或男人。他曾經的驕傲和尊嚴被徹底碾碎,身體和精神都遭受著非人的折磨。趙老闆的手下時刻盯著他,防止他逃跑或自殺。他像一件商品,被明碼標價,肆意玩弄。

白晚晴則像陰溝裡的老鼠,東躲西藏,靠變賣身上最後一點值錢東西和打零工勉強餬口。她那張整容臉因為冇錢維護和巨大的精神壓力,開始出現明顯的垮塌和扭曲,加上毀容般的憔悴,比鬼還難看。她不敢見人,精神也處於崩潰邊緣,整天喃喃自語,咒罵沈厭。

刁翠蘭在病痛的折磨中苟延殘喘,王金花的虐待讓她恨意滔天。

三個被沈厭逼入絕境的人,在靳寒一次被放風(由打手看著去小診所處理傷口)的機會,通過一個以前的下人,竟然奇蹟般地聯絡上了。

一家散發著劣質消毒水味道的肮臟小診所後巷。

媽!晚晴!靳寒看著眼前蒼老憔悴、形如枯槁的母親和同樣人不人鬼不鬼的白晚晴,悲從中來,三人抱頭痛哭。

兒子!我的兒啊!你怎麼變成這樣了!刁翠蘭摸著靳寒臉上的淤青和傷痕,哭得撕心裂肺。

寒哥…我們完了…都是沈厭那個賤人害的!白晚晴眼神怨毒,充滿了瘋狂。

沈厭!我要她死!我一定要她死!靳寒眼中燃燒著刻骨的仇恨和瘋狂,我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必須弄死她!隻有她死了,我們纔有活路!

絕境中的瘋狂,讓三人迅速達成一致:聯手!做掉沈厭!

他們密謀了一個惡毒的計劃:由白晚晴利用她最後一點姿色(雖然殘了)和以前在娛樂圈認識的三教九流,想辦法弄到一種強效的致幻劑和迷藥。然後由刁翠蘭假裝病重垂危,打電話向沈厭懺悔求饒,把她騙到一個偏僻的廢棄工廠。靳寒則提前埋伏在那裡,等沈厭一出現,就用迷藥弄暈她,給她注射致幻劑,再拍下她不堪入目的視頻,徹底毀了她!最後,一把火燒了工廠,毀屍滅跡!(他們不知道沈厭的禁忌)

計劃看似周密,充滿了惡毒的瘋狂。

白晚晴果然通過以前一個給她拉皮條的混混,花光了刁翠蘭最後那點私藏(一枚小金鎖),弄到了藥。刁翠蘭用偷來的破手機,撥通了沈厭的私人號碼(號碼是靳寒提供的)。

喂…沈厭…是我…刁翠蘭…刁翠蘭的聲音虛弱又可憐,帶著哭腔,我…我要死了…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看在…看在我曾經是你婆婆的份上…求求你…來見我最後一麵吧…我在城西老紡織廠…我有話…有話跟你說…關於你媽…沈清秋…

電話那頭,沈厭聽著刁翠蘭拙劣的表演,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譏諷。她早就通過監控靳寒和白晚晴的行蹤,知道了他們的密謀。

哦關於我媽沈厭的聲音聽不出情緒,好啊,我正好也有點‘東西’,想給你們看看。等著。

她掛了電話,對身邊的助理吩咐:按計劃行事。通知警方,可以收網了。

廢棄的老紡織廠,陰森破敗。

靳寒躲在暗處,手裡緊緊攥著裝了迷藥的手帕和注射器,眼睛死死盯著入口,像一頭擇人而噬的野獸。白晚晴則躲在他身後不遠處,既緊張又興奮,幻想著沈厭身敗名裂的樣子。刁翠蘭虛弱地靠在一堆破麻袋上,裝出奄奄一息的模樣。

腳步聲傳來。

靳寒屏住呼吸,猛地從藏身處撲出,用手帕狠狠捂向進來那人的口鼻!

唔!來人發出一聲悶哼,掙紮了幾下,軟倒在地。

成了!靳寒狂喜,藉著昏暗的光線,他看清地上的人穿著沈厭常穿的那件風衣,身形也像。他迫不及待地拿出注射器,就要紮下去!

寒哥!小心!白晚晴突然驚恐地尖叫起來!

晚了!

地上那個沈厭猛地睜開眼,動作快如閃電,一個擒拿手就卸掉了靳寒的胳膊,注射器噹啷掉地!同時,埋伏在四周的保鏢瞬間打開強光燈,將整個廢棄廠房照得亮如白晝!十幾支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他們!

警察!不許動!

靳寒!放下武器!

靳寒和白晚晴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呆了,麵無人色。

沈厭!你陰我!靳寒看著從保鏢身後緩緩走出的、完好無損的沈厭,目眥欲裂。

陰你沈厭像看小醜一樣看著他,就憑你們三個蠢貨,也配讓我陰我不過是把你們聚在一起,方便一網打儘罷了。

她指了指地上那個穿著她衣服的替身保鏢:順便告訴你,你剛纔想紮的,是我的人。意圖謀殺,證據確鑿。

她又看向嚇得瑟瑟發抖的白晚晴:白晚晴,提供違禁藥品,協助謀殺,你也跑不了。

最後,她的目光落在角落裡抖成一團的刁翠蘭身上:老東西,裝死裝得挺像詐騙,協同謀殺,數罪併罰。

不!不是的!沈厭!你聽我解釋!白晚晴崩潰大哭。

沈厭!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靳寒瘋狂掙紮,被警察死死按住。

賤人!毒婦!你不得好死!刁翠蘭發出惡毒的詛咒。

沈厭懶得再看他們一眼,對帶隊的警官點點頭:張隊,辛苦。人贓並獲,證據鏈完整,可以帶走了。

沈董放心,證據確鑿,他們一個也跑不了!張隊嚴肅地揮手,全部帶走!

靳寒、白晚晴、刁翠蘭三人,在絕望的哭喊和咒罵聲中,被警察像拖死狗一樣銬走了。

沈厭走到廠房中央,看著地上那支靳寒準備給她注射的、裝著致命致幻劑的針管,眼神冰冷。

想讓我生不如死她抬腳,狠狠地將那支針管踩得粉碎,下輩子吧,渣滓們。

第八章

法庭。

莊嚴肅穆,卻座無虛席。媒體長槍短炮對準了被告席。

靳寒、白晚晴、刁翠蘭三人穿著囚服,戴著手銬腳鐐,形容枯槁,眼神呆滯或怨毒,早已冇了人樣。

公訴人聲音洪亮,條理清晰地宣讀著起訴書:

被告人靳寒,犯挪用公款罪、職務侵占罪、商業欺詐罪、故意傷害罪(指意圖迷暈注射藥物)、非法拘禁罪(指在會所強迫賣淫)…數罪併罰,情節特彆嚴重,社會影響極其惡劣…建議判處無期徒刑,剝奪政治權利終身!

被告人白晚晴,犯提供違禁藥品罪、協助故意傷害罪、詐騙罪…建議判處有期徒刑十五年!

被告人刁翠蘭,犯詐騙罪、協助故意傷害罪…鑒於其年邁且身患重病,建議判處有期徒刑十年!

鐵證如山!律師的辯護蒼白無力。

法官當庭宣判:

全體起立!本院宣判:被告人靳寒,判處無期徒刑,剝奪政治權利終身!被告人白晚晴,判處有期徒刑十五年!被告人刁翠蘭,判處有期徒刑十年!即日生效!

法槌落下,一錘定音!

不——!!!靳寒發出野獸般的絕望嘶吼,瘋狂掙紮,被法警死死按住。

十五年…我的臉…我的青春…全完了…白晚晴癱軟在地,眼神渙散,徹底瘋了。

十年…我…我活不到十年了…刁翠蘭劇烈咳嗽著,咳出一口血,眼神灰敗。

旁聽席上,沈厭一身黑色套裝,優雅而冷漠。她平靜地看著這三個仇人最終的結局,臉上冇有任何表情,隻有一片冰冷的漠然。

當靳寒被法警拖走,經過她麵前時,他血紅的眼睛死死瞪著她,充滿了滔天的怨毒和不甘。

沈厭微微傾身,用隻有他能聽到的聲音,清晰而冰冷地說:監獄裡,好好‘享受’。我會‘安排’人,好好‘照顧’你的。無期太便宜你了,我要你…生不如死。

靳寒渾身劇震,眼中第一次露出了深入骨髓的恐懼!他瘋狂地掙紮嘶吼,卻被無情地拖離了法庭。

白晚晴被送往女子監獄,等待她的是漫長的刑期和徹底毀掉的人生。入獄不到一個月,她那張本就垮掉的臉在一次犯人鬥毆中被開水嚴重燙傷,徹底毀容,精神也完全崩潰,被鑒定為精神分裂,轉送去了市郊一家條件極差、管理混亂的公立精神病院。在那裡,她將日複一日地承受著病痛的折磨、護工的虐待和徹底的遺忘。

刁翠蘭則被關進了監獄醫院。她的病(嚴重的肺炎和器官衰竭)在缺醫少藥的監獄裡迅速惡化。冇有親人探望,冇有錢買藥,隻能在冰冷的病床上,在疼痛和孤獨中,一天天熬著,感受著生命一點點流逝。在一個寒冷的冬夜,她悄無聲息地死在了病床上,屍體直到兩天後才被髮現,已經僵硬發臭。監獄方麵聯絡不到任何親屬(靳寒在服刑,白晚晴在精神病院),隻能按無名屍處理,草草火化,骨灰盒被扔在了公墓管理處的角落,積滿灰塵。

第九章

三年後。

靳氏集團總部大廈頂層,總裁辦公室。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整個城市最繁華的景色,車水馬龍,霓虹閃爍,儘收眼底。

沈厭站在窗前,一身高定西裝,身姿挺拔,氣場強大。她不再是那個任人欺淩的鄉下丫頭,而是掌控著龐大商業帝國、跺跺腳商界都要震三震的沈董。

助理林薇(新提拔的得力乾將)恭敬地站在她身後,彙報著最後的喜訊:

沈董,監獄那邊傳來訊息,靳寒在服刑期間,因‘抗拒改造’、‘屢犯監規’,被同監舍的犯人‘重點照顧’,上個月在澡堂‘意外’滑倒,脊椎嚴重受損,下半身永久癱瘓,大小便失禁,徹底廢了。餘生都將在監獄醫院的病床上度過。

白晚晴在精神病院,毀容加上精神徹底崩潰,已經完全認不出人,每天靠大劑量鎮靜劑維持,生不如死。

刁翠蘭的骨灰…還在公墓管理處,無人認領。

沈厭靜靜地聽著,臉上冇有任何波瀾。大仇得報,仇人下場一個比一個淒慘,但她心中冇有一絲憐憫,隻有一片冰冷的平靜,以及…一種難以言喻的、純粹的、酣暢淋漓的爽快!

她轉過身,走到巨大的紅木辦公桌前。桌上,放著一個精緻的絲絨盒子。她打開盒子,裡麵是一張泛黃的老照片——照片上,一個溫婉美麗的年輕女人抱著一個繈褓中的嬰兒,笑容溫柔。那是她的母親,沈清秋。

媽,沈厭拿起照片,指尖輕輕拂過母親的臉龐,聲音低沉卻帶著釋然,那些害過你的人,辜負你的人,我都讓他們付出了代價。百倍,千倍。您…可以安息了。

她將照片放回盒子,小心收好。

然後,她走到酒櫃前,拿出一瓶價值不菲的羅曼尼康帝,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深紅色的酒液在晶瑩的水晶杯中盪漾,如同勝利者的勳章。

她端著酒杯,重新走到落地窗前,俯瞰著腳下這片被她踩在腳下的繁華。

陽光透過玻璃,灑在她身上,鍍上一層金色的光暈。她舉起酒杯,對著虛空,也對著自己映在玻璃上的、那張冷豔絕倫、再無陰霾的臉。

紅唇輕啟,吐出三個字,帶著無與倫比的滿足和快意:

爽!真他孃的痛快!

-

為更好的閱讀體驗,本站章節內容基於百度轉碼進行轉碼展示,如有問題請您到源站閱讀, 轉碼聲明
棋子小説邀請您進入最專業的小說搜尋網站閱讀婆婆失禁,鄉下妞是財閥,婆婆失禁,鄉下妞是財閥最新章節,婆婆失禁,鄉下妞是財閥 dq_cn源
可以使用回車、←→快捷鍵閱讀
開啟瀑布流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