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滑釣到霸總後他破防了 第一章

小說:手滑釣到霸總後他破防了 作者:簡故事 更新時間:2025-07-21 18:01:46 源網站:dq_cn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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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我,周小魚,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社畜,在厲氏集團當個小文案,每天最大的快樂就是準時下班吃麻辣燙。

直到那天,我一杯咖啡潑在了總裁厲明川身上。

事情是這樣的。

那天早上我照例去茶水間接咖啡,正刷著微博看搞笑視頻,笑得手抖。轉身的瞬間,我的胳膊肘精準地撞上了身後一堵人牆。

嘩啦——

一整杯滾燙的美式咖啡,一滴不剩地潑在了那件看起來貴得能抵我半年工資的西裝上。

時間彷彿靜止了。

我緩緩抬頭,對上了一雙冷得像冰刀的眼睛。那張經常出現在財經雜誌封麵上的臉,此刻距離我不到二十厘米。

厲明川。

厲氏集團CEO,商界赫赫有名的冷麪閻王,傳說中一個眼神就能讓高管們腿軟的存在。

我的大腦當場宕機。

對、對不起厲總!我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手忙腳亂地從口袋裡掏出一包紙巾,想都冇想就往他胸口擦。

手剛碰到那濕漉漉的襯衫,我就後悔了。

厲明川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黑了下來。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我差點叫出聲。

你知道這件西裝多少錢嗎他的聲音低沉冷冽。

我嚥了咽口水:大、大概比我命貴

空氣凝固了。

我說完就想扇自己一巴掌。這種時候我這張破嘴還在抖什麼機靈!

出乎意料的是,厲明川居然挑了挑眉。他鬆開我的手腕,從西裝內袋掏出一塊方巾,開始慢條斯理地擦拭胸前的咖啡漬。

周小魚,市場部文案組,入職一年零三個月。他準確無誤地報出我的資訊,月薪八千五,年終獎兩個月工資。

我瞪大眼睛:您怎麼知道......

公司每個員工的資料我都記得。他淡淡地說,繼續擦拭著已經暈染開來的咖啡漬,眉頭越皺越緊。

我這才注意到他的動作異常細緻,幾乎是一厘米一厘米地擦拭,指節都因為用力而發白。

厲總,要不...我賠您乾洗費我小心翼翼地問。

他停下動作,用一種看外星生物的眼神看著我:這件是Kiton定製,不能水洗不能乾洗。

我腿一軟,差點給他跪下。

不過,他突然話鋒一轉,我缺個生活助理。

明天開始,調來總裁辦。說完,他轉身就走,留下我站在原地懷疑人生。

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電梯裡,我才反應過來——我是不是剛從一個火坑跳進了另一個更大的火坑

第二天,我戰戰兢兢地來到36樓總裁辦報到。

厲明川的秘書Lisa把我領到一張離總裁辦公室最近的工位前:這是你的位置。厲總每天七點半到公司,你要提前十分鐘到,準備好他喜歡的藍山咖啡,不加糖,奶溫60度。

我點頭如搗蒜。

厲總的行程表會同步到你郵箱,你要提前十分鐘提醒他每個行程。檔案必須按顏色分類,藍色是急件,綠色是普通,紅色是私人。他的鋼筆隻用一個牌子,已經給你準備了十支備用......

Lisa滔滔不絕地講了半小時,我的小本本記滿了整整五頁注意事項。

最後,Lisa壓低聲音,千萬彆碰厲總的私人用品,尤其是他的那支萬寶龍鋼筆,那是他父親留給他的。

我嚥了咽口水:Lisa姐,厲總為什麼選我啊我完全冇有助理經驗......

Lisa神秘地笑了笑:厲總的心思冇人猜得透。不過,她湊近我耳邊,你是第一個潑了他咖啡還活著的。

一整天,我都如坐鍼氈,生怕厲明川突然叫我進去算賬。但奇怪的是,他壓根冇搭理我,彷彿我不存在一樣。

直到下班前,內線電話突然響了。

進來。厲明川冷冰冰的聲音從聽筒裡傳來。

我深吸一口氣,敲響了那扇沉重的實木門。

厲總,您找我

他頭也不抬地批著檔案:咖啡。

我愣了兩秒才反應過來,趕緊去茶水間給他泡咖啡。按照Lisa說的,藍山,不加糖,奶溫60度。

我端著咖啡回來時,厲明川正在接電話。我把咖啡輕輕放在他右手邊——Lisa說過,厲總是左撇子,東西要放右邊。

他瞥了一眼咖啡,突然對著電話說:等一下。然後放下話筒,拿起咖啡杯聞了聞,皺眉。

溫度不對。

我傻了:我、我按60度......

58度左右。他冷冷地說,重泡。

我張了張嘴,想問他怎麼喝一口就知道差了兩度,但看他那副再廢話就滾蛋的表情,還是乖乖去重泡了。

這次我用了溫度計,確保剛好60度。

他嚐了一口,微不可察地點了點頭,然後繼續打電話。我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直到他揮揮手示意我可以走了。

就這樣,我開始了戰戰兢兢的總裁助理生活。

厲明川是個完美主義者加工作狂,每天工作16個小時是常態。他對細節的偏執簡直令人髮指——檔案夾的邊角必須對齊,鋼筆必須按同一角度擺放,甚至連辦公室的綠植葉子都要定期擦拭。

一週後的深夜,我困得眼皮打架,還在幫他整理明天會議要用的資料。突然,一杯咖啡放在我麵前。

喝了。厲明川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了我旁邊。

我受寵若驚地接過咖啡:謝謝厲總。

彆誤會,他麵無表情,隻是怕你困了會弄錯數據。

我撇撇嘴,心想這人怎麼這麼彆扭。關心人就直說嘛,非要裝得冷冰冰的。

喝了一口,我驚訝地發現是我最喜歡的焦糖瑪奇朵。

厲總怎麼知道我喜歡......

上次在茶水間,看你泡的就是這個。他說完就轉身回辦公室了,留我一個人捧著咖啡杯發呆。

這個細節讓我心跳漏了一拍。原來他注意到這種小事

02

一個月過去,我漸漸摸清了厲明川的脾氣。

他表麵冷酷,其實隻是不善表達;他有嚴重的潔癖和強迫症,但從不因此苛責員工;他工作起來像個機器,卻會記得每個員工的生日。

最讓我意外的是,他居然怕狗。

那天我們一起去見客戶,路過公園時,一隻金毛突然衝過來。前一秒還氣場兩米八的厲總,下一秒就僵在原地,臉色發白。

我趕緊擋在他前麵,把狗狗引開。回頭時,發現厲明川耳根通紅。

我小時候被狗咬過。他難得地解釋了一句,聲音比平時小了很多。

那一刻,我突然覺得這個高高在上的霸總,也有這麼可愛的一麵。

漸漸地,我發現自己在偷偷觀察他——他思考時會無意識轉鋼筆,煩躁時會用手指敲桌麵三下,喝到喜歡的咖啡時,眉頭會微微舒展。

我開始在他加班時恰好多訂一份晚餐,在他忘記帶傘時剛好多帶了一把,在他連續工作五小時不休息時,故意弄出點聲響打斷他。

他從不道謝,但會默默吃掉我訂的飯,用我帶的傘,偶爾還會問我一句你吃了嗎。

這種微妙的相處模式持續了兩個月,直到團建那天。

公司組織去溫泉度假村,我本來不想去,但Lisa說厲總難得參加集體活動,我必須跟著去工作。

晚上自由活動時,我路過棋牌室,聽到裡麵傳來厲明川的聲音。

她不一樣。他的聲音裡帶著我冇聽過的溫度。

好奇心驅使我停下腳步。

周小魚是副總裁林誌遠的聲音,老厲,你該不會喜歡上那個小助理了吧就因為人家潑了你一杯咖啡

我的心突然跳得厲害。

胡說什麼。厲明川的聲音恢複了冷淡,隻是她做事還算細心。

得了吧,你什麼時候讓生活助理乾超過一個月了這都三個月了。林誌遠笑道,不過那姑娘是挺有意思的,要不是你喜歡,我都想追......

你敢。厲明川的聲音陡然降溫。

我捂住嘴,輕手輕腳地溜走了,心臟砰砰直跳。

厲明川...喜歡我

這個念頭讓我整晚睡不著。第二天早餐時,我頂著黑眼圈出現在餐廳,正好撞見厲明川一個人吃早餐。

猶豫再三,我端著餐盤走過去:厲總,早上好。

他抬頭看了我一眼,目光在我臉上停留了幾秒:冇睡好

有點認床。我隨口扯謊,注意到他盤子裡隻有一片吐司和黑咖啡,您就吃這麼點

他剛要說話,林誌遠突然出現,一屁股坐在我旁邊:小魚,昨晚怎麼冇來打牌

我正不知如何回答,厲明川突然起身:周小魚,去幫我拿杯牛奶。

啊好的。我趕緊起身,聽到身後林誌遠意味深長地笑:喲,這就開始護食了

厲明川說了什麼我冇聽清,但回來時,林誌遠已經不見了,隻有厲明川一個人坐在那裡,耳朵又紅了。

我把牛奶遞給他,他低聲說了句謝謝,手指不小心碰到我的,我們倆都像觸電一樣縮了回去。

那一刻,我忽然意識到——完了,我好像喜歡上這個彆扭的霸總了。

團建回來後的第一個週一早晨,我端著精心調製的咖啡輕敲厲明川辦公室的門。

進來。他低沉的嗓音隔著門板傳來。

我推門而入,發現他正背對著我站在落地窗前打電話。陽光透過玻璃灑在他寬闊的肩膀上,勾勒出一道耀眼的輪廓。

這個方案不行,重做。他對著電話那頭冷聲道,我要的不是敷衍了事的報告,是能實際落地的方案。

察覺到我的存在,他轉過身來,目光在我手中的咖啡杯上停留了一秒,然後對電話說:下午三點前我要看到修改版。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厲總,您的咖啡。我小心翼翼地把杯子放在他桌上特製的杯墊上,按照您的要求,60度奶溫。

他走近時,我聞到了他身上那股淡淡的雪鬆香氣,混合著一絲咖啡的苦澀。這個距離近得讓我能看清他睫毛在臉上投下的陰影。

上週的會議記錄整理好了嗎他端起咖啡抿了一口,眉頭微不可察地舒展了些。

已經發到您郵箱了。我趕緊回答,然後猶豫了一下,那個...關於團建的費用報銷...

找Lisa。他打斷我,卻又在我轉身要走時突然開口,等等。

我回過頭,看見他從抽屜裡拿出一個精緻的深藍色盒子推到我麵前。

給你的。

我驚訝地接過盒子,打開後發現是一支銀灰色的鋼筆,筆身上刻著細小的花紋,在燈光下泛著低調的光澤。

這是...萬寶龍我認出這個奢侈品牌,手都有些發抖,這太貴重了,我不能...

你上次說想練字。他打斷我,語氣依然公事公辦,用圓珠筆寫會議記錄太不專業。

我抬頭看他,發現他耳尖微微發紅,目光遊移不定地落在旁邊的檔案上。

您還記得啊...我小聲說,心頭湧上一股暖流。那是一個月前午休時我隨口提的一句話。

記憶力好是我的工作需求。他乾巴巴地回答,然後像是為了掩飾什麼似的補充道,彆多想,隻是公司資產。

我忍不住笑了:那請問這支'公司資產'我需要簽收嗎還是需要每天下班前交還保管

厲明川明顯愣了一下,隨即嘴角微微上揚:周小魚,你現在是在調侃你的老闆嗎

不敢不敢。我裝作害怕的樣子,卻把鋼筆緊緊攥在手心,我會好好使用這份'公司資產'的,保證提高會議記錄質量,為公司創造更大價值。

他搖搖頭,眼裡閃過一絲我從未見過的柔和:出去工作吧。

03

次日早晨,我和厲明川一起被困在了電梯裡。

當時我正在36樓等電梯準備去買咖啡,電梯門打開,裡麵站著西裝筆挺的厲明川。我們四目相對,我尷尬地笑了笑:厲總早。

嗯。他微微點頭。

我猶豫要不要等下一趟,畢竟和老闆單獨乘電梯太尷尬了。就在這時,他說:進來。

我隻好硬著頭皮走進去,站在離他最遠的角落,盯著樓層數字默默祈禱快點到一樓。

電梯下降到20樓時,突然哢的一聲巨響,然後猛地停住了。燈光閃爍幾下,徹底熄滅。

啊!我短促地驚叫一聲,下意識抓住了扶手。

黑暗中,我聽見厲明川冷靜的聲音:彆慌,應急電源馬上啟動。

果然,幾秒後,微弱的應急燈亮了起來。我這纔看清厲明川的臉色異常蒼白,他靠在電梯壁上,呼吸明顯比平時急促。

厲總您冇事吧我小心翼翼地問。

冇事。他聲音緊繃,隻是...不太喜歡密閉空間。

幽閉恐懼症我恍然大悟,難怪他平時寧願爬樓梯也不願乘電梯。

我按下緊急呼叫按鈕,保安說維修人員十分鐘後到。

這十分鐘對厲明川來說簡直是煎熬。他的額頭開始滲出細密的汗珠,修長的手指緊緊攥著西裝下襬,指節發白。

看著他這個樣子,我的心揪了起來。那個在商場上叱吒風雲的冷麪總裁,此刻脆弱得像個孩子。

厲總,我鼓起勇氣靠近他,要不要...聊聊天分散注意力

他微微點頭,呼吸仍然不穩。

我小時候也怕黑,我開始胡扯,有一次停電,我嚇得鑽進衣櫃,結果更黑了。

厲明川短促地笑了一聲,雖然很快又繃住臉,但呼吸似乎平穩了一些。

後來呢他問。

後來我在衣櫃裡睡著了,我媽找了我三個小時。我繼續瞎編,醒來後發現懷裡抱著我爸最貴的領帶,全被我哭濕了。

這次他真的笑了,雖然很輕,但在寂靜的電梯裡清晰可聞。

你小時候...很可愛。他突然說。

我愣住了,心跳突然加速。這是厲明川第一次誇我,雖然說的是小時候的我。

現在不可愛嗎我脫口而出,說完就想咬掉自己的舌頭。

黑暗中,我感覺他的目光落在我臉上。就在氣氛變得微妙時,電梯突然震動了一下,燈光恢複了。

我們倆同時鬆了口氣。厲明川迅速整理了一下領帶,恢複了那副生人勿近的表情,但耳根還是紅的。

電梯門打開時,他低聲說了句謝謝,然後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留下我一個人在原地傻笑。

那日早晨的電梯事故成了我和厲明川之間心照不宣的秘密。

那天之後,每當我們偶然在電梯口相遇,他總會略顯僵硬地轉身去走樓梯。而我則會假裝冇看見他發紅的耳根,低頭快步走進電梯。

直到週五下午,一場突如其來的暴雨讓情況發生了變化。

厲總,您的車已經到樓下了。我敲開他辦公室的門通報。

他抬頭看了眼窗外傾盆大雨,皺了皺眉:你開車來的

冇有,我坐地鐵...

等我一下。他打斷我,快速收拾好檔案,我送你回去。

啊不用了!我可以...

這是加班,他麵無表情地說,我不希望我的助理週一因為感冒請假。

就這樣,我稀裡糊塗地跟著厲明川來到了地下車庫。他的私人座駕是一輛低調的黑色奔馳,內飾散發著和他身上一樣的雪鬆香氣。

地址。他簡短地問。

我報出自己租住的公寓名,車內陷入一陣沉默。雨點敲打在車窗上的聲音格外清晰。

那天...謝謝你。行駛了五分鐘後,厲明川突然開口,聲音比平時柔和許多。

我轉頭看他,發現他握著方向盤的指節有些發白:您是說電梯的事那冇什麼...

我有幽閉恐懼症。他直視前方道路,語氣平靜得像在討論天氣,小時候被關在儲物間裡...三個小時。

我的心猛地揪緊了。想象小小的厲明川獨自在黑暗中哭泣的畫麵,讓我鼻子發酸。

所以您才總是走樓梯我輕聲問。

他點點頭:平時短距離可以控製,那天是突髮狀況。

那...我猶豫了一下,為什麼告訴我這些

紅燈亮起,車子緩緩停下。厲明川轉過頭來,那雙平時銳利如鷹的眼睛此刻竟顯得有些脆弱:因為你不笑我。

簡單五個字,讓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我怎麼會笑您呢我真誠地說,每個人都有害怕的東西。我到現在還怕打雷呢,每次雷雨天都要躲在被窩裡...

我的話被一道突如其來的閃電打斷,緊接著是一聲震耳欲聾的雷鳴。我下意識抓住座椅扶手,屏住了呼吸。

厲明川看了我一眼,突然伸手調高了空調溫度,又把出風口轉向我這邊:冷嗎

還、還好...我結結巴巴地回答,驚訝於他的細心。

怕打雷的人,通常是因為小時候有過不好的經曆。他目視前方,語氣平靜,你也是

我點點頭,想起七歲那年父母吵架,把我一個人丟在雷雨交加的院子裡。您怎麼知道這麼多心理學知識

MBA選修課。他簡短地回答,然後出乎意料地補充道,下次打雷,可以給我打電話。

我瞪大眼睛看著他,不確定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作為上司,他迅速補充,耳根又紅了,有責任關心員工心理健康。

我忍不住笑了:那作為員工,我是不是也該關心上司的心理健康比如下次您不得不乘電梯時...

周小魚。他警告似的叫我的名字,嘴角卻微微上揚。

雨還在下,但車內的氣氛卻莫名溫暖起來。當車停在我的公寓樓下時,我竟有些不捨得下車。

謝謝厲總。我解開安全帶,猶豫了一下,那個...您要不要上來喝杯茶雨這麼大...

話一出口我就後悔了。這是什麼糟糕的邀請啊!聽起來簡直像是...

不了。他乾脆地拒絕,然後在我尷尬得想鑽地縫時補充道,下週我要去香港出差,需要你準備一些資料。明天上午十點,公司見。

明天是週六...我下意識反駁。

加班工資三倍。他瞥了我一眼,有問題嗎

冇有!我立刻回答,十點準時到!

他點點頭,等我安全進入公寓大門才驅車離開。我站在樓道裡,看著那輛黑色奔馳消失在雨幕中,心跳快得不像話。

04

週六的加班出乎意料地愉快。

整層樓隻有我們兩個人,厲明川難得地脫下了西裝外套,隻穿著襯衫和毛衣背心,看起來比平時年輕許多。他甚至允許我播放我喜歡的民謠音樂,隻要音量調低。

香港那邊的客戶比較傳統,PPT不要用太花哨的動畫效果。他站在我身後指導,距離近得我能聞到他身上淡淡的古龍水香氣。

這樣我點擊演示,抬頭詢問,卻差點撞上他的下巴。

我們四目相對,時間彷彿靜止了幾秒。他的眼睛在陽光下呈現出一種深邃的琥珀色,我能清晰地看見自己的倒影。

嗯。他迅速直起身子,聲音有些沙啞,繼續。

中午他居然主動提出叫外賣,還記得我喜歡吃那家泰國菜的綠咖哩。我們隔著辦公桌麵對麵吃飯,聊起了大學時代的趣事。

你學的是中文他有些驚訝,為什麼不做編輯或老師

因為窮啊。我半開玩笑地說,厲總的起薪可比出版社高多了。

他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公司文化部正在籌備一個新雜誌,如果你有興趣...

真的嗎我眼睛一亮,隨即又蔫了,但我冇有相關經驗...

我可以安排你跟著主編學習。他輕描淡寫地說,彷彿隻是在討論明天的天氣,前提是你先把這次出差的資料準備好。

我激動得差點跳起來:謝謝厲總!我一定...

我的話被他的手機鈴聲打斷。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眉頭緊鎖:我得接這個。

他走到窗邊低聲交談,我隻能聽到零星的董事會、推遲、不行之類的字眼。等他回來時,臉色明顯陰沉了許多。

出什麼事了嗎我小心翼翼地問。

香港那邊要提前會麵。他揉了揉太陽穴,我明天就得走。

這麼急那這些資料...

能做完多少算多少。他歎了口氣,剩下的我飛機上看。

看著他疲憊的樣子,我鬼使神差地說:要不...我今晚加班做完

他抬頭看我,目光複雜:今天是週六。

我知道,但...我聳聳肩,反正我也冇什麼安排。

他沉默了一會兒,突然伸手輕輕碰了碰我的手腕:謝謝。

這個微小的肢體接觸讓我的皮膚像被燙到一樣發麻。我低頭假裝整理檔案,掩飾自己發燙的臉頰。

不過不用了。他收回手,聲音恢複了平時的冷靜,你回去休息吧。下週我不在,你可以輕鬆幾天。

我冇想到的是,厲明川這一走就是整整一週。更冇想到的是,他回來的那天,正值一場強冷空氣來襲。

厲總回來了週五一早,我看到總裁辦公室的燈亮著,驚訝地問Lisa。

淩晨到的飛機。Lisa壓低聲音,直接來公司了,聽說在香港就發燒,硬撐著開完會纔回來。

我的心猛地一沉。中午休息時,我偷偷從門縫裡觀察厲明川的狀況——他臉色蒼白得嚇人,時不時咳嗽幾聲,卻還在堅持批閱檔案。

我實在看不下去,鼓起勇氣敲開了門:厲總,您應該回家休息。

他抬頭,眼睛裡佈滿血絲:有事

您生病了。我直接走到他桌前,這些檔案可以等您好了再看。

不行,這些...他又咳嗽起來,聲音沙啞得幾乎聽不清。

我二話不說拿起他的外套和車鑰匙:我送您回家。

周小魚,他警告地叫我的全名,注意你的身份。

作為您的助理,我寸步不讓,我的職責包括確保您不會因過度工作而住院。

我們僵持了幾秒,最後他竟然妥協了,搖搖晃晃地站起來:叫司機來...

司機請假了,他妻子生孩子。我扶住他搖晃的身體,我開車送您。

厲明川的公寓位於市中心最豪華的那棟大樓頂層。扶著他走進那間寬敞得過分的客廳時,我被他身上的熱度嚇了一跳。

您發燒了!我摸著他的額頭驚呼,有體溫計嗎

他指了指浴室的方向,虛弱地靠在沙發上。測量結果嚇了我一跳——39.2度。

得去醫院。我果斷地說。

不去。他固執得像頭驢,抽屜裡有退燒藥。

我翻出藥片,又找來冰袋敷在他額頭上。他閉著眼睛,長長的睫毛在蒼白的臉上投下陰影,看起來異常脆弱。

您多久冇好好吃飯了我看著空空如也的冰箱,心疼地問。

不記得...他含混地回答。

我歎了口氣,用手機下單了食材外賣。趁等待的時間,我倒了杯溫水扶他起來吃藥。

為什麼...對我這麼好他突然問,燒得迷糊的眼睛直直地看著我。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因為...因為您是我的老闆啊。

他輕輕搖頭,嘴角浮現出一絲苦笑:隻是這樣

冇等我回答,他就昏昏沉沉地睡去了。我看著他不安的睡顏,輕輕撥開他額前被汗水浸濕的碎髮。

當然不隻是這樣...我小聲回答,知道他聽不見。

05

照顧厲明川的那個夜晚,是我人生中最漫長又最短暫的一夜。

我煮了清淡的粥,但他隻勉強吃了幾口就又昏睡過去。淩晨兩點,他的體溫終於降了下來,我鬆了口氣,正準備在客廳沙發上將就一晚,卻聽見臥室裡傳來微弱的聲音。

周小魚...

我趕緊跑進去,發現厲明川半睜著眼睛,虛弱地朝我伸手:水...

我扶他起來喝水,他乾燥的嘴唇碰到杯沿時,我注意到他的睫毛在微微顫抖。喝完水,他卻冇有鬆開抓住我手腕的手。

彆走...他聲音沙啞,帶著我從未聽過的懇求語氣,留下來。

厲總,您還在發燒...我試圖掙脫。

叫我明川。他突然說,發燒讓他的眼神有些渙散,卻格外專注地看著我,就今晚...彆當我是你的老闆。

我的心跳快得幾乎要蹦出胸膛。這個脆弱的、卸下所有防備的厲明川,讓我根本無法拒絕。

好...我輕聲答應,在床邊的椅子上坐下,您...你好好休息。

他搖搖頭,固執地往床的另一側挪了挪,拍了拍身邊的位置:這裡。

這、這不合適...我結結巴巴地說,臉燙得能煎雞蛋。

隻是...怕我半夜又發燒。他解釋道,聲音越來越小,萬一需要去醫院...

理智告訴我應該拒絕,但看著他期待的眼神,我的雙腿卻不受控製地走向床的另一側。我小心翼翼地躺下,儘量貼著床邊,和他保持著最大距離。

床很大,我們中間足以再躺下兩個人。厲明川似乎對這個距離很不滿意,皺著眉頭看我:我會吃了你嗎

不、不是...我緊張得手心冒汗,我隻是...

話還冇說完,他突然一個翻身,長臂一伸,直接把我撈進了懷裡。我的臉瞬間貼上了他的胸膛,隔著薄薄的睡衣,能清晰聽到他有力的心跳聲。

厲總!我驚呼,試圖掙紮。

彆動...他把下巴抵在我頭頂,聲音裡帶著濃濃的睡意,就一會兒...

他的體溫依然偏高,像個暖爐一樣包裹著我。雪鬆混合著淡淡的藥香縈繞在鼻尖,奇異地讓我緊繃的神經漸漸放鬆下來。

就在我以為他已經睡著時,他突然開口:周小魚...

我喜歡你。

簡單的四個字,像炸彈一樣在我耳邊炸開。我猛地抬頭,卻看見他已經閉上眼睛,呼吸變得均勻而綿長。

他...是在說明話嗎還是認真的

我整晚都冇能閤眼,聽著耳邊均勻的呼吸聲,心跳如雷。直到天矇矇亮,我才終於抵擋不住睏意,迷迷糊糊地睡去。

醒來時,我發現自己像個八爪魚一樣纏在厲明川身上,而他早已醒來,正用那雙深邃的眼睛靜靜地看著我。

早、早上好!我彈簧一樣彈開,差點滾下床。

早。他的聲音恢複了平日的清冷,但耳根卻紅得厲害,我...昨晚冇說什麼奇怪的話吧

我的心沉了下去。果然,他都不記得了。

冇有。我勉強笑了笑,迅速爬起來整理衣服,您...你現在感覺怎麼樣體溫正常了嗎

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嗯,好多了。然後猶豫了一下,謝謝你...照顧我。

應該的。我低著頭不敢看他,既然你冇事了,我先回去了...

等等。他叫住我,我送你。

不用了!你剛退燒...

周小魚。他嚴肅地叫我的全名,昨晚...我們...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我們什麼都冇發生!我急忙澄清,你隻是發燒說胡話,我就在旁邊照顧...

我說什麼了他銳利的目光直視我的眼睛。

冇、冇什麼重要的...我支支吾吾,就是說要喝水之類的...

他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似乎接受了這個解釋。我鬆了口氣,同時又感到一絲失落。

去洗漱吧,浴室裡有新牙刷。他指了指方向,然後我們一起吃早餐。

二十分鐘後,我們坐在他寬敞的餐廳裡,麵前擺著我簡單準備的三明治和咖啡。氣氛有些尷尬,我們都刻意避開對方的目光。

關於香港那個項目...厲明川突然開口。

資料我都整理好了。我趕緊接話,按照您的要求...

我不是要說這個。他打斷我,放下咖啡杯,我想問你,真的有興趣去文化部嗎

我抬起頭,對上他認真的眼神:當然,那一直是我的夢想...

下個月就可以調過去。他說,跟著陳主編學習。

我驚訝地睜大眼睛:這麼快但是您的助理...

Lisa可以回來全職。他淡淡地說,本來她就隻是暫時調去市場部。

我低下頭,心裡五味雜陳。這明明是我想要的機會,為什麼現在卻高興不起來

謝謝厲總。我小聲說,我會好好把握這個機會的。

他沉默了一會兒,突然伸手覆在我的手上:小魚...

我觸電般抬頭,看見他眼中閃爍著我從未見過的情緒。

昨晚我說的話,我都記得。他輕聲說,手指微微收緊,那不是胡話。

06

厲明川的告白像一顆炸彈,把我的世界炸得天翻地覆。

你...你記得我的聲音顫抖得不成樣子。

每一個字。他的拇指輕輕摩挲我的手背,包括你答應留下來陪我。

我的臉燙得能煎雞蛋:我以為那是發燒說胡話...

我發燒,不是喝醉。他無奈地笑了笑,我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這個笑容太犯規了——平日裡冷若冰霜的厲總,此刻笑得像個得到糖果的大男孩,眼角微微彎起,露出一個小小的酒窩。

所以...我們現在是...我小心翼翼地問。

看你。他收回手,恢複了那副公事公辦的表情,隻是耳根還紅著,如果你不願意,我們可以當什麼都冇發生過。

我冇有不願意!我脫口而出,然後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

厲明川的眼睛亮了起來:那就是願意

我...我絞著手指,我隻是擔心...辦公室戀情會不會...

公司冇有禁止同事戀愛的規定。他立刻說,隻要不影響工作。

可是你是老闆...

那又怎樣他挑眉,我追我喜歡的女孩,有什麼問題

追、追我結結巴巴地重複。

對。他站起身,繞過桌子走到我麵前,俯身與我平視,周小魚,我想正式追求你。不是上司對下屬,而是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追求。可以嗎

他的眼睛在晨光中呈現出一種溫暖的琥珀色,我能清晰地看見自己的倒影。這一刻,什麼辦公室戀情、什麼身份差距都被我拋到了腦後。

我輕輕點了點頭。

厲明川的笑容更大了,他伸手輕輕捏了捏我的臉:今天彆去公司了,休息一天。

可是...

這是老闆的命令。他故作嚴肅地說,然後又補充道,晚上我來接你吃飯。

就這樣,我稀裡糊塗地開始了和老闆的...約會戀愛我甚至不確定該怎麼定義我們的關係。

接下來的日子像做夢一樣。在公司,我們依然保持著上司和下屬的距離,隻是偶爾交換的眼神和微笑讓Lisa看出了端倪。

我就知道!她得意地戳戳我的腰,厲總看你的眼神都不一樣。

有那麼明顯嗎我紅著臉問。

明顯到連掃地的阿姨都看出來了。Lisa翻了個白眼,不過放心,厲總在公司威望很高,冇人敢亂說閒話。

確實,除了幾個好奇的目光,公司裡一切如常。隻是厲明川開始頻繁地偶遇我——茶水間、電梯口、甚至女廁所門口(那次真的尷尬到我想鑽地縫)。

厲總,我終於忍不住在一次偶遇時小聲抗議,你這樣太明顯了...

叫我什麼他壓低聲音,趁冇人注意捏了捏我的手指。

明、明川...我結結巴巴地說,這個親密的稱呼讓我心跳加速。

乖。他滿意地笑了,晚上想吃什麼

就在我以為一切都會這樣甜蜜下去時,一個意外打破了平靜。

公司新來的實習生張陽,是個陽光帥氣的海歸,被分到了文化部,正好是我帶的實習生。他熱情開朗,總是小魚姐長小魚姐短地叫我,時不時帶些小點心來辦公室。

小魚姐,這個馬卡龍超好吃,特地給你留的!週一早上,張陽把一個精緻的盒子放在我桌上。

謝謝,不過...我剛要拒絕,突然感到背後一陣寒意。

轉頭一看,厲明川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了門口,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

厲、厲總早!張陽立刻站直了身子。

厲明川冷冷地掃了一眼桌上的馬卡龍,然後看向我:周小魚,十分鐘後到我辦公室。

說完就轉身離開,留下我和張陽麵麵相覷。

我說錯什麼了嗎張陽困惑地問。

冇...冇事。我勉強笑笑,你先去忙吧。

走進厲明川辦公室時,我做好了被訓斥的準備。冇想到一關上門,他就一把將我拉進懷裡。

他是誰他咬牙切齒地問,手臂緊緊箍著我的腰。

新來的實習生啊,我被他勒得有點喘不過氣,不是你簽字批準的嗎

我不記得了。他蠻不講理地說,低頭在我脖子上蹭了蹭,他為什麼叫你'小魚姐'還給你帶吃的

我這才反應過來——厲明川在吃醋!這個發現讓我既驚訝又竊喜。

你吃醋了我忍不住笑著問。

冇有。他立刻否認,卻把我摟得更緊了,隻是...不喜歡彆人那麼親熱地叫你。

明川,我捧起他的臉,認真地說,他隻是個實習生,比我小四歲呢。

四歲怎麼了他皺眉,我比你大六歲,你是不是嫌我老

我忍不住笑出聲:厲總,你現在這樣特彆像...

像什麼

像隻護食的大狗狗。我壯著膽子說。

他眯起眼睛,突然低頭吻住了我的唇。這個吻來得突然又熱烈,帶著明顯的佔有慾,直到我腿軟得站不住,他才鬆開我。

現在知道我是狼還是狗了他啞著嗓子問。

我紅著臉說不出話來。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厲總,十點的會議要開始了。Lisa的聲音傳來。

厲明川不情不願地放開我,整理了一下領帶:晚上再繼續。

我逃也似地離開了辦公室,嘴唇還殘留著他灼熱的溫度。

當天下午,人事部就發來通知,張陽被調到了分公司學習鍛鍊。我哭笑不得地給厲明川發訊息:太誇張了吧

他秒回:公司需要。晚上7點,接你。

07

和張陽的小插曲後,厲明川的佔有慾似乎更明顯了。

他開始不經意地出現在我和其他男同事交談的場合,用他那標誌性的冷臉把人嚇跑。最誇張的一次,市場部的王經理隻是幫我撿了支筆,就被厲明川以西南區市場需要實地考察為由,派去出差了兩週。

你這樣大家會害怕的。一天晚上,在他公寓的沙發上,我忍不住抗議。

我怎麼了他一臉無辜,手指纏繞著我的頭髮。

你明知故問。我戳了戳他的胸口,王經理隻是幫我撿了支筆!

他看你的眼神不對。厲明川理直氣壯地說,把我往懷裡帶了帶,男人最懂男人。

我翻了個白眼:那按照這個標準,公司一半男員工都要被你發配邊疆了。

正有此意。他居然認真地點點頭,然後在我瞪他時笑了,開玩笑的。隻是...你太受歡迎了,我不喜歡。

這句話暴露出的不安全感讓我心軟了。我靠在他肩上,輕聲說:笨蛋,我有你就夠了。

他身體僵了一下,然後緊緊抱住我:再說一遍。

我有你就夠了,厲明川。我抬頭看著他的眼睛,從你接受我那杯潑錯的咖啡開始,我的眼裡就隻有你了。

他的眼神瞬間柔軟下來,低頭給了我一個溫柔的吻:我也是,小魚。

我們的關係就這樣甜蜜地進行著,雖然在公司依然保持低調,但幾乎全公司都知道了。奇怪的是,冇人覺得意外,反而有種終於在一起了的理所當然感。

你們的氣場太配了。Lisa如是說,一個冷一個暖,互補得剛好。

十二月的一個雨夜,加班到很晚的我正準備回家,突然接到厲明川的電話:來我辦公室。

他的聲音有些奇怪,但我冇多想。推開辦公室門時,裡麵一片漆黑。

明川我疑惑地叫了一聲。

突然,燈光亮起。我驚訝地發現整個辦公室地麵上鋪滿了玫瑰花瓣,牆上貼滿了便利貼。而厲明川站在中間,西裝筆挺,手裡捧著一大束白玫瑰。

這是...

周小魚。他深吸一口氣,聲音有些顫抖,我們認識七個月零三天了。

我驚訝於他記得這麼清楚。

這七個月裡,你打破了我所有的原則。他慢慢走近,我不喜歡彆人碰我的東西,但你潑了我一身咖啡;我有潔癖,卻允許你在我發燒時照顧我;我從不公私不分,卻忍不住一次次找藉口見你。

我的眼眶開始發熱。

今天,我想正式問你...他單膝跪地,不是求婚的姿勢,而是一個平等的、鄭重的姿態,可以做我女朋友嗎不是偷偷摸摸的,而是光明正大的那種。

我這才注意到牆上的便利貼,每一張都寫著我們之間的點滴回憶:

今天小魚潑了我咖啡,但她手忙腳亂的樣子很可愛。

小魚給我泡了第37杯咖啡,終於掌握了我喜歡的溫度。

電梯故障,她陪著我,第一次有人不嘲笑我的恐懼。

她發燒時喊了我的名字,我翹班去照顧她,第一次覺得工作冇那麼重要。

眼淚不受控製地流下來。這個在外人眼中冷酷無情的男人,原來一直用他自己的方式,默默記著關於我的一切。

這些便利貼...

學你的。他微微一笑,你不是總愛用便利貼提醒我吃飯休息嗎

我再也忍不住,撲進他懷裡:我願意!當然願意!

他緊緊抱住我,在我耳邊輕聲說:從今天開始,我要讓全世界都知道,周小魚是我的女朋友。

第二天,厲明川牽著我的手走進公司大堂,在所有員工的注視下,一路把我送到文化部辦公室,然後在我額頭印下一個輕吻:下班我來接你。

整個公司瞬間炸開了鍋。而我隻是紅著臉點頭,心裡甜得像灌了蜜。

原來,霸總破防後的愛情,可以這麼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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